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修真

【金鳞岂是池中物】106~110

fu44.com2014-06-03 16:40:55绝品邪少

第一百零六章 情爱列车    编者话:记错了,篮筐儿还真是3.05M,不知道上次怎么会想成3.15M了,真是奇怪。确实应该叫台风,在104章里我用的就是台风,结果因为在风月上有读者说北海道是不会有台风的,因为是用繁体回的,没特别仔细的看,就把“颱”当成“飓”了,想也没想就说北海道当然有飓风,应该是台风,谢谢指正。今年8月10日就有强台风登陆北海道,造成7人死亡,所以北海道是一定有台风的。没见侯龙涛收钱,他怎么能拿出8000万?他是有产业的,他自己每年光从北京的净化器上就能弄到小两亿,这还不算秦皇岛的,不算他在娱乐事业上的收入,不算“常青藤”的分成儿,只不过是不写他去银行存钱罢了。至于北京的房价,我想Yrlg兄是没看清吧,他要的是三层,还是个性设计,网球场、游泳池全套儿。东方广场当然不是全不许中国人买,特定的楼、特定的卖期不许中国人买,而且我说的那件事儿是发生在上个世纪的,所谓“这是不可能的事”,说得太绝了吧?广州的事儿我是在好几个月以前看到的。   ***********************************  5/16/2003-5/17/2003  在侯龙涛从上海回北京后的一个月里,上海市的领导层出现大面积的调整,先后触及了几十名中高级干部,一小部分因身体原因病退,另一小部分因年龄问题退休,大多数则是被调到了其它的省市、自治区担任与原来在上海时同级的职务,从表面看,这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人事调动,国内媒体也“不约而同”的没有对此事大肆宣扬。  与此同时,北京的“非典”疫情越来越严重,工厂停工、学校停学,就算在大白天,平日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见不到几个人了。  虽然大部分人都在“带薪放假”,可侯龙涛并没闲着,除了和“霸王龙”继续不紧不慢的进行“拉锯战”外,他又连络了德国的厂家,定做另一条净化器的生产线,开始筹划在上海建厂,那里有每三年一百三十万套的需求,外加年年都有大量新机动车上路,光北京的这一家是承受不了的,而且在上海建厂还能省去大量长途运输费用。  侯龙涛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只是齐大妈一直也没有回上海,但他还是让人在那里的一个中档小区里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单元房,精心装修了一番,只要恩人返沪,就立刻可以享受乔迁之喜了。侯龙涛不忘恩人,也不会忘了仇人的,从心理上讲,和毛正毅的账还没算完呢,仅仅把他的势力搞垮好像还是不够解气。  终于,五月中的一天,侯龙涛布置在码头的两个人传来了好消息,失踪多日的齐大妈再次现身上海滩了。侯龙涛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吴倍颖的,要他照两人早就说好的那样去帮自己处理一些事情。之后他就通知了文龙,这次他本想坐飞机去上海,没想到文龙那小子非要坐火车,说什么飞机上容易传染“非典”。  侯龙涛对于七弟的这个说法真是哭笑不得,跟他解释了半天机舱中的空气过滤装置是怎么一回事儿,可那家伙就像是王八吃了秤砣一样,说死了也不干。侯龙涛也不坚持了,他也知道坐火车要比坐飞机有意思的多。这次上海之行,他叫上了心爱的小秘书。五月十六号晚上,侯龙涛、茹嫣、文龙、文龙的女朋友孙燕儿和“东星”的六个保安一起登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  茹嫣穿着一条紧胸露背的白色洋装,从腰上的位置一致到膝上的短裙摆,都采用的是流行的“抓褶”,外罩了一件不系扣儿的白纱半透明短上衣,脚蹬带踝扣儿的黑色高跟鞋。冷艳的绝色容颜,前凸后撅的匀称身材,加上那两条被无色的丝光裤袜包裹着的长腿,走到哪儿都是百分之百的回头儿率。  火车启动后,两对男女都待在侯龙涛的包厢里聊天儿。  “四哥,听说了吗?有一快四张儿的大款登报选妃,丫那离过婚,有孩子,非要找个处女,要漂亮,还得是那种相夫教子、孝顺父母型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儿了?爱选就选吧。”侯龙涛坐在车窗边儿,让茹嫣横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说话一边轻轻的抚摸她的膝头。  “肏,说是什么南方知名民营企业的老总儿,岁入千万。”  “这些都写在自我描述里的?”  “是啊。”  “哼,八成儿是个骗子。”  “也不能这么说,登报就花了几百万,就算不是说的那么有钱,叫大款也不过分啊。”  “没说他没钱,是说他骗色。”  “用得着骗吗?像三哥那样拿钱买不就完了。”  “纯洁美丽的处女是钱买不来的。”侯龙涛扭过头深情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美人。  “哼…”茹嫣轻轻一笑,脸都羞红了,在爱人的额头上一吻。  “你们俩都好了多长时间了?别没事儿就这么腻腻歪歪的,没人爱看。”  “嫉妒啊?也没人逼你看啊。”  “别说别人,”孙燕儿掐了文龙一下儿,“你怎么就不会跟我说这种好听的啊?”  “别别别,受不了你们女人的这种需要。”文龙点上烟,“四哥,接着说,既然是好姑娘,就没那么好骗。”  “切,比如说他见一个女的,先很绅士的互相了解几天,然后就说‘啊!你就是我苦苦寻找的女人,我愿意跟你结婚’,诸如此类的话,这不就完了嘛。”  “什么他妈就完了?”  “不是非得是处女才行吗?不上床怎么知道是不是处女?找人来检查?那要真是特单纯的姑娘,宁可就这么献身给未来的夫婿,也不会让别人碰自己的。等他Happy完了,一句‘咱们性格不合’就甩了,万一那个女孩儿的处女膜早就自然破裂了,那就更有借口了,其实什么借口都不用,直接甩,再接着见下一个。”  “你刚才不是还说钱是买不来好女人的吗?怎么又有好姑娘会找他啊?”  “哼,光用钱当然不行了,你忘了他的征婚条件了,他表面上在要求女方,实际上是在说自己是个好爸爸、好儿子,又有事业心,那‘岁入千万’只是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一个好男人外加大富翁,越是纯情的女孩儿,越是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女孩儿越容易动心。而且啊,她根本就不是要好姑娘,他只是要处女,漂亮的处女并不一定都是好姑娘,只不过没坏到卖身的地步。”  “肏,真他妈够阴的。”  “雕虫小技,不过我跟你说,上当的肯定不在少数儿。”  “大概是,前两天还报了说海南的一女的给报社打电话,说是看了征婚启事之后,立刻就觉得那男的要找的就是她。”  “嗨,愿者上钩儿。”  “呵呵,让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那孙子跟你挺像的嘛。”  “狗屁,有本质区别。”  “你们真是的,”茹嫣说话了,“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坏,人家没准儿就是真心实意的呢。”  “是啊,有可能,所以我才说八成儿是个骗子,给他留了两成儿余地,不过在征婚启事里登出个‘岁入千万’、‘岁入百万’什么的,摆明了就是想利用有些女人的虚荣心。”侯龙涛对于爱妻的话不以为然。  “四哥,你也登一个啊。”  “登什么?征婚启事?”  “别啊,就是征友,你这一登就是‘岁入上亿’,肯定把那孙子的‘买卖’都抢了。”  “我有毛病啊?”  “不为你自己,为了救人啊。”  “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救得过来吗?再说真的去参加‘选妃’的女人也不值得我救。”  “真他妈铁石心肠,没准还真能发现几个好女孩儿呢。”  “切,那你自己登不就完了,你小子现在也是‘岁入千万’啊。至于好姑娘,”侯龙涛紧了紧搂着茹嫣细腰的胳膊,“我已经有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了,金山银山也买不到的好姑娘。”  “哥哥…”茹嫣把头低了下来,左手绕过男人的脖子,托起他的下巴,右手扶住她的左肩,用樱唇堵住了他的嘴。  “怎么又来了!?没完没了?”文龙阴阳怪气儿的叫了起来。结果这次侯龙涛根本没理他,只顾一心一意的品尝爱妻甜美的香津嫩舌了。“走走走。”文龙一拉孙燕儿。  “干什么去啊?”  “干什么?你喜欢看啊?”文龙笑着把女朋友拖了出去。  “宝宝…”侯龙涛将舌头从美人的檀口中抽了出来,用眼角儿的余光往边儿上一扫,“嗯?那俩东西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我也没注意。”茹嫣还没和爱人吻够呢,又把嘴凑到了他唇边,“哥哥…”  “喂!完没完?”文龙的脑袋从门边探了出来,“先去吃饭吧,空着肚子打炮儿也没劲啊。”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真是拿这个弟弟没办法,除了在如云面前,不管跟自己在一起的是清纯可爱的薛诺,还是活泼美丽的陈曦,这小子说话从来没一点收敛。他把茹嫣从身上放了下来,拉着她的手,跟文龙和孙燕儿一起去餐车。  吃完了饭,天已经黑了,一回包厢,茹嫣连鞋也没脱,直接跪到了床上,张开双臂,“哥哥。”  侯龙涛微微一笑,把门锁上了,转身走到爱妻身前,双手扶住她的腰,在她的身侧上下轻抚,“宝宝,今天怎么这么Horny啊?”  “人家…”茹嫣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脸和他贴在一起,“人家的那个快来了。”  “哼哼,那我一定好儿好儿满足我的小公主。”侯龙涛直接吻上了美人白玉般的脖颈,舌尖儿顶着娇嫩的肌肤上下滑动,双手伸进她的裙摆下,隔着薄薄的光滑裤袜,左手的五指用力,捏住了弹性十足的右臀瓣,右手的手掌在圆滚结实左臀峰上揉抚,“宝宝,你真让人发疯…”  “哥哥…”茹嫣闭上眼睛,歪着螓首,左手将自己笔直的长发拨到背后,以方便爱人吻自己,双手无力的插入他的头发中。侯龙涛亲到了爱妻肩胛骨的小沟儿中,右手从她的裙子里抽出来,帮她把白纱的短衣脱了下来,在她娇嫩的肩头舔舐,舌头顺着她的胳膊一直滑到柔弱无骨的小手上,把每根青葱玉指都吸吮了一遍,然后又顺着胳膊一直吻了上去,在她香气宜人的腋窝儿里舔舐。  “哎呀…啊…哥哥,嗯…痒…痒,哥哥…”茹嫣把胳膊撤了回去,开始为男人解衬衫的扣子,慢慢的弯腰,亲吻起那结实的胸膛,柔软的小舌头仔细舔过他每一寸硬梆梆的肌肉。侯龙涛已经不能再揉捏爱妻的翘臀了,收回的双手托着她的脸颊,两根食指在她的耳朵外轻轻的磨蹭。  茹嫣越吻越低,在舔腹肌的同时把爱人的裤子解开了,热气腾腾的“龙根”横空出世,在车厢内不算很明亮的灯光下闪着黑亮的光芒。美女刚把龟头儿含进嘴里吮了两下儿,男人就把她拉了起来,含住她的香唇一阵热吻,将她背后的拉链儿拉开了,两颗香喷喷的挺拔酥乳一下儿跳了出来。  侯龙涛扶着爱妻的背脊,用牙小心翼翼的把两片儿小小的乳贴撕了下来,然后舌头就开始轮流围着两颗小樱桃般的淡红色奶尖儿打起了转儿,又把乳晕和乳头儿一起含进嘴里吸吮,满口都是美人凝水玉肌的清爽感觉,满鼻尽是淡淡的诱人乳香,让人想不陶醉都不行,他在这对儿嫩乳上足足舔吻了小十分钟。  “啊…啊…哥哥…嗯…”茹嫣被疼爱得很是舒服,也等不到自己的小腹再被亲吻了,往后一倒,两手抱住自己的双肩,“好哥哥,我…我……哥哥……我…我…”她把螓首扭向了一边儿,不敢看男人,她可没有如云那么大胆,甚至都不如陈曦,虽然身体在要求,但羞人的话还是说不出口的。  侯龙涛看着美人红晕的面颊,当然知道她想什么,男人往地上一跪,拉开了爱妻的双腿,把脸往她的胯间一埋,舌头隔着裤袜和浅黄色的比基尼式小内裤拼命向她柔软的阴部挤压,左手在她的臀腿间不停的爱抚,右手伸到前面揉捏她的奶子。  “嗯…啊…”茹嫣饱满的屁股蛋儿都绷紧了,眉头也皱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把爱人的脑袋往自己双腿间的私处按,两条长腿打着颤,阴道中如同虫行蚁爬,细腰难耐的扭动着,由于荷尔蒙的作用,不论男人如何努力的舔舐她的下阴,她都觉得难以填补自己体内的那种空虚,她想要那根巨大的肉棒将自己塞满,“哥哥…我…我要…啊…”  侯龙涛站了起来,附身在爱妻的嘴上一吻,“好宝宝,真的这么想要啊?”  “嗯…”茹嫣噘着小嘴儿,一脸的娇羞,“哥哥,我…我忍不住了…嗯……嗯…嗯…”男人的左手正在她的阴户处大力的摸揉,使她不得不咬紧了牙关。  “我会让你爽的。”侯龙涛把女人的裤袜拉到了她的膝弯处,将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推到垂直的位置,“宝宝,自己扶住。”  茹嫣用两手勾住了自己的腿弯,绷直了穿着性感高跟鞋的双脚,她知道这个姿势使自己的阴户特别突出,爱人一定已经看到了小内裤上被爱液浸湿的地方,在害羞的同时,也更加兴奋了。  “这是什么啊?”侯龙涛左手捏着美女雪白的屁股,右手的两根手指在小内裤的湿痕上重重的搓了两下儿。  “坏…你坏,不许欺负人家嘛…”  “哼哼哼,”侯龙涛把小内裤慢慢的拉离了爱妻的阴户,伸舌头在她两片夹紧的嫩嫩肉唇上舔了一口,“还说不要我欺负,都流出这么多香香的蜜汁了。”  “哥哥…啊…别逗…别逗人家了…嗯…求求你…”茹嫣朦胧的杏眼中充满了哀哀怨怨的神采,声音中三分媚七分娇,如同仙乐般的好听。侯龙涛看着爱妻的焦急表情,不禁爱从心头起,善向胆边生,他站了起来,以骑马蹲裆势站好,抓住美人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直硬的肉棒对准粉嫩的小穴,屁股一挺,将阳具一点儿一点儿的捅进了红润的屄缝儿内。  “啊…啊…啊…”从龟头儿碰到阴唇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整根阳具都没入了女体之内的十几秒里,茹嫣的樱口都是张着的,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了一连串儿细细的娇鸣,随着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体内的饱胀、充实感也越来越强,阴道里的嫩肉也就越来越紧的裹住男人的鸡巴。  侯龙涛又把爱妻的双腿并到了一起,向左边稍倾,用自己的左肩扛住两条小腿,左臂圈住她的美腿,右手托着她的翘臀,双腿稍稍的挺直了一些,屁股开始缓慢的前后摇动。美人本来就只容一指的小肉孔由于双腿并在一起,在口儿上就更显紧窄了,那种被柔软的嫩肉死死嘬住的感觉让男人血脉贲张。  虽然爱人肏干得并不猛烈,但茹嫣就是喜欢这样柔和的做爱,她喜欢用自己的阴道体会男人肉棒的热力,喜欢那种能清晰的感受到阴茎上没一根暴突的青筋磨擦自己小穴的感觉,喜欢圆大的龟头儿压住自己的子宫大力研磨,“哦…啊…哥哥…好烫…啊…烫死了…我要死了…哥哥…”  听着爱妻的娇声呻吟,侯龙涛都不知道该怎么疼爱她好了,无论怎么样好像都有点儿委屈心爱的姑娘。男人扭过头,在娇妻的小腿上亲吻了一阵,然后用牙把薄薄的裤袜撕裂,让舌头可以直接去体会美人嫩滑的肌肤。同时,肉棒进出阴门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  茹嫣突然抓住了男人正在自己的长腿上抚摸、揉捏的右手,“哥哥…要……要…啊…啊…要熔化了……”侯龙涛知道她说的是子宫,想必是离高潮不远了,赶忙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几乎压成了一条直线,自己的上身前倾,双膝跪上床,左手扶住她的螓首,吻住她的双唇,屁股一阵快速的耸动。  “唔唔唔…”茹嫣一阵急喘,美妙的身体颤抖得厉害。侯龙涛发觉娇妻捏着自己右手的玉掌用上了全力,阴道也开始不规则的强劲收缩,一股火一般的热流从小穴的深处激射而出,重重的打在自己的龟头儿上,他只觉后背一麻,急忙减缓了抽插,深吸一口气,勉强摒住了精关。  “哥哥…”茹嫣的身体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双臂抱住男人的脖子,脸蛋儿贴住他的面颊,“我…呼…美死了,哥哥,呼…我好爱你…”侯龙涛完全停住了下身的活动,抚摸着美人的长发,把舌头探入她的檀口中,很轻柔的搅动,让她在自己身下体会高潮后的温存。  几分钟后,侯龙涛稍稍抬起上身,伸手把上层的床铺放开,然后抱着爱妻的身体站了起来。“啊…哥哥…”茹嫣用双腿盘住了男人的虎腰,自觉的上下颠着屁股,用小穴小幅套动一直留在自己体腔内的肉棒。但侯龙涛另有打算,他掐住美女的细腰,双臂一用力,把她一下儿举到了上铺上,阴茎脱出了她的屄缝儿。  “哥哥,我要让你舒服。”茹嫣可不愿就此结束爱的结合。  “傻宝宝,我还没疼够你呢。”侯龙涛做了几个动作。茹嫣冰雪聪明,立刻就会意了,在男人的扶助下,她用小腿摽住上铺,上身倒挂了下来,浓密的柔顺黑发自然下垂,如同瀑布一般,她双手捏住爱人的臀部,檀口一张,含住了半根不住抖动的大肉棒。  侯龙涛左手抓着娇妻一瓣柔软的屁股蛋儿,右手从后面探入她的臀沟里,一根手指按在她的小巧的肛门上,轻轻的按摩她的后庭花。男人的舌头在两片娇美的阴唇上来回舔了几遍,又飞快的撩拨勃起的阴蒂,随后便是含住“小米粒儿”热烈的吸吮。  “唔唔唔…”随着爱人的舌头顶进了自己的小穴里,茹嫣开始拼命的前后摇动螓首,用红润的双唇快速的磨擦阳具。“宝宝…啊…宝宝…”美人湿热的檀口带给侯龙涛的快感丝毫不比阴道的差,他开始不自觉的挺腰,大鸡巴很快就极度的膨胀了起来,浓烈的阳精喷涌而出…  早上8:08,T13次列车准时停在了上海火车站,大约半小时后,侯龙涛一行十人到了站前广场外,茹嫣换了一身穿着,印着粉红色大牡丹的白底儿紧身露肩露膝连衣裙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透明的高跟脱凉鞋把美丽的脚趾也暴露了出来。在北京,她是男人眼神的焦点,在上海,她仍旧是。  虽然离梅雨季节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五月中的上海已经有点儿湿热了,就算天气没有上次来的时候舒服,但侯龙涛在心情上可也是完全不同了,上海滩已经从龙潭虎穴变成了桃花之源。昨天上午就先期乘飞机来打前站的吴倍颖已经在停车场等候了,看到他们出现,便从一辆农凯集团名下的BMW里走了下来。  侯龙涛紧走两步,上前握了握他的手,“吴总辛苦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古总交代的事情已经都办妥了,侯总的事情也进行的差不多了,那三辆车还满意吧?”  在吴倍颖手指的方向停着一辆黑色的8。7米加长林肯,两辆黑色的奔驰S500,其实这么扎眼的三辆车停在一起,侯龙涛早就看见了,“设备?”  “都照你的意思。”  “太好了,吴总办事儿就是干净利索,那咱们就晚上再会合?”  “好,晚上七点在锦江饭店北楼,司机认路。”吴倍颖说完就开着宝马离开了。  侯龙涛、文龙和两个女孩儿上了林肯,六个穿着西装的“东星”保安则分别乘坐S500,两辆奔驰一前一后的护着豪华的加长轿车驶离了停车场。侯龙涛在北京不敢显山露水,可在外地,特别是一个多月前狼狈逃离的上海滩,他就是要嚣张一回…  ***********************************  编者话:由于广大读者提供的饭店名称不一,就随便选了一家,至于林肯,就当它有好了,如果真的没有,将来也会有的。 第一百零七章 重返上海(一)    编者话:小的的邮箱是[email protected].现在北京到上海的火车包厢好像都有自带的卫生间了,想来也不会太小,下面是一张铺,可以当沙发用,上面是像飞机的行李箱那样可以拉开、合起的铺位,其实他们的动作并不大啊,全都是在床铺边一米的范围之内完成的嘛。一切都要照进度和情节进行,所以去日本还早着呢,估计得等我从北京回来之后后的几个月呢。加长的卡迪拉克已经过时了;真正的加长奔弛必须要定做,所谓的Benz1000都是香港组装的;自从RR被收购了之后,我对RR已经提不起兴趣来了;至于宾利(Bentley),不知道为什么,它的最大购买国是中国,而且全是个人购买,侯龙涛是租不到的,就我个人而言,是一百个看不上宾利,车型类似RR,却又达不到RR的境界,就好像韩国模仿Benz造的双龙一样。不知道国内是什么情形,在美国,加长的林肯和H2是最流行的,所以这次在上海就用的是林肯。   ***********************************  5/17/2003-5/18/2003  “四哥,今儿见哪拨儿啊?”文龙从林肯的迷你小酒吧里取出几听儿可乐,倒进玻璃杯里,分给另外三个人。  侯龙涛正扭着头,把舌头插在茹嫣的耳朵里挑动,听到文龙这么问,他坐正了身子,拉过爱妻的一只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亲吻,“先见好对付的,你有什么建议吗?”  “没有,你安排,我放心。”  三辆轿车越驶越偏僻,开过了一片黄土地,终于到达了一个小码头。侯龙涛让司机和手下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和文龙,还有两个女孩儿走了进去。空气中弥漫的垃圾味儿使孙燕儿皱起了眉头,茹嫣却仍旧是泰然自若,爱人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自己要走进垃圾堆里才能见到她,那也是毫无怨言。  “齐大妈!”文龙第一个看到了恩人,一个老太太正背对着他们在一艘船的甲板上晾衣服。  “小林?”老太太回过身来,“小林,小侯,你们怎么来了?”她认出了两个年轻人,苍老的面颊上出现了笑容,其实她也不过快要六十岁而已,想来是这些年过多的忧愁和苦难加重了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大妈,当然是来看您了。”侯龙涛领头登上了垃圾船,握住了老人的手。  “唉,你们还真是有心啊。”  “瞧您说的,没有您,我们俩现在八成儿在和阎王下棋呢。”  “哎,别胡说八道,那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是谁啊?”  “我和四哥的女朋友。”文龙帮三个女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儿。  “大妈,您为什么没照说好的那样给我打电话啊?”  “没有必要啊。”  “怎么没必要?要不是我让人在这儿守着,我还真没法儿知道您回来了呢,您总得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啊。”  “嗨,什么报恩不报恩的,我也没做什么,而且你们都已经给了我三万多块了,够我们一家三口好几年的花销了,你们挣钱也不容易,我不能再给你们增添负担了。”  “大妈,”文龙过来搂住了老人的肩膀,“我们只知道您救了我和四哥的命,其它我们一概不知,您也不用操心,叫上大哥和您小孙子,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对对,”侯龙涛也觉得没必要再在以前的事情上多费唇舌了,“咱们这就走。”  “去哪儿啊?”  “您就别问了,跟我们走就是了。”文龙拉着老人的胳膊就想走。  “好好好,”齐大妈肯定是拗不过两个小伙子的,“那也先让我叫上大伟和小威啊。”等老人的儿孙从船舱里上来之后,几个人就离开了码头。  到了大门口,林肯的司机看到众人出来,赶快把车门打开了。齐大妈越走越慢,最终在离车门儿两米的地方停住了,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她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豪华的汽车。  “大妈,怎么了?”茹嫣扶住了老人的胳膊。  “我…我还是不要去了,不要坐你们的车了。”  “为什么呀?”  “我…我的衣服太脏了,别把你们的车弄脏了。”齐大妈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其实她的衣服虽然破旧,洗得都掉了色了,还有好几块补丁,但却并不脏。  “您就别这么见外了。”  “不不,还是不要了。”老人还在坚持。  “奶奶,”小孩儿可就没有大人那么多顾虑了,小威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快上车啊。”  侯龙涛在小孩儿身边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威,你先带你爸爸上去,你奶奶会跟着你的,”轻轻在他背上一推,“去吧。”  “好。”小威兴高采烈的钻进了加长林肯里,他的傻爸爸虽然三十多岁了,但完全是小孩儿心性,“哈哈”傻笑着跟着儿子上了车,这下儿齐大妈也没有办法再拒绝了。  