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绝品

【仙童下地狱】第三集

2014-10-10 10:12:22




【仙童下地狱】第三集

内容简介:

再次躲过一劫的一朗子,看到屡次加害他的一焰子,怒上心头,两人约定好在泣血山把旧恨新仇做个了结。

一焰子为人阴险狡诈,绝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决斗,

不过,一朗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可是有月宫仙子们做后盾的!

欢欢喜喜成了亲,享受了几天美人环绕的美妙滋味,却在临下凡前的一刻,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

一朗子能够顺利下凡、调查身世吗?

Image and video hosting by TinyPic

【第三集】第一章:决斗之约

一朗子迅速地跳到墙外,迎面便看到一只大猴子般的男人站在眼前,尖嘴猴腮,一脸的奸笑,赫然是自己的死对头——大师兄一焰子。

一朗子看到他,浑身热血沸腾,充满杀人的冲动。他紧握着剑柄,直想拔剑。

不杀这个人,实在气闷。

一焰子还在奸笑,向一朗子拱拱手,说道:「二师弟,别来无恙啊?」宽大的袖子坠下好大一片,显出他的削瘦。

一朗子冷笑两声,指着一焰子,说道:「一焰子,别再演戏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时间陪你废话。」

一焰子的笑容消失,随即换上阴暗和怨恨,叫道:「一朗子,真是佩服你呀。那么厉害的春药都没有把你给弄死,太叫我失望了。」

一朗子傲然笑道:「人算不如天算,你的春药倒帮了我大忙。」

一焰子满脸悲愤地说:「你真的把月宫仙子给那个了?」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你不是已经和师父说了吗?说我在月宫干了什么事儿。告诉你吧,我跟朵云定亲了,到时请你喝喜酒吧!」

一焰子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颤抖的手指着一朗子,叫道:「你欺人太甚!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眯起眼看着气急败坏的一焰子,说道:「我就奇怪了,你明知道我在月宫里,虽说你不敢从大门进去,那为什么不敢从墙上跳进去呢?」

一焰子瞪着一朗子,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演戏?很多人都知道月宫的墙上有层天网,月宫里面的人可以自由跳进跳出,但若是外人一跳,就会像蚊子一样被黏住。再说了,这是月宫,谁敢放肆?要是让玉帝知道,不被诛灭九族才怪。」

一朗子哦了一声,老实说,这事他还真不知道,连仙子姐姐也没告诉他,可能觉得没有必要吧。他心想:自己可以跳出来,可见已是月宫里的人了。

一朗子望着一焰子,说道:「怎么样?一焰子,我还活着,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

一焰子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以为你早就被月宫仙子剁成肉馅了!她中了春药,你把她给奸污了,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把你千刀万剐。可是我没想到,她不但没杀你,还把你留下来,我真是失算了。」

想到一焰子心思之缜密,此计之恶毒,一朗子对他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了,说道:「一焰子,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是失算,你会得到什么报应吗?」

一焰子仰天大笑,笑得几乎要跳起来,说道:「一朗子,你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你可以待在月宫保命,我也可以待在无为观不出来。」

一朗子哼着,冷冷地说道:「你不出来,我也可以回去杀你。」

一焰子撇撇嘴,说道:「你敢回去吗?虽然你没被师父逐出师门,可是师父已经恨上你了,他相信你干了嫦娥仙子。你干了他迷恋的女人,你说说,他会怎么看待你?」

一朗子骂道:「你可真不是人。难道师父就不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吗?」

一焰子胸有成竹地说:「师父在激动之下,早就忘了要问,他恨你恨得牙痒痒。嘿嘿,要是让他见到你,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一朗子双眉一扬,喝道:「够了,一焰子,说吧,你今天来这里干什么?不是为了和我叙旧吧?」

一焰子的怪眼转了转,说:「好,我的来意就是要和你做个了断。我想你再也不会回无为观了,我跟你的事不能就这么拖下去,也该有个结果。」

一朗子心潮澎湃地望着一焰子,大声说:「一焰子,你是奸还是傻呢?我不找你算帐,你已经是鸿运当头了,竟敢还来找我,你可真有种。」

一焰子眯着眼睛,一脸冷酷地说:「你一天不死,我一天不宁。」

一朗子盯着一焰子的丑脸,说道:「一焰子,咱们斗了这么多年,从小斗到大,我一直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我?为什么要处处整我?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何必苦苦相逼?要知道,我向来就不想杀你。不然的话,你也活不到今天。」

一焰子干瘦的胸脯起伏着,说道:「一山不容二虎,天上不能有两个太阳。谁叫你各方面都很突出,我见了就不舒服。所以,我必须除掉你,没有了你,我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大师兄,将来的无为观观主也是我。但是,有你在身边,我什么事都干不成,连喜欢朵云姑娘都不行,都会被你抢走。」说到这,他两眼含泪,身子抽搐着。

在这一刻,一朗子觉得他是个可怜虫,不配当自己的对手。

一朗子不禁笑了起来,充满嘲讽和鄙视,说道:「一焰子啊,你只不过见了朵云一面,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一焰子瞪大了怪眼,说道:「那有什么奇怪的?我对她一见钟情还不行吗?咱们这十六个师兄弟,哪个不喜欢朵云呢?你一朗子也不例外呀。」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朵云长得漂亮、心地善良、功夫也不错,确实讨人喜欢。现在,她一天到晚地嚷着要嫁给我,我还觉得烦呢!」为了打击一焰子,一朗子大吹特吹,心想:朵云呀,你可别怪我乱说了。

一焰子听了果然吹胡子瞪眼,大叫道:「放屁、放屁!放他妈的臭狗屁!朵云这样高傲的姑娘才不会像你说的那么下贱。你休想气我,我要和你决斗。」

一朗子拉开架势,说道:「来吧,咱们现在就开始。」

一焰子摇头,阴森森地说:「不,不在这里,这里离月宫太近,嫦娥仙子随时都会回来的。我可不敢打扰她,更不想被朵云看到。」

一朗子想想也是,问道:「那你想怎么办呢?划出个道来。」

一焰子指指远处,说道:「在无为观和月宫之间的路旁,有座泣血山,那里宽阔又安静,就在那里决斗。黄昏时分,不见不散。」

一朗子沉吟一下,说道:「好吧,到时候你尽管使出你全部的本事吧。我相信,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那里的。」

一焰子脸上露出狞笑,说道:「我也正准备和你说这些话,希望你别害怕得不敢赴约啊。」

一朗子傲然一笑,说道:「一焰子,放心吧,这天上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一焰子哼了一声,便跳上半空,腾云而去。转眼间,那丑脸和削瘦的身子便失去踪影。

一朗子大吐一口气,骂道:「你个混蛋!狗娘养的!王八羔子!今天不杀你,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飞回墙里,便见朵云正站在墙下,冷脸瞪着他。一朗子对她一笑,说道:「我的宝贝,我的心肝,谁又惹你生气了?」边说着想去拉她的玉手。

朵云的手一缩,躲开他的手,又一伸,抓住一朗子的耳朵,大怒道:「还有谁惹我?就是你这个小淫贼!」顿时手指用力一扭。

一朗子猝不及防,被捏得耳朵好痛,身子歪了一边,龈牙咧嘴的,说道:「小娘子,快放手,痛啊。有话好好说,别让丫鬟看到啊。」

朵云将耳朵扭回原样,痛感立刻消失。朵云瞪着一朗子,说:「你也知道痛,还要面子呀?那你为什么不顾及我的感受呢?刚才你对那个丑鬼是怎么丑化我的。你当我是聋子,听不到吗?」

一朗子暗暗叫苦,难道自己说的话,她都听到了?这下可惨了,一定得解释清楚才行。

一朗子向她拱拱手,说道:「小娘子啊,你放手,让我向你好好解释一下。」

朵云哼了一声,杏眼眨了两下,仍然有着怒气,并没有放手,说道:「你这么给我解释吧。要是放了手,你会像兔子一样跑得没影了。」

一朗子没法子,只好说道:「我和一焰子的话,你都听到了?」

朵云说道:「前面没听到,后面的听到了。尤其是你丑化我的那一段。」

一朗子微笑道:「朵云啊,我那么说,是为了气那个家伙,他把我害惨了。实际上并不是你一天到晚想嫁我,而是我成天都想娶你,连做梦都想啊!」

朵云听了,怒气消了大半,放开他的耳朵,没好气地说:「这才像人话。」

一朗子就势拉住她的玉手,说道:「好娘子,你不生气就好。」

朵云看着他,俏脸上生出几许柔情,说道:「我要是跟你生气的话,早就气死了。我问你,你黄昏时分真的要去赴约吗?」

一朗子回答道:「是啊,已经答应了,自然会去。」

朵云想了想,说道:「一朗子啊,你师兄那个人既然那么阴险又歹毒,我看,你还是不要去了,万一他在泣血山设陷阱害你怎么办呢?」

一朗子很开心地笑了,说道:「我不怕的。你这么关心我,不如和我一同去吧,咱们好有个照应。等打败他了,咱们也好四处走走、赏赏景,你要是愿意的话,咱们还可以天当被、地当床的,来个野外洞房,你看好不好?」这么想着,已经厚着脸皮将朵云这个大美女搂在怀里了。

顿时,满怀芳香、飘飘欲醉。朵云没等他仔细感受,便将他推开,红着脸说:「你这个小淫贼,整天没个正经的。那决斗之约,还是你自己去吧!我不能离开月宫,师父她们不在,我必须守在这儿。」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你就不怕我出事吗?」

朵云说道:「你原来的本事就胜过他,现在,我又教了你几样本事。一会儿吃完饭,再练熟了,你师兄就更不是对手。」

在美女陪吃饭后,一朗子又在杏花飘扬的月宫里练起法术来。

朵云在一旁注视,不时给予指点,看着一朗子进步飞快,她也比较满意。是的,男人的光荣,也能带给女人光荣。

在黄昏到来之前,一朗子停止练习。望着朵云,说道:「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和一焰子打起来,会有什么后果呢?」

朵云满脸笑容,貌似春花,说道:「必胜无疑。只是我怕他会耍诡计害你呀,你不可不防。」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他是个狡猾的家伙,但我也不傻。」

朵云提醒道:「听你讲过一焰子的往事之后,我看得出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一朗子靠在朵云的娇躯上,调笑道:「他可是跟我说了,他很喜欢你,连我的那些师弟,也都喜欢你。」

朵云的俏脸露出得意之色,挑衅似地看着一朗子,说道:「看到了吧,连那个坏蛋都喜欢我,你要是不快点把我娶了,我可能就被别人抢走了。」

一朗子搂住她的细腰,做出凶恶霸道的样子,说道:「谁要是敢抢你,我就将他给阉了,让他一辈子做不成男人。」

朵云听得直咯咯地笑,说道:「那你就努力吧,看能不能在你走之前,把我变成你的娘子。」

一朗子坏笑道:「你愿意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洞房了。赴约之前,还有些时间。」

朵云听得芳心乱跳,一把推开一朗子,很郑重地说:「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姑娘。我可不是鱼姬,你想和我那个,你得正式娶我,得和我拜堂,让我像一个新娘一样。」

一朗子听了很感动,说道:「好,我一定会这么做,不会委屈你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要走了呢?我记得没和你说过这事呀。」他心想:难道仙子姐姐把这事也泄漏了吗?

朵云双眉一皱,说道:「我就是再笨,也知道你会走的,毕竟你不是我们月宫的人,早晚要离开。无为观你回不去了,你还能到哪儿去?我问过师父,知道你是来自于凡间,自然还会回到凡间了。」

一朗子听了心酸,一把将朵云搂在怀里,说道:「那你还要嫁给我?你师父已经答应帮我了,她会透过私人关系,保证我下凡间之后,不会有人找我麻烦。」

朵云也搂住一朗子的腰,坚强的她,一想到以后会分开,还是忍不住两眼泪汪汪的,但她强忍着,硬是没有哭出来。她哽咽着说:「我知道你要走,可是我就是喜欢你,我当然希望早点和你成亲,变成你的女人。如果这辈子你都回不来了,我也会等你一辈子的,我的心属于你,一生不变。」

这番话感动得一朗子也快哭了,他咬紧牙关,轻拍朵云的后背,说道:「你不要怕,你师父已经答应我了,要把你们也弄到凡间去,永远陪着我。」

朵云「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师父有这个能力,只希望这一天快点到来。」

一朗子勉强笑了笑,说道:「朵云呐,好了好了,我回屋歇会儿,就要去赴约了。在我离开月宫之前,我得把一焰子给解决掉,留着他,对我是一大威胁。」

朵云从一朗子怀里站直身子,说道:「你呀,心肠太软,这次可要狠点了,把他剁成几块才行。你留着他,会是一大后患。」

一朗子说道:「难道我回到凡间去,他也能追上去吗?」

朵云哼了一声,说道:「那也难说。」

一朗子说道:「好了,我休息去了,你也回屋睡一觉吧。」他直接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不好意思再去嫦娥的卧室。

他往床上一躺,闭上双眼,开始思考对付一焰子的办法。在武学上,凭着天赋和努力,他的修为比一焰子要稍胜一筹,可是一焰子的优势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一朗子却做不到,让他亲手杀死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他有点下不了决心。不过这次,他咬了咬牙,不打算再姑息养奸,反正以后也不准备重回无为观了,不再面对师父,也就少了一层顾虑,对一焰子可以下狠手了。

他又想到一会儿二人见面后,会如何交手,自己该怎么对付他。他既然敢主动挑战,肯定会有杀手杀手锏使出来的。

师父除了无为功之外,也只传了追风剑法和无影剑法。追风剑已被自己练得炉火纯青,简直就是完美得无懈可击,而无影剑法呢,十六名弟子中只有自己理解得多一些;什么叫无影剑法,不就是无招胜有招吗?什么叫无招胜有招呢?师父没有多说,弟子们大都在糊涂当中。

在理论上一朗子是理解的,但在实践中并没有懂,至少没有发挥过那种无影剑法的威力。这无影剑法是师父的得意之作,只怪师父讲得太少,而自己的理解能力也还太差。

一焰子向来敢于挑战自己,莫非他已经掌握了无影剑法的精妙?或者他又学了什么别的本事吗?又或者他设了一个可怕的陷阱让我跳?

正由于一切都是谜,因此,谜底的诱惑力就更大了。

正胡思乱想时,朵云走了进来。她一身红裙、亭亭玉立的靠在门框上,那精致的面孔,明亮的杏眼,都包含着对自己的关切和柔情。

一朗子朝她笑了笑,说道:「来,朵云,你陪我睡会儿吧。」边说着边将身子往里移了移,让出一个人的空间。

朵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才不要呢,这么做,不是以身喂虎吗?太危险了。」嘴里虽这么说,人却走到床前,很柔驯地躺在一朗子的身边。那处女的体香一缕缕飘来,让一焰子心跳加快,醺醺欲醉,很想干点什么,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笑道:「朵云,不是说很危险吗?那你还躺过来。」

朵云笑嘻嘻地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啊!你一会儿还要跟人拼命呢,需要很多的力气。我相信,你不会为了片刻的欢愉而不顾自己的生命。」

一朗子听得头痛,苦笑道:「你真把我当成淫贼了?冤枉死我了。」关键时刻,他才不会乱来。

朵云转过脸看他,说:「逗你玩的,不准生气。我知道你不算淫贼,可是我就喜欢这么叫你。」

一朗子嘴角上扬,笑了笑,说:「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吧,等我下凡间了,你再叫我也听不到了。」

一听到这番话,朵云娇躯一颤,立刻就将一朗子搂到怀里,说道:「我不想你走啊,我好想让你在这儿待一辈子的。」

一朗子听了不是滋味,说道:「那我不走好了。」

朵云叹了口气,说道:「一会儿见到一焰子之后,就把我教你的那些用上,包准在他的身上刺出几个大窟窿来。记住,不用手下留情。你对他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可不想我的男人被人算计了。」

一朗子听得很感动,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满怀都是好柔软、好有弹性、好美的感觉。

朵云有点慌张,俏脸都红了,说道:「一朗子,你干什么呀?现在可不是乱来的时候。」她知道,他若想要干她,自己也无力拒绝。

一朗子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没想干那事,我只想亲亲你。」

朵云心里一宽,说道:「先别亲了,等你得胜归来,我让你亲个够。」说到这里,已经羞得眯起美目,不好意思看他。

一朗子爽快地答应了,说道:「好吧,就这样,到时候可不准反悔啊。」他从朵云的身上下来,望着窗外的天空,想到一会儿即将大战,不禁热血沸腾,壮怀激烈。

他相信,这将是他下凡之前和一焰子的最后一战。

他带好长剑,看了一眼朵云,说道:「我走了,等我好消息吧!」

朵云很有些舍不得,跑上来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连亲了几口,说道:「一朗子,你去吧,我喜欢你打败敌人的英雄气慨。我的男人是个英雄,我爱英雄。」

一朗子笑了,忍不住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说道:「我的好娘子,你就等着瞧吧,等我得胜归来之后,不但要亲你,我还要插你呢!」

朵云听得大羞,连忙从他怀里出来,用脚踢了他的屁股,哼道:「你这个小淫贼,臭流氓,才刚老实那么一会儿,就又露出尾巴了。快点滚吧,要是败了,你也别回来见我了。」

一朗子向她龇龇牙,这才雄纠纠气昂昂的出门,一跃便跳到半空驾云而去,一边驾云,一边俯视着下方,在淡淡的云气中寻找着泣血山。

太阳光从西边照来,将他的脸映得红通通的。他的俊脸上没有笑容,而是几分严肃、几分杀机。他这时候不像嫦娥、朵云、洛英眼前的多情郎,而是一个充满杀气的杀手。

不用多久,他已经找到那座泣血山。它在群山之中,位置最高。远看是青翠的一团,等到跟前时,才发现峰顶平如桌面,非常宽阔,周围怪石嶙峋的,是天然的护栏,即使人站在边缘,也不容易失足掉下。

当一朗子从天而降,稳稳站好时,一焰子已经等在那里了。

二人隔着几丈相互望着,都从对方的眼里分析着对手的情绪。一朗子的脸上很平静,像是来散步的;而一焰子的脸上仍是阴沉、冷漠的,像面对杀父仇人般。

二人对立着,都穿着青色道袍,剑已出鞘,摆出搏斗的姿势。一对师兄弟准备以死相搏。

一焰子用剑指着一朗子,大叫道:「一朗子,你受死吧!」便像疯了的野兽般冲来。剑尖刺向一朗子的心窝,这招叫做「一剑穿心」。

一朗子巍然不动,举起手中的剑,笑道:「死的肯定是你,不会是我。」当对方的剑逼近时,这才使了个「骄龙摆尾」,身子一晃便轻松闪过。

一击不中,一焰子接着连续出击,急如狂风。一朗子则心平气和,冷静拆招。

一对师兄弟各展平生所学,此时杀在一处。

由于彼此太熟悉、太了解了,因此,谁也无法马上将对方撂倒。往往对方一出招,这边马上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和变化。所以,通常是招数出了一半,就又改路子。

二人在高峰顶的平地上,高低腾挪、起伏不定、杀声阵阵。一会儿你将我逼退几步,一会儿我反将你逼退几步,谁也没有胜算。他们的修为相差无几,百招以内,一时难分胜负。

杀到后来,一焰子也理智起来,不再以快见长,也不疾不徐的出招。看似平常,实则威力更胜出招快时。他的杀机藏在里面,一旦对方出现破绽,自己的剑便会狠毒地攻击。

可是一朗子的追风剑法太完美了,你根本找不到破绽,只觉得他的一招一式,都像铜墙铁壁,不给你一点缝隙,让一焰子无从下手。

而一朗子在抵挡之时,也一面寻找着一焰子的短处,一旦找到,也会挥剑反击。

当一焰子使出「秋风落叶」时,剑尖颤着,划向对方的脸,快、狠、准,残酷无比。

这招是一朗子比较怕的,为什么呢?因为用这招时,一焰子总是一往无前,连防守都扔了,全心地要和对方玩命。以前,一朗子就吃过这亏,那次胳膊差点就被一焰子砍掉。

这次,一焰子又使出这招了。战场瞬息万变,容不得你半刻犹豫,当你犹豫之时,你的命就没了。

一朗子暗叫不好,身子猛然后仰,几乎快贴地了,才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剑。

剑尖划过后,一焰子一愣,心想:按理他应该用大地回春这一招呀,可以保命,但肯定受伤。

他这是什么招数呢?他这;寻思,一朗子已经站直身子,朝着他笑笑,说道:「你这招秋风落叶真够厉害,要不是对手是我,换了别的师弟,命都没了。」他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一焰子以剑挡胸,眯着眼睛,冷声问:「你这是什么招数?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跟谁学的?月宫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亏你还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连这个都不懂。实话对你说吧,这是临时想出来的。」说这话时,他突然对师父的「无影剑法」有了更深的感悟。

所谓的无影剑法,应该就是不墨守陈规,而是随机应变,及时掌握对手的动向,找到破绽,还以致命一击。

想通了这个关节,一朗子心中大乐,原来这就是无影剑法的秘密啊!可笑我以前也太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一焰子哪知道他心里的变化,又再度发动了新的攻势。他用的还是追风剑法,但这次他剑如毒蛇,直刺一朗子的眼睛。

照理说,一朗子应该用「春风化雨」挑开剑尖,不料,他的新花招又来了。他头一歪,随意的一剑刺向一焰子的小臂,这一招出手,很像一个不通武功者的打法。

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

一焰子情急之下,连忙闪身,可是一朗子的剑尖向上一滑,便在他的肩膀刺了一下。这一连串的动作,看似很笨拙、很难看,但却很管用。

一焰子「啊」了一声,肩膀冒出血来。一焰子跳出老远,手抚肩头,迷惑地说:「一朗子,你这都是些什么招数啊?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是不是变傻了,把师父所教的都忘了。」

一朗子看着剑尖上的鲜血,哈哈大笑,说道:「我用的剑法,正是师父所传的。怎么样,你想不通吧?如果今天你有命回去的话,你问问师父就知道了。不过嘛,今天我不想让你回去了,这地方风景还不错,山高林绿的,空气也清新,当你的墓地挺合适的。」说到这,一朗子的脸也有了冷意,将滴血的剑尖指向一焰子,准备一举将他杀死。

一焰子一点也不怕,仰天大笑起来,那张丑脸非常狰狞,一朗子看都不想看。

一焰子笑罢,说道:「一朗子,你以为我今天不是有备而来吗?知道我为什么刚才和你打了那么久吗?告诉你吧,我原本打算光明正大地杀死你,我相信在师父对我下了不少苦功后,剑法又有提升。」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以你现在的修为,原来的我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一焰子面带苦笑,说道:「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你的进步更大,简直是不按牌理出牌,这是什么打法?」

一朗子不答,说道:「你还有什么绝学都使出来吧,想必师父又传了你新本事。」

一焰子面露得意之色,拄剑在地,冷笑道:「不错,你刺了我一剑,马上,我就会让你用生命付出代价,这里才是你的墓地!」

一朗子不在乎,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尽管放马过来,看看这里会成为谁的最后归宿。」

一焰子恶毒的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后,说道:「来了,你等死吧!」

一朗子注视着他,突然之间一焰子不见了!平白无故的没了影,他立刻明白这是什么现象,便马上舞起剑来,罩住自己的四周,形成一面墙。心里惴惴不安,心想:真想不到啊,师父竟然将隐身术传给他了,也不知道这厮用了什么手段竟能讨得师父如此欢心,论拍马屁、攀关系,我不如此人啊!

