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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第十四卷 野人毒计1-2

fu44.com2014-05-02 22:02:11绝品邪少

第一章  汉奸人才

杜海量笑道:“我们的公主,也只配做大皇帝的跨下玩物了,我是说大皇帝要兵也不难,你们犬戎各家,不是有大量的壮奴吗?大皇帝可下令,每家按比例,可用数目不等的壮奴,代替犬戎族的男丁出征,每家壮奴出征后所获的财物,回来后必须全部交由家主人处理,不得私藏,哪家出的奴隶多,随大皇帝征战后得到的财货美女自然就多,这样既不要犬戎人征战,又能得到财货美女,你们犬戎人是傻子吗?不尽出奴隶随大皇帝出征才怪!这样弄个三五十万的精兵,还成问题吗?”

拓拔宗望眼睛一亮,拍手道:“妙计!到底是汉人,奸滑无比,这样的主意,我们犬戎人是万万想不出来的,只是若是这些奴隶临阵造反就糟了!”

杜海量笑道:“还有一计,随军出征的奴隶,若是斩获敌人首级的数目,累计达到三十个的,可以替他削除奴隶,升为下级军官,再斩获三十个首级,就升为校尉,达到一百个首级的,也可封他做将军,从升他为下级军官的那天起,就自然脱去了奴籍,那么他再缴获的财物美女,就归他所有了!大烈人已经亡国,无主可保,大晋人奴性极强,见利忘义,只要有大好处,连祖宗都能出卖,何况是国家?”

握离儿兴奋的直拍大腿,笑道:“妙啊!你这个汉狗,比我们的大军师的鬼主意还多,看来汉人之中,还真有能人啊!只是汉人太贱,全没骨气,不如朕赐你姓拓拔如何?”

杜海量大喜,忙跪地磕头道:“奴才拓拔海量,谢主龙恩!”

拓拔宗望嘀咕道:“若是什么鸟人,赐老子改姓他姓,不是奇耻大辱吗?老子宁死不从,还谢什么吊恩?看来大晋的汉奸人才,真是车载斗量啊!”

握离儿听得分明,忙朝他使眼色,嘴上笑道:“不过你回南朝之后,还须叫杜海量,不能叫拓拔海量!”

张远忽然道:“大皇帝陛下,此人可疑!”

拓拔宗望忙道:“何事可疑?”

张远道:“他的儿子名叫杜尽忠,当被随晋帝来到黑龙府时,为护两个狗帝,大骂大皇帝不止,被大皇帝剁成肉泥的,难道大皇帝忘记了?”

握离儿道:“那个王八蛋,十指尽剁还骂声不止,虽是文官,却也有骨气,难道就是这人的儿子!”

张速道:“正是!所以张远说他可疑!”

杜海量忙磕头道:“启奏大皇帝陛下!我那儿子从小失了心疯,不知死活,所以如此,奴才也曾劝他多次,然他头脑呆傻,就是不听,以至于冒犯了大皇帝,丧了性命,实是咎由自取,奴才对大皇帝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还请大皇帝明查!”

握离儿笑道:“这也不难!你可写下文书,画押后放在朕这里,日后你若弄鬼,我就叫人给晋帝送去!”

杜海量道:“奴才情愿写下文书画押,以使大皇帝放心!”

写下文书后,杜海量笑道:“大皇帝!奴才还有一计!”

握离儿道:“快讲!”

杜海量道:“大晋的西面是西夏国,西夏国的情况,也同我们差不多,都是不事农工,缺衣少食,然百姓悍勇,精骑如云,大皇帝可令使者,绕过蒙古,以通西夏,约他一同攻占川陕,事成后平分物资美女,不知此计可否?”

握离儿大笑道:“妙计!回去后,就依你之计行事!”

张远笑道:“向来在中原,久闻杜大人之名,今日相见,实是三生有幸啊!”

杜海量认不识张远、张速两个,心中暗道:“想当年在晋阳,老子是堂堂的礼部侍郎,从一品的朝廷大员,哪里能认识你们两个王八蛋!”然脸上还是笑道:“哪里哪里!”

张远双向拓拔宗望笑道:“如梁亲王允许,我和张速,可从间道,将杜大人秘密送至杭州,保证万无一失!”

握离儿笑道:“如此甚好,你们都是汉人,南朝的地形熟,长相口音也对,若是派我们的犬戎勇士相送,恐怕一过黄河就给曹小狗的伏兵逮住了!”

拓拔宗望笑道:“既是皇上降圣旨了,你们两个,领到美人之后,玩两天就走吧!只是怕误了杜大人的时间!”

杜海量笑道:“奴才也要将李明妃领来玩哩!若不将那个老货玩熟,回到南朝后,恐不好行事!”

拓拔宗望道:“你可带了家室一同走罢!”

杜海量笑道:“她们命薄,已经全死了,只有奴才一人,不过这样也好,若是有家属拖着,回南朝后就不好解释了!女人如马桶,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回南朝后,江南美女如云,奴才可再娶妻妾,再产子女就是!”

握离儿笑道:“你们汉人,倒是想得开!”

杜海量笑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龙兴长白,如曹小狗般的不识时务,对抗犬戎天兵,迟早得丧命,唯有顺应天时,方为正理!”

拓拔宗望犹豫道:“你一家全死在我们手中,你难道就一点点也不记恨我们吗?”

杜海量笑道:“梁亲王不必怀疑奴才,比如说山崩地裂,或是洪水暴发,令奴才全家丧命,难道奴才敢怨恨老天吗?大皇帝陛下就是天,万灵生死,皆在大皇帝的掌中,哪个敢怨恨?只有顺应大皇帝的圣意,才能存活,若是悖逆,就是自已找死了!”

握离儿大笑道:“说得很是!看来汉人中的有些人,比起我们犬戎本族人来,还要忠心,真是天生的奴才命!”

张远接话道:“杜大人说的是,我和张速两个,没有主人,也不知道怎么过,天生要梁亲王指挥驱使,方才觉得活得安心!”

三千名汉俘,更是乞降一片,纷纷要求做握离儿叔侄的狗马,以求活命,握离儿怒道:“好了!你们没有被买走,说明你们全是废物,朕用你们的人头,来激励我们伟大的犬戎勇士的斗志,算是废物利用了!休得再啰嗦,来人!放箭--!”

人群中有人叫道:“杜大人!所谓独木不成林,你可救我们两个一救,陪你回南朝之后,也可助你一臂之力,害死曹霖,成全大皇帝的雄图霸业!”

杜海量定晴一看,原来是兵部尚书管政济和大理寺正卿周珞两人,这两人皆是大晋的三朝元老,在大晋朝野,都颇有威望,此次回到南朝,还正如他们两个所说,还真得有个伴当,凡事也好商量,心思电转之下,忙道:“大皇帝!且慢放箭!”

握离儿道:“你有何话说?”

杜海量跪地,谄笑道:“尊敬的大皇帝陛下,所谓独木不成林,曹小狗执掌军政大权,奴才一个旧晋大臣回去,恐动不了他,大皇帝赦了周洛、管政济两个,回去之后,也好给奴才做个帮手不是?”

拓拔宗望道:“焉知他们不是诈降?”

周洛、管政济在人群中哭叫道:“奴才们若是背叛伟大的犬戎帝国,就不得好死!求大皇帝、梁亲王格外开恩,饶了我们两条汉狗吧!”

握离儿大笑道:“好!放了他们两个,就算弄鬼,孤也不惧!”

人群中的机灵鬼们见有门儿,又有人大叫起来,张远在边上道:“大皇帝陛下,有这三个原大晋的三朝元老回去,足可便宜行事,人去多了,反而坏事,指不定会被姓曹的揪住马脚,一窝儿的端了去!”

握离儿点头道:“言之有理!来人!把那两条汉狗拖出来,放箭!”

