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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外龙飞》第七章 不义庄,不义人

fu44.pw2015-03-18 16:57:40绝品邪少

正文            第七章 不义庄,不义人  轻轻擦拭着刀身,洁白的帕子顿时染的通红。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数十条龙精虎猛的汉子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留下刀锋上的一抹鲜血。  马车摇晃,白诗雅全身包在漆黑的袍子里,只露出半截白皙无暇的玉腿。虽然路上她沉默不语,一对星眸却毫不闪避地直视着刀不败没有外袍遮掩的脸孔。  夕阳渐渐西斜,白诗雅未有一言,刀不败却先开口了。沙哑的嗓音像是喉咙经历大漠风沙的侵蚀,又狠狠地用尖锐的石块划过声带似,粗糙低沉,丝毫没有半分抑扬顿挫。  面对着一轮落日,他淡淡说着与江湖传闻截然不同的故事……     ***    ***    ***    ***  「你的伤势非常严重,现在暂时无碍了。」  男子的嗓音尖锐,余音缭绕,久久不绝,显示出极高的功力。身材高瘦,面目清秀,气质出众,一副长髯飘逸出尘,显得特别仙风道骨。只可惜一张马脸,加上两道剑眉左右歪斜,颇为破相。  ──田中义。  医术高明,天下绝伦,世称「神医」,但是,人背后却称他为「怪医」。近年来已极少看诊,多半在江南一带,钻研医术、药材。  「你已经整整昏迷三天三夜了,要不是我上山采药无意间发现了你,恐怕神仙连也难以救你。」  刀不败勉强睁开眼睛,想要起身答谢,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缠满沾血渍的绷带,稍微一挪动,全身骨头好像要散开一般,连张嘴都不能。  「外伤的部分不值一提,这残肢断骨之伤,大概有三成的庸医都能够治好。你主要的伤势乃是郁积于体内,这种经脉内脏之伤,当世惟有我才能医。」  抽着旱烟,缓缓吐出一口轻烟,化成三个烟圈,飘散在空中,田中义的眼中泛着光采,语气中藏不住的兴奋,宛如拾获异宝。  「如果你早两年身受此伤,我大概也只能把你当个死人般,撵出门口,自生自灭,至于现在……嘿嘿。」  虽然尽力想打起精神细听,刀不败眼皮彷佛有千斤重,根本不听使唤,全身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琉璃,帮这小子换药!」  香风四起,浓郁的玫瑰芬芳顿时充斥屋内,脂粉的气味混合着女子诱人的体香,令人心旷神怡。  一位成熟美妇莲步轻移,身上一袭浅桃红连身服饰,领口处呈现倒「入」字型的开叉,微露线条优美的颈子,宽敞的衣袖夸张地延伸到膝下,上下相连的一片火红当中系着一条金色的华丽腰带,衬托出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握,下摆甚长甚紧,却有一片极高的开叉,充满了治艳的风情。  这身打扮显然非中原人士,洋溢着异国风情。  高雅端庄的气质令人不敢直视,可是,从散发的一股柔弱顺从的天性,却让人想拥入怀中爱怜。轮廓极为完美,丰颊挺鼻无懈可击,可比日月亮眼的星眸,丰厚感性的樱唇在单纯的美丽外,增添了一分慧黠与妩媚。  还欲细看,却不知不觉地睡去了……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昏昏沉沉,就算意识稍微清醒,脑中也是沉甸甸,根本无法思考,郁塞在胸口的闷气不消反长,连简单的吐吶都要花费一番功夫。  