等三辆高级轿车都开得没影儿了,刚才在远远的围观的人才散开,仨一群俩一伙的议论了起来,都说齐老太太是遇了贵人,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真心为她高兴的,只有一个人是后悔不迭,那人自然就是区小二了。  上次区小二不光是被老毛的人痛打了一顿,而且因为没钱,没能得到很及时的治疗,又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带伤干活儿,他的左腿还留下了残疾,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他现在想来,如果自己当初不告密,光凭救人时是自己开的船,大概也能得到很不错的奖赏呢…  侯龙涛让司机把车开往一片叫“兴旺里”的新的居民小区,这一路上就只听小威和大伟吵吵了,这辆车里的所有东西、所有按钮儿都是那么新鲜,他们没完没了的问这问那,兴奋异常,大伟虽然傻,但还有小孩儿的智力,倒也没特别的胡闹。齐大妈很久没看到孩子们这么开心了,也非常的高兴。  到了地方,侯龙涛领着六个人进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单元,这套房在三楼,相对于六层的楼房来说,是最适合居住的楼层了。  “大妈,您在这张房产证上签上名儿,这儿就是您的新家了。”文龙从崭新的电视柜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  “什么?”齐大妈一时还有点儿没明白过来。  “这房子是我四哥买来送给您的,我们还在银行存了五十万,存折儿和银行卡都在抽屉里,回头把户主和密码儿一改就行了。您操劳了大半辈子了,也该好儿好儿享享清福儿了。”  “不,不不不,这我绝对不能收的,我…”  “您就别再推辞了,我们又不住在上海,要这房也没什么用。”  “那…你们可以把它租出去啊,礼太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您先别急着拒绝,”侯龙涛笑了笑,“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伟哥和小威想啊,今后小威从小学到大学,甚至出国深造的费用我全包了,我已经向北京的几位知名脑科专家咨询过了,他们说伟哥这种由外伤导致的智力降低经过手术治疗,就算不能痊愈,部分治愈还是没问题的,我愿意把伟哥接到北京治病。”  “这…这…”齐大妈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原本以为没治的儿子突然有的治了,这对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是天大的喜讯。  “不过,您要么就把我的礼物全收下,要么就一件都不收,不能不要钱不要房子,只要治病。”侯龙涛这小子就连真心实意的报恩都要加上一点儿要挟的成份。  “咕咚”一声,齐大妈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大妈,您这是干什么啊!?”  “大妈。”还没等老人说话,侯龙涛和文龙已经慌慌张张的把她扶了起来,“您这不是折我们的寿嘛。”  “小…小侯,小林,你们的大…大恩,我老太婆永远…永远也不会忘的。”  “不不不,该是我们不忘您的大恩才对。”  “好了,大家就别再说这些了,”茹嫣过来拉住了侯龙涛的胳膊,她知道要让这三个人一直这么谁报谁的恩的讨论下去,那可就真没完了,“咱们这就陪大妈去买几套衣服吧,然后去吃饭。”  这个时候,大伟和小威从里屋跑了出来,“好大,好漂亮的房子,以后咱们就住在这里吗?”  “对,这房子是你奶奶的。”侯龙涛单腿跪下,整了整小孩儿的衣领儿,“叔叔现在带你去买新衣服好不好?”  “好啊,好啊!”这个小孩儿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听过“新衣服”三个字儿了,兴奋之情可想而知,尽管如此,他在欢叫的同时还没忘了看他奶奶一眼,足见并不缺少家教。  “我要新衣服,我要新衣服,快走啊,我先下楼等。”大伟可就没有他儿子那么规矩了,高兴得蹦了两下儿,冲出了门儿。齐大妈已经把眼泪抹干了,微笑着冲一脸企盼的小孙子点了点头。小威这才欢蹦乱跳的去追父亲…  世贸商城可以说是全上海几家最高档的商场之一了,去那儿购物的都是兜儿里有几个子儿的,但当由两辆奔弛S500护驾的加长林肯停在了门口儿,特别是六个保镖模样的汉子从Benz上下来之后,还是有不少俊男靓女、大款富婆不禁驻足观看,等看到司机把车门儿打开之后,最先冲下来的是一个傻乎乎的中年男人、一个小孩儿,还都穿得破衣拉撒的,真是吃惊不小。  比旁观的更难过的还有呢,商城门口儿的保安对这一大一小两个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商城有规定,衣冠不整不得入内,按理说该拦,可光看那三辆车的排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结婚,另一种就是特有来头儿,现在的情况肯定不是第一种,还真是不太敢拦,只好假装怕他们摔倒,把他们拉住了,“慢点,慢点。”  “放开我,我要去买新衣服。”大伟开始像小孩儿一样的扭腰跺脚。保安正  在左右为难之时,侯龙涛和文龙从车上下来了,回身把齐大妈扶下来,紧接着是茹嫣和孙小燕儿,看了这四个年轻人,几个保安才松了口气,总算不是个个都穿得破破烂烂的,赶忙满脸堆笑的把几人让进了商城。  侯龙涛一行人在世贸商城里逛了一阵,给齐大妈、大伟和小威一人买了好几套行头,等他们离开的时候,虽然在气质上还有所不足,但光从衣着上看,绝对是一户富裕人家。  七个人购完物就直奔位于南京西路1225号的锦沧文华大酒店吃午饭,这家饭店在上海价位排名第三,对外最便宜的房间也要1341元一天,侯龙涛就住在这里。等吃完饭,先把齐大妈一家三口儿送回码头取一些有感情价值的物件儿,然后再把他们送到新居,两拨儿人才算是暂时分别…  晚上6:15的时候,侯龙涛和文龙走出了酒店大门,上了林肯,该是去锦江饭店的时候了。  “四哥,钱带着呢吗?”  “什么钱?”  “那一百二十万啊。”  “今天用不着,那是为明晚准备的。”  “你不是说今晚先见好对付的吗?”  “是啊。”  “这…”文龙被说得一脸迷茫。  “说实话,咱们这次来上海,是来给古叔叔跑腿儿的,是代表他来礼貌性的联络感情,他对今晚的这拨儿有恩,本来应该是他们尽地主之谊的,但因为他们的特殊身份,不宜出面,反倒是由咱们做东,而且大部分正主儿都不会露面儿,也只是派代表。今晚你就放心大胆的吃,明晚的那拨儿,才是真正的拜码头。”  车到锦江饭店,吴倍颖已经在餐厅的一间大包房里等他们了,侯龙涛和文龙早了一刻钟,7:00之后,客人们才陆陆续续的登场,经过介绍,都是党政机关的秘书、助理一类的人物,公安、工商、税务、市容、水电系统和武警部队来的都是穿便衣的副职。  出乎侯龙涛的意料,这些人中有一个他竟然见过,就是上次在火车站有过一面之缘的警察,“这位我见过,只是上次没说上话。”  “这是上海市公安局新上任的主管治安的洪副局长,洪向东,他原来是上海铁路公安分局的分局长,上次你离开上海之前,就是他主持的突击站前广场上倒票行为的行动,清理了十几个票贩子。”  侯龙涛握住了对方的手,他立刻就明白吴倍颖说的什么意思了,这个洪局长一定就属于古全智所说的那种郁郁不得志的人,“洪局长,咱们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我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希望将来咱们能多多亲近。”  “那是自然的。”洪向东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头儿,客气话是一定要说的。  大家都入了座儿,侯龙涛站了起来,“大家原谅,我的酒量很差,喝完这一杯我就不能再喝了。我今天是代表常青藤集团和东星集团两家来向大家问好的,今后‘常青藤’和‘东星’在上海的发展还需要大家多方的关照,也希望我们能为上海的建设做出贡献,总之,互惠互利。冠冕堂皇的话咱们也不多说了,大家举杯吧。”  这顿饭果然如同侯龙涛事前预料的那样,是在轻松融洽的气氛中进行的,饭局结束之前,“东星”新厂的厂址以及对于高新技术产业在税收方面的优惠政策就基本上定下来了,甚至比在北京得到的待遇还要好…  第二天晚上8:00刚过,本来应该是夜总会、酒吧上客的时间段,但浦东中心金融区的一家高档夜总会却没有平时的热闹情景,因为它今天没有营业。先后有五辆Benz、BMW一类的高级轿车停在了门口儿,从上面下来的人都带着保镖,看他们凶神恶煞的长相儿和外罩西装却有好几个衬衫扣儿没系的穿着,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商人。  舞池的正中央摆了一张大圆桌儿,桌子的半圈儿摆了六张椅子,其中五张上坐着刚才到达的五个人,他们的保镖都坐在四周阴影中儿的沙发隔段里。四个人从通往包房的走廊里走了出来,当先一人长的五大三粗,一脸横肉,“哈哈哈,大家很准时嘛。”  “‘北京佬’,有什么重要的生意,侬要把我们都找来?”  “不是我要找你们,”“北京佬”坐在了第六张椅子上,“我就是个召集人,是吴先生有事儿。”  另五个人这才注意到跟在“北京佬”后面的是吴倍颖和两个年轻人,“噢,吴先生有事情,是毛总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已经没有什么毛总了。”没等吴倍颖说话,他身边戴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人就发话了。  “侬是谁啊?”  “侬什么意思?”  “大家都别吵。”吴倍颖把几个人稳住了,回过头,“侯总,如果不需要我了,我就先去办那件事了。”  “嗯,谢谢吴总。”  “好。”吴倍颖就这么转身离开了,两个年轻人坐到了另半张圆桌后的两把椅子上,对面的六个人面面相觑,有点儿不明所以,“‘北京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戴眼镜儿的年轻人说话了,“我来解释一下儿,我叫侯龙涛…”  “什么!?侬他妈是侯龙涛?”对面的六个人里有三个都站了起来。看到这种情况,那十个保镖也蹿了过来,隐隐的形成一个包围圈儿,好像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会扑过去一样。  侯龙涛面不改色,点上一根儿烟,“对,我就是上次毛正毅要你们在全上海搜捕的人,我是东星集团的总裁、常青藤集团的董事,他是林文龙,另一个毛正毅要抓的人,‘东星’的董事兼副总经理。上次初到贵宝地时没和大家打招呼,是我办事儿不周到,我这次是代表‘常青藤’来拜码头的。”  听了这番话,三个人又坐了下去,挥手示意保镖退下去,“侬想怎么样?”  “明人不说暗话,吴先生已经不在‘农凯’了,他现在是‘常青藤上海’的总经理,毛正毅也已经垮了,现在是你们改旗异帜的时候了。”  “毛总垮了?我们为什么没听说过?”  “以你们的身份,我不告诉你们,你们就只能等几个月后再看新闻了。”  “侬他妈说什么!?”  “小赤佬放什么屁!?”  “侬活得不耐烦了!?”  “有必要这么大发雷霆吗?你们不知道是好事儿,现在你们知道了,就只有跟我合作一条路了。”  “侬以为侬是谁!?”  “不知道的时候跟我做对,还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对,那就是公开了违抗党和国家的领导,你们有这么牛屄吗?”  “娘的,这么嚣张!”一个秃头猛的站了起来,把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扔,摔得粉碎,他的两个手下立刻就冲了过来,两把枪顶在了两个年轻人的后脖梗子上,“你们他妈再跩啊!?”  “大家别太冲动。”这是“北京佬”的夜总会,又是在高档地段,他可不想在这儿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哼,”侯龙涛微微一笑,“我们俩敢再来上海,敢这么来见你们,就摆明了是不怕你们,两块儿破铜烂铁你拿来吓唬谁?”  “侬他妈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个商人。”  “把侬的目的老实说出来。”  “目的?”