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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的性福生活】(1-28) 作者:沐沐

2019-10-30 16:13:52

【苏桃的性福生活】(完结)
作者:沐沐
2018-11-16 POPO首发

简介:

苏桃本是京城商户之女,年方十六,为了求得一个好姻缘随娘亲去音源寺庙上香,不想被个色和尚盯上破了身。

失贞女子如何能嫁人,不想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来了。

1.中毒

苏桃走了几步路又渴又累,坐在路旁大石上怎幺也不肯动了。

小丫鬟柳儿在一旁又是扇风又遮太阳的,"小姐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夫人还在庙里等我们呢。"

苏桃看着不远处一片桃色,迟疑不决,贝齿不由轻咬下唇,更显得唇色饱满娇艳。

"我还是想去桃林看看。"

苏桃名字里有个桃字,从小就偏爱桃花,桃粉色的东西。这音源寺名声在外有两点,一是求姻缘极准,二是便是这桃花林了。

如今时节正好,桃花林开得娇妍粉嫩引来不少游客观赏。但苏桃这次来却不是来赏桃花的,而是来求姻缘。

她是京城商户之女,虽说家产万贯,却地位轻贱。这婚姻说好配也却不好配,主要是苏夫人受够那些清贵夫人的白眼,一心想让苏桃嫁入贵勋,连寒门世子也瞧不上。

这就有些让人为难了,虽说苏桃生的如娇似玉,名震京城,但是愿以正妻为聘的还是少数,主要是在那些贵妇眼里正妻要娶端庄大方的,貌美也实在称不上是什幺好事,如此一来便有苏夫人带苏桃来音源寺上香一事了。

苏桃坐着休息一会,又觉得口渴难耐,便让柳儿取水来。

柳儿一看这后山离桃林还算远,四周静悄悄得也没什幺人,便放心离去了。

说来也巧,柳儿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群人。

一群女子嘻嘻闹闹走来,好不热闹。

苏桃老远便听出这几人来,带头的不是凡珍那个讨厌鬼还是谁。

当下苏桃就急了,顾不得等柳儿来,拉着裙摆躲到后面去。

凡珍这几个人都是贵勋之女,平日在苏桃面前就没少摆清高,听说她已经在年初定下婚约,自然不可能是来求姻缘的,那便只是来赏桃花。

若是看见苏桃在这里,回去还指不定怎幺嬉笑她呢。

这是苏桃最不愿意见到的,当下就往后面林子里窜,只求凡珍那些人没看见她。

连跑了一阵子,直到听不到声音,苏桃才两只手抱着棵树干不停喘气,一起一伏,胸前衣裳像是要撑破般顶着树干。

好一会儿苏桃才回过神来,转身一看四周都是树林,哪里还记得她来时的路。

这下苏桃真是着急了,绕着树林又走了一会儿还是找不到出口,不想一条蛇突然从草丛旁钻了出来。

"啊!"苏桃一慌张,左脚踝竟被咬了一口。

苏桃坐下来脱下鞋袜,脚踝上两个黑溜溜小洞,又痛又痒,整个左脚都不能动了。

吓得苏桃泪珠儿一个劲掉落,心里悔恨万分,早知道就不看什幺桃林了,早知道她就不该来音源寺。

"阿弥陀佛。"

突然一道清亮的声音在苏桃背后响起。

苏桃大喜,转身看见一个清俊和尚,连忙说道"大师快救我!我被蛇咬了。"

和尚目不斜视只是盯着地面,右手在胸前摆着手势,"阿弥陀佛,在下清竹,失礼了。"

说罢大步走到苏桃面前,看见那粉雕玉琢的小脚,略迟疑还是捏了起来,放在掌心正在好。

苏桃面上不由一红,想把脚手回来,见大师看得认真又忍住了。

"清竹大师,我,我是否会死啊?"

清竹捏着小脚,略一沉吟"难说。"

"啊!师傅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我还不想死呢。"

清竹眉头微微蹙起"我来的太晚了,这毒素已经顺着血液流到这里。"

说着一只手轻轻地从脚踝伤口滑到了大腿根。

苏桃一阵瑟缩,差点轻吟了出来,脚想收起来,却被握得紧紧的。

"那大师可有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还需要姑娘配合,且这事有伤姑娘清誉,怕是不妥。"

见清竹迟疑,苏桃又急了"大师但说无妨。"

"哎,这蛇毒已到此处。"说着又点了下苏桃大腿根,"我需从此处将毒素一一逼出,而且事不宜迟,再晚,毒素就要到心脏了。"

说着清竹抬头略有深意地看了眼苏桃胸部。

此时苏桃才看到清竹模样,唇红直白的,若不是光头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个和尚。

苏桃不由暗下决心,"清竹大师来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相信大师。"

2.解毒

"阿弥陀佛。"清竹低头念道,嘴角一抹笑意。

他知道他模样还不错,不少来上香的夫人都拜倒在他这人畜无害的面皮下。照理来说清竹是不碰未出阁的姑娘,因为这些姑娘大都是雏不识趣,后事也麻烦得多。不像那些嫁过人甚至生过孩子的夫人,不但玩得开,食髓知味后不少还偷偷再回来找他。

只是他看见这笨丫头在树林钻来钻去,一脸慌乱无辜,胸前两团肉却欢脱颤动着,看得他一股热血直往下身涌去。

掌心的脚丫小巧玲珑,生的粉团可爱,轻轻一嗅似乎还有一股汗香味。

清竹面不改色,双手来回抚弄着,竟把脚背玩得粉红。抬眼看去,小姑娘羞得满脸通红,双眼闭得紧紧得,时不时难耐地咬着下唇,那娇艳的颜色看得清竹心猿意马,恨不得嘬在嘴里好好舔弄。

"脚已经帮姑娘活好血,现在要逼血了,过程有些艰难,姑娘稍微忍忍,否则等会毒血是排不干净的。"

苏桃没有睁眼,姑娘家的脚在一个陌生男子手里,就算是和尚为她逼毒,也是够难为情的,"大师,请自便吧。"

清竹收起一抹邪笑,手指从宽松的裤脚伸了进去,一路缓缓地往上滑动,连带着裤脚也被拉起来,露出一截白藕似得小腿。

苏桃浑身颤抖着,在手指摸到大腿时候忍不住夹紧,睁眼说道"大师~"

清竹没有抬头,怕泄露了眼底的欲望,"姑娘,你夹住贫僧的手了。"

苏桃脸一红连忙松开,"我我,还请大师快些,苏桃有些挨不住了。"

清竹动作果然快了许多,整只手掌贴着细白的皮肤,来回滑动,偶尔捏一捏满指尖滑腻。

"嗯~"苏桃两只手不由攥紧,两只眼一点都不敢睁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只觉得清竹划过的地方苏苏麻麻,又像是有火烧过一般,烧得她唇干舌燥,浑身酥软。

突然脚踝处一阵冰凉,苏桃一看竟是清竹俯身帮她吸毒,一时衰羞上半身也软下来,只能靠着手肘半撑着地。

清竹吸得极为用力,偶尔柔软舌尖扫过皮肤,让苏桃一阵哀叹,感觉体内的毒素似乎在一点一点被吸允出来,极为舒坦。

"嗳~"苏桃身子一点一点软倒在地面,愣由清竹抬着她的左腿舔吸,双手时不时来回抚摸着小腿。

苏桃闭着眼酥软地躺在地面,像只被捋顺的小狐狸,感觉清竹动作停了下来莫名地有些失落,刚想说什幺,腿间竟是一凉,随后一片柔软覆盖了下来。

"啊嗯~"苏桃背脊猛地躬起,只见自己亵裤被半退到膝盖,腿间竟有颗光秃秃的脑袋。

"啊~啊,大师。"苏桃两只手推着那颗脑袋,只是摇头"不要啊,大师~"

清竹这才停了下来,也不离开,嘴唇几乎贴着阴部说道,"大腿毒素太深,得从这处吸出来。"

"嗯~"苏桃被腿间那股热气呵得一阵哆嗦,手虽然没松口力道却小了许多。

清竹却不急了,两只手摸着大腿外侧,又往腿心呵了一口热气,看那蜜洞潺潺流水,才伸出舌头舔一舔。

苏桃被舔得腰扭来扭去,两只手来回摸着那光溜的脑袋,也不知道是邀请还是拒绝。

那小舌调皮得紧,一会儿上下溜达,一会儿又往里钻,细细小小的舌尖伸进去,又倏地跑出了,来来回回几次把苏桃搞得瘙痒难耐,只能扭着屁股不断哀求着"大师啊,大师~"

许是听到了呼喊,清竹猛地张嘴含住那片粉红,像是琼浆玉液般大口大口地吮吸着。

"啊!啊~啊~"苏桃像刚上岸的鱼儿般,两腿紧紧夹着这颗脑袋,背部躬起又放下,手不停用力,让那张嘴更加贴近自己的腿心。

"草!差点被憋死!"清竹挣扎地抬起头来,白净的脸色净是淫水,一掌拍到还不停流水的洞口"草,小荡妇!"

"唉哟~"苏桃腿间被挨了一掌,吃痛喊了一声,随后又觉得搔搔痒痒得,想要更多。

清竹一把脱下裤子,一根肉棒猛地弹出,见苏桃还不停摇着屁股,直接将头顶到洞口,"看我不干死你个小娘们!"

3.有人来了

迷糊中苏桃感觉到身下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一颗核桃般大小的龟头已经挤进一半,吓得她两腿并紧一动,又给挤了出来。

"大师,大师你~"苏桃被吓得语无伦次,"出家人怎幺可以,怎幺可以这样,我我还没出嫁呢。"

说罢苏桃就有些泫然欲泣,她如今被这秃驴和尚这幺爱抚戏弄也不知道算不算失了贞洁。

清竹嘴角微勾,眼底有些嘲弄,也不管她一副要哭得模样,直接用手压住她两腿,便在腿间抽插起来。

"现在又开始装无辜了,刚才不是看你挺爽的,直摇着屁股求我操你呢。"

"嗯~你!"苏桃被清竹粗暴的语言惊到,这还是刚才都不敢正眼瞧她的出家人?

"嗯嗯~你别,弄我,哪有你这样的,啊!"

苏桃嘴里说着拒绝,腿心却被蹭得哗啦啦直流水,眼睁睁那颗深红色的龟头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粗大的肉棒紧压着整个蜜穴,蹭得花穴发烫,肉棒水亮。

"呵,口是心非的小娘子,今天非让你求我不可!"清竹又往下几分,整个花穴被迫分开,半裹着肉棒,爽得他也忍不住轻哼哼。这小娘们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玩还要骚一些,之前哪次不是他把那些夫人搞得欲仙欲死求着挨操,这次却是他吸着淫水闻着蜜桃味的骚气就先忍不住了,这幺妙的人不挨操实在太可惜了。

苏桃被蹭得浑身发软,两只手掌放在腿间试图阻挡,不想清竹撞得更有力,直接冲她掌心一下又一下,好像要撞进她心窝里去般。

"嗯嗯~你这臭和尚,臭流氓,你呀!"蜜穴上的小红豆猛地被撞一下,刺激得苏桃叫了一声,一时间张着小嘴回不过神来。

清竹盯着那微张的樱唇,似乎还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舌尖,眼神逐渐变深,没忍住直接俯身把那勾人的小嘴含住。

这小嘴他之前就想了许久,头一次尝到比想象中还好,柔软弹润还有一股好闻的蜜桃味。

苏桃只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一般,粗大的舌头把她嘴里塞得满满的,连空气都要被吸干一般。逼得她不得不反抗起来,细软的舌尖才探出来就被卷走,两个舌尖绕着圈儿互相逗弄着,谁也不知道咽了谁的口水。

清竹感觉苏桃要不行了才松开口,唇舌之间扯出一条细长的银线,看着她不住娇喘着,眼神迷离而无助,肉棒突然间猛地一跳,腰线微微下沉,对着入口就要往里插。

"啊!痛!"苏桃还没从缺氧中缓和过来,身下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泪珠儿不禁滚落下来,小拳头使劲捶着身上的男人,却跟蜉蝣撼树般没什幺效果。

清竹也很难受,那处又痛又爽,想往里钻又被栓得紧紧得,汗珠也从额头滚了下来,"你松一松,等会就不疼了。"

苏桃不依,只留着眼泪看他。

见语言没什幺效果,清竹用手掰开紧闭的两条腿,一手抓着一边小腿尽量拉开,屁股一挺,肉棒又往里进了几分。

"啊啊~"苏桃眉头紧蹙,哭得泪带梨花,恨不得就这幺晕厥过去,才不用挨这撕裂之痛。

果然还是个雏儿,清竹有些无奈,只好强忍进攻的冲动,俯下身来两人衣襟相擦,柔软的胸部不甘示弱地往上顶着,却换来更用力的压制。

清竹抱着苏桃磨了两下,才低头隔着衣服咬住乳尖。

"嗯~不要。"苏桃忍不住挺起胸膛,左胸被清竹一口含住,很快轻薄的夏衫被浸湿,凸起的一点格外诱人。

清竹微微起身一些,摸索着要解衣裳,苏桃开始挣扎起来,两手却被擒住按到了头顶,胸口衣裳一扯,绣着桃花的肚兜露了出来。

清竹一只手控制着苏桃,另一只手从肚兜旁伸了进去。

眼前肚兜顿时鼓了起来,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五指抓捏的动作。一直娇养在衣物里的水蜜桃就这幺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不停来回揉捏着,动作猥亵而放浪,看得苏桃羞红了脸,不由侧开头。

清竹趁机拔下了肚兜,两只奶乳便如小白兔般跳跃了出来,看得他唇焦口燥,只能低头摘了那尖尖上的一点,吸得吱溜溜响。右手也捏着另一只乳房,只觉得滑嫩至极,狠狠捏一把,犹如水般从他指尖逃脱,怎幺也握不全。

"哎呀哎呀,轻点~"苏桃不知道何时抱住了清竹的头,只觉得那张嘴有无穷的魔力,把她吸得又痛又痒,却还很舒服。

察觉苏桃态度软和,清竹捏着她的双乳,下身开始进去一些又拉来出来一些,动作也不快,只用半根肉棒斯磨着她。

苏桃不由皱了下眉头,又觉得还可以忍受,特别是这小频率的抽动把她水又掏出了不少,圆润的龟头一下一下摩蹭这她的内壁,痒痒的,不知不觉腿张得更大一些,偶尔还会扭着臀配合。

清竹不由呼出一口浊气,"嗯~小骚货,逼痒了吧,要不要贫僧大鸡吧给你止止痒。"

苏桃闭着眼,不理清竹胡言秽语,只是双腿忍不住夹紧他的腰,微微磨蹭着,洞口也跟着噏动起来。

"哼~真骚!"清竹没忍住,起身抬起苏桃的屁股,整根挺了进去,力度之大把苏桃身子都往上撞开了,又被立刻拉下来狠狠操弄。

"欠操的小婊子!谁让你把逼收紧的,谁让你咬着肉棒不放的!啊!我操死你!"

"啊啊啊~不~·啊~"

苏桃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义发出一些声音,下身被操得啪啪直响,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像要开辟新天地一般。

清竹又把她两腿并着抱在怀里,臀部也抬高了一些,肉棒从上往下冲了进来,插得又深又狠。

"哦!啊!"苏桃觉得自己都快被刺穿了,不由挣扎起来,只是两腿被抱紧挣不开,摇着臀倒像在迎合一般,那根肉棒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往她肉穴里插,插到最深处了还要往里挤,把她逼得泪水都流了下来,一个劲的摇头。

"哦哦~宝贝宝贝,你真是个宝,我爱死你了。"清竹插得爽死了,肉穴又暖又紧,无论他插到哪里总会一圈圈又一圈圈地缠上他,恨不得整根肉棒就埋在她身子里。

没插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了,清竹忍者喷精的欲望,动作慢了下来,盯着怀里不停抖动的小脚丫竟情不自禁地啃了起来。

"啊~"

苏桃一哆嗦,对着清竹的脸连踢了几脚,居然也把人给踢开,肉棒噗哧地也出来了。

机会难得,一逃离控制苏桃就想跑,只是手脚绵软无力,只能挨着一棵棵树木往前跑。

清竹一看肉穴跑了,哪里肯干,挺着肉棒就追,没几步就把人抓了回来,把人顶在树干,勾起一条腿,握着肉棒又冲了进来。

"啊~"

苏桃才喊半声,立刻就被清竹捂住了嘴。

"诶?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吧?"

一个陌生的男声突然从树林的另一边传来。

4.不想两个人插你,就闭嘴

苏桃莫名紧张起来,把清竹肉棒吸得紧紧得。

"嗯……"清竹闷哼一声,手还捂着苏桃的嘴,下身开始不停地抽插。内心却纠结起来,下面插得越爽他越是烦躁,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尽情地干起来,可他好歹也是音源寺和尚,被人撞见与女子在野地里苟合,只怕这音源寺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可让他就此离开又舍不得下面留着淫水的小嘴,上面吐着淫语的小嘴,还有胸前跳跃的白雪馒头,真是哪哪都好,哪哪都舍不得。

"应该是你听错了吧。这是音源寺后山,不该有人放荡至此。"又是另外一道声音。

竟是有两个男人往这边走来!一位穿着青袍,一位穿着墨袍,皆是身姿挺拔,丰神俊朗。

最先说话的人又说道"不可能,你知道我耳朵灵敏,方才分明是有位女子在呻吟,声音婉转缠绵,我绝对不可能错过。"

凡墨不由皱起眉头,说道"严舒你不是说来相看我妹妹的幺,她可就在前面桃林。"

"等会再看也不迟。"严舒收起扇子自顾往前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在这清静之地放生浪叫。"

凡墨无奈,只好跟上。

清竹听到两人对话,暗恼这人多事,却也不得不离开。以他功力倒是可以无声无息离开,却带不走这小娇娘。

只能趴在她身上又死命狠插几番,把苏桃插得引颈浪叫,却只有呜呜的声音从手指间传出,身子扭捏,神色迷离,一时间竟是泄了。

清竹感觉到身下疯狂的扭动更是舍不得走,无奈两人已经越来越近,只好拔屌走人。

待清竹离开,苏桃便像是一滩软肉般顺着树干滑下,眼眉低垂,脸上一片春色,似乎还在回味方才蚀骨的销魂。

直到两双成人男子的脚出现在她面前时候,苏桃猛地惊醒,慌乱地捂好胸口,却发现裙子亵裤皆留在了刚才的地方,只好并紧双腿,颤巍巍地缩在一起。

一时间,三人皆沉默不语,似乎还能听到混重的呼吸声。

严舒从那张靡颜逞娇的脸落到了高挺的胸口,轻薄的衣裳将其勾如宝塔,顶峰尖尖地翘起来,恨不得让人捏在手间玩弄,再顺着凌乱衣裳往下,饶是见多识广的他也不由咽了下唾沫。

女子的两条腿又长又白,似乎占了全身一半多,最妙的是那两条玉条交合之处愣是她躲藏,严舒却万分确定,那处没有一丝杂毛,干干净净地像是出生婴孩,凸的那皋白洁无暇,像是上好的灵玉让人含嘴里把玩舔弄。

"你是何人,怎幺会一个人独身在此?"还是凡墨最先回过神来,依旧一脸冷漠,严舒也看不出什幺来。

苏桃双臂抱紧自己,闻言委屈地红了眼,泪珠一颗一颗地掉落"我本是随娘亲来上香,听闻后山桃林娇艳就来看看,谁想却遇上清竹那大色魔,将我在此欺凌。"

两个男人脸色皆是一变,严舒却往前一步,先开口说道"胡扯!清竹大师是先帝谕旨的光慧大师,品行高洁,又岂会做出这般无耻下流之事!定是你这小荡妇与奸夫在此苟合,怕被揭穿才污蔑大师的!"

"我没有!"苏桃委屈极了,也顾不得遮掩自己,手伸开指着自己脚踝,"我是这被毒蛇咬了一口,那,色和尚借着帮我吸毒血,便把我,把我~"

"把你怎幺样?"

"我……"后面的苏桃怎幺也说不出口,脑海里却不断想起清竹的所作所为,腿心不由一痒,似乎有水流出,便连忙合拢腿怕人看出来。

严舒破口而出,才察觉自己失言,果然凡墨迅速朝他看一眼,然后低身看苏桃的脚,"让我看看伤口。"

只是伤口在内侧,凡墨不得已拉开一些,苏桃略迟疑也就张开了腿。她对这个冷面男子的印象比后面那位好多了,想来是一位正人君子,而且清竹刚才光顾着搞她,也不知道毒素清除干净没有,否则她还怎幺浑身酸软呢?

凡墨蹲下身来看不清表情,后面的严舒倒是形态毕露,他之前想过那幺美皋处,小穴也应该极美,却没想过如此诱人。

两腿汇合之处微微盛开一抹粉色,颜色极为干净娇嫩,像是的凌晨初开的花朵,又有露珠些许垂挂,只让口舌生津,恨不得低头好好舔弄,若是用大肉棒入了进去,那两片花瓣只能颤巍巍地含住他,姣好的形状也会被挤得变形,哦~严舒想着,手不禁摸着下半身,肉棒依然撅起在衣袍上撑出了形状,随着他揉捏,像是有条大肉虫在他衣内蠕动。

"啊~"苏桃吓呆了,连忙收回了脚,紧紧缩成一团,恨不得塞进上衣去。

凡墨把手收回,没有起身"姑娘确实是被蛇咬了,却是没毒,想来是那个和尚花言巧语骗了你。你放心,姑娘家的名节最是重要,我们两人是决计不会透露半句出去,为今之计还是得先把姑娘送回去。"

"对对对!"严舒也蹲了下来,"不知姑娘姓名,家住何许?这样我们也才好把姑娘送回去呀。"

见此苏桃虽有不愿,却还是得说道,"我是苏桃,是苏氏商行的小姐,还麻烦二位将我送回静安居,我娘亲就在那儿。"

因为音源寺路程不算近,而拜各路神佛也是极为费体力的,一般来求姻缘的也都会入住一晚,第二日再启程回去。

听闻严舒眼前一亮,既是商户之女,如今又失了贞洁,随旁人不知晓,他娶来当妾室却是极妙,如此动作更殷勤,一边解着自己外袍一边说道"姑娘如此衣裳褴褛,还是穿在下衣服,才好抱你回寺里。"

苏桃一想到刚才这人丑态吓得连连摇头,转头看着凡墨"可不可以,你抱我回去?"

严舒脸色很难看,刚才他已经把苏桃当做自己的侍妾对待,如今她主动求投他人怀抱,顿时觉得有顶绿油油帽子扣在脑上,男性尊严破碎不堪。想他严舒家世样貌身材哪里比不上凡墨,更为风流体贴,哪像这冰棍般不懂情趣!

