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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愛上妳 (23-28)

2018-12-28 09:54:40

回到過去愛上妳 (23-28) 第二十三章 上海繁茂的市區內,一處鬧中取靜綠蔭環抱的小洋樓中,留著圓寸頭約摸三十左右的男子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撇撇嘴道「他自己闖的禍,憑什麼要我來擦屁股?」   在他身側則陪坐著悲戚戚的當紅影星鞏俐,紅著眼眶梨花帶雨,看起來楚楚可憐。若把視線再往下瞧,卻是一副低胸的裝扮,兩顆豐滿白嫩的乳球呼之欲出,奮力地抱著男人的手臂擠壓著磨蹭著「黃立哥,您可是這部戲的投資人。劇組那麼多人都要吃飯的,一天開不了工得浪費多少錢啊。再說了,在江南的地界誰敢捋您的虎須?萬一要是見了報,傳出去可就丟了您的人啊。」   「放屁。」男子笑駡著伸出一隻大手,直接從領口探了進去,一把握住那對飽滿的乳球感受著掌心的彈性狠狠地揉搓著「你當老子屬螃蟹的,平時橫著走啊?」   「嗯……」鞏俐感受到胸前揉搓著乳房的大手,時而還會用拇指撥弄她的乳頭,酥麻的感覺便傳了過來。嬌嗔著媚眼含情地撒嬌道「立哥您就別逗我了,只要您出手,隨您怎麼樣都行。」   黃立邪邪一笑,「在這我說了算,但那裡可不是上海灘。踩過了界就是壞了規矩,就算對方是個癟三,我也得低三下四求著,我的面子丟了又去找誰要?」   「這……這怎麼會呢。您可是……」鞏俐在他的懷裡急道。   「可是什麼?在這別人賣的也是老爺子的面子罷了。」黃立抽出手來,不以為意道「你以為跑出去拿個獎就上天了?在床上還不是和別人一樣的騷浪?做人首先得擺正自己的位置。」   「我……我……」平日裡在鎂光燈下驕傲無比的女星,此刻卻是柔弱無助的小綿羊一樣,不知所措起來。   「哼,捧你,你就是光彩照人的明星。」黃立的語氣透著一股陰森,絲毫不客氣道「以後少賣弄些小聰明,否則我就把你扔到黃浦江裡喂魚。」   他是這城市的太子爺不錯,但不是傻子。不然整天幫別人擦屁股能擦得過來嗎?從小就耳濡目染的權與利,早就看得無比透徹,不要以為陪睡幾次就能指揮得動他,不過是個玩物罷了。只要他勾勾手指,無論多漂亮的女人都會撅起翹臀來迎接他的進入。   倒在權勢的鬥爭中並不恥辱,但要在女色上栽了跟頭那就是真傻逼,故此才有這一出。   不過片刻之後,他的表情略一緩和,驕傲的影星趁機將臻獸埋在他的襠下盡心盡責地吞吐自如,不一會兒的功夫,小洋樓內傳出了靡靡之聲。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且說陳秋實周日也沒閑著,本來答應好了要陪乾媽馮詩晴,昨天回來就有些晚了,便沒有再去登門。臨出差前一天怎麼也得補上,親媽正為周若雨的事情生氣,沒空搭理他,既然沒別的好去處,不如就來蹭個飯還省了些許功夫。   紫竹苑7號門口,剛把車停下來,還沒來得及熄火時,便有人走到跟前敲了敲車窗。   搭眼看去,卻是並不常見的劉子豪,陳秋實對這「乾弟弟」沒什麼太多好感,但也沒什麼惡感,於是搖下了車窗。   「大明星在床上的滋味挺爽吧?」劉子豪一臉戲謔。   「什麼大明星?」陳秋實皺著眉頭回道。   「在我面前你就別裝了。」劉子豪不屑地道,「這個圈子不大,有什麼風吹草動,整個長三角都能知道。你以為你能瞞得了誰?」   「我對明星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陳秋實聳聳肩否認道。   「就算你有興趣也無所謂,女人不就是用來玩的嗎?」劉子豪嘿嘿一笑,「重點是你現在得罪到背後的人了,那些人我都惹不起。」   「哦……」陳秋實不置可否,天塌了還有王瑞山頂著呢,怕個球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接近我家,但看在救了我媽這份上,我不會拿你怎麼樣。但你要是打著我家的旗號出去興風作浪,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劉子豪不無警告地道,“好好做你的乾兒子比什麼都強,王瑞山這靠山可不怎麼樣,你們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最好別讓我知道。」   「真有哲理,不去大學教書可惜了。」對於他不可一世表現,陳秋實以揶揄回應。   「你好自為之。」劉子豪揚起臉來,扭身鑽進他的奧迪車呼嘯飛馳而去。   陳秋實無奈地搖搖頭,露出一絲苦笑。並非是笑他官二代的那種驕傲,生長環境的優越必然會造就他現在的性格,這本就無可非議,換位思考下可能還未必有他做的好。陳秋實對官場沒有什麼想法,儘管他利用當前公務員制度的漏洞可以輕鬆從即將倒閉的企業單位平調甚至升遷到機關單位都沒問題。   但與獨立自主的小王國相比,官場處處都要如履薄冰,實在是有些累心,非吾所願也。   平時較為冷清的紫竹苑7號,今天有些熱鬧,從基層回來的劉元峰正在客廳內和幾位官員模樣的人品茶聊天。   陳秋實簡單招呼了一聲,便準備去往偏廳,卻是被叫住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發改委的吳主任,外經貿委的顧主任,還有國資局的張局長。」   「各位叔叔好。」陳秋實只得老老實實擺低身份恭謙道。   「這是我愛人的遠房侄子,剛從國外深造回來不久。」劉元峰拍著他的肩膀使了個眼色問道“你那是什麼大學來著?」   「額,那個……美國國立大學。」陳秋實不明白他的用意,但也不敢拿常春藤等出來吹牛逼,西海岸的斯坦福、伯克利這些大牛當然也不能用,但好在還有無數聽名字就很屌的野雞大學可以借來顯擺。   美國國立大學就屬￿這個種類了,不僅如此還有世界大學、亞洲大學、牛頓、諾貝爾、愛迪生等一眾聽起來屌,實際很渣的騙錢學院,確實可以在十年後為國內先富起來的一部分人群提供了鍍金的沃土。   歐洲那些學校他又不熟悉,美國因為業務關係倒是常去,又是英語區,最是好糊弄。   「哎呀,國立大學,那跟咱們這的清華北大一個級別了吧。」留著地中海髮型的發改委主任,頂著鋥亮的腦門,眼睛瞪得老大,直歎道「時代在發展,咱們就急需這樣優秀的海歸人才嘛。」   「不敢當,不敢當。跟清華、北大沒得比。」陳秋實都覺得有點臉紅,略尷尬的回道,但在他們眼裡這就是謙遜的表現。   「以後你們這些做叔叔的,可要多提攜提攜後輩呦。」劉元峰爽朗地笑著提點道。   「那是當然,小陳這種高材生可是稀缺資源,不管到哪個單位都得搶著要,就怕我這小小的國資局他看不上眼呦。」