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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进行时】

作者：佐佐
2021年6月21日发表于sis001

第九章 夜晚

几人上了二楼后，楚宵将楼梯间的消防门关上，将实验楼的二楼变成一个相对孤立的空间。然后，他忍着闷热的气温，换上防暴器材中的防刺服，拿着武士刀，一间教室一间教室地检查过来，确信这一层并没有危险后，这才向其他人宣布可以暂时放松下来。

即便是心理足够强大的安素心，此刻也难免露出些许的疲态，更遑论剩下的三个高中生。

“这里还算安全，我们可以休息一晚。”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世界末日后的第一个夜晚降临了。

实验楼里的并不缺水，实验教室里的水龙头都还能正常地放出水来。在城市机能尚未完全瘫痪的现在，末日的第一夜反倒轻松地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露营。

楚宵在一间教师办公室的抽屉里找到一台电水壶，两箱子泡面，几条毯子，还有一张躺椅。

“我第一次觉得泡面这么好吃。”几大口将泡面的汤水喝干净后，阮萌萌毫不淑女地打着饱嗝，躺在地上。

“萌萌，稍微注意点吧，你衣服上都沾上汤汁了。”苏木禾在椅子上坐得笔直，她虽然也很饿，但吃东西的样子却极为克制端正，显示出少女良好的家教。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注意这些？”阮萌萌不以为然道，“世界末日了啦，哪里还有这些条条框框要注意？”

阮萌萌只是无心之言，却重新强调了众人此刻的处境。

心思纤细的苏木禾眼圈立马红了，虽然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最终却还是忍不住，伏在案上，小声地哭了出来。

“不用特地忍着，”楚宵叹了口气，“这里的声音传不到外面，你可以痛痛快快大哭一场。”

听到楚宵的话，苏木禾再不忍耐，放开声音大哭出来。

哭声是具有强大的感染力的，即便是显得没心没肺的阮萌萌，也没忍住抽泣了一两声，不过也仅此而已，楚宵看到她背过身去，倔强地抬起头，不让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

世界末日这个命题实在是太过庞大，大到即便已经贴到眼前，都忍不住质疑其真实性，大到他们都来不及悲伤，就被洪流裹挟。

直到暂时安全的现在，她们才来得及用眼泪为过去的世界哀悼。

这种时候，楚宵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们，这种时候，外人说什么都没用。

妹妹楚嫣拉了拉他的衣角，摇了摇头，示意让这两个女孩稍微冷静一会儿。于是，楚宵扶着妹妹离开了教室，走廊外，安素心正倚着窗沿，往楼下的看去。

“情况怎么样？”楚宵问道。

“有些变化。”安素心的目光在楚嫣脸上略过，便看向楚宵，“它们晚上的行动变得迟缓了不少，似乎是因为视野被黑夜阻碍，相对的，它们的听力变得更为敏锐。”

说罢，就像是为了印证安素心的话一样，校外的街道上忽然有一个人开车摩托飞快驶过，那应该是一个逃难的幸存者，想要趁着夜色，逃离这片丧尸聚集的地区。然而，虽然引擎声响起，丧尸们就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瞬间从半休眠的状态中苏醒，如洪流般向那辆摩托车冲去。

驾驶员似乎想凭借高超的驾驶技术避开丧尸群的追击，却被一头从黑暗中跃起的丧尸瞬间扑到，然后海量的丧尸就将那人彻底淹没，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

“所以，结果你也看到了。”安素心朝街上努努嘴，对正在发生的惨剧表现出惊人的冷漠。

“看起来，晚上是个机会。”楚宵摩挲着下巴嘟囔道，他没有意识到安素心对人命的淡漠，同样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冷漠得过分。