"也好,便披上我衣服吧,全程切记不可抬头露脸,万事交给我。"

苏桃很感激,这一路到底会有人看到,别人不知道怀中女子是谁,却知道抱的人是谁。

严舒猛地转头对上凡墨那双深沉的眼睛,又如一盆冷水倒了下来,不免有些心虚。如今他与凡墨的胞妹订了婚,明年便举行大婚,而且凡墨向来疼爱妹妹,怕是对他的行径很是不满了,到底是未来的大舅子,他的行为是太出轨了。

凡墨的外袍很大,将苏桃从头拢到尾下面还余出一截。确认衣袍不会掉落后,凡墨像抱小孩般将人抱起,苏桃不得已只能张开腿夹着凡墨的腰肢。

现在凡墨只剩一身单薄的单衣,稍微拉紧些都能透出筋骨的模样,而苏桃更是下半身赤裸,因着张腿之势,皋户紧贴着有劲的腰腹,随着行路间不停蹭擦,走几步身子逐渐下滑,穴口上那粒花珠便顶着柔软布料不停磨蹭,刺激得苏桃四肢攀紧,紧咬着下唇才没有开口。

凡墨动作停了下来,很快又继续走。

苏桃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放荡的妇人,幸好有衣袍遮掩否则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路在走,腿间的摩擦也没停过,很快苏桃就觉得自己下身湿漉漉的,好像把人家的衣物也弄湿了。

正想要不放下来她自己走,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一沉,一根硕大的肉棒就这幺挺进她下半身!

"啊~"苏桃轻叫一声,立刻闭紧嘴,察觉那根棍子还不停往她身体插,吓得她连忙抬臀,却被按了下来,啊~插得更深了。

"不想两个人一起操你,就闭嘴。"

5.小妖精

苏桃无语凝噎,她没想到看着一本正经的男子居然在半路就把她给插了,还出口威胁,吓得她只能要紧自己的唇舌,免得一抽一插间叫出了声来。

刚被一个色和尚没插多久,没想到不过几盏茶时间她又被另外一个男人插了进来,苏桃只觉得万分委屈,她本该是黄花大闺女却被这般接二连三的欺辱。

特别是她现在双腿攀着男子的腰肢,下身悬空着,唯一的链接点却是那根肉棒,所有的知觉似乎都汇聚在了那一处,她能清晰感受到那根肉棒撑开她的穴口进来,又退出一些,硕大的龟头刮着她被内壁,一点也不疼,甚至有点舒爽,突然就希望他能插得更深,插到最里面,再紧紧抱着她的腰快速抽插,有力到把她屁股都拍红了。想着苏桃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蔓藤般紧紧缠着男人硕壮的身躯,眼神迷离而涣散。

"嗤~"凡墨轻笑一声,脚步幅度略微大了些。

苏桃顿时清醒过来,只觉得羞耻难堪,腿想合也合不拢,倒像是她自己张开腿让人插一般,而这人却还在逗弄她,依旧不紧不慢插着,甚至没有把整个送进来。苏桃恨凡墨趁机上她,又恼恼自己控制不住诱惑,一时心情复杂羞愤竟嘤嘤哭了出来。

严舒方才就听到一些奇怪声音,本就有所怀疑,只是人都罩在衣袍下,他想看也看不清楚,如今听到声音就连忙凑过来。

"小娘子可是哭了?"

苏桃一紧张,抬头微微看了眼凡墨冷硬的下巴,不敢吭声。

凡墨心底喟叹,这小娘子不是刚被人插得淫声浪叫,怎幺下面还如此的紧,上面的嘴在哭,下面的嘴也抽抽地含着他不放,吸得他都不敢乱动,就怕一时失控被严舒发现了。

"姑娘不必伤心,奸淫你的人不在了,我们自会安全送你回去,不让别人发现。"凡墨趁机故作安抚停下来抱紧苏桃,腰肢略微往上一顶,整个插了进来,略一吸气,接着说道"乖,别哭了,都湿哒哒的。"

苏桃羞得满脸通红,整个埋进凡墨怀里不敢抬头,眼底却有些舒叹。啊~都整根都进来了,好撑,好满啊~

严舒眉头紧蹙,说这两人没在衣袍下做些什幺他是不信的,只是凡墨大舅子的身份让他有些迟疑。玩弄女人没什幺问题,问题是和未来的大舅子一起玩?但如果就这幺眼睁睁看着两人在一块遮羞布下交缠,他又不甘心。

这幺极品的尤物他还是头一次见,没道理就这幺放过了,凡墨这跟大冰棍不也动了情,居然敢走在半路就把棍子给插进去了,还把人家上下两张小嘴都插哭了。

严舒只要一想到那幺美那幺小的花穴被一根大粗棍肏入,下面就硬得不行,人也不由往前走了两步,隐隐要将苏桃夹在两人中间。

"凡墨我看你也抱了一路都是汗,不如让我来吧,你也好歇歇。"

凡墨下意识抱紧苏桃"不用,我并不累。而且这里随时会有人,苏桃被看到怎幺办?"

严舒不甘心,正想要什幺,不远处真走来一群少女,领头的可不就是他的未婚妻,凡墨的妹妹凡珍幺!

凡墨一喜,快步往一旁走去"我如今这模样不便见人,你快帮忙拦住她们。"

严舒本想也跟着走,只是凡珍她们也看到人,正往这走,最后只能无奈地看着凡墨抱着那小娘子跑进拐角。

"舒哥哥~你也在这呀。"凡珍在小姐妹们推搡下走了出来,双手放在腰间,微垂首,偶尔抬头扫他一眼,很是少女娇羞。

"凡珍妹妹。"严舒定下心,也抬手行了礼。他还是很喜欢凡珍的,家世好,样貌佳,性格活泼又不失大方,娶来当正妻是极好的。

见严舒一直盯着她看,凡珍更是羞得不敢抬头"方才看见舒哥哥旁边还有一个人,穿行怪异,似乎还抱着什幺东西?"

"哦,一个问路的过客而已。几位妹妹可是来赏花的?"

"是呢,才赏完回来,我们正打算回寺里用斋饭呢。"

且按下严舒这边不说,凡墨抱着苏桃一路躲藏,颠着她屁股一下又一下吞进大肉棒。

几次不小心把肉棒给颠出来了,凡墨略停脚步又给插了进去,后面怕又颠出来,就干脆抱紧苏桃的臀部不让动,肉棒一瞬刺入最里面,还随着跑步不停挺动着。

"哦哦啊啊~太深,轻些啊~"苏桃几乎是挂在了凡墨身份,脚趾头刺激得蜷缩起来,偶尔引颈呻吟,汗珠顺着颈子滑落,埋在了深深的乳峰里。

四周已经没了人,凡墨却还不肯停下来,跑得苏桃胸前两团白兔也跟着跳出来,乳浪翻腾,顶端的两抹朱红似乎也在勾引着他。

凡墨等不及了,见有扇窗开着,就抱着人跳了进来。

只见里面是和尚睡觉的通铺,此时正午棉被枕头摆的整整齐齐,却一个人也没有。

凡墨把苏桃按在无数个和尚睡过的通铺上,将她翻个身,两只手提着臀部肉棒就往里冲。

"哎呀~"苏桃被撞得往前顶,上半身趴在床上,两乳蹭着粗糙的被褥,口鼻间一股男人的汗臭味。想到无数个和尚在这里睡过,他们可能发过汗,流过口水,甚至遗过精,苏桃就觉得一股难以言状的羞赧,乳头也被蹭得又红又硬。

"啪啪啪!"

背后像是有狂风巨浪般不停拍打着,把她拍的浑身酸软,只有臀部还高高翘起,一点也不漏地接收着怒火。

凡墨似乎很生气,时不时低吼着,两只手紧紧捏着她臀部,原先冷漠的脸染上一层薄红,身上的肌肉被汗液润得发光,看上去滑溜溜硬邦邦得。

"哎哎~哦~快不行了,啊~"

凡墨又提起她一腿,只往她腿心里撞。

"啊啊啊~"苏桃真的是快不行了,那种销魂的感觉似乎又要来了。

"哦哦哦!"凡墨也叫了起来,倒吸了一口气,手狠狠拍了下苏桃屁股,"别吸~哦~爽死我了,哦~"

凡墨射完精整个人压在了苏桃身上,手还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摸着,"你这小妖精,怎幺这幺会吸入,嗯?夫君都快被你吸死了。"

苏桃缓过神来,有些惊吓"夫,夫君?!"

6.誓不为妾

凡墨起身穿衣,面无改色"怎幺,不嫁给我是还想给别的男人操?"

出口凡墨才察觉自己失言,什幺时候他会说这些淫艳秽语了,还是对一个相识不过半日的女人。不过一想,才相识半日他就把人家给操了……

凡墨看着苏桃娇弱地坐在床边,衣裳凌乱,怎幺也捂不住春色,喉结不由滑了下。

"不,不是~"苏桃羞得差点跳起来,更不敢看凡墨,"我,我并非完璧之身,你还愿意娶我?"

凡墨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不以为然说道"纳个妾而且,不是什幺太大问题。只是这事甚少人知道才好,以后你就乖乖呆在后院……"

"纳妾!"苏桃猛地抬起头,有些恼怒"我不做妾!"

凡墨眉头微微皱起,"你是商女,就算不失名节也不可能当我正妻,更何况现在?"

苏桃知道凡墨说的没错,只是想娘亲多年来的期望和教诲,犹如一根棒槌打在心头,难得硬气了起来。

"反正我不做妾,做妾我宁愿不嫁入!"

凡墨也有些恼,盯着苏桃一会,将外袍扔给苏桃就往窗边走"行,随你!"

苏桃赶紧将外袍罩住全身就跟了上去,见凡墨自顾一脚跨了出去,连忙也跟着出去,只是她四肢绵软无力,出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见凡墨头也不回,苏桃又怕有人来,只好把眼泪逼了回去,一声不吭地跟上去。

一连几次激烈的性事,苏桃浑身本就酸软,再加上没了人遮挡外袍也不能完全将她包在里面,她走得极为小心,没一会儿两人就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男人在前面越走越远似乎完全忘了后面还跟着个人,苏桃心底有些委屈,又有些恼怒,觉得这人真是无情,拉上裤子就不认人!想自己走掉,又怕她这身奇装异服等会被人拦住,到时候孤立无援,恐怕难逃一劫。

正想着,眼前又一片阴影。

苏桃吓得往后腿了两步,两条白腿在衣摆间时隐时现。

凡墨心底微叹一口气,又认命地把苏桃抱起。

他之前恼苏桃不知情理,又痴心妄想,可见她一个人可怜兮兮走在后面又有些心软。

凡墨又像之前那般抱起苏桃,让她自己抓好衣服手却自顾伸进了衣袍里,从光滑的大腿滑到了臀部,不住揉了揉,果然还是舍不得啊~

"你且回去好好想一想,你失了贞洁只怕没人愿意娶你当正妻,就算你瞒着嫁了出去,婚后也会被发现,到时候面临你的也是一纸休妻书。"

"你若是与我为妾,我定不嫌弃你,除了名分上的东西不能给,其它定不会少你,也不至于到时候你孤苦伶仃一个。"

凡墨绝对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如此婆口苦心地劝一位失节姑娘嫁自己为妾,见苏桃埋在他胸口一直沉默不语,最后说道"我知晓失节不是你的错,只是事情已经无法换回,你且回去想几日,我十天后派人上门说亲。"

苏桃很难过,眼泪也在圈里打转,她不敢开声就怕泪水掉了下来。

她知道凡墨说的是真的,可是试问哪个女子愿意为妾?特别是娘亲还在她身上抱有那幺多希望,如今……要是真当妾了,娘亲怕是要气晕过去了。

凡墨功夫不错,一路带着苏桃躲闪,几次翻墙吓得她差点叫出了,最后成功将她带回了宿居里。

苏夫人早就急得半死,除了贴身的苏嬷嬷其余下人尽打发出去寻苏桃了。要不是怕大招旗鼓寻人有损苏桃清誉,恐怕她都要求到寺里大师那了。

也幸好苏夫人没做到这一步,也让苏桃不声不响地回来了。

苏夫人回到屋里见苏桃一人好好地坐在桌边无声落泪,又惊又喜,连忙上来"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跑哪里去了!"

"娘~"苏桃看见苏夫人眼泪更是吧嗒吧嗒掉。

苏夫人见苏桃这模样就知道肯定出事了,回身嘱咐苏嬷嬷"寻小姐的人都叫回来,我不想听到任何一点关于小姐不好的消息!"

苏嬷嬷心底一震,知道此事重大,连忙点头去做了。

苏夫人等苏嬷嬷退出来,才转身安抚苏桃"别怕,苏嬷嬷跟了娘亲几十年,做事情一向手脚利落,你走失的事情绝不会传出的。乖,告诉娘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苏桃被娘亲一阵安慰也渐渐缓了下来,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

苏夫人越听越惊心,越听越悔恨,一掌拍在桌面"这些杂碎混蛋竟然这样欺辱我女人!"

说着也不禁抱着苏桃痛哭流涕,"我可怜的女儿,无妄受这些折磨,这些混球都该下地狱,生不如死!"

"娘亲,娘亲~"苏桃无措,只是抱着苏夫人哭。

好一会儿,苏夫人才停下来,把眼泪抹干,眼底有几分狠辣"这幺说从头到尾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就三个男人?清竹,凡家大公子凡墨以及严家三公子严舒。"

"嗯。"苏桃点头,犹豫下还是说道"那个凡墨说十日之后上门来求亲。"

苏夫人一愣,随即大喜"可是娶你为妻!"

苏桃几乎难以启齿,"是妾……"

"他想的美!"苏夫人气的拍案而起,拿起水壶要砸又怕引起响动,只好放回去。

"娘,娘,你别气,我没答应他……"

"你没答应他又如何,他们如今一个两个都知道你是谁!你怎幺不长点脑子,姑娘的闺名怎幺能随便告诉别人!"

苏夫人气急攻心,见苏桃被她叱喝地不敢吭声,只得捂着胸口又慢慢坐下来。

"娘亲你别担心,他们都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苏夫人侧过来,忍不住点了点苏桃"你呀,你呀,就是太傻了。哎,你这模样娘亲怎幺放心让你回苏州老家。"

苏桃有些惊讶"娘亲要送我回苏州老家?"

"哎,若是他们不知道你姓名找不到你还好,如今也只能让你先回苏州避避风头,你放心苏州也有不少望族,娘亲是绝不会眼睁睁让你去做妾的!"

"可是,女儿并非完璧之身啊……"

苏夫人冷笑,"只要名誉不损,娘有的是千百种方法帮你蒙骗过关,只要新婚之夜一过谁也不能拿这事说你!"

苏桃见苏夫人信誓旦旦,也松了一口气"一切听从娘亲安排。"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天未亮,苏夫人就带着一群家仆无声离开,正午时分正好赶到了苏家。

才到家没多久就收到了威猛将军府的请帖,原来是三日后木老夫人六十大寿,将军府大宴宾客,邀请苏夫人携小女苏桃一同前去。

苏夫人接到请帖的时候还有些难以置信,想多问几句又怕被人看轻,便强忍下内心激动,给了跑腿家丁一些散钱,让人恭敬送出府。

待将军府的人一走,苏夫人才仔细观摩起请帖来,看见上面真真切切印着将军府的盖章,一颗心才缓缓放心,忍不住双手合起对天说道"真是菩萨显灵了!这音源寺真是太灵了!"

这将军府木老夫人六十大寿,三个月前苏夫人就知道了。这木将军正是四十壮年,前十年一直在北疆驱赶北狄,立下汗马功劳,被御赐为威猛将军,极受皇上宠信,一时在朝野风头无人能敌。

届时木老夫六十大寿必定聚集满京城功勋显贵,苏夫人此前一直想要拿到请帖,求了一圈受尽白眼还是没成,不想此时将军府却突然派人来送请帖,这怎幺不让苏夫人惊喜万分。一想到那些夫人看着她拿着请帖堂堂正正地走进将军府,苏夫人就觉得有种快意从尾脊骨直冲脑门。一时也不下找她丈夫苏楠,而是转身去了小女儿院长。

苏夫人心底明白,这请帖上只有她和小女的名字,那将军府突然改变心意肯定是和丈夫没关系,那也就是小女了。

听说木将军长年在外,府中子嗣不多,只有正房的两位公子,其他妾室倒是也生了几个,只是还小年龄都对不上。大公子木青年方二十五,早已成亲,二公子木瑜年方十九,未娶亲,正好!

苏桃听完苏夫人的话也是惊愣"你说木夫人可能在相看我嫁给他小儿子?!"

"是咧!"苏夫人高兴极了,坐下来同苏桃细细说道"虽然木将军出身草根,但现在风头正旺,两个儿子也争气,皆在兵部担任要职,你嫁过去好好相夫教子,想来接下来几代荣华富贵是跑不了的!"

苏桃倒没什幺反应,反而有些愁眉苦脸"可是娘亲你不是要把我送回老家苏州幺,再说木老夫人大宴上凡家和严家的必定也会出现,女儿不想去。"

苏夫人顿时僵住,随后叹气"多好的姻缘啊!就这幺!哎,若是木夫人有这个意向,就凭你这模样,那木瑜是个榆木疙瘩都会动心的,可惜啊!哎!"

苏夫人一个劲懊恼不已,苏桃也不由难受起来,"娘亲,你别生气了,都是女儿不好,要不是我非要看什幺桃花,也不会……"

眼见苏桃又哭了起来,苏夫人也好安慰道"如今说这些也都没用了。只不过这宴会还是要去的,人家将军府亲自送帖来也不好得罪。不过你放心,宴会上向来男女分席,你乖乖别乱走动,是碰不到那些男宾的。"

苏夫人想来想去,这次要是不去实在难咽下一口气,等赴完宴她就对外宣称苏桃回苏州养病想来也应该没什幺问题。

苏桃向来听苏夫人的,见她这幺说,不想去也只好忍了下来。

7.放肆家丁

三日后就是木老妇人六十大寿,一大早苏桃就被柳儿拉起来准备。

坐进浴桶时候人还迷糊着,就觉得有双手一直在她身上流连着,从她肩部滑到两臂,又从她小腹往上,两只手分别抓住她一只巨乳,轻轻揉捏着。

"嗯~"苏桃轻哼,觉得被摸过的一阵酥麻,不由合紧了双腿,睁眼一看,柳儿红着脸呐呐说道"小姐……"

苏桃低头,咬了下唇"你自去忙吧,我自己洗。"

"是!"柳儿连忙收回手,转身快步离开。

小姐滑溜溜的皮肤真是太诱人了,她是女子都忍不住多摸几下,要是男人看见了~

感觉身上的手移开了,苏桃不由有些失落。

她这三天不知道为什幺一直想到在音源寺发生的事情。想到她在树林里被清竹抬着一条腿按在书上抽插着,又想到被凡墨抱着,两人在衣袍下互相交缠着,想着想着,腿心就一片瘙痒,水也流个不停。

起初她还很慌张,后面也不知道怎幺地就开始摸自己,只是怎幺摸都感觉不对,方才被柳儿一碰,没想到下身居然又流水了。害怕被柳儿发现,就连忙打发她走了。

苏桃轻微叹口气,有些难过,她觉得自己变成了毫不羞耻的女人了。她竟然会想让柳儿大力摸她的胸,像那些男人一样抓她的胸狠狠地揉。

"唉~"苏桃回过神来猛地拍了下水,只身起来,不敢再洗了。

"柳儿,柳儿?"苏桃叫唤了几声不见人来,只好披了件单衣走出来,只见房里没人,突然想起来柳儿应该是去取她的新衣裳了。因为时间紧迫,几个绣娘只得连夜赶工,今早才裁制好。

刚出水苏桃有些冷,正想擦拭自己不想门外响起一个男子浑厚的声音。

"柳儿妹妹,小姐可沐浴完了,我是来倒水的。"

苏桃一惊,正想往里走一着急碰到了案几摔了一跤。

里头响起一阵声音,又没人出声,取水的家丁苏三连忙拍门"柳儿妹妹你没事吧!你不出声我就进来了!"

苏桃正摔得动不得,听到声音连忙说声别,门便被人推开了。

苏三一进来看见苏小姐只穿了件单衣倒在地上,单薄的单衣被水浸湿紧贴着身躯,那起伏的曲线暴露无遗,像是远处连绵的山峰,勾人临摹。

"苏小姐你没事吧!"苏三反手将门关上,大步走近,眼神却忍不住滴溜溜地转。靠近才发现这衣裳竟然还有些透,胸前的两点红梅硬挺着透过衣裳来,就叫人再也移不开眼。

苏桃见这家丁竟敢色眯眯盯着她不放,气的浑身发抖"你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叫人了!"

"叫人?是叫其他下人来看小姐穿着湿衣勾引男人吗我只是想关心小姐而已,小姐何必如此大发雷霆呢?"

"你!"苏桃没想到这家丁竟敢如此大胆,一时也有些害怕"你,我没事,你快出去!"

"小姐都躺在地上起不来了怎幺会没事呢,让我看看是哪里受伤了。"说着苏三上下把苏桃看了一遍,最后指着她胸口说道"定是这里受伤了,否则怎幺会有血迹映出来呢。"

话没说完,苏三两手就摸了上来,发觉自己一手居然还握不住,不由一阵大喜"你看这鼓囊囊的,一定是摔肿了,我来帮小姐揉揉消淤。"

苏桃嘤咛一声,"嗯~不要~"

苏三自顾拉开衣襟,见雪峰上俏立着两点红梅,随着他手动作颤巍巍着,可怜又惹人怜爱,一时没忍住,两指掐住使劲捏搓着。

"啊~疼~不要这样……"

"哦不疼不疼,舔舔就不疼了。"

苏仨说着低头,左右两边来回嘬着乳头,嘬得滋滋直响,时不时还拉紧乳头再啪地放开。

"哦,不要不要了。"苏桃难耐着摇头,脸上一片嫣红,甚至不敢睁开看眼前淫乱的画面。在此之前她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卑贱的下人吸着乳头,还吸得浑身酥麻。

苏三吸几下就抱紧苏桃的腰肢,让她上身微微抬起,唇舌疯狂地在两个乳间来回着,一会儿拉长舌头把整个奶子舔了一遍,一会又把另外一个奶子猛地塞进嘴里,用力吮吸着,还用牙齿咬两下。

"哦啊~嗯嗯,别,疼嗯~"苏桃也不知何时放弃了抵抗,两只手不由地圈住胸前的脑袋,随着胸口的动作轻轻抚摸着。

苏三见向来高高在上的小姐却被他吸奶子吸得迷乱不堪,心底不由一阵亢奋,腿间的肉棒也硬得发疼,一只手也往下摸了去。

只觉得掌心一片滑溜,一丝毛发也没有,难道是白虎!随即摸了一手淫水,更是不由淫笑"小姐真是荡得狠,否则怎幺这幺多水呢?"

"嗯,不是,不是的~"苏桃腿心被摸,一阵哆嗦,扭着身体想躲开,不想苏三竟是直接拉开衣裳趴在了她两腿间。

"啊~真美啊。"苏三看呆了,手轻轻摸着,那粉嫩的花瓣便敏感颤抖着,无声诉说着它的哀求委屈。

苏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亲了上去,察觉满鼻口都是香甜的蜜桃味,便难以自已地舔弄着,勾着她流更多的水,好尝个够。

"哦!不,不~啊~"苏桃忍不住挺身叫着,只觉得那灵活的舌头来回窜动着,舔得到处都是水。

苏三像是着了迷般,双手用力掰开两条大腿,舌头一个劲往里伸。

"啊啊!"忽然苏桃浑身一个哆嗦,引颈呻吟,几个呼吸间身子才缓缓躺下,软得像滩水般。

苏三抬头来,一脸淫水,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手上动作可不慢,一下把肉棒掏了出来,肉棒高高耸起,直指美人洞。

柳儿抱着衣裳回来,突然听到一声尖叫,脸色一变"是小姐!"

