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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爱你 第三章

fu44.com2014-05-15 11:19:09绝品邪少


  第三章

  “真没同胞爱、兄弟情!枉费我为你做牛做马,累得跟狗一样!”跟上弟弟,彦舟抱怨他的错待。

  “叫两声来听听。”彦勋的语气仍旧是平淡的。

  “汪!汪!原来你真把我当狗来使唤。”彦舟的语气既哀怨又委屈。

  “这些成就都是你的,你为自己做事有什么不对的。”

  “你以为我希罕啊!不过刚才听你跟妈说话的意思,你是打算要回总公司了吗?那我可不可以也调一下职位,由你接任执行总裁?”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彦舟在心底打着坏主意。

  “我当执行总裁那你当什么?工友吗?”彦勋贬他一句。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不反对,月薪百万的工友肯定上头条。”彦舟顿了一下,见彦勋没反应,他只好继续补充,“董事就好了,不管事的那种。”

  “好。”

  彦舟几乎要惊声尖“笑”,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道,仿佛神迹降临了。

  “等你儿子能独当一面时,你当工友、我当董事如何?”彦勋接着又说出这句会让彦舟想掉泪的话。

  “你好坏喔,人家可是很认真的说。”彦舟又在弟弟面前耍三八。

  每当这种时候彦勋总是会在心里纳闷,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兄长,记得以前哥哥还很有大哥哥的风范,具有家族企业新领导人的丰采,怎么一经海外不同文化的洗礼之后,便全变了样,尤其是现在性情不正经的哥哥总爱故意挑衅他的容忍度,让他每每在爆发边缘。

  “我相信绝对没有我来得认真。这就是你急着要同我讨论的事吗?”彦勋认为这次他的忍耐力又有了明显的进步。

  “你真的确定要和妈回来定居了吗?我不以为你放得下那些正等着你去开发的海外市场。”彦舟知道该适可而止,收起轻浮的嘴脸,导回正题。

  “放不下也得放,妈都要把不孝的帽子扣上头了,只好先缓一缓了。更何况公司开这么大,不会连一个有用的人才都没有吧!也是该放一些责任让他们磨练一下的时候了。”彦勋一脸疲惫的说。

  “早该这样了,适时的放缓脚步,会发现有很多以前你没机会注意到的事物,可以让你有不同的视野看待身边的事情。”彦舟欣慰的拍拍弟弟的肩膀。“喔,对了,等你这趟从美国回来时,我要让你见一个人。”他叫住弟弟正要离开的脚步。

  “谁?该不会是女朋友吧,怎么刚才不跟妈提呢?”

  “还不是,不过我有信心!还没成定局前我不希望让妈白高兴一场,所以要先让你监定一下了!老弟,包准让你吓一跳。”彦舟一脸的心花怒放。

  “我会期待的。”

     ***    ***    ***    ***

  彦勋很庆幸能在事先见到彦舟的秘密情人。

  一个他怎么也料想不到的女人。

  展琼昭!

  谁都比她好,就是不能是她。

  若不是他提前将美国方面的公事交代完毕,今天返抵台湾后并未先回家,反而直接到公司一趟,他也不会有机会发现这个秘密。

  原本他只是想将几份急需要修改的合约拿给彦舟会签,直到在彦舟的办公室等不到人正打算放弃时,没想到走出公司一楼的大厅,便逮到彦舟刚午餐约会回来,而且还是由女方护送回来。

  看彦舟一副离情依依的样子,正好让他有更多的时间打量仍端坐在车内和情人话别的女子。

  虽然十年的时间能让一个人有很大的改变,尤其是女人经过化妆、再仔细的打扮后,变化的空间更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能在第一眼便认出这个让他永远不想再见到的女人。

  彷佛早已将她的形影拓印在脑海里,虽然她出落得更为迷人。她将短发留长了,原本清灵的五官经过淡妆的修饰后更加凸显她明艳的气质,简单俐落的米色套装将她白皙的肌肤衬托出来,全身似乎没有其它的赘饰,只有右手腕戴着一只银链手表,却能展现出她的女性魅力,吸引着路上其它异性的目光。

