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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19-21

fu44.pw2015-02-15 11:06:49绝品邪少

正文               (十九)  等于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拾停当出来,见陈皮皮还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把个吊儿郎当的鸡巴晒在她面前。  于敏看着那根还沾着自己水渍的鸡巴,既是亲切幸福又是羞涩无奈,把手里的毛巾丢了过去,刚好盖住了紧要处。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现在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了。以后看见你要离得远远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还不进去洗洗?」  陈皮皮朝她伸出双手,怪声叫:「宝贝儿,来这里让我抱抱!」  于敏啐了他一口:「谁是你的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师,以后千万得注意,要是在学校里顺口这么一叫,给人听见可成什么样子了!我要走了,万一这会儿突然再来个什么人就糟了。」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却忽然胆怯,回头跟陈皮皮说:「你、你来开门吧,我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陈皮皮就过来亲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说:「嘿嘿,你这个叫做贼心虚,你怕什么?你偷的是别人的儿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  于敏使劲儿推着他,怕他鸡巴上的秽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见陈皮皮光着个屁股去开门,惊声叫:「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出来,陈皮皮已经拉开了房门,看外面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出了门,又回头叮嘱皮皮:「你好好回去睡一觉,歇得身体好了,明天就来上学。」  陈皮皮的手却去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课,要是再不去,就会想你想的生出相思病,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于老师路上小心,千万看着脚底下,别绊到了。我大病初愈还光着屁股,就不送了。」  于敏正走到楼梯拐角,听了他后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声儿来。  陈皮皮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软,想:好累,操屄原来也是件卖命的活儿,看于敏老师的样子,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说明我的功夫有不少长进。还好没像操齐齐那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咦!我刚才要是在于老师屁股上来两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是兴奋得咿咿呀呀呢还是立刻翻脸,起来把我打的稀里哗啦?  也懒得去洗澡,抓过床边的一件裤头儿套上。双手枕在脑后,状如翻肚儿的青蛙,脑子里想着胡玫在门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七跳八蹦;我认识的人当中,她的屁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肉多且翘,丰满诱人!那两条长腿可也够劲儿,能媲美于老师了。  我得找个机会那个她一回,不过这可不能给齐齐知道,要是露馅儿了,那可就天下大乱了,恐怕她会拿了剪刀来给我自宫!她心思缜密冰雪聪明,知道我不肯自宫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乱想,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陈皮皮做了个梦。他就站在自家门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就拼命地敲门。妈妈程小月来给他开门,手里却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来杀他。陈皮皮大惊,转身逃跑,脚下却迈不开步,眼见着程小月挥刀砍来,那白晃晃的就下来了。陈皮皮大叫了一声,醒转过来。  陈皮皮一睁开眼就看见程小月,坐在自己床边,面露笑意轻挑柳眉,似乎十分得意。陈皮皮眨巴着眼睛,叫道:「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小月却不理睬他,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闪,马上又不见了。  陈皮皮的本能告诉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来,哪知才欲伸手,就发现双手给牢牢地缚住了,低头去看,原来手腕处被妈妈用一条丝袜缠了无数圈儿,扎得结实无比。又觉得双足不能动弹,就抬起了双腿,竟然也被绑住了!  陈皮皮心里叹了口气,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扬起脸,不急不慢地说:「最近你表现得很差劲儿,屡次犯错且屡教不改,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火,想着怎么好好收拾你。可你这狗东西运气很好,每次都给你躲开!如今你的力气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来越难了。所以我决定以后换个法子教育你。」  陈皮皮脸上一片惊恐,颤声问:「什么法子?」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却又全然不知。  只听程小月用温柔的声调说:「在告诉你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听,好不好?」  陈皮皮讨好地陪着笑:「好、好,故事我最爱听了,你慢慢地给我讲,最好是个长的,讲上几个小时也不要紧,我有的是耐心,绝不给你打岔的。」  程小月轻轻一笑:「你给我打岔也不要紧,我难道不会堵上你的嘴巴?」陈皮皮眼珠儿乱转,想着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时正值深夜,绝不可能有人来救他,自己手脚又被制住,真就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着说:「从前啊,有个古人,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祸叫他妈妈生气。他妈妈打了他几次,也不管用。」  陈皮皮插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然不听妈妈的话,我就不同了,我很听话!」  