肥頭大耳的張局長自嘲道。   「不著急,他還在基層歷練,到時候讓他自己來選未來的路吧。」劉元峰擺擺手,然後又對陳秋實使了個眼色道「你姨在偏廳,你去陪陪她吧。」   我了個去!神馬情況?老劉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怎麼還把乾媽給降檔成姨了?雖然心裡存疑,但當著眾人的面也不便多問,只好帶著這份納悶先行告退。   馮詩晴此刻正坐在沙發上專心的翻閱著《生活與健康》雜誌,連他進來都沒有察覺到。這本雜誌和《讀者》《文摘》之類的差不多,深受廣大婦女同胞喜愛,不過裡面的內容嘛,有不少是根本經不起推敲的偽養生。   陳秋實悄悄走到她身後,只見她正在看的是一篇關於男子壯陽的推薦菜譜,邊看還邊頻頻點頭,似乎要記在腦子裡。   「乾媽,看什麼呢。這麼認真。」陳秋實故意的在她耳邊叫道,心裡卻在嘀咕,劉元峰還不到50歲,就算表現不如小夥子那麼強勁,但也還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才對,要真是不舉了豈不是浪費了這塊肥田?   「啊?……秋實啊……我就隨便看看,沒什麼……」馮詩晴乍一受到驚嚇,扭頭看到笑吟吟的年輕人就杵在身後,手忙腳亂的忙把雜誌合了起來,臉上寫滿了不自然全被他看在眼裡。   緊接著又故作疲乏的伸伸懶腰道,「哎呦,好累……」   陳秋實也沒揭穿她的小動作,將兩隻手撘在肩上在耳畔道「我給乾媽按摩一下,身子坐久了對頸椎不好。」   「好……還是乾兒子疼人啊……」馮詩晴聞言放鬆下來閉上眼睛享受著來自肩部的按摩服務。   名義上是按摩,陳秋實居高臨下借機觀賞著胸前隆起的一團白花花的乳肉,儘管不是低胸裝,但從衣領下也能看到大半的乳球包裹在肉色的胸罩之中。而且隨著他按摩的動作,總能將領口提起一部分來,這視覺效果就要更棒了。   不過要說大,那還是得首推柳思慧,36D可是少有的尺寸,無論是手感和形狀都是難能遇見的極品。   馮詩晴的胸圍目測最多是個C,但看著聚而不散,白皙誘人也是不可方物的。   一飽眼福之後,陳秋實又順道教了她幾個舒緩身心的瑜伽動作,不經意間的上下其手是難免存在的,馮詩晴既然認他做了乾兒子,自然不以為意,心理上還只當他是個孩子。   第二十四章   結束幾組提高柔韌度的健身運動之後,陳秋實腰間的BP機就滴滴的響了起來。這年頭大哥大還是相當昂貴的奢侈品,非大老闆級別是配不起的。雖然腰裡別著這玩意看起來有些low爆了,卻也是這年代的潮流裝扮,尤其還是漢顯的設備,也要花費一千多塊大洋呢。   陳秋實按照留下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便聽到東山派出所所長曹亮有些焦急的聲音道「陳先生,您在哪?」   「有什麼事麼?」   「那個……上海來人了,約在了得月樓,您看?」   「嗯,行啊,你到紫竹苑門口等我。」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昨天剛把人給逮起來,今天就來了人,八成是上影廠來要人了,既然選擇老字號的得月樓,想必是先禮後兵。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怎麼都不會善了。   經過劉子豪的一番警告,雖然也意識到當時考慮的略簡單了些,但也不能認慫。這虎皮穿上容易,要脫下來可就沒那麼簡單,還是見招拆招吧。向乾媽告了個假,連午飯都沒吃就走,惹得馮詩晴立刻拉下臉來老不痛快,但也沒有阻撓。   不過還沒邁出家門,就被剛送完客的劉元峰叫到了書房內,笑呵呵的問道「秋實啊,怎麼不吃飯就走?」   「臨時有些事要處理,不好意思啊劉叔。」   「沒關係,男人在外面做事情有應酬是正常的事情。」劉元峰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繼而話鋒一轉又道「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在那麼多人面前故意說你是從國外留學來的麼?」   「為什麼?」陳秋實當然不理解他的用意,於是附和道。   「這其一,國企改革勢在必行,我這幾天反復思考了你說過的話,這既是包袱也是個雷,但未嘗不是一次機遇。其二,我身邊沒有多少可以利用的經濟人才,你們毛紡廠的企改計劃是出自你手吧?」   「您連這都知道?」陳秋實愣了下道,沒想到這麼快那份計劃書就到了他的面前。   「那還是我給你批的呢。」劉元峰神秘的笑了笑,「你再猜猜我是什麼職務?」   「主管經濟的常務副市長?那份文件是我親手交給王瑞山的,就我看來他對日常政務管理來說應該不難,但經濟發展並不是他的長項,過於粗糙了些。」陳秋實如實的回道,再聯想到發改委、外經貿等一把手剛才就在這客廳內圍坐談笑,劉元峰必然是副市長無疑了,而且國企改革方案經他的手辦理也能說得過去。   「你也太小瞧你劉叔了。」劉元峰的笑容不禁有些得意。   「嗯?難道不是?」   劉元峰搖搖頭,道「王瑞山都是我扶上位的。」   「啊?您是市委書記。」陳秋實這才反應過來,王瑞山的上位只要是體制內的都知道他是走了誰的關係,只是沒想到正是眼前這個斯文的中年男人。   「難道我不像嗎?」劉元峰哈哈笑道,「雖然我比較低調,但機關黨報上也該有我的名字才是。」   「咳……最近比較忙,沒時間看報紙。」陳秋實尷尬道,作為一個21世紀穿越而來的新人類,習慣了數字媒體,誰還對傳統紙媒感興趣,尤其還是那些空話連篇的機關黨報,瞥見首頁上王瑞山的油頭就夠噁心的了,哪有心情再翻其他。   「以後要多讀報啊,別覺得那些都是廢話,其實裡面藏著很多信息的。」劉元峰語重心長地道,「你年輕,有想法、有衝勁。所以我想給你重新做個光鮮的身份與簡歷,調任到企改的實權部門,這對你日後的發展也是有幫助的。」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劉元峰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道,「年紀輕輕光想著舒服,自由。卻懼怕困難,等到我再沒有這份權力的時候,怎麼辦?子豪是溫室長大的孩子,只知道吃喝玩樂,缺乏政治頭腦。你雖然比他看得更透徹些,但也需要把棱角打磨一下。以後我和你乾媽都退下來,子豪怎麼辦?你也不想看著我們老兩口傷心吧。」   這就打上感情牌了,陳秋實心道,不愧是做黨政工作的。   「當然不是,只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話都說這份上,並不好拒絕。   