仅仅是末日的第一个晚上，他们的思维好似就已经被这个世界给同化了。

“我劝你别冲动，”虽然只是相处了一个白天，可是安素心与楚宵已经有非同一般的默契，她立刻就明白了楚宵的意思，“丧尸这么诡异的玩意儿，我们都只在小说和电影里见过，谁规定丧尸就一定和故事里演的一样。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不能确定黑暗里除了丧尸，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什么可怕的东西存在。所以，趁着现在还有余裕，多观察观察，总不会错。”

楚宵想到以前玩的游戏里出现过的诸如“丧尸犬”、“舔食者”之类的怪物，不由得皱了皱眉。

安素心说的没错，谁也不能保证除了丧尸，就一定不会有其他的鬼东西。

楚宵忽然注意到安素心的手机正连在窗台下的电插座上充电，不由得问道：“你居然还带上充电器了？”

“这东西我都是随身携带的，我这会儿趁着还能上网，尽量获取外界的情报……总之，网上现在真的是一团糟。”安素心叹了一口，显然暂时还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对了，你有感觉自己哪里不一样了吗？”

“不一样？什么意思？”

就在楚宵准备继续追问的时候，妹妹楚嫣忽然说话了：“哥，我脚疼，你帮我看看吧。”

“怎么突然又疼起来了？”

小姑娘微微皱起眉，露出让人心疼的神情来。

心系妹妹的楚宵没有多想，立刻将妹妹拦腰抱起，往不远处的教师办公室走去。

他没有看到，自己怀里的妹妹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安素心的目光里，哪里还有半分的柔弱？

安素心有些讶异地扬了扬眉，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算是被宣示主权了吗？

……

楚宵小心翼翼地将妹妹放到办公室的椅子上，弯下腰，捧起妹妹扭伤的那只脚。

出事的时候，楚嫣正在上体育课，身上穿的是学校发的运动服。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运动短袖，下面则是一条浅色的中长运动裤，露出一截儿白生生的小腿。

“怎么这么不小心……”楚宵责怪道，然后小心地为妹妹脱下那只球鞋。

楚嫣穿着一双白色的小棉袜，脚踝处明显肿了一块。

“哥，对不起。”哪怕楚宵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楚嫣还是小声地道了歉。

“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没事比什么都重要。”楚宵一边说着，一边帮妹妹脱下那只小白袜，露那只娇嫩如同暖玉的嫩足捧在手心。

楚宵没有看到，妹妹的脸上升起一道诱人的红晕。

女孩的脚很软，足形完美，白皙柔嫩，白的就像一汪泼出的牛奶，没有一丝的死皮，让人不忍用力，好像稍稍用力，就会留下明显的红印。足背上皮肤晶莹透亮，可以清晰地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五枚玛瑙一样的玉趾，微光下，如整齐排列的剔透玛瑙，似是有些紧张的缘故，全都弯曲起来，紧紧地靠在一起。

这样的美足，好似生来就是供人把玩，穿在鞋子里都让人感觉是种罪恶，担心会不会被粗糙的布匹磨伤。

楚宵双手贴在妹妹的足弯处，粗糙炽热的双手贴着嫩滑冰凉的皮肤轻轻揉按，他的手法很小心，生怕弄疼弄伤妹妹。

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这一幕的楚嫣咬着嘴角，面色红晕非常，感受着足上传来的火热触感，压着声音吐出一口诱人的呻吟来。

“怎么？弄疼你了吗？”楚宵错误理解了那声呻吟的含义。

“没关系，已经疼得没那么厉害了。”楚嫣没有告诉哥哥，自己的脚其实相当敏感，刚刚被抚摸的过程中，她居然小小的高潮了，为了掩饰，她继续说道，“之前苏苏也帮我处理过，说是很快就能复原，她父母都是医科大学的教授，她自己以后也想往医学类院校考。”

“她医学知识很厉害吗？”

“嗯，我们学校的校医都说，有苏苏在，她都不用上班了。”

妹妹的话让楚宵上了心，本以为苏木禾只是个拖后退的小花瓶，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小宝贝。这种时候，一个精通医疗知识的小医生可比什么都重要。

