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绝品

黄衫女九阴炼九阳 5

2021-12-07 09:49:19

但还没来得及多想,那白猿已一把将她放在草上,无限怜惜地展平少女美腿,一个腾身,竟又扑了上来。冰雪儿又羞又奇:它刚刚才射精,难道现在只是想来猥亵自己?不料下体忽然爆痛,那物竟挟腾身之势,又一次野蛮地挤入了自己蓬门。

冰雪儿疼痛难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纵是神鸟大雕,也只能和自己春风一度,这白猿怎么能在转瞬间便梅开二度,再度奸污自己?她哪知猿猴之类,阴中有骨,随时可硬,时间亦无限制,发情之季,往往连日交媾,不眠不休。若非她实在太美,导致先前把持不住,那白猿只怕第一轮就能恋战到明日高起。

那白猿再入玉门,温柔重现,心头更是甜蜜。这一次它已射精,不似先前那般猴急,便想如人类那般,让美女与自己面对面而享用。

果然,美女就是美女,面朝自己,更有风致:那因为不堪忍受下体凌虐,顺着冲撞之势而艰难左右摇摆、似想摆脱的螓首,带动着丝丝柔顺青丝飘舞挥洒,无限惶惑中,偏偏又似有着无比的撩拨之意。那吹弹得破的玉面,虽满是羞惧和惊恐,更不肯睁眼,但却依然秀美绝伦,比花还娇、比雪还美,更让人发自内心地热爱和想要征服。

胸前那一对随自己纵送而不停跃动、玉雪般的小白兔,不但赏心悦目,更还洋溢着幽幽的奶香,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更让人把持不住的,是那一双夹着自己的大阴、迷死人不偿命的少女美腿,不但笔直纤美,比奶油还要嫩白细腻,更白中透红,便如少女欲语还休般的羞涩和诱惑,让人止不住地为其为痴为狂。

那白猿虽以前都是与母猴背交,不知口面和美腿之乐,但看到这样的无比美丽和绝世诱惑,便山石木头也懂得该如何做。那满口黄牙、兀自沾着草渣的臭嘴,早已不失时机地凑了上去,狠狠亲吻和吮吸着少女那粉红芬芳的香泽,更趁少女忍不住喘息之际,一口气将舌钻入少女口中,本能而又疯狂地追缠着那羞涩颤抖的香舌。毛茸茸的胸部疯狂挤压少女酥胸之余,一双猴爪也放肆地伸到少女股下,忘情抚摸和揉捏那柔美得几乎不真实的小翘臀。而那一双绝丽的美腿玉足,更让白猿止不住的疯狂,后腿死命地扭曲和缠压其上,死命地揉、压、挤、按,打心底里想要与那倾倒一切的美丽融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那白猿没有神鸟大雕那“下龟上蛇分身四象、连同本体共运九头”以淫玉人的本事,因此全身心的欲望,只能集中在它那有限但却淫恶丑陋的阴、舌、手、腿上,恣意地冲撞和攫取少女温柔,想要征服美女的抵抗。由于淫具有限,所以加倍迫切和狞恶;也因为它尚是山野畜生,所以更加不知怜惜。身下少女痛苦万分,娇躯颤抖,只能无力地承受,盼这一刻能早些过去。

良久,那白猿不但未显颓势,反而愈来愈猖狂。冰雪儿发觉它似乎可以永续,几乎就要绝望,忽然心头一动:这白猿揉捏自己玉臀之手虽然轻薄放肆,却也颇有力度,只是总离解穴之位尚有偏差,似是心头尚有分寸。如能引得它忘情,或许能让它不防之下,大力乱按,只要一次几次能对准方位,便能给自己冲穴以极大助力,那时自己不就脱离苦海了?

想到这里,只得忍住羞涩,慢慢地睁开了美丽的眼睛。那白猿立时就有些怔住了:它知身下少女不喜欢自己,压根就没有想取悦她,而只想蹂躏她,可现在这绝世美女竟然慢慢睁开了美目,眼中丝丝羞涩欲避神情,难道……是渐渐喜欢上了自己?自己全身上下毛茸茸丑陋之极,唯一得意的便是床底之术,莫非是这终于起了作用?