他一边舞剑,一边倾听,想听到一焰子的动静,好判断他的准确位置。今日他也学了隐身术,竟忘了向朵云请教如何破隐身术了。

他舞剑虽可以对付一焰子,但这不是办法,他已经多次听到兵刃相交声,这是一焰子在找机会偷袭自己,若不舞剑的话,自己早就中剑了。

等到他舞得累了,耳边传来一焰子的声音:「一朗子,你舞不动了吧?你就乖乖地受死吧,看在一场同门的份上,我一定会好好把你安葬的。」

一朗子快速舞着剑,嘴上说:「放你妈的狗屁,我才想安葬你。」心里却着急,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

一焰子又说道:「你就继续舞剑吧,等你一停下来,我就刺你几个窟窿。」

一朗子很有骨气,说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为了摆脱他,一朗子一边舞,一边换地方,可是无论走到哪里,一焰子的呼吸和声音都在身边响起,自己却伤不到他。一朗子心想:跳到空中飞行,恐怕那家伙还是会跟着飞来,他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住自己了。

当他实在舞得吃力时,一个娇嗔的声音响起:「一朗子,你真是个笨蛋,他会隐身术,难道你不会吗?你隐了身,就能看到他了。」声音就在耳边,小如蚊声,一焰子应该是听不到的。

一朗子听了大喜,这正是朵云的声音!想不到她还是关心我,还是来看我了。

她若不来,今日真是凶多吉少。

一朗子立刻默念口诀,施展隐身术。才刚把自己隐起来,立刻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一焰子背对自己,嘴里嘟嚷道:「这小子跑哪去了?这小子跑哪去了?」一焰子再看到自己时,应该也会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不如真身清楚。

一朗子对他恨得牙根都痒,再也不犹豫了,直从后面一剑刺过去,又准又狠,再不客气。

说来也巧,这剑正赶上一焰子转身,迎面便看到一朗子的淡影,吓了一跳,急忙动腰闪避,但是,他如何快得过剑呢?

一焰子惨叫一声,剑也掉地了,一朗子的剑刺入了他的肋下,鲜血直流。拔出之后,想再度刺入,了结他的狗命。

一焰子扑通一声便跪下了,顾不得疼痛难忍,乞求道:「二师弟呀,看在咱们同门的份上,你饶我一命吧。」

一朗子的剑举起来,再一剑下去,就可以砍掉他的脑袋。一朗子怒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同门的话,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害我?今天绝不饶你!」

一焰子咯咚咚地嗑头,说道:「一朗子,你不能杀我呀!就算看在师父的份上,你也不能杀我。」

一朗子咬牙,脸色铁青,说道:「我是欠师父的情,可是我不欠你的情。跟我提师父也没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一焰子仰起脸,大叫道:「不,我是师父的亲生儿子,你要是杀了我,师父他会放过你吗?」

一朗子听了,手腕一颤,差点把剑掉到地上。这话太难以置信了,他猛地一脚踢出,将一焰子踢得翻了个跟头。一焰子身上连泥带血,非常狼狈,不成人样。

一朗子指着一焰子,步步逼近,说道:「你休想骗我,我不会上你的当,你这些年来骗我骗得也够多的了。」

一焰子坐在地上,嘿嘿傻笑,说道:「我没骗你,这是真的。你想想,为什么师父明明知道我多次整你,他都不管?为什么我多次犯错,他都不理会。你再想想,为什么师父把隐身术传给我,却不传给你?这下你明白了吧,你要是杀了我,他会很痛苦的。」

回想万千往事,不由得一朗子不信,看来师父还有许多的秘密瞒着大家。一焰子怎么会是师父的亲儿子呢?可能也只有师父知道了。

一朗子知道自己杀不成他了,便骂道:「你个狗娘养的,你给我滚!看在师父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

一焰子站起来就想跑。这时,朵云的声音传来:「等一下。」随着声音,朵云那曼妙的身影落在一朗子的身边。

她也是淡淡的影子,也用了隐身术。

一朗子面露微笑,拉着她的手,说道:「朵云,幸好你来了,不然的话,我今天就回不去了。」

朵云瞪着一朗子,叹了口气,说道:「一朗子,我的好相公,你也太心软了吧?对于这种无情无义的乌龟王八蛋,必须赶尽杀绝。不然的话,等他回过头来,会像疯狗一样咬死你的。」

这情形看在一焰子的眼里,是又气又怕又嫉妒。他在地上挣扎着,两眼悲伤,说道:「朵云姑娘,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害一朗子了,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待在无为观里,哪里都不去了。我和你可没有仇,而且我也挺喜欢你的。」

朵云怒视着他,美目都红了,说道:「你别恶心了—一朗子饶了你,我可没说好,他是我的男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你就死在这里吧。」说罢,纵身便跳过去。

一朗子忙叫道:「朵云,你别杀他呀!这是我欠我师父的。」

朵云哼道:「好,不杀他也行,但活罪是难免的。」一脚将一焰子踢倒,又一脚踹上去,只听见一焰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朗子冲上去,见一焰子捂着胯下大叫,脸色惨白,冷汗直下。这可不是刚才自己刺的剑伤引起的。

他问朵云:「你踢他哪里了?是不是那里?」

朵云一脸的快意,叉着腰笑道:「我把他的玩意废了,以后他连男人都当不成了,怎么样,过瘾吧?」

一朗子看一焰子疼得全身发抖,从他的指缝里还有血流出来。可见这一脚踢得有多重了,要不是一焰子坚强,早就昏死过去了。

朵云拔出剑来,凑上前,脸上带着冷笑。一焰子痛苦地说:「你还想干什么呀?你杀了我吧,我现在还不如死了算了。」

朵云笑着摇头,用剑在他的身上指了指,说道:「既然我男人说不杀你,那就不杀好了。」

一焰子颤抖着说:「你已经把我踢废了,还想怎么样?」

朵云眯着眼睛笑着,说道:「我在想,是砍你一条腿,还是砍你一条胳膊好呢?」

话说着,她眼神一冷,长剑划下,只听一焰子又一声惨叫发出,一条胳膊已经脱离身体,鲜血四溅,砍去的正是用剑的那条胳膊。

转头看向一焰子,已经昏死过去,一动也不动。

一朗子看到师兄躺在血泊之中,心中不忍,想起一起成长的过程,一起走过的日子,心里酸溜溜的很想哭。

朵云在一焰子的身上把剑拭净,还剑入鞘,搭着一朗子的胳膊,美目盯着一朗子,说:「相公,你是不是怪我太狠毒了?」

一朗子摇头逍:「我没有怪你,以他的为人和加害我的罪过,够死二回的。这样做,已经够仁慈了。」

朵云露出灿烂的笑容,俏脸犹如桃花。她说:「这里的事情完了,咱们快离开这儿吧,你得找个地方洗洗,你看你的脸,又是灰又是血的,脏死了。」

一朗子指指一焰子,说道:「那他怎么办呢?」

朵云用美目的余光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焰子,说道:「顺其自然吧,他要是命大,就能活下去。」

一朗子说道:「把他留在这荒山野岭,不被野兽吃掉,也会自己饿死。那跟杀死他有什么区别呢?」

一想到师父,更觉得不能让他死。他上前在一焰子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为他止血和止痛。

朵云感慨道:「相公啊,你真是太善良了,你这样做人会吃亏的。」

一朗子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道:「没法子呀,朵云,你找了一个好人当丈夫,真是苦命啊!」

朵云噗哧一笑,艳光照人,说道:「这是我的福气,至少以后你不会打我。」

一朗子听了很高兴,说道:「有没有办法把一焰子送回无为观呢?」

朵云说道:「你这么关心他,还是你送回去吧。」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不行不行,要是师父见了我,肯定会怪我的,搞不好会要我的命。」

朵云想了想,说道:「我有一个好办法。」

一朗子一脸欢喜地问:「什么好办法?」

朵云并不说破,抬头望天,只见一朵白云飘过。朵云对着一焰子的身体伸脚一挑,那身体便「飕!」地弹起,落到白云上。朵云对着白云双掌一推,说道:「去吧,把他送回去。」

那朵白云便像有了生命似的,迅速地朝无为观方向飘去。转眼间,那朵白云和一焰子的身体都不见了。

这一幕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半天阖不拢嘴。他这才知道,朵云会的比自己可多了,自己在师父那里学到的东西太少了,微不足道。

朵云对于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斜眼看着一朗子,说:「怎么样,这一招你能做到吗?」

一朗子直摇头,说:「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简直是个井底之蛙,当初还和你比剑法,真是自不量力。」

朵云呵呵一笑,说:「这只是普通的法术罢了,以你的功力学这些都不费力气。要是我不用法术,以实力和你比剑法,我根本不是你对手。好了,咱们走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解除隐身术,跳上云朵,相偎相依,向月宫方向飞去。

感受着高空的凉风,闻着朵云的体香,一朗子感到非常舒服,说:「咱们这就回去吗?」

朵云俯视着下方的群山,说道:「找个地方让你洗干净了,咱们再回去。」

一朗子望着下方那飘渺的山岭,说道:「有好地方吗?有的话,咱们一起洗。」

搂着朵云的腰,用下体顶着她的屁股。

朵云白了他一眼,哼道:「想得美,我才不傻呢。」接着又说:「到了、到了,下面有个小湖。」

二人从云端飘落。一朗子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静谧的湖,三面环山,一面是崎岖的山路,被树林掩映着,看来少有人来。

朵云指着那湖,说道:「你去洗吧,那水挺干净的,我来的时候都看到了。」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阵温暖,说道:「朵云,你不是说不来的吗?怎么还是来了?难道你不管月宫了吗?」

朵云深情地望着一朗子,说道:「月宫当然重要,可是你也重要啊。我知道那个一焰子阴险狡诈,怕他会伤害你,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会受不了的。」

一朗子听得非常感动,将她搂过来亲吻几下,说道:「你对我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今天要是没来,我可能真要阴沟里翻船,让他算计了。看来,我这个人实在太傻了。」

朵云一眯美目,说道:「我的好哥哥,你快去洗吧。脱掉衣服,好好洗一下。洗完了,咱们一起回家。」

一朗子脸上露出坏笑,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打转,说道:「朵云,你陪我一起洗吧,顺便帮我擦擦背,好不好?」

朵云听了羞得俏脸生霞,轻轻摇头,说道:「咱们还没有成亲,不能那么做,万一你忍不住对我乱来,我找谁哭去。」

一朗子不由得露出苦笑,说道:「咱们都快要成亲了,你还怕什么呀?就算我对你乱来,也是应该的,你本来就快成为我娘子了。」

朵云直摇头,说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一朗子很无奈,说道:「你呀,看来不是真心喜欢我的。」

朵云睁大美目,连忙表白道:「怎么会呢?我为了你,连命都豁出去了,怎么能说我不是真心的?」

一朗子叹着气,松开她的身子,说道:「你为了我,连命都豁出去了,可是为什么还怕陪我洗澡呢?」

朵云低头,小声说:「这是两回事。」

一朗子满怀期待地望着她,说道:「跟我一起洗吧,我保证不会对你乱来,你不会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

朵云抬头望他,实在不忍心拒绝,便狠下心,说道:「好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对我乱来,我要把第一次留在咱们的新婚之夜。」

一朗子心中大乐,说道:「好,没问题。」

朵云双手摆弄着裙子,说道:「你转过身去,我好脱衣服。」

一朗子见她羞得不像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你呀,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来吧,我帮你脱好了。」双手便伸过去。

朵云在半推半就中,让一朗子脱了衣服。长裙没了,露出衬裙;衬裙没了,又露出贴身小衣,这个样子的朵云简直惹人犯罪啊!

上身只剩个红肚兜,酥胸将它顶得高高的;裸露的肩膀、胳膊、后背,都是洁白、丰润,洋溢着青春的风采,那淡淡的体香快把一朗子弄醉了。

肚兜落下,两颗浑圆的胸露面了。嘿,柔软、挺拔、尖尖的两团,奶头鲜艳、乳晕淡淡。没给一朗子多看,朵云羞得双手捂住,美目直瞪他。

一朗子咽了两口口水,又脱下朵云的亵裤。裤子落下,露出朵云的屁股,美臀白得像雪、圆得像盆、隆得像鼓,那条悦目的分界线隐藏着少女最高等级的秘密。

别看她的屁股不如嫦娥和鱼姬的硕大和发达,但在少女中已经算是不小了。可以设想一下,等朵云变为少妇后,只要雨露充足,不愁日后赶不上她们。

一朗子爱怜地在她的美臀上抚摸着、捏弄着,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滑腻,这屁股真好,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

【第三集】第二章:艳福够深

朵云被他的毛手毛脚弄得心绪不宁,生怕出事,连忙将身子挪开,转身嗔道:「一朗子,别再调戏我了,快点脱衣服,洗完好回去。」

一朗子见她双手捂胸,脸红得像苹果,那洁白的皮肤、曲线动人的身子、亮丽的绒毛、笔直的大腿,再加上醉人的体香,都叫一朗子想将她扑倒。可是,男人嘛,应该一言九鼎,不能随便食言,尤其是对心爱的女人。

一朗子朝她笑笑,说道:「好,咱们现在就下水了。」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个精光,向朵云走来。朵云初次见到男人的身体,也很好奇。一朗子的身体外形非常不错,健壮、结实、匀称,不像面孔那么斯文,而是挺有料的。

可是那胯下的阳具却叫朵云芳心跳得飞快,几乎要跳出胸来。那东西颜色暗些,已经半硬,尺寸惊人,龟头大得很,青筋突出。

朵云心里慌乱,心想:难道就是这个东西插进师父和鱼姬的穴里吗?它看起来这样粗壮,怎么能插进去她们的穴呢?

这么一想,体内热哄哄的,又痒又难受。

一朗子故意的扭扭腰,让阳具活跃起来,淫笑道:「朵云,这回知道男人是什么样了吧?来,给我摸两下。」

朵云退后两步,说道:「不要,太丑了。你的脸那么俊,怎么长个这么丑的东西,真不知道师父和鱼姬为什么那么喜欢和你干那个。」

一朗子张开双手,说道:「想知道吗?让它给你答案。」那东西对着朵云这样活色生香的肉体腾地一下子全硬了,像门巨炮一样翘得老高。

朵云惊呼了一声,美目睁大,觉得这玩意变化真快。她是个黄花闺女,自然不会接受一朗子的恶意,哼道:「你要是敢强奸我,我就会将它割了喂狗。」说罢,向一朗子笑了笑,艳光夺目。

她向碧蓝的湖水跑去,一朗子看到她扭动的纤腰、摆动的翘臀,以及随着臀部摆动中露出的一撮绒毛,还有毛中隐约可见的粉红,不禁一呆,真想就地把她给干了,这种诱惑实在太惊人。

朵云还回头一笑,又羞又俏皮,一对酥胸跳跳的,说道:「快来洗呀,洗好快点回去,让师父看到咱们不在家就不好了。」

一朗子这才如梦方醒,光着屁股追了上去。

到水中之后,朵云只露出头部,自在地游水,不再理会一朗子。一朗子因为有言在先,只好忍着欲火,将自己洗个干干净净。见朵云像条美人鱼一样地游来游去,心里觉得好舒服,虽不能真刀真枪地猛干,但有裸体美女可看,感觉也不赖。

他知道就算自己强迫她,她也未必会坚决地拒绝。为什么呢?她能答应陪自己洗澡,这事自然有机会了。难道她会傻到相信陪一个男人洗澡可以不失身吗?

一朗子并不强迫她,他知道她早晚是自己碗里的菜,跑不了的。

朵云只要见一朗子靠近,她便游得远远的,等一朗子不动时,她又游到他跟前晃悠。那种忽远忽近的做法,令一朗子露出笑容,觉得朵云真是一位妙人,叫人难忘。

洗完之后,一朗子先上岸将衣服穿好。朵云逼着一朗子回避后,才把衣服穿上,接着又亲自为一朗子梳头,四目相对,都觉得非常亲切,像亲人一样。

朵云微笑道:「一朗子,刚才在水里,我可以把身子给你的,只要你想。」她的俏脸羞红。

一朗子被她握着头发,心里很开心,说道:「我知道。但我同意你的坚持,让你在新婚之夜时失身。」

朵云满意地笑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君子了?看来,我以后要改叫你正人君子了。」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胸上揉着,真软、真有弹性啊,像两颗皮球似的,让人怎样也摸不够,嘴上说:「别这么叫我,还是原来那样叫吧。」抓得朵云直扭腰。

朵云打掉他好色的手,被他骚扰得不得安宁,问道:「为什么呢?难道你喜欢小淫贼这称呼吗?」

一朗子笑道:「人家常说,『好人不长寿,坏人活不够』嘛!」

朵云听得咯咯笑,笑得酥胸直跳,说道:「可不是嘛,你就是个大坏蛋,专门欺负女人。」

一朗子直勾勾地看着朵云,她的秀发披散着,湿湿的,脸上更加白净,洋溢着醉人的青春气息。迷人的裸体已经不见,被绿色裙子包裹起来。

朵云嗔道:「你看什么呀?难道不认识我了吗?」

一朗子直接了当地说:「朵云,你穿衣服真好看,不穿衣服更好看!」

朵云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臭流氓、小淫贼,等你娶了我,我就让你看。」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问道:「是穿衣服呢?还是不穿衣服呢?」

朵云的美目眯着,娇滴滴地说:「穿衣服也好,不穿衣服也好,一切随你。」

一朗子大乐,一把将朵云搂在怀里。此时群山寂静,唯有鸟鸣数声,世界如此安静,仿佛只剩下相爱的两人,两人紧紧相拥,听到彼此的心跳。

当二人回到月宫时,嫦娥等人还没有回来,二人便在杏树飘花的院子里练起功夫。朵云指点一朗子新学的法术,为了以后能发挥力量保护自己及爱人,一朗子竭尽全力地修习。

直到天黑时分,嫦娥才领着七个徒弟返回月宫,一见到一朗子,嫦娥便把他叫到自己的房里。见她面带喜色,想必有什么好事吧?

果然,嫦娥笑呵呵地说道:「小坏蛋,我已经把你的事情告诉王母娘娘了,她答应了,很快会有结果的。看来,你用不了几天,就可以下凡啦!」说到后头,她的美目中有了伤感。

一朗子很心酸,将嫦娥的手握在手里,说道:「姐姐你若舍不得我,我可以不走的。」

嫦娥将他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傻弟弟,男儿志在四方,你要是一辈子窝在月宫,你就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再说了,咱们没名没分的,也不能这样。今日我见玉帝时,他还问起你来。」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我只是天上的一个小卒子,他也知道我吗?有人监视着咱们吗?」她的怀抱又香又暖,让一朗子舍不得离开。

嫦娥微笑道:「玉帝身边,什么高人没有啊?还用得着监视?」

一朗子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嫦娥说道:「我就说你是无为观的弟子,前来送信,因为身体不好,在我这儿休息几天就走。玉帝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似的。」

一朗子开心地笑起来,说道:「姐姐,他对你还贼心不死吗?」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有王母娘娘罩着,他可能动手抢人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王八蛋,真不是东西,老天有眼,让他死在王母娘娘前面。」

嫦娥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你呀,又在胡说八道了。幸好这次王母娘娘的病不那么重。她要是没了,我还真怕呀。」

一朗子哼道:「老王八蛋要是敢惹你,我就报复他,让他丢尽脸。」

嫦娥笑了,说道:「你呀,又在胡思乱想了。可别随便骂玉帝,在天上骂玉帝,和在人间骂皇帝一样,都是重罪啊。」

一朗子一脸坚强地说:「怕什么呀?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谁欺侮我的女人都不行。即使斗不过人家,也要让人家活得不痛快。」

嫦娥听了咯咯笑,说道:「小坏蛋,你真可爱啊。你说说,你要是想报复玉帝,如何个报复法?」

一朗子眯着眼睛,露出小人的嘴脸,说道:「我呀,我不会对玉帝下手,他身边高人太多,我近不了身。所以,我会把他最漂亮的妃子给奸了,让他当王八,最好奸得他的女人大肚子,让他当便宜老子,你说好不好?」

嫦娥听了倒不笑了,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警告道:「你可不准这么做哪,这么做绝对不行。」

嫦娥将他搂在怀里,说道:「我的傻弟弟,男儿志在四方,你要是一辈子窝在月宫,你就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再说了,咱们没名没分的,也不能这样。今日我见玉帝时,他还问起你来。」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我只是天上的一个小卒子,他也知道我吗?有人监视着咱们吗?」她的怀抱又香又暖,让一朗子舍不得离开。

嫦娥微笑道:「玉帝身边,什么高人没有啊?还用得着监视?」

一朗子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嫦娥说道:「我就说你是无为观的弟子,前来送信,因为身体不好,在我这儿休息几天就走。玉帝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似的。」

一朗子开心地笑起来,说道:「姐姐,他对你还贼心不死吗?」

嫦娥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有王母娘娘罩着,他可能动手抢人了。」

一朗子骂道:「这个老王八蛋,真不是东西,老天有眼,让他死在王母娘娘前面。」

嫦娥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你呀,又在胡说八道了。幸好这次王母娘娘的病不那么重。她要是没了,我还真怕呀。」

一朗子哼道:「老王八蛋要是敢惹你,我就报复他,让他丢尽脸。」

嫦娥笑了,说道:「你呀,又在胡思乱想了。可别随便骂玉帝,在天上骂玉帝,和在人间骂皇帝一样,都是重罪啊。」

一朗子一脸坚强地说:「怕什么呀?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谁欺侮我的女人都不行。即使斗不过人家,也要让人家活得不痛快。」

嫦娥听了咯咯笑,说道:「小坏蛋,你真可爱啊。你说说,你要是想报复玉帝,如何个报复法?」

一朗子眯着眼睛,露出小人的嘴脸,说道:「我呀,我不会对玉帝下手,他身边高人太多,我近不了身。所以,我会把他最漂亮的妃子给奸了,让他当王八,最好奸得他的女人大肚子,让他当便宜老子,你说好不好?」

嫦娥听了倒不笑了,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警告道:「你可不准这么做哪,这么做绝对不行。」

一朗子笑道:「是太缺德了吗?」看着心上人这么严肃和忧虑。

嫦娥回答道:「不是的,是怕你还没得手,就已经被玉帝给五马分尸了。」

一朗子连忙安慰道:「说笑而已,你别当真啊。」双手在嫦娥的身上乱摸着,感受着她的柔软和丰满。

嫦娥轻轻将一朗子推开,笑骂道:「小坏蛋,我将朵云留在月宫服侍你,你没玩够吗?」

一朗子装出一脸正气,说道:「仙子姐姐呀,我可没对朵云怎么样啊,不信的话,你去看她,她还是处女唷。」

嫦娥又在他的额头上戳一下,说道:「你这个小坏蛋、小傻瓜。我还去看她干嘛呀,刚才我看她一眼,已经看出你没有动她了。你说你多傻呀,我出去办事,把她留在你身边,你难道不知道是什么用意吗?」

一朗子哦了一声,欢喜地说:「我明白了,姐姐就是在帮我制造机会。」

嫦娥唉了两声,说道:「就是嘛,这么好的机会都错过了。」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什么错过了?我现在就去找她,晚上和她睡。」

嫦娥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不行,晚上你得陪我,现在;咱们吃饭去。」

不由分说,便领着一朗子走出卧室。

一朗子心想:我这仙子姐姐有时候也挺专制,像武则天似的。

饭后,嫦娥说:「一朗子,你回去休息吧,我要洗澡了。」

一朗子双眼一亮,说道:「咱们可以一起洗。」

嫦娥微微一笑,抿着红唇,脸上洋溢着热情,说道:「这次我想自己洗,和你一起洗澡,哪能洗好呢?有风花、雪月姐妹俩服侍就行了。」

一朗子有点失望,将她的手握在手里,说道:「仙子姐姐,那晚上还要不要我陪你呢?」

嫦娥嘻嘻一笑,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道:「小坏蛋,又想干坏事了。一会儿再说吧。」

一朗子搂住嫦娥,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后,这才离开,往自己的屋走去。屋外的天已经黑了,周围静悄悄的,那些树影、屋影,使夜晚更显得漆黑。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自己出生的人间是什么样子,也是这样黑的夜晚吗?

