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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岁月》206-210

fu44.pw2014-11-16 14:35:26绝品邪少

正文  第206章忙碌

  一连翻过了三道丘陵,山路就变得陡峭起来,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二点半了,抬头看看天,只见半空中几只老鹰不住的盘旋着,似乎在驱赶着进入它们领地的人们。

  鹿镇靠近大秦国的南方,气候虽然属于温带,地理位置却独特,这一脉山系地处暖温带向北亚热带的过渡区和第二阶梯向第三阶梯的过渡地带,是大秦国惟一的大江、大河、淮河三个水系的分水岭,也是大秦国中南部地区保存最为完整的自然综合基因库。鹿镇周围的山虽然在山系的尾巴上,却也沾了不少灵气,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的,非常茂密。

  「陈助理,我们是不是歇一会儿?」

  交通局的工程师彭江气喘吁吁的走到我旁边说道。彭江已经五十多岁了,带着厚厚的眼镜,完全是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形象。

  「郝大哥,你看呢?」

  我望了一眼旁边的领路人郝澄宇问道。郝澄宇是个老猎人,平常就在山上住,这次因为修路的事情我们把他请过来了。

  「再走走吧,前面有个小溪,咱们在那里正好生活做饭。」

  他的话不多,说完又扛着猎枪朝前走。

  我冲着队伍喊了一声,也扛到着仪器跟了上去。

  刚进山的时候兔子乱窜,几个城里来的工作人员一个个大呼小叫的喊着:「兔子,兔子」结果郝澄宇一枪把兔子给撂翻了,然后撇了撇嘴说道:「看你们的样子中午也就能吃兔子了。」

  等见得多了人们就见怪不怪了,这一路上至少见了五六只兔子。

  说是再走走,等我们赶到小溪旁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郝澄宇让我们支起铁锅烧开水,然后一个人扛着猎枪说道:「我去周围再转转,打个大一点的东西拎回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是谁家的狗跑到山里边了」我正在弄柴火,交通局新分配下来的小郑开口说到。

  「噗哧,」

  还没有等我开口赵刚已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你说那是狗?」

  「怎么了?」

  小郑有些不高兴的反问道。

  「兄弟,我佩服你了,那是狼巴子好不好,你见过狗尾巴是拖着地的吗?」

  赵刚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笑着解释道。

  「这山里有狼?」

  小郑吓了一跳。

  「多新鲜,这山里还有云豹、野猪呢,只不过现在少多了,都跑到山里边去了,咱们这一片经常半年见不到一次」小刘也笑着说道:「我还是去年见他们打了一头野猪呢,今年倒是没有听说谁打到野猪的。」

  「那…那…」

  小郑嘴讷讷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口,恐怕是害怕在说出来惹人家笑话。

  「没事,等你适应了就好,我们运气没有这么背,再说我们来勘测地形,不会往深山里边去。」

  我笑着安慰道。

  「陈春雨好像不吃惊呀?」

  这个时候赵刚有些诧异的问道:「我记得及好像也是城里边来的」「哦,我第一次还不如小郑呢,上大二那年我们老师带着一群学生去山里旅游,也碰到狼群,当时吓得腿都发软了。后来见得多了就没有什么了。」

  「呵呵,就是见到云豹这些东西也不必害怕」这个时候赵刚也来了兴致,「那东西比人的胆子还小,也就是七八年前吧,我那个时候和你们年龄差不多,在郭庄的一个同学家喝酒,当时回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东扭西晃的朝家赶,就在后山梁那片看到一个狗那么高的云豹,当时我想抓住它来着,扔了自行车撒腿就追,一直追了二里地才看不见。」

  「不会吧…」

  小郑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对于生在城市里的孩子来说,这些听起来非常可怕的动物在他们嘴中却成了胆小鬼。

  「没什么奇怪的,我也听老人们讲过就小河谢那片不是有个养鸭场吗,去年六月份的时候经常有鸭子莫名其妙的失踪,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水里有火头呢,就晚上把鸭子全部赶到院子里,谁知道第二天早上又少了七八只,那户人家就以为是有贼呢,晚上蹲点守候,谁知道最后捉了一个「大野猫「,天亮了人们才看清楚是一只云豹」我们一群人正说着呢,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一声枪响,应该是郝澄宇打了猎物,果然不到十分钟就看他肩上扛着一个头上长角的灰色动物走了下来。

  「岩羊,不会吧,郝大哥,你竟然打了一头岩羊?」

  还没有等我看清楚,赵刚已经从地上蹦了起来。

  「今天是运气好,我走到那边的山坡上看到一只正在那里吃草,就悄悄的躲过去一枪,要是平常恐怕不好打,这东西鬼精鬼精的,稍有风吹草动就撒腿就跑,你根本撵不上」他说着重重的把岩羊扔在地上,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岩羊,它通体都是青灰色的绒毛,那对羊角特别粗大虽然没有山羊那样奇特,但也显得十分雄伟、壮观。

  「咱们烤羊肉吃吧,我先声明,这个大腿是我的了。」

  赵刚兴奋的抽出腰刀说道。

  一伙人剥皮的剥皮,清洗的清洗,三下五去二就把岩羊七零八碎的放在火堆上烤,山里的松木特别耐烧,只半断树枝就把羊肉烤熟了,因为我们来之前已经带了佐料,而郝澄宇常年在山林里打猎,对待烧烤自然有一套,只见他直接用小刀把羊腿上戳了一些小洞,然后撒上精盐、胡椒面、花椒等等佐料,然后又闷了一些水放在火上用小火烤,不大一会儿就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因为烤的足足有余,所以我们每个人都用小刀划了一大块抱着啃,虽然外边一片焦糊,但是里边却非常鲜嫩,岩羊长期在山林之间奔跑,自然比起家养的山羊多了几分味道,我们一个个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等我们忙完他们几个工程人员又开始拿出仪器测量,测绘图纸。倒是我一直注意的刘教授和他的学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举动,反而上山的时候也一直帮忙抗仪器,拿东西,仿佛浑然忘记了考察关于刘封墓穴的事情。

  我看彭江不住的摆弄着那个长三角架子,就上去问道:「彭工,这个东东叫什么名字?」

  「哦,这是经纬仪,是工程施工用的,形象的说就是大号的望远镜,但看到的上倒相,还是一些比例尺,方面算三角函数的,是制图和测图的工具。」

  他一边回应着我的话,一边手对着远处拿着标杆的人不断比划着一些我看不懂的手势。

  「哦」我也凑上去看了看,隔行如隔山,根本看不出个究竟,就有随口问道:「咱们这回一个星期应该能够把工程图绘出来吧?」

  「一个星期,哼哼」他冷冷的哼了一声。

  「怎么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这恐怕就是你们这些官僚主义者会这么想,山区修路,地形复杂,气候恶劣,不事先仔细勘察,绘出精确图样,修路之事是根本无法进行的,像我这么样用十天左右的时间绘图,根本就是蜻蜓点水,马虎了事。」

  「什么…」

  我大吃一惊,倒是不在乎他说我官僚主义,而是确实担心这条路的问题,毕竟我在上边花费了很大的心血,别到时候修完路后三天两头出问题就好。

  「这不是仅仅靠热情和口号就能够修好路的,需要畏惧艰难深入山区细勘详察,然后经过反复的论证,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详细的图纸根本确定不下来。」

