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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书生买寿11-12

2021-12-28 09:29:30

第十一回
  上回说到罗贤大战黄三虎,罗贤虽然武功不如黄三虎,但却有剑气护身。二人只交手数个回合,罗贤便已接连射出数道剑气,逼得黄三虎手忙脚乱。此时黄三虎早已没了先前嚣张的气焰,心中震惊之余,已在暗暗想着逃脱的法子。
  罗贤见黄三虎眼珠乱转,知其心中有鬼,又接连挥出数道剑气,从四面八方罩了过去。黄三虎手中大刀乱舞,噹噹两声,击散了两道剑气,突觉膝盖一疼,惨叫一声,脚下一个踉跄,不由自主跪倒在地。再看他的膝盖血流如注,一道数寸长的伤口横着割开了皮肉。罗贤一招得手。快步上前又是一剑刺出。黄三虎跪在地上举刀格挡,将罗贤的长剑挡开,反手一刀只劈罗贤肩膀。罗贤向右踏出一步,避开大刀,一道剑气直刺黄三虎,这剑气无影无形,一下将黄三虎的肩膀戳出一个血洞。黄三虎哀嚎一声,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罗贤脚快,上去一剑从其后心刺入,黄三虎惨叫一声,就此毙命。
  眼见黄三虎惨死,剩余山贼吓得是肝胆俱裂,各自发出一声喊,四散奔逃,一个个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那些先前还在妇人身上不断发泄兽欲的山贼来不及逃走,被罗贤和田柔赶上,一剑一个,直接刺死当场。田柔找了块布裹在胸前,挡住玉乳。手持长剑如虎入羊群,剑光闪烁之间,接连刺死数人。罗贤守在出口,配合田柔一起,将余下群贼尽皆杀死。二人这一番厮杀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直到手臂发酸,剑刃钝裂,方才杀尽。
  罗贤与田柔杀尽群贼,方才觉得手酸体乏。又觉腹中饥饿,遂直接将高台上的酒肉拿来吃了。余下群妇见罗贤夫妇救了她们,俱来下拜感谢,又将山贼剩余酒菜拿出献给罗贤夫妇。
  酒足饭饱之后,田柔正欲带着群妇离开,却见罗贤眼神恍惚,紧盯着一处地方。田柔顺着目光看去,见正是先前与黄三虎三人淫乐的那个妇人。田柔颇觉奇怪,又见罗贤目光中并无淫邪之意,反倒有一丝丝哀伤,遂轻声问道:“贤哥,你认识那人?”
  罗贤并未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随后看向田柔,道了一声走罢。田柔虽觉奇怪,但也没有过多追问,只是带着早已穿戴完毕的数名妇人,一起向洞外走去。众人经过王氏身旁,并未做过多停留,只有罗贤再看了一眼,似乎在做最后的告别。王氏也抬起头来,看着从身边经过的众人,此时她精神早已失常,只是赤着身子,目光呆滞。
  罗贤经过王氏身边,低着头一言不发,快步离开。不料王氏见了罗贤,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一下扑了过去。罗贤猝不及防,被扑个正着,王氏四肢紧紧缠住他,口中突然胡言乱语起来,一会说一句‘夫君我错了’,一会又说一句‘夫君不要离开我’。罗贤大惊失色,一时之间又不好推开她,此时田柔带着其他妇人早已先行离开,只剩罗贤与精神失常的王氏尚在山洞深处。罗贤被王氏紧紧缠住,又不好直接下手推开她,踉踉跄跄退后数步,脚下一不留神,竟然一下仰面栽倒。
  罗贤摔倒,王氏正好骑坐在他身上。她满口胡言乱语,就要去抽罗贤的裤带。罗贤被她压在身下,正欲将其掀下。王氏手快,早已掏出他的阳具,一下坐了上去,快速套弄着,一边胡言乱语。
  “夫君,我要给你生个孩子,生一堆孩子,一堆又一堆孩子。”王氏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快速挺动肥臀。她面色潮红,口中气喘吁吁。又俯下身子,将一只又白又大的肥奶往罗贤口中塞去。罗贤见其虽然精神失常,但似乎对自己仍有印象,右手托住她的小腹,一下将其从身上掀了下去。王氏跌倒在地,哇哇叫着又要扑上来,罗贤眼疾手快,直接用裤带将她绑了起来。