  彦勋阴沉沉地注视着不远处这一对男女的一举一动,希望藉由仔细的检视能找出这个女人不是他心目中想的人的证据,可惜并未如愿。

  “该死的女人!竟敢枉顾我的警告!”彦勋决定马上展开行动,在哥哥让他吓一跳之前。“吓一跳?哼!真让你料到了,这惊吓还真不小呢。”低喃的咒念完后,他转头离去。

     ***    ***    ***    ***

  琼昭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她怎么会被这个烦人精黏上的?还是怎么甩都甩不掉的。

  她是上个月在百货公司遇上彦舟的,从此之后她的恶梦便开始了。

  十年前,她一直秉持着能离万家多远就离多远的原则,即使明知道他们一家早已移民美国,很难有机会再出现在台湾,但她还是选择转学到南部的C大,并且住了四年的宿舍,而母亲也在台中的娘家附近找了间小店面开起早餐店,生意还是出乎意料得好,让母亲一忙就忙了好几年,直到年初的一场意外。

  当时的事故对展家的每一个人都是个震撼,是人为的纵火。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还牵连紧邻的两栋房子,三人死亡、数人受伤,一周后纵火犯落网,是个精神异常的连续纵火犯。

  如今全家一切安好得让琼昭欣慰。琼文在一家有名的航空公司当空姐,好不容易捱到了座舱长的位置;琼玉则刚由大学毕业,也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是一家网路新公司的程序设计师。

  她对目前的生活方式满意极了,大学毕业后原本想出国游学进修语文,但是当时出国早已成为她的禁忌,生怕在另一个国度会为自己提高遇见万家的人的机会,所以她索性继续升学。研究所毕业后,苦读一年考上公家机关捧金饭碗,又在去年的升等考过关,升任科主任而调回台北,要不她真希望能一直留在南部。

  她是上个月参加同事在饭店举行的婚礼时遇上彦舟的,为了怕目前完满的生活因他而受到影响,她用尽办法务求能够甩开他。

  她先是当众装作不认识让他以为认错人,却在他虚心求教婚宴主人后宣告失败;之后她拒绝透露任何的联络方式,结果是当天散场后被他秘密跟踪了而不自知;后来他的每日追魂CALL终于败在她的装聋作哑下,不过他似乎早已忘记国字的“放弃”要怎么写,硬是每天来她家门前“目送”她上班,下午又准时出现在她的办公室外,准备接受她又一次的拒绝约会和赶人。

  直到上个礼拜,他终于抓住她的弱点,应该说是让她撞出了弱点。

  到现在琼昭还一直搞不清楚她到底有没有撞到彦舟,如果有的话,又为何不撞重一点。

  那天早上她照例出门时又在门外看见彦舟守在老地方,她也如往常上车打算从他身边经过,这时候左方车道突然街出一只狗吓了她一大跳又来不及煞车,只好将方向盘往右侧打,原本以为彦舟目睹一切的情况应该会闪避开才对,结果他只会张大嘴巴呆呆地让她撞。

  站在人道立场上她送他到医院,还好他身上只是一些擦伤和严重的惊吓过度。

  从此,她便摆脱不掉他的纠缠,他利用她的罪恶感要求她当他的司机,因为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开车。真是见鬼了!难道他家的司机全死光了吗?琼昭再一次在心里责骂自己的胡涂。

  “好了吧!我还得赶回去上班呢。就这样了,拜。”琼昭没精打彩的挥了挥手,顺便挥掉彦舟一直握住的手,想将车子掉头至另一车道。

  “小昭,别忘记要来接我一起下班喔。”趁她未走远,彦舟补上最后一句。

  不行了!一定要利用今晚跟彦舟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她有预感灾难就要临头了,尤其是刚才彦舟无意间提起彦勋即将在近期调回国内,她不想再让彦勋以为她又假借各种名义接近他们万家,更不想再见到他鄙视她的嘴脸,她要她的生活永远不再有万家人的介入!琼昭再次提醒自己。

     ***    ***    ***    ***

  当天琼昭并没有去接彦舟,因为她在下班前接获彦舟的秘书的通知,要她到某饭店去接人。

  看来彦舟真的把她当成司机了。琼昭在心中自嘲着。

  将处理完的公事稍事整理后,琼昭便往饭店的方向前去。她就当是为了摆脱烦人精所做的最后一件善事吧!