别说白昼黑夜,连日子都渐渐分不清楚了,早晚不停在服药、敷药中度过,有时甚至双眼蒙上,在酸麻中带点昏眩之下,忍受一次又一次刀割般的剧痛。  终于……  「才刚刚可以下床,就开始练武了,还真勤快。」  对于田中义略带嘲讽的语气,刀不败沉默不答。  田中义也不以为意,双手负背,满脸笑意,一派悠闲自得。  刀不败蹒跚地挥动长刀,不但刀势迟缓,招式也颇为生疏,转折处则破绽毕露,凿饰的痕迹不言可谕。  「唉,我瞧你手上无劲,刀法更是粗浅,我学你也左手用刀,也不会使的那么差啊,再练下去也是浪费时间罢了。」田中义晒道:「可是,算你这小子交好运,经过我一番易经造脉,将来你的武功肯定大有精进。」  树林中突然传出一声掩嘴轻笑,音量极细,在树叶与风声沙沙作响的掩盖之下,并不很容易发觉。  「燕儿,丹药都煎好了吗?那么有闲情。」田中义冷冷说道。  「早就好了……人家只是看看这个傻瓜练武罢了。」  一个少女缓缓从松树后翻身而出,姿势优美利落,彷佛燕子在天空中回翔。小小的瓜子脸,五官清秀可人,隐约可见母亲的轮廓,极是个美人胚子。  田中义冷冷地瞧着女儿扭捏不安的神情,露出极有深意的一笑,飘然而去。不知为何,燕儿的悄脸一阵绯红,隐入迷雾围绕的林中,只留下刀不败一人,犹在专心一致地练刀。     ***    ***    ***    ***  在不义庄已数月。  田中义不负神医之名,刀不败的伤势日渐好转。就在身体逐渐复原的同时,他也隐约感到自己的性格也有所转变……  逐渐习惯沉默。对喜怒哀乐的反应变得十分冷淡,淡到有时连自己都为之一惊。  从前,他很爱笑,任何小事也能惹他开怀,现在他总是板着脸,纵使嘴角微有笑意,心中往往也没有任何喜悦可言。  相对的,他变的坚强。不受挫折而动摇,不因阻逆而意冷心灰,意志的坚定与身体的虚弱的程度正好相反,彷佛翻天彻地的变作另外一个人。  而这段日子,也让刀不败发觉一件奇怪的事……  田中义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  为人严峻,对仆从动辄打骂,刀不败不只一次听到他用各种家法惩罚仆人,哀声响天。不但如此,连对自己璧玉般的妻女也没半分和颜悦色,阴鸷的眼神令人望之生寒。  过去他以为医者总是悲天悯人、菩萨心肠之辈。  今早亦然……  「这味药乃是以毒攻毒之法,剧痛难止,你稍微忍着点。」  漆黑湿滑的药膏毫不起眼,涂在上胸口上居然产生刀削般的幻觉,刀不败一口咬紧自己的下唇,把到嘴边的哀嚎硬生生吞了回去,用力之猛,险些咬下了块肉来。  「哼哼……小子还挺硬朗的……」冷笑一声后,田中义手上的劲道顿时添了两分。  一阵灼热蔓延,彷佛烈火焚烧已经皮开肉绽的伤口,剧痛比刚才增加数倍,浓稠的血浆从创口涌出,腥臭味弥漫整个房间,刀不败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牙齿上下不停打颤。  「小子滋味如何?」  本来并无想要显示自己耐力过人,可是,对于逼他屈服的强迫作为,却偏偏更加的倔强。  直到昏死了过去,刀不败没有发出一声哀嚎,更别说是讨饶。整个人颓然倒下,半张床立刻摊了,支柱、床板早已被刀不败使劲压的松脆。  田中义这才歇手,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道:「再下去,连其它伤口都要裂开了……」  门缓缓敞开。  「别怪他,他不是有意的……」声音温柔悦耳,嗲气十足,口音却显得有点不纯正。  琉璃熟练的揭开伤口上的绷带,涂上青色的药糊,纤纤素指在身上游移,奇妙的滋味笔墨难以形容,莫名的搔痒不光是皮肤表面,连心口都一阵难受,刀不败狠握拳头,指甲都刺入肉中,彷佛疼痛可以梢减心头之痒。  