回到屋里,刚坐下喝口水,洛英便推门而入。点起蜡烛,烛影摇晃中,看美女越看越好看。洛英仍穿着白裙子,长发披肩,一双明眸亮晶晶的,分外含情。谁被她看着,都会觉得舒服的。

那苗条的身段被白裙子包裹,在行走的动作下,摇曳生姿、楚楚动人。

她先是向一朗子微笑,笑得那么温暖,那么无邪,充满了少女的风情。她坐在桌旁,含情望着一朗子不语。

一朗子也笑着,凑上前坐着,说道:「想我了?来看我了?」

洛英直视着一朗子,有几分羞涩,说道:「我来三次了,你都没有回来。」

一朗子说道:「我在和嫦娥仙子谈重要事情呢。怎么样,天宫好玩吗?见到玉帝了,他长什么模样?」

洛英淡淡一笑,说道:「看起来是六、七十岁的人了,哪比得上你。」

一朗子被夸,心里好爽,说道:「真的呀?看来我比玉帝还强啊。」伸出手去拉她,她也不拒绝,侧坐在一朗子的大腿上。一朗子环着她的腰,心想:真柔软、真芬芳,好想干坏事啊。

洛英靠在他身上,闻着一朗子身上的男人气息,非常舒服。她沉醉似地阖上双眼,说道:「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说到后头,她的声音有了些许沙哑。

一朗子听了有点难受,将她紧紧搂着,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放心吧,在走之前,我会和你拜堂成亲的。之后想办法早点把你弄到人间去,咱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洛英嗯了一声,柔声说:「我愿意当你的新娘,我愿意一辈子跟着你。」

一朗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将嘴压在她的小嘴上,热烈地亲吻起来。

一手还不老实地攀上乳峰,贪婪地搓着、抓着、捏着,弄得洛英不住地扭动、摇摆,鼻子发出诱人的哼哼声。

洛英被他挑逗得全身发热,骨头也软了。小嘴一张,大舌头便伸了进去,两条舌头没完没了地缠弄起来。一朗子大为惬意,一边摸着,一边舔着,少女的便宜快被他占尽了。

当一朗子弄得洛英意乱情迷时,他的一只手撩起裙子,伸到她胯下擓弄,刺激得洛英摆脱他的嘴,大声地叫起来,说道:「不要、不要呀!咱们还没有成亲呢!」

一朗子摸得兴起,从她亵裤的上方探入,直接抚弄少女的秘处。那里绒毛细软,淫水早已泛滥。他的心里大乐,一指揉着蜜豆,一指挺入花心,这可要了洛英的命了。

她满脸红潮地推开一朗子,慌忙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娇媚地白了一眼,说道:「你呀,就喜欢占便宜,天生就是一个登徒子。」

一朗子将擓过她下体的湿润手指往嘴上一舔,还发出「噢……」地一声赞叹,说道:「洛英,你身上好香啊。等咱们新婚之夜,我一定要舔舔你的小洞,让你流更多的水。」

洛英见他如此,心中大羞,哼道:「那里多脏呀,也能舔吗?你啊,难怪朵云骂你,真是个小淫贼。」心里却甜甜蜜蜜的,他肯这么说,又肯吃淫水,说明他是很喜欢自己的。此时突然觉得大腿上发凉,有液体淌了下来。哦,一定是淫水呀。

一朗子眯眼一笑,说道:「我的洛英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干净的,咱们成亲时,我会舔遍你的全身。」

洛英满脸的春意,瞪他一眼,低声骂道:「你这个小流氓,我讨厌死你了。」

说罢,朝他嫣然一笑,便逃命似的跑了。

一朗子倒还陶醉在洛英的风情之中。同样是骂他,同样是抛媚眼,她和朵云是完全不同的。以花为喻,朵云属于玫瑰,虽然艳丽多姿,但也长满了刺,一不小心,便会扎你一下;洛英则是兰花,香清溢远,越品越有味道。

同样是对自己进行诱惑,朵云很容易把一朗子搞得欲火上升,想策马奔腾。而洛英则是柔情似水,虽也叫自己产生欲望,但更多的是感动。

两个美女两个味,他都喜欢。

这个时候,朵云在干什么呢?她是不是也在屋里想自己呢?白天一起洗澡,裸身相对,自己竟然能放过她,连自己都大为佩服自己了。怎么可能放过她呢?那么好的身子,谁不想要啊。

唉,我这个人是不是太傻了呢?今晚嫦娥仙子若不找自己的话,应该去敲朵云的门,也给她一个惊喜。

他躺在床上,美美的想着好事,正想得入神时,风花来传,说是嫦娥仙子请他过去。

一朗子和风花走在小路上,一路闻着花香,以及她的体香。他在黑暗中看着风花,是一个美妙的影子。

一朗子想到她的天真性格,觉得有趣,便拉着她的玉手,说道:「风花师妹呀,男女间的事,你想明白没有?」她的手不大,但又软又滑的。

风花咯咯一笑,也没有抽回手,说道:「一朗子师兄,虽然我没有想明白,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很快乐的事。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天天找你陪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提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等你以后找到心上人了,成亲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风花嗯了一声,说道:「一朗子师兄呀,你和朵云、洛英两位师姐好,我们剩下的六个姐妹都很清楚,大家也对你特别不满。」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呀?」他停住脚步。

风花也停下来,说道:「大家都觉得不公平,同样是嫦娥仙子的徒弟,为什么你只喜欢两位师姐,而不喜欢我们呢?」

一朗子听了一笑,立刻解释道:「我没有不喜欢你们,你们我都喜欢的。只是娶娘子,当然娶她们两个了。」

风花挣开一朗子的手,说道:「大家不高兴就在这儿了,她们两个能嫁你,我们为什么不能?」

听了这话,一朗子的心美得都要飘起来了,瞪大眼睛看着黑暗中风花的俏脸,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都愿意嫁给我啰?」声音里带着激动之意。

风花想了想,说道:「这个我倒没问她们。不过大家都说了,找男人得找你这样的。」

一朗子说道:「我有什么好的?论相貌,比我俊的人多了;论武功,比我好的多了;论品德,比我强的多了。无论比什么,我都不是最好的。」他对自己还是挺了解的。

风花呵呵笑了,说道:「我妹妹说过,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上,没有人是完人。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是挺喜欢你的。」

一朗子听了高兴,说道:「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风花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一朗子师兄愿意娶我,我就嫁给你。只是你娶我以后,得好好对我,不能骂我,更不能打我。要知道,我武功不如你,也不如你狡猾。」

一朗子听了,更觉得好笑,一把将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搂在怀里,连亲了几下脸蛋,说道:「好吧,你现在年纪还小,等你大些了,我再娶你当娘子。」

风花开心地笑了,笑声好清脆,说道:「咱们可说好了,不能反悔。你把朵云、洛英两位师姐弄到人间时,别忘了把我和妹妹也带着。」

一朗子「咦」了一声,说道:「什么?连你妹妹也带着?」

风花很肯定地说:「对呀!别看我妹妹比我小,可比我聪明多了。她都说了,『要嫁当嫁一朗子。』我问她为什么喜欢你,你猜她怎么说?」

一朗子问道:「怎么说呢?」

风花低声说:「她说,师父看上的人还会差吗?被朵云、洛英相中的男人还会不好吗?」

一朗子听得热血沸腾,说道:「看来我的艳福真是不浅。」心里想:美女多了虽好,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风花又嘱咐道:「我讲的话,你可不准告诉师父呀。我妹妹说了,让师父知道,师父会怪我们的。」

一朗子点头答应。在进门之前,搂着风花的娇躯,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会儿,又摸了她几下屁股,把个小姑娘弄得娇喘吁吁,玉颜胜霞,这才放她跑了。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心里暗呼过瘾,心想:想不到我一朗子是个万人迷呀,月宫的美女都喜欢我,我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冷静再想想,似乎不是那么回事。这些姑娘喜欢自己,除了朵云和洛英之外,其他六位并不一定对自己有什么爱情,只是因为她们从小没接触过男人罢了。冷不防地来了个美男子,她们当然会动心了。

一朗子走进卧室时,嫦娥正坐在梳妆台前翻着那本春宫小册子。身穿半透明的纱衣,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雪肤及肚兜、亵裤。

她美貌如仙,又身材完美,再加上穿得如此暴露,一朗子哪里还忍得住呢?从身后搂住她的身子,说道:「姐姐啊,还看什么呀?让弟弟我直接给你快乐吧。」

他看到那一页图正是「老树盘根」。

嫦娥轻声笑起来,说道:「我还没有看够呢。得多看、多思考,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啊!」

一朗子反驳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来,让弟弟服侍你吧。」不由分说,便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大床上。

在烛光下,嫦娥的面孔带着动人的红润,美目透着浓郁的春情。那遮不住的雪肤及肚兜能将男人的目光黏住。

嫦娥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有点害羞,说道:「又不是陌生人了,还老看什么呀?」向他抛了个媚眼,带着成熟的风情。

一朗子笑道:「是啊,美餐是用来吃的,不是看的。」他一下就把自己脱光,爬上床,双手也替嫦娥脱衣。衣服一去,双方相互打量,都是欲火燃烧。

一朗子压在嫦娥的身上,又是亲、又是摸,让嫦娥发出了诱人的呻吟,一双手也不停地摸着一朗子。

一朗子的玩意硬了起来,在嫦娥的下体乱顶着,正要破门而入时,嫦娥叫道:「慢着、慢着。」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仙子姐姐,有什么不妥吗?」

嫦娥一把握住一朗子的大棒子,说道:「今天姐姐想让你尝尝另一种销魂的滋味。」她的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透着无限的神秘。

一朗子问道:「姐姐又想来什么新样呢?」

嫦娥只是笑,说道:「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来,你躺下来,让我服侍你吧。」

一朗子二话不说,便乖乖地平躺下来。嫦娥跪在一朗子的胯间,对他美美地笑着,让一朗子的心中充满了阳光。嫦娥握住一朗子的肉棒子,有节奏地套弄着,另一只手还在他的蛋蛋上按摩着,舒服得一朗子神经都在一紧一松地活动,眉头一皱一展的,嘴里不禁发出哦哦的叫声。

一朗子望着心爱的女人为自己玩着棒子,夸道:「果然很舒服呀,仙子姐姐。」

那冰肌玉骨的身子在自己的双腿间,俏脸满是春色,双眼水汪汪的,都是热情,叫他分外幸福。

嫦娥摇摇头,说道:「我说的那滋味,不是这种。」

一朗子又问道:「那是哪一种呢?」

嫦娥不说话,只是甜甜地一笑,然后一手握棒,头一低,红唇便将肉棒包围了。

又是夹、又是舔、又是套的,动作虽生疏,无足称道,仍然也令一朗子乐得差点昏过去。

他还不知道男女间还有这种乐趣呢!他是舔过嫦娥下体的,但是嫦娥可没有舔过他的。原来被女人舔,是这么舒服啊,早知道的话,早就让她这么做了。

嫦娥不停地用唇舌伺候着肉棒,就像吃着最美味的食物。那肉棒在她的努力下,又是跳、又是摇的,无法安静下来。

一朗子被她弄得又是呻吟、又是大叫、又是欢呼、又是叹息。两手抓着床单,身子也不安地扭动。是的,这种滋味一般人受不了。

嫦娥的手握着棒根,用舌头玩着。只见她披着秀发的脑袋不时地动着,秀发也跟着颤动,遮了她的半边脸。尽管只露出半边脸,一朗子也看到她是多么动情,脸红似火,美目好勾魂。

她初次尝试,表现并不甚好,偶尔也会弄疼一朗子,可是一朗子已经满意了。

被这位天仙般的女人吃棒子,这本身就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一朗子的控制力虽然不弱,但也受不了这般刺激,他好像快要升天似的说:「我的仙子姐姐啊,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你快躺下吧,我要干你。」

嫦娥吐出肉棒子,嘴角还黏根毛,很俏皮地笑着,说道:「你要挺住啊,我一会儿干你,保准让你乐得下辈子都想当男人。」说着,又伸出粉舌,在肉棒子的上上下下舔起来、吻起来,连蛋蛋的皮都不放过,更别说龟头与马眼了。

又是一番地毯式轰炸,她越玩越爱玩、越玩越想玩、越玩越顺手,功夫已经熟练多了。

她玩得一朗子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起来,片刻不宁,脸上的肌肉都扭曲起来,艰难地说:「我的好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再不停下,我就射了。」

嫦娥朝着他笑,仍然卖力地舔着、亲着、轻咬着,两只大奶子像吊钟一样垂下,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又过一会儿,一朗子再也无法克制了,「啊」了一声,便噗、噗、噗地射了,正赶上嫦娥将肉棒子含在嘴里。吐出肉棒,那些精液已射了她满嘴,两腮都鼓得老高。嘴角正溢出一条白花花的精液来,看起来特别淫荡。

嫦娥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连忙找地方吐了,又漱了嘴,才回到床上,躺在一朗子身边,在他的肉棒弹了两下,恨恨地说:「臭东西,都射在我嘴里了,真可怕,应该割掉。」说罢,又把那变软的东西握在手里把玩。

一朗子望着裸体的嫦娥,是那么的雪白、是那么的撩人,但他一脸满是委屈,说道:「我的好姐姐啊,是你的魅力太大了,嘴也太会舔了,我哪里受得了呀?我是个肉体凡胎,你比妖精还迷人,换了谁都会忍不住的。」

嫦娥自豪地一笑,俏脸的晕红让人百看不厌,说道:「你知道就好,我以为我的口技不行呢,想不到第一次用,就这么厉害啊。」

一朗子搂着她,感受着她肉体的香气和好处,说道:「我的好姐姐啊,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一手啊?」

嫦娥笑道:「我没有跟谁学的,以前在人间时,我的男人不只我一个娘子。那些女人为了讨他欢心,就用过这招,我男人舒服得简直要岔过气去。他也要我这么做,我很不喜欢。没想到,今天用在你身上了,效果还不错。」

一朗子感动地亲了一口她的脸,说道:「我的好姐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你不用这么做,我也爱你的。」

嫦娥目光一黯,说道:「过几天,你就离开我了,我就是想替你舔,也不太有机会。趁你还在我身边,我想让你得到更多的快乐。」

一朗子说道:「仙子姐姐,谢谢你。无论我到了哪里,都会记得你的恩情。」

嫦娥在他的肉棒上捏了捏,美目看着他的脸,说道:「你这小子,可不准忘恩负义啊!你要是把我忘了,我就是追到人间,也要去收拾你。」

一朗子连忙说道:「仙子姐姐,我不是那种人,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

嫦娥说道:「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

一朗子想起一件事,说道:「姐姐啊,我在走之前,要和洛英、朵云她们俩成亲吗?」

嫦娥想了想,说道:「和洛英成亲好了,反正她的心已经属于你了。」

一朗子问道:「那朵云呢?她也是爱我的。」

嫦娥狡猾地笑了笑,说道:「那个丫头对你的心意谁都知道,可是呢,我偏不让她那么容易得逞。我就挡着她,不让她向你怀里扑。」

一朗子眉头一皱,说道:「仙子姐姐啊,你还在生她的气?难道你就不给她一个机会吗?」

嫦娥说道:「这事儿你想立刻办成,也不是没门,只不过嘛……」她眯着美目,不立刻说下去,故意吊一朗子的胃口。

一朗子问道:「还要让你心情好吗?」

嫦娥点头道:「是啊,只要你今晚把我征服了,干得心服口服,我就同意让朵云和洛英一起嫁你。」

一朗子听了大喜,真想跳起来。仙子姐姐终于给自己机会了,自己就是拼着明天早上起不了床,也要把她伺候好,不然的话,后果严重啊。

一朗子爽快地答应:「行!没问题。只是可不准反悔啊。」

嫦娥笑道:「我是金口玉牙,说话算数。你要是不把我干舒服了,我就不同意那件事。」

一朗子作出恶狠狠的样子,说道:「好!一会儿让你要死要活的。」

嫦娥的美目弯成月牙,说道:「要比横,谁怕谁啊。以后下凡后,给我记住了,不准随便对女人乱来,你要是乱来的话,我一定不放过你。」

一朗子说道:「放心好了,我不对女人乱来,就等着女人对我乱来好了。」

嫦娥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说道:「你可真会做梦,人间的女人也不是贱种。记住,离女人远一些,许多的女人都是满嘴谎话,推你下地狱。」

一朗子郑重地点头,说道:「姐姐要是能时刻跟在我身边就好了,那样,我可以活得轻松些。」

嫦娥说道:「我不在你身边也没有关系,你的本领放在人间,那可是不得了的。没有我,你也一样是能人。」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是啊,我可听说了,人间的人,都不会腾云驾雾的。」

嫦娥解释道:「这种本事只有我们天上人会,他们只会轻功,虽然快、虽然有用,仍然差得太远了。」

才一会儿的工夫,一朗子的肉棒子又恢复了雄风,翘得高高的,很有气势。

一朗子胸有成竹地说:「仙子姐姐,我一定让你心满意足,别无他求。」说罢,身子一翻,便压上嫦娥的身上,一杆进洞,铿锵有力地干了起来。为了朵云之事能成,他将自己的实力完全展现出来了。

嫦娥被他的狂抽猛插弄得娇躯震颤,浪叫道:「我的好弟弟呀,你还真想干死我呀。我受不了了,真要了小命了。」四肢缠着一朗子,连扭带摆的,积极配合着,有滋有味儿地享受着。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姐姐啊,我一定让你忘不了这个夜晚。」说着将全部力量集中在下体,如凶神恶煞般地干着嫦娥,干得嫦娥浪叫不止,淫水长流。

一会儿,他便将其大腿扛上肩膀,以双臂撑床,肉棒子则没命地干着。每一下都是重拳出击,每一下都叫人担心把小穴干坏了。

嫦娥啊啊叫着,说道:「我的好弟弟呀,慢一点、慢一点,你可别真要了我的命呀,我还想长寿呢。」

一朗子听了爽快,放慢速度,长出长入着,嫦娥仙子这才喘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冒了香汗,红唇上也有了汗珠,两眼眯着,脸蛋如霞,非常艳丽。

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又将嫦娥双腿跨在胳膊上,自己则跪着,大棒子有节奏地抽动着,干得淫水变为乳白色。

作为男人,一朗子爽得直喘粗气。仙子姐姐的小穴真不赖呀,可与少女一比,集中了紧、暖、深、多水的优点,肉棒包在里面,爽得人魂都没了。

作为女人,嫦娥何尝不爽呢?大肉棒每次干进穴里,都搅动她少妇的芳心。每一下动作,都令她飘飘欲仙,哪怕就此死去都不想醒来。

一朗子一口气干了几千下,将嫦娥干得高潮了。但他并不就此停下,仍然努力征伐着,干得嫦娥连连求饶,说道:「我的好弟弟呀,让我歇一歇,你不是爱姐姐嘛,你这是要命啊!」

一朗子嘿嘿笑,气喘吁吁地说:「没问题,那朵云的事怎么样?」说着将大肉棒抽出,然后又「唧」地一声插到底,爽得嫦娥啊啊直叫,说道:「好了、好了,我同意还不行吗?等你和洛英成亲时,连她也一起娶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连亲了她几下嘴,说道:「你这样才是我的好姐姐呢,今晚我一定要喂饱你。」

嫦娥被一朗子干得性起,哼道:「你只管干死我好了,我被你干死也乐意,我已经好些年没有这么疯了。」

一朗子在她的淫声浪语中,大力抽插着。然后,又坐在床边,让嫦娥跨坐在大腿上,两人结合在一起,双方一起挺着、扭着,激情无限。

嫦娥搂着一朗子的脖子,吐出香舌让他享用。一朗子一边舔着香舌,一边双手搂着她的屁股,用力干着。卧室里气喘声、呻吟声、娇呼声、浪叫声,连成一片,听了也倍感爽快。

两人都觉得像飞翔一样美妙,两颗心在爱之战中贴在一起。这一晚也不知道干了多久,最后,一朗子是射了三回,嫦娥是高潮数次,泄得身子软得像棉花。

激情过后,相拥在一起,连被子都没盖便酣然入梦了。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合二为一,像一个人似的。

到了次日,直睡到太阳升起老高,方才醒来。一朗子穿上衣服,对仍然面带红润,在被窝里不肯起来的嫦娥笑了笑,说道:「姐姐,天已经大亮了,也该起床了。」

嫦娥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你这小坏蛋,昨晚上把我干得太狠了吧?我现在全身都没有力气了。」那娇慵、疏懒的表情更叫人迷恋。

一朗子听了大为兴奋,说道:「我的好姐姐,要我为你穿衣服吗?」

嫦娥摇摇头,说道:「还是叫风花、雪月姐妹来吧,你帮我穿衣服,还能老实吗?去吧,去叫她们来。」

一朗子精神抖擞地出去,将姐妹俩叫进去,自己则得意地回自己回屋了。吃过早饭,朵云便来了,一脸的关切,说道:「一朗子,咱们的事情怎么样了?」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生怕答案让她失望。