周珞、管政济险之又险的逃过一劫,浑身脱力,被狱卒拖至握离儿面前,双脆一软,跪伏在地,不停的磕头道:“谢大皇帝陛下天恩!奴才定将以死报达大皇帝!”

握离儿虽是野蛮之人,但生性最恨软骨头,脸上笑道,却是低低的对拓拔宗望:“我们犬戎,断不可有此下作的贱种,事成之后,历数他们悖主的大罪后,凌迟处死,以免被他们这些猪狗不如的贱种,带坏我们犬戎的民风!”

拓拔宗望低声道:“是--!若不是曹小狗厉害,要用到他们,这样的贱种,老子看着也觉恶心,等天下大定,灭了南晋之后,所有汉人,都不能站在我们伟大的犬戎金殿上,须寻个理由,全部处死或是贬为奴隶,包括张远张速两条汉狗!”

握离儿低笑道:“我还以为皇叔绝对相信他们两个哩!”

拓拔宗望贼笑道:“这两个人,对中原的地形很熟,汉人中间的人脉关系又广,以后进军江南,与曹小狗大战,要用到他们两个的地方很多,此时杀了他们,就太浪费了!”

周珞喘息稍定,又跪奏道:“大皇帝陛下,我有一女,名叫周香媚,求大皇帝让奴才带回江南,献与晋帝为妃,可为内应!”

握离儿笑道:“那她人呢!带来给朕看看!”

周珞道:“实不相瞒,她早已经给大皇帝的胞弟握儿术带走了,生死不明!”

提起这事,握离儿就是大恨,脸上青筋暴跳,周珞抬头一看,吓得半死,伏在地上浑身发抖。

拓拔宗望推推握离儿,沉声道:“握儿术皇侄为国捐躯,虽死在曹小狗手中,虽死尤荣,小儿西乞买,也是如此,大皇帝请勿失态,就从握尔术的府中,将姓周的贱人,带到皇宫中看看也罢!若果是好,就权由姓周的先带到江南,取悦于晋帝,以便于我们行大事!”

屋离儿咬牙道:“好--!这几件事,就由皇叔看着办吧!诸事好办,只是听说西夏的胃口太深,朕恐他们不会平白无故的跟我们一同进兵的!”

张速笑道:“大皇帝陛下,西夏国既贪又狠,早有意窥视中原,大皇帝可许以黄金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美女三千名,丝绸十万匹,茶叶十万担,上好瓷器十万件,请他出兵,与我们夹击川陕,事成之后,我们可把四川、青海等地划给他,这样西夏皇帝贪婪,定会倾巢而出,助我们进攻,攻下川陕之后,我们再顺长江而下,一鼓可擒曹小狗!”

管政济笑道:“大皇帝狠狠的打,我们在南朝内再不停的鼓动议和,南朝的皇帝必会听从我等计议的,那时两家再联手,早晚做了曹小狗,皆不美哉!”

拓拔宗望不解道:“曹小狗自是我们的大敌,但却是晋朝皇帝的大靠山,晋朝皇帝依靠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由你们加害?这事听不明白!”

周珞笑道:“汉人中有句话,叫做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灭,谋臣亡,况且自大晋有朝以来,用不着灭了敌国,只要敌国能与大晋和平共处,大晋皇帝就不惜除掉大将,令自己的皇位坐得安生!”

拓拔宗望苦笑道:“朝中有大将与他皇位坐得安生不安生,有什么关系,有了大将,他的皇位不是坐得更安生了吗?”

周珞笑道:“梁亲王有所不知,当年晋太祖被手下部将们黄袍加身,才做了皇帝,还没有统一天下时,就迫不及待的杯酒释兵权,让许多大将回家养老,永不录用,若不是这样,梁亲王以为,只凭区区大烈国,能苟存一百多年吗?”

管政济道:“二十多年前,曹小狗的老子曹猛,大战西夏,斩首四十余万,令西夏的男丁几乎绝种,大胜的消息传到晋阳时,正是奴才将军报送与晋宣帝姬恒的,当时姬恒不以曹猛大胜西夏为喜,反而以此为忧,生怕曹猛手握大权,又有了大功,会有不臣之心,动了除之而后快的心,不顾西夏灭亡在即,竟然下旨,严令曹猛辙军,同时反用大量的岁币、美女、丝绸乞降于将要灭亡的西夏,一年以后,更令曹猛只身回晋阳诉职,结果曹猛全家被晋宣帝害死,只逃得了一个小公子曹霖!”

握离儿大叫道:“这个晋宣帝,做事恁的不可靠,为何当年不连曹小狗一齐宰了,留着他来祸害我国?真是岂有此理!”

杜海量笑道:“当年晋宣帝,何曾不想害死曹小狗。汉人有句话,叫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只是曹小狗命大,晋宣帝千方百计的,却是害他不死,被他逃出了晋阳,隐姓埋名十余年,反倒生成了羽翼,现在骁勇奸滑,再难以除去!只要大皇帝愿意同如今的晋献帝和平相处,就依大皇帝所说,以淮河、秦岭为界,就把以前进贡大烈的岁币美女,转而进贡大荣国,奴才看晋帝一定会答应的!”

拓拔宗望忽然心里一动,又想到一事,对张速道:“你方才说用黄金、白银等物,赂贿西夏,令他同我们一同出兵,只是你所说的数目巨大,连我们自家还没有哩!又从哪里弄来给他?”

张速笑道:“原不是给他,只许他一个空诺儿,西夏经过二十多年的休养生息,有精骑三十余万,精兵四十万,且全是真正的突厥人,且西夏长经盘踞在河套,战马充足,战时动员起来,至少可有得精骑七八十万,精兵百余万,只是二十年前给曹猛打怕了轻易不敢南下东侵,现在大晋已亡,就算我们不和他们联盟,他们可能也会出兵攻晋!西夏同我们一般,战马精兵倒是不少,可是就是没有粮食物资,他们不向软弱的汉族掠夺,难道向东打强悍的蒙古吗?”

张远笑道:“我们骗他出兵,让他与曹小狗拚个两败俱伤,我们可坐收渔人之利,我们以重利引诱西夏皇帝,等他力尽时,我们从他的后方偷袭,顺手灭了西夏,可得战马百万匹,有何不可?就算这次我们打不赢曹小狗,也能尽占西夏呀!”

握离儿大笑道:“这种诡计,也只有你们汉人能想得出,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管政济到底在兵部多年,凭他的直觉,感到此事没那么简单,但他为求活命而降戎,回到南朝后,就算弄死曹霖,也是顺了晋帝的意思,蛮夷之间的厮杀,他原就不关心,既是握离儿答应晋献帝向大荣国称臣之后,就不再南侵了,自己理所当然也会安然无事,就如数年前大烈国与大晋的关系的一般,有何不美?当下也就闭口不言。

隆冬天气,天黑的极早,黑龙府地处这个星球北方的极寒之地,隆冬季节,很多时候几乎就没有白天。

陈萱华、梅承雪两个妖妃,虽绵衣玉食多年,但体质却是极好,虽年近四十,但上天恩宠,容颜都没怎么变老,不管远看近看,依然是风情万种,比起犬戎本部的少女来,其容颜身姿,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际上犬戎人根本就分不清汉族美女的年齿,在他们智商低下的野人脑袋中,个个都是绝色,握离儿身边,汉家的牝畜如云,姬春萝更是绝色,他许久没有操过这两名妖妃,今天白天听张远张速提前,就想起了他们来,特别是两名妖妃舔屁眼的技术,那叫个爽呀!

