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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女将(续)——帝国】11-20

fu44.pw2014-12-04 11:42:56绝品邪少

正文        (十一)龙奇发兵剿蛮洞,有亮山前初交兵  上文书说到,徐后在梁上吊了一刻有余,方才气绝身亡。  胡升忙叫小太监们帮着解下来,先面朝下平放在一张干净的席子上,解了绳子,再翻过来,叫弄水来。  刘玉过来帮着,两个小太监把徐氏两条玉腿分开,露出那被段琪插过无数次的羞处来。胡升与刘玉两个各拿了一块白布,沾着水替她擦洗被屎尿弄脏的双腿与屁股。  待洗得干净了,那胡升脸上现出一丝笑来,把一根中指自那徐氏的阴户中插入去,左右钻了半晌,面带满意之色。刘玉见了,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把徐氏的阴户掏了两掏。可怜徐氏虽贵为皇后,却被一群小太监尽情羞辱。  胡升复叫剪了一尺白绫来,亲自塞入徐后后窍之中。这才把徐氏抬到一块锦袱之上放下,等东西两宫死了再来处置。  看着徐后在梁上挣扎的惨状,两妃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见胡升来,忙道:「公公,不知怎样处置哀家?」  胡升道:「那就看两位娘娘的了。若要如此死法,洒家也成全,若要别的死法,洒家也成全。」  「只不知还有哪样死法?」  「我这里有御赐的鹤顶红,两位娘娘若是喜欢,便可用之。」  「这鹤顶红如何?」  「只消片刻便了了,比这白绫悬梁好多了。」  「如此请公公成全。」  「既然两位娘娘如此说,洒家自当成全,不过……」胡升只把眼睛往两宫的小腹下面看。  两宫贵妃此时心中恼那段琪利用自己害了徐氏,又不守信用把自己赐死,心中正想报复,只恨眼前不是男人,不然便叫段琪戴上百十顶绿帽子。见胡升看她们下身,便道:「公公只要成全,哀家任你们所为。」说着往席子上一躺,干脆撇开两腿玉腿,把那素常只有段琪可以看的地方全亮在众人面前。  太监们心中大喜,一齐拥上前来,仔细观看。只见皇上的后妃生得果然不同凡响,那皮肤强致自不必说,就只她们的私处便与众不同。两个贵妃的阴唇都十分肥厚,且色白如玉,与周围的颜色无甚差别,中间洞穴中露出粉红的嫩肉来。  胡升守了黄妃,刘玉便守了姜妃,各自伸出禄山之爪,把两宫的玉乳摩了又摩,复将两宫的羞处乱摸,两宫也是对段琪恨极,便故意作出一片春意,自那阴户中淌出水来,直引得太监们轮流上前,用手指把她们私处乱挖。  一群人闹够多时,方才住手,胡升道:「就请两位娘娘归天。」  黄氏道:「死便死了,我却不愿似那徐后般失禁出丑,不知公公有何妙策?」  「这便容易,只要两位娘娘预先解决了,再用白绫塞入后门之中便可。」  「如此,便请各位公公相助。」  「请。」  两妃便自己小解了,但并无大恭。  胡升方才与刘玉让两宫卧倒,用黄绳也如徐后般捆了手脚,这才叫取白绫来。  两宫自己侧过身去躺着,蜷起两腿,让自己的后门露出来。  胡升手持白绫包在右手食指的指尖,往那黄氏小巧的肛门中只一捅,便把整个手指捅将入去。黄氏哼得一声,全身乱抖,来叫:「公公慢些,好生难过。」  胡升道:「难过只在一时,少刻便好了。」  说着连捅了几捅,把那白绫直塞了一半进去,黄氏便不再叫。那边刘玉见状,也把白绫塞入姜妃体内。  一切妥当了,胡升这才将那鹤顶红取出,对在酒里,叫小太监把两妃扶起来,用小盅将酒给两人灌将下去。  不一时,两妃只叫腹痛,然两脚被捆住,在那席子上翻滚起来,就如热锅上的毛虫一般,也只片刻之间,便七窍流血,一命归阴了。  胡升叫把两人脸上的血擦净,照样解了绳子,放在锦袱之上。三个女人赤条条,直挺挺躺在锦袱之上,那景象令人怜惜。可怜三个如花美女,只为作了皇上的后妃,便落得如此下场。  此即徐家父子与三宫受害的经过。  却说徐志勤把消息打听确实了,急忙回转南岭去报信。徐有亮听得父兄、妹妹已经然丧命,直哭得数度昏蹶,醒来之后只叫:「报仇,报仇!」  那凤同得知此事,也是十分震怒,便召了九沟八十一洞的蛮人商议,原来蛮人多受徐家父子之惠,一听承祖遇害,都要替他报仇。  张圭道:「出师讨逆,须得天下响应。虽然段琪暴戾,然尚非恶贯满盈,不可贸然用兵。俗语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如暂且忍耐,一面由王家千岁差使臣往京城见驾,向段琪面陈徐家被诬之事,一面广揽人才,招兵买马,以待良机。若是那段琪良心不泯,昭雪冤屈,诛杀佞臣奸妃,我等不须出兵,便可报了杀父之仇,又使南岭免受刀兵之苦,如若不然,待南岭养得兵精粮足之时,再兴兵报仇雪恨方是上策。」  凤同也知张圭所言极是,便召齐了两万蛮兵,交徐有亮夫妻训练。  那徐承祖原是南岭节度使,三关总兵也都是他的部下,徐承祖在时,赏罚有度,爱兵如子,那些兵将俱都服他差遣,如今虽然由胡其海暂理军镇事务,但他乖戾无度,人皆怨之,又知承祖冤枉,谁愿替朝廷卖命。听得说徐有亮在南岭练兵,便有数千之众投入南岭有亮麾下。  谁知这边有亮兵尚未出兵,庞奇却先到了。  那庞奇领了圣旨,调三关兵马共计八万人,一齐讨伐蛮王凤同与徐有亮,兵马在南岭山外扎营,讨敌要阵。  徐有亮听了大笑道:「好个庞奇老贼,我还不曾去找他,他反倒来找我,正是自投罗网。来呀,点队出兵。」  徐有亮便领了五千蛮兵,并那八十一洞的洞主,一齐出山,亮开了阵式。  有亮看时,见官兵兵分三路,门字形将出山的路口围住,左一路是平南关的总兵赵丕智,右一路是定南关的总兵何耀武,各领了两万人马,副将偏将四员。  中间一路是新任平南大帅庞奇与镇南关总兵胡其海,领四万人马,十员战将。  有亮提马上前,打个禀手道:「庞大人,多日不见,一向可好,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由?」  庞奇道:「大胆徐有亮,你父兄造反,如今已被诛杀,你与南岭王凤同通同谋逆,如今翰廷降旨,派某家捉拿于你。知趣的,便早早下马投降,也免得百姓无辜受害,生灵涂炭。」  有亮有张圭出谋划策,此时并不生气,心平气和地道:「庞大人,我父兄造反,可有实证?」  「边关众将均可作证。」  「众位将军,你们可以作证么?」有亮环视四围,三关众将都低下头,躲开了他的目光。  「那我父兄是如何被杀的呢?」  「在押解京城途中,奉圣旨诛杀。」  「那我父兄被擒之时可曾拒捕?」  「谋逆之贼,自然拒捕。」  「如若拒捕,以家父武艺,你们哪个能够擒得他住?」  「这个……抓捕之时,本帅并不在场。」  「正是,乃是本总兵前去擒获的逆贼。」胡其海急忙接过话来。  「胡总兵,就凭你,能抓得住家父么?」  「你父兄并未反抗。」  「你们既然是以谋逆之罪去抓我父兄,他们若果真造反,又怎会不加反抗?再说,军镇防守严密,若我父兄有意谋反。又怎容得你这厮领兵到他的帅府呢?」  「且不说你一家谋反,单只你妹妹谋害皇嗣,你全家便当抄斩。」庞奇又接过话来。  「既然说我妹子下毒,所用何毒,毒又自哪里来?可有我妹妹口供?你说我父兄谋反,可有口供?你们杀我父兄,审也不曾审得,口供也无一张,如何便行诛杀?我问大人,《大真律》上可有此法?」  「徐有亮,休逞口舌之利。有道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你反也好,不反也好,现有皇上圣旨在此,你还不速速下马受死!」庞奇知道自己没理,越多话越麻烦,干脆耍起赖来。  「哼!这都是赵荐老儿与赵蝉妖妃通同一气,与那王飞廉和德亲王设计,矫旨害人。三关的众位将军,你们在家父手下多年,家父对朝廷如何各人心中有数,如今你们帮着奸臣来伐无罪,有朝一日,家父冤情得雪,你们有何面目去见他老人家?家岳凤王爷已派使臣到京城去见皇上,各位听我的良言相劝,各回防地,养颐兵卒,休要来淌这趟混水。」  有亮说着,见平南关和定南关两边的兵将都低头不语,知道他们不会真心帮庞奇打仗,便向张圭使个眼色,张圭明白,回头暗中吩咐手下兵将,两翼官军若不来攻,我们也不可主动去攻。  「好你个大胆的徐有亮,胆敢乱我军心。此时多说无益,各位将军,哪个替我擒这反贼。」  话音未落,身后早有一马飞出,乃是赵荐给他派来的副将洪武扬。  此人一身银甲,却是个黑面孔,口生獠牙,胡须倒长,十分凶恶,手使一条齐眉棍,直奔徐有亮而来。  有亮正要迎战,马后有一高喊:「郡马且退,让我去会他。」  有亮回头一看,见是八十一洞中的德龙洞洞主何里。这八十一洞的洞主,都是各洞最好的勇士,能证惯战。  不过,洪武扬是马上将,何里是步下将,这可就吃着亏呢,不由有些担心,有心想拦,人已经出去了,也只得回归本阵。  只见何里舞着两支弯刀来到洪武扬马前,两人互通名姓,斗在一处。何里身材短小,洪武扬本来从心里看不起他,可等打起来,才知道何里真是个对手,此人身形灵活,如猿猴一般,只在马腹下钻来钻去,两柄弯刀,刀刀不离马脚,洪武扬人在马上,想够够不到,只能带着马不停地乱跳,以躲开对方的攻击,只气得哇哇大叫。一个失神,何里的弯刀便斩在马的两条前腿上,「咔嚓」两声,马蹄便被削断了,洪武扬扑通一声从马前摔在地上。  庞奇见状一惊,想去救已经来不及了,何里刀在人先,已经然凌空飞过去,「咯嚓」一声,人头已经到了他的手里,拎着一颗首级,连蹿带跳回归本阵。  这边赢了一阵,士气大增,蛮兵们一阵喝彩,庞奇气得钢牙咬碎,回头忙叫:「哪位将军出马?」  阵中又飞出一骑战马,马上一员小将,铜盔铜甲,青马长枪,那枪杆虽然不是铁的,却丈八长短,高声喊道:「哎,对面蛮将,我乃是京城花枪太岁龙玉宝,哪个来与我大战三百合?」  这边阵中又有一个洞主何琨出阵。  这何琨也是步下将,手使一对护手钩。  原来龙玉宝方才在阵中观看,那些步下将专一的钻在马肚子底下斩马腿,而自己使的是花枪,又是加长的,如果把对方封在丈八之外,对方便只有挨打之功而无还手之力。所以两人一交手,龙玉宝一杆枪使开了,就如车轮一般把自己和马护住,何琨左跳右跳,怎么也进不了圈子里,急得真骂街。  不过,这何琨是久惯战阵的,龙玉宝武艺是有的,但头一次上阵,经验可就不足。  那何琨一见自己欺不进去,便故意使个败式,身形顿了一顿,卖个破绽给他。  龙玉宝一见大喜,挺枪分心便刺,这一来可就坏了,本来这枪舞起来,何琨是近不得身的,此时一刺,四周便都是破绽。  眼看那枪已经刺到何琨的前心,何琨忽然一转身,枪擦着他的衣服滑过去,而何琨已经顺着枪杆欺过来。龙玉宝一看不好,想抽枪时。枪太长抽不回来,拨马想跑也不赶趟儿了,忙抽了宝剑护身,马脚便又亮在人家的眼前,咔嚓一声,马失前蹄。  何琨知道不好,在空中丢了枪,舞起宝剑护着身体,不过他是马上将,身穿盔甲,活动不便,何琨动作多快,只一钩便钩住他的软肋,用力一扯一甩,把整个人都甩在半空,一颗人心自那肋下的破洞跳将出来,登时气绝身亡,何琨割了首级回归本阵。  胡其海他在镇南关多年,对蛮兵的武功特点和战法比较熟悉,若是再让庞奇的人出去,只怕还要死人,那时庞奇可就该埋怨他了,于是向自己身边的长子胡风一使眼色,胡风心领神会,急忙催马而出。  这胡风年纪只在二十来岁,跨下追风豹,手使一对银装铁戟,飞马到阵前高叫:「哪个与我较量?」  徐有亮自幼便与胡风相识,知他武艺,才要亲自出战,这边阵中又跑出一个洞主西树,这西树使的也是双戟,所以看见使戟的使要去斗,徐有亮无奈,只得在一边观敌料阵。  毕竟不知两个使戟的哪个得胜,且听下回分解。        (十二)凤家四女逞英豪,赵氏妖后媚昏君  上文书说到,两个使戟的胡风与西树战在一起。  别看西树的武艺在八十一洞主也算上等,但在胡风面前却使不开。这胡风武艺高强,身体又十分灵便,西树想要靠近十分不易,等好不容易钻到马腹之下,胡风却又能使镫里藏身的手段与他周旋,所以两个战了十几个回合,西树就不行了。