  “您是展琼昭小姐吗?万先生吩咐您先到上面等他。”

  进入饭店后,态度亲切的柜台小姐跟琼昭讲了房间号码,就让身边的服务人员带她往顶楼的房间走去。

  琼昭虽然纳闷,却也知道就算是问了,这些服务人员也没有答案。有什么公事需要在这么高级的饭店开间房间来谈呢?要不是从小认识彦舟的为人并且信得过他的话,还真会以为他想利用这个机会骗她失身呢!

  不过想想还真是可笑,依彦舟在社会上的地位,应该不需要用骗的就会有一堆女人前仆后继的等着上他的床吧!所以她也没有必要庸人自扰了。

  电梯到达顶楼的开门声打断了琼昭的冥想。

  跟在服务人员后面,她环视一下平常根本没机会目睹的高级套房门外的排场。看来这层楼真的只有一间房间。

  “展小姐请进。”服务人员不知道何时已将门打开,等着她进去。

  奇怪!她好象没有听到服务人员敲门的声音,难道服务人员用钥匙开的吗?里面没人吗?琼昭战战兢兢地走进去,并没有看到她以为的一群人在里面谈公事的景象,里面只有她一人。

  “请稍等,万先生马上到。”

  琼昭的身后传来服务人员的声音和随后的关门声。

  “看来只有等了。”琼昭认命的坐在沙发上,随即又想到不如乘此机会参观一下百闻不如一见的总统套房。听说住上一晚得要十几万块钱,还不是有钱就能住的,得要是国际级的名人或是国内百大企业的负责人才有资格订房。今天她真是沾到彦舟的福气了。

  里面的的格局像是间豪华舒适的寓所,米色系的墙面在壁角和门框处镶嵌着釉黑的漆木,休闲中又不失稳重的气息,义大利制的皮面沙发围着一张有着文艺复兴风格的长方形茶几。

  右侧的墙面有一道门通往会客室,并可看见美丽的窗景。左侧的整面墙是片活动的玻璃雕花镶桦木门,往两旁拉开是一间设备完善的会议室,里面除了有七十二寸的超大液晶板可供书写的萤幕外,尚有各种供输出、输入的处理器。

  琼昭走往另一头的廊道,发现另一间比较小的房间,看起来应该是属于私人性质的书房,有一整面墙被一条条的红桦木隔装成书架,架上已摆放了好几套的文学作品,仔细一看全是市面上难再版的原文书,除此之外,房内只放置了一张红桧木雕制成的大书桌和成套的椅子,便别无他物,却是更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舒服极了。

  她转头走入另一边的房间,看起来是个卧室,格局却小了些,不像是主卧房,不过装潢得很温馨,有小巧玲珑之感,放眼看去整个人全被温暖的米色调包围,让人一心只想往看起来软绵绵的床铺倒下去。

  她收拾起心神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证实了刚刚自己的想法,这一间才是主卧房,刚才那间温馨的房间是客房。

  走进里面她才发现这是一间套房中的套房,可以完全的独立,因为它有自己的起居间、阳台日光室、视听室、卫浴间、更衣室,小小的写字台跟化妆间放在一起,最后是引入侧目的大卧室,它放置了一张超级大床,她猜测它可以让五个成人仰躺在上面,而且彼此不会被对方碰到。

  她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这间卧室的风格和其它的房间迥异,米白色系中又掺杂了许多的咖啡色和铁灰色,墙上的大幅印象派油画充满个人色彩,尤其是床,由黑色织锦的床罩笼罩住,感觉既神秘又诡谲。

  若是八字不够重的人,还真是住不起这种总统级的套房呢!琼昭在心中下了定论。

  “满意你参观的结果吗?”