陈萱华、梅承雪两名妖妃是大皇帝握离儿的专用私兽,平日里只是限制了一些自由,多了一些淫辱,生活上倒是有吃有喝,若不能令美人儿有足够的膳食,那美女们要不了几天,立即就会变成猪八戒。

她们两个被分别关在两间大青石砌的房间内,三面是墙,前面是一整面铁栅栏,室内日日夜夜的生着地暖,黑龙府的冬天,滴水成冰,若没有地暖,冻也会把她们冻死。

吃的东西也不错,全是上好的羔羊肉,只是不能坐着用手吃,而是要象母狗一般的,跪伏在地上,只用小嘴去吃地上狗食盆里的东西。粉颈处终年被扣着母狗项圈,以至于令她们以为,这狗项圈,是她们与生俱来的东西,这天晚上,陈、梅两只母狗刚吃过狗食,赤裸着姻体,用一双雪手抓住前面的精钢栅栏说话。

忽然一阵搔动,只见姬春萝浑身都是皮鞭抽得黑紫的鞭痕,扣着全套的牝马套具,被七八名彪悍的马奴,强行往里面拽来,肉牝处的血肉更是稀烂,血肉已经结成红色的冰凌,看那样子,定是从天寒地冻的外面才进来。

姬春萝因生的最为妖美,又年轻,长年被握离儿带在身边,随时玩弄,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地底的牝栏了,今日不知为了何事,竟然被抽成这样,以往姬春萝也是常常犯贱,不肯听喝,但被握离儿打成这样的情况还是很少的。一个马奴牵着姬春萝小嘴边钢嚼的缰绳,把她往里拉,两个架着她的双腋,一个拿着一根水火棍,不停的用棍尖往她的屁眼上捅,逼她向前走。

姬春萝的后面,是姬春瑶、姬春薇两位公主,也是姻体尽裸,周身上下,扣着全套的马具,被马奴牵着缰绳走在后面,脚上穿着的木蹄,随着她们的走动,踏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清确响声,煞是好听,这种马蹄样的牝蹄,包括三位公主身上的全套马具,陈萱华、梅承雪并不陌生,这是晋阳骊山豹宫中的牝畜美奴的标准的装备。

姬策、姬珑父子两位皇帝,曾令无数的妙龄美人儿,穿着这样的牝蹄,佩扣着全套的马具,姻体尽裸的奔跑在晋阳繁华的大街皇道上,只是这下贱的牝马佩扣,被这三位公主穿着,别有一番情趣。

陈萱华、梅承雪被握离儿俘来黑龙府时,一路上也是这样的装扮,如母马般的跑了半年,也不以为意,但两人看到,姬春萝的一双媚目中,全是泪水,感到奇怪之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姬春这样伤心的,在她们的印象中,姬春萝坚韧之极,决不是一般的什么柔弱公主。

陈、梅对望了一眼,知道发生了大事,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准备等姬春萝卸下扣锁,马奴走后,她们再问,就算姬春萝忍住不说,姬春瑶、姬春薇两个,也一定会说。

不料马奴卸下三名公主的马具,脱下她们的牝蹄之后,立即就有两个打开了她们的铁栅钢门,手中拿着长长的链子,喝道:“跪下--!”两名妖妃虽心中有疑问,但不敢不听喝,忙不叠的跪了下来,低头给两名马奴将铁链扣在粉颈处的母狗项圈上,拉了就走。

两名妖妃既被扣着粉颈,就得如母狗般的爬行,不得命令,不许起身,她们两个本就是男人的玩物,根本就不以为意。

两名妖妃跟在马奴身后,在宽阔的牝室中爬了两个叉道口后,迎面碰上了另一名被人牵着的母狗,却是姬春萝、姬玳的生母李明妃,李明妃和她们同是姬策的妃子,如何不认识?但如今身为下贱的牝畜,三名皇妃都不敢说话,见面时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握离儿驱使汉族的战俘做苦役,修建的皇宫地底的这处牝栏,异常的巨大,其间道叉纵横,牝栏中每一间牝室都是一样,都是三面青石坚墙,前面是一面钢栅,马奴、宫奴走在其间,可方便的管理牝畜,身陷其间的牲畜,有上千名之多,全是以往大晋的皇妃、公主和王公大臣家的小姐、妻妾,牝室之间,只隔着一条三四尺宽的牝巷,陈萱华与梅承雪的牝室,只隔着一条牝巷,若是伸出手来,两人可互相握住对方的手。

牝室的出口处,是握离儿寝宫的一处青石墙面,高度只有三尺五,宫奴、马奴们须低头才能钻出,她们这些母马牝畜,反正都是跪爬着,三尺五高的牝门,足够她们出来了。

出了牝门之后,爬在厚厚的大红色的羊毛毯上,只爬了片刻,就看到了握离儿,只见握离儿赤条条的半靠在虎皮软榻中,闭目养神,殿前是三十六名身着性感劲装的美女宫奴,腰插皮鞭,叉开双腿,双手负在身后,脸色冷厉的不言不动的立着,若是侍候的牝畜犯错,只要握离儿发话,当场就会受到这些宫奴的鞭打,以敬效尢。

这些美女宫奴,许多原本是晋阳豹宫中的牝畜,被俘时乖巧的很,根本就没有反抗,且床技好武艺更好,替犬戎主子吹箫舔痔,事事都心甘情愿,驯服有加,更能当做美女护卫使唤,因此受到犬戎王公大臣的喜爱,升为宫奴使用,身价儿比她们这些皇妃都要高。

黑龙府的犬戎的皇宫之中,马奴是雄壮的男人,宫奴是漂亮的女子,且全都是以前在大晋猎获的战俘,大多数汉人原没有骨气可言,既然被俘,为求活命,男女都情愿给异族为奴为仆,还忠心的很。

她们这些皇妃、公主,被弄到黑龙府后,大多数也是如此,情愿做狗做马,只求活命,但犬戎人却是始终不相信,用犬戎人心性看她们,认为她们和犬戎人一般,不会轻易投降异族,给异族人做狗做马。犬戎人的脾性儿暴烈无比,和汉人相反,大多数的犬戎人,无论男女老幼,宁愿战死,决不投降异族,头可断、血可流,但决不肯受辱偷生。

犬戎人害怕她们以前身份高贵,不肯受辱会逃跑,可是这些豹宫的牝畜,以前就是最下贱的阶层,比狗还贱,侍奉犬戎人,对她们来说,只是换了一个主人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犬戎人对她们,比以前晋朝的皇帝对她们好。

只要她们服从戎人的命令,不但不会受到无故鞭责,平日里也只是充当护卫或是侍寝而已,不会让她们雪地拉车,或是和狗马驴虎交配,以供娱乐。因为这种事,犬戎人有了更好的对象,就是以前的那些皇妃、公主、小姐和贵妇们,犬戎凌虐大晋有身份的美女,感觉上比凌虐她们这种下贱的牝畜更好、更剌激。

这些豹宫中艺业、床技都训练有素的美女们,本能上都把自己当成了某种可以自由买卖,或是自由转让的物品,只要原本驯化她们的太监们,喝令她们转而再效忠其他人,她们都会无条件的狗儿似的服从,重新认过新主人后,只要新主人不丢弃或是不再转让他人,她们都会效忠至死。

马奴却都是男人,很多是禁军或是龙卫军被俘的将士,因他们身强体壮,可以很方便对牝马们进行高强度的鞭驯,必要时也可用鸡巴调教,从而多快好省的让犬戎宫中的牝马母畜们乖乖的听训,在他们看来,能肆意玩弄这些以前大晋高高在上的公主、皇妃、和小姐、贵妇们,也是过瘾的紧,胜过去苦寒之地做若役,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皇帝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三名高大的马奴都是原本晋阳宫的龙卫军,都熟识三位皇妃,所以能说出她们的名字,远远的向握离儿跪奏道:“回禀陛下,陈萱华、梅承雪、李淑贤三条母狗带到!”

握离儿道:“让她们过来吧!”

三名马奴应命,放开手中的链子,用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意思道:“贱畜!大皇帝面前,好好的替老子侍候着,若是替老子找麻烦,定给你们好看!”