等胡风圈回马来再战之时,西树一个闪失,被胡风当胸一戟刺中,膀子上一叫力,竟然单臂将西树挑在空中,望地上一惯,就撞了个脑浆迸裂。  徐有亮「啊呀」一声,十分心疼,急忙提马上前要与胡风交手,背后二郡主凤乐飞马而出。  原来凤乐在阵中看着,知道对方的精华要出来了,自己这边再不出去几个顶劲儿的要吃亏,而郡马是主将,不可轻动,所以自己飞马而出。  胡风一见来将,二十岁上下,本来脸蛋儿就美,加上那露在外面的那两条玉臂和雪白的小腿,胡风哪里见过这样景色,看得他直咽唾沫,忙问:「女将通名。」  「我乃是南岭王二郡主,徐有亮将军的二夫人凤乐是也。」  「郡主乃是金枝玉叶,不在洞中纳福,却来两军阵何为,须知刀剑无眼,只怕伤了你这漂亮的脸蛋儿……」胡风口中不自觉的便轻薄起来。  「大胆狗才,敢占你家郡主的便宜,看叉!」说着,凤乐手中的两股叉一举,分心便刺。  胡风一见叉来,急忙躲闪,使双戟接架相还。  别看胡风是个男的,武艺也不含糊,可同人家凤家四郡主相比就差得远呢,才斗了十几个回合,鼻子上就见了汗。  胡其海一看不好,急忙回头叫自己的次子胡云舞双枪助战,这边三郡主凤云舞着一条铜棍上来接住;胡其海的女儿胡巧云一见,抡动绣鸾刀飞马来救胡风,四郡主凤翎见了,也舞双刀赶来交战。  胡其海一见,三对将在阵中杀得凶恶,怕自己的孩子有失,急忙自己舞动双锤进阵,又被凤仪用独龙宝铲接住。  庞奇在马上,看见对方四个女将都在场中,主将中只剩了徐有亮,以为是个便宜,便向自己从京里带来的几个副将使个眼色,一齐奔有亮杀来。  有亮一见,凛然不惧,提马上胆,挺枪来战,蛮兵中也有众洞主跑上来接住厮杀。  庞奇见不能胜,只得自己挥刀来战有亮,两人斗了没有七八个回合,那边胡风已经被凤乐一叉叉了个前后皆通,挑落在马下。胡云听见哥哥临死前的惨叫,一失神,被凤云夹头颈一棍打落马下。  凤乐与凤云两人各自打发了自己的对手,一个去帮凤仪,一个去帮凤翎。  胡其海与凤仪交战,本来就不占上风,又加进一个凤乐,哪里还撑得住,被凤仪一铲把战马的屁股削掉,那马向后一坐,凤乐的叉便到了,正叉在咽喉,眼见得是不活了。  那胡巧云武艺高强,正与凤翎战个平手,被凤云赶来助战,正吃力间,眼睛里又瞥见凤仪、凤乐冲过来,抵敌不住,往下就败。  在后面观敌料阵的张圭一见,忙把令旗一挥,五千蛮兵吼一声,如饿虎扑食一般往上就冲。  胡家四将三死一败,官军士气受挫,阵式一下子便被冲破,其余士卒一见,丢了兵刃,往后便跑,庞奇见势不妙,拨马就逃,众蛮兵在后紧追。  庞奇逃到军镇城下,连叫开城,却不料城上全无一人答话,后面追兵又到,无奈只得绕城而过,退回镇南关。  原来军镇中都是徐家的老部下,恨朝廷陷害徐承祖,早有归心,此番见庞奇败回,故意不开城门,迫使他退回镇南关,徐有亮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回了军镇,为他以后发兵讨贼和招兵买马奠定了基础。  庞奇回到关里,检点兵马,镇南关带去的四万人只剩了三千,平南关和定南关的四万人干脆就回来了几个光杆司令,他不知道,那些兵丁根本就不想打,早就憋着投降呢。  庞奇头次剿南岭,损兵折将,无力再战,只得派人六百里加急进京报告,重新调兵不提。  再说昏君段琪,下旨杀了徐承祖,又赐死三宫,把一片心只放在妖后赵婵身上,与那赵氏逐日里饮酒作乐,玩儿那英雄擒美人儿的游戏。  不过,不管多么有趣的游戏,也有玩儿腻了的时候,这一天,赵蝉见段琪似有厌倦之态,便道:「臣妾听说皇上最喜养豹,不知是也不是。」  「是啊,朕在东宫作太子的时候,便养了十数只金钱豹,还有猛虎两头,如今俱养在景山的豹苑中,朕已有许多日不曾看见了。」  「皇上,臣妾从小到大,对这虎豹只是听说,不曾见过,何不带臣妾去开开眼。」  「御妻既然想看,咱们这便去看。」  于是两人在一大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来到皇宫后的景山,在那后山用粗铁条作成篱笆围了半个山,十数只虎豹在那里来来往往。  段琪将看豹苑的太监总管叫将过来道:「朕与皇后要看虎豹掠食,快去拿些活物来喂。」  太监总管答应一声,急忙去准备,不一时,便找来了几只兔子,隔着篱笆丢进去。那些虎豹一见活物,登时扑将上来,那些兔子早吓麻了爪儿,跑也不知道跑,不一时便被撕成碎片,吞了个干净。  段琪津津有味地看着,然后对赵蝉道:「御妻,你看如何?」  「皇上,虎豹果然凶猛,只不知它们若见了人会如何?」  「虎豹自然也是要吃人的了。」  「皇上可曾见过?」  「朕到哪里见来?」  「皇上有生杀予夺之权,想看时,放进几个人去不就行了吗?」  「御妻,皇上当以仁爱为先,不能随意杀人。」  「臣妾有一法,可让皇上看见虎豹食人。」  「哦?御妻有何法?」  「臣妾记得,在审那三宫之时,她们宫中的宫女、太监尚有百余人押在德亲王府的牢中,这些人与徐氏通同一气,戗害皇嗣,按律当诛,皇上何不叫人把她们解到冷宫暂养,待养得肥了,拿来饲虎如何。」  「御妻所言极是,朕这便叫人去把那些罪仆解入宫中。」  段琪说着,便叫随侍的太监去德亲王府传旨。  第二天,段琪就同赵蝉来到豹苑,同时还叫太监们押着两个徐后的贴身宫女。  赵蝉叫把两个宫女押过来。两个都算是老宫女了,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因为住在牢中多日,面色有些憔悴。  两宫女见了段琪,急忙跪下见驾,赵蝉吩咐太监:「将她两个跣剥了。」  太监听命,急忙把两个宫女剥得干净,象两只大白羊般,重又跪在地上。  赵蝉知道皇上喜欢什么,便叫太监和宫女们且退下,单只留下段琪、她自己和两个宫女,然后赵蝉亲手把一个宫女拖过来,拎起她的一条腿,露出那黑色毛丛中的两片蚌肉来,让段琪肆意把玩。  与一般小宫女相比,这两个宫女都已经十分成熟,段琪淫兴大发,玩儿得十分开心。  宫女们本来就是给皇帝预备的,所以两个宫女任其凌辱,还指望自己会因此而成为皇妃呢。谁知段琪兴致来了,赵蝉便把裙儿一撩,露出个雪白的屁股来,让段琪插进去发泄。  段琪发泄已毕,与赵蝉两个穿好的衣服,这才把太监们喊过来,命将两个宫女送入豹苑之中。  两个宫女此时才知真相,先骂赵蝉无耻,又骂昏君无道,可怜两个如花宫女,被那太监们扯上一块鹰嘴状的假山石上,往下一推,山石下正有一个水池,两个宫女掉在水中,急忙站起,挣扎着爬上岸边,却见那些虎豹围拢上来,虎视耽耽看着她们。  两个宫女吓得浑身发抖,拔腿便跑,这一跑却坏了。  原来这些虎豹都是家养的,并不曾食过人,也不知道人是可以吃的,所以看见有人进来,只是好奇,你若是不俱,迎将上去,它们便自然而然地给你让出路来。还有一样,老虎从不从正面攻击猎物,所以它们不向人的身后绕,就不是想吃你。  可惜两个宫女不懂这些,见了老虎哪有不跑之理,这食肉兽追逐猎物的特性是天生的,一见两人逃跑,便知她们是可以攻击的,立刻飞扑上来。  跑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豹子,宫女们本来就瘦弱,哪里跑得过虎豹,只几步便赶上了一个,那金钱豹把前腿向里一拨,正拨在宫女纤细的脚踝上,重心一下子失去,扑通便倒,这边金钱豹一下子蹿将上去,一口便咬住了那宫女的颈子,紧紧地把她按在地上。  只见那雪白的身子在地上乱扭,两只手在豹子的头上乱拍,两条粉腿无助地摇摆着,蹬踢着,剩下的虎豹们很快便跟上来,有的叼住她的脚,有的叼住她的手向四下里乱拖,扯了个四仰八叉。不过盏茶的功夫,那宫女便不动了。  咬住她颈子的豹子松开嘴,宫女仰在草从中,一动也不动,虎豹们也只在那里看着,不时用鼻子去拱上两拱,却不去吃,段琪好生奇怪,便问太监总管,太监总管道:「这些虎豹们从没有吃过人,不知道人肉是什么滋味,所以不吃。」  「如此奈何?」  「只要把那宫女的肉割开,让虎豹嗅到血腥味便可。」  「如此快去。」  那太监总管得了旨意,叫太监们拿了棍棒护着身进去,野兽们见是主人,便让开些路,太监总管拿着段琪给他的佩剑,扑哧一剑便捅进了宫女的阴户,又一挑挑开了肚子,肠肠肚肚的一齐出来,然后太监们退出篱笆外。  只见那些野兽们重新了围上去,嗅了半晌,这才有一只豹子试着把那宫女的肠子叼着拖出来,一拉拉出很远,其他虎豹一见,纷纷试着去咬。  不过顿饭的时间,那宫女便被吃得只剩下一堆白骨。  段琪看了,连呼过瘾,指着早已吓得跑到圈子另一边的另一个宫女,对着那些虎豹叫道:「那里还有一个,快去吃啊。」  原来这些虎豹为了提高狩猎的成功率,通常只会集中去攻击一个目标,此时那一个宫女被吃光了,它们却还没有吃饱,于是又将目标转向了剩下的一个宫女。  那宫女一见野兽们围上来,吓得屎尿齐出,尖声叫喊救命,却哪里有人去管她,眼见四周都是野兽了,急忙瞅个空隙往外便跑,才跑出两步,便被一头猛虎从后面扑倒,死死咬住了咽喉。  那一幕再次重现了,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身子横卧在地上挣扎,一群虎豹拖手拖脚地在一旁帮忙。  少时,宫女被憋死了,野兽们先从她那软软的肚子上和阴部下嘴,咬开了肚皮,先掏空了内脏吃了,这才撕扯着吃肉,也不消几时,吃得干净。  段琪与赵蝉两个在那里看得高兴,鼓掌喝彩。  赵蝉道:「皇上,臣妾这个主意如何?」  「御妻果然想得好主意,朕要重重的赏你。」  从此以后,段琪便又多了一项消遣,便是到豹苑来看虎豹吃人。  后宫的待罪宫女太监能吃几天,不出一年便都给吃光了,段琪再想看时,便没有了东西可喂。  赵蝉又给他出个主意,从刑部各监狱中找那判了死罪的囚犯来。段琪看上了瘾,这些哪里够用,赵蝉就叫他降旨给正在外面平匪勘乱的将军,把俘虏送到京城来。  段琪残忍暴戾之举,令天下人齿寒,人心更加思变,大真朝又向灭亡走近了一步。  却说这一日,段琪正在豹苑看那虎豹吞食宫女,有兵部战报到来,说南岭王凤同与反逆之子徐有亮抗拒天兵,庞奇战败,镇南关总兵胡其海及其二子阵亡,徐有亮占了南岭军镇,请求朝廷速派大军进剿。又报平南关和定南关两关总兵作战不利,请旨申斥。段琪吃了一惊,忙把赵荐与王飞廉找来商议。  赵荐道:「自古胜败是兵家常事,凤同虽胜,但南岭只是弹丸之地,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候朝廷大军一到,自然一鼓荡平,所虑者,胡太师领兵在外,朝中无有带兵的良将,这却怎生是好?」  王飞廉也道:「这便也是个大事,不过,以天下之大,难道找不出一个良将么。依臣之见,皇上可以开武科取仕,有武艺高强,精通韬略者,可授以兵符,为征南元帅,领兵前去剿灭蛮王与徐有亮。」  「王爱卿所言有理,就请两位与德王爷主持武科场,替朕求贤。」  两贼领了旨,遍发天下,又在京城校军场准备科场。  只因着这一场比武,又引出几位英雄豪杰来。  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十三)英雄校场大比武,段琪金殿封御妹  却说段琪开武科场,要在校军场比武招贤,天下的武举齐聚京城,热闹非常。  但说这一日是科考正日子,奸贼段珏、赵荐和王飞廉升坐主考席上,命中军官把榜文贴出去,叫众举子标名挂号进场,凡连赢五场者便中三甲进士,赢六场者中二甲进士,赢七场者中一甲进士,赢八场者中探花,赢九场中榜眼,赢十场者中状元。  榜文贴下去,三通鼓响,便有举子入场比武,你看他们拿出平生所学,各显本领,你来我往,斗在一起。  一连比了三天,比出了三甲进士,内中有一对兄妹,哥哥叫曹云龙,二十三岁,妹妹叫曹云凤,年方十九,俱是猎户出身,各使一条三股钢叉,十分勇猛,那曹云凤更是貌似天仙,十二分的人才。  这两个起初只由哥哥打,打够了八阵,再无人挑战,妹妹方才出马,向主考道,自己兄妹武艺相若,哥哥已赢了八阵,自己还未曾下场,若赢了哥哥,不算本事,若输给哥哥,便功名全无,求主考另挑旁人比武,三个主考也觉在理,便答应了。  于是曹云凤也战了八场,这才向主考要求兄妹比试,就此决出哪个是状元。  