  「不会吧,不就是修一条公路,需要这么长时间吗,还论证个什么?」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他看我确实不懂,就开口说到:「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不觉得奇怪,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这一带的山脉,这里地形起伏较大,地质结构十分复杂,气候差异悬殊,各方面条件都十分恶劣。尤其是要连续两次经过山涧,从等高线上清楚的可以看出,这里河道坡降陡,洪水位高,洪枯变幅大,冲刷力强,水土流失非常严重。

  而我们修路必须在这上边架桥,因此对河岸的地质详细研究就尤其重要。我们必须对山区河道的洪水特性治理措施进行认真探索,密切结合防洪工程措施与非工程措施,才能够把河面上的桥修好的。」

  「而且,」

  他又顿了顿说道:「虽然这片丘陵并没有发现喀斯特地形,不过需要详细研究它的地质构造,要知道山区公路规划治理中的平面布置,直接影响一条公路的总体规划,必须做到点、线、面、体的合理布局。尤其是容易发生山体滑坡和泥石流的地方做重点的调整,为了避免泥石流滑坡,公路最好和山坡的倾斜夹角最好控制在四十五度以内,这样才能够把危险降低到最小。尤其是公路从统筹规划,协调布置,需要分步分项逐步实施。做到规划中与治理后的效果一致。这些需要实现没有半年是不行的,而县领导竟然提出只要三个月,争取在春耕之前把公路修通…」

  他说完直摇头,我却听得直冒冷汗,没有想到这里边这么多道道,只能珍重的望着彭江说道:「彭工,一切都麻烦你了,希望你们能尽可能的仔细排除潜在的隐患,等会镇里我好好谢谢你们都行,这条路关系着鹿镇老少爷们的未来,最好不要出什么差错。」

  「唉」他叹了口气说到:「我知道,只能说尽量吧,你们这些当官的除了政绩真是什么都不关心。只希望施工的时候你多监督一下,尤其是那几个桥梁,别让他们乱改图纸,偷工减料,这或许更保险一点。」

  就这样一连几天我们都在行进中搞测绘,从彭江的话中也可以看出他确实是一个严肃认真的人,每天一丝不苟的勘察,晚上还用手电照着趴在被窝里绘图。

  我们几个鹿镇的人也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对他又佩服了几分,虽然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是爬山的时候那些笨重的仪器再也不让他们抗。

  因为我们本着尽量不开凿山洞的想法,能绕的都绕过去,这一路上不断的更换测量地点,绕远了许多,不过也没有深入山区,所以并没有碰到什么大的危险,只是有一天晚上碰到一群恶狼围着营地叫了半夜,最后被郝澄宇用猎枪打死了两只,加上我们点起熊熊的大火才把这群狼吓退。不过其中有一次倒是真的很危险,我们在攀爬一座并不怎么陡峭的小山时,小刘一脚蹬空,身子一个劲儿的朝下滚,要不是赵刚眼疾手快恐怕非摔个头破血流不可。如果在平时摔个头破血流没什么,可是我们在山里边,不及时救治肯定会有大麻烦,经过此之后,大家都小心了许多,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带着安全帽。

  一直到第十二天我们才走出走出山区,比彭工预想的还要晚两天。而最后他精算出的里程也比我预想的要长很多,原本在地图上不起眼的距离,经过三绕两不绕,竟然到了最后有二十几公里。

  回来的时候我们的行程快了很多,只用了两天就返回了鹿镇,把事情交代好后,我美美的在家里边烧了一大锅开水,洗了个热水澡,这十几天一直风餐露宿,折腾的我骨头都要散架。虽说我们各种生活用品带的都比较整齐,但是毕竟不如家里边,每天都吃肉,刚开始还有些新鲜,时间久了也让人腻烦,以至于我们无意中找到了一大片野柿子树的时候,一个个都不管涩不涩吃了个饱,结果第二天就有人拉肚子。

  等路线图绘制好后就交给县里边讨论决定了,相信有郑昌印在背后推动,应该这次修路的事情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次修路的事情赵家也费了不少力气,不然单凭郑昌印县里不会行动这么迅速。

  第207章登临寡妇母女门(1)

  接下来我们镇里边一干人马自然是跑到各村去宣传政策,让大家尽量出些劳力,能够多增加一些修路的人手。

  我分管的是北面几个庄子,其实也没有多少事,该说的东西都已经开会说完了,我这次去就是督促一下而已。

  骑着车子在路上走着,却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手里提着个提篮在土路上孤零零的走着,这个时候虽然没有刮风,但是看她穿的单薄破旧的样子就让人心酸。

  「芯颖?」

  我试探的叫了一句,见前面的女孩子没有反应,我又大喊了一声。

  那个女孩子猛然转过头,看到我顿时一脸欢喜,亲切的停了下来叫道:「陈叔叔,你怎么在这里呀?」

  「咳…」

  我看着这个略显屋稚嫩的女孩子有些尴尬,我其实也不比芯颖大多少岁,不过她妈管我叫大兄弟,所以我只能够年长她一辈儿了。

  我和芯颖认识的比较早,说起来还是我刚到鲁镇不久,那个时侯一天到晚没事喜欢瞎转悠,结果无意中碰到一个小女孩子穿着破旧的校服蹲在路边哭泣。我就有些奇怪的问她,谁知道原来她是临镇第三高级中学高一的学生。需要做一下说明的就是第三高级中学算是一个乡立高中,自然和县里边的四中教育水平有天壤之别,而且政府的拨款也比较少,生源主要是在周围的几个农村乡镇招,学生的整体素质也比较低,学校里经常发生一些偷盗事件。

  芯颖星期天刚从家里拿了二十多块钱生活费放在文具盒中,谁知道晚上却被人偷走,她不想问老师借,就一个人准备回家拿,可是前天她妈给的二十多块钱还是卖鸡蛋积攒的,现在哪里还有钱呀,她回家了一趟,恰好看到母亲正就着咸菜啃馒头,哪里还敢说要钱的事儿,只说自己把书忘在家里了,拿着书又回学校,可是没有生活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一个人坐在路边哭。

  我当时看她哭的挺可怜的,而且表情不像是说谎,就掏出自己的五十块钱递个她,谁知道这个丫头死活不要,无奈我只好说是借给她的,她才勉强收下,却要给我写个借据,这让我哭笑不得,最后只好任由她写了一个字据,当然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当真。

  谁知道两个多月,她却找到办公室里还钱,嫂子她们还以为我惹了什么事儿呢,听我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后,嫂子还骂我胡闹,竟然写什么字据,这钱怎么说也没有收下,把小姑娘急的眼泪只掉。

  也是从那时起我才知道原来她就是鲁镇的,不过她家的日子过得非常苦,她父亲以前是个伐木工,跟着县里一个黑心老板到处用大锯伐木头,谁知道一不小心被砸死了,黑心老板也跑的无影无踪,连尸首都没有收敛,最后还是村里边掏了几百块钱安慰了一下。家里没有个男人支撑着,芯颖家的日子过得就特别紧巴,当时芯颖考上高中的时候,家里连几百块钱的学费都拿不出来,她母亲许雅芳借了半个月也没有借到钱,急的暗自落泪,芯颖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就没有报县里的四中,反而报了乡镇上的三中,因为她的成绩可以减免学费。