一朗子故意卖关子,皱着眉头,一声不吭。朵云脸上有了悲伤,两眼茫茫,说道:「难道师父又拒绝了吗?她真的这么狠心吗?我去找师父。」转身便要跑。

一朗子从后面抱住她,悲叹一声,说道:「你还是别去找了。」她的娇躯微颤着,情绪很不稳定。

朵云的双眸含着泪水,带着几分哭腔说:「我要去问她,为什么要阻挡我的幸福?如果她实在不答应,不如你带我私奔吧。」说罢回来,眼中充满了期待。

一朗子板着脸摇摇头,说道:「不行呀,我不能让你做傻事。你还是别去找你师父了,没有必要了。」声音越说越凄凉。

朵云几乎要哭出来,说道:「为什么呢?」真比梨花带雨还美丽。

一朗子不由地笑了起来,说道:「因为你师父已经答应把你嫁给我了,和洛英一起出嫁。」

朵云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朗子再次说:「没错,她是让你当我的新娘了。」

朵云突然在一朗子的脚上猛地一跺,然后推开他,狠狠地瞪着他。这一脚踩得很重,疼得一朗子龇牙咧嘴的,一边揉着脚,一边说道:「朵云哪,你干嘛呀?想踩死我呀?」

朵云看他狼狈的样子,吃吃笑了,骂道:「你个混蛋,踩死活该,这种事你也逗我,我为这事儿已经几天都睡不好了。」

一朗子仔细一看,可不是嘛,朵云的面孔都有几分消瘦了,爱怜之心大起,拉着她的玉手,说道:「对不起了,朵云,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朵云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凝望着一朗子,说道:「我们总算可以在一起了,总算可以做夫妻了。」盈盈泪眼,分外动人。

一朗子也感慨地说:「是啊,这回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朵云激动地扑进一朗子怀里,呜呜地哭起来,哭得让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轻轻抚着她的背,说道:「别哭了、别哭了,这是喜事啊。」

一会儿,嫦娥身穿红色的长裙进来了,仪态万方,风华绝代,脸上还带着昨晚欢爱后的桃红,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水灵。

朵云连忙放开一朗子,叫声:「师父,弟子谢谢你了!」说罢,朝嫦娥仙子跪下。

嫦娥心情挺好,扶起她来,说道:「起来吧,这次你满意了吧?好了,去吧,我和一朗子说说话。」

朵云擦了擦眼泪,深情地看了一朗子一眼就走了。

嫦娥从身上抽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说道:「一朗子,好消息,刚才王母娘娘差人送来了一块腰牌,有了它,你就可以自由下凡了,没有人会找你的麻烦。」

一朗子听了,又喜又悲。他将腰牌捧在手里,说道:「我突然有种不想离开的感觉,想到和你们要分离好久,我心里难受得很。」

那腰牌样式并不复杂,有点像椭圆形,正面有张牙舞爪的龙,背面有「御赐」的字样,这就是自己非常需要的东西啊。

嫦娥凄然地笑了笑,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朗子坚强地点点头,说道:「好,我能挺住的,咱们终究会有团圆的一天。」

嫦娥将腰牌收回,说道:「朵云教你的本事都学会了吗?」

一朗子说道:「差不多了。穿墙术、隐身术、土遁术,我都学会了,只是还不够熟练罢了。」

嫦娥双手往后背,一本正经地说:「除了这些,还有许多小法术呢。那些小法术,不学也无所谓,都是些触类旁通的东西。」

一朗子忙问道:「仙子姐姐,我想知道,隔空取物是怎么回事。」

嫦娥笑了,说道:「这没有什么难的,只要你运用功力,功力够高,默念其口诀,便可以做到了。道理都是这样,只怕你功力不够罢了。」

一朗子笑道:「要学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到人间去,还不知道会遇到多少敌人呢。」

嫦娥笑笑,说道:「我的小坏蛋,你要知道,你是从天下下去的,你的本领当然也会带去。我相信,你到了人间,能打过你的人当然有,可是论逃跑,不会有人比你快的。」

一朗子听了郁闷,说道:「我说姐姐啊,我的目的就是打败敌人,而不是逃跑。不知道人间会有多少人比我厉害。」

嫦娥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不使用法术,光以追风剑法对敌,打败你的人不会少。若是用法术,对方不懂,那你可就太厉害了。」

一朗子嘿嘿笑了,说道:「有法术不用,那不是太傻了吗?」

嫦娥说道:「是啊。如果遇到强敌,你可以不顾一切地出手,只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你就成功一半了。」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仙子姐姐的话,我每一句都会记在心里的,希望咱们在一起的日子能再长些。」

嫦娥伸过手,摸摸他帅气的脸,说道:「该留的我会留,要走的,我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望着这成熟的美人,心里是又冷又热。虽然对方没说,他也知道这立山子姐姐对自己是留恋不舍的。可是她很坚强,不会告诉你的。

【第三集】第三章:众美发威

嫦娥说道:「一朗子啊,你走的时候,我送你点礼物,就是那件护身符。」

一朗子想了想,微笑道:「姐姐送过我延寿丹了,是不是要把春宫图也送我,让我在无聊时打发时光。」

嫦娥摇头笑道:「送那个干什么呀?你下凡之后,必然还会有艳遇的,自有她们来陪你,我不用操心。再说了,那是护身符吗?」

一朗子望着美貌的嫦娥,说道:「仙子姐姐,我以后要守身如玉,只以你们三个为妻,别的女子我看都不看一眼。」

嫦娥呵呵一笑,理了一下秀发,说道:「得了吧,我的小坏蛋,面对美女,你能忍得住吗?再说了,咱们分开不知会多久呢,有喜欢的姑娘你就乐吧。不用担心我们,我们还是通情达理的。」

一朗子说道:「仙子姐姐,你每年不是都要下凡祭祀吗?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嫦娥点点头,说道:「只可惜每年也只能下凡一次,太少了。不过能去和你团圆,也聊胜于无啊。」

一朗子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又要把哪个徒弟送给我当礼物啊?」

嫦娥往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小坏蛋,你怎么这么色啊?我都把朵云和洛英给你当娘子了,你还不满足?你是不是要把我八个弟子一网打尽了,你才满意啊?真是个小淫贼。」很不满地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妩媚又撩人,尽显女人的魅力,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

一朗子连称不敢,但心里不知道嫦娥仙子到底要送自己什么礼物。

嫦娥又说道:「我送你的这件礼物非常重要,能保证咱们日后总能不断往来消息。」

一朗子大为好奇,说道:「那是件什么东西呢?」

嫦娥却不说,说道:「好了,别乱猜了,等我送给你的时候,你就明白了,这件东西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一朗子不再猜了,说道:「姐姐呀,我哪天走好呢?」

嫦娥平静地说:「要走的,没法留住,等你成亲之后就走吧。玉帝的腰牌下来了,必须在十天以内执行。我马上就得让你成亲了,好让你和她们俩有亲热的时间。」说到这儿,芳心有点黯然,毕竟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他,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一朗子再次将嫦娥搂在怀里,说道:「姐姐,谢谢你了。遇上你,是我的福气。不然的话,今生不知有没有机会下凡了。」她的娇躯是那么温暖、那么柔软、那么芬芳,叫人不想放开。

随后,嫦娥下令,让一朗子后日成亲。这本在意料之中,让大家意外的是,新娘除了洛英以外,又增加了朵云。这让那六位姑娘睁大了美目,但也都明白,是一朗子改变了一切。

朵云和洛英满心欢喜,终于嫁给自己的心上人了。那六位姑娘一起到一朗子屋里道喜,每个人都向一朗子进攻,以示不满。

长着一双勾人大眼睛的荷痕说:「一朗子师兄啊,你一下子就娶了我两个师姐,有没有考虑再多娶一个呢?」大眼睛向一朗子眨着,对着一朗子放电。

碧宵扭着细腰,在一朗子面前展示着自己优美的高挑身材,说道:「一朗子师兄,不如咱们也比比武吧,谁输了,也得答应对方一件事啊。」这有点像个阴谋啊。

轻雾将一张娇俏的圆脸凑到一朗子面前,害得一朗子连忙退了两步,脸上直发热。只听轻雾说:「一朗子师兄啊,你别看我年纪小,其实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子了。不信的话,我向你证明一下,不过,只能让你一个人证明啊。」一朗子听了直想跑。

其他人一听,都嘻嘻笑起来。群美的笑声,莺莺燕燕的,也是非常动人的。

风花雪月姐妹也把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俊脸,风花靠近一朗子,低声说:「一朗子师兄,成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最关键之处,你可没有告诉过我呀?」一朗子忍不住想笑。

雪月也靠近他另一个耳朵,说道:「一朗子师兄,以后有机会,你可得跟师父说,让我们下凡哪。如果你忘了,我就跟师父说,你曾经摸过我们呢。」听得一朗子头都大了。

还有一个红棉,比别人都勇敢。她干脆将一朗子拉到门外,拉到杏树最茂密、别人都看不到之处。一朗子虽然喜欢她胖胖的玉手,但还是说:「红棉,不大好吧?她们都在前面呢,大白天的,做起来虽然刺激,但是被人撞见就不好了。」

红棉听了俏脸通红,红得像柿子,甩开一朗子的手,笑骂道:「你个好色之徒,白日做梦的,谁说要跟你那个了?」她捂着嘴,吃吃地笑,美目剜着他,一双大奶子一颤一颤的,令人口干舌燥。

别看她才十六岁,身体发育得极好,胸脯看起来比朵云的还大呢。尝过肉味的一朗子真想扒掉她的衣服,看看她肉体的真面目。

一朗子感觉自己的下面都有点硬了,连忙将目光移到红棉的脸上,努力将自己变成君子,说道:「红棉啊,你不想那个,那把我拉出来干什么?是不是也想跟我比武啊?」

红棉看左右都是花树,都是杏花灿烂,根本无人看见,便微微一笑,走到一朗子的身后,抱住他的腰,阖上美目,那对大胸脯便顶在一朗子的背上,让他觉得比碰到棉花还舒服。咽了几口口水,说道:「有话就说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心想:你也想嫁给我,我是很愿意的。这个身材丰满,相貌如狐狸精一样迷人的姑娘,谁不喜欢啊。要不是跟前都有人,不然的话,一定把她推倒,干她的感觉一定很棒的。

红棉在他的耳朵上用嘴蹭了蹭,痒痒的,说道:「一朗子师兄,你到人间之后,替我留意着,看到好郎君,长相和人品都好的,一定要快点告诉我呀。等我自由了,我也要嫁人。」

这话犹如凉水泼脸,一下子让一朗子冷静下来,狠心地摆脱红棉的搂抱,转身面对她,说道:「原来你是想让我当媒人啊,我还以为……」

红棉抛了个媚眼,虽然幼稚些,仍然动人。她说道:「不然你以为什么呀?以为我也跟她们一样,犯了花痴,也想嫁给你呀?想得美。我不嫁给你,我要嫁给一个只有我一个女人的好男人,天天有他陪在身边,这才快乐呢。」

一朗子有点遗憾,人都是这样,凡是成为自己菜的,不太珍惜。但不是自己的东西,往往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占有欲来。

一朗子还是点头,说道:「好吧,我看到好男人,一定替你留意,以后让你嫁给好人家,过好日子。」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儿,声音没了喜悦。

红棉见他那个模样,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娇躯颤着,大胸腩也颤抖不已,实在诱人。不知为什么,一朗子突然觉得很心酸。

红棉很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便凑上前来,大胸脯逼近,突然伸过嘴,踮起脚,在一朗子的嘴上亲了一口,发出「啵」地一声,把一朗子弄愣了。

一朗子回过神,将红棉搂在怀里,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摸着。这屁股同样发达,又大又圆,肉多弹性好,手感极佳。可惜只摸了几下,红棉就挣出他的怀抱,满脸羞红地说:「干什么呀?占我便宜,我可没说让你摸。」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你亲了我,我也摸你了一把,咱们两清了。」

红棉美目盯着一朗子的眼睛,说道:「一朗子师兄,你老实跟我说,你喜欢我吗?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吗?」她伸出双手轻抚着自己突出的胸脯,那裙子的布料,在胸处被顶起隆高了来。

一朗子看得眼馋,恨不得摸胸的手变成自己的。他将目光移开,说道:「红棉,你长得漂亮、性格也好、人见不爱,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是你也知道,我已经不止一个女人了。所以,我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

红棉又上前,逼问着说:「那你希望我嫁给别人吗?」她问得很认真。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说:「不希望。谁想娶你,我都想杀了他。」说得又坚决又霸道,像在说仇人。

红棉高兴地笑起来,大胸脯又在颤动,也颤动在一朗子的眼前。红棉将胸脯靠上来,娇嗔地说:「你也太过分了吧!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发什么脾气啊?谁叫你那么多的女人!我不嫁给别人,难道还嫁给你吗?」突然拉住一朗子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哦,真软、真挺、弹性真好。一朗子激动地揉着、按着、捏着、推着、旋转着,弄得自己呼吸变粗、想入非非,也把红棉弄得呼吸加快、脸上发烧,芳心都快跳出来了。

但她还是及时跳开,笑骂了一句:「真是大流氓、大淫贼,我不理你了。」转身就走,扭腰摆臀的,故意勾引人,屁股都快把裙子撑破了。

一朗子张着没过瘾的手,喊道:「红棉,这算什么呀?」

红棉回过头,俏脸鲜艳,笑容灿烂,说道:「这算给你当媒人的好处,等你替我办成了,还有更大的好处呢。」说罢,便消失在拐臀处的花树间。

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双手,回想刚才的一切,真像场艳梦啊!

宁静的月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都多少年了,不曾这么热闹过。用了一天的时间,来做婚前的准备。扫地的扫地,洒水的洒水,缝衣的缝衣,贴喜字的贴喜字,连嫦娥都亲自动手搬动桌椅。大家一边干活儿,一边说笑着,心里充满喜悦。

作为新娘的朵云和洛英,这一天没露面。一朗子见别人忙着,自己却不知道干什么好,想帮忙别人还不愿意,说这种事是不需要新郎做的。

当天晚上,嫦娥没再招一朗子陪伴,让他自己睡。一朗子想到一下子要娶两个美女,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直到夜半深更,才朦胧入睡。

次日,在张灯结彩的月宫,收拾一新的大厅里,嫦娥穿上大红的礼袍,容光焕发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一对新人的行礼,她的心里是又喜又酸。自己的男人要成亲,但娶的人不是自己,自然不太舒服了。

另一边,一朗子身穿红衣,戴上帽子,去迎接新娘。两位新娘都在同个房间等着,门口由月宫六美女把守。

进门前,一朗子受到了刁难。穿着一身崭新白裙子的红棉,红唇一噘,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说道:「一朗子师兄呀,你先别进来啊,要收红包的。」旁边的五女回应道:「是啊,是啊,要红包的。」

一朗子带着傻笑,说道:「各位师妹啊,我身上没有钱啊,拿什么当红包?请各位行行好吧,放我进去。」

红棉双眉一扬,挺着大胸脯靠近一朗子,很认真地说:「没红包可不行,没有就别进门。等你什么时候有红包,我再让你进去。」头一歪,还哼了一声。

一朗子急得抓耳挠腮,其他的五女则嘻嘻笑了起来。碧宵走上来,大个子往一朗子跟前一站,一点也不比他矮,说道:「一朗子师兄啊,你倒是想想招啊,你不是一直很聪明吗?」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可是我现在没钱呢?那能怎么办?不如这样吧,先赊着,以后再还。」

红棉直摇头,大胸脯向前再进,一朗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不敢和她接触,说道:「红棉,有什么不行的?规矩都是人定的,可以改嘛。」

红棉指着房门,说道:「今天这个门我说了算,不给红包,休想进门,我说了算。」

荷痕的大眼睛在一朗子身上转了转,说道:「看来,我们也帮不了你了,得你自己想办法。」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红棉哪,不如咱们比武吧。谁输了,就听胜利的一方的。」

红棉摆了摆手,说道:「不比、不比,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谁跟你动武啊?想打,改天再打,今天不行。」

一朗子急得直转圈,跟新娘就隔着一个房门,却进不去屋子。风花、雪月姐妹也看着他笑,都不出声,诚心想看他的笑话。

一会儿,雪月在风花耳边嘀咕几句,风花便过来,在一朗子耳边说:「我妹妹替你出了个主意,保管你能进屋去。」

一朗子双眉一扬,心中大乐,问道:「什么法子,快说说吧。」

风花吃吃笑几声,然后在他耳边说:「我妹妹说,红棉是看上你了,你只要搂住她,亲她几口,她一心软,就放你进去了。」

一朗子听了,双眉一皱,说道:「这好吗?」

风花笑道:「我妹妹还说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在门外站一天吧,等到新娘自己出来为止。」

红棉见他们在跟前嘀咕,但听不到什么内容,只见一朗子的脸上,一会儿笑、一会愁,便不耐烦地说:「搞什么呢?快点啊!再不给红包,今天你就别进屋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好吧,红包就在我身上,你过来拿吧。」

红棉听了,便眉开眼笑、喜滋滋地凑上来,并伸出手;一朗子突地一拉她的胳膊,她便进了他的怀里,不由分说,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

这突然的袭击,让红棉都傻了,她做梦都没想到一朗子敢当众亲她,而且还是亲嘴。不止如此,不是亲一下就完,还又舔又蹭,弄得红棉一下子大脑变得空白,身子也都软了,像做了艳梦似的,忍不住回搂住他的腰。

其他众女也都傻眼了,一个个美目都盯着看,忘了阖上嘴了。一朗子才意识到不能太过分,要是让屋里的两位知道,非打翻醋坛子不可。

亲了一会儿,便放开她,直接往房里走去。红棉舔了舔被亲的嘴唇,忽然间如梦方醒,满脸通红。为了自己的面子,她从后追上,往一朗子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脚,轻声笑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回头朝她一笑,说道:「以后我一定给你介绍个好男人嫁了的。」

红棉听了,大为恼火,娇哼一声,说道:「你这个混蛋,大家都看到了,你都对我这样了,我还怎么嫁得出去啊?哼,我要告诉师父去,让她修理你。」说罢,便一跺脚,挺着大胸脯、扭着肥屁股,气哼哼地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告状去了。

一朗子推开门进屋,只见两位美女都是礼服在身,红盖头蒙顶,正羞答答地坐在床头上,显得特别文静。

一朗子从身材便能分出谁是谁。他走上前,说道:「两位娘子久等了,我刚才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门神弄走。」

洛英娇声说:「相公啊,谁是门神?」这声相公令一朗子觉得好新鲜。

朵云哼道:「你是怎么把她弄走的?是不是占她便宜了?」虽当了新娘,仍然不跟他客气。

一朗子回答道:「就是红棉啊,说啥要红包。我就说,如果不让我进门,我以后就让她当我丫鬟,帮我洗脚、帮我做饭、帮我做家务,她就走了。」

洛英微笑道:「她才不肯呢。」

朵云说道:「只怕除了做家务,还要帮你生孩子吧?」听来醋劲儿还挺大。

一朗子笑道:「朵云,我的小娘子,你又在乱说了。」

朵云立刻强调道:「一朗子,我不是你小娘子,我是大娘子。」

一朗子说道:「什么大的小的,都是我的人。来吧,咱们去拜堂,别让师父等急了。」

一手拉着一个美女,便往门外走去。门外那些美女也都跟上去,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以后可得管住他呀,他连红棉的主意都敢打。」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要是他敢欺侮你们,告诉我们姐妹,饶不了他。」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不知道刚才他是怎么对侍红棉的,我看红棉师妹现在还在师父跟前哭诉呢!」

有的说:「完了,红棉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

这些言论弄得一朗子都想放声大哭。这些美女,是诚心要整自己啊!不害得自己被娘子罚跪洗衣板,是不会甘心的。谁叫你一朗子娶了她俩,而不娶她们呢?她们当然大有意见了。

朵云听到这些话,质问道:「一朗子,你刚才到底对红棉做什么了?」说着便作势要把手收回。

一朗子连忙说道:「朵云,她们在开玩笑呢。等晚上洞房时,我再和你解释解释。」并握紧她的手,生怕她飞了。

到了前庭,随着丫鬟放起鞭炮,新人们走到嫦娥跟前,在礼仪人员的喊号下,三人拜过花堂。

礼毕,嫦娥拉着两女的手,说道:「以后,你们就是一朗子的妻子了,要当贤妻良母啊。尤其是你,朵云,你脾气不好,爱冲动、爱骂人,以后可得改改了。万一你脾气太大,一朗子受不了,把你给休了,我可帮不了你。」

朵云哼道:「他敢?他要敢休我,我就让他以后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这话听得大家哄堂大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都觉得朵云直爽得可爱,但也不好惹,在今天这个大喜之日,都敢说这话。

一朗子听得直皱眉,心想:这个小辣椒、母老虎啊,什么话都敢说,连成亲也不顾,真够厉害的。

嫦娥听了也乐了,在朵云的手上拍了一下,嗔道:「你呀,就是不让人,以后有你吃亏的。」

嫦娥又对一朗子说:「一朗子,我把她们交给你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们。她俩都是孤儿,都是我养大的,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你别让她们受委屈啊。」

一朗子望着她多情的美目,说道:「仙子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拿她们当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爱护她们。」

这话一出,众美都哇了一声,还鼓起掌来,她们的脸都红了,觉得一朗子真敢说,这种肉麻话都敢对师父说。要知道,师父可不只是师父啊,虽然没有什么名分,但她也是你一朗子的女人啊。

嫦娥笑着点点头,说道:「这样最好。好了,大家入席吧。」

这阔大的大厅里,已经摆好了两桌酒席。大家欢欢喜喜的各自坐下,在欢声笑语中,品尝着佳肴美酒。

两位新娘先被送入洞房,一朗子则陪着嫦娥众美饮酒作乐。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众美都被允许喝酒。酒一入肚,她们的俏脸都红了起来,显得分外鲜艳、动人,一双双美目更是水灵了。

她们一会儿看看师父,一会儿看看一朗子。看着师父今日特别美丽,秀发盘头,插着珠翠,一张俏脸简直是完美。她的脸在酒后也变得红润迷人,她也穿着大红衣裙,看着也像一位新娘。

一朗子的目光在嫦娥身上流连,心想:今晚也应该和她洞房啊。

众人正吃得兴高采烈时,有一个丫鬟进来禀告嫦娥:「主人,有两位自称是您好朋友的美女前来拜访你,一个说叫珍珍,一个说叫奇奇。」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位是何许人也。嫦娥却一脸惊喜,一下便站了起来,说道:「她们来了呀?来得真快。好,我去迎接。你们继续喝酒吧,我把她们请到别处去。」

然后,她便快步走出去了。众美不明其中玄机,都看着脸如关公的一朗子。一朗子因为喝了酒,不但脸红了,眼睛也红了,幸好头脑还清醒。

他说道:「你们别看我啊,我也不认识这两个人。」

荷痕眨着大眼睛,说道:「怪事了,这么多年,也有不少朋友来访,就没听说有叫珍珍和奇奇的啊?」

红棉也转动着眼睛,说道:「说是美女,不会是一朗子的相好吧?」她的脸上有了警惕性的笑容。

一朗子连忙摆手,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你可别乱说话啊。」

红棉呵呵一笑,说道:「来,咱们喝酒。要不尽兴,谁都不许走。」说着便又给一朗子斟上了。

一朗子见她红霞满脸、双眼欲流,显得非常诱人,便说道:「我说红棉,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我可声明啊,我不喝了。」