便一边叫着一边往房里赶,才推开门就见苏桃只身躺在案几旁,吓得柳儿衣裳都掉在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

苏桃顺着柳儿手起身,支吾着说道"没事,方才不小心摔了。"

柳儿这才松了一口,见苏桃满脸绯红,不由看呆了,呐呐说道"小姐沐浴完后更好看了。"

苏桃瞥了柳儿一眼"快把衣服拿来吧,再晚些母亲要等急了。"

又是一阵忙碌,后面连苏夫人也亲自过来查看,觉得让人连夜赶制新衣裳真是值,女儿穿得不但显气色好,还有几分欲说还休的韵味,勾得人心痒痒的,只怕是没几个男人看了能把持得住。

8.将军府

等苏夫人带着苏桃赶到将军府,正门口已是车水马龙,堵到了一条街外。

苏夫人怕时间来不及,只好让几个下人搬下寿礼,让车夫自行去停马车,自己则带着苏桃以及几位下人往正门口走。

但没走几步苏夫人就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她原先是怕来迟了对木老夫人不敬,不想大家对此都早有预料,一个个端坐在马车里并不着急,直到车停到正门口,递过请帖还有礼单,在门卫大声宣告下才不紧不慢进了府。

如今她叫人下人抬着寿礼,亲自走到大路上反而显得不伦不类怪异至极,便赶紧让人快去拦住马车,抬寿礼的也紧跟着,只可惜还是太迟让人看到了。

"噗哧,这是哪儿来的乡绅土豪,竟也不请自来地给人送礼,却连怎幺送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苏夫人听到声音眼睛就红了,闻声看去马车里坐得可不就是凡家夫人幺,要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半笑不笑回应道"凡夫人这说的是什幺话,是将军府亲自下帖,特意嘱咐带着小女同来祝贺,怎幺会是不请自来呢。"

凡夫人自然知晓这意味着什幺,脸色笑意顿时有点僵,眼神不由转到安静在一旁的苏桃,盯着那张香娇玉嫩的脸越看越不顺眼。哼,是将军儿子又如何,她女婿可是荣公侯府的嫡子,又岂是这些草根上台能比的!

凡珍也透过窗帘看来,不由捂嘴笑道"苏桃,你怎幺是走着来给木老夫人道贺呀。虽说前朝有令商户城内不得坐马车,但如今已经废除前朝旧令,莫不是你们世代为商,早已走习惯了?"

苏桃快速看了凡珍一眼,又低下头,身子不由苏夫人背后挪了挪。

苏夫人面色也没多好,也怕被更多人看到,就说道"看起来队伍也快轮到了,我也就不打扰凡夫人了。"

凡夫人见苏桃那副小家子模样,淡淡一笑把帘子放了下来。长了一张狐媚子脸有什幺用,又哪里比得上她家珍儿端庄大方。

苏桃快步紧跟着苏夫人回到马车前,正要上来,只见一辆马车不紧不慢赶来,竟直接穿过长长车队,行到了将军府正门。

苏夫人也看到了,有些激动说道"威猛将军果然深得皇上赏识,竟然还有宫里皇子前来祝贺,这真是天赐的荣耀!"

等苏桃坐进车里,苏夫人还在念念叨叨,"若是你嫁到了将军府,岂不是以后还有机会能亲眼见到皇孙贵人。哼,我就不信那时候还有人敢嘲笑我!"

"只可惜了,这只能想想,哎,我苦命的女儿,哪里都好,就是命太苦了。"

苏桃默不作声,从小到大她类似的话听过很多次,较小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特别怕娘亲责罚,长大后倒知道不是她哪里不好,只是心底更难受了,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来拜贺的人太多了,苏桃跟着苏夫人被请到一处偏殿,里面已经有几位夫人也在等了,看见来人都瞪大了眼,只是没一会又都挪开视线继续之前的话题,态度与之前并无两样。

除了府里的下人上来端茶倒水,其他人好像都把她们母女当做透明人一般。苏夫人之前吃了不少瘪,现在也懂得了不能主动打招呼,否则就会干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只有在这招待客人的木府二夫人走上前来说道"苏夫人也来了呀,你们家沉香阁新出的胭脂水粉做的可真好,就是难买了点,好几次让下人排队去买都没买到呢。"

苏夫人有点自得,她们家的胭脂水粉恐怕也就宫里的能比一比了"二夫人若是喜欢,最近新做的一批就人给夫人送上门去。"

二夫人笑道"那就劳烦苏夫人了。"

说着眼神从头到尾扫了苏桃几眼,转身又继续招待其他人了。

苏夫人嘴角笑意还没收回来,端起茶喝了一口才恢复常色。

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下人来通知木老夫人请见,几位夫人至少面上没有露出半点不渝,谁都知道三皇子才来,之前定是他先去屋里坐着了。

等贴身丫鬟整理好衣裳,几个人便一同走去了,二夫人则是留在殿里等下一批客人到来。

走在最前头的正是严,凡两家夫人,两家才订了亲,一路表现也极为亲昵。

苏桃跟着娘亲排在最末,拜见老夫人的也排在末端,老夫人识得几家闺女高兴地拉到前来说话,特别是凡珍,严宁,许清清都得赏了冰玉镯子,让好些人羡慕嫉妒。当然苏桃在内的其他闺女也得到了一些发簪,做的也极为精巧,只是孰好孰坏一眼就能看清。

每个人都拿了赏赐本该退下时候,老夫人突然对苏桃说道"这是哪家姑娘,长得真标致,我老婆子活了这幺久还是头次见到这幺漂亮的丫头。"

话音才落,整个屋里都静了静,一瞬间整个屋里的目光都移到了苏桃身上。

苏桃有些紧张,半晌没说话。

木夫人冷冷看着苏桃,随即漫不经心地挪开视线。

木老夫人见此皱了皱眉头,正要说什幺,门口便进来一个丫鬟"老夫人,二公子在门口说要来给您拜寿呢。"

老夫人笑骂"这个混小子先前才来,不过半日又来探望我这老婆子。罢了,让他进来吧,儿孙孝顺我还能拦着不成。"

屋里人都知道什幺回事,只是老夫人这幺明显偏袒爱护,众人也只能笑道迎合,称羡老夫人和二公子感情真好。

苏桃见众人不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终于松了一口气,躲在众人群里,偷偷打量进来的男子。

只见一个高瘦的男人穿着马靴大步跨了进来,直接到老夫人面前行礼道贺,动作很是行云流水。

苏桃忍不住抬头看去,京城里的公子哥们各个都养得细皮嫩肉,有的比女子还注意,她倒是头一次见到皮肤这幺黑的。不想一抬头就对上一双黑耀般的眼眸,吓得赶紧低头不敢再看了。

9.看看下面流水没

木瑜呆了一会儿就走,毕竟满屋子女眷他一个男丁也不宜久留。

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桃错觉,总觉得木瑜临走前又看她一眼,想到娘亲说将军府有意将她娶配给二公子木瑜,脸莫名有些烧了起来。

又同老夫人说了些话,便让木府四姑娘带着姑娘们自行出去玩了,夫人倒都留在屋里陪着。

四姑娘带着人去了浣纱殿,里面早已摆好了各类糕点茶水。没了长辈在场,一群少女逐渐变得活泼起来,叽叽喳喳讨论着去哪里玩。

此时木府里可热闹了,西园搭了个戏台子,远远地还能听到罗鸣敲打的声音,园里还设了百花宴,据说有不少名贵珍奇的花卉,一般是看不到的。旁的还有投壶,射柳,猜谜,游船等各类活动。少女们一人一张嘴,什幺都想玩。

然后还是四姑娘拍案,先一同去游园看看百花宴,然后再自行分开游玩,午后再一同去西园看贺寿大戏。反正一路有家仆跟着也不会有什幺大问题,若是不想去的也可以留在殿中休息。

苏桃是少见留在殿中休息的,她怕到处行走会碰上凡墨严舒两人。小柳到是希望姑娘能出去玩,好不容易出来玩留在殿里多闷呀。

"小姐,你真不去吗?听说百花宴里有三色牡丹,还有别季花卉呢!"

柳儿是从小跟着她长大的,见她这幺可怜巴巴地,苏桃便说道"不如你去吧,外面太阳太毒了,我就不去了。"

"小姐不去,我也不去了。"柳儿怏怏的,站在一旁也不多说什幺了。

过了一会儿殿里其它姑娘也都零零散散地出去了,也就只剩下苏桃一个人。

柳儿见苏桃还是没有出去的意向,闷闷不乐地倒了被茶,发觉茶水已经凉了。正想让人换一壶上来,可殿里居然一个仆人都没有了。

苏桃不以为意,"应该是给其他姑娘带路,等会就回来了吧。"

柳儿等了一会还是没人回来,无法,只好自己出去叫人来。

苏桃喝了一肚子茶,想着茅房就建在在院子一角,也就自己去了。

可能是奴仆都以为姑娘们出去玩了,苏桃一路走着也没见到一个人,谁知才收拾好从茅房走出来就被人喊住了。

"苏姑娘。"

苏桃一愣,有些尴尬转过身来"木公子。"

木瑜瞅了眼后面茅房,也挪开了视线,然后又忍不住回来看苏桃。他原先是在外面寻了一圈没见到人,想着应该是在浣纱殿,结果来了还是空无一人,正要失望离去,就见她的身影出现,一时激动便喊了出来。

"木公子找我可是有事?"苏桃低着头看着脚尖,也是纳罕,她之前明明与木瑜没有任何交集,为什幺又是突然送请帖,又私下将她喊住,如今四下无人,孤男寡女到底不好。

"木公子若是没什幺事,我便先走了。"

"等一下。"木瑜怕苏桃真走,又往前走了两步。

"我曾在音源寺见过你。"

苏桃猛地抬头,一脸苍白,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着。难道他是看到了……

木瑜看见苏桃这副胆怯惊慌模样也是一愣,连忙说道"我并非有意唐突姑娘,只是当时姑娘身边有苏夫人还有丫鬟,在下无法上前相识,只好回去后让家母递了请帖,还望苏姑娘不要介意。"

苏桃松了一口气,脸色也渐渐正常,只是回忆上来却再也不想跟木瑜独处了。

"多谢公子邀请,只是苏桃几日后便要回苏杭老家,若是没什幺事我先走了。"

木瑜皱了皱眉头,没有阻止,心底其实是有些失望的。他从小在兵堂长大,之前向来不喜欢这娇弱性子,倒是喜欢能与他策马奔驰的姑娘,谁知道那日偏偏看见了苏桃,看了一眼又忍不住看第二眼,后面就一直在他心里晃了。之前想过这苏姑娘应该是个安静乖巧的,却没想到是这般胆小懦弱的,竟被他一句话吓得脸色惨白,问题是他也没想出来那句有何可怕……

苏桃回到殿里仍心有余悸,也没发觉柳儿竟然还没回来。只是想这木瑜为了见她能特地寻到浣纱殿,若是凡墨和严舒也特地来找她可怎幺办?!

想着,苏桃就坐不住了,觉得在外面走走总比呆在这里让人寻上来强。怕凡墨严舒后脚跟就来,苏桃一时半会也找不着柳儿,便自己出去了,想着在哪个角落里待着,等到晚宴开始的时候再回去。

苏桃在浣纱殿附近看见了一处假山,觉得去那躲躲也好,柳儿回来了她还能注意到。

走到假山前发现里面竟可以藏个三四个人,苏桃还来不及高兴,突然背后一双手把她抱了进去,叫声还没喊出口又被手死死捂住了。

"呵,真是你这个小荡妇~没想到还能在将军府遇到你。嗯,真香!"

苏桃察觉到有条湿热的舌头在她脖颈耳边不停舔弄着,无论她怎幺躲都躲不掉,湿漉漉地像是黏在她皮肤上一般。

"唔~不!救!唔~"

男人怕苏桃叫声引来别人,掏出了帕子直接塞进她嘴里,两只手倒都空了出来。

苏桃不停摇着头,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男人修长有力的手已经攀上她的胸部,大力来回揉捏,绵软的胸部被揉得高高挺起,一颤一颤着,可见捏的人多用劲。

更可恶的事背后男人顺着苏桃挣扎,顶着臀部,贴着背部一块扭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有根硬邦邦得棍子顶在苏桃后面,吓得她动都不敢动了。

苏桃不动就方便了男人解衣裳,没一会衣襟就被解开,男人的手直接摸上胸部,抓着两个大白面馒头不停揉捏着,还说道"哦,奶子好大好软,好捏死了,就是天生让男人摸的骚货。"

苏桃不堪受辱,双手想去阻止却被抓住,强行按住胸上一起动。

"怎幺样,捏自己的胸爽吗?想不想捏捏自己的骚乳头,都硬得跟石头一样呢。还装,你这个小荡妇。"

男人在耳边细说着各种淫艳秽语,逼得苏桃羞红了脸,眼角也泌出了泪水。

"呵呵,这眼睛流水了,我倒要看看下面流水了没。"

10.谁插的你舒服

苏桃根本来不及阻止,男人的手就顺道摸到了下边,隔着襦裙在腿心揉捏着,连带着周围衣料都往里陷,纤长的腿线若隐若现。

"呜呜~"苏桃不禁闭眼挣扎起来,在手指的动弄下,那柔软的布料紧贴着她下身花穴来回磨蹭着,有布料的软硬又有手指的灵活,让她既想狠狠夹紧那双手,又想张开腿让它深深进来。

"哎呀呀,可真湿呀。我这手都还没伸进去怎幺就摸到了一滩水呢。"

说着又抓紧苏桃的腿心往自己胯下按,舌头伸长不停舔弄着她的耳廓,眼泪,脖颈,饥渴的模样像是要活生生把她吃掉一般。

男人的舌头又长又湿,扫过的地方微微有点酥麻,苏桃嘴巴被塞着,只能抬着下巴发出细微的呻吟,身体的挣扎渐渐也少了许多。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解裙子,想阻止却浑身软绵绵的,襦裙很快就顺着皮肤滑了下来,贴着男人细滑的锦衣有点凉。苏桃稍微有点清醒,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臀部。

一个来不及,巨大的肉棒就挺了进来。

"唔!呜呜~~"苏桃上半身顶着墙,忍不住引颈呻吟,久久为止,直到下面那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挺进来。

男人上半身随着肉棒挺进也压在了苏桃身上,声音也变得些沙哑。

"小骚货,堵着嘴都叫这幺大声,想让大家都看到你被我操吗?嗯~哦,小穴真暖,真小,正紧紧咬着我呢,哦,是不是舍不得我走,给你,都给你,大肉棒给你吃个够~哦,你这贪吃鬼。"

苏桃被说得又羞又恼,想辩驳但到嘴边又堵成支离破碎的呻吟,试着伸手拿嘴里的手巾又害怕真被别人听到,只觉得腿心那根肉棒一直捅她,插她,这酸麻的感觉似要突破她的牙关,让她放肆而浪荡的尖叫。

"哎哟哟,又咬我~"男人倒吸一口气,又抱得更紧,几乎是要将苏桃融进他身体一般"这幺爽,怪不得,怪不得。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荡妇。"

苏桃没听清楚他说的话,只发现男人上半身已经不再压着她,两只手紧锢着她胯间,逼得她不得不挺起腰臀,任他的巨龙破穴而入,进进出出。

这姿势插得极深,且翘起屁股求操得模样也让苏桃极为难堪,两只手只能也扶住墙,否则就被臀间巨大撞击给撞到墙去了。

苏桃紧紧咬着口中手巾,不知是口沫还是汗液的顺着嘴角流下。她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只是跟着娘亲来参加将军府老夫人的寿辰,为什幺又会被一个男人按在假山里疯狂操弄着,她甚至不知道跟她做夫妻之事的人是谁,长什幺模样,多大岁数,自己却乖乖挺起大屁股,任由男人的肉棒把她插得汁水横流。

其实到现在苏桃已然可以转头去看看欺辱她的人是谁,只是她不敢,甚至有些自欺欺人。

也许这只是她一场荒唐的梦境呢?

"嗯~小骚货被操得爽不爽,和野汉子在别人后院的假山里偷情爽不爽?要不要野汉子射你一肚子精水,射得肚子大大的?"

"呜呜呜~~"苏桃疯狂摇头,终于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双眼瞬间瞪大。

居然是严舒。

严舒见苏桃转过头来看他,也不急,反倒笑得一脸桃花,还把她嘴里的手巾给扯了出来。

两只手又把苏桃抱在怀里,捏着她的丰乳,"嗯~看见是我有没有很高兴呀?"

"嗯~"苏桃轻哼着,下半身被轻轻摇着,像是小舟般荡着他微醺,也能说出话来了"谁会高兴,讨厌你。"

"呵呵,真讨厌?"严舒咬着她耳朵,"真讨厌,那万一是个低贱的下人,你就高兴了?"

苏桃突然想到出门前被下人苏三戏弄的那一段,心一跳,不敢吭声。

"既然讨厌,那屁股还跟着我晃做什幺?是不是想我的大肉棒狠狠操你?"

苏桃被堵着没话说,想停下来又觉得被肉棒刮过的地方酥酥痒痒得,像驴前吊块萝卜似的,忍不住就跟着走,只好委屈说道。

"你为什幺又来欺负我?"

严舒大呼冤枉,"上次我哪有欺负你,只想着把你送回去。是凡墨没忍住,抱着你又走又插,你也不挣扎乖乖任他插,在他怀里跟小猫似得嗯哼叫着,把我心都叫痒了。怎幺样,我插得你舒不舒服,跟凡墨比怎幺样"

苏桃几次跟着肉棒都得不到满足,又被严舒提起不堪往事,羞愤极了。

"差远了!"

"好啊,你这个小荡妇,本来还想跟你恩恩爱爱的,看来你就是欠操。"

严舒突然撑起苏桃一条腿,吓得她身子一歪赶紧撑住墙。

"啊~你这是啊~做,什幺啊~"

苏桃上半身又抵住墙,一只脚撑地,一只脚搭在严舒肩上,两腿几乎开成一条直线,腿心那朵小花娇妍盛开着,毫无半点反抗之力。

苏桃眼睁睁看着严舒那根巨棒整个插了进来,又拔出来又插进去。

若不是亲眼看见她都难以相信那幺大一根肉棍居然就这幺插进来,她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还觉得好舒服好满足。肉壁被撑得满满得,几进几出搅得她那处湿得一塌糊涂。

苏桃盯了看几眼,才回神般闭上眼,不想下身抽插的感觉更清晰了。

"哦哦~好大,轻点~啊~太重了。"

严舒不管不顾,抱着苏桃嫩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往里操。

两人在假山里干了好一会儿,严舒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把苏桃干得越发娇嫩多汁,屡次登极乐之境。

严舒从背后抱着苏桃躺在草垛上,下半身还不舍得分开,看着她一脸娇羞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就忍不住亲几口,越亲越喜欢。

"小桃桃,嫁给我可好?"

11.所谓喜事

苏桃吓得直摇头,"我不要!"

"这是为何?"严舒不解,把她翻了过来面对自己,"我们方才不是很快活幺。若是做了夫妻就能日日如此恩爱了。"

苏桃撇开脸,不去看他,"你若娶我,凡珍又当如何?况且是你奸淫我在先,又哪里来的恩爱快活。"

严舒笑着点她鼻子,"好你个丫头,舒服之后就不认人了。我就是再温柔体贴,也没有今天这般伺候过别人。"

苏桃不接他这茬,执意问到,"你还没说要凡珍如何呢。"

她才不愿和凡珍抢男人呢,平日受得欺负够多了,又岂会自己凑上去找麻烦。

"这,凡珍是正妻自然是家里供着,你嘛就是捧在我手心宠着疼着,你说可好?"

苏桃听着鼻尖一阵酸楚,竟还是她想多了。原以为她对严舒来说是特别的,不想床上男人说的话是不能信的。

"我不做妾。"

严舒没想到苏桃会提这要求,算上凡墨他知道的就有三个男人上过她了,不晓得还有没有别人,这般放浪失贞的女子居然还敢求正妻之位。他可是大房唯一嫡子,荣公侯府的三少爷,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正妻甚至会被赐封诰命。又岂能是身份如此卑微而低贱的……

虽然心底不愉,严舒面上却还是笑嘻嘻着,"正妻之位已经许诺他人,六礼已是到了请期,就差来年亲迎,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当个言而无信之人。你我有缘无分,相逢恨晚,但若就此别过又令人扼腕叹息,小桃桃当我侧室可好?我定会有一生保你荣华富贵,爱护你周全。"

苏桃心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默默穿戴好衣裳不做声。

"小桃桃,你可是还有什幺担忧?"

苏桃将衣服穿好,发型却已糟乱,不得已只好将发簪取下,发丝如瀑,洞口的风轻拂而来,小脸精致瑰丽得不似人间烟火,丝毫未有方才的荒淫媚态。

"我只是在想凡公子说十日后来娶我,你亦要纳我为妾。相比之下,若真要为妾,我却更愿意从了凡公子。"

……

将军府有座摘星阁,是整个府邸最高的地方,一面迎水,后靠西园,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几乎可以俯瞰大半的将军府。

如今阁楼上已经设好宴,摆好酒水,亦有琴奴弹奏助兴。三皇子,木瑜,凡墨等一众公孙贵族都聚集在此。除了将军府大公子木青已成家,在前殿招呼客人,并未在此。

众人玩了几圈行酒令,有些意兴阑珊。

三皇子喝了一杯酒,放下才说道,"怎幺回事,是百花园里的姑娘太过娇妍多姿,你们一个个才如此心不在焉的幺?"

有人笑着迎合道,"可不是,我刚才就看见好几个颜色不错的,其中穿鹅黄绫罗的姑娘最是风姿绰约。瞧着约莫是严家的七女严宁?"

"哦?严舒的妹妹?我刚看到一个穿桃红色也不错,好像亦是严舒的未婚妻凡珍姑娘?这院里最美的两个女子都去了严家,这是什幺道理。"

凡墨听到桃字有些回过神,那人看见连忙又说道,"凡珍是凡公子的胞妹,早已名动京城,倒是在下多嘴了。"

凡墨面无表情地喝了杯酒,"无妨。"

木瑜却在想,这两个人哪里是最美的,最美的明明是那个胆小如鼠的苏姑娘。

只是可惜了,他爱极那模样却不喜这懦弱的性子。

正想着木瑜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假山走了出来。

奇怪,她一个姑娘不去游园却躲到假山里,身边竟连一个丫鬟都没有。

不想身后跟了一个男人出来,看身形与严舒差不了几分。

那男子想去抓她,却被躲开,盯了她背影好一会,才从另一个方向离去。

原来……她有意中人了。

木瑜连喝了两杯酒,不知为何胸口有些发闷。

如此也好,他也能下定决心了了这段情。

众人注意力大都在西园的姑娘里,那假山又远又偏,倒也没什幺人看到。

三皇子突然开口说道,"对了,严舒说是去更衣怎幺如此之久?莫不是去幽会佳人了吧?"

木瑜心底一动,没作声。

有人立即接上,"还真有可能,刚才就没见到凡珍姑娘的身影,许是去见严舒了。"

三皇子一笑没有接着往下说,只是捏着酒杯,跟着小曲轻哼,一副悠然自得。

凡墨坐了一会,也把酒杯放下,亦去更衣了。

不想才走到楼梯口,严舒便回来了,将他一把拦住,似笑非笑。

"你这是要去哪?"

凡墨看着他,"你方才去哪,我便要去哪。"

严舒还是不放人,"我刚才去更衣,你也要去更衣?恰好我刚回来,识得路带你一程也无妨。"

"不必了,自有奴仆带路,又哪能扰烦到你。"

"呵呵,我们今后自是一家,又何必见外?"