程小月弯腰去地上拿了陈皮皮的一只袜子,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闭嘴,你再说话,后果自己知道。」一股臭气扑面而来,陈皮皮马上绷紧了双唇,唯恐一个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来,那可就大祸临头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着说:「有一次,他又惹了祸,妈妈知道了,就让他脱了衣服跪在那里接受处罚。以前犯错,都是拿竹条来打他,那竹条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咬紧了牙,也会忍不住叫出来。可是这次,他的妈妈却没去拿竹条,而是端来了一盆水,把布湿了来给他擦背。」  陈皮皮看着程小月,不知道她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想:妈妈也要脱我的衣服吗?可我全身就只穿了一件内裤,要是脱了可就光溜溜了!这算什么惩罚?不但不打,反而还要给他洗澡,难道是想让我觉得害羞?好记住教训不再犯错?可我这样厚的脸皮妈妈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脱光了我,到时候我的脸没红,妈妈先害羞了!她还要给我洗澡?哎呀,我刚才和于老师那个,可忘了洗!  看程小月的脸色,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地继续讲:「他妈妈跟他说:男儿活在世上,要从小立下远大的志向,以后才能出人头地有所作为。你现在还小,不知道立志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就送你几个字,让你记住今后的人生目标。说完了,就亮出了手中的那一枚针来……」  陈皮皮听到这里,脑子里面电光火石般一闪,失声叫:「精忠报国!岳母刺字?妈妈妈妈妈妈,你你你……」转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着一枚绣花针。顿时打了个寒战,几乎连屎尿也吓出来了。  陈皮皮从小顽劣,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这里又破了那里,他也从不会叫痛。即使程小月对他拳打脚踢丢来砸去,弄得他鼻青脸肿屁股开花是家常便饭,倒也能逆来顺受处之泰然。唯独对打针,那是怕得一塌糊涂,见了拿针的马上心惊胆战转身就逃,唯恐避之不及。这时看见程小月手里的绣花针,如遇蛇蝎,一张贼眉鼠眼早就变了颜色,只差大叫救命了。  程小月笑得一脸阴险,说:「我可不给你刺什么精忠报国,那太老土了。教育也得与时俱进才成,我要给你刺上一句话:再也不敢了。要你今后做事之前先想想,不至于太离谱。」  陈皮皮魂飞魄散,叫:「再也不敢了?那是五个字,你还不如刺精忠报国好点!」  程小月「嘿嘿」一笑:「这可由不得你讨价还价,再啰嗦的话,我可就刺繁体字了。」说着,伸手来拽他。  陈皮皮手脚被缚,难以挣扎,就死赖着把背贴在床上,不肯露出来给妈妈。程小月见扯不过来,转而去拉他的腿,将脚丫按在了自己双腿之上,说:「你不给我刺背,那我就刺在脚心了。」抬起手作势欲刺。  陈皮皮已经拼命蹬着腿,杀猪般叫起来:「妈妈不敢了妈妈不敢了!」  程小月停下手:「妈妈不敢了?我有什么不敢的,痛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是刺在一只脚上还是分开在两只脚上?一边两个字一边三个字可不大工整,要不我再想想,加几个字凑成双数儿怎么样?」  陈皮皮哪里还有心思和妈妈调笑,急忙改口:「我再也不敢了,妈妈,是我再也不敢了!」  程小月问:「你再也不敢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  陈皮皮被问得愣了一下,他口里叫着不敢了,却从没想过以后是不是真的就不敢了。想:妈妈最生气的是哪件事?我和蔷薇胡来?脱妈妈的内裤?还是跟齐齐乱七八糟?如今蔷薇已经走了,这件事算不上。齐齐的事情妈妈也没抓我个现行,定不了我死罪。啊!那就是脱她的内裤了,我那也是被逼无奈才干的,事情又过去了这么久,她还来翻旧账?  一时间拿捏不准程小月的心思,就问:「妈妈,你说我错在哪里了?」  程小月被他这句话问得啼笑皆非,在他脚心拍了一掌:「原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就更该多刺几个字才行。」  眼看大劫难逃,陈皮皮忽然双臂握住了肚子,大叫了一声:「哎呀,妈妈我要撒尿。」  程小月不为所动:「要尿遁吗?可没那么容易。信了你我就太蠢了!」  陈皮皮一脸痛苦:「这次是真的,你再不放我,我就尿在床上了。」  程小月「哼」了一声:「好啊,你倒是尿来给我看看,倘若不够多,我就在你屁股上刺诗一首,以儆效尤。」  陈皮皮叫:「不单有尿,也有屎的。」  程小月皱了皱眉头,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原来已经吓得屎尿齐流了,不要紧,我又不是没给你换过尿布,有本事你尽管拉出来。」转眼看见陈皮皮已经在那里用双肘帮忙褪自己的内裤,不禁愕然:「你干什么?」  陈皮皮的裤衩就已经褪到了膝盖,把个因为憋尿而勃起的活宝露出到妈妈眼前:「对不起妈妈,我憋不住了,麻烦您给拿手纸来。」  程小月一声惊呼,从床边跳起,转头不敢看他,骂:「不要脸的东西,你这么干不但是耍赖,简直是流氓之极!」  陈皮皮就从床上下来,僵尸般跳着从程小月面前过去,那根东西也随着他蹦跳上下舞动,晃的程小月眼花缭乱。到了门口停下,扭头对程小月叫:「劳驾,请把门给开一下。」  程小月用手掌挡住了眼睛,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把陈皮皮踢得整个人贴到了门上,那勃起的鸡巴自然也顶到了门板,一声惨叫,吸着气跳开。  程小月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急忙来看,见儿子绑了的双手捂着裆部,一脸痛苦。鸡巴却还直楞楞地翘着,转念已明就里,既羞且气,又是心疼担心:可别撞坏了!顾不得尴尬,扯开他的手察看,只见那东西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倒也有几分威武,冲着自己神气活现地显摆着,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一颗心放了下来,忽然醒悟自己正看着的是儿子的东西,脸上一红,侧身让开,顺手拉开了房门,说:「放你去厕所,你不用得意,这字我是一定要刺的,我只是怕刺到一半你突然拉出来影响我刺字的心情!你别想着逃跑,我可就在门口守着的。」  陈皮皮把双手伸到了她面前:「你得解开我手才行。」  程小月头一扭:「不解。」  陈皮皮苦着脸:「那我怎么擦屁股?」用手比划给程小月看:「这样不行,这样也够不着……」  程小月踢了他一脚:「我管你那个,不会用水冲的?总之绝不解开,我就给你十分钟时间,到时候不出来,我可就冲进去了!」  陈皮皮「嘻嘻」一笑:「你不怕臭就进来,我倒没什么的。」跳着去了。  程小月等他进了厕所,轻舒了一口气,脸上还火辣辣的发烫。想:本来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却弄成了这样,这个儿子脸厚皮坚,古怪机灵,真是十分的棘手。他到底随了谁,难道他爸爸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陈皮皮当然没在拉屎。一进厕所就把门插上了,蹲在马桶上用嘴啃手腕上的丝袜,尿尿都忘了。一口好牙此时终于派上了用场,绕是程小月捆绑的结实,却也敌不过他这口伶牙俐齿。片刻之间已然脱困,坐在马桶之上凝思聚神,想着如何应付眼下的状况:妈妈就在外面,时间紧迫,我可得在十分钟之内想出来对策才成。  