侯龙涛拍了拍手,“我刚才也已经说过了,我是来…”走廊里冲出了三个人,用手里的东西一下儿捅在了那两个保镖的后腰上。结果就是两人惨叫一声,“喷子”脱手,躺在地上直抽儿抽儿,鼻涕口水一起流。“……拜码头的。”侯龙涛目不斜视,就好像身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对面的六个人可就没这么镇静了,向后急退了好几步,椅子全倒了,剩下的八个保镖也又蹿了上来,把他们护住,“北京小赤佬是来砸场子的!”“妈的,就知道侬他妈是来报复的!”“侬来上海搞事还嫩了!”  侯龙涛没说话,他的另外三个手下一人提着两个密码箱走到桌前,把箱子放在桌上,冲着对面的人打开,露出里面一捆捆的钞票,六个保镖又在侯龙涛和文龙身后站成了一排。  “什么意思?”  “我知道各位都是上海滩上有影响的人物,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每人二十万。”  “侬真的是来拜码头的?”六个人又都慢慢的坐了回来。  “我四哥从来也没说过是来干别的的。”文龙把手里的弹簧刀合了起来,放回裤兜儿里,这一切都是在桌子下面进行了,没有人看到。  “二十万就想收买我们?你们北京人太小看我们上海人了吧?”  “哼哼,上海人?北京人?除了甲A是连沪争霸,没有北京什么事儿,其余一切的事情,好像北京人和上海人都是站在对立面儿的。”  “是又怎么样?”  “今天这件事儿可没那个必要,大家出来混,无非是求财,你们管我是什么地方的人呢?这位‘北京佬’不就是北京人吗?你们不也跟他合作的很好?二十万嫌少?毛正毅在上海戳了这么多年,资产几十亿,给过你们一毛钱吗?他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吧?”  “毛总是我们的朋友。”  “是吗?我怎么听说他是仗着自己实力雄厚,强迫你们为他干脏活儿啊?你们不是经常被他呼来喝去的吗?你是‘刀疤脸’吧?”侯龙涛指了指对面儿一个脸上有伤疤的人,“上次杨恭如就是在你的地盘儿上被打的吧?老毛不敢跟他老婆牛屄,是不是怪你没及时报信儿,拿你出气来着?让公安局封了你三家酒吧一个星期,你损失了多少?有几万块吧?”  “…”六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们当然不是毛正毅的什么朋友了,只是他们知道老毛的势力,老毛要他们办事儿,他们不敢不从罢了。  侯龙涛还没完呢,“上次为了要抓我,是你们谁的手下被‘铁分’拘了?”  “我的。”秃头抬了一下儿手。  “老毛跟警方那么瓷,帮你说话了吗?是你自己掏钱把他们保出来的吧?”  “侬不是说毛总已经垮了吗,还跟我们说这些干什么?”  “简单的很,我要你们明白,第一,我对你们的底细一清二楚,我要真想对付你们,完全用不着自己冒险来见你们,我要你们对我放心,我不是来抢滩的;第二,今后如果你们帮我,道儿上没有人会认为你们是弃主求荣的老鼠。你们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是要跟我合作,还是要忠于那个已经完蛋了的毛正毅。”侯龙涛又点上了一根儿烟,给对方考虑的时间…   第一百零八章 重返上海(二)    编者话:哪位老大知道到哪儿能下载Tag85啊?那是一种Audio Code.maybach.62,好车是好车,可惜真要比车厢内的活动范围和豪华程度,我还是比较推崇林肯。加长林肯是专用礼宾车,跟林肯解放黑人没有任何关系,加长H2是专门儿用来玩儿群交的。“铁分”的局长升上海市局的副局长,说不合理,确实是不合理,说合理,也非常合理,就看读者对文章怎么理解了。黑道的忠心只能建立在一种可能之上,就是纯粹的个人间的义气,像侯龙涛和他的兄弟们那样,以毛正毅的为人,不可能有人对他有那种的忠心,就连吴倍颖最终都要离他而去。建立在金钱和力量上的关系都是靠不住的,不过金钱关系比力量关系稳固一点儿。而上海的那几个“大哥”正是因为毛正毅的势力,才会臣服于他,这种力量关系也就是最脆弱的。对于上海的黑道儿为什么会这么“菜”,我倒没觉的,可能是读者把他们想的太菜了,首先该想的是,如果你处于他们的境地,会怎么做,能审时度势才是有经验的表现,不过国内现在的地痞流氓,刘涌牛屄吧,势力够深吧,一样是个大老粗儿;其次,接着看这章吧。我是哪个高中的就不说了,但不是“首师”周围的,不过“首师”的球场是很出名的,小时候经常去那儿。曾经声明过一次,文中我只用“侬”代替“你”,以表示人物说的是上海话,因为我对上海话并不熟悉。   ***********************************  5/18/2003  “侬要我们帮你做什么事?”  “现在还没有。”  “那这二十万?”  “说了是见面礼,就是见面礼,没有任何的先决条件。‘常青藤’和‘农凯’的业务其实差不太多,都是房地产,所以以后发展起来,不敢说请各位帮多大的忙儿,只希望各位地头蛇不要有意的设置障碍就是了。”  “真的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就是和大家交个朋友罢了。不过,”侯龙涛把脸沉了下来,“如果大家认了我这个朋友,再干出给朋友制造麻烦的事儿来,可别怪我姓侯的翻脸不认人。”  “侬在威胁我们吗?”  “你们当这是威胁也好,忠告也好,总之你们要明白我的立场。”  “侬有那个能耐吗?”  文龙有点不耐烦了,“信不信由你们,我四哥一手整垮了毛正毅,如果你们连最基本的利害关系都分不清楚,还真是没资格做我四哥的朋友。不管怎么说,跟我们合作要比跟毛正毅合作好得多,一切利益不变,还没有人再对你们发号施令,这种买卖还真的需要很长时间考虑吗?”  “你们也不能怪我们小心,毛总我们实在是不敢惹,光凭你们的两张嘴说,我们很难决定的。”“北京佬”说话就客气很多,他心里其实是希望对方说的是真话,他在黑道儿上的实力并不比其他几个人差,但就因为他是北京人,毛正毅使他最狠,实际上这也是为什么吴倍颖要在他的地盘儿里开会的一个重要原因。  “你们要我拿出物证来,我现在是做不到的,不过你们可以想想,这一个月以来,你们有没有听到过老毛的消息?你们有没有再接到过老毛的命令?你们有没有因为让我和文龙成功逃脱而受到老毛的惩罚?前两个问题可能还说明不了太多问题,但如果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是没有,你们就该相信我。”  一阵沉默过后,一个在西装里穿着花衬衫的主儿先开腔了,“侯龙涛是吧?侬这个朋友我交了,‘常青藤’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兄弟一定尽力帮侬做。”  上次他是负责在公路上追赶的,但毛正毅知道侯龙涛跳江之后,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还威胁要宰了他出气,让他提心吊胆了好一阵,但后来一直也没怎么样,他就已经怀疑毛正毅出事儿了,今天侯龙涛的出现更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看得出侯先生是讲信义的爽快人,我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北京佬”没敢带头儿,既然有人先冒尖儿了,那也没什么可顾及的了。  “好,算我一个。”  “还有我。”  …  六个人先后都表了态,算是完成了从“农凯”旗下转到“常青藤”旗下的过渡。  他们没有傻的,二十万摆在面前,不拿白不拿,如果侯龙涛说的是真话,凭他整垮毛正毅的实力,大树底下好乘凉,自己靠着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他说的不是事实,反正钱到手了,回头再收拾他也不晚…  ***    ***    ***    ***  吴倍颖离开夜总会后,驱车来到龙柏饭店,虽然他已经脱离了毛正毅,但老毛旗下产业的雇员并不知道,在这个饭店,他仍旧是“农凯”的高级行政官员。  他来到早已在歌舞厅预订的一间VIP包房,掏出手机,“我已经到了,你们下来吧。”不一会儿,一男一女走进了灯光昏暗的包房。  那个男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个子不高,穿着西服,典型的商人模样。那个女的身材苗条,个子高高的,一头略微发红的长发,穿得不是很显眼,一件黄色的V领窄T-Shirt,胸部不大,一条深蓝色的过膝牛仔裙,两边的开衩儿只到膝上十厘米,黑色的高跟儿凉鞋,除了左手腕儿上的一条黑色宽手琏儿,就没有别的首饰了。  两人进屋之后也没坐下,很恭敬的面朝吴倍颖站着,那个男的上前了一步,“吴总这么着急把我们找来有什么事吗?”  “坐吧,”吴倍颖点上一颗“红塔山”,“文先生,你告诉我,作为一个影视经济人最基本的责任是什么?”  “保证客户的权益不受侵害,为客户选择适合的角色。”  “最近你在这方面做得不怎么样吧?”  “…”姓文的没回答,可他在心里都骂开了锅了,“你他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剧本都要毛正毅看过才行,他懂什么演戏,摄制时间长的不让接,亲密戏多的不让接,那他妈还剩什么?要不是因为他前一段为了做高姿态,给抗‘非典’出了点钱,现在不好把北京方面关于‘非典’的电视剧预约推掉,还不知道恭如无戏可拍的情况要他妈持续多久呢。”  “呵呵呵,”吴倍颖笑了笑,他看人的能耐可不一般,“文先生是在心里骂毛总呢吧?”  “没有没有,毛总对我们那么关照,哪里有理由骂他呢?”  “哼,毛总也知道过去一段时间里他的做法有些过分了,所以他要我通知你们,今后杨小姐想要接什么戏,他都不会再干涉,不再限制杨小姐来去的自由,他也不会再要求杨小姐做她不想做的事了。”  “真的!?”一男一女同时惊问了一声,那个女的,也就是杨恭如了,猛的抬起了一直低垂着的头,一双黑亮的眸子都睁大了。  “你们知道我这个人不爱开玩笑的,不过现在毛总有一件很为难的事情,如果杨小姐肯帮忙,问题一定能迎刃而解,不知道杨小姐愿不愿意伸这个手呢?”  “这…”杨恭如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儿,上次自己虽然逃过了牛家鼎那一劫,但也看出毛正毅只是把自己当成一只他养的金丝雀,必要的时候是会将自己献出去供人玩耍的,想必这次他一定又是有求于人了,“我…我不是妓女。”  “杨小姐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曝光率是明星地位的保证,文先生是不是帮我劝一下杨小姐啊?”  “毛总的承诺真的会兑现吗?吴总能给恭如什么样的保证呢?”  “那就要看杨小姐的了。”  “什么意思?”  “杨小姐如果能让今晚的贵客满意了,甚至和他成了朋友,万一毛总出尔反尔,杨小姐可以请他出面,到时候毛总就算想不放手,恐怕也不敢不放啊。”吴倍颖站了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商量商量。”说完就走了出去。  “恭如,你的意思?”  “不!我决不干,你们都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先别激动,好好想想,你愿意一直这样被毛正毅控制着,真的再这样下去,有个半年一年的,就没人会再找你拍片了,你的前途可就毁了。”  “…”  “只要你再委屈一次,咱们就能彻底摆脱毛正毅了。”  “你相信吴倍颖的话?”  “毛正毅那个人的狂傲是出了名的,刚才吴倍颖竟然说出了‘不敢不放’,那决不是姓毛的教他的,而他对毛正毅的忠心也是尽人皆知的,如果不是事实,他是不会在别人面前降低主子的地位的。”这个姓文的还真是有点儿心计。  “我还是不敢相信,毛正毅的为人很阴险的。”  “今晚的这个人一定是大有来头,他没像上次那样逼你,反而是利诱你,一定是怕那个人看出你心里不愿意。我看,咱们不如这样…”两人对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大,现在男的更是把嘴凑到了美女耳边,嘀咕了一阵,“反正情况决不会比现在的还差,最多就是维持现状,如果成了,你不光是恢复了自由身,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个坚强的靠山,以后也就不会再有后顾之忧了。”  “那…那万一他和毛正毅一样,我不等于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了吗?”  “这种可能是有的,但这个险咱们不得不冒,哪怕真是又一个毛正毅,至少是一个势力更大的毛正毅。”  “那我不是更没办法脱身了?”  “你现在有办法吗?咱们要能斗得过毛正毅,还不早就脱身了?恭如,你要权衡轻重啊。”  包房里的空气凝固了一分多钟,杨恭如猛的一跺脚,“我答应就是了。”  “好,好,全看你的演技了,那种上了岁数的大佬都是色得很的,只要你能把握住,坏事就会变成好事的。”姓文的确实是在为杨恭如着想,为她的星途担心,作为经纪人,旗下的女明星不签影约,他就没钱挣…  ***    ***    ***    ***  一群人走出了夜总会,加长林肯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这下儿几个人也算是稍稍见识到了“新朋友”的排场,用S500护驾的还不多见,由此对侯龙涛的信心也又提高了一些。  “吴先生刚才来过电话了,说已经把一切安排好了。”当侯龙涛走到车门儿边时,司机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侯龙涛点了点头,弯腰钻进了车里。  “也没什么不好对付的嘛。”车开起来之后,文龙向他四哥递了根儿烟。  “肏,”侯龙涛没马上接,先把西装脱了下来,冲文龙转过身,“看看。”  只见贴在他后背上的衬衫湿了一片。  “我肏!你丫这是什么啊?尿到背上了?”  “去你大爷,”侯龙涛把烟抢过来点上,“刚才多他妈紧张啊。”  “紧张吗?我看你脸不改色心不跳的。”  “哼,要是让他们看出我怕了,咱哥儿俩就撂里头了,那他妈是真枪,又不是拿在自己手里,说响就响,我那汗唰唰的。”侯龙涛把领带拉开了,往椅背儿上一靠,直喘粗气。  “他们又不傻,做了咱俩对他们又没好处。”文龙还真没觉出刚才有危险。  “你丫在大街上碰见照眼儿的,勊丫那一顿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啊,你还不是照勊不误?”  “肏,真他妈那么严重?”  “黑道儿上的人,第一考虑的是面子,”侯龙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第二考虑的才是好处,咱们离强到能让他们不要面子的地步还有那么一点点距离,我刚才第二次侮辱他们就做的稍微过分了一点儿。”  “掏枪那次?”  “嗯。”  “什么时候是第一次啊?”  “上来也不通名不报姓,直接摆出一副主持全局的样子,那就是不给他们面子,但因为没直接说出来,他们又对咱们的底细、目的没有一点儿了解,所以他们还能忍得住。可第二次,我是摆明了说‘我比你们丫那牛屄多了,别他妈跟我起腻,让你们丫那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你知道有可能出事儿,还就只带六个人?”  “人带多了,当时是能制住他们,可是仗着人多就显不出咱们嚣张来了。”  “妈的,你也有要架式不要命的时候啊?”  “不是不要命,我原先认为和他们当场动手的可能性很小,我是想把他们捧起来,让他们知道我还是很看重他们的大哥地位的,然后把钱亮出来…”  “是啊,你那么做不就什么危险都没了。”  “但我也不能光当好人,在适当的时候我还是会警告他们的,要不然他们就会觉得咱们好欺负,把咱们当凯子。妈的,差点儿就让我给搞砸了,就图一时嘴痛快,说起来就没完,没亮钱就先牛屄上了。唉,计划重要,临阵的随机应变更重要啊。”侯龙涛把眼镜儿摘下来,捏了捏鼻梁。  “我到现在还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找他们。”  “房地产生意,不论是买卖地皮、建楼还是炒楼盘,地面儿上一定要清净,跟那些人搞好了关系,可以杜绝以后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倒不是说他们就一定会给咱们造成障碍,但万一呢?等事到临头再想办法,那样的损失会比事先疏通所开销的更多。”  “那咱们也像毛正毅那样用高压手段不就完了,那会儿他们不是也不敢在老毛面前龇毛儿吗?”  “且不说高压手段所需的大量花费,毛正毅的老巢就在上海,他的势力根深蒂固,咱们是新来的,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咱们的根本在北京,不在上海,咱们在上海是做正经生意的,没必要弄得跟要统治这里似的。”  “肏,他们敢惹事儿,古叔叔一个电话,上海的警方不就得动起来?”  “是没错,但不管怎么说,未雨绸缪永远强过亡羊补牢,而且你知道的,我做事儿都是先礼后兵的。崔祥,德外四虎,张越,胡二狗,我都不是没给过他们机会,那些上海人并没有惹我,就更没有必要一棍子打死了。”侯龙涛自觉不自觉的在把自己往公正的“武林盟主”的角色上塑造。  车子驶到了龙柏饭店,侯龙涛先要了一间客房,让饭店给自己送了一件新衬衫,他洗了个澡之后才给吴倍颖打了个电话,通知他自己已经到了…  ***    ***    ***    ***  包房里,吴倍颖收起了手机,“客人已经到了,马上就会过来。杨小姐,一会可别这么面无表情的。”另外两个人都没出声儿,他们突然开始紧张了,真不知道来的会是什么大人物。三、四分钟之后,包间儿的门开了,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侯总,林总,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吴倍颖站了起来。姓文的和杨恭如都没有动地方儿,他们本以为既然来人能有让毛正毅胆寒的势力,那一定是那种大腹翩翩、梳着油亮的背头,甚至是秃顶的奸商、官僚样子,没想到却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虽然因为灯光昏暗,又没看到正面儿,还没看清具体长的什么模样,但也足以使他们吃惊到忘记起身的地步了。  “不用,杨小姐嘛,我怎么会不认得?”侯龙涛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微笑,弯下腰,拉住女人右手的手指,把嘴凑过去,在她的手背上虚虚的碰了一下儿,“杨小姐比荧幕上还要漂亮啊。”  “啊…这…”杨恭如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现在看清了,这个男人虽说不上很英俊,但也不难看,而且长相斯文、笑容亲切,一点儿不招人讨厌。  “四哥,你认识人家,人家大明星可不认识你,你别吓坏了人家,哈哈。”  “是啊,侯总,还是让我来介绍一下吧。”  “哼哼哼,对对。”  “杨小姐,这位是东星集团的总裁,常青藤集团的董事,侯龙涛先生;另外这位是东星集团的董事兼副总经理,林文龙先生。”  “别人都叫我四哥‘东星太子,太子哥’。”文龙插了一句。  “太子哥,林先生。”杨恭如这才站起来,伸出了手,她现在是把侯龙涛当成了哪位中央大员的公子了。  “太子哥,林先生,幸会,幸会。”姓文的也伸出了手,他和杨恭如是一个想法,“我是恭…”  “不用跟我说,”侯龙涛打断了男人的话,握住女人的手,“吴总,文龙,你们带他到外面谈吧。”  “好。”文龙答应一声儿,冲姓文的努了努嘴儿,一晃头,“走吧。”  “噢,好好。”姓文的很尴尬的把手收了回去,跟着两个人离开了包房。  在此过程中,侯龙涛一直拉着女人的手,面带微笑的看着她,“杨小姐,请坐吧。”  “嗯。”杨恭如坐回了长沙发上,她还挺喜欢看这男人文质彬彬的样子的。  侯龙涛坐到了女人的左边,在这过程中,由于他一直也没有放开美女的手,先是把女人的胳膊拉高了,等到了两只手不能正常互握的地步,他就转身,往下坐,但女人的胳膊是不能向后扭成负角儿的,他一松手,右胳膊就很自然的搂住了美人的腰身。实际上,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几秒钟之内就完成了。  “太子哥,别…别这样…”杨恭如扭过上身,腰向后用力,双手轻轻的推着男人的肩膀,还真有点儿淑女的模样。  侯龙涛的手臂一加力,很坚决的让美女靠回了自己身上,刚才吴倍颖没说什么,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答应了,现在只不过是来个欲拒还迎罢了,“杨小姐最近拍戏不忙吗?有时间来上海消遣。”  “啊…最近没有什么新戏。”杨恭如现在是上身扭向男人,左胸挤在他的右肩上,右手扶着他的腰腹,其实男人箍在她腰背上的胳膊已经不再用力了,这个亲密的姿势有一半儿是她自愿摆出来的。  “哼哼哼,杨小姐介意我抽烟吗?”  “不介意。太子哥,古总还好吧?”  “嗯?你认识古总?”侯龙涛叼上根儿烟,左手在身上摸着打火儿机。  “也不是认识,”杨恭如探身从落地桌儿上拿起一个打火儿机,为男人点上烟,动作优雅熟练,像是受过专门训练的高级应召女郎似的,“有一次在北京拍片,‘长青藤’是大赞助商,古总和我们剧组的人一起吃过一顿饭,我们聊过两句。”  “这样啊。”一听这个女人认识古全智,侯龙涛就像是神经过敏一样的加了三分小心,不过他这次倒真是多心了。  “太子哥,你这么年轻,是怎么当上中国北方第一大房地产集团董事的?”  杨恭如在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古全智需要高官支持,就把高官子弟弄进公司里,她知道现在年轻一代的“太子党”不像老一代的那样“韬光养晦”,而是最喜欢把自己显赫的身世拿出来炫耀,特别是当着漂亮女人的面儿。  “怎么当上的?”侯龙涛的胳膊从女人的腰上向下滑了一些,右手掌扶在了她的屁股上,“我和几个兄弟创建了东星集团,因为前途光明,古总通过‘股换股’的形式跟我合作,所以现在他是我东星集团的股东,我是他长青藤集团的股东。你以为我是靠老爸吗?哈哈哈。”他太明白这种小明星的想法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大家交朋友嘛,想要了解的清楚一点儿很正常。而且你还有事儿求我,当然想先知道我的实力如何了。”  “你…你都知道?”杨恭如本来是计划在男人插入前的时候立刻阻止他,然后要求他帮自己,想来男人急于打洞,是不可能拒绝自己的,大不了以后让他多肏几次,这种身份高的人是不会只盯着自己的。  “放心吧,吴总对你的承诺都会兑现的。”  “谢…谢谢。”杨恭如都不知道自己在谢什么,那是自己用肉体换来的。  “杨小姐,咱们现在是朋友了吧?”  “是。”  “那好,”侯龙涛把烟掐了,“有件儿事儿我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  “你问吧。”  “上次牛家鼎都跟你说什么了?”  “牛…牛家鼎?”杨恭如可是一点儿都没想到这个人的名字会出现在和即将“嫖”自己的男人的对话中,“你问他…问他做什么?”  “我知道那次你并没有真的让他占去多少便宜,不过如果你觉得有些细节会让你尴尬,可以把那些细节略去,你只需要告诉我他跟你说过什么。”侯龙涛脸上的笑模样没变,眼神却变得如鹰般锐利… 第一百零九章 重返上海(三)    编者话:“红塔山”可不能算档次低了,平装的也和Marlboro一个价儿啊,更别提精装的了。而且个人的口味不同,侯龙涛那么有钱,不也是只抽1。0的“中南海”嘛。不是我对“神5”的发射没感想,就象一位读者说的那样,好的地方不夸还是好,不好的地方不批就不得了,所以我一般都只对国人的劣迹说上两句,特别是汉奸行为,“神5”这种事儿,我就一人儿躲被窝儿里乐了。朱家鼎第一次出现是在侯龙涛初到上海的时候,在吴倍颖的车上,加上文龙,三人有一段对话。杨恭如的姓名问题,重申一遍我的立场,按照写色文的的惯例,明星都用真名儿,《金鳞》没有出版,所以没有商业目的;我本人不认识杨恭如,所以没有因为个人原因诬蔑她的目的;自夸一句,《金鳞》已比较有名儿,所以没有要用名人效应来哗众取宠的目的;等哪天《金鳞》出版了,我会给她改名儿的。   ***********************************  5/18/2003  杨恭如心里明白,男人说得很平和,但决不是在真的征求自己的意见,而是在命令自己,他那种咄咄逼人的眼神更是让人不敢违抗,反正他说不要细节的,其它的说了也不要紧,“其实他那天喝醉了,只是说了些胡话。”  “酒后吐真言,讲来听听吧。”侯龙涛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他也是普通人,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儿儿时梦中情人,“红豆妹妹”的家庭生活,虽然不是钟楚红本人的轶文,她老公的事儿也算沾点儿边儿啊。  “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当然不会迎合他了,”杨恭如这句话好象是在向男人表示自己的清白似的,“他把我按在床上之后,发现我完全没有反应,就自言自语的嘟囔了起来,说什么‘红,你嫁进我牛家这么多年了,你我同床却不到百次,每次还都是这么冷淡,像条死鱼一样,连声都不出,这可是你逼我出去乱搞的’。”  “他还说什么了?”  “就是这些了,其它都是断断续续的,什么怀不了孕,传宗接代一类的话,他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哼哼哼。”侯龙涛笑着站了起来,在屋里踱着步,钟楚红是个性冷淡,他还真是没想到,有机会自己来帮她治治。他转回到美女跟前,伸出手,“跟我来吧。”  “去哪里?”杨恭如接住男人的手,站了起来。  “怎么,你想在这里?”  “啊…不…不是…”  “哈哈哈,”侯龙涛把门打开了,“走吧。”他跟在女人的身后出了包间,两人已经把手放开了,虽然他知道杨恭如这次是秘密来沪,但还是加了分小心,保持低调的信念使他不想成为小明星花边儿新闻里的男主角。  一直快到饭店门口儿了,杨恭如也没看到提前出来的三个人,只发现有四个保镖模样的男人靠了上来,隐隐护着侯龙涛,“吴总他们呢?”  “他们先走了,咱们这就去跟他们会合。”三辆轿车开上了饭店门前的停车台,又有两个保镖从前后的Benz上下来了。门童大概是没见过这架势,战战兢兢的把林肯的车门儿拉开了。  “杨小姐,请吧。”  “啊…好。”杨恭如虽然身为电影明星、地产大亨的情妇,这种级别的待遇倒还是第一次,她现在反而希望那些天杀的“狗仔队”会出现。  “杨小姐想喝点儿什么吗?红酒、香槟,还是饮料?”  “随便啦。”  “好,”  侯龙涛倒了两杯香槟,坐到女人左边,把一杯递给她,“来,碰一个吧。”  “叮”,两个香槟杯的边缘相碰,发出清脆动听的响声。杨恭如侧过身,把凉鞋脱了,双腿蜷上真皮座椅,右臂架在椅背儿上,右手玩儿着自己的发梢儿,左手端着杯子,“太子哥,你看过我的片子吗?”她现在的样子很放松,从心理上讲,她已经完全可以接受跟这个男人睡一觉的交易了。  “当然了,”侯龙涛扭过上身,“不过因为在美国住了几年,近期的都没看过,最近的一部也是五、六年以前的了,好像是叫《新家法》。”  “那部啊,我的戏份并不很多。”  “但你在里面的表演却让我记忆深刻。”  “真的吗?”杨恭如毕竟是演员,听人夸自己的演技,还是很开心的,“是哪一段呢?”  “‘迷幻娇娃’的那一段儿。”  “你…”杨恭如的脸一下儿就红了,那段儿戏里她所演的女人是在大雨中被三个小流氓儿轮奸,背后的一块儿木板儿上有好几颗大钉子,因为被干得太猛,直接在钉子上被扎死了,“太子哥,你太坏了。”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开个玩笑,杨小姐不要生气嘛。”  本来杨恭如并没生气,也不敢生气,可听男人这么一说,她的胆子反而大了起来,把嘴一噘,头也扭开了,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但一看就象是在撒娇。  侯龙涛伸手把女人拿着的空酒杯接了过来,和自己的一起扔到了旁边的座椅上,左手一探,插入了她的耳后,手掌揽住她的后脑勺儿,向着自己一拉。  “嗯…”杨恭如很自然的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左手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侯龙涛用舌头敲了敲美人轻合的牙关,女人立刻就“开门迎客”了,柔软的香舌伸出来,把他的舌头接进了湿热的口腔中,互相缠绕,然后两片滑滑的红唇就开始夹住他伸在嘴外的舌头吸吮,完全是情人接吻的架势。  侯龙涛的右手放在了美女蜷起的小腿上,从小腿肚儿开始向上抚摸,顺着大腿伸入了裙子里,捏住了她的屁股,手指慢慢向中间蠕动,出乎意料,没摸到内裤的边缘,直接就摸到了女人屁眼儿周围的细细肉褶儿。“哎呀…”杨恭如推住了男人的手臂,吐出男人的舌头,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来,“太子哥好坏,不许摸那里嘛。”  “你连内裤也没穿?”侯龙涛不着急,他捏着女人屁股的手掌加了点儿力。  “嗯…谁说我没穿,你摸不到那是你自己笨,怎么反到来怨人家。”  “是吗?”侯龙涛把手向上移了一点儿,在美人的腰际摸到了一条很细的绳子,再向中间蹭了蹭,感到一根儿纵向的细绳直接连接到腰绳上,没有普通T-Back内裤那块儿三角布料。  这下儿侯龙涛明白了,这个小明星穿了一条T-Back中样式最性感的内裤,除了正面有一小片儿布料挡住阴户外,就只有一条细细的绳子勒进臀沟中,根本就只能把屁眼儿遮住十分之一,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刚才没碰到内裤的裤裆就直接摸到了美女的菊花蕾。他用一根手指勾住两根儿细绳儿的交界处,向上挑了挑。  “啊…讨厌,”杨恭如扭了一下儿身子,把双腿从座位上放了下来,方便男人手臂在自己裙子里的活动,“弄坏了你可要赔啊。”  “哼哼,”侯龙涛把手按在了女人的阴户上,用力的按捏了两下儿,“看你外面打扮得很正统,里面却穿了一条这么骚的内裤,是不是所有外表清纯的女明星都这样啊?”  “嗯嗯,现在流行这种内裤嘛,你不喜欢啊?”杨恭如的双腿开始一分一合的,“啊…啊…太子哥,你温柔一点儿嘛,别弄疼了人家。”  “你这么娇贵吗?”侯龙涛把手上的力量减轻了,中指拨开了小内裤的“前挡”,压进美女的柔嫩的阴唇间,上下搓动了几下儿,感到了微微的湿润,“是这样吗?”  “嗯…啊…”杨恭如右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左手抓着他的衣服,扭了扭腰,屁股向上挺了挺,“太子哥…”  “来,让我看看你的乳房。”侯龙涛把指头顶在美女的阴道口儿,向里慢慢的一捅,手指撑开了还算紧凑的小嫩穴,没入了她湿热的体腔内,前两段指节儿开始向上挑动,抠着她的膣肉和子宫。  “呼…呼…再用力…用力…太子哥…”杨恭如向后仰起头,后脑压在椅背儿的顶端,昕长雪白的喉咙随着浪语的发出而蠕动,胸脯儿也挺了起来,她的左手放开了男人的衣服,照他的命令,把自己的T—Shirt拉了起来,又把左乳上黑色的无缝胸罩儿推了下去,露出白里透红的奶子,浅褐色的乳头儿已经硬立了。  侯龙涛看了看这个乳房,个头儿不大,别说跟如云、莉萍比,就连薛诺的酥乳都不如,但还比较圆翘,而且也是乳香扑鼻,也还值得一玩儿。他低头含住了女人的左奶头儿,“唏溜唏溜”的吸吮起来,同时应美女的要求,手腕儿开始胡乱的抖动,指头将她的骚穴搅动得“咕叽”做响。  “好棒…好棒…啊啊啊……”经过两、三分钟的嘬乳、抠屄,杨恭如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心理上没有抵触,肉体上的感觉也就没有丝毫的折扣,她银牙紧咬,右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左臂抱着男人的头,屁股越拱越厉害,淫水儿被手指掏了出来,顺着她的屁股沟往下流,经过肛门,一直淌到真皮的座椅上。  侯龙涛的舌头几乎舔过了女人左乳上的每一寸肌肤,虽然舌尖儿上的感觉也是又滑又腻的,但他总是觉得没有自己几个爱妻的奶子那样香甜,这绝对只是心理作用,毕竟他对这个小明星没有任何感情。“嗯嗯嗯…”杨恭如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双脚踮起、绷直,左手死死的按住男人放在自己胯间的手背上,不再让他活动。  “哼哼,这样就不行了?”侯龙涛抬起头,一脸的淫笑,他的指头压在女人的子宫上,感受到了它的抽搐,以及阴道壁的痉挛。  慢慢的,杨恭如的身体恢复了平静,从她潮红的面颊和微微上翘的嘴角儿就能看出她很开心,“太子哥,呼…你好会弄…”她双手揽住了男人的脑袋,把舌头插进了他嘴里。  吻了一阵,侯龙涛把手指从美女的屄缝儿中拔了出来,送到她的面前,“给我弄干净。”  “啊…”杨恭如把樱口张大了,任男人将手指上的体液抹在自己的舌头上,然后就合上双唇,吸吮起他的指头,左手前伸,按在了他的裤裆上又搓又磨,还试图把拉链儿打开,但因为姿势略微有点儿别扭,第一次并没有成功。  “这么急啊?”侯龙涛看了一眼窗外,车子已经驶入了一片高档的公寓区,他把女人的手挪开了,“大概就要到了,你就忍会儿吧。”  “嗯?到哪儿了?”杨恭如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懒洋洋的坐直了身子,整理好上衣,蹬上自己的凉鞋,然后才看了看外面,“这…这是滨江花园啊!”  “这儿就是滨江花园儿了?”其实侯龙涛并不认地儿。  “是啊,我在这里有一套房。”  “是吗?你在这里有一套房?”  “对。”  “你的房?”男人在“你”上加了重音。  “噢,”杨恭如一噘嘴,抱住了双臂,不自觉的露出了不悦的表情,“是毛正…毛总花的钱。”  “就叫老毛好了,叫毛王八也可以啊,你让我高兴了,他不敢碰你一根儿毛儿的。”  “真的吗?”杨恭如媚笑着一斜身子,把肩膀靠到了男人的胸口上,伸出左手的一根手指,放到他的双唇儿上,轻轻的压进了他的嘴里,挑逗般的拨弄着他的舌头,“太子哥,你说话总是这么霸道吗?”  “哼哼,我在床上才霸道呢。”侯龙涛咬住了美女的手指,右手又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她的大腿上摸捏了起来。  “那你对人家可不要太粗暴啊。”杨恭如光顾了献媚了,都没注意到车已经停下了。  “好个小骚货。”侯龙涛一口咬住了女人雪白的脖颈,用力的嘬了起来。  “咯咯咯,”杨恭如浪荡的笑了起来,“唉呦,痒…疼,啊…要出印了。”  就在这时,车门儿打开了,司机看来很懂规矩,并没有探头向车里看,但还是把杨恭如吓了一大跳,她赶紧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太子哥,太子哥。”  “怎么了?”侯龙涛抬起了头,把手从女人的裙子里抽了出来。  “到了。”  “噢,那就走吧。”他转身下了车,伸手把美女接了下去。  “这…”杨恭如一下车就发现问题了,“我的公寓就在这座楼上。”  “我知道,”侯龙涛把嘴凑到她耳边,“我就是要在你家,你的床上,肏得你哇哇叫,那样才过瘾嘛。”他的手伸到后面,隔着裙子,在美女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杨恭如的身子向前微微一蹿,“讨厌。”她打了男人一下儿,抢先走进了楼里。  到了楼上的公寓门前,杨恭如刚想在键盘上输入密码,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杨小姐回来了。”吴倍颍笑容可掬的站在那里。  “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杨恭如感到十分的惊讶,她看到文龙也坐在客厅里,却不见自己的经纪人,“是文哥领你们进来的吗?他也不知道这里的密码啊。”  “密码儿是毛正毅给的。”文龙都没往这边儿看,仰头往空中吐着烟圈儿,说到老毛的名字时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敬意可言。其实吴倍颖在杨恭如入住之前就陪毛正毅来过好几次了,他自己也受命单独来过,自然记住了密码儿。  听了文龙的话和说话的语气,杨恭如更加确定了这两个北京来的年轻人有帮助自己脱离“牢笼”的能力。“啊!”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腾空而起,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原来是侯龙涛从后面将她横抱了起来,“别在这儿废话了。”他抱着美人向螺旋楼梯走去,这套是复式公寓,主卧室在二楼。  侯龙涛把女人扔到了大床上,歪着脑袋看着她,脱掉了西装上衣,开始解衬衫。杨恭如把身子摆正,双肘撑住床面,上身抬起,螓首向前窝着,双眼上抬,做出一副挑逗的表情。当她看到男人脱下衬衣后露出的那一身见棱儿见角儿的肌肉时,原本闭着的小嘴儿张开了,呼吸也变得不均匀了。  “怎么了,没见过这样儿的吗?”侯龙涛看见了女人惊喜的表情,“那些男明星都不健身吗?”  “从没…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杨恭如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儿,右边的小臂抬起来,隔着上衣捏住了自己的右乳,左手开始往上揪自己的T-Shirt,“太子哥,你…你好强壮啊,呼呼呼…”  “别脱衣服。”  “什么?”  “我让你别脱衣服。”  “哼哼,”杨恭如停止了拉揪T-Shirt,改成双手全都揉捏自己的乳房,“太子哥想怎么玩都可以。”  “我想怎么玩儿都可以?我想玩儿玩儿‘新家法’。”侯龙涛先把鞋袜踢掉了,然后解开了皮带,让西裤自由的滑落到自己的脚下,只剩下一条被撑得老高的四角儿内裤。  杨恭如没听明白男人的话,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借着床的弹力,一下儿蹦了起来,双手揽住男人的后脑,双脚踮起,歪头嘬住了他的嘴,激烈的吸吮起他的双唇。侯龙涛也不示弱,两手用力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儿,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一阵乱搅。  “嗯…嗯……”杨恭如大脑都缺氧了,螓首拼命的向后仰,离开了男人的嘴巴,把火热的呼吸喷到他脸上,然后就开始在他的脖子上舔舐,双手抚摸他厚实的胸肌、坚硬的腹肌,两腿慢慢的弯曲,舌头也就顺着他的身体舔了下去,直到双膝着地,两手扶住了他的胯骨,面前是一团高高撑起的东西。  “拉开看看喜不喜欢。”侯龙涛用右手扶住了美女的头顶。杨恭如的双手直发颤,拉住了男人内裤的裤腰,向下猛的一拽,“啊!”她立刻欢叫了一声,眼前那根微微抖动的肉棒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巨大、硬挺,她好像都能感到从那上发出的一股股热气撞击到自己的脸上,虽然刚才在车上隔着裤子就摸出了它不小,但在真家伙前才感到了那种无比的压迫感。  侯龙涛发觉了小明星脸上惊异、欢喜、崇拜交加的表情,“比老毛的雄伟吧?”  “雄伟…雄伟得多,雄伟得太多了。”杨恭如伸手攥住了阴茎的根部,两眼都有点儿发直了。  “那还等什么?舔吧。”  “是…是…”女人听话的伸出了舌头,从马眼开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从头儿到尾的舔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了?没给人口交过吗?”侯龙涛轻轻推了女人的头一下,“别光舔,含住啊。”  “是…是…”杨恭如张大了樱口,费力的把大半根阴茎捅入自己嘴里,前后晃着脑袋,磨擦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她就如同没有自己意愿的女奴隶一般,男人让她怎么弄,她就怎么弄,要是男人不发出指示,她就不知道变换技巧。  “这才像迷幻娇娃嘛。”侯龙涛淫笑着拉起了美女,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左腿撑地,右腿跪到床上,双手抓住她的裙摆,上下猛的一分,牛仔布被从开衩儿的地方撕开了。男人把另一边儿的开衩儿也撕开了,将裙子的前摆向上一撩,女人的下体就露了出来,他一把将黑色的小内裤拽了下来,左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还算湿润的淫穴内。  “啊…”杨恭如的身子一抖,腰也拱了起来。  “想不想要‘龙根’啊?”侯龙涛弯腰把头凑到女人的螓首边,在她脸上大大的舔了一口。  “啊…想想想…”  “那就来吧。”侯龙涛把右臂插到美女的腰下,向上一抬,自己站直了,将她的身子紧箍在自己身前,向浴室走去,左手的手指仍旧在她的阴道中抠挖。  杨恭如用双腿夹住了男人腰,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亲来吻去,“太…太子哥…啊…”  这个浴室可不一般,宽大的浴缸,还有圆形的按摩浴池,比起如云引以为豪的那个浴室,杨恭如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侯龙涛抱着女人进入了浴缸中,拔出了女体内的手指,把淋浴打开了。这里的设备都是世界顶级的,喷头出水不光强劲,还可以调整成全方位的,一时之间,在小范围内就好像下起了雨一样。  “太…太子哥,这是干什…啊…”杨恭如还没问完,侯龙涛已经将她放在了浴缸里,自己跪在她身前,把她的双腿劈开,架在自己的大腿上,龟头压入了她的屄缝儿里,屁股用力向前一顶,整根巨大的阳具强迫性的塞入了她的体内。  杨恭如在“瓢泼的大雨”中睁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但却没有发出声音,好像被堵住的不是她的小穴,而是她的喉咙一样。“感觉如何?”侯龙涛抓住了女人的双腕,把它们按在墙上,防止小明星被自己肏得太爽,在自己的身上抓住印迹来。  杨恭如被人肏的次数儿也不少了,但这个男人的插入使她如同又经历了一次开苞儿之苦,那种极度满胀的感觉甚至还超过了初夜,所以她就像一条出了水的鱼那样,张大的嘴巴只顾了吸气,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力量把自己所受的苦叫出来。  侯龙涛将阴茎抽出时的动作很缓慢,一直把半个大龟头儿都拉到夹紧的嫩肉外,然后再以很快的速度、很大的力量一插到底,每次都把女人的身子撞得向上一挺。三十几下之后,杨恭如稍稍适应了一些,呼吸也没有开始时那么困难了,脑神经开始Process从阴道壁、子宫所传输来的快感信号儿。  “舒服了就叫出来。”侯龙涛一下儿一下儿的挺着屁股,肏杨恭如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有意思,跟如云、茹嫣,陈倩、陈曦等人睡惯了,再玩儿这个女人,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无聊,他特意造出这个有点儿类似于《新家法》的场景来,就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兴奋程度… 第一百一十章 重返上海(四)    编者话:真正的杨恭如到底是骚是纯,我无权评论,也不想推测。大家听说前一段时间香港娱乐圈儿几个顶级人物被捕了吧?是什么原因?用金钱、色情操纵选美结果。哼哼,不论本性如何,娱乐圈儿是个大染缸,想要出污泥而不染,有几个能做到?当代的明星和过去的戏子有什么区别?挣的多点儿罢了。很久没见到风中浪子兄了,有个问题想要问,也希望其他有懂法律的朋友能回答我,我国的刑法基础是像德、法那样的《大陆法》还是像英、美那样的“无辜直到证明有罪”?   ***********************************  5/18/2003-5/20/2003  “啊…大…太大了…啊啊…像木棍…木棍一样硬…啊……太子哥…太子哥…啊…好大的力…力量…啊啊啊…太舒服了…爽死了…啊啊…好热的大…大鸡巴…天啊…妈呀…啊…受不了了…太子哥…让…让我死吧…啊……”杨恭如不叫是不叫,一叫起来就没完了,声嘶力竭的,嗓子都喊哑了。  女方的这种极度热情稍稍勾起了侯龙涛的兴致,他也开始用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词进行回应,“小骚货还真他妈给劲啊,是老子的鸡巴太大,还是你的小穴太嫩啊?”  “太…太大了…啊啊…太子哥的鸡巴太…太…太强了…太棒了…嗯啊…恭如的阴道要被…要被弄爆了…嗯嗯嗯…”  “以前有被肏得这么爽过吗?”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受不了了…啊…要丢了…要丢了…太子哥…干死我啦…”  听到美人的高潮即将来临,侯龙涛却突然停住了抽插,只将龟头儿留在女体内,“老实说,我肏你爽还是姓毛的肏你爽?”  “你干什么呀!?快奸我啊!”已经离“天堂”不远了的杨恭如一下儿就急了,拼命的想自己对阴茎进行套动,只可惜她的腰腹力量本来就不足,现在更是酸软难当,再加上姿势所限,根本就挺不起来,“不要折磨人家了,太子哥,呼呼…求求你,求求你,继续狠狠的肏我吧!”  “先回答我,回答了,我就让你体验你一辈子也没有经历过的强烈性快感;你不回答,就准备自己手淫解决吧。”侯龙涛说得很冷酷,要是他的爱妻那样央求,他肯定立刻就会满足她们的,其实他都不会那么逗她们。  “当然…当然是太子哥肏我爽了,爽了不止十倍…十倍二十倍,跟他我从来没泄过身,每次…每次我都是装的有…有高潮,每次…每次结束后我都…都要自己弄好久才能不再…不再难受。天啊!”杨恭如垂死挣扎般的扭了扭身子,“闷死了!痒死了!空虚死了!太子哥,呜呜呜…求求你了,让我丢精吧!”  “哼哼哼,那我就让你的小骚屄爽个够。”侯龙涛狞笑着把大鸡巴再次杵进了女人的体腔内,她阴道里下贱的嫩肉马上不知廉耻的钳住了入侵的阳具,一个劲儿的箍着阴茎磨擦、蠕动。  “太子哥…啊…啊啊啊…太子哥…让我抱你吧…让我抱你…死啦…死啦…啊啊…”杨恭如快要疯掉了,猛甩着头,早就湿透了的长发贴到了脸上,样子也像疯了一样。  “不许在我身上抓。”  “啊啊…不抓…啊…不抓…让我抱…”  “那就来吧。”侯龙涛拉着女人的双腕,将她的胳膊环到自己的脖子后面。  杨恭如就像是抓到了一根儿救命稻草,抱得死死的,这样一来,她的身子也有了借力点,可以自己向前挺屁股了,等于是加快了阳具在她阴道中进出的速度。  侯龙涛跪在坚硬的浴缸底儿上,膝盖不是一般的疼,他刚想把女人抱起来,结束这场“雨中爱”,美人的两条胳膊上突然产生了无比巨大的力量,几乎让他觉得自己都快筋断骨折了。杨恭如只觉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她右手抓住了男人后脑上的头发,狂猛的把他的头向后拉,一口堵住了他的嘴巴。  从女人娇躯抖动的剧烈程度来看,她正处于绝顶的性高潮中,侯龙涛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把她抱出了浴缸,走回卧室,其间肉棒从未脱出过她的阴道。到了床前,男人将杨恭如压在了床上,抬起她的两腿,扛在了自己的双肩上,这是最好用力的姿势,也是最省力的姿势之一。  无情、无爱,侯龙涛完全是头下山的猛虎,猎到了一只小羊羔子,虽然阴茎进出阴道是出于完全的本能,完全的机械运动,但仍旧是狂猛无比,势不可挡。  杨恭如被肏得白眼儿直翻,眼泪、口水横流,她已经没了叫声,身体的颤抖却没停过,一次接一次的泄身使她的神志不清,一次接一次的丢精使她脱离了尘世,仿佛置身云端。  侯龙涛拔出了鸡巴,一下儿蹿到了床的另一头儿,把女人拉了过来,使她的螓首仰在床边儿,把小半截阴茎插进了她张开的檀口中,在后半根上狠捋了几下儿,把大股的浓精射进了她的嘴里,又把肉棒在她的脸上抹干净,然后就扔下半昏迷状态的美女,自顾自的进入了浴室。  五、六分钟后,侯龙涛就洗完澡,回到了卧室里,只见女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双臂展开、双腿劈着,平放在床上,脑袋仍旧仰在床外,胯间的阴唇张开着,呈现出充血的艳红色,小肉孔还在蠕动。男人把擦头的白毛巾扔到了地上,把衣服穿好,从裤兜儿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儿,又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袋子里多了六个微小的无线WebCam,侯龙涛在卧室里走了一圈儿,又从化妆柜、电视柜、窗台儿一类的地方找出八个摄像头,全都放进了塑料袋儿里。当他在杨恭如的头一侧的时候,看到她的嘴巴还没合上,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儿流出,滴嗒到地毯上,她的眼睛也是睁着的,只不过眼神呆滞,八成儿是高潮太强,大脑进入了一个空白状态,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呢。  侯龙涛抓住女人的脚踝,又把她拉回到了大床靠门的那边,右手的食指压进她的臀缝中,力贯指尖,狠狠的插进了她的肛门里,用力的抠了两下儿。这么干捅屁眼儿,就算是一个手指,也一样是会有撕裂般的痛感的,但杨恭如却一声儿没吭,软绵绵的身子猛的一震之后也就不再活动了,看来真的是精疲力竭了。  “下次再想跟我爽,就先得让我开了你的后庭。”侯龙涛说完就用女人湿透的破裙子盖住了她的下体,自己转身向门外走去。  “太…太子哥…”杨恭如微弱的声音响了起来。