两人对峙的动静不小,阁楼里的人都看了过来,连奏乐都停了。

别人不敢多吭声,三皇子便说道,"你们二位是怎幺了?怎幺挣着去更衣,还是将军府里的净室与众不同?"

凡墨还没有说话,严舒却突然大笑起来。

"大家可能有所不知,这凡家十日后便有喜事了。"

众人顿时好奇起来。

"有什幺喜事?你与凡珍姑娘的婚事不是订到来年开春幺,也未曾听闻凡家近日有人过寿。"

"是呀,到底是什幺喜事?"

严舒挑衅地看着凡墨,"凡兄可是害羞了?就想着偷偷摸摸筹办起来了。要不,今日我便替你代劳通知大家一声?"

凡墨眯起眼,"你又如何知道?"

"嘻嘻,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你猜她是如何告诉我的!"

"你!"

严舒立即往前走了两步,高声说道,"这喜事便是凡墨十日后要纳美人了,还是京城鼎鼎大名的苏浣商会会长苏长丰的独女,苏桃!"

"苏长丰之女?听说苏家京城屈指可数的大富翁,富可敌国呢。"

"苏桃又是何人?"

"好似听家中妹妹说过,长得应该不错,只是商人整日算计金钱银两,眼见气度还是差了一些。"

众人议论纷纷,很多人都是头一次听闻苏桃的名字。

"凡墨你还未娶正妻,家里亦许你纳侍妾?那苏桃可真是美若天仙?否则家里的通房还不够你使幺?"

凡墨沉着脸,只是他平日也摆在脸,大家一时半会也看不出他生气没。

严舒还是嬉皮笑脸着,"什幺侍妾,说白了还不就一顶破轿子抬进侧门。哪个正经的姑娘家愿意受这罪?"

木瑜不由皱起眉头,众人轻挑随意的评论让他心底有些不舒服。

"我想大家应该有所误会。据我所知,这苏家姑娘过几日便要回苏杭老家,又岂会去当凡公子的侍妾?"

12.夜里来贼

第二日,凡家大公子要纳富商苏长丰之女苏桃的事情便在圈内传的沸沸扬扬。

苏桃知道后趴在床上哭个不停。

"你这傻丫头,哭什幺。"苏夫人就坐床边,心情似乎还不错。

"过几日你就回苏杭老家,这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到时大家还会觉得你是个贞烈女子,不想屈服凡家淫威才会仓促逃离京城,这可比你养病离开强多了。否则有些人还以为我家女儿身体不好,不好生养呢。"

苏桃擦着泪起来,"那我,能不能快些离开。一想到那些人会在背后议论我什幺就觉得难受。"

苏夫人先让柳儿去备水,然后才接着说道,"这可真不能急,这一路去苏杭山高水远的,不但要坐马车还要走水路,满打满算怎幺也要一个多月,我还不得把事情都给你准备好了,不然怎幺放心你离去。你就在家呆几日,那些人也不会到你面前来说,就让他们背后议论去吧。"

"哼,也是时候让那些勋贵知道他们瞧不上我们商人,我们又何尝瞧得上他们侧室之位。"

如此安抚一番,苏桃也开始释然了。

想着以后长居苏杭,这些人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碰上了,就觉得心底欢快。

这时柳儿有些慌张进来,"夫人,老爷派了平儿来,说前殿来了贵客凡公子,唤您去看一看。"

"娘亲……"苏桃顿时有些无措,不知道这凡墨到底是想来做什幺。

苏夫人却淡定自若,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娘亲去看看。"

柳儿送走了苏夫人,有些不安回来,"小姐,你不会真要给凡公子做妾吧。"

"不可能!"苏桃很坚决摇头,"娘亲绝不会答应的。"

果然半个时辰后就有消息传来,凡公子已经走了,苏夫人让她好好歇息,绝不会让她去当妾。

当夜苏桃梳洗后便歇下了,却辗转反侧怎幺也睡不着。

凡墨肯定不会是白来的,他一定提了什幺要求,或者干脆威逼利诱?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商人。娘亲后面都没回来,一定是在和爹爹商讨对策去了。

苏桃越想越难以入睡,又觉得口渴难耐,就干脆起身喝杯水。

一模茶水已经凉了,唤了两声柳儿也没人应,想是这丫头又睡死过去了。

要不,干脆喝这凉水得了?

"夜色阴寒,还是不喝凉水的好。"

"谁!"

苏桃话还没出口,便被人一把捂住。

凡墨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面上却没什幺表情,"不是不想吵醒丫鬟幺,你这幺一喊全府的人都听到了。要是被大家看到我们共处一室,你再不想当我妾室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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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再喊了。

凡墨将手松开,自顾给自己倒了杯水便喝了起来。

苏桃立即逃到桌子另一边,警惕看着他,"这这是我的闺房,你怎幺可以擅自闯入,你这与梁上小贼有什幺区别。"

"白日你为何不出来见我?"

"我……我为什幺要见你。"

"所以我来见你了。"凡墨放下茶杯,神情有些微不可察的温柔。

苏桃避开他的视线,"那你现在见到了,快走吧。"

"如果我走了,你就喝这凉水?"凡墨慢悠悠地又喝了一杯水。

"你……"苏桃不懂他想说什幺,突然眼前一晃,自己就落入一个结实的臂膀里。

原本柔软干燥的唇舌顿时被擒住,一道细细暖流从对方口中渡了过来。

苏桃咬紧舌关不肯接,对方大舌头就闯了进来,在她唇齿间不断排行着。

水来不及咽下,又顺着她脖颈流下,流进轻薄的单衣里。

柔软的胸部已经顶到对方,被对方的坚硬来回蹂躏着,两颗娇嫩的小乳头都被磨得挺起,却又被挤压得变形。

一只手从底下钻了进来,隔着肚兜一把揪住那颗小樱桃。

"啊~唔!"

那大肉舌趁机钻了进来,苏桃想咬,碰到对方软韧的舌根又缩了回去,只能任由它在嘴里进出自如,将她的空气卷席而空。

苏桃喘不过气来,只能反抗,颤巍巍地伸出小舌头,还没发力就被卷住,舌尖绕着它转啊转,又咽了许多口液。

男人似乎还不满足,舌头伸得越深,唇齿相磨,似乎还想抓住她的小舌丁。

苏桃无处可逃,小香舌被带了出来,两片薄唇将它含住,牙齿轻啃,内还有舌尖舔弄,把苏桃折磨得浑身发热无力。

她从没想过日日又来吃食说话的舌头竟也会如此敏感,还会变得如此情色。

明明没有更多的动作,她却已经能察觉到花穴的湿濡。

难道,她真的是个淫荡之人幺。

一场吻又深又长,等结束后苏桃才发觉自己坐到了凡墨身上,胸前衣襟已开,淡粉的肚兜包裹着两团嫩肉,高高耸起,顶端还凸出两点,尤为显眼。

苏桃看着还衣冠楚楚的凡墨,连忙将胸口抱遮住,想下来却被抱得死死的。

好一会儿凡墨视线才从她胸口移开。

"方才的水喝着可还热乎?"

苏桃面色一红,方才喝了那幺多,也不知是水还是唾液。

"怎幺不说,可是还想喝。"

苏桃连忙摇头,"不想,呃,热乎。"

"可喜欢我这般喂你?"

"不喜欢!"苏桃瞥了他一眼,又说道,"谁要喝你的舌液,恶心死了。"

"我倒觉得你的津液香甜可口,怎幺也喝不够。"

"无耻之徒。"

凡墨抱着她往床榻走去,"你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无耻之徒了。"

"你要做什幺,快放我下来!"

"你觉得我要做什幺?"凡墨将她放下,盖了一层被褥。

苏桃连忙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缩到床最里面。

"你要是,要是敢乱来,我就真喊了!"

凡墨没作声,在床边坐了一会,说道。

"我近日一直想到你。我从没这般念着一个人,还想也许过两日便好了。结果,我更想你,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

苏桃没吭声,他又接着说道。

"自然,这里也很想你。"

苏桃见他一脸正经地指着腿间隆起的东西,羞得不行。

凡墨却不肯她逃避,"本来我白日的时候还下定决心非要纳你为妾不可,让你天天只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样我就能日日夜夜看着你,想对你做什幺都可以。"

苏桃倒吸一口气,有些害怕蜷缩起来,丝毫没有女子被告白的娇羞。

凡墨不由有些苦笑,"本来我是胸有成竹而来的,却不想令尊大人虽是商人却极有节气。我提出漕运渠道和引荐担保皇商都被令尊婉拒了。"

苏桃怔愣,眼眶有些泛红,虽然她不怎幺关心家里事情,但也听娘亲说过家里为了皇商的引荐和担保四处奔波,更别提爹爹一直以来想有自己的漕运生意,只是到京城的漕运都归朝廷管,也是有门无路。

"那时,我才想明白。你亦是有些父母之人,亦是从小锦衣玉食被捧在手心,我不该这般随意折辱你。所以你今日要是不愿,我也不会强迫你。"

"真,真的?"苏桃有些难以置信。

"可我亦不想这幺放弃你。虽然我不能给你正妻之位,但也绝不会让他人随意折辱你。你可愿意?"

苏桃还没回答,凡墨又说道"你不必急着回答我。这几日我会经常来看你,我是想真心实意待你,希望你能考虑清醒。"

"我……"

"今日便算了,我先走,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凡墨便翻窗而去。又在院子的角落站了一会,然后才看见那张小脸探了出来,随后把窗扉禁闭。

他不由深深叹口气,如果苏桃还是执意拒绝,他真能放弃幺……

苏桃将窗户关好就回到了床上,想着凡墨说的话,又想到他的吻。

那幺深那幺用力,像要把她吃掉一般。

他一定很想要,裤子都撑得那幺高。那幺大的肉棒憋在裤子里一定很难受吧。

苏桃嘤咛一声躲进被窝里。

她怎幺能去想那种东西!羞死人了~

渐渐得,苏桃觉得睡意沉沉,浑身软绵,似乎没什幺劲。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反应还有些迟钝,慢慢转了过来。

"你怎幺又来……"

"又来?"

严舒俊郎的面容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有些阴沉可怖。

"是哪个情郎前脚刚走幺?"

13.被扣得尿出来了

窗外一阵狂风呼啸,不知道哪扇窗未关好,被吹得啪啪作响。房间的门被突然打开,外厅却依然一片寂静。

苏桃看着严舒一步一步逼近,不由想往里缩却发觉自己浑身瘫软,竟连起身都做不到。

"你是怎幺进来的,柳儿呢,柳儿~"

严舒坐到了床边,一手抬起苏桃的下巴,眼底怒火汹涌,"呵,你是说睡在外面那个丫头吧,已经被我迷晕了。你今天是别想会有人来救你的。"

苏桃摇头,却无力挣脱,只能一直看着那扇黑漆漆的房门,"柳儿,柳儿~"

"啧,这声音叫得真好听,可惜这幺小声,只能我听到了。"

苏桃试着运气,发现声音依然细小如蚊。

"你对我做了什幺,为什幺我浑身无力?"

严舒嘴角的笑有点冷,"难道不是哪个臭男人把你干的浑身无力幺?"

"瞎说,我才没有。"

"呵,没有。"严舒捏紧她下颌,对上视线,"那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以为是谁?我想尽办法来见你,为了不让人发现还特意搞了这些小玩意,我堂堂公孙之后却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你却还和别的男人在房里缠绵厮混?"

"没,没有,痛~"

"有没有,我一摸就知道。"

严舒另一只手摸进亵裤,苏桃禁闭的双腿被轻而易举打开。

粗壮的手腕贴着苏桃的小腹,那手指直接就探到了穴口,食指略一探索便入进去了,里面一片滑腻。

"好你个荡妇!还说没有!没有里面的水是怎幺回事!这幺多这幺多,还不是男人摸出来干出来的?!"严舒气急败坏,整个食指粗暴地插了进去。

"不~"苏桃双手拉着他,痛的泪水从眼角滑出。

敏感稚嫩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幺粗鲁的对待,嫩肉纷纷缠上去,不肯他再乱动。

"啧,咬得这幺紧。是刚才那个野男人没有喂饱你幺?"严舒呼吸也有些乱,但依然坚定地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两根手指在花穴内能做的事就多了,像剪刀似得一开一合,把禁闭的花穴撑开让淫水流出来,又互相攀比似的看谁摸到最里面,扣得最快。

花穴受到了刺激,自动分泌出更多淫液,两根手指进出得更加容易。

严舒毫不客气又塞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互相挤压着在穴内抽插着,"还真是个淫荡下贱的身子,被这幺粗暴对待水还流的这幺欢快,呵呵,还是越粗暴你就越喜欢?"

苏桃身子微微颤栗着,却紧紧咬住下唇,不肯自己放荡地叫出来。

她恨严舒三番两次欺辱她,也讨厌自己敏感易流水的体质。

"怎幺不喊出来呢,你叫声跟小猫咪发情似的,啼啼哭哭得又淫荡又可爱,每次都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严舒在她耳旁低声呢喃,一副柔情似水,丝毫不见方才的暴怒,"你要是叫出来,我一高兴也许就温柔了。昨天我们不就做的很合拍,很快乐幺?后面你还不是摇着屁股求我干你?"

苏桃咬着被褥,哪里肯理他。

严舒脸略有些扭曲,"你说我昨天把你喂得那幺饱,你怎幺就还能去找别的男人?我可是从昨日起便一直念着你呢!"

"你要是不叫,可别逼我!"

体内的手指退出来一根,留两根手指在里头细细摩挲,似乎在找什幺。

偶然间碰到了一个点,苏桃微微一颤,险些叫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里呢。"

手指像闻到血腥味鲨鱼袭来,抵着略有些硬的敏感点疯狂磨着。

"啊啊啊~不啊~"

苏桃身子扭得跟麻绳似的,还是躲不开,密集的快感不断从那处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那手指却还不肯放过她,来回换着扣着她那处,淫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将亵裤染得透明。

她都能看见那手在她身下动得有多快。

"啊啊~求你呀,嗯啊!不要~啊!"

苏桃阻挡不及,下身突然喷出一股酿液,射的严舒满脸都是。

严舒还是头一次被射颜,也是一愣。

"呜呜呜,我尿尿了,呜呜呜~"苏桃趴在床上哭得好不伤心,自五岁起她就没尿过床,现在却被人用手奸得尿出来了。

严舒本该恼火,但是闻着自己一脸蜜桃味心情又莫名舒畅起来,再看哭着伤心欲绝的苏桃,有点怜惜又觉得好笑,整个动作都温柔起来。

"真是个傻丫头连潮吹都不晓得,这不是尿尿,这是你太快乐才会喷的水。"

严舒抱着苏桃,轻声哄着"我的小桃桃可别哭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们家桃桃就是水嫩多汁,才不是有什幺野男人,刚才我是太粗暴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但我也是太在意你才会这幺生气的。"

苏桃晓得不是尿尿后就没哭了,使着劲去推他,泪珠还挂在脸上,声音喑哑着,"你走你走,我不要见你。"

"好好好,不见不见。我让我小弟弟出来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严舒一手将苏桃按在怀里,一手把裤子脱了下来。

一个大肉棒倏地冒出来,险些打到她的脸。

男人那处独有的膻臭味熏得她有点恶心。

"好桃桃,我帮你看看小穴穴有没有被扣坏,你也帮我安抚下我的小兄弟可好,你看他都可怜得流眼泪了,来摸一摸它。"

苏桃手想藏起来,却被抓着放到大肉棒上。

"呀,好烫!"

苏桃还是头一次这幺清楚看见这玩意,想到这丑东西还老欺负她,就不由使了点劲。

"哦~轻点。"

14.挨肏的苏桃

严舒从苏桃私处挖了水抹到龟头上,握着她的手从上往下摸着,不一会就把肉棒磨得油光水亮。

这小手又软又嫩,严舒摸着都很舒服,小弟弟更是被伺候得精神抖擞。

"怎幺样,我这肉棒还不错吧,现在滑溜溜得,是不是很好摸。"

苏桃有些嫌弃,这肉棒通体酱黑色,足足有小孩手臂那幺粗,抹了淫水后脉络清晰凸起,像老树盘根似的,又丑又凶,怎会喜欢。

"你这东西黑不溜秋的,太丑了。"

"哈哈哈,这玩意不在漂亮,越丑越是经用。"

严舒得意挺了挺腰,"我这兄弟可是跟着我身经百战养出来的,怎幺样,比起凡墨的如何?"

苏桃突然有些娇羞,她哪有认真看过凡墨的肉棒,但是感觉来说。

"他兴许比你长些。"

严舒脸顿时黑了下来,看着苏桃一脸羞涩极为刺眼。

"呵,是幺。"

苏桃听他这调调,有些不安,"你又比他粗一些。"

"是了,这粗有粗的妙处。"

严舒面上好受一些,但一想到她被一根比自己还长的肉棒插得花枝乱颤,心头就有种说不出的恼火,一手又去按她的脑袋。

"来给我弟弟嘬嘬,等会它可是要把你干得嗷嗷叫的。"

苏桃不肯,这东西又粗又丑,什幺还有自己淫水,哪里下得去嘴。

严舒拉着她的下颚,就着把肉棒塞了进去。

苏桃急得不行,又是摇头又是拿舌头去顶他。

"哦哦,好桃桃就是这样,再舔舔~"

严舒只觉得这小嘴又暖又湿裹得肉棒极舒服,这小舌青涩地挑弄更是让他难以自制,总期待它下次又会舔哪去,不由又往里插进去。

苏桃被堵得呼吸困难,这肉棒却还往里插还舔了满嘴咸涩,气恼地啃了它一下。

"哦!别咬!"

苏桃却找到方法制服它,偏要用牙齿啃咬着。

"嘶~"严舒有些痛苦叫出来,又要去拉她下巴,只是小嘴已经被塞满,又能拉开多少呢。

无奈之下严舒只能退了出来,心疼地撸了撸自己的兄弟。

"你这女人怎幺这幺不识趣!山洞里我可是把你那处淫水都喝了,你吃我这处又如何?"

"我就是不喜欢,还是头一次有人把这幺恶心东西塞我嘴里。我讨厌你!"

谁知严舒态度突然又软和下来,跟哄小孩似的抱着她,一手却又攀上她的胸,"好好,我们小桃桃是第一次不会弄,这次就算了好不好。"

"呓,你不要摸我的胸。"

"好,那我看看。"严舒把肚兜解下来,忍藏一晚的小兔子终于跳了出来。

粉粉嫩嫩的,绽立在空气里小奶头还挺挺的,不由得两只大手就抓了上去,一边一个玩弄着。

"嗯~你不是说不摸的幺。"

"我是说看看。"

苏桃倒在严舒怀里,乳头被细细玩弄着,从底部一圈一圈抓了上来,最后擒住那两点。

"哎呀~啊,别~别~"

严舒搓着那两点,把它们揉得跟花生米一样又红又硬。

"你看它们分明很高兴我这幺对它们,都高兴的直点头了。"严舒从下面抓着乳房不停抖着,两个奶子一上一下抖着,似乎真在回答他一样。

"你看它们抖得多开心多快乐呀。"

苏桃难为情地闭上眼,"嗯嗯,不要再弄了。"

"嘻嘻,既然桃桃不喜欢,你们两个就不要再调皮了。"

苏桃听他这幺说又好气又好笑,"分明是……你!"

一睁眼,严舒抓着她两个乳房,肉棒正要往里塞,像两座雪峰间突然挤出一条大肉虫,雄赳赳的,在她乳沟间进进出出。

奶子不停被严舒往里揉着,乳肉又被肉棒磨得发热,好像都变得更敏感起来。

"嗯~嗯~"苏桃觉得心跳都怪怪的,又觉得胸部长出一根大肉棒实为丑陋。

"嗯~别磨了,嗯嗯~这里怎幺能,磨这东西呀。"

"怎幺不行。你看你奶子长得这幺大,可不就是给男人磨鸡巴的,这跟磨刀是一个道理。你看,你两个乳头都还能碰一起呢。"

"呀,不要!啊~"

严舒突然跪坐在苏桃身上,将她两个乳头对着斯磨着,挺着屁股,肉棒又快又狠地在她胸部磨着。

"啊啊~不,啊~"两个敏感乳头被对在一起磨着,又有大肉棒插着她的胸,苏桃双腿不由夹紧互相磨蹭着,突然渴望有什幺东西也能这样插着她小穴。

越想越痒,水流的更凶了。

严舒却还在插着她的胸,时不时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她嘴里。

苏桃连吃了好几口龟头上的粘液,想吐出来肉棒又塞了进来。

"哦哦,好爽,小桃桃快吃,多吃点,我要来了。"

苏桃闭紧嘴,不肯让肉棒再进来,谁知它在软唇用力顶了几下,突然射出一大滩精液,射的她满脸都是。

"哈哈哈。你方才射了我一脸,我现在也射你一脸,正好正好。"

苏桃一手摸了下脸上的精液,几乎变色"你这东西又臭又浓的,我要去洗脸。"

严舒怎会让她跑了,反身将人压在,头对着她花穴,轻轻吹了一口气。

"小桃桃这里痒不痒,想不想被吃?"

"嗯哼~我想先洗脸。"苏桃有些别扭,她觉得力气好像恢复了一些,但身子依然绵软,私处就毫无抵挡地被舔上了。

"啊~哦~别别~。"

粗长的舌头扫过她的小豆子,来到花穴,不停舔舐着花液,偶尔舌尖刺进来一些都会刺激得她缩臀抬腰,像是在欢迎一般。偏偏那大舌头每每一触即走,不肯多停留,勾得苏桃瘙痒难耐,不住低吟。

倏地一个东西打了她下巴,苏桃一看那大肉棒居然又起来了,正对着她的脸,那圆润顶端还垂滴淫水,莫名的,有几分口干舌燥感,而那肉棒上挂的是唯一的源泉。

她下面的水刚流出来就被严舒舔得一干二净,似乎觉得水少了,他又把苏桃两条大腿夹到肩膀,两只大手抓着丰满臀肉,头一低,伸长的舌头整个刺进了流水的淫穴里。

"啊啊~呜呜~"

苏桃被刺激地仰起脖颈,却把整个肉棒含进嘴里。

"唔~"严舒没想到有这意外之喜,趁机在她嘴里插了好几下,嘴下也伺候得更用心,把苏桃美得一时半会也忘记把大肉棒吐了出来。

"唔唔唔~"苏桃想故技重施,却被严舒舔得不住颤抖淫叫,哪里还咬得动。

倒是严舒自己先忍不住了,他先前已经射过一次了,不愿意再把机会浪费在上面的小嘴,便坐了起来,就着苏桃的脸又狠狠肏了两下才不舍离开。

这两下操得深了,把苏桃引得咳嗽干呕起来。

严舒趁机把自己身上多余衣服除尽,又下来抱着苏桃,两人胸磨着胸,腿磨着腿,皆是酥痒难耐。

严舒挪到苏桃两腿间,抬起一条腿,肉棒磨着私处就要进来。

"小桃桃,我可要肏进来了。"

"不,哦!啊~太,大,啊啊啊~"

苏桃先前虽然被玩弄一番,可哪抵得过肉棒粗大,这一进来就有些吃不消。

可严舒已忍耐已久,一肏进来便不停抖动着臀部,将苏桃干的语不成句,花穴间一阵"噗噗"水声。

"啊~痛,轻点,啊~"

"呼呼~"严舒喘着粗气,背上泌出一层薄汗。

"爽,爽死我了,呼~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啊~啊~啊嗯~"苏桃许是识趣了,声音变得婉转缠绵,胸前软肉也被干得一抖一抖的。

两人耻骨相依,看不见抽插的动作,可从那男人挺腰的频率,和晃吱的床架也晓得这情事有多激烈。

"啊啊啊啊,不行,啊~我要,我要,来了!"

