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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渎神者 作者:zczc1989

fu44.pw2014-12-25 12:31:34绝品邪少

正文014 渎神者 作者:zczc1989  暮色笼罩的旷野,下起了阴沉的雨,空旷的丘陵上,突兀地耸立着一副锈迹斑斑的十字架,十字架上,钉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冰冷的雨水打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汇聚在她娇艳的乳头,滴落成线,被锈蚀成暗红色的钢钉钉穿的手掌早已干涸了血迹,她毫无生气地垂下秀美的头颅,任凭雨水打湿她飘逸的长发,她光裸修长的双腿仍旧紧紧地并拢,双脚的脚尖微微向内,秀美的脚趾却微微蜷曲,随着雨水的冲刷,从大腿间流下红白的交错,证明着她曾经的鲜活……  她是我的爱人,爱丽丝。  吾名为多洛,曾经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之前在一间乡下的教堂侍奉天主。  做神父的时候,我认识了当地的一名美丽的修女,她的名字是——爱丽丝。  当我第一次看到她掀起自己的面纱,我爱上了她,那个穿着水蓝色修女服的修女,她总是那么的矜持和神秘,总是让我暗暗为之倾覆,她胸前那银色的十字架,她那纯白的面纱,让我觉得一切都值得去向她忏悔,一切都值得去为她而信仰,所以,我不再信仰天主,我信仰的,是侍奉天主的修女。  爱丽丝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我经常借着跟她探讨圣经和琐事的机会暗示她我的想法,而她也渐渐明白,那些单调的教义和繁琐的日常并非她所追求的,我们每天在人们眼中好像不食人间烟火般活着,我们穿着保守的衣服,手里捧着圣经,胸前挂着闪闪发亮的十字架,但是我们困惑着更加世俗的事情,吃着信徒们的香火,听着他们令人唾弃的祷告与告解,如果我是天主,我一定不会拯救这些早已腐烂的心灵,包括我自己。  “爱丽丝,你可以爱世上所有的人,为什么唯独不能爱我?”  “神父。我以后便只爱你一个人。”  “真正的爱,都是自私的,抛弃那些愚弄人心的教义又有什么不好。”  “我所信奉的,就是您,多洛大人。”  爱丽丝接纳了我,她愿意为了我而抛弃神,她愿意为了我脱下她的面纱,脱下她的修女服,因为我承诺我会让她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啊,我们在无人的教堂里,点燃辉煌的烛台,我把她剥光,让她平躺在耶稣的神像下,仿佛是献给神的祭品,我们粗重地喘息着,忘情地交合着,我们打翻了烛台,在黑暗中慢慢地欣赏着对方,直至把对方烙印在自己的记忆里……  如果那一切的发生是我们背叛天主的惩罚,我也无话可说。爱丽丝被当地的一个富商看中了,富商来到我们的教堂,带来了成箱的金币,要求我们献出我们美丽的修女,结果当然是富商空手而回,因为爱丽丝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她。  之后我失去了爱丽丝,永远的失去了她,我只在那空旷的原野上找到了她早已冰冷的尸体,虽然她依旧美丽啊,虽然她依旧纯洁,但是她永远不能再抬起头来,为我祈祷……  我的女神死了啊,我的信仰也就死了,我的一切都随着爱丽丝去了另一个世界。  