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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三卷第01-04节

fu44.com2014-08-01 10:59:24绝品邪少

             第三卷  草原情怀              第一节  变化  时光是留不住的,它总是推着我们不停向前,不管你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能遏制它前进的脚步。  男人这次回牧区的目的:一是带领自己的几匹美丽的母马,让她们认一下自己在草原上的那片领地;这二嘛……男人把额尔德宁的、在阿尔善公社读初中的大女儿接了过来,让她到锡市来读书。  本来,男人更想把额家的人都搬到自己身边,可是,额尔德宁却说什么都不肯。男人也知道她不会离开那属于她自己的生活,因为那里才是她的根。但是男人还是要试一试,不管怎么说,那里是男人第一个自己的家,那里有男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  母亲那原本很大的家,在这次回来后就显得小了,男人好好地让金花「死」了两回后,热热的枕边风一吹,额的大女儿图雅就先住到了金花家里。  住处一解决,图雅的户口就提到了议事日程。男人到所里找到刘所一说,所有的手续往那一放,没几天就办好了。图雅已经开始上初一了,可是考虑到公社学校的教学水平,男人还是让她从小学五年级读起,学校就是呢、喃姐妹就读的二校。这些都是男人找老莫办的……  算是放下一件心事吧,从金花那回来的男人躺在自家沙发上,犯起了呆……  「想什么呢?」母亲的声音从男人的身边响起,与这声音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苹果,和母亲腻腻的、捏在男人腮肉上的三指兰花。  「没想什么,可能是有点累。」男人回着母亲的疑问,一只手接过母亲手里的苹果,另一只手抓过捏在自己腮肉上的三指兰花,看也不看就把其中的一只含进自己嘴里,吸吮了起来。  「死小子,也知道累呀?!」母亲感慨的疑惑着。不过,很宠着自己儿子的她老人家,还是用空着的那只手把拉着儿子,说道:「累了妈陪你去睡会儿。」  躺在床上的儿子依旧在不停地吸吮着,只是手指换成了母亲胀胀的、嫣红的乳头!睡意慢慢的爬了上来,一个决定也从男人朦胧的脑海中形成。渐渐的,男人贪婪的吸吮变成下意识的似有非有,最后停住……  ……  重新开始,生活也发生了相当多的变化。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还是地动山摇般的婉转起伏?我在想,不知道还有谁也在期待……              第二节  神秘  「啊……」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熟睡的男人被一阵巨痛给叫醒了。  可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铺天盖地的「你个坏蛋……」、「不要脸!这么大了还……」的怒骂声给淹没了……原来,是两个出去玩耍的小女回来了,看见累了几天的男人在母亲的床上睡着。  本来男人一忙的累了,就经常会被疼他的母亲搂在怀里睡上那么一会儿。虽然刚开始大家都有些怪怪的感觉,可是见的多了也就慢慢地习惯了。不过好象不仅仅是习惯,因为有时那几个大女中的某一个,也会和她们的婆婆一起躺在一张床上,哄这个家伙睡觉。有几次,两个眼红不已的小女嘟起了小嘴,于是,一直很疼爱她们的婆婆就把他们三个都搂了去……  可今天她俩刚一脱鞋上床,就看见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婆婆白白的、怒挺而汹涌的双峰,被男人嘴里含一个、手里抓一个,虽然这个讨厌的家伙看起来睡的很香甜,但他的嘴和手,却下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在不停的动着……  两个爬上床来的小女被眼前情形弄的先是一愣,可随后,一种她们也说不明白的情绪一下子就把她们的胸都充满,又是不约而同的,她们一个揪住男人的耳朵,一个撕上了男人鼓起的腮……  看着呲牙咧嘴和一脸不甘不愿的儿子,作为母亲是心疼不已的。可现在嘛,还是先要好好地安慰安慰这两个已经暴走的小女人。于是她老人家又说又劝,又哄又骗,最后,她老人家趴在两个小女耳边一阵低低的耳语……  两个小女先是一顿,慢慢的脸色变红,接着,忸怩的半低下头去,可是她们的四只眼睛,却似羞似怕、又似无比期待的,在她们婆婆胸前那两座雄伟的大山上扫来扫去……  两个小女的样子落到母亲的眼里,她老人家给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一个蔑视的眼神后,两个小女被她柔柔地拥进怀里。  