  因为芯颖非要归还那五十块钱,我没有办法只好到她家去了一趟,才知道这五十块钱的来历,她竟然是从每星期的饭钱里边省下来的,我当时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就强行把钱塞到她的手中,说如果她再不要我就把钱撕了,她才勉强收下。

  后来我也经常关照这个小丫头,每次碰到她母亲都要交流一番,给她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今年秋里她们家买化肥的钱还是我垫的。

  我赶忙跳下车子,看着芯颖衣衫单薄的站在路边直哆嗦,赶忙开口问道:「你怎么穿这么单,不嫌冷呀,」

  说着就把大衣脱了下来,不容分说盖在她的身上。

  「陈叔,我不冷」她尽管直哆嗦仍然要把衣服脱下来。

  「穿上,否则我可要生气了。」

  我强行让她穿上大衣,最后拍了拍车子后座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我自己走吧,陈叔,你是不是还要忙工作呀,你去忙吧。」

  小丫头说什么也不肯坐,但是经不起我翻脸最后只得坐了上去。

  在路上我问她问什么回家,好像现在快到期末了,正是忙的时候,一问才知道高三学生要搞摸底考试,占用了她们的教室,所以才放假的。

  芯颖坐在后座上,用手抓着我的羊毛衫说道:「陈叔,你今天要是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就在我家吃饭怎么样呀,我今天在街上买了一些猪血,回家让我妈炖炖给你做下酒菜。」

  「等有时间再去吧,到时候你可不要不让我进门呀。」

  我借口推辞道,我实在不想麻烦她们娘俩,上次我推辞不过留在她们家里,芯颖他妈把鸡蛋全部都炒了,最后还要杀一只下蛋的母鸡,被我死死的阻拦住,因为我知道那些母鸡就是芯颖的学费。

  「陈叔,你是不是显我们家里太寒酸呀」芯颖在背后沉默了一阵子低声说道:「上次我妈说你好不容易才去一趟,结果就让你吃了一个炒鸡蛋,非常过意不去,一直在我的耳边念叨,说什么时间好好地请请你,今天恰好凑着机会,说什么你也要去。」

  「谁显你家寒酸呀,我今天是确实有事。」

  「刚才你还说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就是显我家寒酸。」

  「你胡说什么呀…我去还不行吗?」

  我知道这个丫头自尊心非常强,所以害怕再拒绝会伤她的心,只好同意。

  这一路都是土路,早已经被四轮车压得坑坑洼洼,芯颖害怕掉下去,只能把胸脯贴在我的后背上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肢。

  虽然隔着厚衣服,但是我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应到她那正开始发育的两个小乳房的温热,随着一路的颠簸,我心中不断的涌上几分火热,谁能够想到在这么件皱巴巴、紧绷绷的衣服里面竟包裹着这么一尊完美的身躯,当然我自始至终都没有产生歪心思…

  我害怕到她家芯颖她妈又要张罗着杀鸡炒蛋,所以就先在村口卖肉的摊子上割了二斤猪肉。

  许雅芳见到我也是满脸欢喜,一边赶忙请我到屋里坐,一边嘴里嗔怪着:「陈助理你也真是的,来就来这些菜还是让我们准备,你带什么东西呀?」

  我笑了笑说道:「许大姐,你就别叫我陈助理了,芯颖叫我陈叔,你还是叫我陈兄弟把,我今天就是来混饭吃的,不拿点东西说不过去呀。」

  「那…那我就叫你一声陈兄弟了,我们家承受你这么大的恩情,你又十年九不遇来一回,你以后再拿东西就是打我的脸。」

  许雅芳仍然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那好,许大姐,我以后可天天来蹭饭了,到时候你可别先我麻烦呀。」

  我只好干笑的说道。

  「就怕你不来,你不知道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处闹市无人问。我们家已经有半年没有亲戚上门了。」

  说着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来道:「瞧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因为不知道陈兄弟要来,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准备,芯颖,你招呼着陪你陈叔聊天,我去到园子里弄些青菜下锅。」

  「许大姐,」

  我一听急了,赶忙拦住她,「我不是外人,就这些菜就行了,你不要在弄别的东西了,你要是这样我立马就走人。」

  「放心吧,都是自己家园子里的青菜,我去挖些胡萝卜配上肉炒,」

  「陈叔,要不咱们在灶屋里边聊天吧,这里有点冷,我害怕你冻住。」

  她几次想脱掉大衣,都被我阻拦,最后只好建议道。

  「好呀,我们可以一边烧火一边聊天,你看看茶壶有开水没有,我们先烧一壶。」

  我本来想自己动手呢,谁知道芯颖说什么也不让我插手,只是让我呆坐在她旁边伸手烤火。

  两人随便聊了一些东西,不大一会儿许雅芳就拿着东西回来了,当我看她她还拎着一条鱼和两瓶酒的时候当时脸就不高兴起来,我刚要张口说话,却被芯颖拉住说道:「陈叔,今天其实是我妈生日,所以才丰盛一些。」

  「真的?」

  我有些半信半疑,不过却也知道如果没有我的到来,她妈恐怕不会这么费事。

  三个人一起动手,饭菜很快就做了出来,今天的饭菜自然比上次丰盛多了,红烧鲤鱼、青椒炒鸡蛋、胡萝卜炒肉丝、还有一碗炖猪血。

  我们三个人落座后,许雅芳就给我倒上酒,我本来不想喝的,但是看到她也给芯颖倒了一杯,只好接了过来,不好意思的说道:「许大姐,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来之前什么也没有带,这杯酒就让我祝你生日快乐吧。」

  「谢谢」她给我碰了一下酒杯就干了进去,然后又给我倒上说道:「陈兄弟,虽然给你说谢谢好像有些见外,但是我还是要说,谢谢你这些日子给我们家的帮助,大姐是农村人,说实话认你这个兄弟算是高攀了,你别说话,听我把话说完…」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酒喝得太急了,许雅芳的脸上泛着红润,让她本来就嫩白的俏脸而且有一种丰满的韵味。

  「刚才说过生日其实就是一个借口,我这些年哪里过过生日呀,芯颖过生日也就是给她下碗面条,煮两个鸡蛋。可是陈兄弟你来了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你第一次到我们家我就知道你没有看不起我们家的穷样子。要不是你掏钱给我们家买的羊毛毡,我们现在屋顶还漏雨呢,还有芯颖这丫头,谢谢你给她买这么多书,还有你替我们垫的化肥款…」

  「许大姐,」

  我看她越说越低落,赶忙阻止她说道,「你越来越见外了,今天咱们好不容易吃一顿饭,开心一点,等咱们鲁镇的公路修通,到时候山里的东西能运出去,咱们镇的工艺厂开工了,我介绍你进去,一个月怎么也有几百块的收入,日子肯定好过的多。」

  「好,我不说了,来,大姐再敬你一杯!」

  许雅芳殷勤的劝着酒,我们一连干了三杯,到最后芯颖也给我敬了一杯。

  「陈叔,尝尝我妈做的胡萝卜炒肉,你这次肯定吃出不一样的风味来。」

  芯颖说着给我加了几根胡萝卜放在碗里。

  「好了,你赶紧吃饭吧,一会儿凉了,我自己来。」

  我说着夹起胡萝卜尝了尝,刚入口有点涩,仿佛口中嚼的不是胡萝卜一样,但是很快就回过味来,一种说不出的清香从口中溢出,味道说不出的美,而胡萝卜的火候刚刚好,吃起来非常清脆。