衣衫非常贴身,好像还紧了一分,高低起伏的玲珑身段一览无遗,腻人的肌肤上晶莹的汗珠滚动,胸前坚挺的乳峰微微颤动,功力渐复的刀不败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最细微的毛孔舒张,而那对随着呼吸鼓动的饱满双峰彷佛顶在他脸上,顶在他的心口。  不知不觉,裤裆已高高举起。  如此失礼,连冷漠的他也不能置之不理,脸上一红,想遮掩却也不知从何下手,尤其琉璃精亮的双眸正偷偷注视着耸立的巨岩。  「你本来就是个年轻人,自然精力旺盛,到庄子也个把月了吧。」琉璃婉约的微笑中,充满无尽的温柔,轻柔端庄的语气不似诉说这般苟且羞耻之事,那么轻松自然,刀不败不由得连呼吸也粗了。  小手停在他坚实的小腹,距下身已然不远,裤内的隆起看起来着实惊人。  他跨下的长枪已非伤前之物了,整整粗了一圈,长了好几分,紫红色的枪头硕大如鸡蛋,表皮的肌肤光滑柔细,宛如新生,棒身布满无数突起,显然是将珠粒植入其中的结果,纵使是自己的轻抚,也会生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奇特感受。  清醒的第二天,刀不败就发现了下身的异状,他没开口,田中义也没有多解释。只是神医脸上诡异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他,又似暗藏深意。对于男人仅次于性命的阳物产生如此剧变,刀不败未感到半分惶恐,心中也无半分喜悦。  依然活着,依然能够练武,对他来说已然足够……  素手顺势而下,如今,隔着裤头,琉璃的玉指滑过庞然巨物,鲜美欲滴的红唇几乎要碰触到他下身肮脏的昂起。  「琉璃夫人……这……这……」  「很难受吗?」  刀不败喉头浮动,不知如何回答。  高贵的琉璃居然解开了长裤,小手捧起坚硬的肉棍,脸上浮现甜美的笑容。轻弹了敏感的枪头一下,硬朗的刀不败立即轻哼了一声,湿滑的丁香缓缓划过枪尖,舌尖停在马眼处打转,彷佛要钻进去了。  强烈的酥麻贯穿全身,几乎驾驭不了体内万马奔腾的刺激,枪头溢出些许透明的浆液,刀不败险些就忍耐不住。  琉璃的俏脸一红,柔声说道:「抱歉……」  避开了最敏感的所在,舌头轻舔着粗大的棒身,小嘴含着肉袋,轻轻拨弄着双丸,嘴里绵密细致的嫩肉包裹他敏感的  自己都能闻到那股腥臭的臊味,琉璃却毫不在意地吞吐着肉棍,连细缝间的污垢都舔得干净,粗大的肉棍沾满香津,闪烁着奇妙的光泽。  远看只觉得深宫贵妇正在品尝细点,根本无从联想如此污秽的淫行。尤其,俯身男子跨下的玉人是那么美丽、那么圣洁。  熟练地,粗长的肉棍屡屡触到她的喉咙深处,湿热的小嘴彷佛曲折的花径,底端那块软肉宛如神秘的花房,他忍不住在琉璃的小嘴里长驱直入,尽情抽送。  终于,刀不败腰部一酸,身子震动。  浓稠的腥味四溢,琉璃的玉颊轻轻鼓了起来,朝天一仰,喉头一动,竟如数吞了下去。  「这样憋着对身体也是不好……」琉璃舔着唇边残留的汁液,浅浅笑道。  纵使无比猥亵的动作与话语,琉璃做来却一样的高雅,刀不败一脸茫然,望着远去的身影,彷佛经历一场春梦……     ***    ***    ***    ***  把沁凉的井水当头淋下,一股寒意立刻从头到脚,可是,挺拔的部分依旧不受影响,热到隐隐生疼。  刀不败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居然薄弱至此,完全不能停止对高贵温柔的琉璃夫人产生邪恶而淫秽的遐想……  稍微使劲,身上滚动的水珠逐渐凝聚成团,慢慢蒸腾成白蒙蒙的雾气,他怀疑是已有小成的功力,还是体内灼热的欲望使然。  赤着精壮的上身回房,才推开门,刀不败呆立在门口,赫然愣住了。  总是孤单的小屋今晚并不孤单……  夜阑人静,暮色低垂,不合时宜的时刻;男子寝室,单人床上,不合时宜的地点然而,一个最不合时宜的人正斜卧在上,只见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可以帮人家一个小忙吗?」  