程小月站在厕所外,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担心陈皮皮在里面耍什么花招,就伸手去敲门,叫着:「好了没有好了没有?」  只听见里面传来冲马桶的声音,接着陈皮皮说:「妈妈,你能不能帮我提下裤衩?」  轻声一响,厕所门已经被他拉开了。程小月连忙转过了脸,叫:「我不管,你、你先自己提上。」哪料到陈皮皮风一样就冲了出来,双臂张开,两手各抓了丝袜的一头儿,直扑到程小月身上,双臂合拢把她抱住,丝袜就连胳膊带人的一起缠住了。  程小月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你、你干什么?」陈皮皮已经飞快地双手交换了丝袜的两头,拉过去手脚麻利地打了个死结。程小月大怒:「你找死?」拼命挣脱,奈何陈皮皮将她抱的死紧,她力气远不及儿子,那几下挣扎当然是徒劳无功。  陈皮皮拦腰抱起她来,扛在肩上就往自己房里跑,到了床前把她扔在床上,拍了拍手,叫:「大功告成,风平浪静!」  这几下风云突变,完全出乎程小月的意料,本来大好局面登时逆转。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向陈皮皮怒目而视,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  陈皮皮笑嘻嘻地伸手来勾了她的下巴,没脸没皮地逗妈妈:「美女,笑一个先,你这个样子,那也吓不倒我的。」  程小月咬了牙齿:「你要造反吗?」  陈皮皮把裤衩往上提了提,摊开双手:「是的是的,我要造反。那可是官逼民反!这一回叫做程妈妈深夜施暴政,陈皮皮大义绑亲娘。我有什么法子?美女消消气,要不要来杯水先下下火?」  程小月就点头:「好,你去给我倒一杯来。」  陈皮皮转过身走到了门口,却又转了回来:「对不起,请妈妈先忍忍,我出去了你可能会跑掉。你得了自由,我可就死定了!」  程小月扭了下腰,说:「这么紧我怎么挣得开?」陈皮皮一脸的奸笑:「我是小人,当然以小人之心度妈妈之腹了,不可不防,不可不防!」  程小月一时间哭笑不得,说:「好,好!看你绑我到什么时候?你最好一辈子都别放开我,那你才算安全!不然的话,哼哼……」她虽然落了下风,却也不慌张,料想陈皮皮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就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静观他变。  陈皮皮反而给她的表情镇住了,眼珠儿乱转,想到以后妈妈脱困将要对付自己的手段,不由得毛骨悚然,想: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跟妈妈签署个和平协议,不然那可是后患无穷性命堪忧!脸上堆起了笑容,讨好地帮程小月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说:「妈妈,谈判吧!」  程小月斜了眼看着他:「怎么?这么快就怕了?我现在是俘虏,哪里有资格和你来谈判!要杀要刮悉凭尊便,你最好杀了我灭口,不然咱们没完。我倒要看看你大义绑了妈以后这戏还怎么演?」  陈皮皮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演,下一回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一命呜呼我归西了!妈妈,还是谈谈吧,不然我为了保命不择手段,让妈妈吃点苦头儿,我可不好意思!」程小月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做了回答。陈皮皮就犯了愁,一时间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心里一阵焦急:这么耗下去,我不是死定了!  陈皮皮探手把程小月的一只脚抓在了手里,往下扒她的袜子。程小月瞪着眼睛看他,不知道陈皮皮要干什么。只见他把脱下来的袜子丢到一旁,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在嘴边吹了口气,说:「妈妈,谈不谈判?你再固执,我可就不客气了!」  程小月恍然大悟,用力往回收脚,尖声惊叫:「不要……」话音未落,一阵奇痒从脚底传来,顿时体酥身软,一口气憋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就再也停不下来,越笑越觉得那痒难以忍耐,似乎要从脚底钻入心里一样。奋力回缩,脚却被陈皮皮死死地抓住,全然无法逃脱魔爪。  陈皮皮在程小月的脚心搔了几下,停住,问:「谈不谈?」程小月已经没法回答,「格格」地笑个不停。陈皮皮就又搔了两下,一脸的同情:「妈妈,你改变了主意就告诉我一声,我实在不愿意看您老人家受这样的酷刑。」  等到他搔到十几下的时候,程小月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脸颊涨的通红,眼泪都笑了出来,扭摆着身体急声喊:「停……停……谈……我谈……」  陈皮皮大喜,抱住了程小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妈妈英明神武见风使舵神机妙算放我一马,我感激不尽感恩图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程小月啐了他一口,坐起身来,等气儿喘匀了些,叫陈皮皮:「给我把眼泪擦了。」  陈皮皮把舌头伸出来老长,夸张地去舔挂在妈妈眼角的眼泪。程小月突然害羞,转头避开,说:「滚!离我远点儿,你个无赖。」  陈皮皮「嘿嘿」一笑:「量小非君子,无赖大丈夫!妈妈我好爱你。」  程小月撇了撇嘴,挣了下手臂,说:「你就是这么爱你妈妈的?先放开我,咱们再谈。」  陈皮皮「嘻嘻」笑着:「不如先谈再放。不然你也会笑我是蠢蛋吧!我准备纸笔,你说我写,我们友好协商签协议。」  那一晚,陈皮皮的房间灯光彻夜,可见两人的分歧之巨大,谈判之艰辛。有邻人起早,从楼下经过,看了那灯光不由感叹:程家的孩子真不是读书的料儿,他学习这么用功,居然仍旧是这么差的成绩……               (二十)  第二天放学,陈皮皮在校门口被齐齐拉住,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好玩儿得很!」  陈皮皮将脸贴了过去:「什么地方?比床上还好玩儿吗?」  齐齐推了他一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齐齐带着他走,陈皮皮在她后面不肯老实,动手动脚地骚扰她,等齐齐回身打他,却又远远地跑开。两个人打打闹闹一路过去,就到了那天陈皮皮睡觉的车站。  街边仍旧坐了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儿,似乎他们已经成了这条街上的风景。陈皮皮拍了下头,说:「你又要去挑内衣吗?诓我来陪你,今天我可没心情的。昨天和妈妈讲好了的,回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交代。」  齐齐就好奇起来,问:「你和你妈妈谈什么了?说来听听。」  陈皮皮「嘻嘻」一笑:「今后你再去我家,不必偷偷摸摸的了,就算叫我哥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我保证妈妈不会笑你。」  齐齐大惊:「你出卖我了吗?咱们的事……你全说了?」  陈皮皮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没傻到要自杀的地步。不过,我和你的关系可也不一般,妈妈说这叫早恋,只要不过分腻在一起,她是可以理解。」  齐齐就急了:「你妈妈理解,我妈妈可不会理解!这下我完蛋了。」一脚踢了过去。  陈皮皮往边上一跳,躲开了,说:「我妈会保密的,她可没那么八卦。早恋而已,又不是早婚,要什么紧?」  齐齐想了想,还是忧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万一……」脸又一红,「万一你要和我……那个的话,给你妈妈看见了,多不好意思。」  