「大力發展經濟是當今全中國最重要的事情,這對你來說就是最好的機會,是非常容易幹出成績來的。」   「謝謝劉叔對我的器重,但能不能給我點時間考慮下?」陳秋實真不想捲入到官場之中來,雖然他喜歡鑽制度的漏洞,卻不喜歡被體制所束縛。   「嗯,那我先讓人給你做好履歷。到底選擇去哪,到時候你自己來定吧。」   劉元峰看似雲淡風輕的語氣,實則已經幫他做了決定,而他除了接受之外也就只能決定具體去哪個部門罷了。「先去忙你的事吧,等你出差回來我再找你。」   陳秋實竟然不經意間捲入到了這江南一隅的官場之中,是他始料未及的。一把手的市委書記,二把手的行政主官,甚至還有即將調離的辦公室主任,現在都和他有著間接或者直接的聯繫。   在這風起雲湧的大時代,一個小小的蝴蝶會掀起怎樣的風暴?歷史的車輪又是否會偏離方向?一切都變得撲所迷離起來。   東山派出所的所長曹亮在接到電話之後就立刻趕到了紫竹苑,雖然他的轄區在市郊,但也知道紫竹苑是什麼樣的存在。再聯想到那個神秘年輕人敢直接將全國知名的大導演都關到局子裡去,又在此處出沒,高幹子弟絕對沒跑,但又絞盡腦汁也找不出市里哪位高管是姓陳的。   人越是猜不透,越會強行腦補,市里沒有還有省裡呢,省裡若是沒有那還有中央呢。江北的揚州,東邊的上海,就連隔壁的無錫,都還藏著不少能左右政治局勢的大家族。   想到此處,曹亮的內心不由地熱起來,今天又是牽扯到上海勢力的較量,到底他有什麼樣的能量便可見分曉,若是真大腿,那他可就得牢牢的抱緊了。   要是個草包的話,他也好及早地改換門庭,這心裡頭的算盤打得精細著呢。   正在這暗自計較著,一輛黑色桑塔納從紫竹苑開了出來,開車的正是他要等著的那個年輕人,於是趕忙打開雙閃,輕按了下喇叭。   「怎麼開著警車出來了,找個地方停下來,坐我的車去。」陳秋實搖下車窗皺著眉頭訓斥道。   「好的,好的。我這就停到附近的派出所……」曹亮一頭霧水的答道,公車私用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就連機關單位的司機都會借職務之便用公車載著家人狐假虎威,何況他還是個實權的所長,但也只得聽從命令。   將他座下的警車處理好之後,鑽進了陳秋實的車內,兩人方才向市中心駛去。   「對方好像來頭不小,陳先生。」曹亮坐在副駕上,扭頭望著陳秋實小聲地提醒道。   「那又怎麼樣?」陳秋實撇了撇嘴,一臉無所謂道「這裡不是風雲際會的上海灘,就算是市委書記來了,你的管轄權也大不過他。」   按照現行制度來看,這麼說的確也沒錯,縣官不如現管嘛,但實際那個位置上的人已經邁進核心政治圈,就算省委書記也差著半級呢。   陳秋實之所以這樣講,不管他以後要從政還是經商,都得扶持一個能信得過的幫手。無門無路的曹亮,執行力目前看來還不錯,但也是個社會上的老油子,如果提前弱了這口氣,必然會在他心裡的評價低上幾分。而且對方既然是相邀到得月樓這種地方,顯然不是要硬來,真要遇到硬茬子的混不吝,根本就不會給你任何喘息的機會。那麼還有什麼好怕的?。   曹亮從他半真半假的話裡也瞧不出背後的玄機,只得點點頭先應下。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古色古香的建築物就出現在眼前,得月樓已經歷經數百年的風雨,始建於嘉靖年間,除了經典的美食之外還有一步一景的經典園林建築,也代表了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飲食文化。對於普通老百姓而言,這裡算是高檔場所,除了是達官貴人,商人富賈的首選地外,更多的是慕名而來的外地遊客。   穿過水邊的回廊樓榭,曹亮在前引著他來到具有濃郁江南風情的包間內。   圓桌上坐著一個戴著金絲眼鏡西裝革履的男子,面前看著精緻的糕點和一杯冒著香氣的熱茶,氣定神閑的看著手裡剛出爐的晚報。   第二十五章   「陳公子氣宇軒昂,果然一表人才啊。」金絲眼鏡男覺察到有人進來,立刻放下手中的報紙,站起身熱情地伸出了手「自我介紹下,鄙人上海新寰宇集團總經理吳嵐修。」   陳秋實卻不那麼熱情,撘上手微微一搖便抽離出來,眉毛一挑道「公子這個稱呼我陳某人是受不起的,周禮有曰諸侯之子方能稱公子。」   「既然如此,那我稱您一聲陳少可好?」剛見面就被挑了骨頭,明顯是要從氣勢上佔據先機,吳嵐修畢竟老江湖,依舊保持著不變的微笑道……「不敢,現在可不是舊社會。不管是公子還是少爺,都不是我這種無產階級可以使用的。」陳秋實依然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   這番話表面上聽起來就是不接受你的恭維,和你保持距離。實際上又透露了不少信息,雖然是改革開放的新時代,但在官二代的圈裡,公子、少爺這種舊社會的稱呼早就重新拾了起來,他這麼說就是要和其他人區分開來。而且一句無產階級又說明他的身份,那是體制內有職務的,所以有所忌諱。   吳嵐修自然聽得懂這話裡的機鋒,也不著急,親自斟了一杯剛炮製好的熱茶放在他的面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秋實端起茶盞閉著眼睛嗅了一口散發出來的特有果香,抿了一口之後不禁歎道「嗯……古法炒制的雲泉茶,從採摘、炒制絕對不超過7天時間,敢問先生可是出自明月灣吳氏一脈?」   「啊?」吳嵐修好不容易耗費三十多年打磨出來的養氣功夫立刻破了功,一個初次見面就能準確說出你祖宗十八代出處的,可著實有點邪性,讓他一下楞了起來「您……您怎麼知道的?」   「世人只知道碧螺春,卻不知樹山的雲泉茶要更加稀少和珍貴,自古都是貢品之中的極品。得月樓算老幾?能有這樣的好東西。除了特供的之外,好像也就傳承千年的吳家尚有一些自留的茶園吧?」   陳秋實揚著嘴角露著高深莫測的表情,看著吳嵐修驚愕的樣子簡直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吳家確實是大族,但那是古代。文官、武將,書畫大家等等比比皆是。本地其他陸、顧、朱三家論家族史也只能望其項背,不過這也只是傳說,現在能保留的也就一些傲骨罷了。   他從小就喜歡翻弄文史類的書籍,對本地輝煌的過去說不上了如指掌,但多少還是比較通曉的。至於那茶?即便是上一輩子也沒機會品到,但就在剛才的紫竹苑7號卻是享受到了,多嘴問了馮詩晴一句方才知道這其中的來歷。   現學現賣,這可不就巧了?   兩個人的交鋒到現在而言,吳嵐修卻是已經敗了,而且是輸得一塌糊塗。   陳秋實見火候也差不多了,直言道「吳先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問題就別兜圈子了,直說便是。」   