「……夫人……请说。」  「肏我!」  黑色薄纱既无蔽体之功,也无驱寒之效,身上诱人之处尽显在男人热切的视线之下,似羞似赧,犹在轻轻颤抖。  刀不败用力一扯,「嘶嘶」一声,神秘的黑纱裂出道口子,丰满的女体迫不及待地从中绽放出来。整片耀眼的雪白之中,只有两点嫣红,一丛漆黑,有若阳春白雪中的红梅,又如皎洁明月中的半点桂斑。  刀不败尚未进一步动手,琉璃已经主动投入怀中,献上热吻。那不是吻,而是咬,皓齿一紧,刀不败的嘴唇立刻见红。  琉璃笑着轻舔着他唇上的鲜血,混合着甜美的香津送入刀不败口中,两人唇舌搅拌,交换吸食着彼此的唾液。  无暇细想琉璃的意图,也不能够理会可能的后果,如黄河泛滥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尤其那堆积已久的堤防越高,只是让宣泄出而出的波涛更加汹涌。  初熟的两粒蜜桃鲜甜多汁在眼前摇晃,刚出屉热腾腾的粉臀弹性惊人,引人食指大动,用力搓揉着嫩到几乎要滴汁的肌肤,刀不败狠狠啜着粉红的乳尖,捏着丰腴的圆臀,彷佛要把琉璃咽下去。  一条红绳在琉璃的指导之下,捆绑住雪白的身体,佳人立刻动弹不得。  刀不败不知道琉璃为何要这样做,或许是身为人妇藉此以逃避少许道德的谴责,或许是某种奇特的仪式,太多的理由无法深究,可是,他很快就肯定了其中一项原因……  精雕细琢的玉人受缚,不只让刀不败生出了怜惜之意,还激起了深藏心底淫邪的奇想,胜过雄性彼此厮杀满足的破坏欲,超越成就任何功绩的征服感,刀不败的肉棍已经昂然向天。  一双玉乳端在掌心,装饰着红色的棉绳,前尖后圆的完美笋形浑然天成,白皙如珍珠、柔润如脂玉,使劲一握,立即在手中融化。视线向下,修长的双腿已开,厚实的肉瓣微张,喷着热气,溢满淫蜜的美穴横在眼前,刀不败颤动的指尖轻轻扫过当中最艳丽的花核。  「对我粗暴一点,你这只强壮的小公狗!」声音细腻有如蜜糖,琉璃贪欢的神情,与平日端庄判若两人,却更加迷人,刀不败不能再忍,坚硬的肉棍立刻狠狠插入。  「啊!」琉璃娇躯一挺,大声惊呼道:「那是什么啊?!」  粗大的肉棍塞满了肉壶,推挤着花径的嫩肉,其上的突起刮着常人所触不及的秘处,棍头猛烈撞击着敏感的花心。  对跨下之物,刀不败不自觉产生一种奇妙的自负。  「冤家,你的东西好……喔……喔……」美丽的身体不停扭曲,像是条灵活的白蛇,一句讨饶的话未到嘴边,又给壮硕的肉棍顶了回来,无处释放的畅美充塞全身,又难受又畅快。  比起琉璃的欲仙欲死,刀不败何尝不是?  容貌、身材已是完美无缺的尤物,但是,与琉璃销魂的桃源秘境比较之下,美丽的外表根本相形见拙。秘孔中别有洞天,深入一分,滋味便不相同,娇躯的扭转翻腾更是带来异样的刺激,酥麻痒烫,错综复杂,有如直上九重,实为男人的恩物。  滚烫的情欲尽写在美丽的脸庞,琉璃已身在快感的顶癫,可是,她纤细的腰肢扭到几乎折成两段,翘臀抬得比头还高,其姿态动作却无一不是为了去迎合男人。在她的曲意奉承之下,只感觉到万千快意集于一身,宛如君王。  埋首在跳动的乳球中,顾不得什么深浅交错的房中要诀,刀不败凶狠地挺着腰,在夸张的抽插之下,娇嫩的肉瓣都翻了开来,点点淫露间,微渗着血水。  「啊啊啊……人家的那里快要坏掉了……」  嘴里喊着悲鸣,晶莹的玉臀却不断前后挺动,吞吐着骇人的肉棍,刀不败也一改累赘的来回抽插,以短促的动作突刺着淫糜的肉穴。两人似乎永远不会餍足的欲望,终于再一次又一次的登峰之后,渐趋平缓……     ***    ***    ***    ***  长住不义庄,刀不败几乎忘了庄外的世界,心中时时有种冲动:干脆就这样留下来吧……  田中义虽然性格冷僻,对他却也算有情有义,还不时点拨刀法上的精义,虽然,对于其略带邪气的招式,刀不败并不能全盘接受。  