陈皮皮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说:「你想什么呢?我妈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来找我,就是要那个的吗?嘿嘿!」  齐齐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打了陈皮皮一掌:「谁稀罕你了!」心却放了下来,想:还好,要是真的被程阿姨知道了,那以后可没脸在她面前走动了。  齐齐领着陈皮皮钻进一条胡同,七拐八拐的绕了几个弯儿,在一栋楼前站住了。  陈皮皮已经给绕得晕头转向,仰着脸找太阳辨别方位,齐齐已经扯了他往里走。一进楼道,几声「叮叮咚咚」的琴声传入耳中,齐齐转头朝陈皮皮问:「好听吧?」  陈皮皮点了点头,一副行家的样子:「嗯,这个吉他,弹得倒也算是马马虎虎。」  两人推门进去,只见屋子中间摆了几张矮几,几上各自有琴,里面却只有两个人。  一人背对着门口坐了,正聚精会神地弹奏,他的身后,垂手站了个年轻人,神色满是恭敬。听见动静回头看到他们,把一根手指竖起在嘴前,做了个禁言的表情。  齐齐连忙点头,拉住了还在往前走的陈皮皮,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发出声音来。  陈皮皮本来以为齐齐要带了他来看什么好玩的东西,看了眼前一幕,就有些泄气,想:啊!齐齐说的那个会弹古琴的家伙一定就是他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还能超过周杰伦吗?我看差了一大截。这个小白脸又是干什么的,一副奴才相!  见齐齐在一旁聚神聆听,很是认真,玩心顿起,伸手抓住了她的屁股蛋儿,用力捏了一下。齐齐把脸一拉,向他怒目而视。那副表情,自然是告诉他刚才的那一下摸得很不是时候。  等到那人一曲终了,年轻人才对着齐齐说话:「今天你来得真是好,我来给你介绍,这个是我的师傅。他可不经常过来的,你耳朵真是有福,能听到他亲自弹琴。很多人来了多少次都听不到呢!」  这时候,那人也转过身来看他们,陈皮皮一看到他的脸,眼睛也直了,叫:「啊呀,你、你不是算命的吗?」  转过头来对齐齐说:「我认得他,那会儿他要给我算命,我没干,他还给我说了自己的名字呢!叫……叫什么雨什么风来着。」  那人纠正说:「是流域风。」  年轻人也感到有点意外,笑着说:「真是巧啊,看来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份的人!坐。」  齐齐就在一张矮几前坐了,陈皮皮却坐到了上面,翘起了腿,说:「很好,很好,大家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来这里乱弹什么琴?」  流域风摆了摆手,说:「这个是我的爱好而已,算命才是主业,上班上得辛苦,总要娱乐一下嘛!」  陈皮皮凑近了他,说:「那个,我早就想请你给我算一卦,今天总算见到你了。我最近很是倒霉,挨了无数揍,处处碰壁。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么这样!先说好,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流域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色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看你挨揍。哎,没办法,他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陈皮皮看着他,面有疑色,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爱看自己挨打。  年轻人指着齐齐向流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她成不成?」  流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就弹得有模有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  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说:「不要听方哥哥乱说,我可没那么厉害。」  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  陈皮皮搓了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  撅起屁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MM,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弹。」  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的!」  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  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在那晚听黑衣女子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  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  陈皮皮说:「你问我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  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自己跟我说的。」  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大声叫道:「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发脾气!」  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讨教。」  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真正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了。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齐多么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  齐齐才收住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  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咱们这就回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  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齐齐就「噗嗤」笑了出来。  三人回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字领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  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才发现没有,就那么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乳肉,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的乳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陈皮皮,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回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齐齐怎么就没有那么大的奶子?  