  一道低沉的嗓音突然由琼昭的身后传来。

  琼昭被吓得倒抽一口气,赶紧转过身面对来人,生怕被以为是冒失的房客乱闯别人的房间。

  “对不起,我在等……”琼昭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因为站在房门口的男人是彦勋,或者是一个长得像他的人。

  “你是该向我道歉,你竟敢不顾我的警告又接近万家的人!”彦勋一步步地靠近她,直到她能看清楚他眼里的怒火。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琼昭尚处在乍见到他的震撼中,脑筋像是无法分析他吐出的每一个字,只知道他的嘴巴在动,似乎说着什么话。

  她好急,好想离开这里。

  “很好!你有勇气违背我的警告,却没勇气在我的面前承认自己的罪行!”彦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

  “我……我在等的人好象不来了,我马上离开。”琼昭始终回避着他的目光,想绕过他走出去。

  “该死的你!我的耐性早在十年前就让你们展家母女消磨光了,这次不再只是口头上的警告,我要你永远没胆子再出现在我哥的面前!”彦勋一把扯过她的手,抓住她的双肩要她看着他,耳朵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是彦舟自己要缠着我的,我一直要躲开……”琼昭知道自己没必要怕他,她又没有做错事,以前没有,这次也没有,她为什么要接受他的冤枉甚至是警告。

  “显然你的努力还不够!”彦勋打断她的话。“而我也不打算相信你说的话。”

  “那你要我怎么样?”琼昭对他伤人的话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只能无可奈何的和他干瞪眼。

  “我要一个确实的保证,一个你永远不会再有借口的保证。”说完,彦勋便将她往大床推,还动手解开他的领带。

  “你别乱来喔!我约了人,他很快就会来了。”琼昭紧张得连牙齿都有些打颤。她的眼睛直瞄着门外,希望彦舟能赶快出现。

  “到现在你都还搞不清楚状况。我哥不会来了,下班前你接到的电话是我要我的秘书打的,而这里当然也是我为你准备的,待会儿还有更精采的。”

  他的话让琼昭意识到处境的危险,于是想趁他正自鸣得意时往门口冲。眼见差几步便要构到门把却又让他从身后勾抱住往床上丢去,惊得她大叫一声。

  “啊——放开我!”

  “别急,待会儿有得你叫的了。”

  彦勋顺势压住她的身子让她无法起身,并拿起刚才解下来的领带将她不断挥打的双手提高绑起来,再跟床头的铜架固定住;他压坐在她的大腿上,现在她除了努力的扯动被绑住的双手外,根本动弹不得。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会告你妨害人身自由!”琼昭希望能恫吓住他。

  “呵……等你知道我要对你做的事情之后,相信你绝对没有勇气提出告诉。”彦勋彷佛正享受着这种让对手处在惊慌失措的情势中。他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开她套装上的扣子,露出里面珍珠白的衬衣,他的视线停留在上面一会儿后,突然站起身离开被他压制住的身体。

  暗自呼出一口气,琼昭庆幸自己或许真可逃过一劫时,他又回到床上,手里还拿着不知何时找来的美工刀。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会伤害她的身体,睁大的眼眶里霎时注满泪水。

  “不要……不要伤害我……我什么都听你的……”琼昭软下姿态来求他。

  “你当然得听我的。”说完,彦勋便往下划一刀。

  “啊!”琼昭紧闭着眼睛等待痛楚来临。

  彦勋用刀子割断琼昭衬衣的肩带后用手撕扯开;然后又迅速的往下移至她身着窄裙的下半身,一手托高她的臀部,一手绕到她的身后打开裙扣拉下拉链,将整件裙子硬扯下来。

  眼前的美景深深地吸引了他的目光,让他移不开视线。

  琼昭奶白色的娇躯只剩下上下两件白色的蕾丝内衣,和紧紧地包围着她的臀部和双腿的肤色丝袜;两团因为呼吸而微微晃动的玉乳被薄薄的蕾丝托住,挤压出中间一道深壑,纤细的柳腰下方有个圆巧的小肚脐。

  克制着麻痒的双手,彦勋轻轻地挑起囚禁住她下半身的丝袜,慢慢地往下拉,让用白色蕾丝巧缀的内裤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然后是光滑圆润的大腿,再下来是细致修长的小腿到形状姣美的玉足。

  琼昭原本紧闭的双眼因迟迟等不到尖锐刀片划破身体的痛楚,反而听到陆续传来丝帛撕裂的声音而睁开。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激动的撕毁她身上的衣物,从他益见闻黑的眼神中似乎传递出某种狂野的暧昧,让她更是惊恐他接下来的举动。