两人尚未动手,忽然场外有人高叫:「且慢,本姑娘来也。」  一匹红马闯入校场之中,直奔点将台而来。  「什么人在此喧哗?」三位主考在上面喝道。  不一时,有中军官上来禀报,是一名女子进场要求应考。  段珏道:「你没告诉她,她来晚了么?」  中军道:「末将已经告诉她了,可她让末将转呈三位主考大人,朝廷开此武科是为国选贤,难道报国也有先后么?」  「好大胆的女子,绑上来见我!」段珏喝道。  少倾,几个士卒押着那女子上来跪倒,见那女子年纪在二十岁上下,粉面桃腮,面如美玉,一双杏眼,两道剑眉,美貌不让貂蝉,却有一股素煞之气。  段珏一见,惊为天人,忙叫人解了她绑绳问道:「下面女子,姓甚名谁,为何擅闯校军场?」  那女子不慌不忙,开言道:「主考大人在上,小女子姓段名灵凤,听说皇上开科选武状元,特来应考。」  「难道你不知开场的时间么?」  「小女子知道,但小女子家远在边镇,路途遥远,紧赶慢赶,还是误了场,请三位大人看在小女子为国出力的一片真心,许我下场应试。」  「只是如今只等着比出头三名状元、榜眼、探花,三甲名额已满,却是没了机会。」  「小女子此来,争的便是状元,别的原也不在小女子的眼中。」  「大胆,说话如此无礼!岂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还一场未比,便敢夸下狼言海口,真真不知好歹!来呀,把她轰了出去!」  「大人且慢!俗话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尚未比过,又怎知小女子不行?望大人网开一面,让小女子下场一搏,如若输了,小女子再无二话,任大人处置!」  「王家千岁,这女子既然敢夸海口,想必是有些本事,不如让她下场一试,若赢了,也是我主洪福齐天,得此良将,若输了,便打她个二罪归一。」王飞廉道,赵荐也同意,段珏见两人的主意相同,便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段灵凤,你且下场比试,若是赢了,便让你中这头名状元,若是输了,便二罪归一,打你四十军棍。」  「遵命!」  段灵凤下去,便要上马向曹家兄妹挑战,曹云龙忙驱马到将台前道:「三位大人,我兄妹两个已经然各战了八场,体力不济,她是生力之军,如此却不公平。」  段灵凤也过来道:「这位兄台所言极是,灵凤有两策可请两位选择,一条是我也打上八阵,然后再与两位比试,另一策是你兄妹二人双战于我。」  「三位举子,如今时间已晚,再打八场已无可能,我看,就叫曹氏兄妹双战段灵凤吧。」段珏道。  「如此这位姑娘却不吃亏了?我兄妹胜之不武。」曹云龙知道自己两个虽然已打八阵,但两人师出同门,所以加在一起的力量仍然强过一个人体力正强的时候,他不愿意占人便宜,故如此说。  「小女子的武艺小女子自己知道,请这位仁兄放心便了。」段灵凤说完,便上马到了场中。  曹云龙无奈,只得同妹妹曹云凤也上了马,与段灵凤相互施礼,然后各摆兵刃战在一起。  这段灵凤看上去瘦弱,其实力大无穷,手使一条凤翅鎏金鎲,骁勇异常。  三个人战了有七十余个回合,段灵凤把马一圈,取个败势,放两杆叉一起刺来,她却抡鎲向下一砸,两人的叉前把便脱了手,叉头落在地上,这一招叫作败叉,再无可解的。  段灵凤提马跳出圈外,打个禀手道:「两位承让了。」  曹云龙两个脸色通红,羞愧难当,忙道:「段姑娘武艺超群,我兄妹拜服。」  三人一齐来到台前,段珏在上面看见,叫把三人召上台来,哈哈大笑道:「能得如此勇将,我主真是洪福齐天哪。」  于是,便点了段灵凤为状元,曹云龙与曹云凤两个分别为榜眼和探花。  三个奸贼把科考的结果报进宫里,段琪大喜,第二天一早便要升殿,因为前三名是需要万岁钦点的。  赵蝉自幼习武,于武功一道十分用心,听说头三名中竟有两个是女子,十分好奇,便央段琪带她去殿中殿试。  等到得中的进士们上得殿来,一个个胖大的魁开,瘦小的精神,段琪十分高兴,又见那段灵凤十分美貌,段琪不由心花怒放。  那赵蝉何等聪明,不等段琪开口,便道:「万岁,你看那段灵凤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武艺,真是我大真朝的幸事。恰好她也姓段,不如就认她作个结义公主,您看如何?」  段琪一听,心中暗暗叫苦,却又无法拒绝,只得顺水推舟,封段灵凤为御妹公主。  那御妹便是公主娘娘,是何等的荣耀,这段灵凤本不过是个小家女子,自然是受宠若惊,急忙跪倒谢恩道:「灵凤何德何能,令皇上和娘娘如此看重,臣肝脑涂地,难报皇上和娘娘的知遇之恩。」有了这一等的恩宠,段灵凤便死心踏地地替段琪卖命,也是可怜。  又过数日,段琪降旨,封段灵凤为护国侯,平南大元帅,庞奇为副帅,曹云龙兄妹领正副印先锋官,其余同科的武进士都封作副将,领了三十万大军,往南岭而来。  再说徐有亮,自从大获全胜,也不进攻,就只在军镇召兵买兵,积草屯粮。  三关的兵卒望风而归着数以十万计,更令他欣慰的是,平南关和定南关两路总兵官也领着人马投靠而来。原来这庞奇恼他们作战不利,上报朝廷对他们大加申斥,又在粮饷的问题上对两关进行克扣,两关人马的心中早怀不满。正在这时,段琪在豹苑以人饲豹之事传到三关,两人一听段琪如此暴戾无度,大真天下早晚必亡,于是便带了各自的兵马,干脆投奔了徐有亮。  朝廷开科选将之事,有亮已经然知道,而且张圭还给他出了主意,选派了十几个武艺出众的年轻高手去京城应考,在段灵凤所带来的将官中,便有徐有亮派去的卧底,所以,段灵凤的到来,人家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饶是如此,徐有亮还是遭受了一场巨大的损失。  却说段灵凤领兵前来的路上,已知平南和定南两关落在徐有亮的手里,若徐有亮从此两关进攻京城,便十分危险,所以命曹家兄妹各领五万人马分取两关,自己带主力直奔镇南关与庞奇合兵一处,等两关收复,再一齐出关,到南岭军镇汇合。  先说曹家兄妹,各领所部直取两关,张圭得到消息,忙派人通知两关总兵,紧守城池,不要交战,怎奈两关总兵不知厉害,新近投靠,立功心利,各自出关交战,那曹氏兄妹武艺高强,两关总兵不是对手,曹云龙于阵前挑了赵丕智,曹云凤挑了何耀武,遂得了两关。  此时徐有亮正与张圭在蛮洞坐阵,得到消息,知南岭军阵无险可守,忙叫凤家四女将速速退兵进山,一面派人在山中安排埋伏。谁知凤家四姐妹自恃武功不弱,迟迟不肯放弃军镇,徐有亮和张圭听说,一面派人飞马去催,一面带了万余人马出山接应,已是不及,凤乐与凤云两女阵前殒命。  要知两女将如何伤损,下回分解。       (十四)曹云凤助兄杀凤乐,段御妹阵前斩凤云  单说段灵凤到了镇南关里,庞奇率全队拜了大帅,接进关中,不几日,曹家兄妹飞报取了平南关与定南关,段灵凤大喜,约了日期,齐到军镇会兵。  这一日,三关一齐出兵,直取军镇,在城外安下营盘,讨敌要阵。  军镇中号炮响处,凤家四女引全队出迎,双方在镇前摆开了阵式,话不投机,便打在一处。双方副将交兵,各有伤损,凤乐于是一马杀出,只点着段灵凤要阵。  这边队中杀出一人,正是先锋官曹云龙。  那曹云龙与凤乐两个在阵前酣斗,两个人都是使叉,你来我往,足有四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两边的军卒擂起战鼓来,这一男一女更是抖起精神来,打得好生凶险。  战到百十个回合,两人都见了汗,兀自不分彼此。凤乐心想,我若与他这般斗下去,何时才是个头儿,不如用绝招打发了他便了。  想到此,凤乐丢个败势,落荒而走,曹云龙哪里肯放,随后便追。  曹云凤在队中看见,心中生疑,生怕哥哥有失,心想,我何不助哥哥一臂之力,便暗暗自跟来。  见曹云龙就快追上凤乐,曹云凤这里偷偷取下弓箭来,望定凤乐脑后「嗖」的便是一箭。  那凤乐在前面跑,耳中只听着后面的马蹄声,等马蹄声切近了,便突然带住战马,回头一叉奔曹云龙咽喉叉来。  曹云龙不知是计,见够上步数了,将手中叉一举,照着凤乐的后背便是一叉。  两个人虽然是同时出招,那凤乐主动,这一招本来必是凤乐得手,冷不放弓弦响处,瞥见那只箭如飞射来,急忙躲闪,两股叉便从曹云龙的颈旁划过,只划了一个血口子,曹云龙的叉却准准地从她的右肋下刺将入去,三个叉股一个透入腋下,一个正刺过心脏,一个穿在腰里。  凤乐大叫一声,撒手丢了叉,登时气绝。  那曹云龙被那一叉划破了脖颈,也觉心惊。此时见自己得手,两膀一叫力,便把凤乐挑在半空。  这战场上交锋,刺杀了对方的武将,最喜将人挑起来抛出,因为那景象对双方的士气影响最大。曹云龙也是一样,原想把凤乐远远抛出给众人看看,忽然看见那凤乐的裙底风光,便放弃了抛出的打算,反而把她举在空中,圈马回来。  什么风光?原来中原女将下面通常不穿裙子,而是穿着裤子,而这凤乐是蛮女,风俗上穿的是短筒裙,而且里面并不穿什么的。  那凤乐被曹云龙用叉叉住,向空中一挑,身子便成了水平状,风一吹,短裙一下子翻到腰迹,正露出肥腻腻一副雪臀,黑茸茸一簇羞毛,两条粉腿软软地垂下,微微分开,露着里面两片丰厚的蚌肉和那迷人的洞穴。  这曹云龙虽然年纪不算小,但野心更大,因此一直未娶妻室,哪里见过这等风光,因此故意把叉头向马前斜放着,让凤乐的头略朝下挑在叉上,两条粉腿软软地垂着,雪白的屁股翘在半空,回归本部军阵。  官军中立时一阵喝彩,南岭营则怒骂连声。  段灵凤自己是个女人,虽然心中有些别扭,但此举既然有利于鼓舞士兵,便也不去管他。  你看曹云龙举着那叉,耀武扬威,直把凤家姐妹气得柳眉倒竖。凤云一举大棍,飞马来取曹云龙。  段灵凤方才观阵,知道凤家女将的武艺比曹氏兄妹高,怕他有失,于是亲自出马来迎。  凤翎见灵凤接住三姐,自己便又拍马出阵,却被曹云凤拦住去路,凤乐也顾不得自己观敌料阵的任务,飞马来抢妹妹的尸体,又被胡巧云拦住,双方在阵前混战起来。  又斗了有近半个时辰,段灵凤觑个破绽,放凤云有大棍兜头砸来,自己向旁边一拨马,闪开棍头,凤翅鎲横着扫来,凤云躲闪不及,鎲尖正从咽喉处扫过,顿时割断了喉管,在马上张了两张,摔落马下。  附近的官军已经见过凤乐的样子,见凤云落马,一齐扑上来把凤云抢了,此时她还没有完全死去,眼见得一群官军抓住脚踝把自己倒拖起来,美妙的阴户尽落在人家的眼中,直气得凤眼圆睁,死不瞑目。  段灵凤把鎲一举,官军呼喝一声,一齐杀来。一连折了两个姐妹,凤家女将再敌不住,往南败走,段灵凤在后紧追不舍。  一连追出五十多里,正遇上徐有亮前来接应,段灵凤害怕有失,这才鸣金收军。  双方便在南岭山前扎下营寨。  段灵凤升帐,各营提了斩获的首级前来报功。只有凤乐与凤云两个女将没有割头,四仰八叉地躺在辕门前的空场上,上身小衣早在地上拖烂了,裙子翻到腰间,露着那美妙的小穴来任人围观。众官兵围在四周,看着那两个小穴,心里想着徐有亮在床第间乱插的样子,不由欲满胸怀,淫笑不止。  段灵凤各各记了功劳薄,曹家兄妹取两关,又双战斩凤乐,记了头功一件。  又命将被斩两将号令了。  所谓号令,就是挂在辕门的旗竿上示众,一是为了鼓舞自己的示气,二是为了让对方看见以打击敌人的士气。  段灵凤的命令并没有错,不过士兵们在执行的时候可就不一样了。  原来主将一说「号令了」,便是把敌将的人头割下来挂上旗竿,不过这一点并没有明文规定,所以执行命令的士兵就故意把本来应该的割首号令变成了悬尸号令。  你看他们,先把凤乐和凤云两个的衣衫跣剥干净,一群人围上来,你一把我一把,把两女的身子摸来摸去,尽情凌辱。  两女眼睁睁地躺在那里,把那最秘密的所在任人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毫无反抗之力。  士卒们再取一条绳子,先用绳头拴住一只脚踝,向上拉起后拴住脖子,这才用另一端穿过铁葫芦拉上旗竿顶,那凤家姐妹便只得高抬着一条腿分挂在两根旗午上,任人观赏她们的下处,堂堂郡主,落得如此下场,令人嗟叹!  