可爱纯真的小燕儿就像他的妹子,天真无邪让他忘却世间的险恶与仇恨。  还有琉璃……  事实上,他对琉璃的完美无瑕,宛如欣赏着吐艳的缤纷,或是落日的余晖。没有眷恋,没有情意,只有无尽的爱怜与歉意。  虽然,一到某些时刻,强烈的饥渴却又无法抑止,从体内爆发,他将会比野兽更疯狂、更凶暴,淫乱地与琉璃交媾……  夜晚。  刀不败睡不着,想的越多,心中的杂念彷佛遍地丛生的野草,除之不尽。  彷佛事隔多年,又像昨天才发生,每个画面历历在目。  今夜的亮光也是那么皎洁、那么柔和,与那晚完全相同……  刀不败独自漫步在庭院里,望着池面映射的明月,再度陷入一阵沉思,却无意间听到女子的呼声,那声音十分熟悉。  急促的喘息充满着淫秽的意味,几句呻吟更是勾魂蚀魄,甜的腻人,但当中又掺杂着几分痛楚。  大屋前。  田中义炼丹、配药之禁地,庄内人一向不许接近。其四周甚至饲养了数只恶犬,不分亲疏,见人便噬。  刀不败并不畏惧猛兽,也从不在意神医的警告,迈开步伐随性地入内,只见远远地一个身影在角落摇曳……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四散,脸上的妆也几乎脱落,在艳魅无比的表情之下带着些许狼狈。  因为一点好奇心,刀不败推开了一点窗缝,好看个明白,只是其中的景象,立刻让他后悔……  如火焰般的红绳紧紧捆绑住成熟饱满的女体,突显出那原本就浑圆饱满的乳峰,一对玉臂高高举起,右脚大开地被吊了起来,暴露出淌着淫蜜的羞人秘所。  高贵无瑕的琉璃身后正伏着一急速挺动的黑影,不是她严酷的丈夫,也不是刀不败之外的小情人,而是一只邪恶的巨犬!  一边发出惨痛的哀嚎,可是,琉璃的表情说不出的妖媚,双颊火红,哼声娇媚动人,翘臀夸张地前后扭动,似乎正在享受牲畜的淫虐。身上沾满了各种各色的黏液,也不知道是琉璃的香汗淋漓,还是恶犬的口水,抑或是其它刀不败不愿联想的秽物。  不光只有一只行淫的恶犬,另一只狼犬正露出白森森的锐齿,长舌舔弄着充血闪亮的淫糜肉芽。  也不知是心中是怒,还是惊,刀不败连忙推开门,闯了屋内,却赫然发现田中义竟然也身在其中……  面对妻子如此的惨状,丈夫居然不出手相救?  原因非常间单,因为神医自己也正忙……  赤裸的体格异常健壮,还带着几分肌肉,田中义捧着一只纤细的腰身,埋首在精巧挺立的椒乳上,下半身的肉棍正狠狠突刺,彷佛要贯穿柔弱细致的花房。  田中义跨下的女子,刀不败也非常熟悉。  ──燕儿,天真无邪的燕儿。  欣赏着爱妻被野兽淫辱,田中义在一旁兴奋地奸淫着亲女……  纵使屈身在禽兽身下,残留着禽兽污浊的体液的下身一片狼藉,却无损于琉璃令人心醉的高雅丰姿,尤其他脑中的印象越是典雅完美,面前的景致更加淫糜而病态。  刀不败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无论是琉璃与他的奸情,还是眼前无耻的乱伦,都只是让田中义满足变态淫欲的手段。刀不败在这场游戏中的意义,等同于一根助兴的淫具,与眼前的猛犬并没有任何分别。  田中义面对不速之客,并没有太惊讶的反应,依旧一贯的高深莫测,甚至对刀不败悲痛的神情,与女儿激烈的反应中,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  而可爱的小燕儿就没有那么镇定了,她的脸颊与刀不败一般苍白的骇人,小手遮住自己的脸庞,轻声啜泣着。只是娇弱的她没有抗拒,也没有求饶,根据她的经验,这只会让她的爹爹更加狂暴。  「原以为这里非常隐密,不会有人发觉,你比老子想象中的还要敏锐。」  刀不败盯着神医,脸上笼罩一层寒霜。  「表面上你的伤势已然痊愈了,实际上,你正处于生死关键。