  罗贤将王氏绑住一根石柱上,一时沉默无语,本想说些什么,却又无话可说,,到得最后,只是轻轻问了一句:“你……你还记得我?”他看着王氏,原本的满腔恨意此时早已无影无踪。三年来,他最恨的自然是黄荣和张富户,可对于王氏这个背叛了自己的妻子,他也是满心的怨愤。恨她为什么经不住诱惑,恨她为什么经不住威逼。然而看到她此刻的模样,罗贤心中的怨恨早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了怜悯,深深地怜悯。
  王氏抬起头看着罗贤,脸上始终挂着那种疯疯癫癫的笑容,她胡乱说着话,一会说记得,一会又说不记得。罗贤看着她疯疯癫癫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过。他起身解开绳子,轻声道:“既然你不记得我了,但也算是一件好事,我走了,你好好保重。”说完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便离开了。王氏坐在那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她看着罗贤的背影,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罗贤快步走出山洞,见田柔一人等在外面,见他出来,急忙迎上前去。罗贤见只剩她一人,知道田柔已将群妇遣散,遂与她一起下山。此时已是深夜,平昌县的城门早已关闭,无法入城,只能在城外将就歇息一晚。二人遂找了一片树林,在林间空地上生起一堆火,二人坐在火堆旁,一时沉默无言。
  田柔先前见罗贤迟迟未出山洞,心中早有满腹疑问,又想起他看那妇人眼神,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贤哥,那个妇人,你可是认识?”
  罗贤愣了一下,方才明白田柔指的是王氏。他长叹一声,转头看向田柔,问道:“柔妹,你相信我的话吗?”
  田柔看着罗贤认真的眼神,点了点头。罗贤想了想,遂将王氏的身份全盘托出,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并说出。田柔在一旁认真地听着,她看着罗贤平静的脸色,知道平静下面是深埋在心底深深的悲伤。
  罗贤说完,又是长久的沉默。田柔靠着他的肩膀,也不说话,但罗贤知道,妻子完全理解自己。二人相拥着靠着一棵树,看着眼前的篝火,渐渐睡去。
  到得第二日天明,二人起身进了平昌县。又去了一家客栈,客栈一楼卖些饭食,二楼和三楼便是客房。二人订了一间上房,又将行李放好,方才到一楼用些早饭。其时尚早,一楼除了他们二人之外,便只有角落还有两三人在用餐。二人用罢早饭,田柔欲回房再睡一会,罗贤便出了客栈,直接往城东头而去。又出了东门,一路行了二十余里,但见良田百亩,其间阡陌纵横,更有不少佃农在辛勤劳作。远处还有一座庄园掩藏在树影之间,只能隐隐看到一角的高墙厚瓦。
  罗贤信步游走,很快便到得那庄园前。他见有人正坐在门前,假装迷路,上前讨一碗水喝,又问这庄主人姓名。那人穿一件短布粗衣,听罗贤问起,便道:“你是外乡来的吧,在咱们平昌县内,谁人不知咱家老爷乃是鼎鼎有名的张富户。”罗贤暗暗点头,又说了一会闲话,方才离去。
  绕过一个转角,走到一个偏僻处,眼见左右无人,罗贤纵起身形,轻轻松松翻过庄园围墙,落在了一片竹林子里。
  罗贤出了竹林子,见自己身处一间小院子里,除了遍地翠竹之外,角落里尚有一间空屋。屋内陈设齐全,想来是赏竹所用。
  一条碎石铺成的小道从脚底直通院子一侧的拱门。罗贤出了院子,便见不远处波光粼粼,好大一片湖泊。
  从院子到那个湖泊有着一小段的距离。眼见四周无人,罗贤几个纵跃,就已经到了湖边。微风吹过,将一汪汪的湖水吹皱。罗贤环视周围,发现湖心还有一个小岛,上面还盖了一间屋子。罗贤沿着湖边快速行走,终于找到了通往湖心小岛的路,在经过一排长廊之后,他的双脚已经踏上了湖心岛的土地上。