徐有亮同凤仪、凤翎在营中,听得军兵来报,急忙出来看见,只见对面营中,辕门上挂着两个赤条条的女尸,知道是凤乐姐妹,直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徐有亮道:「段灵凤这贱人,有朝一日拿到你,定叫你受尽凌辱,生不如死。」  三人回到帐中,商议着明白如何迎敌雪恨。张圭闻讯,知他们因着凤家两姐妹的事上,难免意气用事,急忙赶来。  张圭道:「有亮啊,你乃是全军的主心骨,若旁人意气用事也便罢了,若你也如此,岂不误了大事?」  有亮道:「舅父,你那甥媳的尸体现在就挂在旗竿之上任人羞辱,我身为大丈夫,怎能容得?」  「有亮啊,如若交兵,你有多少打把握能胜?段灵凤是本科武状元,所领将官俱是本科进士,汇集中原精华,你虽有八十一洞之勇士,奈何他们多善步战,于平原之地难有优势。再说,对方有数十万之众,我们也不过十余万,论人数,论武艺,我等都不占优势。孙子曰:多算胜,少算不胜,单只算起来,你我也是不胜,不光取不回两位甥媳的尸首,只怕又要多上几具尸首挂在辕门之上。」  「依舅父之见,我们便不打了?」  「不是不打,但不能如你们一般蛮干。」  「依你便如何?」  「那段灵凤此来是为了剿灭蛮洞,因此,她们必然要进南岭,我们且退入南岭,利用南岭的地势与其周旋,将他们一个个分割开来,寻机歼之。欲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急在一时,只等把那段灵凤擒住,把今日侄媳所受之辱叫她加倍偿还也就是了。侄儿,我们在黄狮洞所设阵式尚未得用,便先给段灵凤尝尝,岂不是好?」  「嗯,我真,真咽不下这口气呀!」  「忍字心头一把刀嘛。」  「好,就依舅父之言,撤兵。」  凤仪两女虽不愿意,但徐有亮之言不敢不听。凤仪道:「郡马要撤兵也不可如此撤法,须防敌人趁机追杀。」  「这个理会得,凤翎,你与舅父领全队连夜撤入山中,在黄龙洞等我。我与凤仪今夜前去偷营,若是成功,便把两位郡主的尸体抢回来,如若不然,也把他们吓一吓,让他们不敢追赶。」  「郡马何不亲自带队撤兵,叫我与姐姐一同劫营?」凤翎心中不愿意。  「我怕你们两个到了那里止不住火气,再落在段灵凤手里我怎么丢得起这个人?我与你姐姐同去,有我在她不敢乱闯。」  凤翎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便不再言语。  是夜,徐有亮与凤仪亲率一千蛮兵到了官军大营外,喊一声,直冲过来,尚未杀到门前,已见里面人喊马嘶,知道对方早有防范,忙收住兵将,在外面鼓噪一阵,然后追上凤翎等人撤入山中。  第二天,段灵凤率全队出兵讨战,见对方营盘已空,知道昨夜鼓噪是为了防备自己追赶,心下懊悔不已,急命全队进山。  一路无书,转眼到了黄龙洞前,见那黄龙洞地形险要,易守难攻,上面旗幡招展,鼓声乱响。  不知段灵凤怎生破得黄龙洞,且听下回分解。        (十五)徐有亮暗设伏兵,段御妹兵败南岭  却说段灵凤到了黄龙洞隘口前,不敢冒失,急忙扎住人马,叫人把向导找来。  原来上一次庞奇进山,就因为路途不熟而差一点儿被陷在里面,这一次段灵凤留了个心眼儿,事先便找了几个曾经进过南岭的人作向导,她可不知道,这些向导也是张圭派出的卧底。  向导到来,告诉灵凤,这黄龙洞地势甚险,正面难以攻破,所以通常把守的人不多。但另有一条小路,虽然绕远,却能绕到隘口的后面,隘口轻易可取。  灵凤一听大喜,忙叫曹云龙领一支人马,由向导领着,从那小道绕将过去。  灵凤这里等了三天,忽听隘口上有喊杀之声,知道曹云龙已到,急忙催动大军杀来,等到了关前,大门已开,曹云龙迎了出来。  等一问才知道,这里竟然无一兵一卒。  原来隘口只是插了些旗子,那些更鼓之声是利用里面的一个小水车打的。  灵凤知道自己又上了一当,原来人家利用这小巧的玩意儿在此拖延自已的行动,人早就跑了。  段灵凤率队过了黄龙洞,急忙追赶,一路山势平稳,道路开阔,连追了两日,来到一个岔路口。  只见一条路平坦,向东而去,另一侧是高山,中间有一条山沟向南而走,段灵凤心下担惊,不敢前进,忙找了个向导来问。  那向导道:「从这条大路过去,走三百里便向东出山,从这条山沟进去,是一片坝子,前面还有一个山口,过了山口便再无妨碍之处,尽是平路,还有一天的行程便到了蛮洞。」  「那坝子有多大?」  「大得很,足可以容下数万之众。」  段灵凤又问:「这条山沟有多长?」  「不长,也就只有三里多吧。」  「从那条路不能到蛮洞吗?」  「能,离此间五十里有一条岔路可通蛮洞,路途遥远,中间还要通过九沟八十一洞,到蛮洞只怕要半月之数,不过路好走些。」  段灵凤又问道:「这山沟果然不长?」  「不长。」  「不险?」  「险自然是险,若有一支兵在此,便难逾越,不过那险处只有十数丈远的一段,过去就没事了。」  段灵凤又叫了几个向导来,单独问话,所说的都差不多。  她又把庞奇和曹氏兄妹叫来一起商议,大家觉得,虽然大路远些,却好走,只要一洞一洞打将过去,早晚把蛮洞拿下,此路虽近,却十分危险,再若遇上埋伏,难免全军覆没。  段灵凤道:「徐有亮久惯用兵,当知虚实之道,一定也会判断我们走大路,此处必不会布置重兵,我们若反其道而行之,突破了此处险隘,必打他个措手不及。我意且派个武艺高强之人进去先探探虚实,若对方防备不严,便从这里冲了过去。」  曹云龙自告奋勇前去,便单人独骑进了山,不到半个时辰,见他打马回来,一问,与那向导说的没什么差别,只是里面的山口仿佛有人。  段灵凤正犹豫间,忽然有兵卒道:「山上有人。」  段灵凤一看,果然见那山顶上冒起一堆火来,黑色的烟气直上云霄。  「这是狼烟,定是向蛮洞传讯,我们怕只能走大路了。」曹云龙道。  段灵凤看了看,想了想,忽然笑道:「这等诡计也能瞒得了我,速速进兵。」  「元帅,不可贸然进兵啊。敌人在此处定有伏兵。」  「哼哼,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敌人若在此有埋伏,哪有我们没进山就先暴露的?若是敌人放的哨,我们离这里十里之外他们就能看见,应该早早地点起狼烟。分明是这里的敌人见你进山探路,怕我们由此路而进,所以故意放起烟来吓我们,让我们觉得有埋伏,不敢进山,他们好重新布署。我偏不上他们的当。吩咐下去,大队人马,速速通过山口,直抵蛮洞。」  曹云龙再要劝,段灵凤道:「我意已决,速速进兵。」  段灵凤说罢,立刻催动人马入谷,先头人马方才行得半里,山顶上已然梆声乱响,人声噪杂,乱箭一齐射下来,登时死了七、八个兵丁,众军兵都吓得颜色更变。  段灵凤在路上细听之时,那梆声零乱,箭射得虽准,却也是零七八落,心下更定,高声喝道:「莫要管山上的蛮子,只管快冲,冲过去,此险即破,我们便可早些回家。」  众人一听,发声喊,一齐向沟里冲来。  段灵凤见先锋营已经然入谷,便自己率中军往谷里杀来。  近万人过了这段沟,到了那边的坝子上,也不过被山上的乱箭射死了二、三十人。  她赶上曹家姐妹,直奔对面山口,见一支百十人的人马自山口中出来,正欲结阵,段灵凤喝一声,当先冲去,那些人一见来的凶猛,都退回沟里,躲在一道古墙后面向外射箭。  段灵凤一见,越发坚信这里敌人防守空虚,一面叫传令兵去催后面的兵马过来,一面命曹云龙兄妹速速夺下山口。  那曹云龙一听,与乃妹发声怒吼,两匹马一左一右,齐望山口杀来,后面先锋营的士卒也奋勇争先,只一冲便夺了那石墙,蛮兵们往里乱跑。曹云龙已当先追入谷中。  段灵凤大喜,急忙催马往里闯来,方到山口前,只听得背后一声炮响,吓破英雄胆,回头看时,只见两边山梁上竖起了无数大旗,喊杀震天,只叫:「不要走了段灵凤。」强弩炮石一齐往下打来,把官军打死了不少,剩下的都集中到了坝子的中间。  「不好,上当了,速退!」灵凤一声令下,前面的曹家兄妹也兜将回来,一齐往来时的山口杀来,到了这里才发现,山沟已经被大树堵死,山头上火箭火把往沟里乱丢,大火熊熊,无法通过,石头流矢乱飞,把军兵打得哭爹喊娘。  灵凤一见,只得回马又往里面的山口杀来,这边的山沟不如来时的山口险要,所以虽然同样有山上丢下的树木,却不曾堵死,所以不多时便冲了过来,带进谷足有五万人马,此时除了那几个武艺高强的将官,也只剩下六、七千人。  出了谷是一小块空地,也是个路口,有三条小路分向不同方向,段灵凤此时才知道向导们都没有说实话,心中悔恨不已。  正不知往哪条路而走,忽然又是一声炮响,一支人马自一道小路杀来,当先一员女将,正是凤仪。  那凤仪高声喝道:「段灵凤还不下马受降!」  曹云龙一见,叫一声:「元帅快走,我来抵挡一阵。」急忙舞动钢叉迎了上去。  灵凤拨马要向另一道小路走,又是一彪人马拦路,领头的正是凤翎。  胡巧云一见,忙舞动绣鸾刀接住。  现在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段灵凤明知是圈套也得往里钻,忙与曹云凤领着余下的人马往南狂奔,一路上有无数蛮兵拦路,又有乱箭狙杀,段灵凤冲了半日,来到一块平坦的山坡上,检点一下,身边也就只剩下她自己和曹云凤两个领着千余名残兵,七、八名败将。  正要休息一刻再走,忽然炮声响起,旁边的山头上竖起一支旗竿,上有刁斗,有军卒在上面挥舞一杆白旗指引方向,一支人马冲下山来,为首之人正是徐有亮。  灵凤一见,魂飞魄散,拨马再走,蛮兵在身后紧追。  往前正跑,两边树林中又冲出无数人马,把灵凤等人围在当中,口中只叫:「不要走了段灵凤!抓住穿黄袍的女将有赏!」  灵凤仰天叹道:「我命休矣!」  身边曹云凤道:「元帅,你我且把战袍换过,我来引开贼兵。」  「曹将军,岂可如此?」  「元帅乃全军的之主,元帅跑出去,还有报仇之日。」  原来灵凤被封御妹,所以赏穿黄色战袍,此时却成了要她命的累赘,无奈,泪眼模糊,只得将身上的黄袍与曹云凤换了。  曹云凤道一声:「元帅珍重。」领了四、五员将往人群中杀来,立时将蛮兵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段灵凤望着云凤去的方向,口中只道:「我若出得此山,必不忘曹将军今日之恩。」然后一摆手中鎏金鎲,向反方向杀来。  灵凤杀了一阵,冲出重围,钻进一片树林,一直跑到天黑,听得杀声远了,这才停住身形,回头看时,来时浩浩荡荡的大军,此时只剩了七、八个人,而且个个带伤,后悔不听众将之言,败军辱师,自己有何面目去见皇兄?想到此,拔出腰间配剑,便要自刎,众将急忙拦住,苦苦相劝才罢,放声大哭。  哭了一阵,整点人马,望前走来,直走到天光放亮,见两边山青水绿,十二分景色,此时段灵凤去哪里有心观景,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  正行间,忽听马蹄之声,灵凤叹道:「吾今休矣!」  毕竟不知所来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十六)御妹绝处遇马帮,曹胡二女俱遭擒  上回说道,段灵凤听到马蹄声,以为是伏兵,急忙放眼看时,却是曹云龙领着四、五个人,原来他与凤仪大战数十合不分胜负,见灵凤去得远了,方才觑个机会,自凤仪的士卒队伍中硬冲过去,在山中迷了路,不知怎么转到了这里。  两家合兵一处,继续前行,只得铃声响亮,灵凤忙叫众人藏在路边林中,向外看时,原来是一支马帮,看那打扮是中原之人,灵凤便叫云龙出去将马帮拦住一问,乃是东边山外的汉人,正要贩了货回去。  灵凤一听,大喜过望,忙出来叫过马帮的头目,许他银钱官爵,叫他引路出山。那头目见是中原的兵将,便答应了。  这一路,段灵凤夜夜不敢合眼,生恐又是诡计,直到出了山,这才放心,原来马帮领她们先往南远离蛮洞,再望东走了三百多里,这才出了南岭。  段灵凤赏了马帮,领着几员将回到镇南关,庞奇已在这里,正等得着急。  原来那张圭与徐有亮设伏擒拿段灵凤,可惜山路狭窄,通过的速度有限,所以无法进行大的围歼战,就只叫山上的伏兵看着段灵凤进了山便堵住进山的路口,这样一来,段灵凤所带的几十万兵马只有七、八万进了山,被堵在里面。  