三名皇妃瞟见马奴们的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忙点了一下头,摇着肥臀爬了过来,这些由原本的龙卫军充做的马奴,厉害她们是知道的,若是不听话,定会被他们用以往晋阳宫中折磨美妇的狠辣手段,把她们整治的死去活来,犬戎宫中有规定,只要牝栏中有牝畜犯错,那平日里负责驯养她们的马奴,多少都要受到责罚。

三名昔日身份高贵的皇妃,都把肥美的屁股高高的蹶着,尽可能的向天露着光滑溜溜的牝器和菊门,小蛮腰儿下沉,前肢微伏,让一对肥硕的大奶子的奶头,贴在地面柔软的地毯上,两条雪样的大腿腿根尽量分得大开,粉脸儿上抬,露出无比淫荡的媚笑。

三只母狗爬到握离儿的身前,一齐妖声道:“贱母狗求大皇帝陛下鞭打!”

成熟女人的风韵,尽显无遗,都是漂亮的女人,陈、梅两人都是绝色,大晋的明妃李淑贤也丑不到哪儿去,三只母狗更不像姬春萝般的外表驯服,内里不顺,姬春萝眼中的恨意,握离儿是读得懂的。

这三只成熟的母狗,没有一个人眼中有姬春萝的怒火,都是认命似的摇尾乞怜,双股之间,都害怕的微微发着抖,向天蹶着的沟股之间,有些许水渍溢出,神情之间,没有一丝丝的虚假,春意融融的寝宫之类,顿时骚香扑鼻,凡是牝畜母兽,都不得有一根牝毛,肉档内定期都有有马奴,将她的骚毛拨得一根不剩。

她们以往在豹宫之中,少不了也会狐假此威,虐待晋宫中的牝畜母兽,她们现在的这副样子,负手立在边上的三十名劲装宫奴,都不自觉的面露嘲笑,知道她们肉档内的水渍,是害怕吓出来的尿,这些宫奴以往都身有同感。

握离儿半眯着恶眼,用手指点着三只母狗道:“你们三个,朕都已经另赐了他人,都过来最后再好好的侍候一下子朕吧!”

握离儿要将她们给谁,她们是不敢问的,别说是人了,就是令她们终日给狗马日,她们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李明妃刚想上前,却被握离儿止住,喝道:“你不要上来,屁股蹶高,叉开双腿,大露开牝户!”

李明妃知道握离儿是想鞭她的阴部,心里痛苦,但决不敢反抗,忙含泪蹶起屁股,叉开两条雪样的肉腿,尽可能的露出肉档,任其作为。

握离儿手指朝坐前的一名靓美宫奴一点,那名宫奴会意,立即大踏步的上前,抽出小蛮腰的皮带里,插着的长皮鞭,凌空抖了一个漂亮的鞭花,只听“啪--!”的一声鞭响,李明妃顿时浑身发抖,身为牝畜,她只有乖乖的叉开着肉腿,无助的令娇嫩的肉牝任皮鞭肆意的凌虐,不能反抗,更不敢躲闪,哪怕只是微微动一下身体,让皮鞭落在臀瓣或是大腿上,都不允许,若是那样,往下所受的荼毒将会更深。

陈萱华、梅承雪两个,满脸媚笑着被握离儿牵到近前,握离儿舒服的叉开两条长满黄黑色长毛的大腿,露出肛门,又抖了抖已经半硬的鸡巴,喝道:“舔--!”

陈萱华想舔屁眼时,却被梅承雪拦住,低声道:“萱华!让我来,你舔屁眼的本事还是不行,若是舔得他不爽,我们两个都要挨鞭子的!”

陈萱华点头,错开姻体,让梅承雪去舔握离儿的屁眼,自已伸出一对雪手,轻轻的扶住握离儿的鸡巴根儿,张开樱桃小嘴,废力的将握离儿粗如马屌的鸡巴,塞入嘴里。

握离儿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陈萱华的妖靥上,吼道:“是叫你舔,不是叫你含!”说着话,握离儿的手又是一点,殿前负手而立的靓美宫奴中,又走出一人,抽出小蛮腰间的长皮鞭,对着陈萱华的雪臀,“啪、啪--!”就是两鞭子。

陈萱华不敢躲避,雪白的臀瓣儿上,顿时出现两条火红色的鞭印,忙吐出含在小嘴里的鸡巴,翻开握离儿的包皮,露出马眼儿,所幸握离儿的鸡巴常被美畜含吮,包皮翻开处,并没有想像中的腥骚之气和白色的秽物,整个龟头油光滑亮,干净的很,陈萱华熟练的伸出丁香小舌来,柔柔、细细的绕着龟头和马眼翻搅舔吸了起来。

梅承雪忍住恶心,细细的舔弄着握离儿长满粗造肛毛的屁眼,犬戎人不爱洗浴,这握离儿不知道多少时候没有洗浴了,屁眼奇臭无比,还沾着屎渍,定是晚餐后才解过大便,她就是不明白,堂堂的犬戎大皇帝,难道大便就不知道揩屁股吗?

其实握离儿大便是揩屁股的,只是犬戎人原不会造纸,入侵中原后,虽得了不少纸张,但还是不习惯用纸揩屁股,犬戎自大皇帝到平民百姓,大便后都习惯用稻草来揩,所以他们的屁眼儿始终都不能揩干净,沾着屎也不奇怪。

握离儿边舒服的享受着两名绝美熟女的口交,边伸出手来,漫不经心的在赤裸的、长满黄黑体毛的身体上揉搓,只几下,就搓出一个大大的泥球来,随手弹在大红的地毯上。握离儿全身上下,还就算屁眼和鸡巴是最干净的,这两处虽也从来不洗,但天天被汉族的漂亮牝畜母兽舔吮,已经被汉人美女们的芳香的唾液,清洗得干干净净了。

握离儿指着殿前挨鞭子的李明妃道:“贱畜!你知道朕为何打你!”

李明妃悲声道:“贱畜本是下贱,大皇帝鞭打,是对贱畜的恩赐,不必需要理由!”

握离儿吼道:“错--!这次打你,偏偏就有理由!”

李明妃牙一咬道:“若说理由,贱畜自问并未犯错!求大皇帝明示!”

握离儿道:“你儿子姬玳,如今在江南做了皇帝,胆敢对抗我犬戎天兵,令南朝大将曹霖,只两役就残忍的屠杀了我们犬戎百万的精兵,我的两个皇叔、一个嫡亲的弟弟、一个堂弟全战死了,将校战死的,更是不计其数,贱畜--!你说你有罪吗?不要停手,给我狠狠的打!”

李明妃哀声道:“冤枉啊!犬子姬玳远在万里之外,贱畜哪能管得了他?若是贱畜在犬子的身边,一定会好好管住他,要他不许和伟大的犬戎帝国为敌,甚至于向大皇帝俯首称臣,并且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把江南好最好的物产和美女,给大皇帝您源源不断的送来!”

握离儿手一抬,李明妃身后鞭打她的宫奴收了鞭子,向握离儿施了一礼,退到殿角重新负手站好。李明妃肥白的屁股上,已经是布满了黑紫色的鞭痕,然鞭打她的宫奴颇有技巧,并没有一处抽破的。

李明妃感觉抽她的鞭子停子,长喘了一口气,伏地磕头道:“谢大皇帝手下留情,大皇帝英明!”

握离儿沉呤道:“朕若是放你回南朝,你能保证你的皇帝,向我称臣纳贡吗?”

李明妃大喜过望,激动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满怀希望的急声道:“能的!一定能的!”

握离儿不信道:“要是曹小狗不肯哩?”

李明妃道:“曹霖只是大晋之臣,他手上的兵权,大晋的皇帝随时随地都可以收回来,只要大皇帝不进攻南朝,不灭大晋,和我大晋议和,我儿断不敢冒犯伟大的犬戎帝国,每年向大皇帝进献的岁币贡品,美女妖姬,对于大晋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的!”