红棉不满地挺着大胸脯,说道:「凭什么?你是不是男人啊?刚才大家敬的酒都喝了,到我这儿就打住吗?可没这道理。」

一朗子朝她拱拱手,说道:「你想喝的话,哪天我专门陪你。今天可不成,一会儿还得进洞房呢!那可是体力活儿啊!要是喝多了,我两个新娘都不会饶了我的。」

众美听到入洞房几个字,都有点不好意思,有的羞得低下头;虽不知具体内容,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红棉借着酒劲,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俏脸,说道:「没关系的,要是她们不让你入洞房,干脆,你跟我回屋吧,我陪你洞房好了。」

众美哇地一声,又目瞪口呆地都说不出话来。一朗子更是睁大眼睛,酒意一下淡了不少,愣了愣,望着红棉带着调侃的笑容,说道:「你别开玩笑了,也不怕大家笑你。你可是说过,你要我当媒人,帮你找好人家的啊。」

红棉潇洒地一笑,说道:「是啊、是啊,我是这么想的。我可以先和你好上,以后遇到好男人,我再嫁了,这也没什么吧?只当是婚前放纵一下,你也不吃亏。」

众美听了,都露出不满之意,有的更在心中骂道:贱货、不要脸,这叫什么女人呢?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可不敢跟你回房,我可不希望自己好过的女人再另嫁他人。」心想:这丫头从哪里得到这么多的奇思妙想,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啊。

红棉噗哧一笑,说道:「胆小鬼,你倒想得美,和我回房,我还不干呢。我可是一个黄花闺女啊,冰清玉洁,哪像你呀,被人家用过多少次了。」

一朗子听得头疼,说道:「红棉啊,得了,我可不占你便宜,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嫁人吧,我可不想害你。」

红棉故意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就算是现在我去嫁人,也不清白了。你想啊,你又是摸、又是亲的,我还清白得了吗?」

众美又啊了一声,更为惊讶。

有的问:「红棉,他真的摸了你吗?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有的问:「红棉,他啥时候摸的,在哪儿摸的?」

有的问:「他摸你哪个地方了?摸了多久?」

有的问:「他摸你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吗?舒服吗?」

有的问:「他摸你,你没有有赏他耳光啊?」

风花睁着一双无邪的大眼睛,问道:「红棉,他是不是摸你的胸部了?我可听说了,胸部被男人一摸,会变大的。」

众美的目光,刷地一下子,都望向红棉的大胸脯,想判断一下她的胸脯有什么变化。

不用说,一朗子觉得坐不住,连红棉都哭笑不得。这群没接触过男人的姑娘啊,对这事情没有不感兴趣的。要怪,只能怪师父啊,也不给大家一个能接触许多男人的环境。

红棉端起酒杯,说道:「一朗子,我敬你了,哪天你对我感兴趣,你就说一声。」

一朗子也端起酒杯,说道:「红棉,你和众位姐妹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会尊重和爱护每一个人的。」

两人碰了杯,红棉一饮而尽,一朗子也只好喝掉了,心想:这个红棉啊,比朵云还难缠。

喝完一杯的红棉,有点头晕了,看着一朗子直笑。那笑容既有挑衅,又有幽怨,一朗子真想拔腿就跑,生怕她再闹出什么别的名堂,让自己接受不了。

正这个时候,一个小丫鬟来报,嫦娥仙子找他过去。一朗子向大家拱拱手,便逃命似的出去了,心想:这个红棉啊,真要命啊。跟个狐狸精似的,又迷死人、又缠死人。又想:不知道仙子叫我过去干什么?

到了仙子的居处,一走进去,便听见女人的欢笑声。当一朗子在嫦娥仙子卧室外的小厅见到二位客人时,她们正和嫦娥围坐桌前品茶聊天。

嫦娥站起来,看一眼一朗子,说道:「一朗子,我向你介绍两个大美女。这位是珍珍,这位是奇奇,你只好叫姨了。」

一朗子很有礼貌的施礼,两人也起来还礼。一朗子一打量她们,果然是大美女啊。一个穿着粉色的长裙,身材颀长,丰腴多姿,凹凸有致,生了一双桃花眼,是典型的勾魂女郎。当她的目光落在一朗子的身上时,一朗子顿时心跳加快。

另一位则身着青色长裙,俏肩柳腰,体态窈窕,面容端庄宁静,像是很有内涵之人。

两人虽环肥燕瘦,美态不同,但共同的特点是,都带着高贵之气,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女人。

落座之后,恬静的奇奇看了一朗子几眼后,便专心品茶了。而珍珍则不时用桃花眼打量一朗子,使一朗子心里直痒痒,心想:你别老看我啊,你长得这么美、这么勾人,我都想把你按倒了。

嫦娥介绍说:「一朗子啊,这两位是我近年结识的好朋友,她们可不是寻常的女子,她们也是懂得法术的。以后有机会,你要向两位阿姨多请教啊。」

一朗子微笑道:「珍姨、奇姨,我以后要向你们多学习了。」

奇奇淡淡一笑,说道:「不敢当。」

珍珍则笑道:「你要学东西,还是和你岳母学吧。她不但美丽如仙,本事也大得很,每个男人都喜欢她。」说着美目就向嫦娥脸上一扫。

嫦娥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个当姨的,真是没个正经的,可别把孩子带坏了。」

珍珍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瞧瞧,说道:「他哪里还是孩子啊?他今天都成亲了,要变成真正的男人了。」

嫦娥不禁笑了,说道:「珍珍呀,真不明白,你男人是怎么受得了你的。」

珍珍不客气地说:「娶了我,他都乐坏了。」

奇奇这时从身上掏出一只指环来,说道:「一朗子,送你一件礼物,以贺新婚吧。」

奇奇也掏出一件金钗来,递向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道谢,接到手里一看,一个金光闪闪,一个白光悦目。他虽不是内行,但也知道价值不菲。

一朗子正要收起,嫦娥抢先拿了过去,说道:「还是暂时放我这里吧,让你的两个娘子看到了,一定会吃醋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没有意见。之后,一朗子就和二女攀谈起来。主要是和珍珍,奇奇是不大出声的,只是静静地听着,很少插嘴,仿佛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

珍珍则和一朗子聊得投机,尤其谈起剑法、法术等等,简直没完没了。她不但桃花眼落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一双玉足也在桌下磨蹭一朗子的腿,手也搔着他的手心,弄得一朗子心里痒痒的。

他心里纳闷:这个珍珍是谁啊,这么放荡,当着嫦娥仙子的面,就敢勾引我,她和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又过一会儿,嫦娥仙子说:「一朗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回去陪你的新娘吧,我和两位还有要事相商呢。」

这时,珍珍的手突然伸到一朗子的胯下,认真地握着、捏着、按着,弄得一朗子差点叫出声来。

他连忙站起来,向三女点点头,就没命地跑出去,还听到珍珍放纵的笑声。那笑声又浪又迷人,是男人听到就想干她的那种。

离开嫦娥的住处老远,一朗子才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珍珍是不是当妓女的?

她当着嫦娥还敢摸我的玩意,难道不怕我发作吗?难道不怕仙子姐姐发怒吗?她们二人是什么人?是和我们无为观一样,都是修仙学道的,还是和嫦娥姐姐一样,是仙女类的人物?

不过看珍珍的面相,应该不是妓女,即使是妓女,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名妓。嗯,不能是妓女,师父怎么会和名妓做朋友呢?

当他回到前厅时,众美还坐在那里等着他呢,只有红棉不见了人影。

一朗子问道:「红棉呢?」

碧宵答道:「她喝多了,被送回屋了。」

一朗子微笑道:「她不会喝酒,干嘛喝那么多呀。好了,大家散了吧,我也该回屋陪娘子了。」

轻雾说:「那可不成啊,现在天还早呢,你应该陪我们。现在,你是我们的,晚上才是她们的。」

众美哄笑。雪月提议道:「不如我们和一朗子师兄练剑吧。」

众人立刻响应,一朗子没办法,只好在众美的簇拥下,向练剑的杏花院子走去。

在杏树环绕、杏花绽开的院子里,一朗子在众美的注视下,脱掉新郎的大红礼服,身着白色内衣,手握长剑,展示自己师门所学的追风剑法。

众美都看得呆了、入迷了、忘了叫好了。那剑法又快又准又流畅,变化多端、奥妙无穷,不但实用,而且好看。由一朗子这样的帅哥用起,更是气势不凡、风采翩然。

只见他或刺、或劈、或扬、或扫,身体或腾空而起,或劈腿骑地,或弯腰如拱桥,或者晃肩如卸物;一招一式,尽善尽美,美不胜收。

众美原本就对他大有好感,这次又认真欣赏了他的剑术,更是佩服至极,自问修为达不到此境界,因此,对他的好感更增几分。而且,众美也都喝了酒,不如平常那么矜持,比较放得开;所以,她们大胆地望着一朗子,大胆地眉目传情,跟对待自己的情郎一样。

当一朗子收剑时,面不改色、气不长吁,仿佛没练过似的。那矫健的身形、俊美的面孔、友善的笑容、不俗的气质,都令众美芳心如醉。

她们并非是花痴,只因她们接触最多的男人目前只有一朗子一人。

雪月最先鼓起掌来,大家也都跟着喝采。雪月看着一朗子,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剑术很棒啊,不知道在实战中效果怎么样呢?」

一朗子郑重地说:「追风剑法是我师父毕生的心血,自然实用性强了,这是他的得意剑法之一。」

雪月点点头,说道:「听说你师父还教了你们无影剑法呢,可不可以让我大饱眼福?」

一朗子很潇洒地笑了笑,说道:「严格地说,那不是一种剑法,而是随机应变的一种能力。那种剑法是无法演示的,只能在血战中发挥作用。」

众女听得似懂非懂。荷痕的勾魂美目在一朗子的脸上转着,笑眯眯地说道:「一朗子师兄,既然是练剑,不能让你一个人练呢,不如我们与你对阵吧。」

一朗子对于武学、剑法什么的,兴趣很大,说道:「好啊,咱们可以切磋一下,互相学习了,不知道哪位师妹先来?」

风花带着一脸的天真笑容,说道:「小妹不才,想请师兄指点指点。」

一朗子笑道:「好的,还请师妹手下留情才是。」

风花拔出剑,对着一朗子施个礼后,便发动进攻。月宫的剑法叫月女剑,是嫦娥自创的。这套剑法以绵密柔美着称,在风花的手下使出来,更为柔美,只是杀伤力稍弱。但一朗子不敢大意,仍仔细对敌。过了十几个回合,已经对风花有点佩服了,别看她年纪不大,一招一式,都使得很像样。那威力及修为虽不如自己和一焰子,但跟一湖子等人有得拼。

一会儿,风花退下,雪月又上来了。众美一个个和一朗子对剑,每一个上去,不久便自动下来,自知不是对手,在分出胜负前,都会替自己保存颜面。

别看众美不如一朗子,若真要较劲,要是一百回合里,一朗子还真没有把握胜利,除非使出无影剑法来。

当最后一个碧宵下去后,一朗子松了一口气,觉得真快乐,有这么多美女陪伴,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和她们相守,那可太美了,再加上洛英、朵云、红棉,还有嫦娥仙子,这人生简直是完美。

众美以爱慕的眼光盯着他,他也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们。看过一张张俏脸,一个个俏丽的身子,心里痒丝丝的。

他从众美的目光里探索她们的内心,而她们也在探索着他。其中,雪月是比较聪明的,说道:「一朗子师兄,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要了?」

众美听得脸红,但都不出声,都等着一朗子表态。

一朗子借着几分酒劲,再加上嫦娥和两个新娘不在眼前,胆子也大了。他贪婪的眼神扫过她们的脸,说道:「说真话,我真想让你们每个人都当我的娘子,陪我练剑、聊天、踏青、替我生孩子。但我知道,你们是不可能同意的。」说到这儿,还故意叹口气。

最先出声的是平时天真无邪的风花,她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我的好师兄啊,你误会了,别人怎么想我不清楚,反正我和我妹妹雪月是愿意替你当娘子生孩子的。」

雪月听了,叹哧一笑,说道:「我的傻姐姐啊,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这样就什么都答应了。」

剩下的三位并未笑她们,而是齐声说:「一朗子师兄,我们没有不愿意,只要你愿意就好了。」各个一脸的真诚、热情、激动。

她们的态度使一朗子快乐疯了,原来她们真的都愿意,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趁着她们这股热劲,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一朗子说道:「既然大家都愿意,为了证明你们的话,你们干脆一个个上来亲我一下吧。」

众美嘻嘻笑地很害羞。雪月摇头道:「不行,你是大男人,应该是你主动亲我们,以表示你也喜欢我们。」

一朗子色心大动,说道:「好吧,我亲你们。说好了,不准反抗啊。」众美听了,都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一手搂住风花,一手又搂住雪月,先在姐姐的唇上亲了一下,又亲一下妹妹的红唇。抿了抿嘴,像在回味味道似的。接着,又连续亲了几下嘴才罢休。

这还不够,他还伸手在两人的胸上揉了两把,弄得二女惊叫失声,没被男人摸过的地方是相当敏感的。

一朗子说道:「姐姐的胸不如妹妹的胸大啊。」

此言一出,姐妹花大羞。雪月哼道:「你个大色狼,这话也说得出来。」

然后,一朗子一个个搂着亲嘴儿,也不忘在人家的胸脯上摸索着,也不忘点评一下各人胸脯的发育成绩,弄得各女羞得抬不起头来。

亲完摸完,一朗子心神俱醉,半天醒不过来。他心想:太好了,就是这种感觉,这种独占群芳的感觉太妙了。只是嫦娥姐姐会答应我的要求吗?她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了呢?

一朗子望着争奇斗艳的五位美女,她们各有美感,有的清纯天真,有的秀美活泼,有的冰雪聪明,有的乖巧可爱;再想想朵云的泼辣痴情,洛英的文静温柔,还有嫦娥仙子的仪态万方,心中只觉得艳福无边。

他一冲动,便对众美说:「不如今晚你们也和我洞房吧。」

众美吃吃都笑了,知道他是说笑。雪月说道:「你还是回去洞房吧!再不回去,朵云师姐可能会自己跑出来找相公了。」说得众美哄笑。

雪月又说道:「一朗子师兄,刚才你亲了我们,又摸了我们,我们只当是定情之吻、定情之摸,你可不能负心哪,不然的话,我们一定到师父面前告你的状,让她把你休了。」

一朗子听了大笑,说道:「各位师妹,从此以后,我就当你们都是我娘子了。我回人间之后,会想你们每一个人的。等你们去人间时,我会把你们都变成我的女人,咱们一起生孩子。」

众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那话虽羞人,但也让人很满意。只是将来是否能在一起,还是个未知数呢。

告别众美之后,一朗子穿好礼服,来到新房跟前时那都已经是夜幕降临之时。

月宫四处都点起红灯笼,处处洋溢着喜气。

为了给一朗子办喜事,嫦娥特地腾出两个小院当新房。一个院一个新娘,两个院是相挨着的,那个院咳嗽一声,这个院听得很清楚。

一朗子站在院门前就开始为难了,这两个院门自己先进哪一个呢?先和哪个新娘洞房呢?先找其中的哪一个,另一个都要再等的。

想来想去,还是先去朵云那屋,毕竟洛英这个姑娘比较识大体,心胸也宽大些,不像朵云,一身净是刺。

一朗子哼着小曲,进了院门,推开房门。只见屋里点着红色的蜡烛,烛光映照着屋里的一切,都是红的,与新婚的格调一致。这位新娘正坐在床前等候着他呢。

一朗子嬉皮笑脸地走上前,说道:「朵云,让你久等了,我现在就为你揭盖头了。」说罢,伸手掀起红盖头来。

盖头一去,朵云那鲜艳、美丽的脸蛋便露出来。由于是新娘,发式已改成少妇式,还化了淡妆,眉毛又黑又弯,双唇又红又有形,身上香喷喷的,那双水灵的美目正含羞带喜地望着自己。

一朗子刚坐下来,朵云便靠在他的怀里,娇嗔道:「你呀,也不早点进来,这盖头闷死我了,我都想自己掀了。」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俏脸,说道:「那可不行啊,这必须由我来掀的。从今天起,我可是你相公了,你是我娘子,以后可不能随便朝我瞪眼睛了。要当个贤妻,相夫教子。」

朵云轻哼一声,说道:「那你也得好好对我,不能欺侮我才行。」

一朗子笑道:「你跟头母老虎似的,我哪敢欺侮你,你不欺侮我,就谢天谢地了。」

朵云呵呵笑了,说道:「你知道就好。」

一朗子看看屋内的桌上,早有人准备了交杯酒。一朗子拉着她走过去,说道:「来,咱们喝交杯酒吧,喝完了,还要睡觉呢。」

一听「睡觉」二字,朵云的脸红得好厉害,她已经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了。

【第三集】第四章:洞房之乐

二人各拿酒杯,交叉胳膊,含情脉脉望着对方,兴奋地将酒喝掉。然后,一朗子将朵云抱了起来,说道:「娘子,咱们上床吧,这回我可以过瘾了。」

朵云哼了一声,说道:「小淫贼,终于让你得逞了,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一朗子望着她娇艳而红润的俏脸,笑道:「庄稼一枝花,全靠翼当家。」将她打横抱着,放在床榻上,内心熊熊的欲火。

朵云娇笑道:「你可真恶心。」突然又神情一暗,说道:「要是你能陪我一整晚该多好啊,一会儿你还得找洛英去。」

她这么一说,一朗子不禁眉头一皱:是啊,在朵云这儿耍一耍,就得半夜了。

洛英的盖头还没有掀呢,她等得太久了。这让她也太受委屈了吧?我要是干完就走,朵云也会不舒服。这可怎么办呢?得让两个都满意才行。

想了想,有了一个主意,便将朵云拉起,说道:「朵云,跟我走。」

朵云一愣,坐了起来,说道:「一朗子,这是新婚之夜,你不好好待着,要干什么去?」

一朗子神秘地笑着,说道:「带你去个好地方,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拉着朵云就走。进了洛英那院,又进了屋门,那屋里的布置跟朵云屋里近似,桌上的龙凤蜡烛已经烧掉一截了。

朵云不解其意,好端端地跑到情敌这屋干什么?她不满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刚想说话,一朗子打个手势,让她别出声。换了以前,自己可不会听他的,现在嫁他了,得给他个面子。

一朗子来到床前,说道:「洛英娘子,你相公来了。来得太晚了些,你等累了吧?」

洛英坐在床边,红盖头确实让她气闷,但她能忍住。她说道:「不晚、不晚,你应该先去朵云那屋,你先进我这屋,她会等得更久的。」

一朗子看了一眼身后的朵云,心想:你看看人家,多懂事啊?哪像你,向来那么霸道。

朵云听了洛英的话,也很感动。她心想:难怪大家都挺喜欢洛英呢。人家比别人都高尚,总为别人着想。

一朗子笑道:「洛英啊,朵云也是通情达理的。我相信,她能理解的。」说罢,将盖头掀了起来,借着烛光,一朗子看了不禁一呆。

洛英和朵云一样,本来就是一等一的美女。新婚之日,再经过打扮,更是锦上添花。她的樱桃小嘴那么红,双颊那么白,瓜子脸,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又充满柔情,正望着一朗子,她微笑的样子胜过兰花。

这身火红的新娘礼服使她多了几分艳丽和喜气,而少妇的发型又使她多了几些成熟和性感。是的,少女要变少妇了。

一朗子看了,啧啧赞叹道:「洛英,你真好看啊,我怎么看都看不够。」

朵云听了不服气,说道:「难道我不好看吗?」她看到洛英今天的模样,也是非常欣赏。

洛英一惊,这才注意到一朗子身后还有个朵云呢。她感到奇怪:她怎么也跟过来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在这儿的。新娘之夜,是两个人的事。

她不禁站起来,看看一朗子,又看看朵云,说道:「相公,朵云师姐有事吗?」

她想不通。

一朗子一会儿看看清丽温柔的洛英,一会儿看看艳丽热情的朵云,心里美极了。

他一手拉一个,说道:「大家已经是夫妻了,晚上就一块睡吧,省得总有一个要等着我,多累、多麻烦哪?这样好,大家都开心。」

一听这话,洛英和朵云都啊了一声,都放开一朗子的手。洛英一脸的羞怯和不安。而朵云则瞪着一朗子,说道:「你说什么?咱们三个一起睡?那怎么行呢?这算什么啊?我可不干。」

一朗子一把搂住朵云,说道:「咱们三个一块睡有什么不好的?咱们再也不是外人了,你们俩都是我娘子,都得陪我睡觉。而且,三个人睡觉乐趣更多的。」

朵云哼道:「你怎么知道乐趣更多?你怎么知道不会打架呢?你这主意是谁出的?」

一朗子笑道:「你试试就知道了。至于主意谁出的,暂时保密。」事实上,三人行的玩法是嫦娥在床上和他讲过的,那也是回忆往事时提起的。她的男人是人间的霸主,拥有不少女人,他就经常和好几个女人一起玩。嫦娥虽然没有参与,但倒是听过、也见过的。

她把那事告诉一朗子。一朗子羡慕之余,也非常向往,今晚的事明显是受那件事启发。

一朗子跟洛英喝了交杯酒,然后将洛英抱上床,和朵云说:「朵云,你也上去吧。」

朵云看看他,又看看床上躺着娇羞的洛英,说道:「这样好吗?太过分了吧?」

她还是头一回听说三个人在一起玩的。

一朗子眯眼一笑,说道:「我也没有这么玩过,咱们一块儿试试。要是感觉不好,就此打住吧。」

朵云撇撇嘴,说道:「好吧,就这一次,那你也得抱我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将朵云这个新娘也抱起来,放到床上。他时而看看这个,时而看看那个,心里的那分得意无法形容。这两位美女,能娶其一,已经是艳福不浅了,何况他一下子娶了两个!

洛英见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羞得阖上眼。朵云虽脸皮厚些,也受不了他的色狼目光,何况旁边还有洛英呢?她说道:「一朗子啊,你把灯吹了吧。」

一朗子说道:「吹灯可不成啊,新婚之夜,吹灯不吉利。再说了,灯灭了,我还能看到你们的身子吗?还有啊,以后要叫我相公,像洛英一样。」

朵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臭相公,我怎么会嫁给你呢?跟个淫贼似的。」

一朗子眯了眯眼睛,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胸上巡视着,说道:「我臭不臭,一会儿你才会知道。我淫贼不淫贼,你还不清楚吗?来,两位娘子,我帮你们脱衣服。」

双手伸向朵云。朵云摆了摆手,坐起来说:「我自己来,你帮洛英脱吧。」

一朗子便笑咪咪地双手伸向洛英。洛英也坐了起来,明眸含情地望着一朗子,柔声说:「相公,还是让我服侍你吧。」纤手便过来,殷勤地替他宽衣解带,像个很称职的娘子。

一朗子心情大好。朵云不禁噘起嘴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心想:我怎么这么笨呢?一点都不会讨好他。我不像洛英心思细密,以后他会不会对我冷淡啊?