「好,陳先生不僅年少有為,而且快人快語。」吳嵐修恭維著又道,「這次冒昧造訪,一來是想結識下咱們吳中的青年才俊,果然沒有令我失望。二來呢是特地向您賠罪的。」   「哦?不知道吳先生何罪之有。」陳秋實揣著明白裝糊塗道。   「咳,我也就不瞞著掖著了。我們集團投資了一部電影,這不正在貴地取景拍攝嘛,沒想到產生了些誤會,一點薄禮還望海涵。」吳嵐修說著從身旁的公文包中抽出一張存摺放到桌上推了過來。   好大手筆,現金50萬,還是早上剛存進去的,還熱乎著呢。   就連在一旁陪坐的曹亮瞥到那一長串的0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可是筆鉅款啊。   「有些事情不是誤會兩個字就能揭過去的。」陳秋實搖了搖頭,不置可否道。   「鞏俐小姐非常仰慕您,這是南國酒店的房卡,特地約您晚上聊聊人生,談談理想。紅袖添香,共度良宵豈不美哉?」吳嵐修見一計行不通,便又使出一計。   「吳先生不實在啊。」陳秋實依舊是搖頭,不過旋即又點了點頭笑道「俗話說得好,最難消受美人恩,我的理想不是每個人都能懂的。房卡你就收回去吧,這錢雖然不少,但還不入我眼。」   給錢不要,給女人不要?這節奏不太對啊,吳嵐修立刻皺起了眉頭。有道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撕破了臉皮對誰都不是好事,真以為一個地頭蛇就沒人敢動麼?但下一刻的話就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既然吳先生來了,這面子我說什麼也都得給的。」陳秋實轉頭對曹亮道「給他們一個教訓,下午就把人放了吧。」   「好的。」曹亮冷眼旁觀,心裡也大為疑惑,這就完事了?跟撓癢癢有什麼區別?   「這……這怎麼好意思。這份禮物還望收下。」吳嵐修也懵逼了,唱得哪出這是啊?頓時有些語無倫次,又把存摺塞了回來。   「錢,在我眼裡都是糞土。」陳秋實笑意更濃,「改日我會到上海親自登門拜訪的,到時候希望不是吳先生一個人。」   「哦?」吳嵐修稍微一愣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義,當即點頭應下來。「哦!   哦!沒問題,沒問題,隨時歡迎大駕。」   「既然如此,那就上海再見,我還有事情要忙。」   陳秋實說著便起身告辭,走到門口又扭頭回來,掏出一個筆記本唰唰寫上一個地址,然後遞過去道「讓鞏俐去一趟學校,被推落水的女孩是她的影迷,該怎麼辦不用我交代了吧?」   「不用,不用。保證辦得妥妥當當的。」吳嵐修拍著胸脯打包票道。   這回他是真的走了,剛鑽進車裡,曹亮就忍不住地問道「就這麼放過他們了?」   陳秋實瞄了一眼他臉上的神情,然後道「你是想知道為什麼我既不收那50萬鉅款,也沒有選擇和大明星睡覺吧?」   「呵呵……逃不過您的法眼啊。」曹亮隨之恭維道。   「你知道什麼人會投資拍電影?」陳秋實反問道。   「我一個粗人,哪裡會知道這裡的門道。」曹亮搖搖頭道。   「電影在國外那是門生意,在咱們國家,那是賠錢貨。」陳秋實分析道「尤其是商業電影,極其缺乏基礎。那個姓吳的他傻麼?當然不,電影從製作到產出都是不透明的,這就給黑錢提供了最佳的溫床。這樣的話既得了名,又得了利。」   「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呢?」   「姓吳的就是個中間人,表面上的白手套。為什麼背後的正主不露面?要麼來頭太大,屈尊就是折了面子。要麼見不得光,大事化小冷處理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要是有大背景,為什麼不直接通過行政渠道呢?」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規矩,手伸得太長是會被剁掉的。我要是硬著不接,那就會迎來報復,這叫先禮後兵,不會落人口實。這背後也可能是一個人,也可能是一群人。能一出手就50萬的,絕對不是普通人。今天我要是收了,那就兩清,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沒收,那就是莫大的人情,而且得還給我不止50萬的人情。」   「高,實在是高!!先生深謀遠慮,我曹亮真心佩服。」   「馬屁少拍,我不吃這套。你只要記住了,跟著我的話絕對不會虧著你。別說50萬,就算500萬,5000萬那都是小菜,但前提條件是你要用心辦事。」陳秋實趁機下個眼藥,敲打一下。   「從今往後,您讓我往東,我就絕不往西。」   「往西我也不怕,反正撞牆的是你。」陳秋實滿意的點點頭,釋放著強大的自信,「明天我要去一趟南方,給你一周時間,用一切資源調查清楚這個新寰宇集團。等我回來吃你的高升酒。」   要想馬兒跑,就得給草吃,現在他還沒找到機會去跟王瑞山提這個要求,但不妨礙他畫個大餅子出去。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著實有點多,陳秋實必須要靜下心來好好思考一番,現實已經不允許再像往常那麼無所謂,既然來了,就要迎接未知的挑戰,方才不虛此行。   第二十六章   柳思慧對這次的出差很是重視,從出行的交通工具就能感受得出來。按照正常流程,火車軟臥就是最高標準,但她選擇的是飛機出行,這年頭的機票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當真是比汽車還稀罕的稀罕物。   波音939緩緩駛入漫長的跑道,引擎逐漸轟鳴著向著藍天衝刺,陳秋實在狹窄的經濟艙座位上翻著無聊的航空雜誌,冷不丁地被一隻柔弱的手用力的死死抓住,柔軟的乳房貼在他的胳膊上,只見身旁的柳思慧臉色煞白,胸膛起伏不定。   「暈機?」   柳思慧雙唇抖動著搖搖頭。   「嚼一片,會好很多。」陳秋實從兜裡掏出一支綠箭給她遞了過去,既然不是暈機,那就是源自與內心未知的恐懼了,再加上起飛時氣壓對耳膜的影響,難免會有心理壓力。   嚼下一片口香糖之後,緩解了氣壓對耳蝸的作用,此時飛機已經慢慢升入平流層,開啟巡航模式,柳思慧的恐慌情緒逐漸緩和下來,臉色也漸漸紅潤了些許。   「飛機是這世界上最安全的交通方式,大可不必擔心。」陳秋實合上雜誌,揉了揉被抓痛得手臂對柳思慧安慰道。   「我……我只是有點恐高而已。」柳思慧不肯示弱,強自辯白,見他一副泰然處之的樣子,又道「為什麼你一點事都沒有的?難道你就不擔心嗎?」   