  “你要是敢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我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会用尽所能的死缠着彦舟,让他对我死心塌地的,我还会对你母亲说出十年前的事!你最好现在放开我,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琼昭被逼急了,口不择言的说着她想得到能够威胁到他的话。

  “可怜的‘小昭’,我哥是这么叫你的吧?你真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从来没有人胆敢拿任何事来威胁我,而你竟然在一天内让我想杀你两次,这是你自找的,我不过是为了维护权益而采取有利的行动。”彦勋用愤怒压抑住刚才在胸中翻滚的热潮。

  他拿起刚才和美工刀一起带过来的相机,打开镜头对着眼前半裸的女体开始按下快门。

  “啊!不!不要拍了!”

  琼昭终于见识到他所要采取的手段,她挣扎地扭动着被困住的身体,恨不得能跳起来砸坏他手上直闪光的相机。

  “卑鄙!想不到堂堂万业集团的二公子竟是如此无耻的人,对弱女子使用这么下流的手段,卑鄙、龌龊、下流!”

  彦勋一点都不受她的挑衅所影响,还停下来拿起美工刀将她身上剩余的衣物划破,撕毁得支离破碎。

  “不!不要!求求你别这么做!”见他狠下心来连一点尊严都不留给她,琼昭绝望得止不住奔流的泪水,终于开口求他。

  “别求我,因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彦勋复又拿起相机将她颤抖的裸体完全没有遮蔽的拍摄入镜。

  房间内相机运转的声音和琼昭绝望的哭喊声一直持续……

     ***    ***    ***    ***

  不知道过了多久,琼昭只知道自己哭哑了,只能默默地流着像是永远都流不完的泪,接受他像是永无止尽的侮辱。最后房内不再有机器运转的声音,而她也陷入一片混沌中。

  彦勋将拍完底片的相机收好后又回到房间,点起一根烟让烟雾弥漫住他的整张脸,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让烟雾模糊了床上挑逗他欲火的曼妙女体。他捻熄手中的星火,却捻不熄身上早被撩起的漫天欲焰。

  他移动僵硬的身体走到小吧,倒了杯浓烈的酒后回到床边,将捆绑住她双手的领带解开,看到她手上布满红紫的勒痕时微皱下眉头,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激烈的反抗,不过这都是她自找的,他在心中为自己找到了借口。

  琼昭在恍恍惚惚中没有意识到彦勋的存在,直到有人将她的头抬高并将一口烈酒灌进她的嘴里时才被呛醒,抬眼看到他又要将嘴靠过来,她赶忙转头用手抵住他的靠近,虽然发现双手不知何时已重获自由却又酸麻无力,硬是抬不起来,最后还是让他将可以将舌头辣麻的酒液一口口地用嘴哺喂给她,把她呛得直咳嗽。

  “你要是敢将刚才的照片流出去,我就死给你看!”满脸醺红的琼昭沙哑的说出最后的哀鸣。

  彦勋看着她哀戚的脸和哭得红肿的双眼,心中有一丝的不忍,随即又想起她处心机虑的接近彦舟,贩卖自己的灵魂、玩弄别人的心,只为了富裕虚荣的生活,他便感到胸中一把愤恨之火又熊熊地燃烧起来,将一丝丝的不忍焚烧殆尽。

  “我说过我不接受威胁,不过我也怀疑你有勇气寻死。”彦勋不在乎的神情在目光流转到她光裸无瑕的身体时转为火热。“这么美的身子,虽然我早在十年前便已见识过,但我还是不得不说上天对你真是厚爱;十年前青涩中又不失圆润的身材如今则像是一颗成熟的蜜桃,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部和白细的双腿,再加上这张‘看似’纯净的脸孔。告诉我你这身细皮嫩肉究竟让多少男人玩过?”他的目光一一地浏览过所说的部位,最后又一脸无辜的补充一句,“啊!应该要问你究竟用这身皮肉玩过多少男人?”