——嗯，找个时间得去个药店光顾一下，搜罗一波感冒药、抗生素什么的。

“哥，你手怎么停下来了。”楚嫣小声说道，示意按摩继续。

“啊，抱歉，我想东西的。”楚宵重新将注意力回到妹妹的美足上，同时悄悄地调整了一下蹲的动作。

他不想让妹妹发现，其中自己刚刚下面已经搭起了帐篷。

对亲妹妹起反应这种事，着实是有些不光彩的，他不希望因此毁掉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光辉形象。

楚宵心里也暗自嘀咕：今天都做过三次了，怎么又起反应了？我怎么变得这么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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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诱惑

楚宵默默地帮助妹妹按摩脚踝，楚嫣坐在椅子上低头盯着自己的哥哥。

办公室里陷入了寂静之中，好似有一种奇怪的氛围笼罩下来。

因为楚嫣的脚踝扭伤，楚宵的动作很轻，与其说是按摩，倒更像是抚摸。他的手拂过妹妹娇嫩的玉足，入手的尽是一抹冰凉的滑腻。

空气中好似蔓延出一种淡淡的情欲色彩。

楚嫣发出轻轻的喘息，若是楚宵抬头，就能看出妹妹眼中满满的渴望。她轻咬嘴唇，悄悄抓住自己的裤腿，一点点的向上拉起。

一直低着头的楚宵忽然发现，那条宽松的运动中裤的裤脚一点点的向上收去，先是一截儿白生生的小腿，紧接着是奶白色的匀称腿肚，然后是膝盖，再然后……

楚宵不敢抬头，生怕妹妹察觉出他此刻愈发明显的欲望，看着眼前娇嫩的纤足，他甚至有一种将其含到口中，尽情舔舐的冲动。他看着裤脚渐渐升高，手中也不自觉地跟着一同向上摩挲。

他愈发沉重的呼吸打在妹妹的腿上，粗糙炽热的手拂过脚踝，轻抚白玉似的小腿，手指点过充满弹性的小腿肚，再触上膝盖，眼看着那掩映在裤腿中的白嫩大腿就在眼前……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楚宵当即从梦游般的状态中惊醒，赶忙将手从妹妹的腿上收回。

楚嫣也赶忙将快要捋到大腿的裤子放下。

敲门进来的是苏木禾与阮萌萌，苏木禾的眼圈儿还是红的，应该是刚刚控制住情绪。

“苏苏，萌萌，怎么了吗？”楚嫣掩饰好情绪，若无其事地向两个小闺蜜问道。

“苏苏有事儿想问问宵哥。”阮萌萌大大咧咧，还有些江湖气，直接就称呼楚宵为“宵哥”。

相较而言，苏木禾就文静许多，她称呼楚宵为“宵哥哥”，声音软濡，好似能把人叫化了一样。

“什么事？”楚宵问道。

苏木禾有些扭捏，说道：“宵哥哥，我想稍微洗个澡。”

楚宵一愣，洗澡？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可对女孩子而言，这恐怕还真是件不小的事情，一听到“洗澡”二字，就连一直楚嫣的眼神也变得认真起来。

“今天在器材室里闷了大半天，身上流了很多汗，浑身都很难受，”苏木禾的小脸有些红，“实验室里有水龙头，都能正常出水，我，不，不对，是我们想趁这个机会稍微洗一洗。”

她本来想说“我”，但是没好意思，果断决定将闺蜜拉下水。

阮萌萌倒不是很在乎这种事，不过洗洗也挺好，身上黏糊糊的是挺不舒服的。

“这种事你们自己决定就行，没必要征询我的同意的。”楚宵笑了笑，他们现在的水资源并不紧张，洗澡算不上所么奢侈的事情。

“苏苏，过来扶我一下，我也要洗。”楚嫣也是个爱干净的女生，无论如何不能忍受自己身上汗津津、黏糊糊的，况且……她这会儿内裤因为刚刚的小高潮变得湿漉漉的，穿着很是难受，听到洗澡，自然不会错过。