庞奇见中了进埋伏,忙叫剩下的兵将向里冲杀去接应灵凤,但堵住山口的是大火,山上又往下射箭,庞奇干着急,没有办法。  正在着急的时候,两边伏兵四起,漫山价杀来,庞奇见势不好,只得向来路冲去,又损折了十数万人,等冲过黄龙洞,回到山外,也只剩了七万不到的人马,战将也损了七、八员。  庞奇此时没了兵将,不敢再守军镇,只得人马全数撤到三关内。他以为御妹已是凶多吉少,正准备具折上奏呢。  段灵凤叹一声道:「损兵折将,我之过也,与尔等无关,待我上奏便了。」  方至晚间,已有兵卒来报,说徐有亮领了南岭的人马已到关下,点名叫庞副元帅出马。  段灵凤道:「徐有亮不知我回来,故敢如此无礼,等我出关一战。」  段灵凤披挂整齐,点了一千人马开关而出,见徐有亮与凤仪、凤翎领着两千人列成阵式。  徐有亮见是段灵凤,略略吃惊,道:「御妹公主,别来无羔,此番叫你跑了,下次定叫你束手就擒。」  「徐有亮,胜败是兵将常事。这次本帅不小心吃了亏,等我调齐人马,定叫你加倍偿还。今天我出关不是来与你交战,我问你,我陷在山里那些将士何在?」  「你问他们?此番大战,检点斩获,共斩首级三万四千五百颗,内有大将、副将以下十二员将官。所俘兵卒十六万余人,其中十三万人愿归在本郡马旗下,其余已发放了回家,尚有所俘将官五人,现在军镇关押。」  「徐有亮,你若要好时,且把所斩官军将领尸首发还,再将所俘将官放回,将来你被获遭擒之时,我还你个全尸,如若不然,待朝廷大军到时,只怕是生灵涂炭,玉石俱焚,你也要落得个千刀万剐而死。」  「嗬嗬嗬嗬。所斩将官的首领号令已毕,连尸首已经装在棺木之中,御妹要时,只消明日派上几辆大车到军镇去拉。至于所擒诸将,你手中若有所擒南岭勇士,便拿来交换,如若不然,明日此时,你只得派人到军镇取尸体。」  「大胆徐有亮,你敢杀人,我决不与你干休。」  「段御妹,休说大话。还记得我妻凤乐与凤云么?当初你将她们何其羞辱,我身为男儿,若不报此仇,此恨怎消?」  曹云龙一听,心中一惊,忙提马过来,禀手问道:「徐郡马,所擒五人是谁,可否告知?」  「有何不可,官职最大的便是令妹,副先锋曹云凤,然后是大将何进与副将韩韬、郭凤,还有镇南关总兵胡其海之女胡巧云。」  曹云龙忙道:「你待如何处置愚妹?」  「曹先锋如何对待两位郡主,本郡马只得加倍奉还。」  曹云龙一听,歪了两歪,倒撞下马来,被军卒架起来,抬回关里。  「徐有亮,你两房妻妾之事,本是属下军卒所为,并非本帅之命,将军若要讨个公道,我可将当初的军卒交与将军,此事可有变通的余地?」  「哼哼,别的事尚可变通,独独此事,决无可变。」  「徐将军,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若要他们的性命,本帅便认了,只求将这不要辱及她们的身体,不知将军可否答应?」  「段御妹,我可以不伤她们的性命,但一定要报我妻受辱之仇。我可以与你作个交易。三日之后,你将我两房妻室的尸身装殓整齐,派人送至南岭军阵,我将所擒三员男将斩了还你。还可以同你定下君子之约,若是你答应一年不进犯军镇,我便将两员女将活着还你,只是,我怕她们自己不肯活。」  「好个大胆有徐有亮,真个好恼,拿命来!」段灵凤听来听去,自己怕什么,人家来什么,若是活活的把两个女将辱了交回来,她们自己没脸见人,也是必死无疑,士卒见了更是士气大挫,还不如把她们杀了辱尸呢,所以,她恼羞成怒,提马便冲过来。  徐有亮把曹云龙气晕了,见这里只有段灵凤,便召凤仪和凤翎两个,与自己一同迎上去,三战段灵凤。  论起来,徐有亮的四房妻妾的武艺都不一般,单人独斗也能与灵凤打个平手,何况三人呢。但曹云凤是主动献身救了段灵凤的性命,灵凤怎能眼看着她受人凌辱呢?所以段灵凤现在是气急了,豁出命来打,气势上就战了上风,所以三人堪堪战平。  打了百十个回合,庞奇在城上怕有闪失,急忙命人鸣金收军,段灵凤欲待不回,军令森严,只得圈马跳出圈外:「徐有亮,本待与你决个上下,怎奈军令如山。我告诉你,你若敢辱两员女将,将来破了南岭,定叫南岭女人个个遭殃!」  放下狠话,收兵回城。  有亮此来,只是因为没有抓住段灵凤,不知她是否被困在南岭山里,所以特来镇南关探听虚实,见到段灵凤也就死了心,不必再劳神费力地在南岭搜山了,所以也不追赶,只道:「御妹小心了,有朝一日将你擒获,本郡马定要亲自侍候。哈哈哈哈!」把个堂堂御妹大元帅气得不住落泪。  曹云凤两员女将是如何被擒的呢?  原来才杀出山口时,胡巧云为了保护段灵凤,挥刀去与凤翎交战,两人的武艺本来相当,但此时的心态却完全不同,无形中便有了差别。  两人斗了有四十几个回合,段灵凤已经去得远了,曹云龙也没了踪影,凤仪又过来帮忙。  胡巧云见凤乐杀过来,心下着忙,急忙舍了凤翎,拍马便跑,凤仪和凤翎哪里肯舍,随后赶来。  胡巧云见前面有蛮兵拦路,争切之间冲不过去,只得又回头杀来,却被凤仪用独龙铲把她的绣鸾刀压在一边,凤翎赶拢去,一把抓住她腰间大带,脚尖一点她的马鞍,活携过马来,叫蛮兵捆了,押往大营。  再说曹云凤,与段灵凤换了战袍,拚命往人多的地方杀,把对方的注意力全吸引到自己身上,只见她使开钢叉,左一叉右一叉,把蛮兵们杀得人头乱滚,尸横遍地。  杀够多时,才从人群中冲出来,身边已无一兵一卒,前面是一片荒山,她也顾不得许多,落荒急走。  走出有十几里,对面闪出七、八百人,最前面是一员蛮将,手使一对铁棒追,钻在马腹下,往马脚便打。  曹云凤吃了一惊,忙提马跳开,自己使了个蹬里藏身,与那蛮将在马腹下斗将起来。  那蛮将见不能胜,跳出圈外,往人群中便跑。  曹云凤坐正了身子,拍马赶来,却不见了那蛮将,正自犹豫间,那蛮将却跳在蛮兵的头上,望她面门一弩射来。  曹云凤一闪躲开,心中大怒,纵马直冲进蛮兵阵中,蛮兵见状,慌忙向两边闪开,只剩那蛮将还站在两个蛮兵头顶,见势不好,跳在地上往后又跑。  曹云凤怕他又藏在人群中放冷箭,拚命追赶。忽然见地上一根拌马索弹起,云凤一惊,想勒马已是不及,忙提马跃过,连过两道拌马索,却没躲过第三条。  那马吃拌马索一兜,扑通栽倒,把曹云凤直颠下马来,两边蛮兵使挠钩搭住,象个乌龟一般四肢摊开趴在地上。  那蛮将大喜,一纵身骑在云凤腰间,哈哈大笑道:「军师神机妙算,不想这段御妹被俺何律拿住,却是奇功一件。」  云凤本是女流,虽然比平常人有力气,此时却使不出来,待要挣时,哪里挣得脱。  众蛮兵一拥齐上,把她两臂拢在背后,蛮将何律拿条绳子来捆了,又把她两只金莲反拉到臀儿上,与双手捆在一处,来了个四马倒攒蹄。  那蛮将上了云凤的马,一手抓住云凤腰间大带,拎着往大营报功去了。  却说徐有亮,见大获全胜,便命鸣金收兵。  大营就在有亮伏击段灵凤的那座山后,各洞洞主齐来献上斩获的首级和俘获的官军将领报功,各个记了功劳薄。  凤仪、凤翎姐妹擒了胡巧云,有亮命将其押在后营。  又见何律来报,说擒了御妹段灵凤,有亮大喜,忙叫押上来。  何律把曹云凤拎了,兴高彩烈走进帐中,扑通一下丢在地上,众人一见那被擒女将的惨状,哈哈大笑。  徐有亮忙从帅案后过来,抓住那女将的头发,露出脸来一看,不由大怒,何一声:「何律误我大事,绑出去,斩了!」  何律一听,急忙叫道:「郡马,何律无罪!」  「你所擒何人?」  「御妹段灵凤。」  「你去问来。」  何律一听,急忙走过来,把曹云凤抓着头发拎起来问道:「你是何人?」  「我乃前部副先锋官曹云凤是也。」云凤虽然头发被揪得生疼,却强忍着,凛然不惧。  何律一听,知道自己误了事,急忙跪倒:「郡马,何律知罪。」  凤仪一见,急忙过来:「郡马,何律虽然误了事,但他并不认识段灵凤,此事也怨不得他。再说,此女虽非段灵凤,却也是副印先锋,按军律也当受赏,可以将功折罪,望郡马饶他这一遭。」  「嗯!即如此,饶你不死,只记你半个功劳,去吧!」  「谢郡马不杀之恩。」何律臊眉搭眼地站起来,出了大帐。  徐有亮命把曹云凤也押在后营,又传令各洞洞主,速速回洞,安排搜山。  搜了数日,并不见踪迹,估计不是跑了,便是在山里迷了路,于是安排好山中一切,带着五个被俘敌将下山重回军镇。  这里还要提上一句,由于凤乐和凤云两女阵亡,又在段灵凤的营中遭到辱尸,老王爷凤同一气之下,暴病身亡,死时把南岭全权交给了郡马徐有亮,所以此后再提南岭王,便是徐有亮了。  再说徐有亮与凤仪、凤翎两人从镇南关回到军镇,便与张圭商议下一步的方案。  徐有亮把与段灵凤见面之事备述一番,张圭甚喜,道:「这曹云龙听说要辱他妹子,必然心乱如麻,正可与他交易,把她妹子扣为人质,要他以后莫与我们为敌,如此便如削去段灵凤一条膀臂。」  计议已定,徐有亮修书一封,派两个可靠的家人,偷偷混进关去,直奔曹云龙的先锋营而来。  要知曹云龙怎生应对,且听下回分解。       (十七)段灵凤计安曹云龙,徐有亮凌辱曹云凤  却说徐有亮派了徐安、徐平两个,拿着有亮的亲笔书信,混进镇南关来见曹云龙,两人在街上转了半晌,方才找到先锋曹云龙的住处,见门前有两个兵丁把守,徐安叫徐平且在街角候着,自己去往门前求见曹云龙,忽然自大门对面的街上冲出几个便装之人,把徐安拿了便走。  徐平见势不妙,不敢再去找曹去龙,只悄悄跟在徐安后面,眼着那些人把徐安拿到段灵凤的元帅府去了,徐平急忙回军镇报信。  却说曹云龙自阵前知他妹子被获遭擒,要行羞辱,顿时气得倒撞下马来,被抬回行先锋府,良久方醒,口中只叫:「我之过也。」  段灵凤与庞奇都来看他,让他好生将养不提。  第三日天将晚,曹云龙正在那里心中难安,听得小校禀报说元帅有请,曹云龙心中道:「必定是我那妹子受害。」心中忐忑,骑马望帅府而来。  进府去见过段灵凤,慌忙问道:「元帅,不知我那妹子……」  「尚未受害。」灵凤道。  曹云龙心下稍安,又问:「元帅呼唤末将,有何吩咐?」  「我与你看一封书信。」灵凤便把自徐安身上搜出的书信递与云龙。  云龙看罢大惊,慌忙跪倒:「云龙既蒙皇上封为先锋,怎敢有负朝廷重托,元帅莫要疑心。」  灵凤急忙将其扶起道:「本帅若是疑心,也不会把信交与曹先锋。本帅已经替将军斩了来人,派人将首级送回军镇,并以将军的名义修书给徐有亮,以示将军不二之心,此后绝无人再敢怀疑将军了。」  「如此甚好,末将谢过元帅!」  曹云龙知道,杀了人家的信差,又有书信,这一次自己只能铁了心与徐有亮为敌了。不过如此一来,自己的妹子算是彻底完蛋了。  回到府中,心中只把那灵凤暗骂:「若不是我那妹子舍身救你,要受辱的便是你段灵凤,谁知你忘恩负义,竟将我妹子推入无底深渊,有朝一日,必报此仇。」  自此段灵凤与曹云龙生出嫌隙,后来到底害她被擒不提。  单说有亮和张圭见了徐安首级,知道此番枉费了心机,好在早有安排,军镇四周已经布下了各种陷阱、机关和埋伏,只要段灵凤前来进攻,便可让她陷入绝境。  有亮随即又给段灵凤和曹云龙修书一封,叫人送至镇南关,信中说两天后的午时在军镇北城头风化曹、胡二女将,请镇南关全体将士来军镇观礼。  段灵凤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遂回书一封,说到时准到。  为了进一步激起镇南关众将和曹云龙对徐有亮的仇恨,段灵凤到时点了五千兵马,叫上曹云龙与关中众将一齐出关,直奔军镇而来。  至约定的前一天晚上,有亮见一切安排妥当,便叫把五个战俘提到帅府大堂。  五人俱五花大绑,押在堂前,立而不跪,有亮也不理他,叫把三个男俘押到府门外街上,斩迄报来。  不一时,三颗人头提上帐来,两女将看了,脸无惧色。  两女将原本是穿盔甲的,此时天热,盔甲里边除了棉甲便只穿帖身的绸衫和绸裤,薄薄的一层。等到战场被擒,盔甲早被人家剥了作为战利品,两女便只穿着贴身的绸衣,把玲珑的体态尽显于外。  见有亮走向两个女俘,凤仪、凤翎两位郡主急忙告退,堂上只剩下几个跟随有亮出山的洞主和一群站班的兵丁,一个个不怀好意地笑看着两女。  此时此时两女才知道不好,吓得颜色更变,那胡巧云道:「徐有亮,你待如何?」  「哼,你们想想我两位贤郡主,我应该怎样?」  「要杀要剐随你,若要辱我,定不与你干休。」曹云凤的话中带着颤抖。  「我为刀俎,尔为鱼肉,我还怕你不成?」  