一朗子的衣服被洛英脱掉,还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好,一朗子非常满意。洛英见了一朗子的裸体,健美、匀称、结实,又是满意、又是害羞,尤其是见了他胯下那已经翘起的东西,更是羞得抬不起头。但好奇心促使她不时斜眼偷看,那神态、那表情,真叫人着迷。

脱完外衣的朵云见了他的身体也是开心。对于一朗子的肉体,她不是头次见了,那天在湖里已经见过一回。但是,她并没有仔细看,现在再次看到,仍然芳心怦怦乱跳。那根大阳具,更令她又羞又喜。她知道一会儿那种事就要发生了。作为黄花姑娘,对那种事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一朗子望着洛英,说道:「来,洛英,我帮你脱。」

洛英摇头道:「相公,我是你的妻子,服侍你是应该的。我的衣服,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嗯了一声。看朵云时,身上只穿着红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肌肤照亮了他的双眼。她的体香也飘进了鼻子,令他冲动。

一朗子笑道:「朵云哪,快点脱呀,都脱光。要不,我来帮忙吧。」

朵云还挺倔强,说道:「不用你,我自己有手呢。」慢吞吞的,一会儿松肚兜,一会儿褪亵裤;内衣一脱下,两只圆圆的奶子就露面了,奶头正红;毛茸茸的私处照面了,只是双腿夹得紧,没看清楚里面的风景。

还没等他细看呢,朵云扯过被子,便钻了进去,只露个脑袋。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她在完成这些动作时,两只奶子的弹跳画面,不禁口干舌燥,垂涎三尺。

一朗子微笑道:「朵云,遮什么遮呀?一会儿还是得掀开。」

朵云俏脸火热,故意瞪着一朗子,说道:「你这个小淫贼,早就对我没安好心,我可不能随便让你阴谋得逞。」

一朗子哈哈大笑,胯下的阳具也跟着跳动。他说道:「那好吧,我先和洛英好一下吧。」再看洛英时,她正在脱内衣呢。肚兜没了,美好的上身全露出来了。肩膀、胳膊、肚脐,小腹,无一不美。两只奶子出现眼前,她的奶子不如洛英大,像两个苹果;奶头的颜色不如朵云的鲜艳,但也同样吸睛。

当她脱亵裤时,见一朗子在注意自己,不禁害羞起来,这个裤子就脱不下来了。

一朗子上去,将她搂在怀里,亲手将她的亵裤脱下。向她的胯下一瞧,连一根毛都没看到。

嘿,难道她是个白虎吗?这可是不容易遇到的。

对于那方面的知识,他主要来自于嫦娥的面授、实践,以及那本内容丰富的春宫图。

一朗子让洛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洛英便双手后拄在床上。见一朗子瞪大眼睛看自己的私处,羞得美目又阖上了,脸上又是惊慌、又是骄傲的。

雪白的肌肤、娇小的身材、圆滚滚的奶子、圆润的玉腿;玉腿尽头,那个女孩子的秘处毫无遮挡的展现出来;平滑的小腹下,一根绒毛都没有,两片粉嫩的花瓣组成一条缝,就算大腿分开也没有张大,那条让人发狂的缝隙早已经被淫水浸湿了。

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血液流得好快,肉棒硬如铁,翘得老高,舌头伸出来直舔嘴唇,夸奖道:「洛英啊,我的小宝贝呀,你那玩意长得真好看。」

洛英羞得眯起美目,说道:「相公啊,别看了,那里没什么好看的。」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洛英啊,这里好看得很,和你的脸蛋一样美丽。来,你躺下,让我好好瞧瞧。」

洛英见一朗子对她的私处感兴趣,也是又羞又喜,说道:「不好吧,朵云师姐在旁边看着呢。」

一朗子看一眼朵云,她在被窝里睁大美目,看着二人的表演。见一朗子着迷于洛英的私处,她心里忍不住有点泛酸。

一朗子向朵云笑了笑,说道:「朵云,一会儿让你自己扑过来。」

朵云哼了一声,说道:「我才没那么贱呢。」

一朗子笑道:「贱不贱,由不得你。」

洛英在一朗子的坚持下,平躺在床上。一朗子将她的双腿屈起推高,说道:「洛英啊,抱住腿。」洛英便含羞带辱地抱着,任凭相公对自己的私处进行玩弄。

一朗子伏下身子,仔细观察洛英的私处,真的挺好看。粉白的大腿间鼓起一块平面,平面上一条粉缝,花瓣又薄又嫩,还泛着水光。

洛英的奶子不算小,但身材是娇小的,私处也是娇小的。和嫦娥、鱼姬的玩意比,就短多了、小多了,花瓣上端还有个小豆豆;花瓣下的菊花颜色淡淡的,也是小小的一圈,看起来很干净。

一朗子伸上鼻子闻闻,还飘着香气呢,一点都没有寻常女性的骚味。他做着深呼吸,说道:「洛英啊,怎么这么香啊?抹了香粉吗?」

洛英娇滴滴地说:「昨晚我和朵云都洗澡了,师父和我们一起洗的,都用了花瓣弄出的香水洗的。师父说,女人身体香,男人才喜欢。她还说、说……」不知道为什么,她说不下去了,羞涩使她不好出口。

一朗子闻着香喷喷的私处,说道:「你师父她还说了什么?」

洛英只是喘息着不语,那边的朵云说道:「师父说了,说你喜欢女人那里香,还喜欢吃呢。」说这话时,朵云的声音也放低了,还羞得将头缩进被窝里。

一朗子听罢,大为冲动。他趴在洛英的胯下,先用手揉弄着下体,还捏着小豆豆。

洛英哪受得了这个,啊啊地叫出声来,虽然她不想发出声,可是身体的刺激让她忍不住,那兴奋的一声声彻底改变了她平常的淑女形象。

她的娇躯也一阵阵的颤抖,双腿都要抱不住了。小穴里又溢出淫水来,将一朗子的手指弄湿。

他将两片花瓣掰开来,清楚地看到穴口有薄薄的一层膜。这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吗?太好了,一会儿,就要将它刺破。

一朗子看了过瘾,微笑道:「洛英啊,我的小宝贝,你的身子一定是水做的。我先亲亲你,一会儿再干你。」说罢,便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她的下体玩了起来。

亲、舔、顶、轻咬、旋转等等,尽情地玩弄着洛英的下体。

这简直要了洛英的小命。洛英长这么大,也没被男人碰过,更没有摸过下面,何况是被人舔!谁能忍得住啊?

洛英全身发软,全身颤抖,双手再也抱不住双腿了。双腿落下,夹着一朗子的头,双手抓着被单,伊伊呀呀地叫着,小嘴一张一阖,说道:「相公啊、相公,别再亲了、别再舔了。啊,这下咬得难受啊……」双腿忍不住翘高,双手按着一朗子的头,本是要推开,可是却变成按着了,像是鼓励他好好地吃似的。

一朗子很喜欢洛英,当然也喜欢舔她的私处了。那里好香啊,真像是花瓣一样美。他的嘴把私处亲得唧唧响,又唧溜唧溜地舔着,流的水全进了他的肚里。把这位讨人喜欢的姑娘折磨得大呼小叫,几乎要晕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便叫道:「相公,我不行了,我要流出来了。」说完,娇躯便急剧颤抖,双腿踢蹬着,接着,一股暖流喷了出来。

一朗子来不及躲闪,被喷到了脸上。洛英哼道:「相公,对不起啊。」

一朗子哈哈一笑,舔了舔嘴边的淫水,说道:「味道好极了。」让洛英又羞又喜,找手绢帮他擦了脸,四目相对,只觉甜蜜无限。

那边的朵云早把头伸出来了,见一朗子如此对待洛英,感到又新奇,又是羡慕。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间是可以用嘴来的。刚才看到洛英舒服得把淑女形象都丢了,她心里暗骂她贱,可是也想知道那种滋味如何。她也想试试被男人舔的滋味。

可是矜持让她说不出口,她再泼辣、再厉害,她也是一个要脸的少女。

一朗子也把目光投向朵云,朵云羞涩地躲开。瞧着他那黏着淫水的嘴,朵云心里就不痛快。这男人怎么这样,干嘛要用嘴舔呢?你那玩意是干什么的?

一瞧那玩意,已经硬得一翘一翘的,青筋突出来,气势汹汹的。这么大的东西,要真是插进去,还不得昏过去啊?对这东西,她又是盼望,又害怕的。她知道,每一个新娘子都要经历那一关,谁都免不了要与那东西作交流。

一朗子将洛英抱在怀里,说道:「洛英啊,时候不早了,咱们正式开始吧。」

他觉得应该替她开苞了。

洛英光着身子才被一朗子舔弄,现在又要干那事,本来是很害臊的,现在经过一顿玩弄,已经好多了。

她多情地勾着一朗子的脖子,说道:「相公啊,朵云也是你的妻子,不如你先和她来吧。」

一朗子看了看朵云,见她正羞答答地望着自己,也是心动。但他还是说:「谁先来都一样,咱们先为朵云演演戏,让她好好看看,一会儿也好当新娘子。」说着话,已将洛英推倒,自己的身子也压了上去。

洛英的身子很柔软、很有弹性,趴在上面,很舒服。一朗子下了慢工夫,先是亲吻着、抚摸她,下面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乱蹭乱碰着,给洛英很大的刺激,弄得洛英不时哼声。

他的嘴堵住她的小口,啧啧有声地亲着、舔着,洛英娇喘吁吁的,生硬地回应。

没一会儿,大舌头进入洛英的嘴里,两舌间玩起了游戏。

两只手也在忙碌着,各握一只奶子,有节奏地揉起来。别看洛英身材娇小,两只奶子可不小。至少这样的身材长了这么大的奶子,倒是特别了。一朗子一手一只的玩着,玩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很快便硬了起来。

下面的那根肉棒子不用手帮忙,也准确地找到了入口,在洞口顶来顶去,不能进去。为什么呢,因为穴口很小,龟头太大,洛英还不停扭腰,躲避着它的进攻。

这三路进攻,已让洛英飘飘然了,一颗芳心像是飞起来。一朗子放开她的嘴,说道:「洛英啊,准备好了吗?我要干你了。」

洛英早被弄得忘乎所以,失去自我了。她娇喘着说:「相公啊,你干我吧,我觉得下面都痒了。」

这么温柔正派的女孩连干字都说出来了,太叫人激动了。朵云在一旁听了,都不禁皱眉,心想:洛英这是怎么了?连粗话都出来了,原来她这人这么贱呢,太淫荡了吧?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被压上干事,她的心里就忤伴乱跳,说不出的紧张,还有些窃喜。

一朗子更是听得心花怒放,大棒子抵住穴口,磨擦了几下,说道:「洛英啊,听你师父说过,处女开苞会很痛的,你可要忍住啊。」

洛英露出坚强的神情,一咬牙,说道:「来吧,相公,我受得了。」她的脸上春情荡漾、眉眼撩人,又再加上坚强,很特别的。

一朗子安慰道:「洛英,第一次过去,以后可全是快乐了。」屁股一沉,大龟头猛地一冲,遇到一层阻碍,用力再一顶,下便冲破了。

洛英啊地一声尖叫:「相公啊,痛死我了!」四肢将一朗子缠住,眼泪都下来了,看得一朗子好心疼。

一朗子不敢动了,伸出舌头将她的泪水吻干,说道:「没事的,忍一忍就好了。」

洛英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肉棒,只进去个头,大部分还在外面呢。她感叹道:「相公啊,你的玩意太粗太大了,我的玩意只怕装不下。」

一朗子呵呵笑了,说道:「洛英啊,你多虑了。我可是听你师父说了,女人生孩子,都是从那地方出来的。你想,那么大的孩子都能出来,还装不下男人的肉棒吗?相信自己,你一定行的。」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让我歇一歇吧。」

一朗子说道:「不如我拔出去吧。」看她双眉皱着,眼泪汪汪的,他有点不忍心了。

洛英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别离开我,相公,就算是干死我,我也认了。」

这话感动得一朗子都差点哭了。而朵云听了,芳心酸溜溜的。

一朗子只好耐着性子哄她,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逗,纠缠着小香舌;双手握着奶子,随心所欲;下面的肉棒虽然不能大抽大插,但也以动腰的方式使其在穴里做微小的活动。

过了好一会儿,洛英的眉头才舒展一些,鼻子里开始发出呻吟之声,香舌也变得主动了。一朗子收回舌头,小香舌便跟过来,探入一朗子的嘴里,继续玩唇舌游戏,使一朗子大为惬意。

一朗子见她好多了,便悄悄地一挺肉棒,插到了底。真想不到啊,洛英的小穴居然很深的。处女的紧、暖、多水等优点它都具备。

一朗子心想:真爽啊,夹得好紧,这个肉套子一套肉棒,简直让人把命丢了都愿意,四肢百骸,无处不爽啊!

一朗子看到洛英脸上已经没了苦意,取而代之的是舒适和愉快,双眉扬着,美目半睁,春意动人。

她的双手在一朗子的背上、肩上抚摸着,说道:「相公啊,我不疼了,你只管来吧。」

一朗子问道:「来什么呀?没听明白!」

洛英娇笑几声,说道:「相公啊,你好坏啊。」抬起头,在他的耳边说:「相公,我要你干我,狠狠地干我。」

文静的姑娘说起粗话来,更为刺激人。一朗子听得欲火高升,再也顾不得什么,挺起屁股,一下下干起来,每一下都觉得好紧。幸好淫水越来越充沛,发出「噗哧、噗哧」之声。

这声音使洛英再度大羞,但是肉体的舒爽还是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啊……呀……呀……」

大肉棒在新开发的女人穴里进进出出的,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插得那么深、那么有激情。两片花瓣也在大肉棒的动作下,一张一缩的。磨擦产生的快感令二人销魂蚀骨,不能自制。

洛英舒服得眸射春光,望着自己的男人微笑,小嘴张阖着,表达着自己的感受:「相公啊,你插得太深了,要了洛英的小命了。」

「啊!这一下好狠呢,小穴都要被你插坏了。呀,相公,你好坏啊,干嘛在里面乱转啊。」

「哦,别拔出来,快插进去啊!」双手搂着一朗子的脖子不放,不时凑上来亲嘴。

一看平常温柔、稳重的洛英被自己插得像个荡妇,一朗子大为骄傲。他知道洛英现在没关系了,已经有承受能力了,便大力地插干着,两人的肚皮发出啪啪声,下面的水声更大了,这声音令二人觉得更刺激。

呻吟声、浪叫声、气喘声、娇呼声等等连成一片,原始的音乐连绵不绝。一朗子意气风发、杀气腾腾,而洛英也在一朗子的抽插下,扭腰摆臀,笨拙地配合着男人的玩弄。

他们四目相望、肉体相贴、性器结合,都觉得甜蜜无限、幸福无边,连旁边的唯一观众也受到很大的感染。

开始时,这火辣的场面令朵云大羞,闭上眼睛不看。接着声音太热情,她又捂上耳朵。但好奇心使她又放开了心,仔细感受那男女间的「战斗」。这场活春宫刺激了不识「肉味」的少女。她想象过那么多回,春梦做过那么多次,这才亲眼所见、亲眼所听,原来男女交欢是这样的。

她是了解洛英的肉体的,她们常在一起洗澡。真是想不到啊,那么小的穴,能被那么粗长的东西插进去。除了刚开始的痛苦之外,洛英很快就能适应,还贱声贱气地叫着,还抱着男人不放,让人家干她。她一向温柔有礼,非常谨慎,今晚怎么变得像个妓女呢?难道那种事真那么舒服吗?

再看一朗子,平常也是挺帅气的男人,怎么一趴在女人身上,干起那事儿,就像一只野兽啊。朵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清楚地看到大肉棒进出小穴的情形。那根大棒子,水淋淋的,没命地往里插。洛英的小穴都被他干得淫水变成牛奶色,白花花的,他还不依不饶。

当洛英的双腿抬起,缠在男人的腰上,朵云便看不到关键部位了。她在被窝里转移方位,从一朗子的屁股后方什么都看得到。

男人的屁股没有女人的大,但是肌肉硬实。肉棒抽时,屁股肉隆起,往里插时,又凹进去。屁股下,大肉棒子雄纠纠地插在小穴里,一出一入,都那么挺实。肉棒的颜色有几分黯淡,根部长着一团黑毛。而洛英的大腿是那么洁白,小穴是那么粉嫩。每当大肉棒拔出时,会带出穴里的一点嫩肉来,等肉棒「唧」地插进去时,那嫩肉又翻了进去。更令朵云惊讶的是,淫水那么多,不但把二人的玩意打湿了,就连腹部也都是。

那淫水下滑,都流到了朵云的菊花上。在那一圈皱肉上,形成亮光光的一潭。

黏乎乎的,仿佛是透明的。

洛英仿佛不知道,还大呼小叫呢:「相公啊,你真厉害啊。我受不了了,我又要泄了,让朵云陪你吧。你简直像一只大老虎一样凶,洛英服你了。」说着话,她的扭动加剧,抬起屁股往上凑,嘴里也发出长声浪叫,叫得好不迷人。

一朗子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急风骤雨地干起来。没干多少下,一股暖流浇在肉棒上,舒服无比。洛英将一朗子搂得紧紧的,说道:「相公啊,好舒服啊,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一朗子也喔喔了几声,感觉着那小穴一阵阵的收缩,夹得龟头好美。他微笑道:「洛英啊,舒服的话,咱们每天晚上都干,让你舒服个够。」

洛英嗯了一声,娇声说:「只是我不想让相公你这么辛苦啊。」

一朗子笑道:「怕我辛苦啊,以后你在上面就是了。」

洛英吃吃笑着,搂着自己的男人不出声了。她阖上美目,一脸的沉醉,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她终于知道了当新娘子的好处。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早知道做这事这么好受,自己不如早就给他身子,何苦等到今天呢?她为自己的想法而害羞。

洛英和一朗子抱了一会儿。待洛英睁开美目,见朵云还在旁边的被窝里躺着装睡,便说道:「相公啊,快去陪朵云吧,她也是你的新娘子啊,你总不能不理她吧。」

一朗子笑了笑,转头看朵云,说道:「朵云啊,你已经睡着了?那算了吧,咱们明天再干。」

朵云睁开美目,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两只圆鼓鼓的白奶子一下子露了出来,她连忙抓被遮住,一脸的不满,说道:「凭什么呀?你们快活够了,就把我给忘了,我也是你娘子啊!」

一朗子见她满脸春色,双目含嗔,再加上遮遮掩掩的羞态,心里特别想干她。

他说道:「朵云,我累了,你看怎么办呢?不如你主动点吧。」

朵云心里有气,说道:「好,那就让我来干你吧。」说到干字,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烧。要是只有二人在场还可以,可是多了一个洛英,那就不同了。再看洛英时,小娘子阖上美目,像是睡着了。

一朗子从洛英穴里抽出棒子,只听「啵」的一声。低头看时,见小穴已被插成圆的了,粉嫩嫩的,有点肿。穴下的被单下桃花一朵,代表着少女的贞操。

一朗子见了满心的骄傲和感动,忍不住对着她的小嘴亲了几口,说道:「好娘子,你好好休息。我干完她,再来陪你。」

这几个亲吻,亲得洛英又痒又温暖。她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好了,相公,别再勾引我了,我下面还痛呢。朵云师姐一定能好好陪你的,快去吧。」

一朗子哎了一声,扯过朵云身上的被子帮洛英盖上了。朵云一下子变得光溜溜,毫无保留的。她大为羞涩,叫道:「你干什么呀?干嘛扯我的被子呀?」

一朗子色色地笑着,将她搂在怀里,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说道:「朵云娘子,不把被子拿掉,咱们怎么亲热啊?」

一看到朵云的裸体,那没得到彻底发泄的欲火一下子又升高了。大肉棒子直跳,表现着自己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朵云的裸体要比洛英的成熟、诱人多了。她的个头比洛英高、比她丰满,一对奶子比她的大,那胯下的一团绒毛也叫人想入非非。

二人的风格也截然不同。洛英怎么放荡、怎么大胆,她也是一个温柔、谦恭的女孩,不是男人一见就想干的那种。朵云正好相反,她身材火辣、奶子够大、屁股够翘、性格直爽、敢爱敢恨,这种性格更叫人想干她。

一朗子一只手搂她,一手握住她的奶子,放肆地揉着、按着。朵云「哦」了一声,被刺激得发出呻吟。两只奶子被轮流玩着,很快,便硬了起来。

那手顺势而下,到她的毛丛里探索。很准确地找到了那粒豆豆。不用看,也知道挺大的。

朵云啊了一声尖叫,身子一抖,不禁伸嘴亲了他脸一下,说道:「一朗子啊,别摸呀,我受不了了。啊,要流水了。」

一朗子笑道:「流水就对了。哦,水好多啊,不流水咱们怎么干啊!」大指拨弄着豆豆,食指往她的穴里插。朵云忍不住了,将腿夹得紧紧的,说道:「一朗子啊,你别再折磨我了,你干我吧。」她娇美的声音中,透着焦急和乞求。

一朗子听了大爽,说道:「朵云,你要让我干吗?」

朵云眯着美目,靠在一朗子的怀里,说道:「相公啊,我让你干就是了。你这个坏东西,第一次见我,就没安好心。」

一朗子嘿嘿笑,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是啊、是啊,我第一次见你,看你长得那么漂亮,我就想干你,想把你干得直淌水。」嘴上说着话,手可不停,插得淫水把手都弄湿了。

朵云被玩得肉体扭动着,呼呼娇喘着,说道:「一朗子啊,那你还等什么呀?快点干我吧。我好难受啊,下面痒死了。」

一朗子并不着急,说道:「朵云呢,咱们现在成亲了,你可不能这么叫我了,得叫相公。你得说点好听的,我才干你呢。不然,明天再说吧。」

朵云听了,娇哼一声,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咬得一朗子一疼。朵云哼道:「你个小淫贼、小流氓,占我便宜还威胁我。大不了,我不嫁了。」

一朗子见她小辣椒脾气又发作了,觉得好玩,便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亲,说道:「朵云,我的心肝宝贝,你相公爱死你了。你说点好听的,我会更高兴的,更有激情和你干呢。」

朵云听了这甜言蜜语,乐得身子发软,小声说:「说什么?怎么说呀?我不会的,我也没跟男人这样过。」

一朗子的眼珠转了转,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说道:「你就说:『相公啊,求求你了,快点操我吧,小骚屄痒死了,我要大鸡巴操我的屄。』」这些话都是一朗子和嫦娥干事,干到乐处时,嫦娥对他用过的。他觉得很刺激,让朵云也照学这个。

朵云听了,羞得阖上美目,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要死了,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也要我说,你还是要你的洛英娘子说吧。」