  与先前的死寂不同,湖心岛上的屋子里时不时传来阵阵嬉笑声。罗贤放轻脚步,缓缓摸了过去。
  穿过岛上的小片林子,呈现在罗贤面前的,是一座宽大的木头屋子。屋子其实并没有搭在地上,而是被数根柱子撑着,离地约有数尺。木头做成的阶梯搭在一旁,以供人上下。
  木屋没有墙,除了用来支撑屋顶的那几根柱子以外,剩下的全部用白纱围了起来。四面八方、层层叠叠的白纱挡住了屋内的一切,只有女子的笑声和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罗贤悄悄来到木屋一角,隐在一根柱子后面,借着被风吹起的白纱,快速往里面看了一眼。
  但见巨大的木屋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几个身披细纱的女子正在屋内嬉笑跑动,另有一个人年过半百的老头蒙着眼睛,正循着声音追逐着那几个女子。
  那老头正是张富户,而那几个女子则是他的小妾。数人在这湖心岛上的木屋之中,光天化日之下便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张富户抓住一个女子,扯下蒙在脸上的布条,嘿嘿淫笑一声,几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将她直接压在身下,便即开始交欢。
  被压在张富户身下的女子是他的第十六任小妾,姓贾,小名便叫柳儿,是平昌县内贾老头的女儿,今年才满十八,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因为贾老头家中贫寒,便将女儿卖给了张富户为妾,得了几十两银子。张富户得了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自是爱不释手,日夜与其厮混在一起。也是今日一时兴起,索性又叫了其他几个小妾,一起到这湖心岛上白昼宣淫。
  贾氏躺在张富户身下,极尽挑逗的能事。蜜道用力收缩,将张富户的阳具死死夹住。张富户奋力抽插了几十下,舒服地几乎就要魂飞天外。又用手抓着贾氏的肥乳用力揉搓。其他几个小妾见了,也没了嬉闹的心思,一个个围了过来,非要让张富户雨露均沾不可。
  张富户看着这么些个美人,干脆翻身往地上一趟,对着几人道:“你们排好队,一个个来,每人套弄个几十下便可。”
  众女闻言,便要排队。然则为谁先排第一又开始争吵不休。这里总共四人,贾氏虽是最小,但却最为受宠,便要排在第一。但这样一来,却引起了另一人不快。那人乃是张富户第八任小妾,姓丁,今年约莫三十余岁。这丁氏虽然年纪最大,但却保养地极好,况且又有一副好身材。平日里张富户不在贾氏身边时,多半都陪着这丁氏。而在贾氏之前,也是一直最得宠的,如今贾氏得到的宠爱,倒有一大半是从她那里抢了去的。如今她见贾氏仗着宠爱非要排在第一,心下不忿,便要出来争上一争。
  二人正自吵得不可开交,又让张富户来排个先后顺序。张富户看着两张美艳的脸孔,一时心下犯难,想了想,干脆让贾氏排了第一,丁氏排了第二,剩下两个小妾排了第三第四,按照这般顺序,一个个来。
  贾氏见赢了丁氏,心下欢喜,对其哼了一声,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丁氏虽恨,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让贾氏尝了这头啖汤。
  贾氏俯下身子,没有第一时间骑到张富户身上,反而是先伸出玉手用力套弄了几下阳具。又轻张樱唇,一下含了进去,螓首上下起伏,快速吞吐起来。张富户见其如此乖巧,也乐得闭着眼睛享受。
  如此一来那丁氏便有些不乐意了,她不愿让贾氏独自受宠,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张富户脸上,将一个肥臀紧贴他的嘴巴。张富户也不介意,干脆张口吸吮起丁氏的蜜道。丁氏骚浪,阴部早已湿润,蜜道中更是泥泞不堪,无数淫水顺着蜜道直直流入张富户口中,张富户也不嫌弃腥臊,便将那淫水一股脑喝入,更有不少流在了脖子上。