第二章  暗施毒计

握离儿大笑道:“你可知朕要你们进贡多少东西吗?”

李明妃亦媚笑道:“贱畜产自成渝,富饶天下的江南,贱畜虽没去过,但只是巴蜀的都江堰、郑国渠流域,就有良田万万顷,每年收的上好稻米,堆积如山,除了满足本地百姓的需要外,还可养精兵四百余万,伟大的大皇帝陛下,你们犬戎通共才多少人口啊!巴蜀如此,更何况繁荣无边的锦锈江南?”

握离儿到底是野人脑袋,愣然道:“本来犬戎各部,是有四十多万人口的,但此番被曹小狗屠光了五万余精壮,满打满算的,有三十五六万人吧!曹小狗杀了我们那么多人,着实可恨之极!”

李明妃笑道:“就算你们犬戎人什么也不干,只是张着嘴等吃的,匹匹三十多万的人口,还及不上我们大晋一个大府的人口哩!大皇帝放心,若贱畜所料不差的话,其实我儿姬玳此刻防曹霖,甚于防大皇帝,只要大皇帝停止进攻江南,放贱畜回去之后贱畜定可说动我儿和大皇帝议和,纳岁币美女,向北称臣!”

正在替握离儿舔屁眼的梅承雪大恨,若是放李明妃回去,她就是大晋的太后了,而她和陈萱华,还要在黑龙府受苦,女人都是善妨的动物,闻言冷哼道:“你儿子姬玳,大破了大皇帝的精骑,现在定是得意之极,大皇帝若不报复,指不定姬玳得寸进尽,起兵北伐哩!”

陈萱华也舔着鸡巴笑道:“正是这话!若大皇帝不把姬玳打怕,他哪肯议和?难道姬老九是傻子不成,先灭了犬戎,再收拾曹霖也不迟啊!”

姬玳在诸皇子中,排名第九,所以陈萱华叫他姬老九。

握离儿哼道:“这话也对!朕已经整顿兵马,休整停当后,就攻川陕,湖北、河南两省,如今还是大楚国的,大楚国的皇帝陈术,还是朕的奴才!攻下川陕之后,就可虎视江南,看姬玳小儿还能得意的起来?”

李明妃看了陈、梅两人一眼,也不辨解,哀声道:“大皇帝准备什么时候放贱畜回去呢?”

握离儿笑道:“即刻就放,不过有一些条件!”

李明妃道:“什么条件贱畜都答应!”

握离儿拍拍手,对侍立的宫奴道:“唤那几条汉狗进来!”

宫奴应道:“殿外的汉狗,大皇帝唤你们进来!”

话音刚落,走进来五个汉人,明妃李淑贤、陈萱华、梅承雪倒是认识其中的三个,正是原大晋的礼部侍郎杜海量、兵部尚书管政济和大理寺正卿周珞,另外两个雄壮的中年男人,却不认识。

五人走进殿来,一齐向握离儿跪拜,口称奴才。

握离儿笑道:“向你们的皇妃殿下行礼吧!”

五个汉人一齐大笑道:“三位殿下好!”

握离儿道:“李明妃!从今以后,朕就将你赏给杜海量他们三个为牝畜,让他们三个陪你回南朝,便宜行事可好?”

明妃李淑贤哪里敢说不行,忙谢恩道:“是--!任凭大皇帝吩咐!”

握离儿笑道:“你就在这里,同三位大人性交吧!也让朕观赏观赏!”

李淑贤大羞,怒目看向杜海量三人,低声道:“你们三个东西,竟敢这样?作死了不成?”

握离儿喝道:“李淑贤!你敢犯贱,来人!给我打!”

李淑贤吓得浑身一抖,忙道:“贱畜不敢,求大皇帝慈悲!”

杜海量笑道:“此次奉大皇帝之命回大晋,我们能不能得宠于御前,还得全凭太后了!”

周珞笑道:“我们奉命操太后殿下,臣也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你的儿子姬玳为妃,难道不好吗?”

李淑贤恨道:“你家女儿周香媚,已经被千人骑过,万人跨过,怎能再配我儿,做堂堂大晋的皇妃?”

握离儿大怒道:“被我们高贵的犬戎勇士捅插不好吗?我们犬戎最下等的女人,也比你们大晋的太后皇后,要高贵百倍,你敢不服吗?”

周珞也不生气,嬉嬉笑道:“你身为皇妃,还不是被千人骑过,万人跨过?你自己的女儿姬春萝,还常常与马狗相交哩!不是更贱?你们姬家,千万别怪我们这些做臣子卖国求荣,实在是你们自家太无能了,每个皇帝,都像一副猪大肠似的,怎么扶也扶不起来,唉--!张开骚嘴!替我吹箫!”

李淑贤不敢不从,乖乖的张开小嘴儿,含住了周珞的鸡巴,周珞身陷大牢,久不性交,李淑贤的口技又自不差,只吹得十数下,周珞就一滞如注,看得握离儿大笑不止。

接着杜海量、管政济一一上前,令她口交,之后当殿肆意玩弄她姻体的各处,爽快之极,管政济拎着她的鼻环道:“大皇帝!她这鼻环可要除去?”

握离儿道:“不准!就算回到南朝做了太后之后也不准!你们南朝的男人都是朕我奴才,女人都是朕的牝畜,留着身她上各处的钢环,让她知道,不管她在汉人面前如何的尊贵,但她实际上,永远都是朕的牝畜!”

李淑贤笑道:“是--!”心中暗是打算,回到南朝之后,定叫宫中巧匠帮她除去,那时握离儿远在天边,又怕他怎的?

握离儿爽意的在陈萱华的小嘴里,暴了一炮之后,一腿将她蹬开,又拎住梅承雪的粉颈上的项圈,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正反抽了两个耳光,把她推倒在地上,指着陈、梅两位皇妃,大笑道:“张远、张速,这两个母狗,是你们两个的了!”

握离儿又指着李淑贤道:“贱畜!你心中定是想,回到南朝之后,一定要工匠替你去了鼻奶之上的钢环是吧!朕早料到你们汉人奸滑,表里不一,此去南朝,山高路远,你个贱畜,当我们犬戎人是猪脑吗?来人--!将太皇叔的好东西拿上来!”

一名宫奴应命,转身出去。

张远忽然跪奏道:“回大皇帝!这两条母狗我们不想要了!”

握离儿道:“这是为何?”歪着大头想了又想,忽又大怒道:“大胆的奴才,可是看朕当面玩弄她们,你们嫌恶心吗?”

张速笑道:“奴才哪里有这想法!只是奴才和张远,都有一个嗜好,就是喜欢用水呛美女玩儿,这些年来,失手呛死不少美人儿,这两个妖妃,既是大皇帝喜欢的紧,我们也不敢要了,若是要来之后,失手将她们呛死了,大皇帝再想要回去之时,就没有了!”

此话一出,陈、梅两人魂胆皆裂,齐声哀叫道:“贱畜情愿侍候陛下,求陛下不要将我们给这两个人!”

握离儿不理两个妖妃,大笑道:“岂有此理。朕乃是金口玉言,岂是答应赏给你们两个,就绝无反悔的道理!你们自牵回去,要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些牝畜,猪狗不如,弄死了也无所谓,朕不会再要回来的,若是那样,朕还有皇帝的威信吗?”

张远张速一齐磕头道:“那就谢大皇帝的天恩了!”

若是握离儿细心,应该发现,这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谢主龙恩”之类的话。

那名出去的宫奴已经回来了,双手托着一个金盘,盘中放着四枚碧绿的丸儿,李明妃久在宫中,一看那丸儿的色泽,就知道是一种极厉害的定时慢性毒药,不由脸色惨变。

握离儿笑道:“这种药丸儿,和太皇叔控制战兽的不一样,你们服食了之后,头脑清醒的很,但一年须服食一粒解药,否则的话,满脑都会长出虫子,人也会慢慢的死去,肉身不腐,成为行尸,非但如此,因为此生的大脑被虫吃尽,魂魄轮回后,再投胎时,世世只能为猪为驴,再不能重投人胎!你们几条汉狗,既是存心效忠于朕,就吃了药丸吧!”