两女知道不妙,低下头,各寻了一根房柱撞来,只救速死,免受奇耻大辱,可惜这一点人家早就想到了,有亮一伸手便捞住了曹云凤的柳腰,只一带便把她搂过来,自背后搂在自己身前,曹云凤只觉得自己的美臀儿紧贴那有亮下腹,一条硬硬的东西直顶在后门之处,吓得她尖声大叫,早没了英雄之气。  两个洞主也抢步上前,把胡巧云两臂捉住,又上来两个洞主,捉住脚腕,抬将起来。  两女眼中落泪,两脚乱踢,口里咒骂,却无可挣扎,十分可怜。  有亮把曹云凤夹腰拎起来,复交于左腋下,头后脚前夹住,那曹云凤两条腿乱舞,尖声喊叫,就如小孩子被大人打屁股的样子。有亮当然不会把她当成小孩子,一双眼只往她那屁股上瞅,只见她下身穿着大红的绸裤,薄薄的绸子帖在肉上,将那美臀的曲线展示无遗。  有亮看得兴起,把右手往那美臀儿上一放,柔软如绵,又将整个手拿自那两块臀儿中间向里一滑,「啊哈哈……」那曹云凤杀猪也似惊叫起来,更加拚命地挣扎,一旁几个洞主看得过瘾,齐声喝彩,大笑起来。  有亮隔着裤子把那美妙之处探了几探,软如丝绵,温暖如春,心中大喜,夹着那美妙女将到了帅案前,早有洞主把案上的文房四宝与令箭等物挪在一边,让有亮把曹云凤脸朝下放在那帅案上。  曹云凤急忙挣扎着想起来,才弯起两条腿,撅起屁股,便被有亮一只手按着她后心按趴在案子上,两条已经半跪起来的腿支撑不住,向两边倒下,正好把两条大腿如死了的青蛙般分开着,方便了有亮去探她羞处。  曹云凤发现有亮又去掏她裆中的蚌肉,方才发现自己的姿势不雅,急忙两腿夹紧了,胡乱摇着臀儿,想把他的手甩出来,这才知道自己虽然武艺高强,力量却比人家男人差得多,更不用说两只手捆在背后,全无着力处,只得由着人家轻薄。  有亮隔着裤子把那曹云凤的美臀玩儿够多时,把她的两只牛皮战靴脱了,露出两只玉笋一般的小巧玉足来,抓着一个脚弓弯到她自己的屁股上,仔细观看,把玩良久,只觉欲火愈炽,这才一把把她裤子扯下来,露出两条肥腻腻的粉腿,一对圆滚滚的小臀。  有亮将两块臀肉分开,现出小小菊门来,用手指撩拨着,诱她尖叫,然后抓着她背后绑绳一提,把她拎起来重新放下。却只把她上体放在案上,两条腿垂在帅案边,与身体形成一个直角,那小小菊门与两条肥厚的蚌肉便一齐露出来。  有亮再顾不得许多,一只手撩开帅袍,褪下中衣,掏出那条棒槌一般的大物件来,直顶那曹云凤的花蕊。  曹云凤感到洞门前硬棒棒捣将来,只吓得哇哇大哭,满口求起饶来。  有亮也是个英雄,虽然英雄大都不将女人当一回事,不过难免有怜香惜玉之心,所以听得她求饶,心便有些软了,可是一看四周的各洞洞主,便又狠起心肠来,只一用力,便齐根插入那曹云凤的花蕊深处。曹云凤叫一声,昏迷过去。  处女的秘处果然风光不同,有亮只觉得那宝穴十分窄小,把自己握得紧紧的,仿佛要把自己吸入她身体之中一般,不由欲火更炽,身子动一动,把那如意宝杵抽拉起来。  曹云凤醒时,木已成舟,再无回旋之处,便不叫了,只暗暗落泪。  这有亮英雄本色,连捣了千余下,这才大吼一声,射在她肚腹之内。  这头有亮奸了曹云凤,那边的几个洞主也把胡巧云放在地上,去了战靴和裤子,露出那一丛漆黑如墨的阴毛,拉开两腿,现出粉嫩嫩的洞穴来,一群人把她按着,早有一个洞主迫不及待,一枪戳透了她的门户,杀作一团。  原来这蛮人并不把玩儿女人当作多大事情。过去蛮洞之间时常打冤家,捉了对方的女人,便一齐奸了,然后带回去为奴,下次打冤家这女人如被族人救回,仍旧还与她丈夫,丈夫也不会嫌弃她,女人也不会因为失身而自尽。  虽然他们自己的郡主叫人家那样挑在旗竿上也感到羞辱,但并不象有亮那样愤怒,而对于轮奸两女俘,他们也只当作想当然的一件事,并不懂得有亮的真正目的,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就可以诱段灵凤来落入罗网,他们只是尽情地在两个女俘的身上发泄。  曹云凤才掌先锋印,出世不过半月,便失手被擒,更因他兄长一时之恶念,便都报在她的身上。  而那胡巧云更是冤枉,只为他父胡其海想夺徐承祖之位,所以随父来征,不想落在敌人手里,她与凤家姐妹辱尸之事本无瓜葛,却也要替别人还这一桩孽债。  可怜两个女将,捆在堂上,赤裸着美臀玉腿,被那一群男子如群虎夺食般扯来扯去,肉棒乱捣,直闹至半夜才住,把脚也捆了,裹在破棉被中等着第二天中午风化。  却说段灵凤与曹云龙,带着人马依时来到军镇北面五里之处,早有军镇的蛮兵接着,沿大路往镇门而进,那官军中有偶然走错了的,便扑通落在陷坑中,被尖头桩插死,或被不知哪里来的毒药弩杀死,段灵凤知道,这里已经布下阵式,若轻举枉动,只怕有来无回。  行至护城河边,领路的叫她们等在原地,自己从吊桥过去。吊桥升起,那边城楼上才现出许多兵丁来,当中一杆大旗,旗脚下站着徐有亮和军师张圭。  凤家姐妹没有来,虽然她们同样因为恨自己的姐妹受辱而希望在两个女俘身上报复,但凌辱女人的时候女人在场看热闹毕竟有些不妥。  「段元帅信守诺言,勇气过人,有亮佩服。」有亮在城头一拱手。  「徐洞主巧计得胜,段灵凤钦佩。不过,胜败无常,今日败的是我,焉知明日便不是你?徐洞主不要把事作绝了,免得日后后悔。」  「段元帅所言极是,我妻乃是堂堂郡主,你竟敢将她两人的尸骨如此羞辱,难道是我先把事作绝的么?还有曹先锋,我派家人徐安下书,本想给你个机会,你不肯答应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杀我的信差?须知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是你失礼在先,又怎怪得我无礼?」  曹云龙知道人家说的在理,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话可说,再说,难道自己现在还要解释人不是自己杀的,回信也不是自己写的么,那不明摆着是要背叛朝廷?段灵凤怎么饶得了自己,所以他只得低头不语,只盼着人家格外施恩,把妹子一刀砍了脑袋便了。  「徐有亮,本帅再说一遍,不要把事情作绝了,不然有一日你败了,一切尽在你两个妻子身上报应。」段灵凤出言威胁道。  「我等着,我也提醒段元帅,若有一日拿住你,有亮必先赏个新鲜,再叫我的弟兄们都品品御妹娘娘的滋味!」  「好哇徐有亮,你敢用言语羞辱本帅,日后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话谁都会说,本洞主与两位郡主都在城中,段元帅有本事就来攻城,若是拿了我三个,却不由你处置?」  「徐洞主,多说无益,你不是让我们来观礼的么,我们来了,你待怎样?」  「好,痛快,现在某家就叫你看看,我如何在你的爱将身上报仇。」  不知徐有亮怎生风化两女俘,且听下回分解。       (十八)两女将城头遭风化,段灵凤用兵困南岭  且说徐有亮与段灵凤两个一个城上,一个城下,讲够多时,言语难和,徐有亮便道:「军士们。」  「有!」两边的蛮兵早就等着这一声呢。  「将曹云凤与胡巧云押上城来!」  「喳!」从蛮兵们答应的声音中就听得多他们有多兴奋。  段灵凤与曹云龙心中打着鼓,不知那两个女将此时是什么模样。等两女被带上城,把段灵凤和曹云龙都气得七窍生烟。  只见数名蛮兵举着两根一丈多高的大木竿子来,每根杆子上吊着一个女将,见两人都被捆着双手向上吊在竿顶,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绸衫,光着下半身儿,黑黑的毛丛毫无遮掩,一看那架式,便知道蛮兵们一定把她们两个举着在军镇中游街示众。  一见到城下段灵凤的人马,两个本来一声不吭的女将不由大叫起来:「元帅,哥哥,速速放箭,我们已经无颜再见地下的先人,快叫我们死了吧,免得我们再受贼人的羞辱!」  曹云龙一见他妹子这般模样,早止不住气往上撞,摘下铁背弓,搭上狼牙箭,往城上射来。虽然曹云龙用的是硬弓,但护城河离着城门尚有百步之遥,又是从下向上射,那箭根本就够不着,只射到半路便掉下来,钉在城墙上,城上的军卒哈哈大笑起来。  段灵凤来时,本没有打算攻城,而且敌情不明,也不可能攻城,所以并没有带石炮和强弩之类的远射装备,此时想把曹胡二女杀了,却是力不从心。  曹云龙连射几箭都够不着,忙抽出两支月牙口的箭来,往吊桥的吊索上射去,箭到索断,那吊桥「咣当」一声放下来,曹云龙拍马过桥。  段灵凤一见,急忙高喊:「曹先锋回来,不可上当。」  但曹云龙已经气急了,哪里听得进,打马直往城下而来,才跑不过两、三丈,忽然「轰」的一声,连人带马落入陷坑之中,腾起一阵白烟,原来那是个净坑,里面装的是白灰面子,一下子便把曹云龙的眼睛迷了,道两边的沟里忽然冒出几个蛮兵,拿了挠钩便去捞人。  段灵凤一见,忙叫两边的将官放箭,阻住蛮兵,自己同两员副将飞马赶到坑边,一铲把个蛮兵拍作肉饼,一名副将抢了挠钩,把曹云龙捞上来,也顾不上救他的马,掉头便跑,城上乱箭齐发,段灵凤在后拨打雕翎,护着三人回到护城河这边。城上又是一片笑声。  两个女将此时方才知道,人家已经设下陷阱,哪个敢来救她,只怕是有来无回,再不敢喊,不由又落下泪来。  徐有亮叫城上使强弩隔着河射去,射翻了几个官军,迫使他们又向后退了十几步,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转头看着两个女俘道:「只你二人,便抵得百万雄兵。」  蛮兵把两员女将从竿子上放下来,虽然她们武艺比蛮兵们高出许多,但昨天被奸了半夜,又捆了半夜,又吊了半日,早已累得骨软筋麻,瘫在地上,纵有通天本领也使不出,被蛮兵们捉住两只玉臂,把绸衫剥下来,只剩白花花一条光身子,找两条两尺长的木棍来,将一条绳子中间留出四尺长一段,两边捆在木棍两端,再用剩下的绳头把两个女将的手腕绑住,象举杠铃一般姿式,然后从城楼的两根高大的旗竿上拉下绳头,拴住那捆木棍的绳子中间,扯将起来,将两员女将丫字形吊在半空,两只脚只在那城垛子上下摇摆。  两个女将此时只能夹紧两条玉腿,尽力保着那两腿间的所在,却无法遮住胸前两对玉碗般酥乳,以及小腹下那丛黑毛。那黑的黑,红的红,在雪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清晰明显,就连城下的官军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曹云龙此时被石灰伤了眼睛,虽然军卒们给他用水洗了,也只能勉强睁开,看东西却模模糊糊,只能只远远的城头上两支大白羊在那里乱摆,知道是妹子和胡巧云,气得他哇哇大叫,又昏了过去。  那徐有亮有意要激怒段灵凤,所以且不叫军卒把两女将吊在高处,只叫他们搬了凳子站在上面,把两个女将的身子推来摇去,尽情把玩,一边玩儿一面喊叫着,只把两个女将与段灵凤相比。  这个摸着胡巧云的乳叫:「这乳儿甚美,软如白玉,润如羊脂,只把爷的鸟儿惹得硬硬的,若有一日,摸着那段灵凤的乳儿,只怕尚不曾插那小穴,便把爷的精液都射在她嘴里。」  那一个捞着曹云凤的裆下道:「这两片玉蚌真格绵厚,夹得爷手指酥痒,这小穴儿里千回百转,就如那段灵凤的穴儿一般无二。」  有兵卒忙问:「那段灵凤的小穴儿你可曾摸得,怎生知道与这曹云凤一样?」  「摸倒不曾摸过,你只看那城下的御妹,正与这曹云凤生得一般无二,若剥了衣裳,吊在这里的,却不与曹云凤一样,故而得知。」  「即未摸过,便作不得数。」  「这也不妨,只等过几日,你我去镇南关里,把那御妹捉了,吊在这里摸摸便了。」  「……」  这里你一言,我一语,只把个段灵凤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马蹚平了南岭镇。  那城上又生出些枝节来,有蛮兵另拿了两条长绳子,从那吊索的铁环中穿了,一头拴住了女将的一只大脚趾,另一头拿在手里,只一扯,便把女将的腿扯起来,顿时蚌壳大开,幽谷尽现,露出那前后两个美妙洞穴来。你看他们把手指一拳,只伸出中指来,往那两片蚌肉之间只一插,便插进去,左右钻动,口中只叫「御妹,妙极!爽极!」,分明把两个女俘想成了段灵凤。  