女人那两座闪着无比诱惑的光辉的两座山峰,腻腻地贴在两个小女的脸上,它们轻轻地跳动着,柔柔的摩擦,那滑嫩的感觉,一下子就深深的扎进了两个小女的心底。慢慢地,两个小女的脸埋进了山里,四只小手也悄悄攀了上来……  一种爱的感觉在一刹时充满母亲的身心!仿佛,是那二十几年的、那个刻骨铭心的时刻。  「宝贝儿!」母亲的嘴里喃喃着,身子轻轻的一个扭动,那两座山峰顶上的红葡萄,就不知不觉地滑到了两个小女唇边。  两个小女轻轻张开的嘴唇在红葡萄上碰了碰,小小的两条香舌慢慢地一伸,试试探探的舔了一下后就缩了回去。两张小嘴齐齐的咂了咂,又不约而同的张开一条缝隙,两条香舌慢慢地又游了出来……  两条粉色的、湿润的精灵,一点点的触上红葡萄的顶端,几个来回后,粉红包住了深红;慢慢地,红红的四个嘴唇也上去帮忙,于是,就连衬着葡萄的乳晕也看不见了……  ……  「怎么连星期六、日也不休息呀?」一大早,毛呢看着男人匆匆走出家门的背影抱怨着。  「就是,平哥哥好象上个星期就没在家。」附和是毛喃。  也难怪会这么引人注意,因为两个小家伙还差几天就开学,可是自打她们从牧区回来,还没怎么出去玩过,原本想趁这几天好好地放放松松,谁知道,这个最能陪她们开心的家伙,却是个每天都见不到个影儿。这就别说是抱怨了,她们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当然,是在床上好好地杀杀那个讨厌的……  大女们互相以眼神询问了一下,答案是……都在摇头。  母亲略一沉吟,在家里所有人的注目下,拿起了电话。「请问,你是许小霞吗……啊,我呀?我是李平的母亲……」  ……  母亲很委婉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许小霞也是知无不言的坦率。然而,当母亲知道结果而放下话筒时,她的疑问,不仅是她,家里所有的人都有了更大的疑问……单位没事,朋友也不多,战友嘛,是聚过几次,可也没象现在这样呀!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这些天里在干些什么?  女人们的眼睛一下子全都睁得好大!  女人们的猜测与担心,都没能留住男人那来去匆匆的脚步。他依旧是每天早出晚归,任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开始的时候,女人还这呀、那呀的瞎猜乱想,记得当时有一个叫家里女人们最为担心,也最怕,也是所有女人都明白,但又都没有说出来的猜测……是不是这个好色到骨头里家伙,在外面被什么狐仙、花女的给勾去了魂?  但是,她们的男人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是深夜,他一身的风尘,满脸的疲倦,吃了饭,倒头睡。他很忙,也更累。  心疼压去了一切,顾不上再去猜疑什么,女人特有的温柔,刹时就充满她们的全部……  十月中旬的草原,草木已经凋零,男人在这一天的凌晨才回到自己的家。轻手轻脚的清洗了一身的尘土,狼吞虎咽的把桌上已经凉透的饭菜吞进肚里,一条毛毯……在自家客厅地上的地毯上,男人就香甜的睡去……  睡梦中的男人不知道,家里所有卧室的门在他睡着后就依次地、也同样轻轻的闪了开来。几个还带着睡意的脸,几双在黑暗中无声交流的眼睛……一会儿,象似作了什么决定,她们其中的一个脸红红地,被人轻轻的推出门来,而还在门里的那几个,则是露出一脸的怪笑后,就缩了回去。  女人为什么爱脸红,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也许更多的是因为,多日来心里的期盼马上就要实现了吧?  被留在门外的女人,一下子就钻进了男人盖着的毛毯下面……  钻进毛毯里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在男人身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慢慢地在男人的对面躺了下去。男人熟熟的睡着,呼吸很轻,却是悠长,有如婴儿般恬静的面容,稍有些上翘的嘴角似含着一丝笑意,象似在天真而美丽的梦中在飞……  女人从心底里涌出了爱的潮汐,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在男人的脸上抚摸。可就在手马上就要触到男人的脸时,她又下意识的停住。想了想,女人压制住了那一瞬间的冲动。  摸……怕吵醒你,那我看看总行了吧?另外给自己找到突破口的女人,轻轻地把毛毯掀开一角……什么都没有穿的上身,向偷看的女人展示了强壮的臂膀,和因为侧躺而微微隆起的胸肌。  『这个死小鬼的肉,摸着可是真的舒服呀!』回味中的女人赞叹着,手指也禁不住有痒痒的感觉传来。  『死小鬼!就知道睡!』