  贾氏见丁氏欲和自己争抢,干脆吐出阳具,直接坐在了张富户下体处,身子上下起伏,蜜道套弄着阳具一上一下。张富户也是极为兴奋,一边享受着贾氏的蜜道,一边用手抓着丁氏的肥臀,舌尖拨开蜜道直接伸了进去大肆舔弄,二女同时发出一阵浪叫声。
  罗贤躲在柱子后面,看着这场白日上演的活春宫,面色阴沉,眼神闪烁,似是在盘算着什么主意。张富户与二女玩得畅快,自然不知躲在一旁伺机偷窥的罗贤。只是张富户只顾着与贾氏、丁氏交欢,却冷落了另外两个侍妾。那两个侍妾一个名为张氏,一个名为李氏,皆是长相娇媚的美人。只是相比贾氏的容貌和丁氏的身材,又落了一个层次,是以张富户只顾着宠爱其余二女,直接冷落了她们。
  二女之中,那李氏也是本地穷苦人家的女儿,但又与贾氏不同。贾氏是父母所卖,而李氏却是张富户巧取豪夺得来,是以日常之际,那李氏与张富户并不亲热。张富户得到李氏,初时也是爱不释手,再到后来有了其他侍妾之后,待她就如一块破布一般,自然丢在了一旁。今日也是碰巧李氏在此地散心,方才凑了个巧。
  李氏见张富户只顾与贾氏和丁氏淫乐,乐得自己被冷落在一旁。她趁机悄悄走到柱子旁坐下,冷眼看着正在淫乐的三人。
  不想李氏所靠着那根柱子,后面正是罗贤。罗贤眼见张富户与二女正在淫乐,还有一个张氏坐在一旁眼巴巴看着,无人理会李氏。罗贤也是艺高胆大,闪电般伸出手,一下捂住李氏嘴巴,跟着用力一拉,随即直接将她拉出了木屋。那白纱做成的帘子飘了一下,却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张富户依然在与二女淫乐。那张氏不甘寂寞,也加入了其中。她见一个骑坐在张富户下体,一个骑坐在他脸上,干脆抓住他的手,直接插进了自己下体。三女围着张富户,兀自不断浪叫。
  四人围成一团交欢,丝毫没有注意到李氏的消失。罗贤抓住李氏,意欲问出一些情况,手掌捂着她的嘴巴,将其拖入湖边林中。李氏拼命挣扎,却因力气弱小,丝毫挣脱不得。
  到得林中,罗贤放下李氏,手掌依然捂住其口,另一只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口。李氏只穿薄纱,手掌贴在其胸口上,只觉一股滑腻温热。罗贤下意识捏了一下,就见李氏满脸通红,发出一声闷哼。罗贤一阵尴尬,急忙收回手掌,又将捂着李氏嘴巴的手拿开。
  罗贤方移开手掌,李氏便欲张口呼救。罗贤急忙再度捂住其口,一脸凶相,恐吓道:“你若敢叫,我便一剑刺死你。”李氏一眼瞥见其腰间长剑,又见其一脸凶狠,唯恐遭其毒手,急忙点了点头。
  罗贤将手掌移开,先是试探了一下李氏,见其果然不再呼叫,方才问道:“你是何人,屋中那男人可是本县的首富张富户?”
  李氏先是喘了口气,听得罗贤问话,她又不知罗贤身份,只当他是那山贼,一张俏脸吓得煞白,只敢跪在地上没命地喊“好汉饶命”。罗贤唯恐其叫声引来他人,干脆拔出剑架在李氏脖子上,冷冷道:“你只管回话,若是多说一个字,我便一剑刺死你。”李氏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冰凉,吓得急忙住口,虽然面色依然煞白,却是一个字也不敢再说了。
  罗贤又问了一遍方才那话,李氏跪在那里,战战兢兢回道:“妾身姓李,那屋中之人正是本县首富,妾身是其第十二任小妾。”李氏浑身颤抖,果然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罗贤收起长剑,又问了几句话,得知张富户正欲找一些武功高强之人为保镖。罗贤脑子一转,计上心来。正欲离开之际,又恐李氏泄露了行踪。李氏见他面色阴晴不定,心中慌张,又不敢出声,只能暗自祈祷罗贤不会杀自己。此时罗贤心中也自左右为难,若是就此放了李氏,万一她跑去通风报信,引起张富户警觉便不好了。可若是要他就此一剑杀了李氏,却也是万万不能。