  「怎么样?」

  看我满脸惊奇的样子,芯颖得意的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许大姐,这个胡萝卜炒肉你是怎么做的?」

  我没有想到两样平平常常的菜竟然能够炒出这样的味道。

  「呵呵,这个可要保密,你再尝尝我妈做的红烧鱼…」

  芯颖卖了一个关子说道。

  我一连尝了几口,都是回味无穷,没有想到许雅芳做菜真的有一手,这让我赞不绝口,直追问她怎么做的,因为上次感觉她做饭好像也就是一般。

  「呵呵,这还不是青蒿艾的功劳,这是我们山里的一个秘方,用青蒿艾的叶子放在锅里兑上花椒、香菜、辣椒等一起煮,炒菜的时候把汤兑进去,这样做出来味道非常美,比用十三香效果还好呢。」

  「这可是我妈的不传之秘呀,说是从我姥姥那里得来的,一般传女不传男,呵呵。」

  芯颖也开口打趣道。

  「丫头,胡说什么,吃你的饭。」

  许雅芳喝点酒就有些上脸,此刻光艳照人的脸蛋上红晕诱人,胸前略显窄小的厚衣服裹着挺拔丰满的酥胸显示出性感诱人的曲线,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诱惑着我。

  而坐在我旁边的芯颖身材发育得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俏脸蛋儿微微有点红,鼻子挺翘,丰润的嘴唇显得晶莹诱人,浅浅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有一种少女特有的清纯在眉眼间流露,让人不由得怦然心动。这个时候大衣已经被她脱下,小胸脯显得含苞待放简直可以把那条的确良上衣撑破。

  一时间,酒劲让我有些想入非非起来。

  第208章登临寡妇母女门(2)

  「怎么不是呀,你不是说姥姥给你说的吗,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必须拴住一个男人的胃,我告诉你陈叔,我妈说她当年就是准备用这招拴住我爸…」

  心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微微荡漾的小肉球撞到我的手臂,隔着各自单薄的衣服,我清楚的感到了弹性。她嘴里不住的喷出略带着酒味的香醇气息,小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明显可以看出她有些醉意了。

  心颖的话也让她母亲有些尴尬,红着脸用筷子在桌子上敲了敲说道:「你这个死丫头,吃饭就吃饭,胡说八道些什么,再说我可不让你坐这里了。」

  然后又扭过头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说:「陈兄弟…这个小丫头不懂事,你就别介意…」

  此刻面对着脸色稚嫩娇色诱人的心颖和一脸尴尬无奈的许雅芳,在酒力的作用下我的情欲似蓄势待发的火箭般耸立起来,知道在这样下去我非忍不住的,就不留痕迹的把她的手拿开说道:「许大姐,这个秘方上的调料好找不,咱们山里都有吧?」

  「除了鱼腹子有些不好弄外,其他的几样都随处可见,怎么了…你想回去试试呀,等下我给你些,回去你做鱼做肉的时候放上这种汤,肯定很好吃。」

  她又给我倒上酒,接着说到,「你多吃点,不过别忘了喝酒,不然出去了让人家笑话我们,说大恩人来一次不容易,没有让你吃好喝好。」

  「就是,陈叔,今天你不喝上一斤我不让你走了。」

  心颖也跟着瞎起哄,把酒杯给我端上来往嘴里塞。

  「好,好,我喝」看着这个气丫头明显喝醉了,我只好无奈的张口把酒吞进肚子里,然后吃了一口菜才继续说道:「许大姐,你有没有想过用这个秘方开一个调料厂?」

  「开调料厂?」

  她一时有些迷糊,不解的望着我。

  「当然,你知道十三香的王xx吧?」

  「知道呀,十三香电视上广告天天在播放,怎么不知道。」

  心颖突然插口说道。

  「对,现在十三香是我国最大的调味品生产厂家,在纯天然调味品行业中独占鳌头,王XX就是根据自己祖上流传下来的烹饪秘方,然后成立了工厂,最终形成了家喻户晓、老少皆知的知名品牌。刚才按照你说的完全可以也办一个调料厂,反正咱们山上的原料多的是,等公路修好了,可以方便快捷的把产品运出去。」

  「这样也行呀…」

  许雅芳觉得我这是天方夜谭,「就是一些山上的荒草也能卖钱?」

  「呵呵,这不是荒草,这是中草药,十三香不是说他们鼓吹他们的调料依照中医理论和用药要求严格配方,根据食疗原料的性能,精心炮制而成,使烹饪的食物色、香、味俱全吗?其实说白了就是用花椒、胡椒、丁香等原料炮制加工而成,但是说出来却是「大自然的浓缩,纯天然的精华,健康生活的好伴侣「,这个模式我们完全可以照搬,而且我刚才把你前后两次做的饭菜对比了一下,这个调料非常独特,肯定能够火起来的…」

  我越说越觉得有可能,笑着说道:「到时候许大姐公司做大了,我就把工作辞了给你打工,你可别不要我呀?」

  「嗬!你越吹越大了…」

  她羞涩的笑着望了我一眼。

  我和她们母女二人东拉西扯的,聊着一些琐碎的事情,也说到了即将要修路会遇到的麻烦事儿。很快第一瓶酒就喝光了,我再三劝阻,许雅琴还是把第二瓶酒打开,说今天非要让我喝个痛快,幸亏我看了一下酒上边的度数不高,应该没有什么事儿。

  她们母女俩,一个是清纯可爱、一个是风韵妩媚,一个眉目含情、一个温柔似水,一个娇小稚嫩、一个丰满诱人。看着坐在我旁边的一对母女,我心里顿时荡漾起无限的满足,根本经不起她们的规劝,一杯又一杯的喝下去,不知不觉当中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下肚,脑袋也渐渐的有些发热,不过倒没有其他的不适。

  「陈兄弟,你先吃着,我出去一下,马上就来。心颖你陪着你陈叔」说着她略显蹒跚的走了出去。

  「真热呀…」

  心颖已经喝醉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是还是要给我倒酒,怎么劝都不行…

  「心颖,别喝了,你喝醉了。」

  我赶忙阻止她。

  「不行,好不容易喝一次,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她再次端起小酒杯,迫不及待的一口气把酒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原因,原本就红嫩的脸蛋上此刻看上去更加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她咳嗽了两下,口中喃喃的说:「怎么这么热呀,真奇怪…」

  说着自顾自的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了下来,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小薄袄,而手指还把胸口的纽扣解开了两个,用手不住的扇着。

  「心颖,快穿上,别冻住了」看着她明显喝醉的样子,我赶忙拉了她一下。

  大概是因为衣服太多的原因,她并没有穿乳罩,透过缝隙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雪白的酥胸。而心颖并没有看到我的眼光,反而变本加厉的微微向前俯身,使我可以更清楚的从开缝的衣襟中,直接窥望内里的美景。

  那对年轻的乳房不大、但尖挺鲜嫩,仿佛只要轻轻的再解开一个纽扣,玉乳就会跃出小袄蹦到你面前。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无法移开。