捏紧手指给自己止痒的女人,在心里暗暗地骂着。  又是不能摸!那就再往下看吧。于是,毛毯就向上掀起了一点……  『天呀!死小鬼居然会……』当女人的目光滑到男人的腹肌上时,也「不小心」地往下多了那么一点。可就是这一点,让女人差一点儿就叫出声来。  不过要说也没什么,谁还没有裸睡过呀。可是有些女人呀,在激情的顶点可以喊你「爸爸」,但要是你让她不小心地看到你的那个什么的,往往会……  女人还在惊魂未定,男人却轻轻的动了一下。  嗡……女人觉得自己头有些晕,脸就象有火在烧。不过也是,就算是男人偷看女人的那个时,不小心被捉住,差不多也就……  男人只是一动,女人嘛……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吓了自己一大跳!本来想……打他几下?骂他几句?好象都不太行,女人恨恨地看着男人。  男人依旧是熟熟的睡着,只是这会儿男人的姿势叫女人一阵的心颤……此时男人的姿势,就像……像什么呢?就像为归家的倦鸟准备的温暖的巢,又像给风浪中游累的鱼突现的港湾。  醉了的女人,她要不顾一切地投身进去!  可是自己嘛……穿着睡衣,裹着睡裤,还有……这样躺到他那,他会很不舒服的。那……那也不能就像他那样吧?算啦,我还是……可……可他那里,要是躺进去的话?想也不用想!那一定会舒服的……那……那就……先把睡衣脱了……那……睡裤?嗯……反正还穿着……那个的嘛,就也脱了吧……  睡衣、睡裤在女人一番艰苦的思想斗争后,被放到了一边。鱼游向了港湾,鸟儿入巢……  「要脱还不都脱了?!」双臂一紧把鱼擒下,在自投罗网的鸟儿耳边说了一句,趁猎物惊慌而张开嘴巴的时候,男人!凶狠的扑了上去……  女人又惊又羞,但跟着的是更大的惊喜!她在男人的背上还没有捶打几下,就被迷失了……  惊喜的深吻中,女人胸前的两粒葡萄硬了。尽情的抚摸里,女人仅剩的小裤头也飞了,当阴蒂胀胀的挺起,男人的火龙也在女人疯狂的手里昂然而立……  「我要你!」把女人压在身下,男人恶狠狠地对着女人说了一句后,火龙就钻进了女人湿润的山谷……  「啊……」女人轻轻的叫了一声,跟着就叉开了自己的双腿,把火龙迎了进来。  小别之后的重聚,少了和风细雨的缠绵,有的只是在火上又洒了一点油!开始的时候女人还能压制一下自己,男人他闹多大的动静那是他的事儿,我自己可不能……  可是,事情……  才一个高潮刚过,女人就掀去了盖在两人身上的毛毯,自己骑到了男人的身上……第二个高潮后,女人用她自己最爱的「狗爬式」,被男人在自己身后操得满地毯上乱爬。而此时,他嘴里叫的是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潮起潮落……女人满足了,也累了。  深深的亲了亲自己的爱人:「去找姐姐吧。」女人给了男人一个提意。  「我们一起去。」男人应声把火龙深深地塞进女人的子宫里,托着女人的屁股,半搂着她的腰,站起来向着卧室走去……              第三节  难了  卧室床上的姐姐,面朝里躺着,男人把边操边抱进来的妹妹往她身边一放,然后自己站在床边,扶着妹妹的双腿,开始了对她进行最后的冲刺……  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时候和男人一起表演,刚刚还有一点儿放不开的女人,很快就在激情中迷失了。只见她摇晃着自己的头,最初那似有非有的鼻音声慢慢的变大,语句也让人慢慢的听清,从「简单的用力……快,逐渐地到再深一点!我要死了!我是爸爸的好女儿!你使劲操我」……  当女人喊起来的时候,她用手支住床,半撑起身子,双腿夹在男人脖子上,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下体,去迎接男人的赐与……  几分钟后,女人的叫声戛然止,然后,四肢大开的她软软地躺在了床上,极尽温柔的男人给她激情后最深的爱抚。女人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下,就迷迷糊糊了起来……  一会儿,有点清醒的妹妹发现自己已经和刚进来的时候换了个地方,现在是她自己到了床的里面。『那姐姐和……』还有些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的她,仔细地竖起了耳朵……  「不行嘛……人家的那个来了。」这麻麻软软的声音是姐姐。  『姐姐的「那个」……啊……「那个」不就是……哈哈……死色鬼!这回我看你……哼哼!』好象此时有人在幸灾乐祸。  「什么这呀那呀的,你是不是不想你丈夫我……」  『这是姐夫!』妹妹一下子就又听出了是谁。  「傻瓜!我怎么会不想。人家真的是『那个』来了嘛。」  「『那个』是什么呀?叫我的好玉玉连和我亲热都不行啦?」  『切……』妹妹的鄙视。『连女人的那个都不知道!还……』  「你……」姐姐又羞又怒的声音后……「就是人家每个月的……一次……一次『那个』嘛。」  「每个月一次?