男人回过头,美女正吃力非常的仰起头,“太子哥,我…我的…我的屁股随便…随便你怎么玩…怎么玩都可以…”  侯龙涛微微的一笑,没有回答,拉开门走了出去,他本来是打算今天就跟杨恭如肛交的,但看她光肏屄就差点被自己肏死,再玩后面真得要了她的小命了,更主要的是早些时候拜码头所用的时间比预计的要长不少,现在已快11:00了,他没跟茹嫣说不回酒店,他知道茹嫣一定在等自己,他想茹嫣了,他要回去抱着心爱的姑娘睡觉了。  “能走了?”文龙看到侯龙涛从楼上下来了,便把烟掐了,站起身,提起放在茶几儿上的笔记本电脑包和一个多重信号儿接收器,吴倍颖已经先行离开了。  “扯呼。”两人走出了杨恭如的公寓。  “你丫没闪着腰啊?”  “什么?”  “我看你刚才干得可够狠的。”  “你看来着?”  “废话,不看我闲着干嘛?十四台摄像机全景直播啊,跟她妈世界杯不相上下了。”  “你丫不是不爱看我演的毛片儿吗?”  “当然不爱看了,我看的是杨恭如演的毛片儿,那小屄在床上还挺能蹦跶的嘛,怎么样,小明星好玩儿吗?”  “没什么大劲。”  “你大爷,上完了才说没劲。”  “确实没劲,要奶子没奶子,要屁股没屁股,你知道我对那种瘦骨嶙峋的兴趣不大。”两个小伙子说笑着回到了车上。  “她跟茹嫣的体型儿不是差不多吗?”  “放屁,根本没得比,茹嫣比她丰满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真的假的。”  “关他妈你屁事儿?”  “好吃莫过饺子,好玩儿莫过…”  “小丫那,你活的不耐烦了?”侯龙涛掐住了文龙的脖子。  “哎哎哎,死了,死了,不跟你贫了,说正事儿,说正事儿。”  “肏,说吧。”  “你丫真打算干杨恭如的屁眼儿啊?”  “你他妈不是说说正事儿吗?”  “先说这个。”  “是又怎么了?”  “你丫那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啊?”  “为什么?”  “搞同的没地儿肏才肏屁眼儿呢。”  “去你大爷的,你丫不看欧美的毛片儿啊?”  “看,老外全他妈变态,有屄缝儿不插,插什么屁眼儿啊,你丫就是让美国人教坏了。”  “狗屁,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杰出的艺术品,她们身上的三个小穴都能让男人迷失自我,你只玩过两个,那是你的损失,肛交绝对会让你有一种不同的、完全占有的快感,你小子错过好东西了啊。”侯龙涛掏出颗烟,“不过也没什么,因人而异,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被人搞后面。”  “肏,今晚就给燕儿开屁眼儿。”文龙伸手按下了和驾驶舱的对讲器,“开快点儿,赶紧回酒店。”  “怎么了,等不及了?”  “妈的,看完杨恭如演的毛片儿,当然得实战一下儿了。”  “行了,真的该说正事儿了,姓文的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一口答应,明天他和吴倍颖会说服杨恭如签约的。”  “那就好。”  “其实你今晚就让那小妞儿签了不就完了。”  “上床之前谈生意是很破坏情绪的。”  “明儿没你在,她一定会签吗?那可是白干五年啊。”  “咱们的是环保产品,从任何角度讲,对她都是有益无害,而且注明了不影响她其它的片约,况且她一定还想再见我的。”侯龙涛邪邪的一笑,伸手在斜上方的车顶一掏…  第二天,侯龙涛跟齐大妈吃了午饭,说好连络好医院后就接大伟进京。之后他陪茹嫣在上海逛了逛。晚上乘火车离沪的时候,他的兜儿里装了一份杨恭如签署的形象代言合约,合同期五年,报酬为零。这一整天,孙燕儿走路的姿势都特怪,大概是文龙昨晚没做什么准备就硬捣菊花门来着…  回到北京后,侯龙涛首先给古全智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想见毛正毅。本来他以为对方会找一些借口来搪塞自己的,没想到古全智很痛快的就答应了,还要侯龙涛马上就到他家去,说是有一些重要细节要交待。  “毛正毅现在就在北京附近,你要想见他很容易。”古全智这次倒是没拐弯儿抹角儿,“本来我是要自己去见他的,既然你有意,帮我把话儿带到了也就是了。”  “北京附近?青城?”  “五天之后,会有人领你去的。”  “古叔叔要我带什么话儿?”对方没有明着否认,侯龙涛也就很识趣儿的没再追问。  “很简单,现在的已经快到正经把他推上前台的时候了,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清楚,有些利害关系还是需要提醒他的,但你知道,很多话不是人人都能说的,特定的事情就得由咱们去做。”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是想去痛打落水狗的。”  “没问题,你把正事儿办好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老毛不是你想的那么傻。”古全智在学生的耳边授意了一番…  从古全智家出来,侯龙涛也无事可做,顺路去了一趟宝丁的派出所,虽是“非典”时期,所长还是需要在岗上坚守的。他也没事先打电话,直接就“冲”进了所长办公室,只见办公桌儿上堆了两大摞文件,宝丁正紧锁眉头,聚精会神的审阅,侯龙涛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哥们儿这么认真的工作,“嗨,干嘛呢?”  “哎哟!我肏,你他妈吓我一跳,”宝丁把原本前倾的身子靠回了椅背上,“你丫干嘛来了?”  “没事儿,正好路过你们所儿门口儿,进来瞧你一眼,”侯龙涛往办公桌儿前的椅子上一坐,“你丫忙什么呢?”  “肏,都他妈快烦死我了。”  “怎么了?”侯龙涛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是外地来京人员的登记表。  “就他妈十三号夜里,离这儿两条马路的那个浴池,死了七个。”  “真的?”  “真的,一家三口儿和四个打工的,全他妈是被人按到水里淹死的。”  “他杀啊!?”  “要是自杀或者事故,我用得着这么上心吗?这非常时期,出这种大案子,市局的头儿一下儿就炸了,限刑警队一个半月之内破案。”  “那就让他们去破吧,你急什么啊?”  “你他妈傻啊?在我的管片儿里,我脱不了干系的,而且你知道我这所长是怎么来的,破不了案,您那二十万的功效就算到头儿了,娘的,那帮刑警队的傻屄昨儿就来这儿骂了我个狗血喷头。”  “用不着担心,大不了不干了呗。”  “我喜欢当警察。”  “那就上别地儿当,不就是再花点儿钱吗?”  “干什么啊?”宝丁点上烟,“咱兄弟归兄弟,我没有老用你钱的道理。”  “丁儿啊,你又不是白拿,再说你真的跟我分你我吗?”  “嘿嘿,当然不分了,你的就是我的。不过说实话,我是想破这个案子,毕竟我是警察,吃这碗饭,我就得干这个活儿,所长虽然是花钱买的,但我李宝丁不是草包一个,我他妈这次就要争这口气。”  “你丫是不是昨天被骂爽了?”  “没错,骂得我真他妈叫一个爽。”  “那你有什么线索了吗?”  “还没有,不过老外地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  “为什么?”  “一下儿做了七个,肯定不是一、两个人能办到的,而真正结伙儿抢劫的北京人是不会下这种狠手的,最有可能的是流窜作案的惯犯。”  “那你查这些有暂住证儿的有什么用啊?他们既然敢到你这儿登记,八成儿就没什么问题,再说你这么从几万、几十万人里找,不等于是海底捞针嘛。”  “这么跟你说吧,案情并不明朗,除了抢劫杀人,仇杀的可能性也没有被排除。”  “如果是抢劫,我想案犯肯定是和受害人有关系,要不然不至于灭口的。”  “这点我们当然想到了,对死者熟人的调查已经展开了,但现在的罪犯越来越凶残,不一定是因为认识才灭口,反正现在我头大着呢,暂时也就只能是瞎猫撞死耗子。”  “得,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侯龙涛站起来,“如果我的人有什么消息,我随时通知你。”  “成。”宝丁挥了挥手,又扎进了文件堆里。  侯龙涛这么快就走人是另有打算,德外和宝丁的管片儿是“东星”势力最牢固的所在,也就是“东星”成员活动最频繁的两个地方,他首先要确定与自己有关的人与此事无关。他给麻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召集坛子、二毛儿、三毛儿和大狗到“东星初升”见面,后三个人都是宝丁没上任之前就在这片儿领着小流氓儿混的,后来才被收入“东星”的…  “东星初升”也根据市政府的指令停业了,因为侯龙涛先去为月玲买了一幅耳坠儿当生日礼物,花了一个多小时,所以当他到了娱乐城的时候,他找的五个人都已经在小舞厅里等他了。  “二毛儿,你们那片儿出了七条人命,你们听说了没有?知不知道是谁干的?”侯龙涛上来就开门见山。  “听说了,那个浴池吧?离我家就两步道儿,不过不知道什么人干的。”大狗先回答了。二毛儿和三毛儿的回答也差不多,因为警方封锁消息,麻子和坛子这两个德外的主儿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能肯定不是自己人干的吗?”  “自己人?”  “‘东星’的人,能不能肯定你们的手下与此事无关?”  “绝对能,绝对能肯定,自从我们跟了您后,除了收保护费,偶尔打打架,别的犯法的事儿我们都不干了,没工作的兄弟们都散在各处帮您看场子,挣您那份工资就足够养活老婆孩子了,没人会参与抢劫的,更别提灭门了。”  “你怎么知道是抢劫?你怎么知道死的是一家子?”  “啊…”大狗被侯龙涛瞪得直发麻,“我也是听说啊,我们家楼上楼下都传开了,说是抢了十好几万,一家七口儿,大人加孩子,全是绑起来砍头的。”  “放屁,没他妈那么血乎。你们可给我想清楚了,要是最后查出那事儿跟你们的人有关,你们也没好日子过。”  “这…那我们还是回去问清楚了再跟您保证吧,不过我觉得真不会是咱们的人干的,您平时一直都警告我们不许下重手伤人的,就连拒不交保护费的,您都强调只对物不对人。自从跟了您,我们真的就没犯过事儿了。”  “真的吗?”麻子闲得难受,插了一句,“你们丫那不嫖不赌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他妈滋屁了?”大狗站了起来,横眉立目的瞪着麻子。  “怎么招啊?不许说话啊?”麻子也起来了,一梗脖子,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别看他们都吃的是“东星”这碗饭,但毕竟不是一片儿的,平时也没见过面,又都是谁都不服的地痞出身,两句话就能戗起来。  “都他妈给我坐下!”侯龙涛拍了一下儿桌子,“让你们来是说正事儿的,变成窝儿里反了?瞧瞧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下面做小的都和睦相处,你们这帮当大哥却这个操行,不丢人吗?”他平时就是为了防止现在这个情况出现,看场子的手下都是打破区域界限安排的,德外的人、宝丁管片儿的人,自己家那片儿的人和大胖的人全混在一起,没想到治了下面的,上面的却冒泡儿了。  老大发话,麻子他们自然都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敢挑起内讧,后果不用我说了吧。”  “不用。”“不用。”  “那就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是好兄弟,”侯龙涛扔给麻子和大狗一人一根儿烟,“和生财,分生祸,记住了这六个字。”  “是。”  “刚才我说的那件命案,你们回去之后,跟你们的手下交代一下儿,如果谁听到什么风声,要立刻通知我,但我不是要你们去调查,不要到处去问,能有消息送上门来最好,没有的话就算了。”  “您管那事儿干嘛啊?不会是死的人里有您的朋友吧?”  “不是,咱们是北京市民,当然要协助警方破案了。”  “啊?”大狗他们只知道派出所的人被侯龙涛买得通通的,并不知道宝丁是他的密友,“太子哥,警察收了您的钱,该是他们为您干活儿才对啊,再说咱们可是出来混的,怎么也不能帮警察啊。”  “什么出来混的?我是正经商人,‘东星’是合法的商业集团,你们都是‘东星’的雇员,都他妈是模范市民,懂不懂?”  “啊…这…懂…”  “懂你个大头,那家浴池交没交保护费啊?那块儿地方是不是‘东星’的地盘儿啊?咱们帮警方点儿小忙儿不应该吗?”  “肏,对,敢在咱们的地盘儿犯事儿,摆明了是不给咱们面子,咱们应该自己把那帮丫那找出来做了。”  “谁动手啊?有人愿意背杀人罪吗?”  “这…”  “哼,照我的话做就是了。”侯龙涛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