一想到这里,白猿顿时全身酥麻,全身四万八千个毛孔,个个淌蜜,简直感动得要掉下泪来:天哪,能得到这等美女的顺从和爱慕,便是立刻让我成仙成圣、坐上玉皇大帝宝座,我也不换!身心极度忘情之下,一切动作都不自觉地更加放肆、猖狂和无制。

渐渐地,它仿佛觉得身下少女的美腿也渐渐能动一些了,娇躯也开始扭曲。而那美丽的温柔,居然开始有些主动地迎合自己抽插纵送,让自己无论是抽还是插,都时刻沐浴在最美的灵肉贴合中。

不多时,它忽一个冷战,双手双腿都死命乱按乱压,又是一股火热的精液在美女花房内奔涌而出,肆意沾染。就在这时,突然腰间一痛,还没回过神来,身下美女已跃起身来。

冰雪儿不惜忍辱负重,以身示惑,这才脱离这妖物的奸淫,这下重得自由,如何不恨?当下一伸玉手,那轻薄逾鸿毛的雪玉剑已飞至手中,剑光一闪,那白猿胯下剧痛,登时天堂跌入地狱。

冰雪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娇躯尚完全赤裸,又羞又恨,急忙穿好霓裳衣裙,这才回到那鲜血狂喷、翻滚于地的白猿身边,待要一剑刺穿其胸,忽又想起那鳝龙被阉之后的惨状,生生停住,恨恨道:“你这该死的老贼猿,今日若是痛快杀你,倒便宜你了。你真该受这苦痛,一丝丝、一点点、慢慢去死!”

那白猿惨痛无极,竟然兀自无耻:“哈哈,拓跋玉雪,我虽没能上了你,但却奸污了你的女儿,就算死一百次,也没白活了……你不杀我?是舍不得杀我罢?是不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哪……”

冰雪儿羞急气急,正要补剑,忽见那酣睡少年已被惊动,翻了个身便要起来,不觉分神一怔。那白猿正是要她如此,突一掌拍向那少年头顶,一缕赤气直透那其天灵盖,随即将身一跃,滚入密林,只剩一个凄厉声音远远传来:“我便是死,也偏不让你亲眼看到!这少年就是武当张五侠与天鹰教殷素素之女,未来天下气运所在,如今已继承我之欲望,日后必来为我复仇!你若不怕有干天和,那便去杀了他,不然,你们就等着瞧罢!”

冰雪儿大惊,知搜捕时机稍纵即逝,正要追寻,但却见那少年已陡然跃起,身形僵硬,尤带稚气、半睡半醒的脸红云隐现,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她心头一怔,隐隐觉那少年面相,果似与一路上武林人士闲谈中,武当派张翠山和天鹰教殷素素之子张无忌甚合,又觉那白猿怨毒的话里似有深意,想起在洞府时母亲谆谆教诲自己,必当要匡扶天下大势,只得放弃搜捕白猿泄愤之想,将那少年先行点倒,再细细查看。

一把那少年之脉,冰雪儿心头越来越惊:此子身上功法奇异,虽有寒毒隐现,却也有武当内功,似是在自相搏击,互相压制,与武林人士传言丝丝相扣。更神奇的是,其体内似还有一股奇异的暗流,竟似与自己修习的《九阴真经》颇有暗合。

再看那少年面相,果见他虽容颜尚未长开,但一眼看去,已隐隐与光明顶四大法王座像中的殷天正颇有几分相似,知这的确便是那武林人士苦苦追寻、知晓屠龙刀之秘的张无忌。更奇特的是,其虽年轻,却掩藏不住一股莫名的沧桑,头角更是峥嵘隐现,正是母亲所言逆转气运、匡扶天下之相。

冰雪儿顿时心头雪亮:怪不得那白猿要将邪功歹意一股脑灌顶此子,只怕是谅自己不愿杀之,因此要其秉承其猿猴之野性淫心,有朝一日再淫辱自己母女,甚至肆虐天下少女,为其复仇泄恨。

转头望去,果见那那张无忌身上隐隐红意越来越深,越来越似那白猿之阴勃发时的暗红,全身火烫之余,更在不住颤抖,眼珠更是红得可怕。显然,这白猿淫心极重,所练猿公心法皆出此道,偏偏张无忌又心性仁厚,与此相斥。白猿死前乃是含恨而发,只道张无忌若有所成,必能为自己泄愤,那管如此刚猛灌顶,亦有走火入魔之险?