三个小姑娘就这么结伴去了实验室，而楚宵也准备借此，缓和一下被自己的亲妹妹勾起的欲火。

可不多时，他就听到不远处的实验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以及少女们清脆的嬉闹声。

“……苏苏，你怎么又变大了，快让我揉揉看。”

“萌萌别闹，好痒……”

“也不知道你怎么长的，腰腿这么细，可这胸就像两个气球诶。”

“这其实很辛苦的，又重又不方便……我其实超羡慕萌萌的大长腿的，又长又直，腿型特别好看。”

“哼哼，羡慕吧，我可是练过的……”

“哇哦，嫣姐，你的皮肤好白好滑，就向婴儿一样呢，身材也像模特儿一样……我要是男人的话，一定非你不娶……”

办公室里，楚宵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底那股子邪火不仅没降下去，反倒升腾了起来。

“这群小丫头片子，也不知道压低点声音。”楚宵嘟囔了一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往走廊的另一个方向移动。

夜色已经浓了，走廊窗外的树影随着夜风移动，宛似鬼魅。

楚宵先是去检查了楼梯间已经上锁的防火门，又对各扇窗户检查了一番，确定并没有什么鬼东西入侵这个楼层后，他借着月色，看向窗外的校园。

地面上影影绰绰可见一个又一个或是呆呆站立，或是蹒跚移动的人影，白日里惨叫声此起彼伏的校园除了风声，竟是陷入了一片死寂。

楚宵忽然看到，稍远的地方，有一个四人小队正在小心的移动，看样子应该是学校的老师，应该是白天躲在学校的某处，等到晚上发现黑暗影响到丧尸的行动，因此决定逃跑。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楚宵非常庆幸听了安素心的建议，没有贸然行动。

那四人行动开始还算顺利，他们压低声音，缓缓移动，避开丧尸密集的区域，确实没有引起丧尸们的注意。然而，忽然不知道从何处闪过一个黑影，走在队伍最后的人陡然就消失不见了。

剩下的三个人立刻陷入了惊慌，可是楚宵却看得十分清楚，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叼走那个人的，明显是一条蛇，一条大的有些过分的蛇！他在楼上目测，那条蛇足有十米以上的长度，楚宵记得目前有记录的最长的网纹蟒也不过14.85米！

——见鬼，我们市应该没有大蟒蛇这种东西栖息的吧！

剩下的事情已经没有了悬念，由于大蛇引起的动静，剩下的三人被丧尸群注意到，顷刻间就陷入了群尸的海洋，而那条大蛇轻松地吞下猎物后，翻过学校的围墙，似乎是离开了学校。

楚宵躲在楼上，连口大气也不敢喘，等到那条蛇彻底远离，他才缓过劲儿来。

——这该死的末世里，危险的不只有丧尸！

……

楚宵不准备现在就将大蛇的事情告诉妹妹她们，至少让她们今晚度过一个还算安心的夜晚。

他站起身来，正要继续巡视，扭头却看到身旁教室的窗户后，一道亮白色的剪影。

借着明亮的月光，他看到玻璃后那女子绝艳的曲线，与那抹充满诱惑的弧度。

显然，安素心和几个女高中生想到一起去了，借着这个时候，好好洗个澡。显然，身为成年人的安素心不像几个高中生那样闹腾，她安安静静地掬起水，细细擦拭自己的身体。

他看到女秘书一只脚踩到桌子上，优雅地弯下腰，美臀微微翘起，双手从大腿开始，一直滑到小腿，然后再细细清洗脚趾，晶莹的水珠顺着她身体柔美的曲线一点点滑落。她的身体沐浴在窗外的月光中，白皙的皮肤上好似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那身体，他白天的时候摸过舔过，知道它多么富有弹性，多么滑嫩，多么惹人沉沦，白日里的触感在他脑海里泛起，被妹妹勾起的，尚未消退的邪火，在这一刻好似遇到的汽油。