张远、张速抢步上前,就要拿那碧绿的丸儿。

握离儿笑道:“你们两个抢什么?这丸儿珍贵,太皇叔炼制不易,哪有你们两个的!”

张远、张速束手退下。

握离儿笑道:“李淑贤、杜海量、管政济、周珞,你们四个,一人服食一枚罢!”

杜、管、周对望了一眼,一咬牙,磕头道:“奴才谢恩!”

跪爬至宫奴面前,一人拿了一枚绿丸儿,一口服下。

明妃李淑贤听着握离儿说出那丸儿的“奇效”,不由浑身上下,毛骨悚然,犹豫道:“大皇帝陛下,回南朝后,贱畜虽贵为皇太后,但肯定一心忠于大皇帝陛下,贱畜可不可以不服这丸儿!”

握离儿大怒道:“来人!将这个贱畜拖下去,活活的将皮剥了,钉在门上示众!”

李淑贤大惊道:“大皇帝慈悲,饶了贱畜吧!”

握离儿大骂道:“你这个贱畜,还未回南朝哩,就敢当庭逆朕的圣旨,若是你对朕忠心,朕定每年定会给你解药,你怕什么?现在你不敢服食,摆明了就是表面顺从,内心不忠,朕留你何用?”

李淑贤一狠心,急爬了上前,就要拿那盘中的绿丸儿。

握离儿骂道:“迟了!不要给她!快拖出去剥皮,你们可去牝栏中,别选一名皇妃回去,实在不行,就让姬春萝回去!”

李淑贤大哭道:“大皇帝!贱畜不敢了,求您让贱畜服了这丸儿吧!”

管政济也跪奏道:“大皇帝!她是姬玳的生母,若是另挑其她皇妃回去,恐姬老九不买帐,还是让她回去的好些!”

李淑贤道:“就是!贱畜回南朝,在我亲生儿子面前说话,自比其她的妃嫔管用的多!”

握离儿低头想了起来,李淑贤浑身赤裸的跪伏在地上,紧夹着双腿,颤抖着双股,紧张的望着他,一旁,两名艺业高强的健美宫奴,已经拿好了绳子,另一名宫奴手中,也拿了一把剥皮刀,正在不耐烦的在手中一上一下的抛着。

只片刻间,李明妃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握离儿半晌方开口道:“也好!就给她服下药丸吧!”

李明妃顿时长吁了一大口气,再不敢有何异议,忙不叠的把绿丸从宫奴手中抢过来,一仰头,“咕咚”一声,一口吞下。

张远、张速要了两副母马专用的扣套来,替陈、梅两人扣套了,张远小声的在陈萱华的耳边嘀咕道:“我们小主人,自小丧母,有念母情结,就喜欢玩你们这些熟透了美妇,将你们两个骚货送给小主人,他老人家定然喜欢的紧!”

陈萱华听到这话的时候,小嘴里已经被扣上了钢嚼,双手也被缚在了身后,张远一带她的缰绳,笑道:“我们走罢!”

陈萱华去看梅承雪,发觉她也被扣套好了,正被张速牵着小嘴边的缰绳往殿外走,犬戎朝堂内,不像汉庭,有许多礼数,五个汉奸只是低头一辑,辞别了握离儿,带着各自的美兽,出了殿门。

明妃李淑贤被三位旧臣带到暂住的帐逢之后,又被三人玩弄了数遍,不肯听话时,这三个老男人毫不客气的用鞭子抽她,逼她驯服,在这几日中,三个汉奸把握离儿开出的条件也和她说了,她并不以意,一一答应。

周珞的女儿周香媚也被握离儿叫人给带了来,果然天姿绝色,周香媚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八,比姬玳的如今的正宫皇后、以及跨下马柳叶青、舔痔狐胡媚儿等人,要妖美许多,比翟蕊还要漂亮。

李淑贤和她说好了,回南朝之后,可保她为东宫皇后,做为交换条件,周香媚回去后,不许再提她们流落番邦的经历,并帮他劝姬玳与犬戎议和。婆媳两个都有鼻环,奶头、牝户上也都有环扣,握离儿不让她们拿掉,她们就不敢私自拿下,回南朝见到姬玳,站稳脚跟之后,握离儿会陆续派得力的宫奴去帮助她们便宜行事的。

握离儿为了她们回去后,奸细的身份不被南朝的重臣们怀疑,也答应了绝口不提她们被辱之事,要番兵四处传言,只说周珞、杜海量、管政济三个,在去北国的途中寻机逃掉了,顺手救出了李淑贤和周香媚两个,君臣五个人隐姓埋名,在荒村中躲避,知道姬玳已经断承了大统,大喜过望,立即从藏身地冒万险出来,历经劫难,终于逃回了南朝等等。

黑龙府和江南,相隔万里之遥,信息传送,原不方便,身在杭州的大晋旧臣,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黑龙府的事,可是曹霖麾下的斥候参谋黄炳、谍机参谋黄轼在天下大散密谍,平安车马行更是遍布天下各国各地各府,借往来运送人货之机,打探、传递各种消息,并且就在大敌犬戎的内部,还隐藏着更深的间谍,握离儿的所作所为,身在万里外应天城中的曹霖,无不一一得知。

大晋自开国以来,伍家、曹家这两家,向来是用猎隼传书的,讯息比用飞鸽传书快数百倍,一只好的猎隼,一个时辰就就可轻易飞行上千里,只在三四日后,黑龙府这边的事,曹霖已经全部知道了,要人去召安自在、乔公望两人商议该怎么办?

乔、安两人,住所离曹霖的宅第并不太远,曹霖也没那么多臭规举,事急时,任他们直接入府,小半个时辰后,安、乔两人,出现在曹霖府第的大堂门前。

曹霖笑道:“两位先生快来!”

乔公望笑道:“不会是犬戎又犯边了吧?”

曹霖笑道:“若是犬戎犯边,我第一时间召的该是牛展他们,这次长着驴脑袋的犬戎,竟然要和我玩阴的!”说着话,将手中拼好的谍报,递了过去,所有谍报,为免滞密,都是三发或是多发连至,到达应天后,才有专人,将完整的谍报拼出来,交给曹霖看。

安自生接过谍报,和乔公望一起看了,看完笑道:“主公打算如何?”

曹霖笑道:“跨下马柳叶青就在山东,我已经叫守济南的朱浑盯着,只要李明妃一过黄河,即令叶青劫杀,她曾是内厂诸妖兽之首,带百名高手,宰掉杜海量、管政济、周珞三个文官,当无问题,那李明妃虽然容颜未改,但已经服食了毒丸,留着也没意思,我也想吩咐叶青,将她一并宰掉算了!至于那个周香媚,听说生得极为标致,又没有服食过毒丸,到嘴的美肉,我不能不要吧?”

安自在、乔公望在曹霖两侧,都把羽扇连扇道:“不好不好!”

曹霖苦笑道:“大冬天的,两位先生不要乱摇扇子,怪冷的!我这是防犯于未然,如何的不好!两位先生快说!”

安自在笑道:“明妃李淑贤,毕竟是当今天子的生母,若是主公将她宰了,事情传扬出去,大晋的百姓会怎样看待主公?”

乔公望笑道:“姬玳在杭州,一直不老实,这事主公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苦无机会,一直没有发作出来,主公时机成熟时,要想开疆建国,不可能留着姬玳,但也不能直接把他宰了,得借其他的什么人的手才好?”

安自在笑道:“若是主公在他们四个刚到山东地界时就把他们宰了,犬戎定然知道我们在他们的朝廷内,藏有内奸,深查起来,于我们以后的大事不利!”