老子发现你的时候太晚,本来你生机已绝,正巧你身体强健、骨骼精奇,老子正好利用来测试多年钻研的奇术:易经造脉。」田中义挺动着雄腰,大声笑道:「改造后的经脉随时会有变化,而致一命呜呼,你的命等于掌握在我手上。」  刀不败沉默不答,左手却暗暗握住刀柄。  「老子不知道你原本武功如何,但是凭你重伤初愈,无论如何是奈何不了老子,还是乖乖听话吧!」  「改造后的情况超乎老子的预期,你等于是老子毕生的心血结晶,老子可以把你锻炼成为无敌于武林的神话,将来什么智光、什么易行天全都不会是你的对手!」  田中义狂态尽显,一把拉过琉璃,拨开她惨经蹂躏充血发肿的蜜穴,晶莹血红的肉膜彷佛轻轻一触就会喷血。  「嘿嘿,不但如此,无论是琉璃,还是燕儿,老子会让你享尽人间艳福。」  刀不败陷入一阵沉默,低头不语。  田中义推开二女,笑着走向刀不败,轻拍着他的肩膀,缓道:「不要觉得可悲,人生本来就是身不由己,纵使能够自主一切,结果往往只是更加可悲。」  刺耳的刀声响起,光亮的刀锋闪着光芒,正映在田中义的脸上──那逐渐僵硬的笑容上。  「说的不错,人生的确是身不由己。」刀尖遥指着田中义的眉心,刀不败淡淡说道:「所以我不会放弃人生中仅有的选择……」  田中义脸色大变,眉头一轩。  刀不败手中的长刀一吐,刀芒无数朝田中义射去,只见田中义双指闭合,刀锋顿时被钳住,无论刀不败如何使劲,长刀依旧闻风不动。  「老子救你一命,你的贱命从此属于我!」田中义用力一送,刀不败整个人有如断线风筝般,撞向墙头。  他勉强稳住了身子,手中的刀刃却不断振动,险些握不住,左手虎口碎裂,血流如柱。  想不到田中义的武功居然如斯高明……  「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屋内顿时处于一阵严寒,彷佛置身冰窖之中,寒意迫人,田中义的掌心缓缓冒出两道白色烟雾。  「啪啪」爆竹般响声,串连全身上下的经脉,凝聚毕生之力,刀不败手中之刀再度劈出。  刀锋被无形气劲所碍,无法前进半分,眼前宛如冰雪风暴,眼睛都睁不开,就在这时候,一条红绳雷电般从眼前闪过,正好套在田中义的颈子上,只见绳子一紧,深深勒住了神医。刀不败身旁的寒气立消,刀势没有半分窒碍地劈出。  穿过了田中义的胸膛……  琉璃从后方抱紧田中义,向刀不败凄凉地一笑,身子向前一倾,贯穿过田中义的利刃立刻刺入体内。  「求求你,好好照顾燕儿。」琉璃环抱着田中义的身体,语气渐虚地说道:「这是人家最后的请求……」  满地流满鲜血,刀不败望着琉璃腕上牵连至神医颈中的红绳,与她脸上的笑容,久久不语。  「刀哥哥,求求你抱紧人家,千万别放开,不然你就把燕儿杀了吧!」燕儿挣扎起来,投入刀不败的怀中,吶喊道。  扭曲的血缘羁绊,原本应该是一种祝福,却成为了一种诅咒,杀父仇人与恩人似乎全都是同一人。接连不断的打击,让柔弱的少女几乎崩溃,全身依靠在这个她芳心暗许的男子身上。  刀不败把燕儿纳入怀中,轻轻抚着少女颤抖的背脊,泪水沾湿了他的胸膛,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就像个情人一般,  燕儿的啜泣渐渐轻了,双手紧紧环抱着刀不败的雄躯,刀不败一面亲吻着燕儿的额头,左手慢慢握住了刀柄。  猛然向前一挺……  他的动作很敏捷,刺入的位置也非常准确,燕儿连哼都没哼一声。  前襟一片血红,卧倒在刀不败胸前,原本轻盈的少女,在怀中居然意想不到的沉重。刀不败慢慢阖上她的眼皮,将她平放在琉璃身边。  「世事茫茫,现在的我绝对无法守护妳……」刀不败紧握着拳头,望着三具染红的尸首,冷冷说道:「我保证……有一天,我会成为最强的人……」  一道鲜血缓缓从拳缝间流出……  专供淫玩的禁脔不计其数,稚女、妇人,甚至孕妇、男童,各式千奇百怪的奇淫巧具,往往一望之下连功用都无法辨视。  