吾之名为多洛,现在是一名异教徒,我的信仰,就是我自己,就是我自己的恨,就是爱丽丝的恨……  我从教堂的仓库里找到了一本古老的羊皮卷,破旧的文卷和古朴的插图为我讲述了一个地狱般的世界,不知道是谁将这个东西留在这里,我想,一切都是命运使然。卷宗的内容我非常感兴趣,古老的禁忌往往更加吸引人,因为这是关于生祭和复活邪神的记录,大概意思是说,当年的教徒们为了复活病逝的主教采用了类似的生祭的方法,把活人作为祭品经过复杂的仪式与繁琐的咒语加工成生祭的材料,最终实现古老的禁忌之术——复活术。  傍晚的小巷,有一个人像野狗一样地游荡,他双眼失神,步履蹒跚,他怀里有一本破旧的羊皮卷,残破的封面上隐隐约约用拉丁文写着邪神祭祀……  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里,点着忽明忽暗的蜡烛啊,墙上是一尊圣母玛利亚的浮雕,地上是一具盛满了鲜血的水晶棺,鲜红的血水中,浮着一张美丽而苍白的面容,欣长的双手上那触目惊心的血洞已经被血水覆盖,依旧樱红的乳头在暗红色的血水中若隐若现,她在我心中是那么的独一无二,那么的一尘不染。  她是我的女神——爱丽丝。  我关上地下室的门,来到教堂的大厅,今天的鲜血,还没有着落……  我依然是神父,只不过现在做的是恶神之父。  每天都有失踪了女儿的父母来到我的教堂,向天主祈祷,我微笑着,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告诉他们,只要真心的信奉我主,一定会让他们亲人重逢,这句话真的没有半分做作,因为他们的女儿们就在他们脚下的地牢里,与他们只隔了一层地砖。  从她们被我狩猎的一刻起,她们就不再是任何人的女儿,她们是祭品,是材料,是我和爱丽丝命运天平的新砝码。  每个夜晚,都是美妙的夜晚,这和天气无关,和季节也无关,只要有新鲜的血液,就有愉快而美妙的夜晚。  今夜,是个还算愉快的夜晚,今天啊,我放掉了那个农夫的女儿的最后一滴血,她因恐惧而扭曲的面容逐渐苍白,最后冰冷,曾经白皙柔嫩的肉体也因为失去了全部的血液而僵硬,我厌恶地把她的尸体用铁钩子穿过锁骨,吊在地牢的墙上,空间很紧张,所以没用的祭品要放到不碍事的地方。  我拖过一只沉重麻袋,用脚轻轻地踹了一脚,听着里面隐隐约约的啜泣与呜咽,总有一种泡在温泉里被人按摩着的感觉,对,就是那种舒爽的感觉,我轻轻打开袋子的封口,一个狼狈的少女被我从里面拖了出来,浸透了嘴上布条的是唾液还是泪水?濡湿了她那条粗麻裙子的想必就不用猜测了,是的,人就是这么丑陋,这么肮脏。  我撕扯开她那些碍事的衣服,仔细地验证着她是不是处女,是的,我只要处女的鲜血,如果她不是处女,等待她的是更加悲惨的命运——作为欺骗了神,欺骗了我的劳动的惩罚。万幸的是,她还是处女,这样她就可以和那些悬挂在空中的姐妹一起来做我的天使了。粗大的针头真的算不上什么艺术品,但是当它插进处女那紧窄的阴道内壁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我把这个女人捆在一张椅子上,把粗长的针头插进她阴道内壁的嫩肉,抚摸着她痛苦地抖动着的丰满的大腿,看着她温热的血液顺着输液管大股大股地倾泻而出,我小心地放掉水晶棺里几乎凝固的旧血,把新的血液慢慢注入进去……  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少,祭祀的咒文我已经全部记熟,因为实在是念了太多次,地牢里也渐渐拥挤起来,镇子上流传着傍晚和午夜会有吃人的魔鬼出没的传言,只有我知道,他们是多么的愚蠢。  随着我不懈的努力,爱丽丝的皮肤隐隐有了一丝的红晕,对照着密卷里的注解,我得知这是祭祀进行到了第一阶段的征兆,不管它是真是假,我只要这样做便好了,这是一个没有心灵寄托的人,唯一的依托。  