乔公望笑道:“可令朱浑,加强山东地区的巡查,逼他们四个自己报出身份,然后着朱浑,派大队的精骑,以皇太后之礼,将李明妃迎回来,并以上大夫之礼,迎回杜海量、周珞、管政济三个!”

安自在笑道:“还要将他们三个,极力推荐到御前,反正犬戎已经放出风来,说他们是在押解的途中逃走的,我们将计就计就是!”

乔公望笑道:“还要想办法弄些兵将给姬老九,给他的兵将,最好是人数多但又不怎么能打战的,将兵的将军,还要是他能信得过的最好!这样姬老九才能玩出鬼来!”

安自在笑道:“我们的兄弟中,唯一合适的人选,是上将董方平,但老董滑的很,绝计是不会答应这种事的,唯恐主公日后为掩人耳止,将他一起诛了,死得个不明不白的!”

曹霖苦笑道:“这着棋也太险了吧?你们两个摇羽毛扇的,想害死我吗?”

乔公望笑道:“所谓的姑息养奸,主公应该是懂的,这事不用我来教吧!”

曹霖搓着双手,一跺脚道:“好--!我就养一回奸!你们两个牛鼻子,可要替老子盯紧点,一发现苗头不对,立即通知老子,老子先下手为强,在第一时间内纵兵大开杀戒,那时也烦不了那么多了,当然若是计谋成功,就另当别论了!”

乔公望又笑道:“主公!我们用旧晋式样铸的银包铁、金包铁,也该令其真相大白于天下了,可令张相设媒,遣人在犬戎、伪楚辖区内,大揭银包铁、金包铁的真相,直接要旧晋式样的金锭银锭,不论真伪,一齐成为费物,这样不但犬戎、伪楚,就连蒙古、西夏、吐番,甚至罗刹国和西域各国,都会大乱,大晋周边的各国,几乎都不会铸金银,市面中流通的全是大晋的金锭银锭,这样握离儿先不用打仗,他内部的财政就乱的一塌糊涂了!”

安自在也笑道:“在我们没有大量的战马装配军队前,若说北伐,谈何容易啊!揭开银包铁、金包铁的事,确是个好办法,可令北方诸贼,内乱大生,自顾不暇!”

曹霖笑道:“那时他们只能回到原始野蛮时代,以物易物了,不用贷币,只以货易货,再想进行大兵团调动,就更难了,就算成军,也只能速胜,既不能拖,更不能败了!”

乔公望笑道:“尉迟凌听说已经彻底被主公降服了,主公可把舔痔狐撤回来,另外最好再找个由头把鲍守信和他的八万精骑也调回来,这样姬玳才敢乱弄!”

安自生笑道:“这要找个很好的理由才行!不能给姬老九知道其实是我们故意给他大弄的,另外,定山王尉迟方和他的两个儿子,确是忠臣,人品也很好,在朝野颇有威望,尉迟方的爵位,在主公你家之上,论辈份,他和主公的父亲也曾是好友,若是公然害死他一家子三口,世人会说主公禽兽不如!”

曹霖道:“这事我不会莽壮的,以免给别有用心的人,落了一个老大的口实,最好令玳老九弄死弄废他家,大晋皇帝昏庸,自有晋以来,先是杨家,再是呼延家、曹家,旧恶累累,他姓姬的做皇帝,既有这么多的前科,再弄死一个尉迟家,也是自然的事,没有人会怀疑的!”

乔公望道:“关键是他得有些底气才敢陷害忠良噢!主公你不同于当年杨家、呼延家,与令尊大人,也是格格不同,他们都对皇家忠心耿耿,才至于如此,主公你就恨不得把做皇帝的姬子姬孙全撕了,您手上兵权在握,上朝不拜,退朝不贺,还把皇后娘娘也霸占了,强令其成为自己的私兽,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再没有您不敢做的事,他姬老九防你,甚于防犬戎,但他手上没兵没将,能奈你何?”

曹霖笑道:“所谓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他姓姬的也做了一百五十余年的天下了,适当的也该换老子坐坐的,老子这十几年来,困卧马鞍桥,渴饮刀头血,难道就不能做这天下之主吗?”

安自在笑道:“很该很该,不过要坐得安稳才行,主公你气势咄咄逼人,姬老九整天胆颤心惊,所依仗着,只有定山王一家,若是你敢冒天下之大不纬,公然弄死定山王,就算以兵威强坐了天下,也会被万万的百姓指着脊背唾骂!”

乔公望笑道:“所以最好要有一股姬老九信得过的势力,代替尉迟一家,并且借姬老九的手,除去尉迟一家,而且代替尉迟一家的势力,要是大奸大恶,又心怀野心的人,并且兵将至少要在看起来和主公您的人马,势均力敌才行!”

曹霖道:“天呀!我上哪儿去找这批人去?再者!若是那个鸟人兵将几乎与我相等,真要反过脸来,鹿死谁手,还尤未可知哩!说不定老子会被那个鸟人宰了也不一定噢!你们两个牛鼻子,莫要害我!这险似乎冒得太大了点,依我之见,等时机成熟之时,找个风黑月高的夜里,令跨下马几个,带上千余名高手,直接将那票人宰了算了!”

安自在、乔公望又是左右羽扇直摇道:“不好不好!”

曹霖道:“那你们替我找个人,不要告诉我,要我的人分一部分出来假扮吧?”

安自在哂道:“主公的人,姬老九一个也不会信,主公麾下的兄弟,也没有会愿意假扮主公的敌人,但那人不会自会出现,主公看好了就是!”

曹霖恨道:“你们两个,从来就是这样,有话不说,有屁不放,迟早有一天,老子会给你们两个牛鼻子活活的憋死!”

再说李淑贤一行人,好不容易才等到握离儿真正的放行,在张远、张速的秘密护卫下,匆匆如惊弓之鸟,忙忙如漏网之鱼,小心翼翼的出了黑龙府之后,立即就请二张快走。

张远笑道:“我们也是汉人,比不得戎夷之流,这天寒地冻的,却是赶不得急路!”

杜海量怒道:“真是小人得志,想当年某官居一品,你们两个狗奴才,算是哪根葱?”

张速笑道:“这不是你的想当年,现在老子要走就走,要停就停!”

李明妃从破车中探出头来,满目微笑道:“两位将军!哀家烦请你们每天多赶几步,回到大晋,我立即令我儿,封你们每人一个大大的官儿!”

张远嘲笑道:“大晋的官儿,你自个留着做吧!一个弄不好,又要被什么狼戎、虎戎的蛮夷掳去,搞不好会丢了命的哩!还是这大荣国的官儿,做得实在。连当年皇帝老儿的宠妃,也是老子的牝畜了!”

李明妃媚眼一眯,心中暗恨,转而又道:“那两位将军若是同意多赶几步,到南朝时,哀家每人赏黄金一千两如何?”

张速笑道:“这倒是实在!那我们的这些兵士哩?”

李明妃笑道:“每人也赏黄金千两吧!”

张远大笑,高声道:“兄弟!听清了吗?大晋的皇太后归心似箭,要我们多赶几步,回到南朝地界后,每人赏黄金千两哩!”

随行的二十骑骑精兵齐声应道:“那是最好!我们每天不妨多赶几步就是!”

张速犹豫道:“只是这大荣国境内,比不得大晋境内繁荣,万里无人烟,若是错过了宿头,可就要挨冻挨饿了!”

李明妃笑道:“将军可先替哀家垫些银钱,多买干粮带着,真要是错过宿头之时,在野外扎营就是!”

张速笑道:“你个鸟太后,不要是骗子吧!还没怎么样哩,却先叫老子垫钱?”

管政济笑道:“只要一回南朝,将军所垫付银钱,下官加十倍奉还就是!”

李明妃笑道:“管大人说的很是!这十倍奉还的银钱,也由哀家给,我儿姬玳,富有江南,区区些许金银,何足道哉?”