  「真热呀…陈叔咱们再喝一杯…」

  心颖又冲着我举起酒杯,随着动作她的胸脯肆无忌惮的对着我的眼睛,胸前的那两个小小的乳包清晰的显露出来光滑而富有弹性,乳尖嫣红,与周围那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映照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稚嫩花蕾,使人看了会情不自禁地产生要摘下来放进嘴里尝尝的感觉…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脸好热,整个心脏跳的非常快,脑海中早已经没有了是是非非,忍不住的想看个仔细,不可遏制的欲望占住我大部分的理智…

  「快喝呀…陈叔…」

  她突然抬起头,一对清纯的眼睛迸射出如水的柔情,小巧的鼻子如红嫩可人,两片湿润润的艳红薄唇轻微的翘着,散发出诱人的魅力,那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青涩身体,散发出强烈的诱惑,彷佛正在向我招手,我的血气一阵上涌,下身开始涨的生疼!只得再次接过酒杯深深的灌进喉咙中,脑中一片空白。

  「好了,好了,你赶紧吃饭吧,别一会儿都凉了。」

  我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有些尴尬的推开她热情的双手,同时把大衣给她披上说道:「穿上衣服,别一会儿酒劲散了冻住。」

  过了十几分钟左右,许雅芳重新走了进来,我终于像来了救星一般,急忙开口说到:「许大姐,心颖喝醉了,你赶紧教她在床上躺一会儿吧,别冻住了。」

  「我没醉,我要陪你喝完…」

  心颖仍然拿着酒杯在椅子上举动着,完全没有了清醒时候的安分。

  「这个丫头…平时根本滴酒不沾,怎么今天像发酒疯了一样。」

  她说着夺过心颖手中的酒杯,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说道:「你吃饱了吧,赶紧上床躺一会儿…」

  然后就把她拉扯到里屋里边,很快又出来陪我喝。

  虽然这酒度数小,但是后劲儿却有些足,我渐渐的也感觉到有些轻飘飘的,知道不能再继续喝下去了,就开口说到:「许大姐,我不能再喝了,下午还要骑车回家呢,再喝恐怕要爬着回去了…」

  「没事,这酒又不醉人,怕什么?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她又给我倒上酒,笑道:「趁热吃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无奈我只好又喝了一杯,本来以为自己能量很大呢,可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喝酒水平,不一会儿就感到酒劲上头,浑身也燥热异常,手连筷子都有些夹不稳了,而且也特别困,眼皮不由自主的朝一起合。

  「许大姐,我实在不行了…我先休息一下,等下再…」

  我只觉得眼前的许雅芳越来越模糊,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咦,我什么时候到家的,难道是许雅芳把我送回来的,朦胧中看着嫂子半扛着着我的身体朝床上放,我忍不住的伸手一拉把她拉在怀中,饥渴的嘴唇在她的脸颊上,红唇上亲吻着,索取甘甜的唾液。嫂子也显得很兴奋,双手搂紧我的脖子任凭我的手脱着她的衣服,而她则一动也不动的任凭我一脱到底。

  嫂子今天非常热情,主动把身体送到我的怀中,我亲吻着她的嘴唇,大手在柔柔的大腿根部上摸索着,没想到很轻易的就把她的内裤脱下,手指直指臀沟,在她那柔嫩之处来回的抽动…嫂子的嘴里轻轻的哼哼着,双腿紧紧的架着我的大手颤抖抖的动着。脸上说不出的妩媚淫荡,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我心中有些欣喜若狂,平时嫂子根本不喜欢让我摸她那里,但是今天却非常主动,紧紧的闭着眼睛任凭我玩。我把她的身体翻过,趴跪在大床上。然后对着上边轻轻的一拍,嫂子立刻明白我要玩她的屁股,配合得把屁股翘的很高。她的臀部好像特别的敏感,我轻轻一触碰她嘴里发出快活的呻吟,臀部也因为骚痒不住的摆动。

  看着嫂子跪在大床上,摆出了这么淫荡的姿势来取悦我,我脑海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两只手掐住她细细的小腰,让她滚烫柔软屁股紧紧的贴着我的大腿,然后再深深的冲刺…「嗯…疼呀…错了哦…」

  一个略显凄惨的呻吟在屋子内响起,声音好像不是嫂子,这是怎么回事,反常的现象让我有些惊讶,忍不住的摇了摇头,略显迷糊的睁开眼睛。

  看到周围的环境我不由得一愣,这是哪里,怎么床上还有一个女人,小静?

  不是,当我看到她的脸的时候,差点把心脏吓的吐了出来:心颖,心颖竟然躺在床上。

  那我怀中的是…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下半跪着的人儿,她转过头,红着脸看着我低声说到:「不是那里…」

  「许大姐…」

  我的身体一哆嗦,赶忙手足无措的朝后退,不了却一脚蹬空,「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冰凉的地面刺激着我的肌肤,让我的脑袋清醒过来,酒劲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许大姐,对…对不起呀…我刚才…刚才喝多了…」

  看着她满是红晕的美丽脸上涂上了一层的气息,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内裤被我脱到了小腿处双手支撑着被子,胸前两个丰硕雪白的膨胀仿佛倒挂的石钟乳,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哪里还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强行索取的根本不是嫂子,而是许雅芳。

  「赶紧起来,地上凉,别把身子冻垮了…」

  许雅芳光着身子,使劲儿的把我从地上拽起,而我这个时候脑海中仍然木然一片,竟然顺从的爬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而许雅芳也挤了进来,过热的躯体紧紧的靠着我,似乎我们这么如此她浑然不在意。

  「许大姐,我刚才没有…没有怎么你吧…」

  我身子推了推,尽量别靠着她。刚才的事情我只是隐隐约约有个印象,而看着她赤裸的身体,估计刚才的梦是真的。

  「你说呢…刚扶你上床你就…」

  她红着脸解释道。

  「对不起呀…我真的犯荤…许大姐…我对不起你…」

  我伸手就朝自己的脸上打了一个耳光。我虽然好色,但是一向取之有道,不会用恩惠胁迫人,许雅芳刚才没有反抗明显是因为我对他们家有恩。

  「你干什么…我又没说不愿意…我是自愿的…」

  她脸颊上微微罩上一丝粉红,眼睛流转间一丝媚意,非常热切的看着我。

  第209章登临寡妇母女门(3)

  「许大姐,你…」

  两团乳肉靠在我的身上,敏感的肌肤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胸脯上传来的温热,我不敢看她的身体,低下头呐呐的道:「许大姐,这怎么行,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以后可该怎么办…」

  说完我挣扎着身体就想起来。

  许雅芳先行一步,用玉手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不让我起身,她有些幽怨的说道:「陈兄弟,我说过我是自愿的,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我不会怪你的。」

  「那也不行呀…」

  这倒不是我故意装样,听了她的话我脑海中现在还没有完全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我不能一错再错,许大姐,你也喝多了。」

  「我没有喝多,陈兄弟…」

  她的一只玉手在顺着我的胸膛一直朝下摸,最后在我倒吸一口冷气的时候抓住了我的火热,「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报,思前想后只能够用这个方式来报答你了,所以我就想要把你灌醉…」

  她的玉手非常灵活,用玉指环绕着火热缓缓揉弄着。轻重缓急颇为有章法,那挑弄的动作一时撩拨得我小腹里面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原本软绵的火热立刻迅速充血膨胀了起来,硬硬地竖起,在许雅芳的拨弄下柔韧弹跳。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原来许雅芳今天频频劝我喝死酒是有目的的,我听了总觉得这些事情有些荒唐,赶忙抓住她的玉手说道:「可是许大姐就是那样也不行呀,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告诉你我这么帮你家并没有想过要什么报恩,你也不需要如此…」