平时家里吃饭都只有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么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  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  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  程小月呵呵一笑,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么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么意思?」  程小月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就睡我的房间,我去书房。」  胡玫说:「那怎么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睡书房,叫齐齐和你睡。」  齐齐在程小月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程阿姨的床,又大又软。」  程小月看了胡玫一眼,突然想:你占我的床又有什么关系,我、我却连你的男人也占了的。  陈皮皮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胡玫要睡书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书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上了胡阿姨,明天就给你们烧高香!想着胡玫那肉滚滚的屁股,鸡巴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个洞。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程小月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胡玫在那里。就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胡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么?痣吗?」  胡玫信以为真,用手摸摸脖子,问:「哪里啊?我没有的,是沾了什么东西吗?」  陈皮皮假意去给她找,居高临下去看那乳房,春光无限,诱人遐思,口水都快滴到乳房上面了。  胡玫见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来摸去,眼珠子却瞄着自己胸前,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贼小子!和我来这套,想死啊!」  陈皮皮就大着胆子在她脖颈处亲了一口,闪头缩了回去,「嘻嘻」地笑着,说:「死也要占完便宜才行。」  胡玫也不生气,悠然地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好啊!有种你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到你妈妈出来嘛!」  陈皮皮打了个寒战,立即陪了笑脸,说:「阿姨我不敢了,你可别告诉我妈妈。」  胡玫见他害怕,就忍不住要笑出来,说:「我当你是胆大包天呢,原来色大胆小的。」  陈皮皮听了她的口气,似乎没生气的意思,一时间心花怒放,正要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却听浴室的门在响,心虚起来,赶紧站起身子,故意打了个哈欠,大声说:「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困,妈妈!我要先去睡了。」  程小月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还没洗澡呢!」  等陈皮皮洗完澡进了自己房间,两个女人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家常,说些女人之间的私房话。程小月只穿了睡衣,里面连乳罩也没带,两只乳房在胸前高高地挺着,那衣服上就清楚滴显出两个乳头的痕迹。  胡玫恶作剧地去她胸前抓了一把,笑着说:「你这里保养的可真不错,跟个姑娘似的,手指就捏住了一个奶头,捻了一下。」  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抬手打掉了胡玫的手:「我的可没你那么厉害,你千万别随便跺脚,一跺脚不知会掉下来多少男人的眼珠子。」  胡玫就把自己的乳房捧着掂了掂,说:「不行了,给男人摸多了,都塌下去啦!不用乳罩托着它们,就只能挂在那里了。」  程小月「嗤」笑道:「你是在向我炫耀自己男人多吗?我老了自然没人稀罕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风骚得好像潘金莲,把男人的魂儿都勾没了。」  胡玫得意起来,说:「女人还不是活给男人看的,长了个好身材,干什么包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看?你老实给我说,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就不想那个的?」  程小月的脸就热起来,假装听不明白:「哪个啊?现在有吃有喝的,还想什么!」  胡玫就「嘿嘿」地笑起来,推了她一把,说道:「装!你给我装!你生得这么惹人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着主意呢,你会没有个情人?我给你介绍那么好的男人你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家,就是你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人嘬出来的印儿呢!」  程小月心惊了一下,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  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间里翻一翻,把那个奸夫揪出来,省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  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听见了像什么话!」  胡玫就朝门口处看,声音压低了些,说:「你不给我说也没关系,可别把我当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人你能活得这么滋润?老实交代,一晚上要几回的?」  程小月的脸就红起来,说:「我真没有,那里都已经生蜘蛛网了,哈哈!」  胡玫就拍手:「你这话也有人信?是养了个大蜘蛛吧?那只大蜘蛛一晚上爬进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数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两手捂住发烫的脸,说:「你真不该叫胡玫,应该叫狐狸才对!