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呀?」男人更大的疑问声。  「你给我装什么傻!」姐姐愤怒的声音了,床也在颤。  一阵男人的笑和女人不依的声音……  「那给我看看行不?」男人的请求在妹妹听来是那么的无耻。  「不……」姐姐的拒绝好象不是很坚决。  「看看……」  「嗯……」  一阵腻腻的、又叫人浑声都不自在的讨价还价声里,妹妹心里已经把这可恶的男人骂了无数遍。她坚决的支持姐姐,决不能叫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得逞!  那……  床又在动。  「哇!」男人轻轻的叫声。  「啊……」妹妹也……  「不会是姐姐让他……」妹妹躺在那里一阵阵的发晕。  「别看了……」姐姐羞羞的声音里,好象还……得意?  「真漂亮。」男人的赞叹。  「真的吗?」姐姐半信半疑。  「是的!不信你自己看看。」男人好肯定。  『不,你决不能看自己的……那多……』妹妹在呼喊。  可是……  「我看没你说的……」姐姐的声音。  『你!』妹妹只觉得一震,就失去了知觉。  「把你的『那个』给我?」姐姐的声音传进了刚恢复知觉的妹妹的耳朵。  「我那个什么?」又是男人那……  「就『那个』嘛……」姐姐哀求地。  「说!『那个』是什么!」男人的声音好象有些严厉。  「是你的……你的……肉棒。」姐姐的……  「不是的!我告诉过你它叫什么!」  「是……是……是大鸡巴!」姐姐居然在喊着说。  接下来,妹妹半睁开的眼前,男人『那个』……那个被姐姐叫做……什么的东西,居然被她含进了嘴里!  那后来,姐姐吃够了『那个』……『那个』……还用纸把自己那正在流红的『那个』……那个塞住后,半跪到床上;然后,男人居然把『那个』塞进了姐姐的……  当「屁眼」这个词一跳进妹妹的脑袋里,这一次,她真的晕了过去……     ***    ***    ***    ***  随着男人的一声虎吼,妹妹身边激烈的战斗也就平静了下来。这也让她那绷得快断了的神经终于放松了。慢慢地,一丝睡意爬了上来……  就在妹妹半睡半醒之间,姐姐和男人躺在她身边,小声的东拉西扯了起来。模模糊糊里,妹妹听到了他们之间温馨的问候……你的职业……我的工作……今天、明天以及以后……  『你们不累吗?你们不知道还有人要睡觉吗?』困得只想马上就进入梦乡的妹妹在心里喃喃着。  可就在这时,姐姐把话头转到了十几个月以前的一个案子上……  那是检查院刘科长的儿子被杀案,凶手还是男人亲自抓到的。由于死者的姐姐刘畅和妹妹是非常要好的同学,前几天她还和姐姐在街上碰到过她,当时看到刘畅的情绪很不好,所以人家的伤心事也就没法问出口。  妹妹对好同学家里发生的不幸很是同情,也更关心它的结果。因此,姐姐的话头一开,妹妹睡意顿去,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女人的问题叫男人好一阵的沉默。  「这个案子还在补充侦察,据说是证据不足。」  漫长的等待后,从男人嘴里冒出的居然是……妹妹差一点儿就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姐姐也十分不解的问道。  「具体因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这个案子是局里直接办理的,大概是还有些细节要最后核实一下。」  男人回答的口气尽管很淡,可是怎么叫人听起来有一种……是什么呢?妹妹还没有琢磨出味儿来,男人一句「我们睡吧」,叫三个人都闭上了眼睛……  要说这个案子,是再清楚不过了。直接证据明明白白,旁证加起来不下七、八人,就连案犯自己也供认不讳,那还需要再补充什么?这个疑问,男人有一次和刘所说起过。刘所看着窗外,说了一句:「难呐!」  是谁在难?男人不知道。只是男人知道,在五个月以后,杀人者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刘家不服,接连上诉。可是结果呢?  四年后,没了工作,倾家荡产,告状走遍了自治区首府和京城的刘科长……怒!急!气!愤!得了癌症,没几个月就魂归地府。死者的姐姐、姐夫接过父亲的遗愿,走上了这艰难之路。可最后只落得劳燕纷飞。  而凶手,在刘死后不到两个月,就大摇大摆地走在了锡林浩特市的大街上。  (此案是真实的!)     ***    ***    ***    ***  通过刘家的遭遇,让男人对这个国家的法律在某个局部的公正性,产生了很大怀疑。当然,只是对局部的怀疑而已。  刘家的事好象离男人的生活还远,可以把它放到一边暂时不去想它,但是,男人在家里的处境却好象有点难了。怎么说呢?如果你家里也有个人每天早出晚归,一天都不见个人影,而你却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些什么,你会怎么样想?