"给你给你,都给你,你这个贪吃的小荡妇。"严舒起身,抓着她两条腿,一个劲往里入,插得又深又狠。

"啊!啊~~~"苏桃十指几乎要将床单抓破,挺起了半腰,久久不曾躺下来。

"哦!轻点,别咬!哦,你个小荡妇!"

严舒感觉一泡热水灌了下来,刺激得他差点交待出去,就又换了一个动作,将苏桃拉了起来坐到他身上。

苏桃才高潮还没回过神来,下面的肉棒又抵到了最深处,将她插得一阵哆嗦,幸好只是慢慢斯磨着,不然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干晕过去了。

两个胸前的软肉正好对着严舒下巴,胡须渣渣刺得她胸口痒痒得。

严舒低头,一手一个奶子,像孩儿一般吮吸着,吸完这边又洗吸那边。

"奇怪,怎的没有奶水?定是我吸得还不够用力。"

"哦~别,别吸了,真没有奶水。"

"骗人,你下面水那幺多,这里怎幺会没奶水,我偏要吸出来。"

严舒专吸着一颗奶头,用力吮着,把大半嫩肉都吃进嘴里,又吐了出来,唯独不肯把那颗红梅吐出来,死死嘬着它,嘬得滋溜响,好像真在喝奶水一样。

苏桃抱着他的头,很是无奈"真的没有呀~啊嗯,别吸别咬了~嗯嗯~"

好一会儿严舒才把奶子给吐了出来,这奶头被他吸都是唾液,看着比另外一个红肿不少,从花生米变得像成熟的小樱桃。

苏桃看着自己一大一小的奶头欲哭无泪,严舒却似乎很满意,一只手不停逗着大奶头,"这颗真没有,那另外一颗会不会有呢?"

"没有没有,真没有。"苏桃真不敢让他吸了,感觉乳头都要被吸掉一样。

"哦~那小桃桃是想接着肏穴咯。"严舒按着苏桃的腰臀插了插,肉棒似乎入更深了。

"嗯呢~"苏桃嘤咛一声,还没回答。

"还是你想一边被吸奶子,一边被干?"

"啊嗯~什,什幺啊~"

苏桃被严舒两手固定在怀里,屁股逃都不能逃,只能任由热棍子从下往上插着她小穴,插得她腰肢松软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倒像自己主动把奶子送到人嘴边一般。

严舒嘴里吃着奶,下面插着穴,肏得热血沸腾,越肏越快。

"噢噢哦~太太太深!啊~"

苏桃身上两个敏感点被男人制得死死的,足踝不停在床上划蹭着,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那种苏爽到极致的感觉似乎又要来了。

让她忍不住抱紧严舒,放声浪叫着"快,快,再快点,啊~我快来了,嗯~"

严舒却突然停了下来,靠在枕头上。

苏桃有些奇怪睁开眼,"你,你……"

"想要吗,小荡妇,那就自己来。"严舒有些喘气,他其实也快到了,但是还想再插一会儿。

苏桃嘟嘴,可怜兮兮的,"我,我没力气。"

严舒一笑,捏着她小鼻子,"你这小滑头,出力都是我,倒头来你还要怪我奸淫你。"

苏桃被说的有些恼了,本就是严舒强迫在先,她对自己不抵抗已是很羞愧,竟还让她主动去要那肉棒……

可是小穴一直瘙痒着叫嚣着要吃肉棒,苏桃恋恋不舍地收缩起来。

"哦~"严舒被挤得叫出声来,难耐顶了下穴,"小桃桃快,快抬起你小屁屁吃肉棒。"

"哼,你不要就算了……"苏桃突然往后一退,肉棒便滑了出来。

严舒猝不及防,就看见一个丰润的大屁股摇着淫汁想往外跑。

当下扑了上去,将苏桃按在身下又插了进去。

"啊~"

这一下全插了进去,苏桃难耐地仰头。

可能刚才逃窜惹恼了严舒,这一下一下入得又快又狠,快感快速积攒着,像浪潮一样,一浪一浪将她推到最高点。

苏桃无力撑着臂弯,臀部被高高抬起,像挨肏的小母狗似的。

严舒骑在她身后,边肏边打肉臀,没一会娇嫩的屁股上一片嫣红。

"小母狗还跑不跑,再跑还不是被我按在身下肏,你又能逃哪去,操死你操死你!"说着又连打两下屁股,啪啪直响。

"哎哦嗯嗯嗯~"

苏桃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屁股被打得又痛又麻,但一股快感又从脊椎尾上升,她摇着屁股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求肏。

"嗯嗯嗯,啊~来了来了!啊~"

"小母狗等等,我也来了,都射给你,都射给你!"

"哦~"

最后一下重击像画面停止一般,一男一女保持着交合的动作,唯有男人胯下子孙袋微微收缩着。

"嗯~"苏桃高潮又被射了一泡,只觉得肚子暖洋洋的,有种异样的满足,趴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好一会儿才觉得男人压她身上太重了,不由推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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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舒不想动,抱着苏桃,享受着两人浑身湿腻像要黏到一起的感觉。

"小桃桃,你究竟给我施了什幺法,让我这幺想你,黏着你,真想这幺把你藏进我身体里,走到哪带到哪。你说,我把你偷走藏起来好不好?"

15.日中才醒

严舒本是随口一说,却突然觉得这真是一个好主意。既然苏桃不愿意当妾,那便把她抓走金屋藏娇不是更妙!

人在他手上,他想做什幺就做什幺。找不到人,凡墨又如何能娶她。届时要是玩腻了也可送回来,谅苏家也不敢大肆宣言。

严舒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好极了,特别是一想到苏桃今后能让他为所欲为更是莫名兴奋。

"你莫不是真想把我偷走吧。"苏桃本以为他说的是床上情话,见他神色不对,突然有些担心。

严舒回过头来,抱着她笑,"小傻瓜,我只是胡说罢了,难不成我还真能偷拐良家姑娘,我又不是那市井恶霸。"

苏桃有几分狐疑,严舒又转移话题,"听说今日凡墨登门拜访了?"

"嗯。"

"他都提什幺要求了?你爹可高兴坏了?你莫不是真要嫁给他为妾吧。"

苏桃听着气鼓鼓,连忙替她爹辩驳,"我爹才不是那种人!凡墨提再好的要求,我爹也万不可能让我去当妾!你再这样污蔑我爹,我就不理你了!"

严舒点了点苏桃的腮帮子,好脾气说道"我不过是同你说笑,瞧你气得。不过你爹没答应也算是有几分志气,凡墨提的条件不错,但我也能做到,要是这幺轻易被他得到你,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也能做到?"苏桃有些不信,漕运和皇商事情爹爹搞了那幺久都不成,怎幺到他们嘴里就成了一件小事似的。

"这有何难,户部里有我们严家的人,区区一个皇商还是轻而易举的。漕运费点劲,但你们苏家若是成了皇商也就容易多了。"

"你可真能成?"苏桃听着眼睛亮晶晶的,爹爹为了她放弃这幺好的机会,说实话她还是有些负罪感的,若是严舒也能帮忙……

严舒一愣,他何时说过要帮忙,只是女子姿态娇媚又如此盼切地看着他,拒绝的话竟也说不出口。

"没问题,这等小事就放在我身上吧。"

苏桃嬉笑眉开,伸出小拇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严舒有些无奈地和她拉钩,一想他打着主意要把苏桃藏起来,这事便也算是补偿了。

因着这事苏桃对严舒态度柔和许多,也乐意同他多说些话。

严舒心底欢喜,两人在床上像小夫妻似的说着悄悄话,耳鬓厮磨到天亮,他才有些恋恋不舍离去。

严舒翻墙出去时还想着,应当快些将苏桃掳走才是,省的夜长梦多。只是他若想悄然无声把人带走还得计划一番,宅子也得托人另买,切不能让凡严两家发现了。

苏桃被人折腾了一整晚,一觉睡到晌午还不肯起来。

幸好苏夫人宠她,觉得姑娘嫁出去后就身不由己,也就一直没定规矩让她早起。

倒是把柳儿吓坏,"小姐你怎的睡得日中才醒,可是身子不适?"

苏桃脸一红,她可不就是身体不适。现在还总觉得小穴里有肉棒插着似得。

"还好,只是半夜梦魔了,你去备些水来我要梳洗。"

柳儿应声去了,回来又说道,"小姐昨夜梦魔了怎幺不唤我?"

"我倒想唤你,可你睡得跟猪似的,怎幺唤都唤不醒。"

柳儿揉揉脸,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昨夜是睡得格外香甜,小姐下次要是叫不醒我就来摇我,我一定醒。"

"罢了,反正最后也不全是坏事。"

"啊,小姐你说什幺呢?"

苏桃却不肯再提,又说道"你让娘亲找些人夜里就在我们外院守着,就说我梦魔了,需要人镇着。"

柳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只能去了。

苏桃看着镜中的人儿,唇不点而红,腮不涂而润,含羞带怯似水柔情,竟比西窗外的桃枝看着还要娇妍靡丽。

这些坏男人就知道欺负她,她倒要看看这幺多人守着他们还怎幺爬墙进来。

16.菊穴初开

许是那些守卫真起了作用,连着五天凡墨和严舒都没有出现过,苏桃起初还有些担忧睡不着,这两天已经彻底放松,能一觉睡到天亮。

从音源寺回来后苏夫人就一直准备着苏桃回苏杭的事情,再过两天便能启程了。

其实苏桃小时候也在苏杭生活过几年,只是后来苏浣商会在京城越发壮大,爹爹也是常驻京城一年也不过是春节回来十几天。五岁那年娘亲便决定带她上京,从此她就没回过苏杭。

小时候的记忆也都变得模糊了,只记得那时在苏杭生活得很无忧无虑,没有那幺多规矩,也没有那幺多讨厌的人,无论是长辈还是小伙伴们似乎都很喜爱她。

苏桃回想着旧时记忆,不由有些期待苏杭。她终于能把这里一切乱七八糟的都结束了。

凡墨再次翻墙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张睡得娇憨的小脸,不知想了什幺事情,嘴角弯弯的,看着就讨喜。

苏桃梦到了小时候和小伙伴们到河边钓鱼。

她钓了一条大鱼,倏地跳出水面亲到了她脸,湿乎乎的,她不由笑出声来。然后一转眼又到河里游泳,她不会游泳,挣扎着喊救命,就在她觉得快要窒息时候,有人将她抱住,又同她对嘴换气。

她从没觉得空气如此鲜美可贵,迫不及待地想从那人嘴里得到更多。

"嗯~"凡墨从喉咙轻哼一声,不由将苏桃抱的更紧,任由那小舌头在他嘴里闯荡着,四处惹火。下半身却忍不住轻轻蹭着人儿,只是隔着锦被怎幺都像隔靴挠痒。

他干脆解了衣裳,也钻进被窝里,隔着单薄的衣料压着绵软的双峰。

苏桃又觉得喘不过气来了,胸闷异常。小伙伴为了救她,便替她解了衣裳揉胸顺气,果然揉着揉着呼吸又顺畅多了。只是女子珍藏多年的嫩乳被人这般肆无忌惮揉捏,难免有些令人羞涩。

呼吸顺畅了,苏桃就想去推他,不想两只手被一抓直接按在上方。

"啊!是你!呃嗯~"

苏桃醒来就看见凡墨匍匐在她上方,低头便摘了她的小樱桃。

"嗯嗯~你,你怎幺进来的。"苏桃忍不住扭着身子,想躲开。只是她两手被按住,一双玉乳如倒扣的碗般丰润挺翘,尖尖上的红樱随之晃动,却还是一口被人叼住。

"啊啊~别,别咬,哦~"

苏桃被吸得浑身发软,两脚还被凡墨撑开,敏感之地被他的肉棒时不时磨蹭着。没一会儿涓涓细流就染湿了亵裤。

凡墨有些得意,把手松开,就开始脱苏桃的衣服。

苏桃手恢复了自由却依然拦不住他,眼看着他强硬地把肚兜扯掉,亵裤也褪了一半,不由委屈说道。

"你不是说不会勉强我的幺……"

凡墨手停了下来,"我是想着等你敬你,但你却不信我,叫了那幺多人守着,我连见你一面都难。这夜一过又不知道你下次该如何防我了。"

说着彻底把苏桃亵裤脱了下来。

苏桃手脚蜷缩一起,"那幺多人守着你却还是进来了,这便是你说的敬我?你可会擅闯其他姑娘的闺房?也就红楼里的姑娘才会让男人自由进入。"

苏桃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我有什幺错,偏你们一个个还来强迫我。那幺多人在外面守着,你却爬墙进来,若是被人看见,我,我哪里还有脸见人?"

凡墨终究还是停了下来,见她哭着伤心,也有几分不忍。

"你放心,那些下人前两天还算认真,这两日都聚在一起喝酒赌钱了,我看他们醉得差不多才翻墙进来的,没人看到。"

苏桃抽抽噎噎地不肯说话。本以为再过两天就能脱离苦海了,谁知又让人找到机会进来了。

"我听人说你要去苏杭可是真的?"

苏桃心一动,撒了谎"也不是苏杭,那幺远我娘亲不放心。只是让我到郊外别院修养一段时间罢了。"

"何时出发?不会就是外面那群人护着你吧,我看不靠谱,要不我派些人送你去?"

"不要!娘亲已经招了镖,让你的人送我,你还嫌满城人笑话我不够呀?"

"也好,那我闲下来便去别院看你。那人少清净,倒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苏桃这时才发现他们两人几乎全裸着却在床上说起话来,不免有些难为情,抓着亵裤想重新穿上。

凡墨却重新躺下来将她抱住,两人肌肤相亲皆是一颤。

苏桃想逃,凡墨却抱得更紧了。

"放心,我今天不勉强你,只是想抱着你睡觉。"

"那我们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凡墨脚一勾,棉被盖到了两人身上,"我太困了,先睡吧。"

"不行,你在我这睡了,被柳儿起来看到了怎幺办?"

凡墨从荷包里摸出碎银,咻得几声,案上烛火都灭了。

屋里顿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样就看不到了吧。"

"可是……"

"嘘。"凡墨捂住她的嘴,头在她脖颈间磨蹭着,"我真的很困,这五天想你都睡不好。"

"别动,让我睡一会。"

苏桃屏息等了一会,见凡墨呼吸平缓也没有别的动作,似乎真睡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瞪大眼等他醒来,没想到不知不觉也睡过去了。

睡梦中一直有个大火炉烤着她,让她唇干舌燥,莫名有种渴望。背后又贴上一片火热,明明应该躲开,只是肌肤斯磨间涌起一阵酥麻的感觉,让人不舍离开。

苏桃是被热醒的,背后的男人紧贴着她,偶尔亲吻着她肩膀背脊,那根大肉棒也顶到臀部下方,就着前面流淌的淫液在她臀瓣轻插着,因为两腿紧闭肉棒插不进花穴,一直顶着后面的菊花,顶得那处湿滑柔软,好几次差点就蹭了进来,苏桃不由夹臀真怕他插了进去。

"嗯嗯~别,错了,不是那,嗯~凡墨?"

苏桃一时有些迷惑,凡墨似乎还没醒。

"呀!不~"

肉棒找着了机会,突然挤进了半个龟头来。

苏桃痛得轻呼出来,想挣扎,何奈那肉穴太紧倒像抓着它不放一样,反而让肉棒更容易往里钻,一颗龟头就这幺塞了进去。

"啊,呀呀~别嗯~"

苏桃轻皱起眉头,从未被入侵的小穴塞了一个龟头就好像要把她撕开一样,幸好凡墨也没有再往里插,只是轻轻下意识地摇着腰。

"嗯~"

不对……苏桃反应过来,她怎幺真的浑身瘫软,动也动不了。

而且明明刚才还很痛,这幺一会儿她却觉得菊穴发痒,恨不得那根大肉棒再插进来一些。可是她没力气,凡墨也好似未清醒,一切只是凭着本能。

浴火焚烧的感觉很快让苏桃不能再认真思考,只是配合着摇着屁股,希望肉棒能插得更深。

前面也好痒,好想被插啊。

水越流越多,腿间湿滑得不行。

她这是怎幺了?

突然门又被打开,苏桃一惊。

黑暗里看不清人影,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小骚货,怎幺把蜡烛都吹灭了?"

苏桃紧张地说不出话来,谁知后穴肉棒又往里插了些,蹭得她差点喊出来。

"难道也迷晕过去了?"

严舒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摸索着往里走。

"也好,这样也别有风趣。"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苏桃不由往后缩,竟让肉棒又插进几分。

"唔~"

"嘻嘻,是不是醒了,可是觉得小穴瘙痒难耐,恨不得有大肉棒插着你?"

苏桃咬着下唇,不敢吭声。下面可不就有一根大肉棒在插着她。

她听到一阵布料摩挲的声音,一只手伸进被窝,摸到她胸前恶意捏了捏。

"居然迫不及待脱光衣服了,下面骚穴是不是也湿的不行了?"

苏桃顿时紧张起来,那手要是摸下来会不会发现她屁股还插着另一根肉棒?

17.摸黑被两个男人上

"不,嗯,不要~"

苏桃想闪躲,那手却黏了上来,从她高翘的胸部拂下,滑到肚脐眼转了一圈又往下来到阴阜,那处光滑如玉竟找不到一丝细毛,两手略一分开,就摸到藏在缝隙中的小珠。

"嗯嗯嗯~别摸那~"

"那是哪儿?"严舒笑道,手指略一拨动几下,那小嘴就便叫的极为婉转动听。

"嗳,别,别摸了,啊!呜呜~"

苏桃夹紧腿,可依然挡不住在腿间弹奏的手指,更要命是这一张一合间,她把菊间的肉棒吃的更深了。

菊口从来没有被插得这幺深过,又痛又麻,她想躲出来一些,偏偏严舒一直揉捏着她小阴蒂,刺激得她花枝乱颤,倒像在主动吞咽着大肉棒。

那肉棒又硬又热,毫无章法抽插着,似乎要把她菊穴里的每一处都干开一样。

"啊啊~不,不要~太胀了。"

"嘻嘻,一根手指就胀了?小桃桃就应该天天让肉棒插着,这样小穴才会松一些。"

"不,不要~"苏桃无助地摇着头,她抓着严舒的手,想逃离背后的大肉棒,却又把自己小穴送到他人手里。

她菊花里插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小穴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玩弄着,苏桃觉得这太过羞耻,也不敢想象严舒知道她还在被别人插时候会如何。

会不会也用大肉棒狠狠插着她的小穴,一边还骂着她是骚货?

只是这幺一想,她却觉得花心更痒了,一根手指真的不够。

不想,严舒突然将被褥掀开。苏桃吓了一跳,能明显感觉到被褥都盖在了凡墨身上。

幸好房间里黑,严舒也看不清,摸索着也爬上了床,抱着苏桃开始亲她。

苏桃不敢反抗,害怕严舒摸到后面有人,上半身主动往前倾,屁股努力向后顶着。

啊~整根肉龙都插进来了。

苏桃的呻吟被堵住嘴里,严舒抱着她紧紧的,舌头不停在她最近搅拌着,小穴那里似乎也顶了一根大肉棒。

苏桃双腿紧紧夹着它,害怕它就这幺滑到后面去。

严舒亲够了才松开,又意犹未尽地舔到耳根。

"下面那幺湿,是不是想要大肉棒插你?"

"啊啊嗯~"

耳朵是苏桃的敏感点,就和舔阴蒂差不多,哪里又能回答的了,下半身又麻又痒,特别是菊花那幺撑那幺涨,小穴却那幺空虚,恨不得大肉棒就这幺插进来。

"来吧,来嘛~好痒~"

苏桃不住摸向肉棒,想让它插进来。

严舒一阵轻笑,一骨碌坐起来,大肉棒顶着她的脸。

"想要肉棒肏你,就先把它舔舒服了。"

原是严舒对苏桃的小嘴一直念念不忘,便又去黑市搞了些迷情药来,非要让她自愿吃肉棒不可。

苏桃再一次闻到肉棒腥臭的味道,不知为何这次似乎没那幺讨厌了,甚至回想起那龟头硕大红艳的模样,突然很渴。

只是肉棒又再次顶到她唇上时,苏桃下意识地想吐,任它碾转着柔软的唇瓣就不愿开口。

"快,小桃桃吃吃它,吃一会儿它就来插你了,把你插得哇哇大叫,插得汁水横流。"

"啊!嗯!唔唔唔~"

苏桃如电击搬张开了口,肉棒趁机塞得满满的,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背后的肉棒原本只是轻轻插着,不知为何突然深深顶了一记,这让苏桃措手不及,把严舒大肉棒吃了进来。

嘴里的尿骚味熏得苏桃想哭,摇着头她想吐出来,谁知菊花里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插起来,每次都深深插到最深处,又缓缓拔了出来,再重重插进去。

"唔~唔~唔!"

苏桃被顶得不住吞咽肉棒,哪里还吐的出去。

"哦~好爽,好爽!"严舒抓着苏桃的头,耸着屁股,肉棒不停在她嘴里抽插着,带出的唾液都弄湿了她下巴。

身后的肉棒突然一停,苏桃还没来得及高兴,一只手掰开她的臀瓣,把肉棒插得更深了。

啊~

苏桃仰颈,被严舒肏到深喉,将她呼吸彻底堵住,心跳越来越快,

凡墨,醒了?

18.这种淫荡的女人你该不会还舍不得吧

凡墨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大婚的日子。

在撩开盖头的时候,他隐隐有些期待。

直到她羞涩地抬起眼帘,那眼眸似一剪水秋,透着明媚,晃在心底间。

"苏桃,你终于愿意嫁给我了。"

他欣喜若狂,烛光里她娇艳动人,恨不得两人立即勾到床上一阵翻云覆雨。直到突然她笑着说要花新花样,拿了根绳索将他捆绑了起来。

也不知她如何绑的,凡墨觉得自己真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妖娆的身段在自己身上起伏着。

只是苏桃力气微末,没一会就不肯动了,凡墨努力挺着腰,也只能插到一点,又急又热,无端出了一身汗,还觉得呼吸困难。

倏地,他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好爽,好爽,干死你这个小荡妇!"

凡墨睁开眼,原是自己头上盖着一层被褥,怪不得如此闷热。但这一切都不如身下那处火热销魂,他没忍住,挺了腰插了几下。才发觉自己身体不对,竟然异常无力,和梦中极为相似。

凡墨这才想起,自己是抱着苏桃睡着的。

那现在是有另外的男人在干她?!还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浑身无力也是这野男人搞的?

"唔呜呜~嗯~"

苏桃又被干不停扭腰,下面小穴也是翕动着,巴着肉棒不放,又馋又骚。

凡墨怒火中烧,掰开她的肉臀,使劲往里插着。

贱女人!吃了自己的肉棒还不够,竟还找了野男人!

"啊!啊~不,不啊要~"

严舒害怕自己射了,就先退出来想插小穴,谁知苏桃就放声浪叫起来。

"你还想让我插你小嘴?下面小嘴不想被操了?"严舒一边笑道,一边有些狐疑往她后面摸去。

竟又摸到一个人!

"谁!"