他喉结上下动了两下，直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鬼使神差的，他推开这间教室的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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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共浴

教室的开门声让安素心的动作顿了顿，她回过头看向楚宵，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胸口，但又好似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大大方方地将手臂放下，把美好的身段展现了他的面前。

“你也来洗澡吗？”小秘书露出魅惑般的笑容，双手一撑，赤裸着坐到课桌上。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高高抬起，点起脚尖，伸得笔直，就像是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如同水中的天鹅一样，舒展着身体。

然后，她将一条腿垂在桌下，另一条则踩在桌上，一只白嫩的手臂环抱小腿，用侧脸抵着膝盖，胸前一对鼓胀的果实在大腿的挤压下改变了形状。

实验室里的几个水龙头都被打开了，水已经蓄满了几个水池，安素心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水面，点起水珠，然后伸出粉色的舌尖，缓缓地将水珠点在舌尖上。

安素心其实也还是个颇有少女感的女人，但是比起三个高中生，她身上少了些许的青春气，多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楚宵忽然意识到，尽管他今天已经尽情享受过这具美人身体三次了，却都没有来得及好好地欣赏一下。

楚宵的眼睛几乎红了，喉咙中仿佛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

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向那具赤裸的诱人身体靠近过去。

然而，安素心却抬起一条腿，用足尖轻轻抵住楚宵的胸口。

她调笑道：“啧啧啧，你是24小时都处在发情期的野兽吗？”

女人轻轻滑动足尖，湿滑的脚趾擦过他的胸肌，掠过他坚硬的腹肌，然后停留到那根完全挺起的火热肉棒上。

安素心呼出一口热气，用灵活的脚趾夹住粗壮的棒身，轻轻抚触。

楚宵只感觉浑身一个激灵，巨大的舒爽感从尾椎骨一直升至大脑，他忍不住伸手想要抓住那只灵活的玉足，可安素心却在此时收回美足，就是不让他如愿。

“给我。”楚宵喘着粗气。

“你这样子，就像是一个想要糖果的小孩子，”安素心也是满脸的红晕，她其实并不是那种擅长诱惑男人的妖媚女子，可是在这种充满情欲的氛围下，她渐渐也无师自通成了绝代的尤物。

她仰着头，吐出粉色的舌尖，将纤纤玉足送到楚宵的手里。

男人贪婪地抚摸着女人的脚，将娇俏的足见放入口中，贪婪地吮吸她精致的脚趾，舔舐光华的足背，然后一路向上，舔舐女人光滑的小腿。

安素心的腿很长，在细长的同时，又不乏充满弹性的肉感，这得益于她经常健身的习惯，双腿笔直又有力。楚宵忽然很遗憾，身边没有丝袜，这样的美腿再套上丝袜，光是看看，就足以让人兴奋了。

“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怎么忽然这么执着于我的脚了？”安素心上身微微后仰，将一节小指指节咬在口中，“你这家伙是足控吗？”

楚宵应该不算是特别的足控，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腿控，但是之前被妹妹的一双美足刺激到，这会儿不自觉的，就特别关注于这个部位。

他将安素心的两只脚并在一起，将肉棒从双足之间插入，柔软湿润的足底摩擦的着肉棒，竟是让他有一种插入小穴的异样快感。

楚宵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想要就这样射在安素心白嫩的脚上。

“你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的问题吗？”安素心也兴奋起来，她一边喘息着一边问道，她感受着脚上传来的火热，一边伸出手扣弄自己下身的美穴。

“什么……问题？”楚宵满脑子都是安素心美足，思维都好似融化了一样。

“就是……有没有……觉得自己……哪……哪里不一样了……哼嗯~~好舒服……”