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些疯话。真该拿膏药把你的嘴封起来!」  胡玫认真地说:「做狐狸有什么不好?总比当黄脸婆要好,我那口子,跟我上了床就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点儿都不理会别人的心思。哎!夫妻做久了,就这么没意思,别说激情了,连激动也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事。」  程小月见她先提起来往事,也生出几分感慨:「是啊!人就是这样,有了,就不当回事儿,自己不稀罕了,却不知道别人稀罕的要命呢!」  想起了钟凡来,心里一阵悸动,身体无端地有些发热,想:要是我和钟凡真的走到了一起,恐怕也未必会是件好事,他需要的,只怕是那偷情的快感也说不定。嘴里却说:「你也是的,那事就那么重要吗?女人走错了这一步,只怕难免生出许多闲话来的。」  胡玫「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晚上有男人在床上爱我那才是实惠,不怕你笑我,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叫人留恋,身上就像过电一样,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鸡皮疙瘩。有时候我想,女人要男人,会像吸毒一样上瘾的,一天没有那东西来鼓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程小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夹了下腿,就心不在焉起来了,有种想要自慰的冲动。说:「不早了,歇了吧!」               (二十一)  陈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闹钟时间,又担心闹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闹钟藏进了被窝里面。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闹钟养精蓄锐,只等时间一到,立马提枪上路攻占敌营。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细节上了,他因此没听到外面妈妈和胡玫的对话。  「还是你跟齐齐睡吧,让我睡书房。」  「哪怎么行?我可不能喧宾夺主的,齐齐睡觉安稳,不会吵到你的。」  「我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习惯。」  「哈哈!是因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帅哥儿,我看你会习惯的很!」  「我撕你的嘴啦!再说我半夜把皮皮抱到你被窝里去。」  「舍得你就送来,我也尝尝鲜,吃个童子鸡补补!」  「越说越疯了!哪有个当妈的样儿?」  「依着你。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  忠实的闹钟把可怜的陈皮皮准时叫醒了。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拉开房门直奔书房而去。蹑手蹑脚高抬轻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来。从自己房间到书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  一拧房门,却是没有反锁的。大喜,想:哈哈!胡阿姨在等我吗?这就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今天运气很好,很好,我终于走了一次运!摸黑来到床前,朦胧的黑暗之中,隐约看见床上的美人侧身而卧,背对着自己,睡得十分香甜。  就要伸手去摇醒她,转念又忍住了。想:我叫醒了她,万一她装模作样地不肯可就糟糕了,隔壁就是妈妈,我难道敢霸王硬上弓来强奸她?她只要轻轻地喊上那么一句,后果当然就是妈妈砍我的头齐齐剪我的鸡鸡。  第一次干这事,不免心头紧张的怦怦直跳,站住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轻轻往上提起,赤裸裸白莹莹的脊背就露了出来,在夜色之中发着诱人的光晕。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鸡巴立时翘了起来,把内裤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绿光了!  再揭过去,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陈皮皮失声惊叫翻身倒地了!被子里面的美妇人竟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黑暗之中虽然看不真切那肌肤的细腻光滑,但身无寸缕却是毫无疑问的!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白生生地摆在小色狼面前,引得口水几欲滴落,吸之不及。此时的陈皮皮,眼花心跳头晕目眩,心里面佛祖菩萨上帝耶稣的一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  蹲在床边,把脸凑到屁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传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中略带了一丝沐浴液的乳香。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加白皙!让人忍不住有股埋头进去的冲动。  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软滑腻,那种感觉顺着陈皮皮的胳膊如一股电流直达头顶,连头发也要电得竖起来了!  三下五去二,不,应该说是一下子,陈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来。  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  贴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场的武器就自然低抵进了两条大腿之间,丰满的美臀紧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帖。一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乳房轻轻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乐不可胜言!  美人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全不知一只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乳房,魔棍业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陈皮皮激动万分,鸡巴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没插进去已经快要射精了。火热的龟头顺着大腿间缝隙进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湿润,有些冰凉的感觉,似乎那里还留着未干的水渍。