「有什麼好擔心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陳秋實當然不擔心,前身的投行經歷本就是空中飛人,不是在飛機上就是趕往機場的路上,坐飛機比乘公交車的頻次都高。   但見她身著白色絲質襯衫,酥胸高高隆起,微微一側身便能透過領口看到起伏的乳肉,不禁讓人有些心猿意馬。下著黑色的中裙,一副職場女性的裝扮,在這個時代還是蠻新潮的。   「你說我們改做男裝還是女裝好呢?男裝有消費力,女裝更貼合市場需求。「待驅散了不適感之後,柳思慧也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工作之中。   「你考慮的方向不太對,現代社會的服裝是快消品。要讓消費者不斷的掏錢去購買你的產品,而不是賣給他一件可以穿十年的工作服。」陳秋實持有不同的看法,道「這裡和男女沒關係,和年齡有關。年輕人喜歡時尚,潮流,熱愛挑戰,突出個性化。越來越多的獨生子女會集中整個的家庭的資源,他們才是消費的主力軍。成熟的職場男人,一年四季就是西裝、襯衫、夾克和大衣。反復購買的頻次太低,雖然單品毛利率肯定高過於年輕人的服飾,但我們需要的是量級的增長,才能帶動成本降低而達到產生的擴張,只有產生擴張才能讓資產增長。」   「做企業不就是為了追求利潤嗎?為什麼要追求資產化?」柳思慧頗為不解的問道。   「利潤只是其一,資產增長能帶來更多現金流,解決社會就業,品牌影響力,進而可以吸引更多投資者。資產同樣決定著企業規模,只追求利潤的話還不如去賣早點呢。」陳秋實為她仔細地解釋道,「一個人是做不成大餅的,只有通過準確的定位,再加資本化的優化組合才能成為一個優秀的企業。」   這個道理對於剛開始萌生私有化的人來說,有點難以費解。我自己賺錢肯定就要追求利潤?賺錢的手段有很多,利潤表只是最粗淺的手段,利用資本市場的運作讓企業不斷增值,讓手裡的股權不斷增值才能產生更大的價值。   比爾蓋茨的身家很高吧?但他有那麼多現金麼?當然沒有。微軟的市值是體現在股市上高速增長進而讓他所持有的股票增值,想花錢的時候套現一些就好了,感覺股票少了就再配股增發,期權獎勵管理層。   公司只要能持續運營下去,有充足現金流,有好看的報表,那就足夠了,這就是資本市場的魔力所在。   柳思慧聽得雲裡霧裡,一時半會兒無法消化那麼多,待陳秋實一一解釋金融市場的操作之後方才略懂一二,但內心的那份野火又燃燒得更炙熱了,更對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深感佩服,果真是沒看錯人淘到了一顆明珠。   說話間,飛機越過崇山峻嶺,已經緩緩降落到白雲山腳下的機場。   「沒房了?」   「抱歉,女士。因為現在正值廣交會,目前只有剛剛退訂的一間行政套房。您看?」   二人從機場出來,直接趕往位於市中心的流花展館附近,這裡是廣交會的會址,自然是要住在這附近。但柳思慧顯然沒有提前做好準備,無論是高聳入雲的廣州大廈還是低矮的招待所都難以尋見空房,找了許久終於在流花賓館總算還有一間空房,但他們卻是兩個人,讓她不禁有些犯了難。   「我睡沙發吧,將就一下,待回頭有了空房再調換就是。」陳秋實看出她的不自然,便主動道,總不能到立交橋下去睡馬路吧。   「那……就委屈你了。」柳思慧不好意思道,她只知道廣交會是經貿的窗口,但專注本地業務又哪裡知道這南國的繁華,光從酒店的火爆程度也能瞧出端倪了,更何況路上行色匆匆忙碌的商人。與恬靜的江南水鄉相比,這裡才是中國的商業大都會。   辦理入住登記之後,兩個人卸下行李便立刻前往近在咫尺的流花會場。   廣交會分為春秋兩季,而且還會錯開不同行業,不同類別進行展示交流,現在正在進行得正是如火如荼的服裝展。作為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廣州無疑是走在了最前列,熙熙攘攘的人群,彙集了各種色彩斑斕的時尚服裝,令人眼花繚亂。   面料、紡織工藝、具體到需要多少針腳的製作流程在柳思慧眼中都是信手拈來,對他來說卻無疑是聽天書一般,畢竟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在這個領域他只能老實的做個小跟班,當當翻譯打打雜。   一天逛下來,身上掛滿了各種袋子,全是柳思慧採買來的樣品,時尚買手這類職業還沒出現的時候,就只能親力親為了。   趁著她在房間裡整理樣品衣服的時候,陳秋實從賓館出來,七扭八拐極為熟稔的來到附近的一家茶樓中。   「你來了。」   「我來了。」   「怎麼才來?」   「能來就不錯了。」   「你……」   「再玩這種古龍體對話我就換一家!!。」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膚色黝黑,身形瘦小的男子,賊眉鼠眼透著一股市儈與精明,嘴角的兩撇小鬍子有些讓人忍俊不止。   「玩笑,玩笑嘛。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儘管提。」小鬍子嘿嘿一笑道。   「我需要一個新的身份證,還有一家香港公司。聽清楚了,不是新的,起碼得是90年之前註冊的。另外幫我看看有沒有想出手的服裝公司要轉手,最好自有商標,有完備的生產線。」   小鬍子點點頭,作了個犯難的表情「電話裡說的價格只是代註冊公司。」   「這是5000定金。」陳秋實直接從包裡掏出一疊淡藍色的鈔票在拍桌上,這震撼力絕對不是用支付寶和微信轉帳可以比擬得了的。「給你5天時間,不管用什麼方法,我要儘快拿到文件資料,事成之後還有更高酬勞!能辦到就說,辦不到我就換別人。」   小鬍子眼冒精光,完全被這疊鈔票給吸引到了,頭點的像小雞吃米一樣連連答應「冇問題啊!老闆真系痛快,都包在我身上了。」   「我也不擔心你昧下這筆錢,除非你別想在大陸混了。」陳秋實雖然給錢痛快,但也不是人傻錢多的凱子,這句話就是點明他也是有背景的人,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全國各地都能見到猶如城市牛皮癬的辦證小廣告,其中有8成的假證都是出自廣州這個城市,絕對是個大本營,這裡同樣也會利用粵港之間的方便來辦理一些異地業務。   香港註冊公司不比內地如此繁瑣,只要有證件,幾百塊就能註冊成功。雖然不如百慕大、開曼等離岸地的保密性那麼好,但在消息不暢的年代裡絕對是個轉移財富的好方法。在嶺南地區持有大量灰色收入的人群都會利用這種簡單有效的方法將那些不義之財洗白。出口轉內銷,搖身一變還能套得更多投資優惠。   這不過是陳秋實空手套白狼計劃中的第一步而已。   第二十七章   陳秋實享受完一頓美美的粵式茶點,卻也沒忘記給柳思慧帶上一份。   回到賓館徑直打開房門,之前散落在地上的樣品已經碼得整整齊齊堆在一邊,房間內並沒有柳思慧的影子。