段灵凤在那里看着,只气得花容失色,剑眉倒竖,众将也气不过,齐来讨令攻城。  段灵凤毕竟不同一般,上次失败是她过于自信,现在经过了那一次教训,显得成熟了,强忍住气愤,脸上反现出一片冷笑,道:「徐有亮,我且任你作孽,只等我大军到了,叫你一鼓成擒,千刀万剐,以消我心头之恨。」  说完,拨马便走。  众将在后面跟着,一齐回到镇南关,来到帅府下马,众将群情激愤,吵着要去夺下军镇,擒拿徐有亮,替两位女将军报仇。  段灵凤道:「本帅乃是女子,见此情景,岂不比你们气愤?这徐有亮、张圭诡计多端,辱我女将,无非想激我攻城,他必在城里城外布下了埋伏与机关,我等贸然前去,岂不是中了他的奸计?」  「若依元帅该当如何?」  「这南岭乃弹丸之地,脚下无三尺平地,又不满十万之民,徐有亮要造反,哪里去养这数十万之兵,你我只要守住了三关险要,不使他入关,过上数年,你我不用费一兵一卒,便可把他拖死,却不比动刀动枪,劳师远征的好?」  「元帅所言极是,我等有朝廷作后盾,要兵有兵,要粮有粮,徐有亮只有坐吃山空,果然是好计策。」  段灵凤于是又写了本章,上奉朝廷,一是自请降罪,二是请朝廷再拨兵马粮草,准备长期围困南岭。  徐有亮在城中静等着段灵凤来自投罗网,偏偏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派人去打探,知道段灵凤打算守在三关不再出兵,他也无可奈何。  只苦了曹云凤和胡巧云两员女将,赤条条吊在旗竿上,每日被士卒们扯着拴脚趾的绳子把她们的腿抬得高高的,只为能看清她们的私秘之处,就这样风吹日晒了三天,活生生晾成了人干儿。  段灵凤打听是曹胡二女死了,便派人去军镇,请求以凤乐和凤云两女的尸骨换回曹胡二女,徐有亮倒没有从中作梗,因为凤乐和凤云都是他的妻妾,两家便约的时间,于军镇以北三十里处交换。  凤乐、凤云两女已经是掩埋了的,此时只剩了森森白骨,使两个箩筐盛了,用车拉来交换,曹云凤和胡巧云两女却是刚死的,也未盛殓,精着身子放在车上,此事倒是有亮占着些便宜。  不日,朝廷降旨,对段灵凤败军辱师大加申斥,罚俸一年,叫其戴罪立功,又准了段灵凤之仪,对南岭以围困为策。  如此一来,徐有亮倒没了理会处,因为人家段灵凤不来,他便也无法去围歼,而三关城高墙厚,想攻城也不容易,所以,双方便僵持起来,形势开始变得对南岭不利了。  毕竟徐有亮能否进得三关,段灵凤又能否灭了南岭,且听下回分解。         (十九)赵蝉宫中设计,段琪君淫臣妾  按下徐有亮与段灵凤在南岭相持暂且不表,单说那昏君段琪在朝中又闹出事来。  原来这一日,段琪与那赵蝉去景山看虎豹食人,一连丢了两个宫女进去,被那虎豹一拥齐上,撕为碎片。  段琪连看过数日,也觉有些无趣,赵蝉便陪他到景山山顶的亭子上去观景,见西北宫墙外的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段琪在作太子时便游手好闲,时常在京城街上游荡,知道那里是娘娘庙,算了一下日子,此时正值送子娘娘寿诞之时,所以来烧香求子的甚多。段琪便对赵蝉道:「御妻,你我何不到那庙会上走走?」  赵蝉也在宫里住得闷倦了,正想去走散散心,便应一声。  两个人叫太监速去寻了几套百姓的衣服来,下了景山,与赵蝉两个俱扮成武生公子,胡升扮作书僮,悄悄自景山角门出去,直奔娘娘庙而来。  到了庙前街上,见人来人往,小买小卖,挤挤茬茬,果然热闹,三个人转了半晌,玩得累了,到那庙前,寻了个摊子坐下,要了几样小吃在那里吃。  忽然看见有十几个家人拥着五乘轿子,叫里只道:「有官眷在此,闲人闪开了。」吆吆喝喝地赶着人,直抬到庙前落轿。  从后面几乘小轿中下来四个小丫鬟,都去前面大轿边,打起轿帘请里面的人出来。  见从那轿中搀出一个妇人来,二十四、五岁年纪,头挽云髻,身穿纱衣,面如三月桃花,柳眉杏眼,袅袅婷婷,进了那庙门。  段琪一见那妇人,便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心里说道:「我只道赵蝉儿是天下绝色,谁知世上尚有如此佳人,若不得她侍寝,却不枉为天子。」  想着,便向那小吃摊子的老板问道:「不知哪家官眷有如此排场?」  「此乃翰林院士王克己的五夫人祁氏,那王克己年过四十,也只有大夫人生了一个女儿,尚无子息,如今已娶了四房姨太太,都不见动静。俗话说,母以子贵,他家五房夫人,年年到此进香,只为早些替王老爷生个儿子,好传接王家的香烟。」  段琪听了,想着怎么得让那祁氏与自己睡上一夜,只不想让赵蝉知道,暗暗记在心里,哪知赵蝉是个水晶作成的玲珑心,把段琪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知他喜新厌旧,却不露在面上,只在心里暗自盘算。  原来朝里的众臣中,这王克己算个忠臣,不肯趋炎附势,所以一向与赵荐等人不睦,段琪纳赵蝉为妃时,这王克己不知从哪里知道她的身世,极力反对,若不是赵荐、王廉领着众奸臣群起围攻,只怕赵蝉今日这个皇后也当不成,所以心里暗暗怀恨,此时一见段琪有意祁氏,心中暗喜道:「王克己呀王克己,看不让你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回到宫中,那赵蝉便冲着段琪道:「皇上莫不是看上了那王克己的小妾?」  段琪一惊,忙道:「非也非也,朕只是为了考查民情,看哪个官员在街上为非作歹,欺压百姓。」  「哼哼,皇上。英雄男人好色本是人之常情,何况皇上又非一般英雄可比,莫要瞒着臣妾,臣妾也不是那嫉妒之人。」  「不瞒御妻说,那王克己的小妾果然生得美貌无双,看得朕心痒如麻,恨不得抢了来,只要陪朕一霄,再无他求。只是,那祁氏乃别人家妻子,只怕是妄想了。」  「皇上想要时,这有何难?」  「御妻若能遂了朕的心愿,便是大功一件。」  「过几日是臣妾的生日,臣妾要在内宫设宴,皇上可遍告京中大臣,叫他们但有妻妾者,不论正妻小妾,都叫进宫赴宴,皇上便可就中取事。」  果然,到了赵蝉寿诞之日,京中诸臣妻妾尽到宫内替赵蝉祝寿,一拨儿拨儿拜过寿,就在御花园里摆下宴席。  赵蝉在那里虚应了一时,眼睛在在人群中找到那祁氏问道:「方才哀家忘记了,这位姐姐是哪家的?」  祁氏慌忙跪下道:「臣妾乃是翰林院士王克己的小妾,不敢当皇后如此称呼。」  「哎,哀家也曾作过妃子,还不是小妾么,妻与妾都是人家之妇,只要尽心伏侍丈夫,有多少差别么?」  「臣妾知罪。」祁氏以为自己自称小妾让赵蝉不高兴了,慌忙谢罪。  「卿家不必如此,我见你容貌出众,身材奇特,不似一般人家女子,莫不是练过武艺?」  「皇后真乃慧眼,臣妾祖上作过将军,后来家道中落。也家传了些防身之法,不过是花拳绣腿的功夫,哪敢自称练过武艺?」  「如此甚好。哀家自幼习练,可惜宫中女子皆不识武功,哀家为此十分烦闷,既然卿家会武,宴后可否留在宫中两日,你我切搓切搓?」  「皇后要臣妾留下伴驾,乃是臣妾的福份。只是臣妾不过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与皇后切搓?」  「没关系,总比一些儿也不会的强。」  「臣妾遵命。」  原来练过武的女子腰腿之上甚有力道,腰板儿比一般女子直,臀儿比一般女子翘,而且二目放光,所以赵蝉一眼便看出来了。其实练武的女子身体健康,具有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特殊体态,这也正是段琪之所以一眼就能看中赵蝉和祁氏的原因,倒不全是因为她们的脸蛋真比别人美到哪里去。  酒宴自上午吃到未时末方散,赵蝉让祁氏跟着自己回到后宫,便在院中假意与祁氏论起武道来。  这祁氏的武艺虽然是家传,但她父亲并没打算让当将军,所以只是比一般女子多了些锻炼而已,并不是什么高手,也说不出什么来,就只是听赵蝉在那里说,不过却比没练过的人明白,不住点头,提问题时也能问到点子上,因此赵蝉显得十分满意。  祁氏本来听王克己说过段琪与赵蝉的事,本来对赵蝉的印象十分不好,现在见赵蝉并没有什么皇后的架子,心里有些喜欢她,哪知赵蝉心怀鬼胎呢?  晚膳之时,赵蝉叫宫女赐酒,祁氏因为心里高兴,便有些忘乎所以,连吃了三杯,只觉得心儿怦怦狂跳,脸儿红红的,头有些发晕,仿佛驾了云的一般,下面裆里湿漉漉的,春意盎然。这都是赵蝉设计,在酒中给她使了迷药,又加了春药。赵蝉一见,知道她着了道儿,便叫宫女把她扶进寝宫,放在床上,然后去请段琪。  段琪听说,喜不自胜,急忙过来看时,只见祁氏倒在床上睡着,眉目含春。  赵蝉叫宫女们都退出去,自己也回到自己的寝宫,只留段琪在这边。  那段琪见人都去了,急忙坐在床边细看那祁氏,见她上穿着耦色薄纱衫儿,里面大红的抹胸,下系耦色罗裙,侧卧在床,就如一张大弓,两只金莲去了鞋,只着罗袜,不大不小,弯弯如弓。  段琪隔着衣服把她的身子用手慢慢摸来,那祁氏在梦中,眼也睁不开,只道是自己的丈夫,玉体酥软,只由他轻薄。  这边把一双手握了胸膛,入手绵软,哪里耐得住,急忙来解她衣服。  祁氏将身儿就着他的手仰过来,酥胸紧挺,花枝乱颤,羞羞地在那里哼,分明十分惬意。  段琪就着她的势,先把她纱衫儿解开,去了抹胸,露出那玉乳来,挺挺的一对玉山,粉粉的两颗珍珠,也不比赵蝉的差。又解了罗袜,把手去罗裙中褪了她的中衣,然后伏身上去,用嘴衔着她的奶头儿,轻轻舔去,只觉得身下玉人扭将起来,口中乱哼,十分淫浪。  坐起身来,捉着那两只玉踝,向上一搬,把两条腿立起来,那罗裙滑在腰里,现出一对粉臀雪股,看得段琪心花怒放,将头埋在她臀儿后面,舌头直顶在那两片肥唇之中。  祁氏嚷将起来,美臀乱摇,段琪此时兴趣盎然,除了她的罗裙,剥作一头白羊,分开她两条玉腿,显出那湿漉漉的下处,自己也褪了衣裳,亮出那条乌黑的巨杵来,只一枪便杵得齐根而没,没头没脑地乱撞起来。  那祁氏的丈夫乃是个圣人门徒,凡事中规中矩,床第之间,连被儿也不曾掀过,又没有段琪的体力,所以那祁氏睡梦之中,只觉丈夫比平时粗壮了许多,直插得小穴儿乱抽,不由把那美臀儿合着他的节奏摇将起来,不住声的浪叫。  那边屋里赵蝉把耳朵竖直了听这边动静,心中暗自高兴。  那位说了,从来女人好妒,难道赵蝉例外么?当然不是,赵蝉恨那王克己阻碍自己入宫,现在看他戴上一顶绿帽子,所以心中快活,至于祁氏,早晚还不是要把她除掉!  听得祁氏的浪叫,赵蝉也不由兴奋起来,自己脱了身裳,钻在被里,把那痛快之处紧摸,也在床上扭起来,又寻了一根蜡烛来,自己在那里乱杵了一遭。  段琪玩儿够了,然后来找赵蝉,又胡闹了一回,这才睡在赵蝉屋中。  祁氏一觉醒来,天光已然大亮,懵懵懂懂了半天,才知道是在皇宫之中。想想夜来之事,似梦非梦,发现自己身上片缕无存,两腿间湿漉漉的,不由愣苛苛在那里发呆。  正想间,那赵蝉一个人走将进来,满脸堆笑道:「姐姐到底醒了?不知昨夜过得怎样?」  祁氏还以为她不知道,慌忙从被子里爬起来跪在床上:「臣妾昨夜贪坏,失礼之处,请娘娘恕罪。」  忽然又想起自己一丝不挂,如此见皇后娘娘太过失礼,欲待钻进被子,皇后又没让平身,却是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你我今后已无君臣之分,姐姐不必如此多礼,快躺下吧。」说着伸手把锦被给她披在身上。  「娘娘为何如此说法?」祁氏更觉吃惊,急忙扯了衣服来穿在身上,下了床跪在地下。  「昨夜之事,难道姐姐不记得么?」赵蝉急忙去把她拉起来,叫她坐在床边。  「昨夜何事?」  「昨夜皇上到后宫,姐姐蒙皇上临幸,从此你我便是同床姐妹了。」  「娘娘休要如此说,臣妾哪曾与皇上同床?」  「姐姐自己与皇上作的事,妹妹在那边屋中听得清清楚楚,又有皇上亲口为证,姐姐何苦推搪。」  「臣妾昨天喝得酩酊大醉,醒来已睡在这里,哪曾见过皇上?」  「姐姐已非处子,若不信,可自验雨露。」  祁氏忙把手往自己裆下一摸,沾些湿湿的液体,放在臭前一嗅,不觉满眼垂泪道:「不知我前世作何罪孽,今世叫我无端坏了名节,有何面目去见丈夫?