张远大笑道:“你个鸟太后,可不要弄错了,天下谁人不知,富有江南的是曹霖,不是你那个没用的儿子,你儿子姬玳,还是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哩!哪有闲钱给我们?张速!我们不必理他们,就慢慢的走!”

李明妃被噎的半晌说不话来,管政济朝她挤了挤眼睛,转而笑道:“二位将军!管某看你们两位眼熟的紧,不知投靠番邦前,在大晋的哪位将军麾下效命呀!”

张远笑道:“不瞒管大人,我们两个都是大晋忠国公,荆州招讨使薛大人麾下的偏将,因薛大人在五阳城,吃了曹小狗的大亏,打了个大败仗,兵将折损殆尽,怕被朝臣弹骇,回不得晋阳,依薛太师之令,躲在吕梁山的卧虎城中看风色,却令我们两个,往返晋阳和卧虎城之间联络,后来伍云天奉旨迎战,点将时也点到了我们,我们随他在寿春一役中战败,伍云天战死,我们见不对头,只得临阵降了犬戎,流落到了番邦勾当!不想混来混去,竟然比在大晋时,混得还要好,也不想回大晋了!”

管政济一喜道:“你们是薛家的人?那太好了!薛家兵多将广,若是肯重投大晋,皇上必然会封薛政龙为王,太后您说哩!”

李明妃不解道:“这话怎么说!哀家听不懂?”

管政济凑过头来,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如今的大晋,说来说去,只有曹霖一支精兵,若是得薛家的兵将为助,大晋皇帝想夺回大权,定会事半功倍,回去之后,若想成功,我们必要取得兵权,贱畜!这事你可要上心了!”

李明妃低声道:“是--!”

管政济又笑道:“二位张将军,管某敢问一句,你们在晋蒙边境有没有商队之类的熟人?”

张远笑道:“这话怎么说!”

管政济笑道:“若是有熟人,可秘密的放出话去,就说犬戎欲交好西夏,东西夹击,想要袭击蒙古!”

张速笑道:“老管!你说的是屁话,我们两个也不是外人,也在大皇帝、梁亲王身边出谋化策,这犬戎、西夏通好,是想攻击曹霖的川陕等地,和蒙古有个鸟关系哟!”

管政济道:“真是武夫!西夏自被我朝大将曹猛大败之后,修生养息二十余年,实力非不同小可,若果是和犬戎联兵,说不定还真能破了川陕,尽灭曹小狗所部,到那时,你们两个以为,会对我们这些汉家的奴才有好处吗?”

张远道:“听不明白!”

管政济笑道:“握离儿一旦灭了曹小狗,得到川陕之后,就可以顺长江而下,尽灭江南,重演晋阳的故事,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到那时你们以为,犬戎人会再用我们这些汉族的奴才吗?要想南北议和成功,我们有好日了过,必要大晋与诸夷势均力敌才行!”

张速沉声道:“管大人言之有理,那我们为自身计,又当如何处置?”

管政济笑道:“如今除犬戎外,就属西夏最为强盛,蒙古新占了西域十数个富饶的小国,也是实力大增,可放出谣言,引诱蒙古和西夏先行交兵,犬戎没有帮手,想胜曹小狗,绝非易事,这次犬戎进攻川陕,由握离儿亲自率兵,可以说是倾巢而出,若是能和曹小狗拚个两败俱伤,岂不美哉?曹小狗实力大损之时,握离儿也是精骑俱丧,那时我们的议和大略,多半是成功的了,再请皇上下旨,招薛政龙回朝,驻守杭州,封王拜将,以实力未损的薛家兵团,牵制实力大损的曹家兵团,有何不可?”

杜海量、周珞、李明妃、张远、张速几个,一齐击掌道:“妙啊!管大人在兵部多年,果然老谋深算,如今之势,确是既不能让犬戎全胜,也不能让曹小狗全胜,必要均衡各种势力,我们才能活的自在!”

管政济笑道:“正是这话儿,不知二位张将军,在这边陲之地,有没有人哪?”

张远笑道:“大人尽管放心,这事就交到末将身上,末将更会设法,令蒙古人劫去犬戎送给西夏的财物,逼犬戎先和蒙古开战,或是诱蒙古先打西夏,另外,薛大人就在卧虎城,我们两个熟门熟道,可请太后写一封密诏交给我们,我们两个把各位大人送至黄河边时,绕道回吕梁山,把密诏呈给薛大人,让他心中有数,到时也好便宜行事!”

管政济、周珞、杜海量、李明妃一起大笑,笑毕,李明妃道:“那加速回程之事……!”

张远笑道:“末将自当照办,不过也不能太快,太快恐戎人疑心,再将各位大人追回去,那就大事不妙了!太后放心,末将自会将太后以最快的速度,送到黄河北岸就是!”

李明妃深以为然,这几天后,张远张速一面不断的遣人,秘密的送出各种密函,一面替李明妃四个都换了平安车马行的好马好车,晓行夜宿,加速向南,好争取时间做自己的私事。

刚刚立过春,张远、张速两个,已经将犬戎的四名高级卧底,送到黄河岸边,就不肯再向南送了,向河防的伪楚军递上以前薛家的令牌。

按理,各家的令牌,在办完事后,都要缴回去,但张远、张速两个当初奉薛家之命,往来晋阳、卧虎城中联系,伍云天点将,也是事发突然,张远张速一来匆忙,二来也是别有用心,并没有将薛家的令牌及时缴还给薛家,一直留在身边,今日刚好派上用场。

对面就是被曹霖刚刚收复的山东重镇济南城,虽是气节已经立过了春,但黄河上的坚冰,却还是结的严严实实,一点儿也没有开冻的样子,曹霖彪勇的哨骑,不时在河道上飞奔,一直巡到黄河河道中央,北面大楚、犬戎的奸细,若想过河,绝非易事。

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南朝的精骑决不允许北面有可疑的人过黄河来,一发现可疑的男女,就在黄河边,就地斩首,以绝后患。同样,黄河北岸陈术的大楚军,也时刻提防着南军趁黄河结冰时强行过河,岸边也是旌旗如林,发现可疑人等时,也在河边,就地处决,双方的哨骑不时在黄河河道中央,发生磨擦,小规模的拚杀天天发生。

守黄河的伪楚将军,是大元帅薛政龙麾下的上将、银锤太保何关,跨下白龙马,掌中一对银锤,杀法骁勇,极不好惹,他本为中条山中的绿林好汉,被薛政龙用美女金银请来相助。何关接过张远递过来的薛家私用腰牌,知道揣这种私家腰牌的,是薛家的家将,比公开的编制下的下属,还要受到薛家的重用,两只腰牌当然不会有假,何关看了两眼后,就还给了张远、张速。

何关用手一指拉下布帘的马车,一双眼睛直转,问道:“车中坐的是何人?”

他在绿林中多年,当然知道车中的必是美眷。

张远并不想替犬戎人保密,俯身在何关的耳边,淫笑道:“何将军!实不相瞒,这车中坐的是当今大晋皇帝的亲娘,和他未来的东宫皇后,老少骚货都是极美,将军若是愿意,可先把玩把玩,然后再秘密的送过河去如何?”

何关闻言大惊道:“前日里薛大人得到谍讯,说是旧晋有三位大夫从犬戎手中逃了,保着皇太后欲潜回大晋,交待在下,若遇太后,立即以礼送回南朝,为薛家诸将,日后留个容身的地方,万一陈术的大楚被曹小狗攻破,我们也好有个地方去!不知保着太后的是哪三位大人!”

管政济、周珞、杜海量一听乐了,流落北国这么多年,终于肯有人卖他们的帐了,当下心中得间,咳嗽了一声,自通了姓名!何关一一见过,又在车外拜见李明妃,李明妃这个牝畜,也得意起来,心中一高兴,竟然同意也赏何关黄金一千两,并要何关,派人将她们送过黄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