  「我知道,陈兄弟,你是一个好人」她苗条玲珑的身体轻轻扭动着,刺激着我的感官,「刚才大姐说过了「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居闹市无人问「,我们家不怕你笑话,现在根本没有亲戚想上门。而你原本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却给我们家这么大的帮助,大姐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大道理懂得很少,但是知恩图报却还是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她说完猛然一个翻身,丰满的身体就趴在我的身上,接着主动凑上柔嫩的嘴唇在我的脸颊上亲吻着,还把我的手拉在她的胸脯上,让我抓着柔软的膨胀。

  「大姐,你怎么这么糊涂…」

  我激动异常的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时候不早了,大姐我该回去了。」

  「不行,你不能走…」

  她又抱住我幽幽的说道:「你是不是嫌弃大姐有过其他男人…那让…那就让心颖陪你,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她现在睡着了,你轻点…」

  「大姐!」

  我听她越说越离谱,「你怎么越说越糊涂,我是心颖她叔,怎么能够干出这么荒唐的事儿呢,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从此以后再也不踏上你们家的门了…」

  我脸上冷冰冰的盯着她说道。

  「陈兄弟…」

  她急得也要哭出来一般。

  看她一副可怜的模样,我知道她是好心,毕竟一个寡妇做事情也不容易,就松了一口气说到:「大姐,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真的不能这么做,好了,我要回去了,等心颖醒了你告诉她,我有时间再过来…」

  「陈春雨兄弟,你真的就那么嫌弃我?」

  许雅芳看我起身要走,显得特别伤心,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下来了,「我知道我这么做有些下贱,可是陈兄弟,你就留下来让我好好服侍你一次吧…」

  人穷志不短,处于贫苦中的人一般自尊心都非常强,别看许雅芳一副柔弱似水的样子,我知道她其实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我接二连三的拒绝显然伤了她的心。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我有些心疼也有些无措,伸手把她冰凉的身体搂在被子中说道:「许大姐,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相反还很敬佩你做的一切,我知道你不想欠下我的人情,可是你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报恩呢,心颖还在床上睡着,你难道不害怕她突然醒来看到自己的母亲这样…」

  我扭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甜的女孩说道。

  「没事,这个丫头喝醉酒了,她一睡着再大的响动都不会醒来…」

  见我松口,许雅芳再次主动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身体上。

  抚摸着她温暖而细腻的肌肤,我感觉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手从她柔软的腰际渐渐向上游移,抓住她的一只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许雅芳的乳房非常柔软,和我的手掌差不多大小,我一边不能抑制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把她抱放在大床上,看着她早已经脱光的身体。

  许雅芳眯着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从现在的角度看过去,她一丝不挂的横陈在我面前,见她那洁白而细腻的胸脯起伏不止,让我忍不住想捏上一把,她身上散发的成熟韵味深深地吸引了我,而接下来是光滑如绸缎细腻的小腹,也许是因为劳作的原因,她的臀部特别的丰满,浑圆雪白匀称的美腿和双腿末端紧紧夹在中间,是稀疏油亮的绒毛,闪着诱人的光泽,似乎在欢迎我的到来…

  我简直都无法用词语来形容眼前的美景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头脑也泛起一阵阵热浪,我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根中,在许雅芳的下身中摸索着、挑逗着。忽轻忽重,忽搅忽勾…她哪里受过这个,被我弄得她下身不停地扭动,液体很快流出将我的手打湿…

  「陈兄弟…喔…舒服啊……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嘴里发出嘤嘤的哼声半直着头看着我,「我…你不…不这样逗我…」

  她随着我的手不住的扭动着。

  我的手一边肆虐着她的大腿根部,一边贴着她翘臀的臀沟抚弄着…「啊…不要…弄那里…唔」许雅芳此刻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小嘴中频频发出些如泣如诉的呻吟声,挣扎的夹紧大腿,握住我的大手以防止我进一步在她的臀沟里扣挖,同时气息急促的哀求着,「我…我那里不能动…用前面好吗…」

  我见一时半会没有了戏,只好将注意力投向前方,继续在她的沟壑上肆虐着,「啊…难受死了…」

  许雅芳被我高潮的技艺抚弄的扭动翘臀往上挺着,一双玉手不住的在我的胸膛上抓挠这,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喘,「啊,受不了了…好舒服啊」她弯起玉腿把丰满的翘臀越抬越高,娇羞难耐的呐喊着「陈兄弟,你别再折磨我了…痒死啦…快来吧…求你啦…你快嘛」或许是太长时间没有得到过欢愉了,她的反应尤为强烈,看着她饥渴难耐的神情,我神情有些恍惚,她这样对我并不仅仅是因为要报恩吧,近十年的寡居生涯也让她有些异常饥渴,说到底她到底是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呀。

  许雅芳看我停在那里没有反应,忍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叫着「快痒死啦…你别捉弄我了…快点嘛」我也不再挑逗,猛地向前耸动屁股「滋」来了个直捣黄龙,误入藕花深处,许雅芳很久不曾尝过男人的滋味了,顿时低声呼叫了一下,「疼啊…你这么狠…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我也没想到她那里仍然宛如处子,看她刚才骚媚淫荡的表情还以为她久经战场呢,谁知道这么不堪,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心疼的说道:「许大姐,对不起呀…」

  许雅芳见我如此体贴,不禁松开皱着的眉头娇媚微笑,「你…轻点儿…别太用力…我十几年都没有这么做了…」

  一句话让我有些黯然,难怪她在床上这么放浪,我轻轻的蠕动着身体,许雅芳扭动光滑雪白的翘臀配合着。双腿高抬两脚勾住我的腰,她忘情的去追求性爱的欢愉…

  「许大姐,你喜欢被我干吗…」

  「你…我不告诉你」许雅芳被我直白的问话弄得面红耳赤,羞恼的闭上妩媚勾魂的双目。

  突然我看到床对面有微微滚动的声响,忙悄悄的扭过头,却见心颖背对着我们,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颖的被子已经踢腾开了,小袄的几个纽扣也完全解开,露出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粉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乳房衬托下娇艳夺目,胸前的小乳鸽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没有她母亲那么丰满,但是形状也相当的优美,稚嫩得简直令人不忍心触碰。我的目光顺着她那光滑的脊背掠向臀部,顿时被那处女那神圣的领地所吸引,明显的可以看出秋裤上一团水痕…顿时无尽的欲火在我胸中攀升,我快要发疯了…

  刚才竟然没有注意到她一直在竖着耳朵偷听,现在才发现她的呼吸急促,也许是酒劲刺激大脑的原因,这个发现让我心中兴奋异常,因此故意将声音弄得非常大,小腹猛烈撞击着许雅芳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啪,啪!」