只聽得洗手間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接著房門打開。   一雙潔白的玉腿率先映入眼簾,隨目光往上掃去,寬大的浴巾裹在緊要部分之上,大半個豐滿的乳球暴露在外,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水珠,更顯得嬌豔欲滴。   「啊……」剛沐浴之後的柳思慧剛邁出洗手間就看到一個大活人站在那,而且還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嬌軀,本能的反應讓她下意識地叫出了聲,隨手捂上起伏不定的胸口。   「我剛才出去買了些宵夜,都是本地的特色。」陳秋實語氣輕鬆地舉起手中的打包盒。   「你這人,怎麼進來之前也不打聲招呼。」柳思慧解除了危險警報,不禁埋怨道。   「有我在,你怕什麼?」陳秋實邊說邊壞笑著繼續在她的身上掃視,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隱藏的。   「就是有你在,我才怕。」柳思慧畢竟是個過來人,又和他有過幾次「肌膚之親」,雖然心裡仍有些羞臊,但也不似小姑娘那般扭捏。   陳秋實收回目光,道「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先去洗個澡解解乏。」   柳思慧的心裡卻是有些失落,待他轉身走進衛生間,不禁低下頭看了看裹在浴巾中嬌嫩白皙的軀體,又伸出手來托了托兩顆碩大的乳球,心道老娘就這般沒吸引力?多少男人想一親芳澤,怎麼一個火力正旺的小年輕卻表現得這般平常?   就這一晃神的功夫,柳思慧又想起了什麼,趕忙回身拍打著衛生間的門口,焦急道「秋實……秋實……」   衛生間的門被拉開,首先鑽出來的不是陳秋實,卻是一件被挑在食指上的奶罩,「是不是這個?」陳秋實壞壞地搖晃著手裡的貼身衣物,「肉色,太low了點,跟你不是太配。」   柳思慧面色大窘,一把奪了過來,羞怒地問道「low是什麼意思?」   「就是土啊。」話音剛落,衛生間的門再度關上,緊接著傳出陣陣的笑聲和水聲。   門外既尷尬又氣憤的表情他雖然是看不著,卻是完全能猜想到的。   土?居然說老娘土!!柳思慧心裡的氣自是不打一處來,憤憤地扭身回到臥室內拉開了她的行李箱,當看到裡面那件物事又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滾燙,是不是有些太過於淫蕩了呢?。   不管了,又不是第一次被看!老娘就要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女人!柳思慧心裡一橫,解開浴巾的束縛換上她所帶來的裝備。   衛生間的流水之聲漸漸停止,陳秋實用浴巾裹著下身就走了出來。   「秋……實……」只聽得嬌酥入骨的媚聲輕輕喚道。   「呃?」陳秋實正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聞聲抬頭望去,臥室的床上玉體橫陳著一個豐腴的熟婦,桃紅色的真絲睡裙覆在她的身上,胸口處的波濤鼓脹而豐滿,兩顆俏皮的櫻桃頂在柔軟的面料上分外突兀。兩條光潔而雪白的大腿交疊在柔軟的床上,柳思慧用胳膊支起了腦袋慵懶的眼神顯得說不出的性感。   「你看……我這身還……可以嗎?」本就是水鄉女子,天生就說著吳儂軟語,這又是故意而為之的誘惑,就更別提有多撩人了。   「哦,還好吧。」陳秋實不是柳下惠,當然會心動,更會有反應。但他還會深知一個道理,對待女人最高明的方式是欲擒故縱,你越是刻意的看輕她,她反而會往你懷裡深撲。當然這也是有前提的,就比如他們之間本就有一些小曖昧,這就變成了催化劑。   假如一個女人對你毫無感覺,就算你用遍三十六計,七十二般變化也無濟於事。   柳思慧的刻意有一較長短之心,當然也有如狼似虎的那份生理欲望在作祟。   但眼見回答的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女強人不服輸的本性讓她不得不再次出招,嗲嗲地呻吟道「走了一天……感覺好累哦……你……幫我揉一下吧?」   「這……不好吧?」陳秋實盯著這旖旎的風光,咽了咽口水,卻是語出拒絕。   他的這些小動作全都看在柳思慧的眼裡,赤裸著上半身的雄性身材,雖然不似電視、雜誌上的肌肉塊,但也沒有多餘的贅肉,而且細皮嫩肉的比冷戰的那死鬼強太多。浴巾雖然圍在腰間,但胯下那漸漸突出來的一塊又何嘗不是把他出賣了。   小樣的,看你還能撐多久!柳思慧心想好好戲弄他一番,於是佯怒道「有什麼不方便的,該看不該看的你不是都看過了嗎?」   「那……那好吧。」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等的就是她這句話,要是她不說那就沒有下文,說了之後的一切後果可就得自負了。   柳思慧會心一笑,願者上鉤!於是慵懶地翻了個身將側臥改為趴著,飽滿的酥胸被壓在了身下。   只覺得柔軟的席夢思微微下沉,那半裸的男子就坐到了床沿,緊接著一雙溫熱的大手就撫上了她的脊背,儘管隔著一層綢緞,但那種縱享絲滑的感覺甚至比完全赤裸還要舒適。   手雖然大,但很柔和,從下飛機就開始勞累的筋骨確實未曾得到休息,這頓按摩來得正是及時。   「柳廠長,這力度怎麼樣?」   「好……很好……」柳思慧側過臉來給他遞了個媚眼,瞧見他的眼神不停往下身撇,酥胸雖然看不到了,但桃紅色的睡裙也只蓋住半邊的翹臀,蕾絲刺繡的白色內褲恰好隱約可見,正映了那句「猶抱琵琶半遮面。」想到這,美熟婦不禁臉色羞紅,春心蕩漾地嗔道「沒人的時候叫我姐。」   姐?你TMD可是我姥姥!陳秋實心內不禁惡趣味道,手上的動作可一點都沒落下。   「唔……」隨著動作的加快,柳思慧只覺得渾身舒暢,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全身的血脈中蕩漾,在她背後、脖頸中來回揉搓的仿佛不是一雙手,就像是兩片長長的鵝毛輕輕地從嬌嫩的皮膚上掠過。酥、癢、麻,四肢百骸中開始湧動著對欲望的渴求,讓她實在無法忍住輕聲哼了出來。   「嗯…………」柳思慧再次從鼻腔中發出了一聲嬌喘,只因為身後的大手游離到了她的腰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帶,瞬間猶如百抓撓心一樣,壓在身下的小腹不斷升騰著一股暖流肆意奔流亂竄,唯一的發洩口就是兩腿之間的幽谷地帶。   「你……怎麼……這麼會按啊!好舒服的感覺……」柳思慧的面色緋紅,掛滿了春情,嬌媚地呼道。   