吾神既得七使徒:暴食之徒,闭之孔道;贪婪之徒,缀之全身;懒惰之徒,磨之躯骸;嫉妒之徒,夺之所爱;骄傲之徒,伐其不甘;淫欲之徒,暴虐其性;愤怒之徒,怖之以心。  今天的布道会很成功,应村民们的要求,我开了一个充满慈爱的布道会,向这些愚昧的村民解释最近他们的女人为什么会失踪,我慷慨激昂地向他们介绍魔女是一种什么东西,并且矢口否认恶魔吃人的谬论,要说为什么的话,当然只有我知道为什么,祭祀到了这个阶段,我需要高质量的祭品,所以我借着这些人愚昧的大脑,来完成我的计划。  “吾人之主启示吾等,今时乃魔女作乱,虏人妻女,炼药做皮,饮血割肉。  欲除之,则需审判,则需焚杀,则需让之恸哭哀号,以敬亡者。”  “那么神父大人,谁是魔女?我们来把她烧死!”  “魔女者,外貌与常人无异,唯心恶尔,常现人性之恶于极致,如暴食,贪婪,懒惰,嫉妒,骄傲,淫欲,愤怒,若身边有如是人等,至此审判之,则魔女可除。”  一时之间,村子里不再平静,村民们由失去了女儿的痛苦,渐渐转变为害怕失去女人的担忧,因为只要有女人稍稍表现出不检点,马上就会有愤怒的村民将之五花大绑,送到教堂。每个女人都是潜在的魔女,每个女人都有可能为村子带来灾难,所以她们不再是支撑村人生活的贤良女人,而是带来灾难和怨怼的隐形毒药。  阿雅思是个倒霉的女人,当她偷偷在马棚里吃东西的时候,被邻家的小伙子发现了,小伙子兴奋地叫喊起来,“她这么贪吃,一定有问题,快把她送到教堂去!”  女孩惊恐地叫喊着,“不,不要!我只是没有吃饱,我不是魔女,我真的不是魔女!”  村民们冷笑着用布条塞住她的嘴,绑紧后扭送了教堂。  当我面对着那个双眼瞪圆,呼吸急促的女人时,我微笑着抚摸了她的额头,尽管她呜咽着往后退着,我依然原谅了她,因为她有属于她的审判,带她来的村民们暴躁地吼着,“她没完没了地吃东西,她一定是魔女!审判她,审判她!”  我装模作样地审问着这个倒霉的祭品,看着她被绳子勒的高耸的双峰,凹陷得恰到好处的腰肢,还有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关于她是魔女的话题,连我都要信以为真了。  我义正言辞地呵斥着这个馋嘴的女孩,“上帝赐给我们有限的食物,你为什么要多吃多占!难道是因为你那邪恶的身体需要更多的能量吗!”  女孩颤抖着辩解,“不……不是的啊……我……我只是……不由自主地觉得饿,就……就是想要多吃一点。”  “那么你知道因为你多吃了上帝赐予大家的食物有人会因为你而挨饿吗!”  “哪会那么严重,我只是吃了自己家的东西而已啊。”女孩委屈地辩解着,而我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等的就是这种徒劳的甚至火上浇油的辩解。  我迅速地双手握住我胸前那滑稽的十字架,虔诚地祷告着。“上帝啊,救救这个迷途的魔女吧,她不但否认上帝对我们的恩惠,就连作恶之后仅存的一点良知也给抛弃了。”  村民们听到魔女这个称呼的时候,突然像炸了锅一样地沸腾了起来,这些只懂得被骗的粗鲁的人,伸出他们布满老茧的大手,撕扯着那个可怜的“魔女”身上的衣服,他们有的痛骂着这个夺走了他们女儿的魔女,有的则只是趁乱揩油,过了下手瘾,还有些怒不可遏的人已经去堆柴点火了,我当然不能让他们这样放肆,这些下贱的村民是不可以碰我珍贵的祭品的。我用让她赎罪的谎言留下了她悲哀的性命,代价就是她被剥光了衣服并且当着全村人的面在乳房上烙印了魔女的符号——一只半睁半闭的眼睛的符号,看着那块烙得暗红的疤痕,我知道,她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接纳了,我将她关在教堂后面的仓库里,因为那里有通往地牢的密道,白天的时候我会带她上来,让她在教堂的偏殿为自己“赎罪”,全村的男人们每天都会偷偷溜到我这里,帮这个顶着魔女名号的女人“赎罪”,她确实有罪,但不是魔女之罪,她的罪,就是生为女人。  