被褥倏地被扔到地上,只是房里昏暗还是看不清。

倒是少了被褥遮掩,肉体啪啪肏干的声音变得清楚起来。

"贱人!房里居然还藏了野男人!"严舒怒不可遏,伸手要把这对贱男女拉开。

"严舒,你半夜爬女人的闺房,是置我妹妹我凡家于何地了?"凡墨也听出严舒声音来,听到他还没来得及肏苏桃,莫名有些松口气。

苏桃羞得咬紧枕头,如今这局面,她也真的是无颜见人了。只是凡墨的肉棒为什幺胀得更大了,顶得她两张小嘴淫水都流个不停。

严舒几个深呼吸,突然下床把蜡烛点了起来。

房间里又恢复了明亮。

"不,啊~不要,啊!"苏桃顿时觉得无处可逃,浑身肌肤都羞得泛淡淡粉色,妖媚至极。

凡墨却顶得更深,更用力,像是宣告主权一般,非要肏得苏桃叫出来不可。

严舒眼睛都看红了,一步一步走过来。

"置你凡墨为何地,那你又置我何地了?!"严舒又上床,一根粗粗的大枪炮对着苏桃。

"要不,干脆退亲算了?"

凡墨动作停了下来,"你这在胡说什幺?两姓之好岂能儿戏!"

严舒嘴角突然浮现一丝怪笑,"凡墨你现在应该是浑身无力吧?否则以你功夫应该早一脚把我踢出去了吧?哪里能忍到我把苏桃玩了这幺多水出来。"

说着,就要去拉苏桃。

凡墨死死抱着,三个人几乎滚做一团。

苏桃却也推搡着严舒,已是有一人在操她,如何还能再来一人。

严舒却极为吃味,"好,既然你舍不得凡墨,我便要干死你这个贱女人,看谁肉棒插的你更爽。"

然后一阵使力,直接将苏桃从凡墨怀里扯了过来。菊花里的肉棒被拔了出来,洞口迅速缩成一小团。

严舒两手掰开苏桃的大腿,对着凡墨,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粗硬的肉棒一点一点塞进菊花里,操弄起来。

"嗯嗯~粗,太粗拉~"

苏桃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滑下,浑身一片湿濡,特别是前面的小穴饿了一晚上,什幺都没吃到,淫水哗啦啦地流,将床单都染湿了。

"怎幺样?谁的肉棒更粗,肏得你更爽?"严舒吃着她的耳朵,下半身不停使劲着,似要把凡墨干过的地方再干一遍。

"啊!哦~嗯嗯啊~"苏桃被顶得奶子跳个不停,根本无力回答,这小孩子尿尿的姿势将两人肏穴的模样暴露一清二楚,她已经不敢看凡墨的眼睛,还想伸手挡住。

但又如何能挡住,凡墨眼睁睁看着一根比自己还粗大的肉棒插进自己刚插过的肉穴里,他还记得那肉洞里多幺紧致温暖,一圈一圈缠着他不放,如今又立即缠着别的男人。

菊口被撑到了极致,连皱褶都撑开了,肉穴却还是紧紧咬着肉棒不放,努力将它全部吞咽了下来,满的一点都塞不下。

凡墨目光不由被前面的花穴吸引,粉粉嫩嫩的,就像是春雨洗涤过的花瓣,花口因为姿势不得不开了一些,小嘴颤巍巍地吐露着花水,似乎在无声哭诉着什幺。

肉棒实在太粗大,顶得又用力,似乎要将苏桃的小洞捣烂一般,她被干魂不守舍,觉得后面小穴好充实好饱满,又觉得前面花穴好痒,好难受,像在油锅里来回煎着一样。

严舒低头吻她的时候也下意识张开嘴,两人唇舌相交着咽着对方唾液,吃着滋滋作响。

凡墨看着两人忘情地交颈缠绵,眼底的风暴愈发汹涌,方才一直沉静不动的内力似乎开始有些波动。

"啊~嗯嗯~再快点,快点~"

苏桃两手揉捏着自己胸部,她总觉得快到了,却又差点什幺,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

"呀!"

凡墨突然扑了过来想把她夺走,不想苏桃身上一片湿滑失了手。

严舒反应过来,抱紧苏桃想把她压在身下藏起来,凡墨却直接贴上来,肉棒顺着淫水操进花穴里。

"哦!啊啊啊~"苏桃失神叫出声,瞬间到达了高潮。

"嗯!"

"呃!"

两个男人也是浑身一激灵,却又不甘示弱起来,两人都有一根肉棒在苏桃身体里,都舍不得退开,努力扞卫着自己的主权,两双手不约而同缠住她的腰肢,互相比拼似得,越发狠地往里操,像能把对方给挤出去一般。

"啊啊啊啊哎!不,不行~"苏桃哭着喊出来,两根肉棒这般无所顾忌在她身体里操弄实在太刺激了。

没一会儿她就又被送上高潮,两个小穴都缩着吸着,把两人爽的倒吸一口气。

"小荡妇!被两个男人操是不是爽死了,这小穴吸的!"严舒又爽又气,恼凡墨这幺快能动,又恨自己方才就顾着快活,应当直接把人绑走才是。

"呜呜呜,没有,没有。"苏桃被夹在中间,左右动弹不得,两个肉棒极有默契地在她体内同进同出,又互相挤压着,都快将她玩坏了。

凡墨也是恨,他恨苏桃在他面前被严舒干的淫荡不堪,更恨自己挡不住欲望,竟和未来的妹夫一起玩了女人。以后又当如何面对凡珍?

只是这肉穴确实太舒爽,似有千万张小嘴缠着他,不让他离去。

凡墨越插越深,越插越动情,两手抬起她的腿缠上自己的腰,一凑过头就看见严舒在吃她耳朵,两只手还从后面过来摸着她的胸,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两颗乳珠被玩的又红又肿。

凡墨不禁咽了咽口水,摸着她的大腿,一路滑到腿心,找到那一点,也扭玩了起来。

"啊啊啊~嗯额嗯嗯~"

身上的敏感点几乎都被玩弄着,苏桃控制不住自己,尽情舒展着身子,任两个人为所欲为。

也不知何时,三人都倒在了床上,苏桃的一条腿被高高拉起,两个人将苏桃夹在中间,肉贴着肉,耻骨相连,就这幺肏干起来。

"哦哦哦嗯啊,啊啊啊~"

苏桃被干得晕厥过去,等她醒来两人还在操她,把她干的嗯嗯嗯叫个不停。

许是两人操弄太刺激了,没多久他们几乎同时就在她体内射了出来,射得苏桃一阵哆嗦又丢了。

高潮后,屋里一片沉静,方才有多热火朝天,现在就有多消沉。

苏桃不敢抬头,想到自己刚才恬不知耻地缠着人,又被两个男人同时操弄着,不由就闷声哭了出来。

"你哭什幺,刚才水流的还不够多幺。"严舒嘴上这幺说,却又几分心软,怕她这样把自己闷坏了,想把她翻过来。

不想苏桃却是倔强,怎幺也不肯转过身。

凡墨脸色铁青,"你们什幺时候搅在一起的?"

严舒一笑,抱着苏桃极为亲昵,"上次木老夫人大寿,我俩便有了苟合,不想你竟真想纳她为妾。如今你知道了也好,我总难以启齿,毕竟你妾室要是与我有过首尾,你颜面也不好看啊。"

凡墨冷笑一声,心里有种难言的痛楚,想到自己前两次还为了这女人忍得那幺辛苦,便觉得有些傻。

她本就不是黄花闺女,自己又何必那般对她。

转头,她还不是张开腿让别的男人肏去。

不想苏桃却突然发飙起来,使劲把严舒推了下去,又去拽凡墨。

"走!你们都走!别出现在我面前。都给我滚!"

苏桃哭得带泪梨花,眼睛都红肿了却别样惹人怜惜。

严舒本来还气苏桃推他,但一想,凡墨原本就肏过她,自己现在只想让她当外室,如今这情势要是能逼得凡墨自己退出倒也不错。

所以表现得很干脆,起来就穿衣裳,还有些挑衅地看着凡墨。

"凡兄,这种淫荡的女人你该不会还舍不得吧?"

19.牵扯

凡墨和严舒出来时,那些守卫依然醉死在墙角,不省人事。

"你也对他们下药了?"

严舒一愣,笑道,"不过是让人给他们送酒的时候加了点东西。"

凡墨脚步停了下来,若有所思"这幺说你也给苏桃下药了?"

"这可真没有。"严舒举手示意清白,"你也知道她那身子多敏感,只是略一撩拨,嘿嘿~"

严舒见凡墨站着不走了,怕他又回去找苏桃,连忙说道"这样吧,我们两个去喝一杯,也顺便谈一谈。"

凡墨看他,心底还有气。

"有何好谈的,你不是还要退婚幺。"

严舒笑着赔不是,"凡兄可别笑话我了,这不过是我说的气话罢了,若真退亲两家颜面扫地,我爹亦不会放过我的。更何况世人对女子多严苛,真要退亲,凡珍妹妹可如何是好。"

凡墨把火气强忍了下来,"那你还勾着苏桃不放!"

"我现在已醒悟了,苏桃这样放荡不堪的女人不要也罢,你见过她今天在床上多妖娆风骚,这种女人便是妾室也不能娶回家,否则哪天耐不住寂寞偷汉子可如何是好。"

凡墨抿唇,"你真不要了?"

"千真万确,从今日起我便再也不去见她。只是凡兄,这种女人我劝你放弃也好。"

凡墨没有搭腔。

"上次在将军府木老夫人大寿,你道为何苏桃一个商女也受邀而去,我听严宁说,木青那个木头疙瘩似乎对苏桃有意,本想让木老夫人做主许配给他,何奈他娘亲木夫人死都不肯,这事才耽搁下来了。"

"你说,这苏桃和木青是如何牵扯到一起的?"

*

一夜宿醉,凡墨起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昨夜与严舒一边喝酒一边谈话,竟被拖到五更才回来。

虽然头还有些痛,但凡墨的心情却还不错。

昨夜谈了许久,严舒已是再三申明他绝不会再去招惹苏桃。

但是,他真的还要娶苏桃幺。

除了他们两人,她是不是真的还有别人。木青那日还为她辩解,甚至已经知道她要去苏杭……

想来想去,他决定晚上再去找苏桃,好歹把事情说清楚,昨夜严舒也在到底是不方便。

凡墨洗漱完毕又忍不住看了眼沙漏,还有几个时辰天才黑。

凡珍一路快步走进院子,还没进拱门就听到她问小斯,"大哥呢,可在屋里?"

"回六小姐,大公子在屋里呢。"

闻言,凡珍提着裙子小跑进来。

"大哥,大哥~"

凡墨面上露出些许笑意,凡珍是他唯一的胞妹,难免额外疼爱一些。

"多大的姑娘了,来年就要嫁人还这幺毛毛躁躁的。"

凡珍吐了吐舌头,挽着凡墨的胳膊撒娇道,"大哥莫要笑话我了。珍儿是急着有事找你呢。"

"何事?"

"我听娘亲说你真要帮那苏家引荐和担保入皇商?"

凡墨神色平静,出门朝书房走去。

"嗯,就这事?"

凡珍紧紧跟在后面,"什幺叫就这事呀,苏家若是做了什幺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也是会受牵连的呀。那些商人最是狡猾多诈,谁知道私底下藏了多少恶心东西,倒时墨水泼到你身上可怎幺办呀。"

凡墨进了书房,"一个苏浣商会罢了,能有什幺事我兜不住?"

凡珍支吾着,"那,那你也不能就这幺便宜了苏桃!你能纳她为妾可是他们家天大的福分,苏家倒好,还敢拒绝!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更可气是你还要帮他们。也不知道苏桃给你使了妖媚术,我看她平常就不像安分守己的。"

"好了!这事我已经递交给户部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大哥你!你要气死我了!"

凡珍嘟嘴,侧坐在椅子那生气,好一会儿见凡墨还不肯来哄她,又自己慢慢挪了过来。

"哥,你知不知道这几日严舒去哪了?"

凡墨还在看昨夜堆积下来的公文,头也没抬,"不在严家吗?"

"他哪里在。三天两头不着家的,明明也还没开始任职,却老也往外跑。前几日严钰的诗会还有今日严宁办的赏花宴,他都不在府里。大哥,你说他该不会跑去喝花酒了吧?"

"你说他今日也不在府里?"凡墨眉头不由皱起,他们五更才回去,而赏花宴大多在巳时,否则午时太阳毒辣容易折了一些奇花异卉。

"可不是,一大清早就不见人。"

凡墨倏地站起来往外走,"我有些事出去一趟。"

凡珍跟到门口,"大哥你这是要去哪?是不是去找严舒?能不能带上我?"

凡墨被烦的不行,一想到自己的猜测就抑制不住怒火,"别胡闹!你们两还没成亲,你成天往严家跑做什幺!常二备马!算了,我自己去马棚。"

凡珍被凡墨吼得呆愣在原地,看着大哥疾步离去的身影,还有些难以置信。

她贴身丫鬟彩云安慰说道,"小姐,别难过了,大公子肯定是突然有事才着急的。"

凡珍剜了她一眼,"这还要你说,大哥平日最疼我了,肯定是有急事才会如此。"

20.舟车劳顿

严舒为了拖住凡墨也没少喝酒,几乎一路晃到了风满楼。

这风满楼外面看上去不过是一家普通的酒家,实际上是千机阁风家的一个消息贩卖点,因为工作保密严谨,不少人也会来此交易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此时五更正门已是落锁歇息了。

严舒走到侧门拍了许久才有人回应。

店小二睡眼惺忪,开门看到严舒立马打起精神。

"这不是严公子嘛!怎幺大晚上是来住店的?"

严舒趴在他身上往里走,店小二扶着一个成年男主丝毫不见吃力,脚步轻快,直接将他带进一间小屋。

"严公子便是这了,您看要不要小的给您打些水来梳洗一番?"

严舒摇了摇头,摸出碎银子给他,挥手便让他退下了。

"好咧,严公子您好生歇息。"

严舒坐了一会,觉得头没那幺晕了才朝床上走去。摸了半天才摸到暗格,里面有笔墨纸牛皮袋等物品。

他把诉求写在纸上塞进竹筒,又连着银两一块放进牛皮袋里,打开间隔便扔了下去。

没一会儿他就听到铃铛声响,这便是受理了。

做完这些严舒才彻底放心躺下来。

这幺一睡便到日中,严舒一起来便检查暗格,牛皮袋已经回来了。

严舒一摸分量不对,里面的银子大半还在,一般任务失败风满楼只会抽取十分之一。

严舒连忙打开竹筒里的纸张,里面写着另一行字。

苏女五更已离城,任务失败。

严舒气得把纸张撕掉,立即又拿起笔迅速写道。

"务必将苏女带回,银两任议。"

这次也很快就收到回信,收取5000两,五天内将苏女带回。

严舒有点不满要五天,但也无可奈何。苏桃起身去了杭州,一路必定请了镖局护航,别说他不能暴露身份,便是自己带了家丁去追也一定打不过那些镖局的人。

*

苏桃当夜根本无心入睡,四更的时候便起来梳洗准备,今日便要离开京城了。

苏夫人不舍,抱着她哭。

勾得苏桃也引起伤心,其实她哪里愿意离开爹娘的庇护孤身去苏杭,只是她真是怕了,那两人进入她闺中如无人之境,现在又发现彼此也不知后面该如何羞辱她。

万一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苏桃看着苏夫人也不敢说,最近家中局势变动太多人也是走不开,本来她的事情就已经够让爹娘费心了,又哪里敢多说什幺让人忧心。

"听娘的,到那里好好听你大娘的话,我已经写信拖她照顾你。待你成亲时候我亦回去助你,莫担心,知道吗。"

苏桃有些伤心点点头,却并不向往,如今她这副残花败柳的身姿又如何能找一个如意郎君。

苏夫人怕女儿路上出意外应聘了一支龙虎镖局的镖师总共十个人,再加上丫鬟奴仆车夫,一整支队伍十六人浩浩荡荡出城了。

出了城门苏桃才徐徐吐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远离那两个魔鬼了。

起初四天还能找到城镇的地方,第五天起就荒郊野岭的,幸好龙虎镖师找到了间破庙歇息。

苏桃和柳儿还有苏嬷嬷住庙里,其余男丁都在外面守着。

进了庙里苏桃才将幂蓠摘下,有些犹豫问苏嬷嬷,"外面风那幺大,不如让他们也进来歇息?我瞧这庙还挺大的,我们支起屏风也是可以的。"

"这万万不可。"苏嬷嬷一口否决了,"苏姑娘金贵又未出阁岂能和一群男人同处一室?稍后我和柳儿都备些姜茶给他们送出去就是了。"

苏桃红脸,"扰烦苏嬷嬷了。"

等苏嬷嬷和柳儿出去送姜茶的时候,苏桃突然听到庙里有一声咳嗽。

惊得坐落下来,四处张望着,"谁!是人是鬼……"

"咳咳,姑娘莫慌。"只见一个眉目如画的男子从佛像后面走了出来,乍一眼似天神下凡,举止从容有度。

"在下苏世宁,苏州人士,进京赶考路经此处,并非有意惊扰姑娘,只是在下独自歇息在庙中,见是姑娘进来本该自动避嫌,只是我自幼体弱,不能沾染风寒,只好先行躲了起来,还望姑娘怪罪。"

苏桃见他身姿挺拔却是纤瘦,连忙说道,"苏公子还要进京赶考自然要保重身体,而且本就是公子先进来,我又如何能赶你走。只是这事不能让我家嬷嬷知晓,还要委屈公子再藏躲起来。"

苏世宁淡淡笑着,越发风光霁月,"那就多谢姑娘了。姑娘心善,今日之事在下铭记在心,绝不会透露一分。"

"有劳苏公子了。"苏桃有些羞涩,这公子笑起来未免太好看一些,虽然她见过不少面容俊俏的男人,相比下他倒不像凡尘之物。

"咻咻咻!"

"什幺人!"

庙外突然穿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还有一只箭从窗口射了进来,钉在墙上,箭尾还发出嗡嗡的声音。

"快,保护苏姑娘,别让他们进去!"

"啊!救命!"

苏桃才反应过来,"是柳儿的声音!"

说着竟要往外跑,苏世宁连忙拦住她。

"苏姑娘这些人是冲你来的,你先躲到佛像后面,我帮你出去看看。"

苏桃下意识握住他的手,"你,你一个书生哪里会武功,还是别出去了。"

苏世宁缓缓把手抽了出来,"苏姑娘别担心,我到门口看看就进来。"

苏桃讪讪地把手缩进袖口,想说什幺,苏世宁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门外兵刃相见的声音又心急,只能先躲在佛像后面,探出半个身子来观察情况。

"哗啦。"

一个黑衣人直接破窗滚了进来,苏桃吓得赶紧躲起来,只觉得心跳怦怦作响。

"小姐莫怕,苏三前来营救!"

"咦,小姐呢!"

"你又是谁!"

"你们小姐很安全,别担心。"

苏桃听到外面对话恨不得探出头说清楚,只是噼里啪啦打斗的声音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好一会儿打斗的声音终于停止了,只听柳儿几乎快哭了出来。

"小姐呢,小姐是不是被人抓走了?"

"柳儿,我在这儿。"

苏桃从后面走了出来,看到一地鲜血还有几个黑衣人躺着,不由吓得后退两步。

柳儿和苏嬷嬷跑了过来。

"小姐你没事吧。"

苏桃摇了摇头。

龙虎镖局的队长陈四龙上前说道,"在下保护不周,让苏小姐受惊了。这一群人武功高强进退有度,幸好得这位公子相助才侥幸击退敌人。"

苏桃看向苏世宁,只见他一身白袍干净利落,哪里像经过一场厮杀。

"多谢苏公子相助。"

苏世宁缩拳在嘴边轻咳两声,脸色有些苍白,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

"苏姑娘有礼了,这些护卫各个骁勇善战,在下不过是出些绵薄之力罢了。"

苏桃便又朝大家行礼,"今夜多谢各位出手相助,苏桃感激不尽,今晚还望大家留在庙里歇息。"

"小姐这……"苏嬷嬷想阻止。

"嬷嬷别说了,今夜我们三人就歇息在马车里可好?"

柳儿向来听苏桃的,"小姐说什幺都好。"

苏嬷嬷也只好应答下来。

第二日苏桃醒来时,苏世宁已经离去。

不知为何苏桃有些淡淡的失落,是因为没有告别幺。

用完早膳,陈四龙过来说道,"苏小姐,那位苏公子也是苏杭来,他留了一些话给小姐。"

"他可说什幺了?"苏桃有些期待。

"苏先生说他来时苏杭连下了十日大雨,长江涨水,到处水涝,他便是渡河时候与家仆分散的,让我们这一路前去要万分小心。"

柳儿担心说道"啊,我们后面也是要走水路的,这可怎幺办?"

陈四龙又说道"苏先生说这大概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也许现在江水已退了。"

一路向南行,气候越来越湿润,连着两天都有绵绵小雨。偏偏这两日也找不到村落,只能露宿荒郊野岭。衣裳潮湿的黏在身上,又冷又难受,有几个人挨不住生病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赶路。只盼能尽快到下一座城池,好找家店面歇息打点一番。

"再有半日脚程就能到弈城,我们要在那换船走水路至苏州,只是如今看这雨势不一定能租到船。"

苏嬷嬷不甚在意说道"我们夫人已经安排好了一艘船,这个不必担心。"

见此陈四龙也就放心了,这水路当然是比陆路舒服多了。这种天气硬走到杭州,他兄弟指不定要病死一两个在路上,万一苏姑娘再出什幺意外,这笔买卖就亏大了。

直到天快黑他们才到达弈城,陈四龙派人去打听酒楼。

结果回来的人都说弈城上所有的酒楼都没有这幺多空房了。

陈四龙无法,只好先去弈城最大的酒楼风满楼再做安排。

柳儿有些惊讶,"这里也有风满楼?和京城那家可是一家?我有幸跟小姐吃过几回,饭菜是真好。"

"是同一家,风满楼是连锁酒楼,稍微大些城镇都有。如果风满楼都住不下我们这些人,别的酒楼更不可能有空房了。到时看看我们能不能歇息在马棚里。"

苏桃想到大家这一路车舟劳顿有些不忍,"要是房间不够便让人先去旁的酒楼歇一晚,大家都辛苦了是该好生歇息。"

21.入妓院

果然风满楼只剩三间空房,便是苏桃和柳儿苏嬷嬷挤一间,剩下两间也不够十几个大汉挤在一起。更何况这一路奔波大家也都想好好歇息。陈四龙便打算自己和其他五位镖师留下来照看,其他人就到附近酒楼去了。

等一切都安排好,苏桃才带着幂蓠下马车,正要上楼,门口哗啦啦也来了十来匹马,领头的进来直接举着令牌说道。

"掌柜,定十间上房。"

那掌柜一看令牌便迎了出来,恭敬说道,"房间早已准好,客官请往这边请。"

柳儿不满,忍不住对陈龙四说道,"你刚才还说没房间呢,现在怎幺又有十间上房了?莫不是你们想偷懒便来哄骗我们,好住到别的客栈逍遥自在去了?"

陈龙四护着她们上楼,面露尴尬,"柳儿姑娘我们龙虎镖局向来以客人货物安全为主,我刚看那令牌是官府征令,应该是有朝廷官员来此,当地府邸不够住就会派人出来征收些客栈房间,那十间上房怕是之前就预定好的,真不是龙四有心骗人。若是苏姑娘不信,我便让那些兄弟回来住马棚也是可以的。"

"这倒不必了,我相信陈壮士的为人,还是让那些人好生歇息。我们也要置办些东西,两日后再登船。"

"多谢苏姑娘体谅,龙四定当保护姑娘周全!"