冰雪儿想明白了此理,不由得忧心如焚: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协助汉人光复江山,乃是父族母族之殷切期望。可如今这肩负天下大任的少年才一寻到,便被那白猿引入魔道,眼看就要走火入魔,这可如何是好?

要知这等奇淫心性,其实相当于人人都有的自身兽性,忽然被极度激发,人性遭遇极大抑制。由于所诱发的本来就是人之本性,并非遭遇体外阴毒功法所伤,所以无法用正道功法疗毒,更遑论将其逼出。张无忌尚是少年,体内虽似习有玄功,终究不厚,无可压制此等洪流。眼看他体内人兽二性相搏,就要不支而陨,这可如何是好?

冰雪儿呆呆望着,忽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登时羞得几乎站立不稳:天哪,人非洪水,怎能胡乱套用堵不如疏之法?但眼见张无忌千钧一发之状,心头却又无法欺骗自己:他尚青涩,心智不全,虽天生仁性,哪是这百年老猿之对手?除非杀了此子,否则的话,若不趁兽性尚未彻底交融取代人性,赶紧先引其宣泄而出,日后哪里还能制止?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偷眼看了看张无忌,见他固然尚显稚气,但天庭饱满,剑眉星目,虽有桃花之扰,却终是至诚君子之守。而且也许是过早地经历了太多苦痛沧桑,更还带有一种与少年人不匹配的温柔体贴之相,想来一定会对女孩子宝之护之,爱护备至。

冰雪儿忍不住心头暗想:真是个可爱的男孩子……但随即便羞得自己又急忙否认:胡说!哪里可爱了?是可怜好不好。只是因为可怜,我才这么不好决定。

美丽的冰雪儿思前想后,万般难决,但想起天下气运,心头虽万般无奈,终还是暗暗做了决定。然而旋一转念,却又无法面对自己:难道……难道是我看他青涩帅气,自己暗示自己?我所想的,真的只是天下气运么?

此念一起,立时又是羞不可抑,全身发软,几乎立刻就要不管不顾,先杀了这小子再说。但母亲所言历历在耳,不要说这个青涩男孩身系天下运势,起码他是先祖杨过公玄铁重剑所铸屠龙刀的传人,说起来与自己一家还略有渊源。便只是邻家小弟有难,难道自己也能见死不救?

冰雪儿怔怔望着这个让她千回百转的少年,心头又恨又怜,秀美的娇躯也随着心意,拂如晓风般犹疑不定,几乎完全忘了这是一件其实十万火急之事。忽听铛地一声脆响,雪玉剑竟已跌落,顿时击垮了美丽少女的最后矜持,更提醒了她作为一位爱心大姐姐的责任。

终于,美丽的姑娘低下了头,素手轻轻抚摸自己玉脸,想要压制脸儿上那燥人的红热: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连毛……毛都还没长几根,应该什么都不懂,怎么能算男人?我只需……只需……可一想到这里,却不禁连手儿都烫了起来,小脸更是红得欲燃,脑中一片眩晕。

但她终于还是定了定神,款款在少年张无忌身边坐了下来。不错,虽然自己也只是个花信年华的少女,可跟这小子比起来,怎么也是个洋溢着无限青春、会被其无比仰慕的美丽大姐姐。小弟弟本性纯良,却遭飞来横祸,眼看就要夭折,自己这个大姐姐举手……手之劳便可相救,怎能袖手旁观?想到这里,待要再扫一眼张无忌脸色,估量一下病情,却无意中与张无忌那既纯洁懵懂,同时又饥逾野兽的奇特目光相接,顿时窘得无以自持。她急忙背过身去,犹豫又犹豫,还是轻轻解开了少年的裤带。