  李氏看着罗贤的面色越来越阴沉,握着剑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李氏心中越来越不安,身子颤抖地也越来越厉害,终于,她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抬起头来,看向罗贤的目光中多了一份妖艳!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字数4935
第十二回
  上回说到罗贤抓住了张富户的小妾-李氏,逼问出了张富户的情况,得知其欲用重金聘请武功高手为其护卫。罗贤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与趁机混入庄中,好接近张富户。其实以罗贤此时的身手,想要杀死张富户易如反掌。但罗贤却不想其如此轻易便宜了他,他要找到机会,要将张富户的全家一网打尽。
  李氏自然不知道罗贤的计划,她见罗贤面色阴沉,只当他欲杀死自己。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其他,就见她突然起身,直接扑向罗贤。罗贤一惊,正欲拔剑,却发现李氏身子伏地,一下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李氏甫一解开罗贤的裤带,旋即便熟练地掏出他的阳具,一下含入口中舔弄起来。罗贤吃了一惊,但也没有出手阻止,任由李氏的嘴巴裹住阳具。非但如此,他还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身子一前一后耸动起来。
  自己和张富户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这个妇人既然是张富户的侍妾,自己也便享用一下,也算是报了一部分的仇。罗贤抓着李氏的脑袋,将她一对娇唇当成蜜道,大肆抽插起来。李氏既为张富户侍妾,亦只伺候过他一人,那张富户虽然酷爱淫乐,却也不曾做过如此之事。如今李氏娇唇被罗贤大肆抽插,阳具前端更是直入其咽喉,登时让她一阵反胃,口中干呕连连。
  罗贤面对李氏,自然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他将阳具一直插到其喉咙里,只剩两粒卵袋尚留在外面。李氏被罗贤死死按着脑袋,左右挣脱不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口水顺着阳具流出,双目泛白,神情着实可怖。
  罗贤发泄了一会,方才将阳具抽出。李氏跪在地上,捂着喉咙不停咳嗽。她本想咒骂罗贤,又恐将他惹恼,到时手起一剑,自己落得个一刀两断。她又自强颜欢笑,对着罗贤抛了个媚眼,玉手捉住阳具轻轻套弄起来。罗贤此时已是欲火焚身,也不顾百步之外尚有他人,干脆直接将李氏按在地上,身子压了上去,阳具顺势插入其蜜道之中,用力抽送起来。李氏大张双腿,承受着阳具大力地抽送,全身快感连连,她又不敢出声大叫,只能自己用手捂口,表情扭曲。
  此时木屋之中,张富户还在与三女肆意交欢,却不知百步之外,他的小妾正被罗贤按在地上狠狠抽插,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初被他肆意羞辱的罗贤,此刻非但已经回来了,甚至还在淫弄他的小妾。
  张富户躺在厚厚的地毯上,任由丁氏骑坐在自己下体,不断用力套弄着阳具。那丁氏虽然容貌不如贾氏,但其身材极好,一对肥乳又大又白,被张富户抓在手里不断揉搓。而那贾氏见插不进二人之间,又自欲火焚身,干脆与一旁的张氏抱在了一起,做起那水磨豆腐来。
  张氏原先看着张富户与二女交欢,也早已是欲火焚身。此刻又值贾氏凑了上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耐不住体内的欲望,遂半推半就迎合起来。二女抱在一起,四乳紧贴,不断用力摩擦。强烈的快感直达全身,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贾氏到得兴奋处,更是张嘴含住张氏娇唇,舌尖叩开牙关伸了进去。张氏也是极为兴奋,伸出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彼此吸吮着对方的口水。