洛英在旁边笑了笑,说道:「只要相公爱听,我什么都可以说。要不,让相公来陪我吧。」

朵云听了,连忙双手将一朗子的脖子缠住,说道:「那可不行啊,他也是我的男人。你已经吃了他一次了,也不能老吃吧,我还没有吃着呢。」语气中充满了醋意,听得一朗子大乐。

一朗子握着朵云丰满、挺拔的奶子,捏着奶头,说道:「朵云啊,那你还等什么呀,快点说吧。说了,我好操你。」

朵云又在一朗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清楚的牙印,恨恨地说:「你个小淫贼,就会欺侮我。」

一朗子摸摸牙印,喔了一声,说道:「好痛啊,再咬我,我就不操你了。」

朵云哼道:「那可不行,你是我男人,凭什么不操我呀。」操字出口,大为不好意思。再看洛英,没什么反应,这才放心。

她将嘴凑到一朗子耳边,娇声说:「相公啊……我的小骚屄……屄好痒啊。你快点操……操我吧。我要你的大……大鸡巴操我。」说罢,羞得窝在男人怀里不敢睁眼。

这简直是最美的仙乐啊,一朗子哪里忍得住。便一把将朵云推倒,然后压了上去,大肉棒强而有力地向小穴刺去。

一朗子的肉棒在穴口受阻,原因仍是棒子太大,小穴过小了。朵云的玩意比洛英的要大,可是第一次进去,仍是不易。

一朗子也学着刚才干洛英的模式,双手握奶,大嘴亲舌,肉棒子在下面蹭着淫水,不时地往里推进。

朵云被捅得不舒服,挣开他的嘴,说道:「相公啊,这么难进去吗?」

一朗子亲着她的耳垂,说道:「朵云,你刚才也看到洛英了,第一次是挺难办的。不过没关系的,很快就进去了。」

双手揉搓着奶子,大嘴吻着红唇,大舌头缠着香舌。朵云比洛英反应还强烈,扭腰摆臀地,把小穴往肉棒上凑着,鼻子呼呼娇喘,好火热啊。

一朗子问道:「朵云,你怕不怕疼啊?」

朵云心一横,说道:「洛英都不怕,我怕什么呀?只管插进来吧。」

一朗子说道:「好。」屁股一沉,猛一用力,大棒子已经顶进去半根。朵云啊地一声叫。一朗子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大棒子直接顶到花心了。别看她比朵云丰满、高大,可是小穴并不算深。

朵云很坚强,虽受重创,仍然挺住了,没有流泪,只是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说道:「相公啊,停一下、停一下,不好受啊。」柳眉皱着、红唇颤着、睫毛也动着。

一朗子安慰道:「朵云啊,大姑娘开苞,哪有不疼的?一下疼、二下麻、三下就像蚂蚁爬啊。没关系,转眼间就舒服了。你看洛英,她刚才不也挺过来,变得好受了吗?」

朵云朝一朗子一笑,双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感受着男人的好处,说道:「我能挺住,你随便干吧。」被男人压着、被男人插着、被男人占便宜,她觉得又新奇,又有点紧张。

一朗子亲吻着朵云绯红的俏脸,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每动一下,朵云便啊啊地呻吟着,红唇也张合着。

一朗子见她不是很痛苦,便大着胆子将肉棒插到根底,再抽回到穴口,再顶到花心。反复来去,朵云的眉头不知不觉间展开了,呻吟声也大起来。开始还顾忌旁边躺着的洛英,后来身体的舒爽使她忘了顾忌,大声叫起来。

一朗子心中大乐,便虎虎有声地干起来。新开垦的小穴真好,跟洛英的一样棒,夹得龟头好爽,使他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朵云爽得四肢缠着一朗子,大声叫道:「相公啊,你这玩意真硬啊,顶死我了。」

「相公啊,你这玩意真长啊,要顶到肚子里了。」

「相公啊,你这下干得真好,我要死掉了。」她的声音性感柔媚,听得一朗子大为骄傲,旁边躺着的洛英都觉得脸红。她侧过身子,望着自己的男人干着朵云。

干到后面,一朗子双手撑到朵云的左右两侧,大肉棒无情地捅着小穴,发出噗哧噗哧声。朵云爽得全身直动,两只奶子鼓鼓涌涌的,煞是迷人。双腿一会儿高举,一会儿落下,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在一朗子的大力抽插下,她也没有坚持多久,也要泄身了。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便噗噗噗地射在小穴里面。

朵云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叫道:「相公啊,你射得好有力啊,好烫人哪。」

一朗子亲着她的嘴,说道:「我的好娘子啊,你和洛英要争点气啊,帮我生孩子。」

朵云在极乐之中,紧缠着一朗子,说道:「好、好,你想怎么样都行。」两个人肉体连在一起,密不透风。

新房内弥漫着一股欢爱后的气味,可是三人都不觉得难闻。那毕竟是自己身上一朗子想抽出肉棒来,可是朵云不干,非得要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还说道:「相公啊,不准走啊,我要你老老实实地压在我身上。你是我的男人,不准跑。不然,我和你没完。」

一朗子瞧瞧旁边向自己微笑的洛英,说道:「但我也是洛英的男人哪,你也不能太自私了吧?」

朵云嘻嘻笑,说道:「那让我先用一会儿吧。」

一朗子望着她桃红的脸、沉醉的眼神、娇慵的神态,说道:「朵云啊,你告诉我,刚才舒服吗?」

朵云嗯了一声,说道:「我感觉自己都飞起来了,骨头都散了。你呀,真厉害,大棒子插进去,把我下面都插肿了。你呀,真是我的克星。」那又笑又嗔又荡的模样,简直要他命啊。

趴了一会儿,一朗子说道:「咱们睡觉吧,你们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

朵云没有意见。等一朗子从身上下来,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往被单上看了看,竟没有发现身下有「桃花」,她哦了一声,很想不通。

一朗子见她一脸的疑惑,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朵云说道:「大姑娘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为什么我没有流血呢?洛英刚才也流血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一朗子望望洛英。洛英微笑道:「朵云,你不流血也是正常的。我听师父说过的,有的女人因为过度劳动,或者运动幅度太大,就把处女膜弄破了,你可能是练功练的。」

朵云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抬眼看一朗子,说道:「你相信我的清白吗?」

一朗子哈哈笑,将她搂进怀里,说道:「我当然信你了,除了我之外,你这样眼高过顶的美女,还能看上谁啊?」

朵云听了,心里好温暖,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呀,脸皮可真厚,你要是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

一朗子将朵云压倒,好好地亲和摸。闹够了,三人便躺在一起睡觉。一朗子居中,洛英和朵云一左一右地靠着他,使他觉得幸福极了。

他们开心地聊着天,等疲倦时,一朗子一手搂一个,甜甜地入梦了。连睡着之后,脸上还带着骄傲的笑容呢。

男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何况一下子就娶了两个呢!

次日早上,穿戴已毕,吃过早点,便去嫦娥的住处献茶。他们到哪里时,一朗子发现昨天那两个美女不见了。来得突然,走得突然,就像一个谜。能解开这谜的,只有嫦娥仙子了。

嫦娥穿着家常的紫色裙子,不施脂粉,只有天然美。她接受了三人的献茶,与三人合坐一桌。

她的清澈目光在两个弟子的脸上和身上转了转,微笑道:「洛英、朵云,昨晚你们过得还好吧?」

一提这事儿,二女的俏脸一下子就红了。洛英羞得低下头,不敢出声。而朵云则笑了笑,说道:「师父啊,我现在才知道成亲是怎么回事啊,原来是那么疼的。早知道这样,我晚几年成亲好了。」

嫦娥听了笑了,说道:「朵云哪,要是晚几年,你更得要死要活了。」目光一扫向一朗子,一朗子也跟着笑了。

嫦娥笑起来分外撩人。她是个成熟,美艳的少妇,一举一动,都带着少妇的勾人风情,令一朗子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冲动。

嫦娥的目光转向洛英,说道:「洛英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大家都是自己人。虽然咱们名义是师徒,但现在因为一朗子的关系,咱们可成了姐妹了。一朗子是你们的丈夫,难道就不是我的男人吗?你们从小到大,也都看到了,除了他,我哪里有第二个男人呢?要不是春药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找男人了,男人伤得我太重了。」

洛英见师父皱了眉,忙说道:「师父啊,一朗子是个好男人,他一定不会伤你的。他是我们的相公,也是你的相公,你想和他怎么样都行,我们不拦着的。」

嫦娥笑了笑,说道:「洛英啊,师父可不想和你们争,还是听一朗子的意思吧。他愿意睡在哪里,是他自己的事。只是这样的好日子也没有几天了,他就要下凡了。」

说到后面,她的脸上露出凄凉来。

洛英、朵云二女也笑容消失,带着愁容。谁都知道,那一天就快要来了。对于新婚的二女来说,分离之苦是很折磨人的。

嫦娥的目光在二女的脸上看来看去,安慰道:「不过你们也不用愁,我会尽快让你们在一起的,绝不会让你们像人间的夫妻,被活活拆散。」

二女相望一眼,脸上一喜,同时说:「谢谢师父了。」

嫦娥说道:「你们以后想要和他相守一辈子,我会努力,但是这事也得靠一朗子。」

这话使一朗子大为迷惑,说道:「仙子姐姐,我能帮什么忙呢?如果可以让大家一生相守,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嫦娥神秘地笑了笑,说道:「现在嘛,还不能告诉你怎么做。需要你时,我会说的,到时候你想反悔都不成了。」

又过了一会儿,嫦娥仙子说:「洛英、朵云呢,你们去和姐妹们说说话吧,我和一朗子有几句话要说。」

二女答应一声,看了看师父,又看看一朗子,转身向外去了。她们走路时,都有点反常,像受了伤似的,这自然是昨晚的「战争」留下的后遗症了。

她们一出去,嫦娥仙子便投入一朗子的怀抱,娇笑着说:「我的小坏蛋,你快告诉我,昨晚上你是怎么干她们的?说得细一些,我好想听。」

一朗子便搂着她,将洞房之夜的好事说了。

【第三集】第五章:众美失身

嫦娥仙子听得春心荡漾,飞霞扑面,用下体直蹭一朗子的胯下。一朗子被蹭得痒丝丝的,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着那饱满和弹性,微笑道:「仙子姐姐,你发骚了吗?想操吗?」

嫦娥很柔媚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嗯非常勾人,一朗子的肉棒已硬到最大,在裤子上顶着有点疼。

一朗子也有了冲动,说道:「姐姐呀,让我干你吧。」

嫦娥抬头看看窗子,说道:「小坏蛋啊,这大白天的,让人看到或是听到多不好啊?而且现在你已经成亲了,我再让你干,不太好吧?」她心里千肯万肯,表面上还是要演戏的。

一朗子笑道:「我是她们的丈夫,也是你的相好啊。我可以操她们,也可以操你的。来吧,咱们爽一爽。」

嫦娥听他用了粗话,更为兴奋,说道:「你昨晚操了她们俩,还没有操够吗?」

声音好骚好媚啊。

一朗子在她的胯下抠着,说道:「她们俩是处女刚开苞,我只一人操了一次,怕她们受不了。操姐姐你就不同了,怎么操都不怕的。」

嫦娥眯着美目笑着,说道:「好吧,就让你操一次。不过,要快一些呀。操两下就拔出去,你赶紧走人吧。」

一朗子说道:「好。」

嫦娥解开一朗子的裤子,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那棒子翘起,像门大炮。

那龟头红红的,尽露狰狞之态。它还散发着男人的气味,处女反感,熟女喜欢,嫦娥更是爱它。

她用手握着、套着,望着为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玩意,她芳心欲醉。她蹲下来,忍不住伸出香舌,无限爱恋地在龟头上舔着、在棱沟里舔着、在棒身上上下翻飞着。

那妩媚的眼神不时抬起头望着男人,见他爽得直喘粗气,不时发出喔喔之声,心里非常满意。

她又将大肉棒子吃进嘴里,一下一下地套弄着。用自己能想到的方法,尽情地玩着、乐着,她要用女人最大的本事让心爱的男人舒服。

一朗子被她弄得欲火熊熊的,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头见到仙子姐姐用嘴也用舌头在服侍肉棒。那艳红的嘴唇,那灵活的舌头,那艳丽的俏脸,那淫荡的眼神,都叫一朗子又骄傲又得意。

能得到仙子的身子已经不易,还能有得到仙子的芳心,还能让仙子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吃肉棒,那太了不起了。

他一边享受着那汹涌澎湃的快感,一边望着这仙子在自己的胯下玩着、吃着,只觉得这才是活着最大的乐趣啊。

他实在忍不住了,按着她的头,屁股耸动,把她的嘴当小穴插了,插得嫦娥仙子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嫦娥用力挣开他的束缚,吐出了被舔得干干净净的肉棒,风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小坏蛋,你真会折磨人呢。你可别射了,把正事儿耽误了。来吧,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吧。」说着话,她将手伸到裙子里,将亵裤脱掉,然后卷起裙子,弯下腰,双腿扶床,将一个白晃晃、圆滚滚、粉嫩嫩的大屁股撅了起来,那阴沟里的风景让人吃不消。

毛莺耷的森林,粉红的花瓣,流淌的溪水,羞涩的小菊花。平时难以见人的美景,都和心爱的男人见面了。不只如此,嫦娥还回过头,艳丽的面孔露出勾魂的笑容,还轻轻的摇屁股,使那道裂缝一大一小的变化着,嘴里发出骚媚的声音:「亲爱的小坏蛋,快点操我吧。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操小骚屄。小骚屄骚得要死了。」她忍不住伸手到那里抠弄,结果淫水溢出得更多。

一朗子哪受得了这个呀?这简直要了他的命。一个平时端庄得像圣女般的女人,到床上就展示出荡妇的风采来,哪个男人能忍住呢?何况一朗子在女色方面并不算君子的。

他挺着大肉棒子,最快速度冲过来,低下头,在嫦娥的下体吃、舔,发出了唧唧溜溜的淫靡声音,爽得嫦娥大呼小叫的:「小坏蛋哪,别再整我了,快操吧。一会儿,我的胳膊都软了。」

一朗子这才抬起湿淋淋的嘴,将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上,一挺屁股,唧地一声,进去大半根,再一挺,便插到尽头了。

一个肉套子般的小穴,包住男人的大棒子。二人同时感受着那美妙的滋味。一朗子不再犹豫,抱着她的细腰,噗哧、噗哧地干起来,次次到底、次次用力,干得嫦娥的娇躯前后晃着,嘴里发出淫声来:「好弟弟啊,真舒服啊,用力操我吧。我可不是大姑娘,不用怕的。」

一朗子在她的呼唤下,生龙活虎地干着,简直像是野兽。但嫦娥一点都不反感,非常喜欢这种暴力般的感觉。一个叫、一个呻吟,可谓旗鼓相当,将遇良才。

一朗子还将嫦娥的奶子解放出来,低头看着在自己的操干下,两团白棉花般的奶子悠悠荡荡的,特别开心。偶尔还伸出手去抓它们、去捏它们,又替嫦娥仙子添了不少快感。

一朗子一口气干了几千下不射,而嫦娥仙子已泄了两次身。在她的告饶下,一朗子才恋恋不舍地射了,射进那千人爱、万人迷的小穴里。

嫦娥坚持不住了,双臂一软,身子干脆趴在床上,一朗子也随着趴在她的身上。

那肉棒刚才已经脱落了,可是趴在床上后,嫦娥仙子扭了扭屁股,那玩意像长了眼睛似的,又重新进来了。再度被充实的嫦娥仙子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说道:「这玩意,真好玩啊。」

一朗子的肉棒虽说已经射过了,但还有一定的硬度,泡在湿滑紧凑的小穴里,是一种享受啊。

一朗子趴在她的娇躯上非常爽快,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在人间时,你那个男人不也经常干你吗?他的肉棒好玩吗?」

嫦娥叹了口气,说道:「他的肉棒也不差的。只是他的女人太多了,不能天天陪我,他要经常陪着那些新欢,我经常要一个人睡的。他一年到头,也陪不了我几次,我早把肉棒子长什么样都忘了。想不到上天多年之后,又遇到了你这个小坏蛋,把我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变成这样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这叫缘分哪,躲都躲不过。」干完美女的男人,心理很满足,生理也满足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嫦娥说道:「你走了之后,我又得习惯一个人睡了,这就是命啊。」

一朗子听了心酸,说道:「你不是说有办法让咱们以后团聚吗?」

嫦娥沉吟着说:「办法是有的,能不能见效,我也没有把握。」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办法?我能帮你什么?」

嫦娥回答道:「这事的确需要你帮忙的,不过,现在还不需要。等需要你时,自有人去找你。」肉棒放在里面,真是舒服。

一朗子见她不肯说,也就不问了。嫦娥看向窗外,说道:「一朗子啊,快起来吧,你应该出去了。」

一朗子从嫦娥的穴里抽出肉棒。棒子一出,清楚地看到嫩穴里充满了男人白花花的精液。嫦娥一站起来,那精液便沿着大腿往下流。

嫦娥用手抹了一把,嗔道:「你呀,真是害人。你要是把我肚子搞大了,玉帝不会放过你的。任你跑到任何地方,他都会派天兵天将抓你。」

一朗子挺了挺半硬的肉棒子,说道:「我操我的娘子,关他屁事?」

嫦娥笑道:「你操了他的心上人,他会放过你吗?」

一朗子说道:「咱们两厢情愿的,用不着他管。来,姐姐,帮我舔干净。我知道,你现在喜欢舔我的鸡巴了。」肉棒上沾满了淫水,泛着水光呢。

嫦娥笑骂道:「你可真缠人哪,以后到了人间,又不知道得祸害多少女人呢。」

说着话,她又蹲下来,伸手握着,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起来,吃起来,弄得一朗子啊啊地叫着。这种销魂之美是无法形容的好,棒子又硬了起来,又想干了。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又按着她的头抽插起来,越干越快,最后把精液又射进嘴里,嫦娥很乖巧地全吃进肚里,还把肉棒舔个干净。

等她站起来时,发现地上有一摊水,不知道是从穴里流出的精液,还是淫水。

她瞪了他一眼,哼道:「小坏蛋,就会害我。」

一朗子见她如此深情地对自己,深感幸福。他将她搂在怀里,静静地感受着温馨的气氛。作为男人,有如此佳人爱他,如此佳人疼他,虽死而无憾,何况她还把两个弟子嫁给他了呢?

过了好久,一朗子才在嫦娥仙子的催促下,慢慢地走出屋子。

一出屋子,便见朵云站在跟前的一棵杏树下。满树的粉白杏花映着她的曼妙身材,俏丽的脸,楚楚动人。那眉目间新添的少妇风韵,更叫她多了几分魅力。此时,她正瞪向这边,那娇嗔薄怒的样子,让一朗子很想将她搂进怀里。

朵云见他出现了,快步走过来,一把拉住他,哼道:「相公啊,是不是刚才累着了?」语气中醋气十足,一双杏眼睁得好大。

一朗子提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现在和你洞房都不成问题。」

朵云的俏脸一下子红了,骂道:「淫贼相公,你又胡说八道了。」勾起他的胳膊,依偎着他,只觉得芳心变得踏实了,嫁了人和当姑娘自是不同的。

欢乐总是太短,寂寞总是太长。一转眼,就到了一朗子出发的日子。众女自然恋恋不舍,不想他走。不用说嫦娥和他的两个娘子,就是那六个美女,也忍不住想大哭一场。月宫有史以来,也不曾有一个男人在这里住这么久。众女都已经习惯了每天看到他,和他说话,和他练功。

出发的前两天,嫦娥领着洛英和朵云出去办事,其他六位美女可找着机会了。

六位美女将一朗子约至偏僻之处,和他道分别。她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都穿上最好看的裙子,可是她们的脸上尽是不舍之意。

一朗子安慰道:「各位师妹啊,你们不必这样,咱们以后又不是见不着。你们的师父说了,会派你们在合适的时候去凡间找我的。」

荷痕眨着勾人的大眼睛,说道:「那有什么用呢?也不能天天在一起。」

碧宵站在一朗子身边,个头和一朗子差不多。她说道:「要是能天天去找你就好了。」

轻雾说道:「我真想变成你的一件衣服,天天伴着你。」她娇滴滴的声音充满了忧伤。

风花望着一朗子,轻轻地说:「你还没有告诉我想知道的事呢,唉,就这么走了吗?」

雪月劝道:「姐呀,你就别难过了。以后要是他不把咱们弄下凡间,咱们就偷溜跑下去找他。」

红棉扭腰摆臀地靠在他的身上,说道:「一朗子师兄啊,你可不能抛弃我呀。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当陈世美啊。」她向一朗子抛着媚眼,一脸的骚媚,叫人受不了。那高耸的胸脯,圆翘的肥臀,充满了诱惑力。

一朗子想到不知何日再见,心里也是苦涩。他搂住红棉的腰,说道:「我也舍不得你们啊,可是我必须得下凡间哪。我不能一辈子就这么活着,我得查清楚自己的身世,还想为人间做点好事。不然的话,我的本领可不是白学了吗?」

红棉也不怕众女笑话,双手搂住一朗子的脖子,娇声说:「只怕你除了这些之外,也想下人间玩美女吧。人间的人多,美女也多,你准备玩多少个?」

一朗子一笑,说道:「红棉啊,不准瞎说啊,我不想干那缺德事。」

红棉双腿一蹬,双腿已缠在他的腰上,很像是云雨交欢时的一个姿势。她还不老实,用自己的下体拱着他,磨得一朗子的阳具都硬了。

一朗子受不了,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快下来,姐妹们看着你呢?你可别勾引我呀,当心我把你给强奸了。」

红棉美目都湿润了,哼道:「我不下来。你想要我的话,不用强奸,我现在就给你。你这个死人,这一走何年何月才能见到你呀。」说着话,两颗晶莹的泪珠都落下来了。

其他的美女在平时见红棉这样,一定会笑她不要脸的,可是现在,她们不了,反而羡慕她的勇气和大胆了。自己也想这么干,跟他肢体交缠着。就是他想干的话,也欢迎他就是了。

一朗子也两眼泪汪汪的,他知道这次离别不是普通的走开。如果糟糕的话,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而她们将来能不能如愿地定居人间呢?这是个难题啊。

他看看站立的五女,也都是两眼红红的,很容易就会哭出来。红棉亲了亲他的脸,说道:「一朗子,我的好哥哥,红棉喜欢你。你要走了,你亲亲我,摸摸我,好吗?」

一朗子非常感动,在这离别之际,也顾不上旁边有观众了,便吻上她丰满的红唇,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在她的胸脯上按着、抓着、捏着,弄得红棉娇喘吁吁的,鼻子直哼哼,屁股往阳具上直挺。