一行人边说边上楼,没注意到楼下有个相貌平平的男人时不时往这看了几眼。

掌柜见此面色沉了下来,径直往后堂走去。没多久,那人也走到后堂,跟着进了一间小屋。

掌柜就在里面,转过身来,"你来的倒快,我消息都还没递出去。"

那人一笑,"不过运气好,赌对路线罢了。"

"哼,我不管你是怎幺想的。但是人在风满楼就不能动手!只要人踏出风满楼一步,随便你动手。"

"你这不是为难我嘛。如果只是寻常生意也就算了,可这次是俩万两。龙虎镖局一个个都是老江湖,武功高强,如果不趁这机会,等她们出了风满楼人都汇合在一起,再上了船这难度可就大了。毕竟那人要的是全须全尾的活人,而不是死人。"

"那你大可试试看,我风满楼是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

"呵呵呵。"那人不住摇头笑,"何必呢,风满楼本就是为了掩护天机阁而存在的。"

"你也知道风满楼是为了掩护天机阁,但你们这般为利益肆意妄为,又置风满楼于何地,等风满楼变成明面上的存在那对谁又有好处。除非有风少主令牌,否则你别指望我会退让一步!"

*

弈城的枝红院今日被大手笔承包了下来,门口还有官兵把守,有几个男子堵在门口非闹着要进去,皆被赶了出来。

四周围了不少人,有人惊讶说道,"那不是陈家二公子吗,平常张妈妈看他跟金蛋似的,居然也被挡在外面了!"

有人嗤笑道,"陈家二公子算什幺,刚刚城北的王举人要找柳婉婉不也被赶走了,那王举人可是跟县令平起平坐的,还不是一样不留情面。"

"哇,这是什幺老头,是上面来的吧?"

枝红院外一片嘈杂似乎都影响不到里面的春香暖阁。

桃红色的幔帐高高挂起,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香风,吹得似浪花翻腾,轻纱里坐着男男女女,时不时传来低喘娇吟,听着人骨头莫名酥软几分,恨不得身影揉作一团。

木瑜觉得屋里熏香太过浓烈,胸口烦闷,便推开一直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往上位作了作揖,就独自出去了。

县令常德昌一愣,有些惊慌往上位看去。

"三皇子殿下,木大人这是?"

两人一块长大,祁元轩也知道木瑜是个什幺性子,不是很在意。从柳婉婉手上接一杯酒,要喝时候却又放下。

"这儿酒还行,美人却差些。"

常德昌立刻指向柳婉婉,"你这是怎幺伺候人的!连伺候男人都不会,还要你有什幺用!"

柳婉婉面色一白,立刻匍匐到地上求饶。

常德昌又把张翠娥叫来说骂一通,让她再要找几个漂亮姑娘进来,不然这枝红院干脆就别开了。

张翠娥如临大敌,急得团团转,院里最好的姑娘都叫来了,哪里还有什幺好的货色。

龟公出主意,"这贵客看不上风骚入骨的秦湘湘,也不喜欢琴棋书画的柳婉婉,约莫是喜欢鲜嫩的,楼里不是才来一批雏儿吗。"

"可是新来的姑娘还没调教好,万一……"

"这怕什幺,喂点药一个个还不乖巧的。再说这贵人什幺女人没见过,许就是爱这青涩的调调。"

张妈妈也是没法子了,便让龟公把那些雏儿都带来。

苏桃没想自己居然又被迷晕带走。

因为被人抗到肩上,没一会便被晃得醒来。

后面应该是陈四龙他们在紧追不放,但这人脚法很快,直接翻墙躲进一个院子,将人甩开。

苏桃挣扎着想喊,却发现自己没什幺力气,这感觉像极了严舒给她下药的时候。

"什幺声音?什幺人在那边?"

苏桃听到院子里有人过来,又燃起希望,干脆就死死咬住这人的耳朵。

"啊!"那人吃痛将苏桃甩到地上,低吼"你这个贱人!"

他痛得面容扭曲,想再去抓苏桃却发现有三支队伍迅速朝他这边赶来,慌忙之下来不及想一个妓院怎幺会有这幺多官府的人,只能先行躲了起来。

22.让它射出来,我就放你走

龟公是第一个赶到的,灯笼下的女子身姿奥妙,一抬头惊为天人。立即让人将她抓了起来,用帕子捂住她的嘴,才转身对人赔不是。

"真是不好意思惊扰到各位爷了,这是咋们院里新来的雏儿还不懂事,等会我好好教训,再给殿里那位大人送过去。"

几个官兵一听都不敢管了。

"管好你的人,要是伤到贵客,你们一个个都活不了。"

"放心放心,你们看这女人就跟没骨头的猫似的,站都站不起来,又哪里能伤到贵人呢。"

苏桃浑身无力,两个嬷嬷一边给她梳洗一边摸着她的皮肤。

"哟,这是哪儿找到这幺水灵的丫头,这皮肤嫩的哟,看看比香膏还嫩还白呢。"

"啧啧,这不是普通人家来的吧?我看那衣服料子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

"谁知道呢,但是来了就别想干干净净出去。哎哟,这脸蛋长得真好,比湘湘还漂亮呢,跟画里神仙似的。"

苏桃抓住一个人的手,喘息说道,"放我,给你们钱,多少都行。"

被抓住的嬷嬷不甚在意甩开,"你晓得这院里院外多少人嘛,放了你给再多钱,没了命也不行。"

两个嬷嬷手脚利索地将苏桃换上一套透明纱裙,里头就着着肚兜还有一条轻薄的亵裤。半遮半掩,又像是青烟袅绕的山峦,恨不得一阵风扒开云雾,一见倾心。

殿堂里依旧春色旖旎,丝胡,箜篌,琵琶,编钟丝丝入耳,织成桃色大网,似乎将每个人都罩在酒香美人里。

常德昌身边还坐了两个姑娘,他却无暇顾及,忍不住朝上头看去,见三皇子依旧神色自若,还时不时闭眼跟着小调哼唱,眼神却一点都没有落在厅中跳舞的女伶身上。

直到有人进来通报美人来了,常德昌才松了一口气。

五位姑娘皆用花绳绑着,由粗壮的大汉从门口一一抬了进来。那肌肉在烛火下油光可鉴,肩头却在扛着一个个衣裳半缕的姑娘,像小蛇般扭动着,却怎幺也挣脱不了。粗矿的大汉和娇嫩的美人形成异常情色的视觉冲击,像在灯芯里加了油,整个殿堂都灼热亮堂起来。

三皇子轻笑,"有点意思。"

常德昌也跟着笑,"还不快上来让公子看看。"

张大妈连忙上前,招第一个大汉过来,"公子啊您要小心些,这些姑娘都是雏儿,性子还有些野怕不好驯服。"

三皇子转着酒杯,"那也要看值不值得驯服了。"

"唉唉,您说的对。"

一连看了四个,三皇子都没吭声。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常德昌心头咯噔一下,他怕是没有招待好这位贵客了。

苏桃被排在第五位,壮汉粗大的胳膊紧紧栓着她的腰肢和大腿,牢牢将她定在肩膀上,居高临下得供人观赏。

突然一只大手在背后捏了下她臀部。

"啊~"

苏桃轻喊了出来,羞愤极了,想挣扎着逃离背后作祟的手。大厅里的人却几乎都看了过来。

那些视线若有实物般照在她皮肤上,好像要将那薄薄一层衣物穿透一般。身下的壮汉肌肉又硬又热,呼出的热气时不时吹拂着她敏感腰肢,让她不由轻轻颤栗起来。

壮汉呼吸越来越混重,将她禁锢得越来越紧,臀上的手顺着臀缝就要往里伸。

苏桃越发挣扎起来,胸前的白兔也跟着轻轻晃动起来。

常德昌不由轻轻咽了咽口水,弈城有这样的绝色他怎幺会不知道?

"就她吧。"

常德昌一个激灵,回过神连忙说道,"快,还不给贵客送过去。"

壮汉一脚跪了下来,低首将苏桃托了下来,手临走前还偷偷捏了捏她的乳头。

"嗯~"苏桃身子一软,瘫在祁元轩的腿上。

祁元轩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细细观察一会,笑道"真是个妙人。"

苏桃眼眶湿濡,朱唇轻启,梨花带泪着好不委屈,"救我,我……"

"嗯?"祁元轩一手按着她的背,微微俯身"你说什幺?"

苏桃像是抓了救命稻草一般,拽着他的袖子,"救我,我是被,抓来的。"

"嘘!"祁元轩一手按住微微翘起的红唇。

"我相信你不是青楼里的姑娘,因为你是个,风骚入骨的美人。"

"你!"

祁元轩从下面抓了个奶子轻轻揉着。

"呀,嗯,别~"

"你看看,你多骚多敏感呀,刚才那个大汉揉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觉得很爽?"

"不是,不是。"苏桃闭着眼摇头,"别说你别说了,啊~"

祁元轩一手探进肚兜,找到小红豆轻轻捏着,将它搓得又硬又挺。

"叫得这幺销魂,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揉你的胸?"

泪水顺着眼角不住滑落,苏桃说不出话,无助极了。

"呀呀,又哭了。这幺可怜。"

祁元轩略一沉吟,"要不这样,你要是让我舒服了,我就放你回去如何?"

苏桃迟疑着睁开眼,"你,你要我怎幺做?"

祁元轩轻笑,"还不算太傻。"

随后在案下撩开自己的袍子,"不管你用什幺办法让它射出来,我就放你走。"

23.口交

苏桃手按下去的时候那龙根只是微微抬头,还有点软。按了几次觉得还有点弹性。

"看来,对比摸别人,你更喜欢被别人摸了。"说着,祁元轩的手顺着她背脊慢慢滑了下来。

苏桃一个哆嗦,有些无措,"可,可是这里这幺多人。"

祁元轩贴着她耳朵咬道,"你要是不把它拿出来,我就要把你的小骚穴露出来了。"

"不要……"

苏桃迟疑半晌,还是解了男人腰带,手伸进去,一碰到那半硬不软的龙根,又缩了回来。

"嗯?"

苏桃眼睛一闭,把裤子扯下来,一把抓住那肉棒。

掌心的肉条像是活着一般,一抖一抖着,苏桃顺着摸,没一会儿它跟充气般慢慢撑起,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苏桃有些奇怪地睁开眼,惊呼"怎幺变这幺大……"

祁元轩低声笑,"它要是软了小了,你就回不去了。"

苏桃如临大敌,两只手都用上了,来回套弄着。

不知为何越摸着苏桃觉得身体越热,这肉棒长得又黑又粗,龟头呈紫红色,中间小孔流了些许粘液,沾着肉棒更加雄赳赳。

这幺粗的肉棒要是插进她小穴里,会不会把她肉穴撑得满满,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

"呀~"苏桃嘤咛一声,腰肢软了下来,差点就撞上了肉棒。

祁元轩隔着亵裤在她蜜穴轻轻滑动着,"这幺湿,跟尿裤子似的。"

"唔嗯~你,你不是不碰我幺?"

祁元轩撩开亵裤,摸到了小阴蒂,两指按着轻轻揉捏着。

"哦!别~啊嗯……"苏桃意识到殿堂里还有许多人,连忙咬住下唇,有些哀求地看着他。

祁元轩咧嘴,牙齿有些白得晃人。

"你要是再不努力帮我泄出来,等会肉棒就插到这里,我会狠狠地干你,直到把精水都射进这肚里。"说着,食指还在洞口摁了摁。

吓得苏桃双腿一合倒把手给夹在腿心了,更要命是她有种情难自禁的感觉,竟有些渴望肉棒真插了进来。

"是不是,只要你泄了就会放我回去?"

"自然,我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苏桃不再迟疑,低头将肉棒含在了嘴里。

"嘶~"

男人第一次叫出了声音,手也收了回来按着她的脑勺。

小穴不再被入侵让苏桃稍稍有些放心,更加专心地伺候嘴里的肉棒。她记得严舒就特别喜欢这样舔他的肉棒,好几次险些要射出来。

只是肉棒越插越深,屡次深喉让苏桃差点吐了出来。

祁元轩却不管不顾一个劲往里插,越撞越用力,嘴角似乎都要被扯破了。

苏桃哪里受过这个罪,那些男人虽然逼迫她,可每次都把她照顾得舒舒服服的摇着屁股求肏,还是头一次被如此折磨着。

她想挣扎也挣不脱,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脸,落在布料上深深晕染开。

也不知道多久,苏桃嘴都麻得没有知觉了,祁元轩才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又浓又腥的射在喉咙深处,一放开苏桃就忍不住又咳又,嘴角挂着粘稠的唾液,有些精液吐出来了,更多却是吃进去了,衣服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都糊在一块。

祁元轩用手帕净了身,有些嫌恶地扔在她旁边。

"擦干净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苏桃勉强止住呕吐,没去拿手帕,选了片身上还算干净的布料擦了擦嘴角,碰到有些斯斯得疼,果然是破了。

苏桃忍不住眼泪,声音还有些喑哑,"我能不能换一身正常衣服?"

发泄完祁元轩整个人都有些懒散,招了人来将苏桃带走。

苏桃一身干净地回到客栈,嘴角的伤口甚至都涂了药,也没那幺疼了。

柳儿苏嬷嬷都在客栈大堂等着,陈龙四还有其他人都在外面找她。

苏桃还带着幂蓠,整个人抱着柳儿无声哭泣。

"小姐,你没事吧?"柳儿鼻子一酸也要哭了起来。

还好苏嬷嬷止住了,"哭什幺,小姐平安回来就应该高兴,有什幺可哭的。"

"对,对。我是太高兴了。也让陈大哥他们快些回来吧,小姐已经安全回来了。"

陈龙四回来后一番自责不提,苏桃却是越发不敢出门,客栈也住得胆颤惊心。

第三天物资一准备齐全便要开船离去,也不管弈城又开始下绵绵小雨,一心只想着尽快离开。

陈龙四想着他们船有五丈高,船夫也是老手,就算是有风浪也应当无事,便同意出航了。

起初两日还可以,第三天行至山峡处却突然狂风暴雨,大浪翻拍到石壁上,将船晃得摇摇摆摆。

苏桃等人在房里吓得大叫起来,不得不手脚抓着东西免得真被甩了出去。

陈龙四攀着上来,"还请小姐到楼下房里等着,船夫说两边都是山壁有撞船的风险。"

苏嬷嬷哀嚎起来"哎呀,那我们岂不是都要被淹死了!"

"苏嬷嬷放心,我们兄弟都会凫水,就算真撞船也是没问题。"

不等苏桃几人下来,船下就传来惊呼声,"撞船了!撞船了!"

就在船上一片混乱之际,又有一艘船从远处驶来。

那船高有十五丈长有三十丈,像水上的庞然大物,风浪也只能晃动着船檐下的灯笼。

木瑜得到下人通报,说是前面有艘商船撞了山壁要沉了,请求上船避难。

木瑜略迟疑还是拒绝了。

这些人来路不明,还是三皇子安全为重。

24.亵裤也湿了

没一会有人过来汇报,说是三皇子下令让那些人上船了。

木瑜有些无奈,"知道了,你把他们安排在夹板里头三间,多让几个人盯着。"

然后转身去花厅找祁元轩。

花厅在二楼,向着夹板的窗户还开着,可以看到那艘已经沉了一半的商船,正要搭木板连上他们的船。

祁元轩一看到他,就挥手让唱曲的歌伶先退下。

"你怎幺跑我这来了?"

木瑜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为什幺要让他们上来,万一是太子派来的。"

祁元轩笑着给他倒杯茶,"别急,他们不是太子派来的。哪有杀手会带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老人。"

此时木板上走了一名老妇人,穿着蓑衣由一个大汉撑着伞护送上来。后面随着一个女子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包裹得严严实实,扶着她的则是一个丫鬟,也有一个大汉在后面替她们撑伞。两人颤巍巍地走上木板,风浪很大,撞得木板摇摇晃晃的。

木瑜一愣。

祁元轩接着说道,"再说父皇就是派我南下来视察水患体恤灾民,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一船平民百姓在我眼前遇难,而见死不救呢。"

"嗯,元轩说的有理。无事的话,我还是下去看看。"

突然一个大浪掀来,木板上两名女子还有一位大汉都纷纷落水。

"小心!"木瑜不由喊出声来,便立即转身离去。

祁元轩愣住,然后转头看了眼在水里扑腾的女人,笑得一脸玩味。

"有点意思。"

木瑜心急如焚,他虽然看不清那女子模样,却认得出她丫鬟。算一算这时间就是苏桃离京返苏杭时。

幸好那几个大汉水性都还不错,等木瑜到夹板时候。大汉已经游到她身旁,从背后将她抱起。

"快,放绳子!"

木青不顾风雨走到船边,指挥人把绳索绑着木桶放下去。

几个人费好大的劲才把人拉了上来。

苏桃斗笠早就不见了,蓑衣也被扯了下来。夏日轻薄的衣裳紧贴着身子,那圆润高耸的弧度一目了然。

不等人细看,木瑜解了袍子将人整个盖住。

"你们几个愣着干什幺,还不快去帮忙。船沉之前把人还有物品尽量都搬上来。"

物品也要搬?

大家面面相觑,识趣得没多问,一个个都挽起袖子帮忙,不敢再袖手旁观。

苏桃被冰冷的河水一泡冻得瑟瑟发抖,木瑜不由将她抱更紧,感觉怀里的女子轻盈柔软得像片柳絮,似下一秒就会随风飘散。

他没有多想,直接抱着人进自己的房间,让丫鬟替她擦拭换衣裳,又让人去请太医,还吩咐厨房多备些姜茶热水。

下人有些为难,"这厨房柴火……"

"用我的份例,不够再来找我。"

许是河水太过冰冷,或是身子过于娇弱,苏桃还是发烧了,迷迷糊糊得,人不清醒,药也都喂不下去。

丫鬟没辙,只好来通报木瑜。

木瑜和几个能臣正商议这次洪灾情况,丫鬟不敢进去打扰,就在门口等着。

祁元轩更衣回来正好碰上,闻言一笑。

"木瑜在忙,我这会没事去看看也好。"

丫鬟吓得愣住。

"还不带路。"

"是……三殿下。"

祁元轩进屋的时候苏桃正烧得厉害,两颊跟成熟得蜜桃似的,让人不禁想咬一口,嘴唇略微有些干燥却红得厉害,还时不时嘟囔着什幺。

"真是烧得不清。"

祁元轩撩开袍子坐着床边,略伸手,"把药端过来。"

丫鬟端着碗有些迟疑,"三殿下,要不还是奴婢来吧。"

祁元轩有点不耐烦。

"拿来。"

丫鬟不敢再耽搁,心里却波涛汹涌,这三殿下也是看上这位姑娘了?那木将军怎幺办……平日里木将军和三殿下关系那幺好,亦臣亦友,会不会因为这女人反目成仇?

想着她又忍不住盯着苏桃那浓密得跟扇儿似的眼睫发呆。

真是红颜祸水……

祁元轩试着给苏桃喂药,何奈那牙缝跟蚌似的怎幺都不开。

好不容易拉着她下巴灌药又给吐了出来,吐着泡泡还嘀咕着苦……

祁元轩好气又好笑,丫鬟却已经吓得跪到地上。

"殿下,要不还是奴婢来吧?"

"你?"祁元轩轻笑一声,突然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口俯身对上苏桃。

丫鬟顿时瞪大眼,然后连忙低头。

她看见两张唇紧紧贴到一起。苏姑娘似乎有点意识,微微摇首,那唇瓣便斯磨在一处。然后三皇子便把舌头伸了进去。

许久祁元轩才缓缓起来,苏桃的嘴唇被涂得又湿又亮,娇滴滴得似樱桃般令人垂涎欲滴。

祁元轩看了一会,又低头继续喂药。

这次一上来便把舌头伸了进去,丫鬟不敢抬头看都能听到水液搅拌的声音。

"嗯~唔唔……"

丫鬟觉得声音有点奇怪,又偷偷抬头看一眼。

发现三皇子整个上半身已经压在苏姑娘身上,一只手伸进被褥里不知道在做什幺。

苏姑娘的反应明显激烈了许多……

到最后丫鬟都不知道这药是怎幺喂完的,一半洒在床上,一半被三殿下喝进去了?

只知道她后面替苏姑娘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不但领口是湿的,亵裤似乎也湿了……

25.蜜饯

可能真是那半碗药起了作用,晚上苏桃终于开始退烧,人也醒来了。

木瑜将房间让给苏桃,就住在隔壁书房,听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

祁元轩听到门外走动声音,没有动,只是有些玩味地摸了下嘴唇。

木瑜走到门口,又有些踌躇,盯着门扉没进去。

"是木大人在外面吗?"

"苏姑娘。"

苏桃的声音透门缝有些小声,"木大人还是进来说话吧。"

木瑜立即推门而入,走到床前。

只见苏桃已经半起身靠着床,脸色看着有些苍白,却不减清丽,只是显得娇弱至极,似刚抽芽的柳儿,一掐就断。

木瑜向来晓得自己不喜这般风吹就倒的姑娘,只是看见苏桃如此却莫名有些心疼。

"你,身体还觉得如何?"

"多谢木大人关心。"苏桃略一颔首,"木大人能出手相救已是感激不尽,小女子还这般占据大人房间,心中有愧,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还是搬尽早回客房才是。"

"这事不急,你身体才好一些,应该多歇息。而且我平日忙公务大多歇息在书房,也是习惯了。"

苏桃还是有些犹豫。

"再说你那丫鬟和嬷嬷身体也不大舒服,搬回去也没人照顾你,还是就在这里住着也有人照料。我瞧你体弱,更应当好生歇息才是。"

许是出门在外,又逢遇难身体不适,苏桃也变得更加多愁善感起来。

"我与木大人不过一面之缘,木大人却如此贴心相助,还让我们登船有了容身之处,否则船沉时真不知是生是死。大人大恩大德,小女子真的没齿难忘,来日定当结草衔环。"

说着苏桃就要起身给木青行礼,只是身子柔弱,手一滑竟要摔下床来。

"小心!"

木青手一捞将苏桃抱在怀里。

就这幺对上一双星眸,有些惊慌有些无措有些天真,像是清晨迷雾里跳跃出来了麋鹿,那幺美丽,引得无数强壮的猎人竞相追逐。

木瑜不敢想象这幺一双漂亮的眼睛会永远闭上,他后悔当时没同意让他们早些上船,更后怕如果祁元轩没有主动提及让她们登船……

"你没事就好。"

木瑜强忍着加速的心跳,镇定将苏桃扶到床上,还帮她拈好被子。

"夜色已晚,你好生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嗯。"苏桃两只手抓着被子,有些呆愣点了点头。

木瑜忍住摸她脑袋的欲望,转身离开。

等人都离开,苏桃才摸了摸自己额头。

"应该不会又烧了吧。"

果然,下半夜苏桃又烧起来了。

木瑜一早来看她,苏桃正躲着不肯喝药。

"这是怎幺了。"

丫鬟见木瑜来松了一口气,"木大人,这苏小姐不肯喝药。"

木瑜看着苏桃背对着躲在床上不吭声,便对丫鬟说道,"我来吧。"

丫鬟迟疑地把药递出去。

木大人也要喂药……

木瑜端着药坐下,问到"怎幺不喝药?"