  二女抱在一起摩擦玉乳,虽有快感,然而还是解不了欲火。贾氏分开双腿,与张氏双腿交错相叠,下体紧贴一起,不断用力摩擦。淫水顺着二人蜜道汩汩流出,浸湿了身下的地毯。
  如今整个湖心岛上共有六人,算上罗贤正是二男四女。这六人又分成三个地方,两两相拥,肆意交欢。那张富户直起上身,抱着丁氏,将头埋在她的双乳之间,二人呈观音坐莲的姿势。丁氏搂着他的脖子,曲起双腿不断起伏着身体,用力套弄阳具。无独有偶,在另外一边,湖边的小林子里,罗贤和李氏也正在用这种姿势交欢。
  李氏虽然容貌不如贾氏,身材不及丁氏,但也是一等一的美妇人。罗贤抱着她,一边感受着阳具传来的快感,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不觉有些心猿意马。暗想张富户只是区区一个平昌县的首富,庄内竟然有这么多的美艳妇人,继而对其恨意又加深了一分,而随着恨意一起来的,竟然还有一丝妒意。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能够坐拥这么多美娇娘,就凭他有钱?!那如果自己杀了他,将他的家产全部抢了过来,是不是也能左拥右抱,夜夜笙歌。
  罗贤抱着李氏,因为那一丝妒意,阳具猛然又暴涨数分,狠狠刺入李氏的蜜道深处。李氏感受着蜜道内阳具的变化,又惊又喜,腰肢扭得更加勤快,蜜道紧紧裹着阳具,用力收缩着,她似乎完全忘了罗贤乃是闯入庄子里的一个贼人。
  罗贤先前躲在那根柱子后面,自然也看清了其他三个妇人的容貌和身材,他又想起贾氏的容貌和丁氏的身材,欲火燃烧地更加旺盛。而此刻他抱着李氏,又下意识将她与田柔对比,再发下田柔无论在容貌和身材,还是床技都不及李氏的情况下,心中的欲火和妒火同时燃了起来。他看向不远处的木屋,眼神中的杀意丝毫没有掩饰。
  张富户此时完全不知道罗贤就在附近,他只顾抱着丁氏交欢,又看见贾氏与张氏抱在一起,唯独不见了李氏。张富户只当李氏她早已离开,也没放在心上,却不知她正被罗贤按在地上肆意抽插。李氏紧紧捂住嘴巴,努力压抑着想要大声浪叫的冲动,面色潮红,此刻的她就如一条发情的母狗,只顾着用力套弄罗贤的阳具,完全不在意前一刻还被他用长剑指着。
  而在这时,张富户与丁氏的交欢也即将到了尾声。他让丁氏如母狗一般四肢朝地,高高撅起一个肥臀,阳具在蜜道中快速抽插,下体肆意撞击着她的臀部。丁氏容貌不及贾氏,身材却又超出她许多,再加上为了可以讨得张富户的欢心,又是苦练床技,是以到得最后,竟然一举拔得头筹,眼看着张富户的第一发阳精就要射入她的体内。
  一旁的贾氏却不乐意了,论容貌,她不输丁氏,甚至还略胜一筹,论受宠的程度,整个庄园之中她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眼见丁氏竟然后来者居上,要拔得头筹,心中自然不爽。恼怒之下,便要推开张氏。
  不料张氏一下将她紧紧抱住,让她完全挣脱不出。原来贾氏自打入了庄园,又独自享受张富户的宠爱,便觉得自己便是这庄园唯一的女主人,对于一些下人呼来喝去也就罢了,对于其他小妾也是如此,话语间夹枪带棒,冷嘲热讽。这张氏也是受过她几回打压,如今见贾氏欲与丁氏争那第一发阳精,自然明里暗里要助丁氏一手。
  贾氏见挣脱不得,又见丁氏浪叫连连,情急之下,竟然抬手给了张氏一个耳光。张氏愣了一下,想不到贾氏竟然会对自己动手,恼羞成怒之下,竟然就此与她厮打起来,二女赤身裸体抱着滚在一起,极尽妇人厮打的手段,或掐、或扯、或抓,一时之间,哭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二女之间的厮打很快惊动了张富户,他见贾氏被张氏骑在身上抓挠,毫无还手之力,急忙就要去救。毕竟贾氏那张脸要是被抓坏了,就可惜了。不想丁氏暗自使了个心眼,使出浑身解数,蜜道用力收缩,死死箍住阳具。张富户只觉畅快至极,又不舍得抽出阳具,大力抽插了几下。丁氏的蜜道却是越收越紧,到得最后,竟然好似那处子一般,且蜜道深处更有一股吸力,紧紧吸吮着龟头,好似另有一张小嘴在不断舔舐龟头,直让张富户浑身舒畅,几乎就要魂飞天外。