两条舌头互舔着,发出唧唧之声。那些美女看得面红耳赤,都低下头去。但一会儿又忍不住偷看了,见二人如此狂热火辣,都是又羞又喜,又是羡慕。这事儿,她们干不出来。

稍后,红棉挣开一朗子的嘴,美目仿佛流出水来,坚决地说:「好哥哥,抱我到那边杏花树下,没人看到的地方,你敢吗?」

一朗子经过红棉的勾引和挑逗,已经热血沸腾,肉棒翘翘了,很想干她。但是当众不好说,便问道:「干什么呀?」

红棉阖上美目,嗲声嗲气地说:「你好讨厌啊,还用问吗?当然是干你想干的事了。」

众女惊呼:「红棉,你疯了,没师父的允许,你这不是胡闹吗?」

红棉固执地说:「我不管。我就要当他的女人,哪怕杀了我,我也不后悔。」

一朗子大为震撼,只觉得有股烈火要把自己烧着。他也顾不了别的,抱着红棉向花树茂密处,杏花灿烂处飞去,在众美惊讶的目光之下。

众女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红棉这么勇敢、这么疯狂,她们自问没有那个胆子。

正胡思乱想间,从那边已经传出了红棉痛苦的叫声,叫得那么大声,又那么热情。

没过多久,她又呻吟起来,那么缠绵、那么诱人,嘴里还大呼道:「我的好哥哥呀,你的玩意儿真硬啊,要顶死我呀,我可是第一次啊,别插那么深呢,妹子受不了。妹子的玩意儿太小、太浅了。哦,这下真好啊,撞到我的最深处了。哦,快些吧,不疼了,可以大力干了。」

淫声浪语,分外销魂,听得众女脸上发烧,全身难受,玉腿并紧,下面都忍不住湿润了,她们都凭着自己的想像力想象着那二人在狂欢的情形。她们知道,那肯定是最快乐的事儿。

雪月听得受不了,看看其他的姐妹也都差不多,心中有了主意,对风花说道:「姐姐,你想不想当一朗子师兄的新娘子?」

风花的脸已经红如草莓了,两只天真的美目也上了雾,说道:「想啊!可是那事儿怎么做呀?听红棉的叫声好像挺不错的。」

雪月露出狡猾的笑,说道:「到时候就知道了。红棉都能那么干,咱们有什么不可以的?走,你带头,我跟你走。」

风花虽然单纯,但在对待一朗子的事儿,非常有主意,说道:「好吧,我们去找他,我也要。」说吧,身子一跳,向那片花海飞去。

雪月还不甘心,环视一下余下的姐妹们,说道:「师妹们,连风花都去找他了,咱们还等什么呀?难道你们不喜欢一朗子吗?难道你们不想当他的新娘子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谁知道他这一走,还会不会回来呢?大家别傻了,好吧,你们不去,我们姐妹可去了。」说罢,也随着风花的背影迅速飞去了。那三位愣了愣,也不再犹豫了,一齐向雪月追去。

雪月回头看到大家,心里大乐,心想:一朗子师兄啊,这回看你怎么办?想甩了我们都不行。这回你的艳福可来了,不把你累得趴下才怪呢。

于是,一朗子的艳福来了。在那片花树的遮掩下,一朗子开始闯关了,把那些美女全给收拾了。每位姑娘都在他的胯下变成了少妇,处女之血染红了落花。在她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一朗子大为过癃,同时也感到责任重大,这下子没得说,她们都是自己的娘子了。

当他干红棉干得正欢时,没注意剩下的五位都在旁边看着,结果是,她们都凑了上来。当红棉一泄身,就有美少女代替她。他本想拒绝,可是意志不坚强,而且雪月的激将法来了:「你是不是男人呢?你身体不行了吧?不行算了,我们以后嫁别人去,也不一定非得嫁给你,我们只喜欢强壮的男人。」

一朗子被激怒了。他放过了躺下的少女,而是将雪月拉过来,脱掉衣服后,扑了上去……从她开始,一会儿换一个少女,等到天黑嫦娥她们回来时,每个少女都被他干了好几回,过足了瘾。虽说体力好,也有些疲劳,其中有三位少女被他内射,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事后,这些少女个个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再也没有那么多的怨恨了。这回,她们和洛英、朵云一样,都是他的女人了。只是嫦娥那边怎么交代,才是问题。

一朗子殷勤地将各位「受伤」的姑娘送回房休息,然后心情沉重地去见嫦娥。

嫦娥刚回来,和两位徒弟又去拜见王母娘娘了,商量一件秘密的事。这事没让一朗子知道,他不知道这事与他有关。

嫦娥换上家常的衣裙,见到一朗子之后,面带笑容。一朗子伸手抱她,她却脸一板,躲了开去。一朗子问道:「仙子姐姐,你怎么了?」

嫦娥哼一声,嘴角抿了抿,说道:「一朗子啊,你真是胆大妄为啊,把我那六个徒弟都干了,太厉害了。」

一朗子意识到事态严重,扑通一声,跪倒在嫦娥的脚下,连磕了几个头,说道:「仙子姐姐,你要骂就骂吧、要打就打吧。此事与六位师妹无关,是我想破她们的处女身的。」

嫦娥唉了一声,双手将一朗子扶起,面带愁容地说:「算了吧,不用跪了。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她们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很多事我已经做不了主了。」

一朗子由衷地说:「仙子姐姐,谢谢你了。如果她们有谁怀孕了,请替我养着,大恩以后再报。」

嫦娥哼了哼,笑骂道:「你这个小坏蛋,玩我徒弟,我还得替你照顾一群娘子和孩子,什么好事都让你给占了。不过,这事不能算完,今晚你还得陪我睡,明晚,你再陪你两个娘子。」

一朗子听了心动,将嫦娥抱起,向床上走去。别看今天连干数女,他可还能「战斗」的。

次日,一朗子陪伴两位妻子,在离别之际,他们都沉默了,不知道以啥样的话来抒情,似乎所有的语言都失去了力量。

两位妻子送他一件衣服,是她们亲手所做,这是一件蓝色的公子衫,照人间的服饰做的。她们还将一朗子的头发解开,重新梳理,挽成一束,用公子巾系着。

穿好新衣,打扮一新,往人前一站,再不是过去的小道士,而是翩翩的俊公子,文雅而高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不但两位爱妻看了心醉,连那些师妹们也心中大乐。虽说,她们并不是他的正式妻子,可是已经献身了,还不都一样吗?自从她们失去贞操之后,她们已经当一朗子是自己相公了。

嫦娥看了也连连点头。她看中一朗子,除了其人品不错外,也与外形有关系,哪个佳人不爱俏呢?如果一朗子长得像一焰子那样没个人样,嫦娥就算中毒而死,只怕也不会让他乱来了。

离别之前,嫦娥特地将一朗子叫到自己住处,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下凡之后,你是一个人了,我们月宫离你远了,要靠你自己照顾自己了。人间和天上一样,到处充满了坏人和好人,你要多长几个心眼。」

一朗子深情地望着嫦娥,望着这个疼他爱他的仙子姐姐,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傻子。」

嫦娥再次嘱咐道:「人间充满了诱惑,到处都有陷阱,你遇事要三思而后行,可别上了当。」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一定听姐姐的话。」他觉得嫦娥不但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亲姐姐,甚至是母亲,只有她才会对自己说这些话。

嫦娥凝望着一朗子,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双手有些颤抖,美目不禁湿润了。她知道以后见面的日子不多,离别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一朗子安慰道:「仙子姐姐啊,你不要哭,我会经常想念月宫,想念你和八位姐妹的。」是啊,现在她们都是自己的女人了。红棉这小家伙真可恶,起了不良的带头作用。而雪月这小丫头也可恨,竟煽动众位师妹乱来。唉,我欠的情债太多了吧?如果不发生那种事,她们还可能另嫁别人。可是现在都变成少妇,都不行了。

这对我来说,是幸,还是不幸呢?

那些师妹也真是死心眼,世上的好男人多得是啊,没必要只守着我这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森林啊!你们这么做,可增加了我的牵挂、我的负担、我的内疚啊,我的生命又多了一份责任。

嫦娥轻声说:「你为了我们,你也得保重自己,可不能出什么事啊。你要是有意外,这些女人可怎么活啊?她们都盼着有一天和你团聚,一生相守呢。」

一朗子强作笑脸,说道:「我一定争取活上千年。」

嫦娥摇摇头,说道:「有一件事儿我忘了告诉你。天上的人,在天上可以活上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可以万年不死。可是天上的人到了人间以后,就失去了这个能力。对了,我给你的延寿丹还在吗?」

一朗子说道:「在呢,我拿着呢。」

嫦娥说道:「有了它,你可以多活百年。」

一朗子不屑地说:「我只要能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活个几十年就够了,不必活那么长。活得只要快乐,几十年就行。不快乐,千年万年,也没啥意义。」

嫦娥听了一笑,说道:「小坏蛋啊,你说得对、说得好。想我活了不知多少年,快乐之日又有几天呢?还不如寻常百姓的快乐多呢。」

嫦娥想起一件事来,便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来,递给一朗子,说道:「小坏蛋,这个送给你。」

一朗子接过,见是一串白色的珠链,由几十颗珠子穿成,并不耀眼,适合戴在手腕上。

一朗子疑惑了,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姐姐怕我到人间饿肚子,没钱买东西吗?」

嫦娥笑了笑,说道:「小坏蛋啊,这东西名叫传音珠,是用来救你命的。这是我专门为你制作的,经过实验,是很灵验的。」

一朗子眨着眼睛,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这个看起来平常的小链子,实在看不出它有什么奇特之处,大概卖也卖不出高价。

一朗子问道:「它怎么救我命呢?难道我一遇到危险了,它就会帮我杀敌和摆脱困境吗?」

嫦娥摇头,说道:「你误会了。是这样的,当你遇到危险之后,只要喊仙子姐姐,我就会立刻派人救你的,救你的人能迅速找到你的位置。」

一朗子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厉害吗?那真是太好了。那你会派什么人去呢?没有腰牌怎么下凡?还有啊,下凡需要多久能找到我?」

嫦娥解释道:「我们月宫有专用的腰牌,不用玉帝送来,只是不能经常下凡。还好,那天我见了王母娘娘之后,经她帮忙,我月宫的人拿了腰牌可以自由下凡了,但是我不可以随便给。」

一朗子听了目光一黯,说道:「原来玉帝那个家伙还是在限制你呀,真不是东西,那我的女人们可以随便下凡了?」

嫦娥说道:「每次只能下凡一人,且一月不能超过一次,下凡者在人间逗留也不能超过三天。」

一朗子听了脸色沉重,说道:「这也太过分了吧?」

嫦娥微笑道:「这已经是玉帝最大的恩赐了,这还多亏了王母娘娘和两位贵妃的帮忙呢,你知足吧。」

一朗子点头,说道:「有机会的话,我应该当面拜谢王母娘娘和两位贵妃的恩德。」

嫦娥嗯了一声,将一朗子将珠链戴上手腕,又说道:「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对了,这块腰牌是你的。」她又拿出玉帝送来的腰牌。

一朗子拿起腰牌,想起即将到来的离别,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嫦娥帮他擦干眼泪,轻声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相信吧,咱们会有团圆的一天的。」

一朗子咬着牙,忍着眼泪,将嫦娥仙子拥在怀里,只觉得亲情之温暖,爱情之伟大,心中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在离别那天,嫦娥仙子告诉了一朗子天门的位置,让他将腰牌交给守门的将军。

到时,他们会放他下凡,并将腰牌缴还。

嫦娥要求徒弟们,只送出月宫大门,不必远送。她不希望徒弟们多受离别之苦的折磨。

一朗子先是搂着两位爱妻亲了亲嘴,又一一搂着各位师妹亲了亲。她们脸上虽强露笑容,但笑容背后的凄凉还是清楚可见。

一朗子最后勇敢地搂住嫦娥仙子,吻住她的红唇,还将舌头伸了进去。嫦娥平常是绝不在徒弟面前表现和一朗子的关系的。可是今天,她也抱住一朗子,也和一朗子纠缠起舌头来。两条舌头缠来缠去的,说不尽的火热和深情。众女看了,没有脸红,而是忍不住落泪不止,只是没有哭出声。

二人亲吻结束,一朗子向大家挥手,望着她们哭泣的俏脸,正要跳下云端,红棉喊了一声,跑了过去,说道:「你等等。」

一朗子问道:「红棉师妹,你还有什么事吗?」

红棉咬了咬红唇,说道:「一朗子,你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说着话,扑进一朗子的怀里,呜呜哭起来,不再有什么顾忌了。众女除了嫦娥之外,也都大放悲声。

嫦娥很坚强,过去将红棉拉过来,说道:「走吧,一朗子,别叫我们失望啊。到人间去,当一个拯救苍生、行侠仗义的大人物。」

一朗子嗯了一声,扫过每一张俏脸,飕地一声,跳上云头,很潇洒地来个转身,向天门方向飞去,再不敢回头。他怕回头后,再没勇气离开了。

他不回头也知道,那些美女们仍在看自己呢。他是个男人,要做男人应该做的事。天天泡在花丛里无所事事,只怕美女也会烦的。

他站在云上,风驰电掣,任天风吹起自己衣衫,想到人间可能出现的经历,不禁放下离愁,心潮澎湃。他心想:我到底是什么人的孩子呢?我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地步?我的父母是谁?他们是不是还活着?当年抱着我跳崖的老人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呢?如果活着,我应该到哪里去找他呢?

眼看离天门不远了,即将脱离天界,他不由得兴奋起来了,还有点紧张。在经过天门附近的一座大山时,他听到一声长嚷。他低下头,寻声望去,山顶赫然站立着一个道人。凭背影,他也能看清那是谁。

他心想:不好,这个老家伙在这里干什么?不会是为了我吧?我得快跑。这么想着,便加速飞行。他心想:只要出了天门,他就不可能那么容易抓到我了。

哪知道,那道人身子一拔,闪电般向他追来,一边追,一边冷笑道:「一朗子,你跑什么呀?为师已等候你多时了。你就算要走,也应该和我打声招呼啊。」说着,那道人已经追上了。

一朗子没法子,只好停下身,回过头,强装笑脸,恭敬地跪下,说道:「师父在上,徒弟一朗子给你磕头了,刚才没注意到你老人家。」他心想:这老家伙肯定是来找我算帐,一焰子是他的私生子,他会饶了我吗?

来人正是他的师父睿松。他接受了一朗子的跪礼之后,说道:「起来吧,咱们的帐也得算算了。」声音冷得像寒风,令一朗子惴惴不安,不知道该不该呼唤仙子姐姐。

一朗子有些紧张,说道:「师父,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认为你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一朗子冷峻的黑脸上露出一点笑意,说道:「一朗子,说得好,总算我没有白养你。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对一焰子那么狠?你们好歹也是师兄弟一场。」

一朗子情绪稍定,说道:「师父,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和一焰子是什么样的个性,你应该很清楚。从小到大,他害过我多少回?我就是看在同门的分上,才不跟他计较,可是他收敛过吗?他什么时候拿我当师弟了?一次一次害我。就说那次争夺信使的事吧,他竟然在我的茶里下泻药。要不是我机灵,他就得逞了。」

「按理说,他应该从此改过了吧?可是没有,他还特地到月宫找我挑战,而且把新学的隐身术都用上了,要不是我反应快,我早就成了他的剑下之魂。师父不去责备他,反而责备我,这是什么道理?」他说得理直气壮,有理有据,睿松也无法反驳。

睿松沉思不语。一朗子又说道:「师父,同样是你的徒弟,为什么你教了一焰子隐身术,而不肯传给我们呢?这又是为什么?」

睿松老脸一红,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一焰子和我什么关系吗?」

一朗子盯着睿松,不再惧怕,仿佛是有理者走遍天下的架势,说道:「师父,他跟我说,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是真的吧?」

睿松别过脸,面露窘态,说道:「是真的,是我当年还是个浪子时造的孽,没几个人知道。」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师父的私事我管不着,可是一焰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你说我能坐以待毙吗?我上次和他决斗,最后我胜利了。以我和他的过节,我应该要他的命,就是考虑到师父你的感受,我才饶他不死,砍他一条胳膊,已经够仁慈的了。」

睿松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好,就算一焰子是自作自受,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侮辱过嫦娥仙子?」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变大,眼珠子瞪大,目光中充满了杀机,袖子都不禁颤抖着。虽说嫦娥的回信里说过了,他仍旧怀疑。

这个问题可令一朗子皱眉。他对师父的性格非常了解,是很要面子的人。如果自己承认的话,便非死不可。为了顾全师父的面子,他只有死不承认。

他一脸赤诚地说道:「没有的事,是哪个混蛋在你面前诽谤我呀?师父告诉我,我废了他。」

睿松眯着眼睛,哼道:「真的没有?」

一朗子嘴很硬,说道:「真的没有。」

睿松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扫来扫去,说道:「不对吧,我看你的身体根本已经不是童男之身了。这个你怎么解释?」

一朗子一惊,想不到师父这么厉害,连这个也能看出来。他只听说有的人会识处女,但是没听说能识别处男。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师父啊,你真有眼光。不错,弟子的确不是童男之身了。」

睿松抖着山羊胡子,厉声道:「难道你不是侮辱了嫦娥仙子才失去童男之身吗?」

一朗子立刻否认,一脸的委屈,说道:「师父啊,我失去童男身,与嫦娥仙子有什么关系啊?师父请想,我若是真的侮辱了嫦娥仙子,那后果会怎么样?我还能活到现在吗?」见睿松的脸上杀气淡了些,又接着说道:「再说了,嫦娥仙子是什么样的人物?是仙子,武功好、法力高,虽不如师父,但是弟子这样的货色,百个千个,也不够人家收拾的,我凭什么去污辱她呢?」

睿松「嗯」了一声,脸上的阴霾散了不少,但又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失去童男之身的?」

一朗子眯着笑道:「师父呀,这是弟子的秘密,还用说吗?」

睿松脸一沉,怒道:「必须说。」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既然师父非要知道,那弟子就招认了。弟子已经与嫦娥仙子的弟子朵云成亲了,就是上无为观送信的那位。」

睿松大感意外,说道:「原来你成亲了?」

一朗子说道:「是啊,师父,弟子已经有家室了,这婚事是嫦娥仙子亲自主持的。」

睿松哼了一声,扫了一眼一朗子,说道:「成亲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师父一声?」

一朗子回答道:「弟子不敢。我知道师父对弟子一直怀有成见,生怕师父知道后又要生气,因此弟子便悄悄地成亲了,嫦娥仙子也没请任何人。」

睿松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确实到了成亲的年纪。一焰子年纪也到了,只是他这辈子完了。」说到后面,已有悲伤之意。

一朗子心中高兴,心想:一焰子的胯下被朵云重重踢了一脚,肯定踢废了。这家伙活该遭报应啊!留条命已经是大幸了,不过朵云这娘们也真够狠。

想到朵云在床上的各种动作和裸体风情,一朗子的心里便暖洋洋、痒丝丝的,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度享受到她的温情。

睿松对着他嘿嘿冷笑,说道:「一朗子,这么说,你是一点过错都没有了?既对得起一焰子,又对得起嫦娥仙子,也对得起我了?」

一朗子回答道:「大致如此,弟子问心无愧。」

睿松双眉一扬,目光锐利,说道:「我问你,你去月宫送信之后,为什么不回无为观?为什么看到我的书信,也不肯回来?你这不是造反吗?」

一朗子见他凶相,退了一下,沉吟着说:「弟子不敢回去。一怕师父怪罪,二怕被人所害。」

睿松嘿嘿两声,说道:「不管怎么样,作为无为观的弟子,不听师命,一意孤行,这就是大不敬。所以,你难逃惩罚。」

一朗子心中一冷,说道:「师父想要我的命吗?」他可不想死。

睿松打量着一朗子,说道:「你是我二十名弟子中长相最好,武功最高,头脑也最不错的一个。要我杀了你,我做不到,而且你罪不致死。」

一朗子心中稍安,说道:「那师父打算怎么惩罚我呢?」

睿松哼了哼,没有马上回答,说道:「你下凡是为了查身世吗?」

一朗子回答道:「一是为了查身世,二是为了普及师父的武功,我要让师父的武功天下尽知。」

睿松难得地露出了笑容,虽然笑得不好看。他说道:「好、好,难得你有如此孝心。对于你的身世,我可明白地告诉你,你的身世不简单。据我判断,你家若不是王侯之家,也是官宦之家,这也是为什么你的脸上看起来有股贵族之气的原因。」

一朗子望着睿松,说道:「师父啊,你手里不是有我的东西,可以帮我查出身世之谜吗?」

一朗子冷声说:「有是有的,不过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给你。」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既然是这样,弟子先行告退了。」

睿松呵呵笑了,说道:「一朗子,难道你忘了吗?我还没有处罚你。」

一朗子胸脯一挺,说道:「没有师父的抚养,便没有今天的我。师父你想罚我,只管来吧,我的命也是师父给的。」他认定他不会杀自己,处罚也不会太重。

睿松举起巴掌,说道:「好吧,我就轻罚于你。」身子一闪,像一道光般在他的周围绕了一圈,一朗子只觉身上有几处疼了一下。

睿松回到原地,放下手掌,说道:「好了,我处罚完了,你可以下凡了。」

一朗子试探着运气,发现丹田之气无法凝聚。他一急,问道:「师父,你把我怎么了?你废了我的武功吗?」

睿松哈哈大笑,说道:「一朗子,别看你不听我的话,还改了公子哥的打扮,我作为你的师父,没有那么狠心,我不想把你赶出师门。既然你没有侮辱嫦娥仙子,一切就好办。我网开一面,轻轻处罚你。我只是锁住了你的功力,让你的无为功失灵,你现在已经成为普通人了。」

一朗子听了,脸色一变,说道:「师父啊,你把我变成普通人,那我不成为一个废人了吗?出了天门,我下凡时岂不是要摔死了吗?」

睿松摆了摆手,说道:「我的乖徒弟,师父哪舍得让你死呢?我把你腾云驾雾的本事还保留着。不然的话,你现在就摔下去了。」

一朗子心情稍好,说道:「师父,你把我变成普通人了,那我到人间之后,我如何对付敌人呢?」

睿松摸了摸山羊胡子,一副事不关己的超脱样子,说道:「那就看你的造化和运气了。」

一朗子双眉紧皱,突然恨透了这个把自己养大的老家伙,说道:「那这功力会被封多久?」他以为这跟点穴一样,时辰到了,自动解开呢。

睿松得意地笑道:「没有人解的话,永远解不开。」

一朗子睁圆了俊目,说道:「这么说,我永远没有希望了。」

睿松眯眼望着远方,淡淡的说:「那也得看你的运气。我这手法,有一个人能解,不过他现在是不是活着,还不好说啊。」说到这,他咬了咬牙,显然是恨透了那人。

一朗子真想扑通跪倒在地,大声说:「师父,你快帮帮我呀。」但是他忍住了,只是说道:「看来我的命只有靠天了。」他是一个有骨气的男人。

睿松哈哈狂笑,说道:「一朗子,好自为之吧。你出息那天,我也会为你骄傲。」

说罢,哼着小曲,得意洋洋地驾云而走。

一朗子望着他的背影,暗骂了几声,自我鼓舞几句,便接着向天门飞去。不过功力被锁的他飞行速度一下子变慢了。

到了天门,交了腰牌,天门便徐徐打开,一朗子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天界,然后纵身一跳,跳向凡间,也跳向未知的命运。谁知道他的明天是什么样子呢?只有鬼才知道。

(第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