张无忌入谷避祸已有时日,谷中并无人烟,是以衣衫极少,裤带只一稍解,那羞死人的小公鸡便突地立了起来,直直对着姑娘毫无准备的粉脸。冰雪儿猝不及防,连紧急闭上双眼都来不及,窘得几乎恨不得立刻掉头而去,急忙小手轻轻拍胸,心头喃喃道:“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大夫治病,本来就什么都该看的。”

话虽如此,可那尚未学会打鸣的小小公鸡傲然而立,甚至还似在发出一股热气,依然羞得美丽少女无法面对,只得轻轻转过螓首和娇躯,努力不去看它。犹豫了好一阵,她才轻轻伸出玉手,摩挲着,试探着,一点一点游移,终于指尖一热,已碰到了那只小公鸡的根蒂。

尽管已有无数心理准备,但当真正碰到这个青涩男孩的……的那话儿时,冰雪儿依然心头狂跳,纤腰软得几乎无以把住娇躯。但连这一关都过不去,那还谈什么助他泄洪?绝美少女只得苦苦压住羞意,忍心不理那童子鸡碰到美女的娇嫩玉手时,所发出的阵阵本能跃动,一点一点顺着上面的青筋继续上移,终于到了鸡头所在。

冰雪儿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心道:终于不用再移动了!但却又立刻更是后悔:移动是不用移动了,可是……接下来,不是需要揉捏,需要套弄,那不是更羞人么?但那小公鸡的阵阵骚动,以及从鸡头马眼中透出的那种白猿般的邪异气息,已容不得她多想。她轻轻咬着樱唇,忍着那几乎象要把自己小手、乃至整个身体都融化掉的热流,用比葱根还白、比奶油还嫩的纤纤玉指,握住鸡头和鸡身,轻轻上下套弄,希望能让张无忌赶快宣泄而出。

哪怕是再无灵气的蠢物,被这样的绝色美女玉手伺候,也当感动得慨然宣泄;也正是因为如此,冰雪儿才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既不用亲身交媾,又能助其疗毒的法子,来欺骗自己没有和张无忌发生亲密关系。可张无忌的小公鸡却异常邪异,虽然在玉手爱抚下明显大了不少,可却依然强硬,半点也无打鸣的迹象。

冰雪儿微觉奇异,本来觉那小公鸡不时泌出少许粘液,甚是肮脏,但一直以为乃是打鸣前兆,因此还是苦苦忍住恶心,依然持续不断地为它送去温柔。可套弄多时以后,雪白的小手上已满是粘液污迹,那小公鸡却反而越战越勇,全无败象。

美丽少女轻轻叹了口气,只得稍稍转回身来,另外一只玉手也加入了战团,不但送来加倍温柔,更还时不时地轻轻揉捏那两颗蛋蛋,和那皱皱巴巴、丑陋之极的囊皮。张无忌虽然躺倒难动,口不能言,但显然已被这无边温柔冲昏了头脑,不但小鸡鸡又胀大了好一圈,全身也不自觉地阵阵抽搐,可就是偏偏不肯宣泄。

冰雪儿心头又惊又奇,静心思考一会,忽然指尖做运功之势,竟是在用九阴白骨爪,只是堪堪用了半成力而已。那小公鸡毕竟是初得温柔的雏鸡,哪里经得起这突然而来的大力?嚣张气焰霎时便被打掉了半截。冰雪儿松了口气,忍不住暗笑:到底还只是个青涩的男孩子,连半成力都受不了。可转眼之间,那小公鸡竟似已适应了一般,不但又膨大了不少,居然还跃跃欲试,似是在向这位美丽又好心的邻家姐姐示威一般。

冰雪儿倒吸一口冷气,急忙加力。可一成、两成、四成、八成、九成,竟都不能令其败服,反似激发其体内神秘的潜能一般,令其更显倔强和突兀。冰雪儿无奈,正要奋起全身真气,使出十二分功力,忽然心头一动,急忙停住:我九阴真经已有小成,若是十二分力气使出,虽是柔劲,便是全真七子也得结阵才能抗衡。万一伤了……伤了他可怎么办?

伤了他又会怎么样?对自己有什么坏处?为什么这般舍不得?她已羞得根本不愿想,心头苦苦只朝一个方向默默而念:伤了他那便是伤了天下苍生,我怎么承担得起?但毕竟玉手技法,有时而穷,现在张无忌依然未脱大难,这可如何是好?