龟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丝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夜知道那是蓬松卷曲的阴毛了。  手指捏住了一颗乳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  陈皮皮把它按下去,一松手,又顽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敌人百般搓按,万般蹂躏,依然视死如归不肯屈服。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跟它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送。龟头就杵着那柔软的细肉往里面挤,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顶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就戳中了阴蒂,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屁股不由自主地收紧,把鸡巴夹在股沟里。  陈皮皮被夹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劲儿一挺,反而误打误撞地冲进了屄里面。  鸡巴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丝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顶。忍不住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鸡巴往更深里送。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弓了起来,屁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阴部全暴露给了陈皮皮,这下鸡巴就很容易的插了进去。里面竟然十分滑顺,没有一点干涩的意思。  刚开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然而动了几下,痒麻得更加厉害,终于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狠命撞在浑圆多肉的屁股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的了,下面的水儿把内裤都湿了。脱了衣服躲进被子里自慰了一回,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  全身软绵绵的不愿意动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内裤洗了的,自己要换的东西却都在卧室里面,又不愿再穿那湿了的内裤,就干脆赤裸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仿佛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乐,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涩,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淫荡。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  程小月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粗大的鸡巴畅畅快快地插了进去抽动,酸软酣快的好像在云里。直到忽然感觉床在轻轻颤动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陈皮皮突然一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体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身汗,「啊」了一声要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谁?」  陈皮皮见怀里的人醒了,却正在紧要关头,顾不得说话,牢牢地抱紧纤腰冲刺起来。程小月那声问询竟也没听出来什么异常!心里直叫着:「快、快,我就要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继续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挣扎,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射了出来。  程小月就清楚滴感觉到了那股冲击,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松了。乘机奋力一推挣脱了出来,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索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开。  借助微弱的荧光,看清了身后的脸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跪坐在陈皮皮身旁,连叫也忘了,张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颤抖起来,手机就也在手里不停地摇晃,映照着陈皮皮一张爽歪歪的面容。  陈皮皮还留在射精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上,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脸上晃来晃去,心想:反正我是干了你了,随便你怎么我!  她照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闹了。这样就好,只要不给齐齐和妈妈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灭了。屋里又是漆黑一片。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大叫的冲动。黑暗之中,听陈皮皮说:「胡阿姨,你生气了吗?真是对不起,我本来要叫醒你的,看你没穿衣服,就忍不住了……」  程小月立刻把那即将出口的怒喝生生压住了。脑子里一阵惶恐:齐齐和胡玫就在隔壁睡着,叫起来,马上就惊动了!要是给她们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更怕是她们误会我和儿子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话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竟然和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来!我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难道他以为我是胡玫?哼!胡玫这个骚货,连皮皮这样的孩子也来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么骚情的举动,才引得儿子晚上进来。  那么说,他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还不知道!