  撞击声,一开始她明显的不适应,秀发凌乱的飞溅着,娇躯不住的颤抖着低呼,「喔…快把我的腿放下…受不了啦呀…轻点呀」香汗湿漉漉的从身体内渗出…

  但是很快她就顾不上了许多,狂躁地扭动肥腰来迎合我每一次侵入,口中娇喘连连:「陈兄弟…你真好呀…太好了…」

  完全忘记了周围的环境。

  而我则时刻关注着心颖的骚动,只见她似乎被我们的举动所感染,口中咬着被子的一端,身体的蠕动越来越剧烈,看到她的反映我更加兴奋起来,而此刻许雅芳只是闭着眼睛享受…我的理智此刻也完全丧失了,什么伦理道德都抛到了脑后。我偷偷的腾出右手钻进被子,用手抚上心颖滚烫的身体。刚刚一接触,她的身体顿时一硬,继而惊慌失措的抓住我的手臂,可能是怕惊动了母亲,她此刻一动也不敢动。我握着心颖的小手和她的母亲疯狂的肆虐,那感觉实在令人无比激动…

  此刻许雅芳的俏脸上完全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神情,她的玉手紧紧的环抱住我的脖子,修长的美腿也牢牢的勾住我的腰肢,迎合扭动着娇嫩的丰满肉体配合着肉我的动作。

  我的右手则艰难的在被子中抚摸着,感受着另一具稚嫩的躯体,她开始显得非常紧张,尤其是当我的手挣扎着摸到她的身体时,她不住的在被子中瑟瑟发抖。

  为了让心颖彻底的放松,我的手指轻柔的抚弄着她的小腹,一点点的上移,不安份地滑过她的掖下,进逼那发育良好的玉峰,最后终于抚摸到她的乳房,手掌按压在女孩娇小的花蕾上轻轻搓揉着。心颖没有抗议,只是在被子中轻轻地喘息。

  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轻柔的动作带给她刺激,渐渐的她的乳房开始娇挺起来…而她的手也不再阻止我,而是在我的抚摸下渐渐进入佳境,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我的手重新一路朝下,她配合着略微分开玉腿,迎接我的来访,嘴中也发出不可辨闻的嗯嗯声,我们俩就这样默无声息的交流…

  经过长激情澎湃的交锋,我周身的快意也开始向跨下凝聚,速度更加迅猛起来,而此起彼伏的高潮让许雅芳近乎虚脱,浑身颤抖着在我的身下摆动,浪态飞扬,很快就再次达到了高潮,闭着眼睛任由我趴在她的身上…

  一场有声的战争结束了,而一场隐蔽无声的战争才算是正式打响,我翻身躺在中间,拉了拉被子盖住我们二人的身体,然后手重新钻进了心颖的被子中。

  这次她根本没有抵抗顺从的抬了抬臀部,方便我的手钻进秋裤中…我立即就感到那双娇嫩玉腿间的热气,弯曲着一根指头就在大腿根部上拨划着,心颖禁不住全身颤抖,腿根流出的液体再次沾湿了我的手指…

  第210章登临寡妇母女门(4)

  「哦…陈叔…」

  心颖拉着被角在床上慢慢的蠕动着,整个人儿完全在我的怀中,凌乱的头发刺激着我的鼻孔,轻微的在我的耳旁呻吟着。随着她青涩的呻吟声,一阵阵体香酒气都吸入我的鼻孔当中,让我不由得也有些醉了。

  她早已经在床上挣扎的衣衫不整,那小袄根本遮掩不了那让男人欲火沸腾的稚嫩胴体:半转过身子对着我,领口在没有压制的情况下敞开大半,凝脂般莹白的乳鸽半露,淡红色的几乎全抖了出来,我低头看到丝缎般光滑匀称的酥胸,那嫩白细致的肌肤,叫人忍不住要冲上前去吻过痛快。

  「这样不太好吧,这件事情已经做得有些出格了,我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是在清醒的时候趁人之危的事情却没有做过,不能这样下去」我的手托着心颖软活光嫩的大腿,这时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把手从她的秋裤中抽了出来。

  我不知道心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没有任何反抗,但是我内心却不停的争斗着,说实话自从修炼了「使降心法」我对欲望的抵制越来越差,很多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而且需求更大,刚才一个许雅芳并没有满足我的欲望,反而让我的身体更加炙热。此刻情欲已经从我的体内涌起,要让我继续下去。但是脑海中残存的理智却让我停止自己的行为,不要继续下去。

  我的脸上闪烁着变幻莫测的光芒,不住的在理智和情欲之间摇摆不定,就在这个时候心颖竟然抬起头,笨拙的在我的大嘴上亲吻着,她大概从我停下来的动作和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看出我内心的矛盾。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根本不懂得什么是亲吻,只晓得用自己鲜嫩的嘴唇触碰着我的大嘴。

  「心颖…不要这样…」

  敌我此刻感觉到体内的情欲逐渐占了上风,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似乎下一刻就会完全进入欲望的海洋,我果断的抓住她的玉手,让两个人中间拉开距离。

  敞开的被窝中钻进来几股凉风,使我的理智恢复了几分。心颖不是她的母亲,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后果将十分严重。

  「陈叔…我也愿意的…你摸我…不要停下啊…」

  心颖嘴中喷出淡淡的酒气,非常好闻。而她的手也引导着我抚摸上她的乳房,羞涩的闭上眼睛根本不敢看我。

  「管他什么呢,是心颖让我玩的,又不是我强迫她的。况且她已经十六岁了,我们两个的年龄相差不大…」

  我暗自寻思着,感受着心颖那刚发育成熟的玲珑双乳,堪堪盈握充满了弹性,在我的手中娇媚地的挺翘着;尤其是那炙热鲜嫩的小巧花蕾,此刻随着她的喘息起伏而微微地颤抖着,将我进一步诱惑进无尽的深渊,我忍不住的握着乳鸽,轻轻的揉捏起来…

  「恩…陈叔…」

  小丫头略显温热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尚未经历情爱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欲望,只是用手紧紧的抓住我移动的手臂,好像害怕我逃掉似的。

  「嘿嘿,任谁也没有想到小丫头身体发育这么好」酒精上脑的我心中暗道。

  此刻我彻底从理智中坠入欲海,潘多拉的欲望盒子一旦打开就再也没有办法合不上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被欲望左右的小男人。不可能像柳下惠那样对待眼前的美色熟视无睹。手中不由得加大了捻弄她已经发硬的粉红花蕾,酥痒的疼痛使心颖潜意识里的被疼爱的欲望得到了激发,她娇喘这无力的说道:「陈叔…轻点,疼,」

  我也减缓了手中的力气,温柔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后背从她曲卷的大腿划上去,在被子中将她的秋裤剥离雪白的大腿。

  小巧丰润的臀部落入我的手中,摸上去很光滑,我使劲的将她的臀肉揉摸几下后,我把手伸进心颖的大腿上,触及她细腻滑嫩诱人的肌肤,入手只觉滑腻柔软,有说不出的畅快。

  心颖虽然家境贫困,但是造成这种主要原因就是家里的地很少,许雅芳一个人足能够应付,所以她平时也就帮忙做些家务,并没有经过风吹日晒的侵润,加上鹿镇的水土养人,她自然水灵灵的。

  我顺着她修长滑腻的大腿缓缓移动,一直触摸到她丰盈柔嫩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来回抚摸,细细品味。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来说,和风细雨能够让她们消除恐惧,温柔的感受两性之间的甜蜜。