  张富户一边大呼畅快,一边快速抽插丁氏的蜜道。至于贾氏和张氏之间的厮打也不去管了,两个妇人罢了,就算打死了,再去平昌县抢买一个不就行了。张富户打定主意,只顾抱着丁氏的肥臀用力抽插,丁氏一边放声大叫,一边心中暗自得意。她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若是张氏就此将贾氏毁容,那么自己又会再度得宠。就算张氏没有成功,那也可以打压贾氏的气焰,至于事后张氏的死活,那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二女的哭喊咒骂声同样惊动了罗贤和李氏。李氏一边骑在罗贤身上不断套弄着,一边仔细倾听了一阵,口中小声骂道:“这小婊子,早就该收拾了。”罗贤不知她们之间的恩怨,也没兴趣知道。他抓着李氏的一对肥奶,用力掐着她的乳头。李氏非但未感觉到疼痛,反而越发觉得刺激,忍不住捂着嘴巴嗷嗷叫了几声,套弄地越发卖力了。
  直到正午时分,这一场闹剧方才结束。张富户将阳精射入丁氏体内,又呵斥了正在厮打的二女,这才让下人端了酒菜前来。张富户在湖心造了这小岛,又弄了木屋,就是用来供他与众多小妾淫乐。他又禁止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出入,就连那端酒食的,都是些美婢。
  张富户招呼众女用饭,丁氏满面春风,又发现不见了李氏,遂询问众人。一众美婢只说不知,她们上了湖心岛,只在木屋之中活动,又哪里知道在离她们百步之外,还有一对正在媾和的男女。
  罗贤与李氏从上午到现在,也是足足交欢了一个多时辰。罗贤非但未有半分疲乏,反而越战越勇。而李氏更是足足泄了三次。如今的她看着罗贤是越看越喜欢,简直就是打从心眼里爱上了他。想着只要和罗贤在一起,就算死也愿意。罗贤见她眼神迷离,知其已经动心,遂提出想要来庄园当张富户的护卫,如此二人便可朝朝夕夕见面。李氏满口答应,二人又约定了时间,罗贤又狠狠让她泄了一次身,如此方才离去。
  李氏浑身瘫软躺在湖边,直到日头西斜方才有了些力气,又回去草草吃了些晚饭,这才去找张富户。
  张富户日间与三女尽情淫乐了一场,此时正在歇息,听闻李氏前来,便让她进了房间。李氏见张富户正躺在床上,上前施了一礼,道:“妾身见过老爷。”
  张富户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说了声坐,又问她所来何事。李氏自从被他抢来,对他一直是不冷不热,今日来见,定有事情相求。李氏轻声说道:“妾身听说老爷要找一个贴身护卫,妾身正好认识一人,武功高强,或许可以让他来见一见老爷。”张富户闻言,也没怎么动弹身子,只是懒洋洋打了一个呵欠,道:“若还是先前那些酒囊饭袋,夫人还是算了吧。”李氏笑了一声,又继续说道:“妾身给老爷推荐的自然不是这种人,而是荒莽山上三清宫宣明子道长的关门弟子。”
  张富户闻言,猛地坐起身来,瞪大了眼睛,急切问道:“夫人此言当真?”需知他自从放出消息,欲寻武林高手充当贴身护卫后,也有不少人前来,但大都是一些欺世盗名之辈,即使会些武功,也是一些庄稼汉把式,如今李氏要引荐之人,居然是三清宫的弟子,怎能不让他喜出望外,更何况还是宣明子的关门弟子。
  这也难怪,要知道但凡是江湖中人,难免有些傲气,就算再怎么落魄,也不会轻易去当一些富商的护卫,更遑论张富户还算不上富商,只是一个土财主罢了。李氏见张富户急切的神色,微微一笑,道:“老爷如果愿意,我明日便带他来,若老爷信不过,当场试上一试也就行了。”张富户闻言更加确信,当即便答应了。他看着李氏娇俏的脸庞,突然来了兴致,便要搂着她交欢。李氏自从与罗贤有过肌肤之亲后,早已将一颗心托付给了他,如今再看张富户,又是无比恶心,便推脱身上来了月事,张富户闻言只好作罢。