谢天谢地……  这些念头在头脑里飞快地转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主意。抬手扭住了陈皮皮的耳朵,拎起来,扯得陈皮皮哎呀呀直叫,赶紧用手捂了他的嘴,下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话也不敢说,拉开房门,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陈皮皮就给踢出了房间,回头小声说:「胡阿姨!你别生气,让我再呆一会儿,歇歇气我还能再来一次!」  「哐」的一声,房门早关了。  陈皮皮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锁了。对着门缝,轻声叫:「阿姨,阿姨!我的内裤!」没有一声回应,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的鸡巴自语:「看!都是你表现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射精?」  门一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裤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回到自己房里,陈皮皮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奸,这样的反应也没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先死!以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她那口绝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  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精液。刚才被插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依旧留在身体里面。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精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梳子拢着头发。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  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勤快多了。」  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  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间。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却被程小月拦住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妈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跳着躲闪,大叫:「干什么?又打?救命啊……」  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你为什么打我?我又没犯哪一条!」  程小月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羞:「你昨天晚上去书房里干什么去了?」  陈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惊恐:「我、我、我梦游,妈妈你可要相信,我什么都不记得啦。哎哟……」头上又挨了一棍。  程小月沉着脸,说:「今天打了你这一顿,昨天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究。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说一句话,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剪了!你听到了没有?」  陈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妈妈竟然这么神通广大!她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算命的那家伙说得果然没错,有了桃花,真的就有代价付出的!真是奇怪,妈妈怎么知道的?  到了学校,却没看见于敏,就问齐齐。说:「于老师请假了,她怀了宝宝,要回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说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回去了!」  陈皮皮问:「那谁来教我们?」  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远处:「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姐姐,听说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要在我们班实习,她的衣服真好看!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嗯」了一声,怅然若失,想:于老师这么早离开,我倒是没想到,再想和她亲热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来,样子自然不那么好看,可是比起来现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  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我梦到你了,还说梦话呢,给我妈妈听到了,追着问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们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暴露了,那可就糟糕了……」  陈皮皮笑着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们就私奔……啊!什么?你妈妈……你妈妈……」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问:「我妈妈怎么了?」  晚上回家,程小月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厨房和妈妈永远是联系在一起的。陈皮皮站在她旁边,叫:「妈妈!」  程小月也没有转脸,「嗯」了一声,继续忙着。  陈皮皮又叫:「妈妈!」  程小月就烦起来:「去去去,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陈皮皮站在她身后,看着程小月细腰丰臀的背影,想:妈妈昨天是睡在书房的,那我抱着的就是妈妈了!她竟然没有说破!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她不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是喜欢我抱着他的?  手就伸出来,在程小月的屁股上方犹豫着,那屁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来越近的魔爪。陈皮皮还在犹豫,想: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