罢了,罢了,不如自己寻个了断。」说着话,把罗裙撩起来蒙住脸面,往那桌案的角上便撞。  不知祁氏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二十)段文帝强索臣子妾,王克己大闹五凤楼  且说那祁氏知自己失身于段琪,吃了一惊,自觉无颜去见丈夫,便用罗裙蒙住了玉面,望桌案上便撞,吓得赵蝉一把抱住,推在床边按住。  外面段琪听见,哪里舍得让这等妙人儿死了,也急忙抢步进来,连连说道:「美人儿,使不得,使不得!」  祁氏见了段琪,想起自己失身于他,不敢抬头,只是痛哭,只说无颜去见丈夫。  段琪道:「夫人何必如此,如今你与朕有了合体之缘,何用再见你的丈夫?今朕只有皇后,东西两宫正缺主人,你便作了东宫贵妃,却不胜过作那翰林娘子?」  「正是,正是。姐姐如今便永在宫中伴驾,何用再见王克己?」  祁氏虽然会些武艺,但远不如赵蝉,被赵蝉按着,一动也动不得。过了片刻,情绪稍定,见段琪与赵蝉两个,你一言我一语,配合得十分默契,忽然想到自己的酒量本是十斗不醉,怎么才吃了这几杯便烂醉如泥,任人轻薄?心下有些明白,便装作已无可夺何,垂首道:「皇上,臣妾乃是他人之妾,弊陋之躯,怎敢污了皇上圣体?」  「夫人丽质,天下少有,朕那日在街上偶见,惊为天人,今日终于得亲玉颜,朕之幸也。」  「如此说来,皇上有意于妾身?」  祁氏如此一问,段琪方觉失言,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干脆挑明了道:「正是,自那日得见卿家,寝食难安,多蒙皇后美意,安排寿筵使你我相见。」  「既然皇上有意于妾身,皇后何不直言,偏要在酒中用什么手段?」  「若不如此,只恐姐姐不允,反为不美。如今生米已成熟饭,姐姐何不顺水推舟,与妹妹一同服侍皇上,尽享人间富贵?」赵蝉见窗纸已然捅破,瞒也瞒不住,不如竹筒倒豆子,有什么说什么。  「妾守身如玉二十几春,不料今日被尔等算计,名节尽失,尔等真是猪狗不如,枉为人君?」  段琪被骂得脸色通红,无言以对,赵蝉忙道:「此事都是妹妹一个人的主意,姐姐若怪,便只怪在妹妹身上,要打要骂尽由姐姐,却莫要怪皇上。」  祁氏此番只是低头不语,段琪与赵蝉两个又说了半晌,见她仿佛有些活动,赵蝉便叫段琪且去,自己单独留下说服祁氏。  那赵蝉真是不知羞耻,又把自己原是段乔妃子,后又委身段琪之事说了一遍,道:「妹妹与姐姐都是女流,生来只是为了讨男人欢娱。俗语云: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但嫁得一个体贴的好男子,他把你含在口里,捧在手里,便是此生之幸。名节可当得饭吃?再说,你替那王克己守节,他倒未必把你当块心肝,你便死了,只怕他也未见得哭上两声。」  「我那丈夫久读圣贤之书,断不似皇后所说那般无情无义,我怎忍背他。」  「如今你来服侍万岁,妹妹去告诉皇上,让他看在你的面上,把那王克己大大的加封,他还要感激于你,却不是一好变两好么?」  祁氏沉吟半晌,才道:「事已至此,妾身尚有何言?」  「如此我去告诉皇上。」赵蝉站起来身,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回身道:「妹妹守信,可不要赚我。你若是死了,只怕那王克己的命也要断送你手。」  「臣身知道。」  段琪听说祁氏不死了,十分欢喜,忙叫胡升传旨,封王克己为尚贤侯,领副丞相,户部尚书衔。然后叫太监们收拾出东宫给祁氏住,就在东宫传筵。你看段琪坐在中间,左拥赵蝉,右搂祁氏,快乐无边。  直饮至晚,方才搂了赵后祁妃,至祁妃寝宫,把两后妃一齐跣剥了,你看两个绝色女子,一齐摇动如雪玉臀,由着那段琪玩儿了一回,然后一左一右,伴着段琪而眠。  到了次日,有黄门官来报,有新任尚贤侯王克己在宫门外谢恩,并要接了他小妾回家。段琪还未说,赵蝉只道:「你只去对他说,谢恩之事便罢了。我要留他娘子在宫中多伴些时日,到时自会送她回家。」  黄门宫方去,段琪笑道:「留他娘子的事,就与他说知何妨,何苦瞒他?」  赵蝉道:「那王克己是个酸儒,若此时说与他知,只怕闹将起来,面子上却不好看,莫如慢慢拖着他,等他把姐姐渐渐忘了,再点醒他不迟。」  「还是御妻心细。」段琪笑笑,便又把赵蝉与祁氏一齐跣剥了,玩起那英雄擒美女的游戏。原来祁氏也练武,身子也如赵蝉般柔软,倒也令段琪玩儿得尽兴。  转眼已是两月,那王克己初时还曾数次来皇宫要接祁氏,赵蝉只是推拖,王克己也无可奈何,后来便不来了,段琪只道他对祁氏已经淡了,心中高兴。  这日,该着中秋佳节,依着惯例,段琪在五凤楼赐筵群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王克己忽然自班中站起道:「万岁,微臣请万岁赐小妾归家。」  段琪大惊,一时语塞。  王克己又奏一遍道:「万岁,微臣请万岁赐小妾归家。」  段琪道:「不是朕不肯放她归家,只是皇后喜爱于她,要她在宫中侍候,就再住些时日也罢。」  王克己道:「臣之小妾祁氏入宫侍候皇后娘娘已有三月之久,未曾回家。今日乃是中秋佳节,家家户户庆贺团圆,请皇上开恩,赐小妾归家与家人团圆。臣如今已年过四旬,膝下并无子嗣,请皇上准臣妾回家,候她生下一儿半女,再送他入宫便了。」  王克己的理由是绝对充分,段琪再无推拖的理由,不过,她已经是被段琪享用了的,便是皇上的禁脔,哪能再让她替臣子生孩子,段琪可以淫别人的老婆,但他自己用过的女人是决不能再让别人占的,所以把他弄了个大红脸,心中暗骂王克己不知时务。  原来王克己平白无故受封侯爵,初时以为是祁氏讨皇后喜欢的原因,后来祁氏被留宫中,逾月不放,心中本已生疑。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一长,这事便渐渐从宫里泄漏出来。  那王克己知祁氏已被段琪暗中封为贵妃,心中虽然郁闷,表面却不敢如何,哪知这种事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就都知道了,吏部的大小官吏私下里纷纷议论,这王克己是个酸儒,哪里受得了人家这样的背后白眼,心中暗自憋着一股劲儿,定要把那祁氏索要了回家不可。  本来如果他到宫门去讨要,段琪无奈之下,可能把他秘密杀了灭口,王克己也明白,故而在今日赐宴之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来要人。  他以为段琪若聪明时,便把祁氏还了,反正段琪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承认自己淫了人家的老婆,等祁氏回了家,自己便找个机会让她自已了断了。  哪知段琪的好色竟然到了不知羞耻的地步,见被王克己逼到了角落,竟然撕破脸皮,厚颜无耻地道:「王爱卿,朕实话对你说了吧。那祁氏倾国倾城,甚得朕心,朕已将她封为东宫贵妃。卿家本无寸功于朝廷,封你个侯爵,换那祁氏入宫,难道还亏了你不成么?」  如此一说,倒把个王克己弄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不是明着给他戴绿帽子么?  「万岁,微臣有本!」早恼了一位顶天立地的大忠臣,急忙出班跪倒,段琪一看,原来是御史冯国忠。  「冯爱卿,你有何本奏?」段琪一看见冯国忠就头疼,只因为这冯国忠是个直臣,早看不惯段琪等人的所为,所以但凡上朝,他必要出来这不是,那不是地指摘一番,这也是段琪不愿意上朝的原因之一,现在一看见他,真的怕极了。  「万岁,臣闻,君不戏臣妻。那祁氏既是王克己之妾,尚未休弃,皇上怎可封她为东宫贵妃,作出这样有悖人伦大理之事?」  段琪还没说话,那王飞廉早出班道:「大胆冯国忠,此事乃皇上与王侯爷的家事,王侯爷尚未曾说什么,哪里轮到外人多言?」  「既如此,王大人,你待怎么说?」冯国忠只把眼看着那王克己。  您别说,这老实人也有老实人的特点,别把他招急了,真招急了他什么都干得出来。王克己一琢磨,他已经明说祁氏归了他,你硬讨,那叫奸淫圣眷,王克己忽然生了个急智,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便道:「圣上,虽然如此,臣毕竟与她有婚约在前,若皇上想要她为妃,也须她亲自来见为臣,将先前恩爱作一了断,臣先休了她才是。如今她与臣的婚姻未除,直如青楼卖身一般,如何便让她入宫伴驾?」  「卿家所言有礼,即此写份休书与我便了。」  王克己就索了文房四宝来,写下休书一份,揣在怀中道:「皇上,请将祁氏唤来,臣亲将休书付之。」  「卿家只管把休书付朕便了。」  「万岁,此言差异,自来休妻,或交付其父兄,或交付其本人。她是卖身葬父来至臣家,这休书依礼只得她自来取之。现在她未得休书,便是为臣之妾,皇上算她什么?此事于礼不合。」  段琪哪知这酸文假醋的书呆子心里想的是什么,还以为他真的就这么算了呢,忙叫人去请东宫娘娘。  冯国忠一看,心里这个骂呀,心里说:「我只道王克己圣人门徒,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怎知他……早知如此,我何必强替人出头?」一边想着,气哼哼地退回班中去了。  不一时,那祁氏出来见驾,众官一看,果然是千娇百媚,国色天香,难怪段琪会不顾她是别人爱妾就强索为妃。  那段琪见了祁氏,忙道:「爱妃,如今王克己已在殿上,你可与他说明了,讨个休书,将先前恩爱作个了断。」  祁氏应了一声,拜了两拜,款款而行,直到王克己面前,拖个全礼道:「祁氏见过王大人。」  王克己见了祁氏,只气得眼中冒火来,上前一把揪住胸前衣服,厉声喝道:「好个大胆的祁氏,你背夫通奸,败坏门庭,该当何罪?快快随我回家。」  段琪听见,只吃了一惊道:「王爱卿休走,快快放了朕的爱妃。」  王克己道:「女子出嫁从夫。她现是臣的小妾,臣尚未付休书与她,臣愿休便休,不愿休时,便打也罢,骂也罢,杀也罢,尽由为臣作主,却与皇上无关。」  「他乃是朕的爱妃,怎与朕无关?」  「臣既未休她,依国法,她尚为臣之妾,不是君之妇,臣如今只要她回家,与臣生上一儿半女,却不要休她。」  「大胆王克己,汝怎敢哄骗孤家,你不怕欺君之罪么?」  「皇上!」那冯国忠忽然又忍不住出班奏道:「皇上为何拦阻王大人?」  「他抢了朕的爱妃。」  「祁氏此时乃是王克己之妾,王克己与她婚约在前,皇上与他偷情在后,怎说他抢了皇上的爱妃?如今王克己欲讨回自己的侍妾,合情合法。」  「祁氏已蒙朕临幸,哪有女子承朕雨露,再与别人生子之理?」  「哼!俗语云,君不戏臣妻。皇上既知女子承皇上雨露,便不可再为人妻,怎不知她既为人妻,皇上又怎能施雨露于她?你身为大真天子,骄奢淫逸,败坏纲常,如今又要强娶臣妾,只把人君的体面都丢在一边。」王克己大叫。  「大胆王克己,你怎敢说出这等无父无君之言,就该千刀万剐。」那边赵荐与王飞廉一齐出来喝道。  「说什么无父无君?皇上娶先皇之妃,可算作有父有君么?」  「大胆!来人!」段琪被骂得恼羞成怒,急忙喝一声,只见外面进来许多御林军,才要上去拿人,段琪又急忙叫道:「慢,不可伤了朕的爱妃。」  有祁氏在手,御林军不敢上前,王克己被围在当中,却也无法出去,双方僵持在一起。  段琪心里只想着那祁美人,不住声叫道:「王克己,速速放了朕的贵妃,朕恕你无罪。」  那赵荐、王飞廉与一群奸臣也跟着喊叫,少数几个不愿与奸臣为伍的大臣恐王克己受害,只得出面解劝。  那王克己本气急了,打算就此把祁氏杀了,再自己寻个自尽了断,可惜见驾不能带刀剑,所以只有扼颈的办法。但他毕竟是个书生,才勒得片刻,祁氏脸色发紫,十分怕人,想起往日的恩爱,心下不忍,只得放松了她,只气得满眼是泪,放声大哭。  方一放手,御林军已一拥齐上,把王克己拿下。  「快把这个犯上作乱的东西推下去,金瓜击顶。」段琪道。  不知王克己性命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