散尽奴仆,刀不败一把祝融烧去污秽的不义庄,。  尚未踏出不义庄几步,无数武林人士已经衔尾而来。田中义医术精湛,地位一向崇高,得其手下医治的人虽寡,慕名之人却众。  武林传言:他逼奸田中义妻女,杀害神医,为灭口,甚至烧了不义庄。  不管旁人相信与否,刀不败原本可以解释一切。  无论是否心存善意,神医的再造之恩却是无庸置疑,他有点不愿在田中义死后,徒然污蔑神医之名。而且当刀不败看到自命不凡的侠义之士,心中就感到一阵强烈厌烦……  面对一位正气凛然、满嘴滔滔大义的武当侠士,刀不败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原意不过是要对方闭嘴,换得些许清静,没想到对方身负侠名,手下却是如此不济,刀锋贯胸而过时,刀不败心头还一阵讶异。  至此以后,他刀锋与身上所沾染的鲜血就未停过。  前仆后继的正道人士越来越多,有组织、有计划,手下也越来越扎实,每一次他都以为即将丧命于此,只是抱着姑且的心态,随性地挥刀,可惜,命运似乎不肯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或逃或打,且战且走,在生死磨练之下,武功突飞猛进,敏锐的直觉彷佛嗅的到死亡的味道,出手也不再讲究章法,繁复的招式简化成最直接的动作,目的就是伤敌,而无数次伤痛也教导他如何在千军万马间生存,在刀刃入体时,保护自己的要害,以意志力忽略肉体上的疼痛,维持绝对的清醒冷静。尤其在紧要关头激发的潜能更是出乎意料,无论功力、刀法,甚至轻功、拳脚都大有进展。  可是,体内的欲火依旧毫无预警的燃烧,将他的理智也焚化殆尽,而且随着功力越深,情况也随之恶化。奸淫了不知多少侠女、村姑,只是当时他往往毫无知觉,事后只不过身旁多了一具赤裸的娇躯罢了。  到底是脱胎换骨的后遗症,还是与阳具的改造一般,这本来就是田中义淫邪之术的目的之一,刀不败并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  事实上,对医理一窍不通的刀不败并不在意,也没有心思在意,因为江湖盛传几次围捕失败,死伤无数之后,在正道武林中已掀起轩然大波,而武林盟主.易行天即将亲自出马……  然而,易行天的出手,并没有了结刀不败悲壮的人生,由于少林掌门智光对田中义的为人其实早就略知一二,所以一肩担下了刀不败身上的血债,而嫉恶如仇的易行天居然肯同意智光的调解,不再与刀不败纠缠。  江湖恩怨,一笔勾消。  然而,数次力抗「惊天」的绝妙刀法也震撼了武林,顿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江湖中人往后改称其为「不败」。  ──刀不败。     ***    ***    ***    ***  大多时候都是说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但故事的曲折蜿蜒彷佛永远不会了结,随着时间的流逝,刀不败的口舌渐渐地流畅起来,声调也不再那么生硬,只是语气依旧冰冷,彷佛讲的是旁人之事。  不可思议的情节听在耳中,令温柔的白诗雅感到些许怜惜与不忍,却想不出任何话语应对,毕竟,安慰与谅解只不过是旁人奢侈的慈悲,对遍体鳞伤,却依旧傲气迫人的硬汉来说更是笑话一则。  就算身不由己是对她犯下兽行的解释,误会是世人对刀不败的偏执看法,白诗雅脑中的疑问却未因此全然得到解答。  如何找到隐姓埋名的龙钧豪?  又为何硬要与之一战?  昨夜的抵死缠绵与方才拯救她于魔掌外的举动之外,又代表什么意义?  在无数的疑问之中,她只能肯定一件事:能成就如此坚毅的强者,能支持如此沉重的生命。  没有别的事物,只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