  虽然隔着内裤,但是心颖大腿根部的肌肤香甜滑腻绵软,还是让我有些痴迷,仿佛在赏玩一个精美的瓷器,动作越加细腻。心颖还是第一次尝受这样的事情,经我的抚弄,此刻浑身酥软一片,仿佛沐浴在春风中一般,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当然我并没有忘记身后还有一个许雅芳,可是她本身体力消耗就很大,加上刚才喝的酒并不比我少多少,已经沉沉进入梦中,对发生在什么边的事情根本不知晓。

  心颖虽然不知道如何应对,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却让她两腿不由自主的摩擦起来,喉咙中发出轻微的紧张颤音,似乎浑身的肌肤都在我的抚摸下颤抖起来。

  我热热的手掌犹如热火融冰一般,温柔地在她细腻光滑的大腿根部抚弄,同时嘴唇含住她吐着热气的娇嫩小嘴吸吮着,在我的双管齐下之下,她只觉得浑身的毛孔犹如蚂蚁爬过一般,身体深处再次泛起阵阵的春潮,不受控制的晶莹透明的蜜汁粘在我灵巧的手指上…

  感受到下边滑顺的手指仿佛草丛中游动的水蛇一样让人急切,对性爱懵懂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是顺从地任由我抚弄。那柔柔的、温顺的表情让我一阵心动,更加温柔的爱惜她,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撩拨,把她的身体挑逗的蠕动更加剧烈,脸上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美丽娇艳的面庞上,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勾人心弦,发出舒服的呻吟,呼出的香气,竟分辨不出是酒香还是体香…半个乳房在被子中裸露着显得鲜嫩欲滴,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

  我从来没有想到,看到她的表情会给我带来如此大的冲击,她除了有些紧张和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外,却似乎有包含着许多渴望的等待,眉梢间露出羞涩的兴奋和许雅芳构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不能不将一对母女同床联欢进行比较,那种超越伦理的禁忌刺激让我有些完全失控了,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已经被崩紧。

  之前我绝对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在酒劲儿的刺激下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些欲望渐渐的开始泛滥。十八世纪西方一位医学家有句话说的好:每个男人都是欲望和征服的产物,平时蛰伏的时候根本不会显露,但是一旦条件达到他就会觉醒。

  这句话或者可以解释眼前的一切,在酒精的刺激下,面对眼前的景象,我这种征服和欲望完全觉醒了,将一切伦理抛之脑后。

  而心颖此刻正处于青春的萌动期,在我的刺激下,只觉得极端的难受,隔着内裤如虫行蚁爬般的搔痒,体内空虚难耐,确切的说她刚才并没有睡着,母亲的谈话听到了大半,而刚才母亲和我之间的风云也眯着眼睛看了全部。

  少女情怀总是春,她一直认为和陈春雨的相遇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所以在日记中记载下了点点滴滴,虽然写的很朦胧,但是却让人一看就懂。不过在日记中名字也变成了「WDG」就是王大哥的缩写。因此她对母亲让她叫陈叔非常不满,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她更不知道的是她的日记被自己的母亲偷偷翻阅过,从许雅芳给自己女儿起名心颖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懂事的女人,事实上她家也算是诗书传家,后来因为那场浩劫不得不躲进山里边,但是许雅芳却也被自己母亲暗中教诲读书识字。

  许雅芳虽然最初不明白WDG代表的什么意思,但是看得多了从事情也可以分析出来一二,她刚开始还有些担忧,可是经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后,她并没有反对,而且心中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丝异样的想法。这也许在外人看来有些奇怪,可是对于一个从小接受了旧式私塾教育的她,再加上这些年目睹山村那些叔嫂偷情,翁媳扒灰来说她已经隐隐同意了,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趁着酒意说出自己的想法。

  心颖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嫉妒和恼恨自己的母亲,没有想到她竟然抢在了自己的前面,但是毕竟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孩子,知道自己母亲这些年过得很苦,而听到了母亲让自己陪伴我的想法也只是微微一愣,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一个初懂情事的女孩子来说,自己的情郎才是最重要的。

  「陈叔…我…我难受…」

  内心充满期待的想着,她本能的张开小嘴,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呻吟道:「陈叔…」

  那阵阵的酥软麻痒,更是舒服得她几乎想高声欢叫,浑身无力的任我摆弄着- 我则继续用舌头在她的耳垂、眉角、颈项上连续不断的浅吻细舔,最后慢慢的朝下过渡,在她浅红色突起的上轻轻一吸,心颖顿时浑身一震,「嗯…哼…」

  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嘴里咬着贝齿发出了如泣似诉的娇哼…我吻得性起,火热的舌头连续到心颖雪白细嫩的乳鸽上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同时另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大腿根部抵压着轻抚,感受着她扭动娇躯带动大腿根部那一阵阵的酥麻快感…

  舌尖在心颖的花蕾上玩弄一阵后,乳晕膨胀成半球形,乳鸽也因为中心的突起也变得更坚挺,上边泛着绯红和湿润,如同新剥皮的鸡蛋一般,呈现出清楚的圆柱型。我贪婪吸着勃起的粉红色花蕾,舌尖不停的挑弄撩拨,只把她弄得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声越叫越响:「唔…陈叔…别…再舔…嗯…」

  我其实早已经按耐不住了,但是为了给这个女孩特有的记忆才如此轻柔,炙热早已经顶着她的小腹。心颖在欲望当中还不忘伸出小手来拨弄抵挡她身体的东西,但是当她触碰到火热的时候立刻反应过来,触电般的缩回去。

  我在被子中捉住她逃窜的玉手,重新拉了过去,两个人交替抚摸着来获取更多的欢愉。她自然什么也不懂,只是死死的抓住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低声凑到她的耳边说到:「你手动一下…」

  她才红着脸依言微微动着小手,还偷偷的瞄着我的表情,看我是否满意,我自然满意。不大一会儿感觉她的速度慢了下来,明显没有了力气也不再勉强,扭头看了看许雅芳正在熟睡,就悄悄的坐起身子,半侧压上心颖。

  被窝被我顶起了一个大缝隙,冷风直往里边灌,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冷风了,我也是模模糊糊的打量到心颖完整的躯体,刚要伸手握一下被角,突然看到手上的殷红…

  我一下子呆住了,仿佛水蛇被切中了七寸,无奈地低声询问:「你…你来了…」

  这真让我有些无可奈何,差点癫狂起来,这种事情我好像遇到过几次。

  「恩…」

  她看到我手上的红色立刻醒悟过来什么事儿,红着脸讷讷的说道:「我以为明天才到的…谁知道提前了…我没事可以的…」

  「傻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赶忙掀开被子,发现并没有我相信的那么严重,只是一点而已,这才重新盖上被子,却没有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钻进了心颖的被窝,只留下许雅芳一个人躺在那里。

  「那你…那里怎么办?」

  她小声问道,显然也知道一些。

  「我没事」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说道,但是却非常的郁闷,就好像射击比赛上一直领先只差最后一枪就能够夺冠了,谁知道竟然脱靶。现在只能够极其郁闷的忍耐着,同时勉强把身体错开,不让火热接触到她的躯体,不然我更加难受。

  我们两个人一时无语,心颖只是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我则强忍着心中的欲望抚摸着她的头发,尽量深呼吸来平和…

  「恩」我突然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陈叔…」

  心颖有些奇怪的抬起头。

  「没…没什么…」

  我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冰凉的玉手正抚摸在我的火热上…

  心颖的手抱着我的脖子,那么这第三只手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