“我不知道……应该没有，”楚宵努力转动自己快要被快感大脑，“一定要说的话……性欲变得好强……来了，我要出来了！”

他攥紧了安素心的玉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安素心的手上动作也同时加快，要同时迎来那个绝顶！

“我射了！”

“我……我也到了……啊……啊哦……啊……”

随着安素心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四肢猛地绷紧，从那粉嫩的美穴之中，竟是有一道道淫水喷了出来，伴着女人极美的呻吟，楚宵也将精液射出，粘稠的白色浓精沾得安素心满脚都是。

“真厉害，明明已经是今天的第四发了，你居然还有这么大的量，”安素心捻起足背上的一抹精液，将其送入舌尖，“而且味道还是这么浓……”

她将双足送入一旁蓄满水的水池，将双足荡涤干净。

楚宵喘了几口气，消化着射精后的快感余韵。男人坐到课桌上，大脑渐渐恢复了思考能力。

“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体出现变化了？”

“我从网上看到的，有不少的幸存者发帖子说，异变发生后，自身的某种欲求似乎变得强烈起来，有人是食欲大增，有人变得极为冲动易怒，还有人，就像你这样，性欲变得极为强烈。”安素心一边说着，一边捧着一捧清水，撒到楚宵汗津津的身上，温柔地为他擦洗，“同时伴随的，还有一定的身体上的强化。”

“就像小说故事里的那样，能让人横行无忌的强力异能吗？”他伸出手，去抚摸安素心胸前柔软的果实。

女人白了他一眼，却没有理睬。

“你这是做梦，说是强化，也只是一定程度的身体素质优化，”她笑了一声，媚眼轻轻一挑，伸出食指在楚宵垂下的巨大肉棒上轻轻一点，“嗯，比如让你可以在女人身上一天射七八次都能扛得住。”

楚宵也笑了：“那又有什么用？”

“性能力强大与否的本质，还是身体素质的强弱，这种时候，体质哪怕只增强一点，我们的生存率也能大幅度提高。”安素心正色道，“我怀疑，我们没有变成丧尸，并不因为我们没有感染所谓的‘病毒’，而是我们运气好，抵抗住了。”

“刚刚不是说过，很多人的某种情绪都不同程度上遭到了放大，我猜想，这或许就是‘病毒’的作用。你看那些失控的丧尸，是不是很像是食欲、攻击欲放大到极致后失控的表现。幸存者被咬到后，并不是感染了‘病毒’，而是外来的‘病毒’打破了体内的平衡，使得‘优化’失控，从而丧尸化了。”

“那还好丧尸暴走的食欲，而不是性欲，”楚宵难得开启玩笑来，“不然还真就要变成我看过的小黄本了。”

可安素心却幽幽地说了一句：“这可就真的不好说了……”

对生物而言，性欲某种意义上是比食欲更上一层的欲求，所谓“保暖思淫欲”，在满足基本的食欲后，性欲的需求就会出现。
安素心有种不安的猜想，如果丧尸这种东西真的存在“进化”的可能性，那么进化后的丧尸……会不会超脱食欲，而开始拥有性欲？

楚宵被安素心的猜想吓了一跳，忍不住去想如果自己被一个满脸烂肉，血肉模糊的女丧尸强上……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想，果然还是要抱着安素心这样的美人才好。

这时候，楚宵忽然感到自己的下身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安素心垂下头，像一只优雅的猫一样，四肢跪在桌子上，一对丰硕的双乳就像完美的水滴一样垂向地面，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将那根已经垂下的肉棒叼入口中。

“啊……”楚宵舒爽地叹了口气。

安素心用那灵活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他的龟头，然后又箍紧双唇，含住棒身，细细吮吸。

“刚刚你是爽了，可我好像还舒服够呢。”安素心将肉棒吐出来，一只纤手握住棒身，轻轻撸动，那条刚刚射过粗大肉棒，肉眼可见的，再此挺立起来，“我们来试试，你的身体素质到底增强了多少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