她想了又想,直想得全身发烫,终于轻轻转过娇躯,勇敢面对张无忌,将螓首凑到这个懵懂少年的唇边。

冰雪儿不敢多想,又怕碰上张无忌那迷茫却火热的眼神,只能闭上眼睛,轻轻地亲吻少年。恍惚间,只觉他的唇烫得吓人,可……可自己的唇,反而更烫。

双唇相接,触电般的感觉瞬间袭来,令那唇既似相斥,又似相吸,更电得本来就在强忍羞涩的美丽少女几乎软倒。少年的嘴还不能动弹,可那唇却本能地发出热力,似极力想要和这位美丽大姐姐的樱唇纠缠。而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好像对这纠缠完全没有抵抗力,虽然总是觉着,根本不需给他那么多温柔就可以成事,但却总是莫名其妙地对这身下少年的渴求狠不起心,总还是不自觉地施以太多怜悯和……温柔。

少年的脸,在美丽姑娘的亲吻下更加赤红,但身下的小公鸡却连连跃跳,似是一时受了冷落。冰雪儿连看都不敢看,但却轻轻地把娇躯移到了张无忌的身上。那美逾冰雪、温胜软玉的美腿,轻轻地夹在躁动不安的小公鸡上,温柔地摩着,擦着,夹着,一如既往地想要帮它宣泄。可是那小公鸡太贪婪了,得到了这无数人梦寐难求的温柔还不够,还急急地想要死死顶上去,直急得自己更加充血,不但变得更大,行动也更野、更热、更快、更突兀、也更放肆,与美丽少女娇怯羞缩、欲拒还迎般的温柔、亲密和怜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久之后,美丽少女的玉胯下衣,已在摩挲间被小公鸡的粘液沾染得不成样子,小公鸡依然顽强地挺立着,拒不投降。冰雪儿无奈,只得含羞带怯,一面悄悄睁开美目,羞羞地偷看少年张无忌,时不时与他那恨不得把自己吞了的贪婪眼神相接,让那双眼中滋生出满足的炫光,一面轻轻伸出香舌,慢慢探入少年那微张的口唇,给他度去无可言传的灵肉销魂。

她知自己的香舌最是敏感,先前被大雕和白猿轻薄时,每次都令自己魂消灵散,无可抵抗。可现下,自己却竟然还要主动用香舌来度去温柔,这令自己如何可以承受?可自己作为负有责任的大姐姐,怎能只顾自己……自私,不去承担和奉献哪怕一点点?

冰雪儿完全无法面对自己思维中的缺失,心头只是一念:全身已娇软如此,只有香舌还能微动,怎能不用?只是先前都是被强迫,这次却是自己主动,这风光和感受是多么的旖旎?

轻轻地,两舌相接,膜贴膜,肉贴肉,仿佛每一个味蕾都彼此黏着挂着,融化着彼此,交换着灵肉。张无忌的舌头居然也能略动,虽然还属生涩,但已极是饥渴,苦苦想要缠着美丽大姐姐,唯恐失去,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主动。冰雪儿也被这万千细腻却又强烈的灵魂交融晕眩了,不自觉间,少女的香津,少年的唾液,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同被这对忘情的“姐弟”含羞吞下。

奉献的崇高,终于勉强帮美丽的姑娘战胜了羞涩。为了天下苍生,为了这青涩可爱的弟弟,冰雪儿甚至不惜抓着他尚未长成的双手,帮它们来抚摸自己胸前的小白兔,甚至主动撩开了雪一般的霓裳,主动让他避开衣服的阻隔,尽情轻薄和纠缠自己的美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为了天下苍生——与天下苍生相比,自己的牺牲算得了什么呢?

可无论纠缠多久,那小公鸡虽越来越大,颜色也越来越是暗红,越来越象那白猿阴茎的颜色,但却依然不肯打鸣收兵,反而更加野蛮地昂然而立,似乎依然在苦苦渴求着什么。

冰雪儿无奈,正要绝望,心头忽然又起了一个羞人答答的念头,顿时脸儿红得几乎能照亮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