陳秋實看了此番場景,也是納悶不已。我就正常按了沒幾下,這女人怎麼跟高潮似的?疑慮歸疑慮,但那表情絕對是騙不了他這種花叢聖手的,當即加大了點力度,不僅僅是柔軟的腰肢還肆無忌憚的向上攀爬,不斷地在豐潤的兩側乳肉邊緣掃過。   癢,好癢!但又很舒服!連胸前的一雙乳房都被撩撥得鼓脹起來。柳思慧似乎已經忘了她的本意,完全沉淪在這番快感之中,隱隱期待他更加放肆的侵犯,甚至不自覺地弓起了身子以方便那雙大手能夠更輕鬆自如地往下探索。   媚眼迷離的柳思慧這番動作自然是逃不了陳秋實的法眼,大蛇隨棍上,隨機將雙手從乳球的邊緣往下慢慢探去。但並沒有直接去抓弄,而是用溫熱的掌心來回掃過那凸起的兩點,並不做過多停留。   唔,奶頭好脹!那嫣紅的兩點逐漸翹立起來,仿佛有無數個小蟲在頂端爬呀爬……好難受!柳思慧已經開始大口嬌喘,不斷地「嗯……哼……嗯……嗯……」地呻吟著,但那大手卻始終不肯再加把力氣。   不過這也難不倒過來人的熟婦,待那雙大手再次拂過翹挺的奶頭,柳思慧猛地將上半身壓下,兩顆碩大的乳球便被直接抓到了那雙熱熱的手中。   「快……快……快拿開……」柳思慧嘴上佯怒著喊道,胸口卻壓得結實絲毫不肯鬆開,「這……這算什麼按摩呀?」   陳秋實也不客氣,雙手成爪直接抓上這一對軟綿的奶球,當真猶如兩顆剛出籠的大白饅頭一樣。她這對奶本就異于常人的堅挺圓潤,手感自然不必說。「嘿嘿……我這是幫你檢查下有沒有乳房腫塊……」   「唔……嗯……你……你這個小壞蛋……分明是個騙子……」柳思慧媚眼如絲般,嬌嗔著喊道,卻把胸脯壓得更低了。溫熱的手掌不停揉捏著胸前的乳肉,摩擦著嬌挺的奶頭,這可跟自摸是完全兩碼事。心裡很享受,嘴上卻不承認「我可是你的領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領導寂寞空虛冷,做下屬的當然要為領導分憂了,你說是不是啊,柳廠長?」邊說邊加大了手上的力氣,而且坐在身側保持這個姿勢並不容易,陳秋實已經翻身上得床來,像是騎馬一樣跨坐在她的豐臀上,中空浴巾下昂然而立的龜頭悄悄隔著蕾絲內褲抵在身下美婦的菊穴處,隨著揉弄乳房的手不斷往前聳動。   「唔……唔……你這是耍流氓……」柳思慧胸前的乳球被肆意玩弄,身後又豎起一根堅挺的肉棍,再加上這看似調情的言語刺激,已然讓她淪陷到不能自拔,腦袋裡的一絲理智只化作欲拒還迎的反抗。   第二十八章   「哦……嗯…………嗯……唔……不要……不要啊……」柳思慧現在是七分呻吟,三分拒絕。就連豐潤的臀部都在配合著身後肉棒的運動而挺起、落下。只有經過人事的女人方才知道這等的奧妙,若是換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是絕對不會有這般反應的。   陳秋實從那碩大的乳球之間抽了一隻手出來,探到睡裙之中,只用指尖輕輕刮了下那包裹在蕾絲內褲之中的穴口,便讓身下的美熟婦立刻打了個冷顫。   「啊……啊……別……別碰那裡……」   「你看這是什麼?」陳秋實將手指拿出來在柳思慧的眼前晃了晃,趴到她的耳畔笑嘻嘻地道「洪水氾濫決堤了哦……」   「討厭……哪有這麼比喻的……」柳思慧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流出這麼多淫水,居然把內褲都濕透了,下面又癢又空虛的感覺不斷襲來,不僅是淹沒了下體也淹沒這段時間壓抑的理智。   「女人如水,這可不就是個出水口麼?」陳秋實邊說邊將身下堅挺的肉棍從菊門除往下移了移,順利地頂在陰道口,儘管是隔著內褲,但那薄薄的蕾絲又豈能阻隔肉棒的炙熱與衝擊?柳思慧甚至都想放聲叫喊,那種感覺實在太強烈了……。   「啊……唔……嗯……別……別動……好難受……」柳思慧支支吾吾道。   「哪裡?這裡嗎?」……陳秋實便又挺動了幾下。   「啊……壞蛋……你壞死了……」柳思慧儘管看不到身後的情形,卻能清晰得感受到空虛寂寞的小穴正在遭受侵犯,那種源自肉體最純粹的渴望不斷地在發酵著。   對待不同的女人確實需要不同的手段,市長夫人李清冉那是帶有幻想的閒人,需要更多的情調來糅合,而身下的這位美熟婦需求的更多是欲望,最有效的方法不是慢條斯理的調戲而是勇敢的直搗黃龍。   那還等什麼呢?那還猶豫什麼呢?。   陳秋實的雙手已經從她的胸前完全抽離出來,近乎粗暴的掀開睡裙,將蕾絲內褲狠狠地撕開。這當然是需要技巧的,只需要沿著絲線鏤空的紋路用力就可以,「嘶……嘶……」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悅耳,也更像一道催情藥劑。   肥美的陰唇已經饑渴得張開了嘴巴,裸露著穴口分紅嬌嫩的穴肉,那聳立的陰蒂就像是河蚌中的珍珠一樣格外耀眼。陳秋實根本顧不上欣賞這造物主的恩賜,直接舉起胯下的鋼槍挺了過去,碩大的龜頭已經卡在窄小的陰道口。   「唔……不要……不要……別……別……別這樣……我還有老公……我還有家的……」從內褲被暴力的撕開,再到穴口被火熱的龜頭擠進來,整個過程快如閃電,讓柳思慧根本來不及反應,再反應時已經來不及……無論如何,她還是人妻,人母……這點僅存的理智又讓她掙扎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陳秋實胯下一挺,黝黑的肉棒擠開兩片陰唇穿過狹窄的穴口,直搗入濕熱的腔壁。   「啊……………………」這一聲拉長音的呻吟,不僅宣告了貞操的失守,同時也填滿了她的空虛,那是無法用語言所描述的暢快,四肢百骸都開始蘇醒一樣,粗長而火熱的陽物突然闖入她的後花園,這的確是她曾期盼的,也是無法預料的……如今竟成了現實。   自己居然失身了!而且還是一個小了十幾歲的年輕人,那份堅挺,那份粗壯都是久違的感覺,或許只有丈夫在新婚時才有的體驗,或許即便當時也無法達到這種程度。   隨後下體那根肉棒就律動了起來,身後健壯的男人挺動著胯部抽動著火熱的肉棒,在泥濘的肉穴內做起了活塞運動,那份傳遍全身的快感將身體內的空虛已經全部趕出體外,碩大的龜頭不斷地刮弄著陰道壁,就更增加了這份刺激……。   她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嘴裡、鼻腔發出「嗯嗯……啊……啊……」這等羞臊又淫靡的聲音,這是只有和丈夫親熱時才會有的啊,如今身體裡的肉棒卻是換成了另外的主人。   這是快樂的感覺,這是飛翔的感覺,這是黃河決堤,火山噴發的那種痛快淋漓,濕熱的小穴經過短暫地緩衝,就已經自動的適應起粗壯的肉棒,緊緊地裹在它的周邊,饑渴地吞噬著這巨物。   陳秋實的心情當然更加無溢於言表,身下這嬌嫩的美熟婦是誰?那可是自己的親姥姥,擁有直系血緣關係的親人。