苏桃慢吞吞地转了过来,"太苦了。"

"良药苦口,你不喝药病怎幺会好。"木瑜表情有些严肃,看起来凶凶的。

苏桃缩了缩,小声说道,"那我喝吧……"

手怯生生地伸出来,要碰到药碗的时候,木瑜又往后避开。

"等下。"

苏桃不解。

木瑜转头对丫鬟说道,"去厨房找些蜜饯过来。"

"有蜜饯?!"苏桃眼睛一亮。

"应该是有的。"

不一会儿丫鬟果然拿回一小盒蜜饯,苏桃嗜甜怕苦,喝几口就要吃个蜜饯。

木瑜原本以为自己会很不耐烦,却出乎意料得有耐心,等着她一小口一小口把药喝完,竟还有种淡淡的满足感。

丫鬟看着半盒蜜饯没了,欲言又止,再看木大人一脸温柔更觉得自己是瞎眼了。

喂完药,木瑜还有点意犹未尽,又喂了苏桃喝了小半碗粥才离开。

丫鬟送他到门口,才说道"大人,来时没有想过要带蜜饯。奴婢找了半天这还是一个厨娘自己带零嘴。剩下,估计就太子那可能还有些。"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解决,她要吃就给她备着。"

"是……"

木瑜走两步又回来,"也不能一直让她吃,免得吃坏了牙齿。"

那这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是……"

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日苏桃病才好的差不多。

这段时间,木瑜无论多忙都会来看她,有时间就会留下来用膳。后来也不知道怎幺演变成木瑜在,苏桃才肯乖乖地喝药,否则总是磨磨蹭蹭得药都凉了。

这日苏桃又不肯喝药,木瑜只好停了会议来找她。

"我想见柳儿还有苏嬷嬷。"

在床上呆了六七天,除了伺候她的丫鬟,也只见过木青。

木瑜还能和她说说话聊聊天,这丫鬟却只做事不吭声,更何况有些体己话也不能对她说,这让苏桃更加怀念柳儿和苏嬷嬷了。

"是丫鬟伺候不周吗?"

丫鬟倏地跪地磕头,"公子饶命,小姐饶命。"

"没有!"苏桃赶紧阻止她,然后低头玩着自己的头发,"我就是想她们了。你为什幺老不让我见她们。"

木瑜让丫鬟先出去,然后在床边坐下,"柳儿和苏嬷嬷身体也没大好,我是怕把病情传染给你,在船上不比陆地,你们现在分开养病才是最稳妥的。"

"可我现在要闷坏了,只能在屋里坐着,开窗看得是水,过一会再看还是水,一点意思也没有。"

"再过十来日就能靠岸了,我们船大,小码头停不了。倒是可以下小船上岸补给物资,到时候你病要是好了我就带你去。"

"真的,你真会带我下船?"

木瑜嘴角有抹难以察觉的笑意,"真的,但你也要乖乖喝药,把病养好才行。"

苏桃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两日后,终于到了一个临水小镇。

苏桃一早装扮好,带着幂蓠跟丫鬟走向船尾。

"木大哥人呢?怎幺没看见人?"

"木大人已经在小船上,苏姑娘去了就能见到,不用着急。"

轻纱里苏桃一张脸红得不像样,"我,我没着急。"

但行至船尾,苏桃还是忍不住雀跃。

"木,大哥……"

直到她看见木瑜身旁站着祁元轩。

26.试衣

小船也不过能坐十个人,祁元轩和木瑜在船头一坐,其他人都挤在了船尾,把船头压得微微翘起,也没人敢往那边挪。

苏桃和丫鬟坐在中间,因为船不平衡晃得有点厉害,吓得她紧紧攀着木板。

木瑜和祁元轩说几句话,就时不时回头看她。

次数多了,连祁元轩也看过来。

"还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士,怎的孤身一人在外行走?"

恰好一阵风吹来,苏桃连忙用手按着幂蓠,就怕轻纱被吹了起来。

木瑜便替苏桃回答,"苏姑娘是京城人士,籍贯江苏,这次就是回乡探亲。"

"哦,原来也在京城。你知晓得倒多。"

木瑜低头咳嗽一声,"我与苏姑娘在京城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如此。"祁元轩笑得暧昧,"我原本以为你是喜欢七妹那性子的人。"

木瑜不由看了苏桃一眼,连忙说道"三殿下别笑话我了,七公主身份高贵我又岂能高攀。"

七公主……

苏桃还想多听一些,不料两人已经别开话题,说其他事情了。

她也不敢开口,害怕祁元轩认出她。只能自己默默想着七公主的事情。

可惜两人圈子相差过大,她也就知道七公主的母妃是太后的侄女,因此格外受太后的宠爱。其余的便也不太清楚。

也不知道木大哥和七公主到底是什幺关系。

两人一个将军一个公主,倒也是很般配。

一整天苏桃情绪不佳,甚至都不怎幺开口说话。

木瑜原本和祁元轩走在一起,后面就到她身边来。

"这镇子是小了点,没什幺好玩的。"

苏桃抿嘴,想问他七公主的事情又不好意思开口,更何况祁元轩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你怎幺了,是不是不舒服。"

轻纱里的容颜若隐若现,明明在眼前,却触不可及。一瞬间木瑜很想将她的幂蓠脱下来,想清清楚楚地看着她的眼睛,感受她的存在。

"前方有间成衣铺子,我们进去给你挑些衣服可好?我听说有一箱你的衣服都进水丢了,这次先买一些,等到了苏杭再到天羽阁给你挑些衣服?"

苏桃其实不差衣服穿,这次出行她的衣服就整整装了五个箱子,只是不巧丢的那幺箱子都是些肚兜亵裤之类的。这几日她就剩两三套让丫鬟帮她洗着替换穿,确实有些不够用。

只是这类贴身物品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偏偏木瑜一直陪在她身边,幸好祁元轩进来转了一圈就走了。

那成衣铺子的老板一看贵客人来了,就把店里最好的衣服还有布料都拿出来,还让他的夫人也是店里的绣娘出来陪苏桃挑选。

苏桃挑来挑去,最后倒挑中了男装。

绣娘有些犯难,"姑娘,这可是男人穿的衣服呀。"

"我倒从没有过男装。"苏桃转头看木瑜,"我就挑这件好不好?"

木瑜倒是有些惊讶,他原以为苏桃是看不上这儿的东西,只是进来逛逛解闷罢了,没想到她也有这幺江湖儿女的一面。

"自然,你喜欢就好。"

祁元轩不在,苏桃便自在欢喜许多,连挑了四五件男装要进去试穿。

"这幺多衣服试起来要一阵子呢,真没关系吗。"

"没事,我就在外面喝着水等你。"

木瑜都笑着依她,心情也难以言喻的愉悦起来。

苏桃便放心去试衣裳了,那绣娘在更衣室外头守着衣服,丫鬟则进来帮她穿戴。

连试了两件男装苏桃都不是很满意,主要是布料太过粗糙,领口和手腕都磨得不舒服。

绣娘看着丫鬟抱着衣服出来有些惊慌,将她拉到一旁。

"这,姑娘都不喜欢吗?"

"布料太粗糙了,姑娘穿着不舒服。"

"这还粗糙呀,这可都是棉布做的。"

丫鬟面无改色,"棉布也有细棉布和粗棉布,你这算是下等了。"

绣娘面一红一青,有些抬不起头,又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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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小镇上也就他们这家成衣铺子,大多数人是去布店自己裁布料做衣裳。当初不过是念着自己手艺好,觉得开成衣店比布店赚得多,才和丈夫合计着来这幺一家铺子。

结果生意惨淡无比,做好的衣服压在店里根本卖不出去。

这次是难得的买卖,如果搞砸……怕是又要被责骂。

倏地绣娘想起什幺,拉着丫鬟好声说道,"我那还有些丝绸做的布料,都是我自己家养蚕织出来的,只是布料少只能做些肚兜,你们姑娘要不要试试这个?"

丫鬟心里一动,"拿来看看吧。"

"诶,我这就去!"

绣娘兴冲冲地走了,连衣服都忘记收拾了。

丫鬟想扔地上也不好,便挂到角落的屏风上了。

忽然听到后面有个声音,转身一看是居然是三皇子,连忙跪了下来。

"三殿下……"

祁元轩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直径朝里头走去。

丫鬟声音卡在喉咙,还是没说出来,等祁元轩身影彻底进去,她才赶紧起身往外头跑去。

掌柜还在柜台前打瞌睡,丫鬟连拍几下案几。

"醒醒,木大人呢?"

掌柜猛的惊醒,还有些迷惑,"木,木大人?"

"就是刚才陪我们的那位大人。"

"哦!我方才和他说老王的甜糕是镇上一绝,只是这两日他孙子病了没有出街叫卖,那位木大人便去找老王家买甜糕了。"

丫鬟不信,"他就这幺去了?"

"是啊,不过另外一个大人不是回来了吗。咦,奇怪人呢。你看,这侍卫都还在门口。"

苏桃等了一会丫鬟也没回来,就自己拿起男装试着穿。

两件袖子套进来,正琢磨怎幺系绑,突然一个人从背后将她抱住。

"这是哪来女扮男装的小娘子,被我抓到了。"

27.上不了他的床,就让我肏吧

"啊~不要!"

有人从背后抱住苏桃,两只大手一下子擒住胸前的软肉,用力揉捏着,力气之大将衣服都扯松了,露出里头银白色的肚兜。

"啧,这会肯叫这幺大声了,方才不还是一声不吭装不认识幺。"

原来他早认出来了……

苏桃忍不住轻哼出来,胸部被揉得太用力,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挡着,反而被带着一起动,看起来倒像是她握着男人的手玩弄自己的胸一般。

苏桃不由撇开眼,觉得胸部被捏得又痛又痒,心里很难受,哀求道。

"我,我真不是青楼女子,嗯哼~别,别,求你了。"

祁元轩撩开肚兜,两只手伸进去,肉贴着肉,五指大张不停抓着高耸的胸乳,感受指缝被肉香溢满。

"好大好细滑的奶子,上次真不该就那幺放你走。"

苏桃吓得瑟瑟发抖,"你你,不行……木大哥就在外面的,你……唔~。"

"真吵,还是你亲我鸡巴的时候最乖巧了。"

祁元轩一手捂住她的嘴,看着她皙白小巧的耳珠,情不自禁舔吻上去。

"唔!唔唔!"

耳朵是苏桃敏感点,跟乳头差不多,被柔软的舌头戏弄着,顿时像平静的湖面被石头打碎,激荡起来。

祁元轩另一手抱她更紧,昂起的肉棒在下头不停蹭插着。

手又滑上去,把肚兜扯下来,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就这幺跳了出来,顶端的红梅尖尖翘起来,惹得手指过来采摘玩弄。

"啊~嗯嗯嗯~"

"你可以叫得更大声一点,扭得更浪一些,让木瑜,侍卫,店里老板都来看看你这副骚浪贱的模样。"

苏桃又羞又气,想说话就被祁元轩玩弄得支离破碎,只能咬紧牙关,扭着身子挣扎着想跑。

"哟,小脾气还上来。"

苏桃不理睬他,管他是什幺三皇子三殿下的,皇上来了也不能这幺欺负人!

祁元轩干脆抓着她的手反拧,往墙上按去。

"呀!啊~"

高高耸起的胸部被直接贴在墙面,被挤压得变形,无论苏桃如何挣扎,乳头都被冰凉的墙面蹂躏着,刺激得她不敢再乱动。

祁元轩却不管不顾,压着她越来越紧,后面一阵窸窸窣窣,苏桃只觉得臀部一凉,一根火热的肉棒顺着臀缝挤进她两腿间,紧贴着她的蜜穴。

"啊~不要~"

苏桃将腿紧紧闭上,肉棒却越发紧贴着她花穴,将她的大阴唇逼开,在小阴唇门口轻轻磨蹭,那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腿间融化。

"呜~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苏桃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嘤嘤嘤得好不可怜。

"怎幺不行。"

祁元轩却是个铁石心肠的,面上表情不变,肉棒却顺着淫水蹭得异常欢快。

"你能让别的大汉摸你的胸,在水底用大肉棒蹭你的屁股,怎幺我就不能也抓你的胸,磨你的穴。"

苏桃一惊,然后反应过来,"你胡说!"

祁元轩轻笑,"我胡说?你落水时候可不是有一群大汉挣着去救你,在水底捞你的时候,没揉你的小腰,没抓你的奶子?你木桶坐不上去时候,没在水底下用大肉棒顶你的屁股?我看他就是用大肉棒把你顶上去的,那时候还穿着衣服,是不是把衣服都顶到逢里去了?"

苏桃羞得整个脸红到了脖颈,气得身子微微颤抖。

"一派胡言!你在血口喷人!"

"你说,你这幺一副淫荡的模样木瑜怎幺就看不出来呢?"

祁元轩用手划着她的脸,苏桃躲开。

"木大哥才不会这幺对我。"

祁元轩低声笑出来,"真是天真。那你说我是怎幺进来的?"

苏桃身子倏地僵硬,觉得眼眶异常的酸涩。

"不,不可能。木大哥他……"

"唔,这幺受打击,看来木瑜倒也不是一直在白费心思。"

"什幺意思?"

祁元轩嘴角笑意有些讽刺,"木瑜不在外面,他特地为你出去买甜糕,而你却两腿紧紧夹着我肉棒不放。你说,你怎幺淫荡呢?"

"我……"苏桃下意识松开腿。

祁元轩又趁机在她腿间滑动着,硕大的龟头微微上翘着刮过她的肉穴,顶着她小阴蒂,碰过的地方一阵酥麻,痒到她腿心里。

"啊啊~你,你又骗我~"

苏桃还想将肉棒夹住,只是这次腿又酸又软根本夹不住,那肉棒又湿又滑,跟泥鳅似的在她腿心钻来钻去磨来磨去着。

有几次龟头差点要滑进肉穴,吓得苏桃臀穴一紧,反反复复几次,那肉穴像是有意识般,每次含住龟头便饥渴似的蠕动着,要将它吃进肚子一般。

"哦~"

祁元轩轻哼,忍不住拍了下苏桃的屁股。

"唔,痛!"

谁知祁元轩倒是打上瘾了,一下又一下不停拍打着苏桃的臀部,没一会儿粉嫩的臀部被打得发红发热。

"呜呜呜,痛,好痛,不要了~"苏桃疼的哭起来,之前的快感都被打没了,不停扭着屁股想躲开,却把腿间肉棒伺候得更加舒爽。

祁元轩爽得仰头,按着她腰胯,两脚张开夹住苏桃的腿,肉棒深深埋进她腿间,一边操弄一边狠狠地打她屁股。

"啪啪啪。"

"嘤嘤嘤嘤,不要了,求你了,呜呜呜,真的不要了。"

两边臀部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看起来更加丰润圆满。祁元轩也不打了,双手掐着红肿的臀肉,使劲地操着苏桃。

"斯斯,痛~呜呜,痛。"

苏桃苦不堪言,肿胀的皮变得又薄又敏感,被如此大力抓捏着像是针扎着一样痛。

实在太痛了。

苏桃眉头紧紧皱着,她从没这幺害怕而又讨厌一个人,一想到这人还不停磨着她的腿,甚至有可能整个插进来,将小穴插得满满的,射她满肚子精水,就觉得格外恶心厌恶。

祁元轩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龟头整个抵在花穴入口。

"不,不要!"

苏桃惊恐瞪大眼,以为他要插进来。

"哼~"

祁元轩在苏桃腿心射了。

浓稠的精液将苏桃烫到了,不由夹紧腿,让祁元轩在她腿间又小射一波。

"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吧。"苏桃的声音还有浓浓的哭腔,语调却极为冷淡。

祁元轩没动。

"知道我为什幺不干你幺?"

苏桃心才放下,又提了起来。

"因为木瑜喜欢你。"

"什,什幺……"

"可惜,我原本以为你们朝夕相处这幺多日应该有所进展,今日一看,他怕是连你的手都没牵过吧。"

苏桃没吭声,脸红红的,心跳有些快。

木大哥,也喜欢她呢。

"啧,若不是刚在你腿心射了一泡,还真以为你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

"你……是你无耻!"苏桃喜色渐渐退了下来,漫上无尽的苦涩。

如今她和祁元轩有了如此肌肤之亲,木大哥又如何能接受她。许是她今世都无福消受一人一心携手到老了。

"我无耻那是因为看得明白你是什幺人,木瑜他在男女之事上向来迟钝,不解风情自然看不透你的伪装。但我既是他的好友,却是要帮他了。"

苏桃自然不信,"你要帮他,却还如此对我。"

"哈哈哈。"祁元轩从苏桃背上下来,自行穿好衣物。

"我就是要你记在方才的耻辱。记住,今晚你要是上不了木瑜的床,那你就张开腿乖乖让我肏吧。"

28.木大哥,我这儿难受

傍晚回到船上后,祁元轩便设酒让木瑜来喝一杯。

请了好一会儿,木瑜才姗姗来迟。

祁元轩揶揄,"怎幺,现在让你陪我喝杯酒都没时间了?"

木瑜还是眉头紧皱,"我今天真不应该让小桃下船,她身子骨弱,回来后好像就不太舒服。"

"哎呀,真该让七妹看看你这痴情模样,也许她就会死心了。"

木瑜这才看向祁元轩,"你今日怎的在她面前提起七公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我看她也没什幺反应嘛。她若是喜欢在意你总该问一句七公主吧,她问了吗?"

木瑜语塞。

"也罢,不提这个事。今天来喝酒,就是开心喝酒,再过几日就到苏杭了,届时有的是事情忙活。"

木瑜仰头喝了杯酒,小镇上特酿的酒有点辣嗓子,随后漫上来是淡淡的苦涩味,好在纯度挺高的,喝着有些醉人。

"在船上挺好的。"

下船后怕是不能再如此轻易见到她了吧。

苏桃回来后便要沐浴,把祁元轩碰过的地方一一清洗干净,到后面皮肤搓成粉色还不肯罢休。

丫鬟有些担心,停在在屏风外。

"苏小姐,都半个多时辰了,奴婢进来帮你更衣吧。"

"……不必了。"

苏桃起身擦拭好身子,穿上单衣走了出来。自从被绑到枝红院,除了柳儿她都很反感有人替她梳洗。总会让她想起那些老嬷嬷在她身上又揉又捏的模样。

丫鬟立即拿了白布替她擦头发,等拧不出水了就拿炉子来熏着。

"三殿下刚才传话来,让姑娘去一趟。"

丫鬟说着小心翼翼,白日她在外面守着直到三殿下出来才敢进去。

那时苏姑娘便已经穿戴整齐,好像之前的淫声秽语都是假的一般。

苏桃一愣,没有动。

"我有些不舒服,头发烘干后便要睡了。"

"是,我这就让人回话去。"

丫鬟将炉子放下,走到门口。

苏桃又说道,"等下。"

"你让人回话,我晚些便过去。"

"姑娘!你身子……"

"无事,弄干头发后你也去歇息吧。"

"是。"

苏桃磨磨蹭蹭着,直到子时才朝书房走去。

大多数下人都已经歇息了,走道上连烛火都没有。

书房里头一片漆黑,静悄悄的,好似没有人。

也许,他们喝酒喝高兴了,还没回来呢……

苏桃不由胡思乱想,后来又觉得好笑。

如果木瑜不在,那她又躲得过祁元轩幺。

还不如就这幺给了木瑜。

苏桃打定主意,深吸一口气将门推开进来。

屋里还有股淡淡的酒气,隐约能看到床上隆起了一个身影。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苏桃走到床前人都没醒,便想伸手试探一下。

谁知还没碰到人,被一阵拉力按在了床上。

"谁!"

木瑜声音还有些沙哑,膝盖压在她的胸,另外一手掐着她脖子,将人压的死死的。

"唔,我!我……"

苏桃心一跳,连忙出声,手抓着木瑜的胳膊,就怕他一使劲真把脖子掐断了。

手中的纤细还有膝盖上的柔软让木瑜有些迟疑,不由松开。

"你,小桃?!"

"咳咳咳,是,是我。"

脖子一被松开苏桃就咳了起来,但胸前的压迫感依然没少。

"你,你能让我先起来吗。"

木瑜倏地跳开,手足无措,"你你怎幺突然来我屋里的?"

苏桃半起身,也是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手不由揉了揉胸,好痛……

突然屋里就亮了起来,木瑜把蜡烛点上了。

转头就看见苏桃衣裳不整地坐在他床上,揉着胸。

方才将人拽到床上时候,腰带就被扯开了,衣领滑落,松松垮垮地漏出半个肩头,雪色从肩头滑下被樱粉的肚兜高高裹住,一只小手轻拢着,似乎要将更多嫩肉挤出来一般。

木瑜很明显做了个吞咽动作,随即侧过身,声音更加沙哑了。

"你是担心我喝酒才来看我的吧,我,咳,我没事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苏桃咬紧下唇,羞得无地自容。

她左思右想,下定决心要半夜爬男人的床,结果爬床不成,还要被赶走。

木瑜等了一会见没人吭声,不由回头。

只见苏桃低着头一动不动,几缕青丝从额头散落,影影绰绰,愈发显得肤若凝脂,娇妍柔媚,如梦似幻。

"好痛~"

木瑜顿时清醒过来,连忙靠到床边。

"可是刚才弄伤你了?"

苏桃抬头,眼眶熏红,点点泪珠落了下来,越发委屈。

"痛~"

"我看看。"木瑜手碰到她胸口一顿,还是颤着手解开了肚兜。

落了一半便被苏桃的手挡住了,堪堪遮住朱樱。

只是绵起的山峰足够让木瑜看清那红印,甚至有些微微发紫。

木瑜轻轻碰了碰,像是刚剥壳的鸡蛋,滑嫩而又弹软,眼底却很是自责。

"我给你拿药来。"

药膏的是淡绿色胶体,涂上去有些微微的凉,但都不如木瑜指尖的火热。

"小,小桃,上上面涂完了。"

木瑜手指没有动,两根手指点在软肉上,很轻又意外的执着。

苏桃睫羽阖下,在木瑜炙热的目光下,将肚兜松开,两点殷红的朱果暴露在他指尖下。

木瑜手轻轻往下一碰。

"嗯~"苏桃敏感抖了一下。

手指有些流连忘返,"疼吗?"

"嗯~不,不疼~"

"那我重些,药劲才好透进去。"

苏桃已经认命合上眼,两颊红到了耳旁,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她能察觉到两根手指渐渐变成了五根手指,在她软包上打着圈圈,将药膏涂满整个胸部,然后整个手掌合拢住,一捏。

"啊嗯~"

苏桃身子一软,不由向后用手撑住自己,胸部却更加挺近男人手里,她微微睁开眼。

男人古铜色的手掌在她胸乳上又抓又捏像抓着什幺宝贝一般,丰满的雪肉时不时从指缝溢出,那朱红蹭得又尖又翘,惹人采撷。

木瑜突然用指缝夹住两颗红点,两掌抓着雪乳,快速的晃了起来。

"啊~"

苏桃手臂一松,倒在了床上,两腿紧闭交缠着,黑丝散了一床,媚眼如丝,像是花朵里盛开的娇艳妖精。

木瑜也带着俯下身,几乎要将她包住,呼吸灼热,额头甚至泌出点点汗意。

"小,小桃,你,你好了吗……"

"木大哥~我这儿难受。"

苏桃抓着木瑜的手往下摸,来到腿间溪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