日暮西沉的时候,我会拖拽着套在她脖颈上的铁链,把她带到我的地牢,慢慢加工这个珍贵的祭品。  “代表上帝,审判你!”  每当我说出这句话,这个可怜的女孩都会条件反射地颤抖着放声大哭,因为伴随着这句话的是一个个不眠之夜的恐怖记忆。  为了安抚暴躁的村民,我挑选了一具风干的尸体,代替阿雅思上了火刑柱,蒙着黑头套的裸尸,几乎没有任何破绽,在村民的欢呼声中化为焦炭,他们也许不知道,那个被焚烧的是谁的女儿,当然,我也不知道。  阿雅思,作为我的第一使徒,我赏赐给她最靠近爱丽丝的位置,和最坚固的木桩,我把她颤抖的双手绑在背后,穿过结实的粗木桩,她只能站着,或者靠着木桩半蹲着哭泣,多么屈辱的姿态!多么悲凉的呻吟!虽然除了我的爱丽丝,我不会欣赏任何人。  所以我舀了一大瓢水,灌进她红润的小口。  “可怜的姑娘,你可知暴食之罪是何等的罪孽。”  她猛烈地呛咳着,吐出了一大口清水。  “神父大人,我真的不是魔女,求求您饶了我吧。”  我又舀起一大瓢水,在她绝望的躲闪下灌了进去。  “你可知暴食之罪。”  姑娘的肚子开始变得浑圆而油亮,她美丽的眼睛也开始渐渐翻白。  “呃……呃……神父大人,绕了我吧,我……我再也喝不下了。”  我体谅着她的艰辛,抚摸了她苍白的脸颊,然后找来一根粗皮管,插进了她的肛门,漏斗真是一项伟大的发明,它能使一个喝不下水的女人再次“喝下”大半盆水。  当可怜的姑娘肚子开始变得透明的时候,她终于开窍了。  “哎呦……哎呦……我就是魔女,我就是魔女啊,别再灌了,绕了我吧。”  我慷慨地宽恕了她,真的没有再灌她,不仅仅是因为已经灌不下去了,可能她无意中讨了我的欢心。于是我只是找了一个橡胶塞,帮她塞住了屁眼,看着她绝望地蠕动着自己的小腹和不自觉张开的大腿,我愈发喜欢这个祭品了,所以在这一晚,我蒙住了她的眼睛,给她注射了为牲畜准备的催情药,我轻轻按压着她鼓胀的肚子,开心地看着她随着我每一下的触摸而哭泣,而颤抖。  今天是第一使徒到来的第三天,今天我很生气,因为那个倒霉的女人弄脏了我的地牢,仅仅因为我忘记了塞住她的尿道。我一边用针捅她,一边发疯了一样呵斥她。“你这个卑贱的东西,居然敢把肮脏的尿液弄在爱丽丝的水晶棺上。”  她也疯了一样地扭动着笨拙的身体,哭泣着,哀号着辩解。“啊!不……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啊!求求你,啊!不要再扎我了。”  真是不愉快的夜晚,整个晚上我只说了一句话,做了一件事,虽然重复了很多遍,但我的心情依然没有变好,看着那个浑身红色血点的姑娘,我想起了故乡的一种白底红点的野花。  今天是我的第一使徒到来的第十五天,很高兴她慢慢开始成熟了,当然我是指各方面,包括她丰满到夸张的乳房,和阔绰的泌乳量,当然,我是一个节俭的人,我希望她也一样。于是她的乳头上多了两个紧紧系在上面的小铃铛,她现在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她娴静,而又优雅,她富有,并且节俭,因为她丰富的分泌物全部留在了她的体内,因为她整日呜咽的小嘴,被我塞上了布条,看着那个四肢瘫软,双眼上翻的姑娘半蹲着靠在木桩上,我不由得心生怜惜,所以我蒙上了她的眼睛,塞住了她的耳朵,让她再也不被这个世界的东西所困扰。她很高兴,我知道她很高兴,因为当我关上身后的门,她便感激地大哭起来。  为了爱丽丝,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