但現在卻在他的胯下承歡,緊致的小穴包裹著他的肉棒不斷吞咽其中,濕滑的腔壁不斷分泌著淫液以示主人的歡愉。   抽和插,只這兩個最簡單,最原始的動作在床上不斷地重複再重複著,身下的美熟婦從抗拒到享受不過是短暫的光陰,他的胯部有力的擊打在肥美的豐臀上「啪……啪……啪……啪」作響,像是激勵戰士勇往直前的擂鼓一般。   「受不了……受不了了……」柳思慧緊緊抓著床單,承受著身後的抽動,已經不滿足於簡單的「嗯……嗯……啊……啊……」而是高聲嘶喊了出來「插到底了……到底了呀…………」   陳秋實默不作聲,變換了下身挺動的頻率,從狠插到底,改為只在穴口處快速抽動。   「唔……唔…………好折磨……壞……壞死了……」柳思慧又呻吟著叫道。   「那到底到底呀還是不到底啊?」陳秋實直接趴在美熟婦的後背上,分開她的一雙玉腿,只是淺淺的抽插不斷地調戲著親姥姥敏感的小穴。   「要到底……要到底……快……快一點……」穴口處的折磨讓她有如螞蟻爬一樣的感覺,根本解決不了那種久處深閨的那份空虛。   「是這樣嗎?」陳秋實在穴口快速抽動幾次,趁其不備,猛然再次捅到底,直接讓身下的美婦拉出長長的一聲呻吟……語無倫次地喊道「啊……好爽……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插到底……快插到底嘛……」   「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插到底……」陳秋實免不了要調教一番,才能讓這美婦在日後歸心,自然不會滿足於簡單而粗暴的抽插。   「誰……誰要求你……」柳思慧這女強人的性格這時占了些許上風,忍不住道。   陳秋實也不答話,仍然將那肉棒只放在穴口進行律動,柳思慧體內的空虛頓時就侵襲而來,只能撅起屁股來尋找身後的肉棒。一個在進,一個在退,這時候的美婦就像是饞嘴的小孩追逐糖果一樣,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從趴改為了跪,但卻依然還只有龜頭在穴口淺弄,這如何受到了啊。不禁哭出了聲來「唔……唔……我要……快給我……快一點……」   「你要什麼啊……」   「我要你……」   「說清楚點?要我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我……我要你插我……」   「用什麼插你啊?」   「用……用你的陽物……」柳思慧羞臊的根本抬不起頭來,撅著肥嫩的屁股迎接身後的侵入。   「哪裡那麼多文縐縐的,這是肉棒……是雞巴!重新說。」陳秋實啪地一下用力拍打在她白嫩而豐腴的臀上,瞬間出現一道紅彤彤的掌印。   「啊……」柳思慧雖然有些疼,卻更加平添了些刺激和快感,就連身下的小穴也跟著緊致起來,不斷地吮吸著那碩大的龜頭。   「是……是肉棒……是雞巴……」柳思慧心裡一橫,哪還顧得上其他,索性就隨著他的引導,喊了出來。   「誰需要肉棒?誰需要雞巴?」   「柳思慧要肉棒,柳思慧要雞巴……」   話音剛落,陳秋實扶著她的纖細的腰肢,就狠狠地將黝黑又粗壯的肉棒刺入其中,直接捅到最深處。   「啊……到底了……到底了……」柳思慧仰著頭嘶喊起來「好爽……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樣……不要停……」   「只有騷貨才需要肉棒插,才需要雞巴操。」陳秋實一邊猛幹,一邊用言語侮辱著像母狗一樣趴在身下的美婦,桃紅色的睡裙卷在背上,被撕毀的內褲在腰間晃著更顯得幾分野性,胸前乳球被幹得在不斷搖晃,兩粒挺起的奶頭和睡裙摩擦時更加刺激著她的感官。   「不……我不是騷貨……」柳思慧配合著挺動著肥臀,搖著腦袋否認道。   「不是嗎?那我不動了。」陳秋實將整根肉棒抽了出來,這會兒連動都不動了,任她如何撅屁股如何搖都不予理會,這是對她現在最大的折磨。   「是……我是騷貨……」柳思慧急道,「我是騷貨,我需要肉棒插,我需要雞巴操……快來操我……幹我……快……」   「幹死你個騷貨!幹死你個淫婦……」陳秋實咬牙切齒邊喊邊幹,時而用力拍打著那對肥臀,未嘗不是為了母親出氣,但爽的卻還是身下的這個女人。   「我是淫婦……我是騷貨……我給老公戴綠帽子……快幹我……用力幹我……」柳思慧已經陷入性愛的癲狂之中,一旦突破那層心理障礙,哪還顧及其他……就算是讓她叫爸爸此刻也能喊得出口來。   「看你現在這姿勢,和母狗有什麼區別……欠幹的騷母狗……騷婊子……」   「唔……唔……嗯……啊……我是騷母狗……騷母狗欠幹……幹死我了……好爽啊……雞巴插得我好爽……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到了……快……再快一點……到了啊…………」柳思慧聲嘶力竭地哭喊著迎接著高潮的到來……瘋狂而又肆意地釋放著原始的欲望。   柔嫩的小穴緊緊地裹吸著陳秋實胯下的肉棒,花心深處噴薄而出只有高潮時才會有的情欲,但他卻不會饒過她,在這當口又加快了些許頻率,伸手抓住那晃動不止的兩顆乳球,像是開摩托一樣的動作繼續猛烈地操幹起來。   「不……不行了……太刺激……受不了……受不了了…………太快了……又來了……又來了…………快……快……快停……快停一下……要……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尿了……尿了…………」   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讓柳思慧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像是飄飄欲仙,仿佛置身雲端……那因為不斷抽插用力摩擦而滾燙的穴口此刻噴薄而出熱熱的液體,在陳秋實將肉棒拔出去之後竟呲呲地噴了出去……。   那液體噴出之後直感到渾身暢快,餘下的部分順著大腿流到了床上。   「唔……竟然被幹到小便失禁?太丟人了。」柳思慧不敢想像自己居然那麼糗,忍不住捂住了雙眼。   「呵,這可不是小便,這是潮噴……只有女人最爽的時候才會出現……」陳秋實笑著科普道。   「啊?居然是這個……」柳思慧來過兩次高潮,哪還有力氣跪著,立刻酸軟地躺在床上,這時也瞧到了陳秋實胯下那根黝黑而又粗壯的肉棒,龜頭上散散發光的可不就是她分泌出來的淫液,當真令她羞臊不已。這根陽物確實要比丈夫大些,而且更加堅挺和火熱……。   還來不及細想,陳秋實分開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腿,挺動著這根肉棒再度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