  再说罗贤回到客栈,田柔早已醒来,遍寻不见他,只好一人在房内枯坐等待。见罗贤回来,她迫不及待上前,问道:“贤哥你何时出去的?”罗贤笑道:“我见你在补觉,一人在房内无趣,便出去转了转。”他自然不会跟田柔去说他和李氏的事情。二人又说了一会话,便下楼用饭。罗贤又和田柔说明日有事要办,让她先在客栈休息,田柔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罗贤径直出城去了庄园。李氏早早便在正门口翘首以盼,见他到来,满心欢喜,恨不得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只是顾忌周围还有一些下人,只能假装矜持。
  罗贤跟着李氏进门,过了影壁之后直达前厅。张富户为显示自己礼贤下士,早早便在前厅等候。见李氏带了一个器宇轩昂的青年前来,知道此人定是三清宫弟子,急忙迎上前,笑道:“久闻三清宫乃是江湖第一大派,宣明子道长更是当今第一高手,教出来的弟子各个身手不凡,如今一见,果然不虚。”罗贤微微一笑,也是十分客气,道:“张老爷太客气了,日后还请张老爷多多抬爱。”
  二人一番交流之下,张富户便欲询问罗贤姓名。罗贤早有准备,便将化名说出。他自称田于罗,却是借了田柔与自己的姓。张富户丝毫没有半分怀疑,便将罗贤迎入前厅,李氏自去招呼下人倒茶。
  二人在前厅一番交谈,张富户提出想要见识一下罗贤的武功。罗贤自然答应,二人到得院子里,罗贤见院中一棵大树,粗逾人腰,拔出腰间长剑,只是随手一划,一道剑气射出,直指其中一根手臂粗的枝丫。但见一道寒光闪过,那根树枝被整根切了下来,掉在了张富户面前。张富户先是一惊,继而大喜,暗想有此人在身旁,何愁哪里去不得。当下便决定留下罗贤,又招来李氏,让她带着罗贤去客房安放行李。
  李氏心中欢喜,带着罗贤到了客房,甫一进门,便迫不及待抱住他,想要求欢。罗贤恐惹人注意,便要拒绝,又担心惹恼李氏,反倒泄露自己的身份,一时有些犹豫。不想李氏见罗贤没有拒绝,以为默认了自己的举动,回头关上房门,三两下便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抓着罗贤的手便往自己的一对肥奶上面按。
  眼见如此,罗贤也不客气,一把将李氏拦腰抱起扔到床上,身子压了上去。李氏娇笑一声,伸手到他的胯下,熟练地捉住他的阳具,用力套弄起来。罗贤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吮吸着她的肥奶。李氏只觉欲火焚身,快速解开罗贤的裤子,捉住阳具便往蜜道里塞。罗贤只觉蜜道泥泞不堪,阳具轻轻松松便插了进去。
  原来李氏自昨日被罗贤淫弄地连泄三次之后,心中便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先前在正门等候时,下体蜜道中便源源不断流出淫水。方才只是因为张富户在,所以不敢对罗贤表示出任何举动,如今只剩他们二人,自然便要求欢。
  二人纠缠在了一起肆意交欢,罗贤对于这送上门来的美肉自是来者不拒。他压在李氏身上,阳具犹如打桩一般,次次直插到底。李氏抱着罗贤的脖子,满脸潮红,张着嘴发出一阵无声的浪叫。罗贤抽插了一阵,又将她翻了个身,一边用力猛拍她的肥臀,一边狠狠抽插。
  二人在客房内肆意交欢,张富户却是丝毫不知,他尚在为罗贤的到来而欣喜。他在前厅坐了片刻,随即便吩咐下人准备宴席,他要与罗贤好好喝上一杯。
  张富户又在厅内坐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事,便起身往客房行去。客房在一间院子里,院子颇大,离前厅又有一段距离。罗贤与李氏正在肆意淫乐,丝毫不知张富户正在往这边赶来。
  约莫走了半柱香时间,张富户方才到得客房所在的院子。他前脚刚跨进院门,便隐隐听得一阵动静,这动静听来颇为熟悉,他便不由自主往那边走了过去。
  那声音听来很轻,就像是某个人正在努力压抑着自己。张富户悄悄走进,先是凑到窗户旁仔细听了一会,面上逐渐露出一丝怒意,跟着一脚踢开房门,大骂一声贱妇。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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