  “你……你管我和多少男人玩过,反正你绝对不会是其中的一个!”琼昭愤恨的说着。

  “错了,我正准备加入他们的行列。”彦勋边说边缓慢的脱去身上的衣服,并且一脸兴味的观赏着她由愤怒到不敢置信又惶恐的表情转换。如他料想中的,他任由她起身冲到门前,并且恐惧的发现房门早让他锁上了,看她站在那里不停的梭巡着其它的出口,让他有一种捕捉猎物的快感。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裹住下半身的紧身内裤后才向她走去,优雅得有如他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件多么绅士的事情。

  琼昭着急的直跳脚,却又控制不住的将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因为这一幕又让她想起十年前两人差点擦枪走火的雨天,但是眼前的他却又不是她记忆中一心只想让她体会两性欢愉滋味而温柔待她的人,现在他的眼中只有报复,并且一心一意只想掌控和羞辱她。

  看着他比十年前更硕实的体魄,琼昭在心中默默地赞叹上天厚待的又岂止她一人。少年时的他早就拥有让许多青春女孩注目的修长体格,如今更为结实却不过分;他全身的肌肉因行走而展现出完美的肌理纹路,像是造物者细心用手指捏揉出的塑像,让人想用手去抚摸感受美丽的起伏,连他那张阳光男孩的脸孔如今都已染上了成熟与自信,浑身散发出的迷人丰采不输给伸展台上的职业模特儿。

  琼昭摇一摇益发晕眩的头颅,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烈酒烧昏头了。她都快贞操不保了,竟然还有时间发花痴。

  “你……变态!强迫女性的男人就表示你根本……就是无能!”喔!天啊!希望她不会火上加油。琼昭暗自痛骂自己的短路。

  “呵……你还是这么有趣,越紧张越短路。”彦勋看穿她的虚张声势。“不过你真不应该贬损男人的尊严,这只会让男人更加想向你证明他的雄风,证明他绝对有能力让你舒服得尖叫。”他的反应果然印证了她的恐惧。

  彦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琼昭猛然抬起并丢上床铺。

  他趁着她换气来不及叫喊出声时紧紧地压制住她并堵住她的嘴,舌尖撬开她未来得及咬紧的牙关再探进她的嘴里,吸吮她的甜蜜、啃咬她的唇瓣,激烈的掠取她嘴里的芳香,直到她以为自己终将窒息而亡时他才离开。

  琼昭睁瞪着眼睛猛吸气,感觉嘴唇好象被他咬破而刺痛、麻麻的。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一舔红肿的嘴唇,却不知道她单纯的举动对他来讲犹如十万吨的情色炸药,轰然炸出他本就沸滚的欲潮。

  彦勋猛地低下头张嘴衔住她正伸在外面探索的滑舌,狂野的吸纳入他的嘴里,缠着并逗弄着,直到她无力的呻吟出声,他才放过她可爱的香舌并跟着它回到她的嘴里。

  琼昭觉得全身好象被那火辣辣的熟吻烧滚而热烘烘的,他的舌头调皮的在她嘴里的每一处挑逗时,好象也勾引出她体内一股莫名的潮流,蠢蠢欲动得像是急于宣泄却又找不到出口,让她只能攀住他跟着他带起的舞步狂野起舞。

  欣赏着她微眯眼的醉颜,彦勋知道她也和他一样沉迷于刚才两唇的纠缠,他继续往其它的地方点火。

  他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将它吸吮得红艳后,又顺着弧度完美的颈部曲线舔吻下来,陶醉于她锁骨的精致,却又被下方的双乳吸引住。

  “这里比以前更丰满了。”彦勋欣赏着她的好身材。

  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下浑圆峰顶上的粉红乳尖,心喜于它的颤动,低头撷取它的甜美,将整颗红莓含入嘴里,像小孩吸取乳汁的用力吸吮着,还发出“啾啾”的声音。

  再轻扯一下后,他终于放开被啮咬后更显红艳坚实的乳尖,他的双手各抓握住一边的浑圆,轻轻地揉搓捏挤,使它们更加硬挺丰满,再伸出两指掐住凸出的红莓扭转着。

  “啊!痛!”琼昭一直沉迷于他挑起的情欲漩涡中,为他略显粗暴的动作低喊出声。

  “你看它们正呼喊着要我吃它们呢。”

  “不要……嗯……啊……”琼昭感觉她的两只胸脯快被他掐爆了,却又不想要他停止狎玩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