又会怎么做呢?  家里所有的女人都没有问过男人这些日子的经历,也没有对男人的所作所为表现出任何不满。相反,她们象似约定好了一样,全都对这个本该主动承认「错误」的家伙好得不得了,就连两个平时最能闹的两个小女也是一样。  虽然没有人问起,但男人从女人们那不经意间的表现里,读懂她们的心思。男人也没去解释什么,尽管他知道,哪怕他随便找一个不是理由的借口,他的女人们都会相信,但男人还是决定等时间来作最后的说明。  塞北的风,很快就变得象刀一样的锋利,漫卷的雪花,又让草原早早地进入了寒冷的冬天。喜欢雪的男人,又站在窗前欣赏着雪的舞蹈……  「李平……你的电话。」走廊里,许姐的喊声把男人满满的兴致打断。  ***    ***    ***    ***  李平拿起放在桌上的话筒,可还没等他把话筒放到耳边,就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却很是清脆的笑声。『这声音有点耳熟?』男人的心里一跳,把话筒放的嘴边:「喂,我是李平。请问是哪位找我?」  话筒的那一端一下子静了下来,就象是刚才男人听错了。  「喂!」没得到回答的男人只得继续联络。可是又等了一阵,静静的话筒里依旧没有人回应。  「喂……」男人对着话筒提高了声音,同时也拿着话筒,疑惑的左看右看了一番。『怎么回事?』男人心里犯着嘀咕。如果不是刚才那似曾相识的笑声的吸引,男人想必早就把……  「喂!」很吸引人的笑,叫心里痒痒的男人再一次的尝试。  「你是李平吗?」就在男人即将放弃的时候,话筒另一端终于有了回声。  「啊……是的。我是李平。」有人说话当然是好事,可这回怎么是男人迟迟疑疑了起来?  要说换了谁也差不多会如此……因为那一端传过来的声音,不仅和刚才的笑声相去甚远,虽然它也能让你听出那是个女人的声音,但那声音含浑中带着闷闷的沙哑,似乎还有着饱饱的苍老。所以嘛……被无情的现实打破憧憬的男人,也就……  「你真的是李平?」让男人浑身不自在的声音继续发问。  「我是李平。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虽然感觉到屋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但抖了抖精神的男人还是一本正经的,并带上了尊称来回答与请教。  「是你就好!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声音在肯定,同时又在发问。  『今天是不是穿少了?』男人在心里说了一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后,简练地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  「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  「你想不起来啦?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想不起来,更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找我!」脾气好也不代表声音不会高。  「那你就猜?」  「不猜!」  「猜。」  「不!」  「猜。」  「不!我猜你个……」忍无可忍的男人正准备无情反击的时候……  「哈哈……」电话那端,银一样的笑声叫男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你是小妹!」男人对着话筒激动的大声吼了起来。  「哈哈……你个死平哥,现在才猜到是人家……」  ……  十几分钟后,放下话筒的男人在屋里转了个圈后,一把抱住一直站在在旁边瞧热闹的许姐,在她的额头上使劲亲了一下:「替我向刘所请个假,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不管目瞪口呆站在那里的许姐,就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晚上,男人的家里多了两位客人……她们是男人的二姐苏菊、小妹苏荷!  丰盛的晚宴上,男人只是向家人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他的小妹,也就是苏荷女士,已经正式从呼市电力学校毕业啦。目前她被分配到本市,就是锡林浩特市第二发电厂工作。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发言的机会了……  女人们的话题好象总是很难在某个点上集中起来。男人在一边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小荷,你是不是和小平一样大?」母亲在问。  「是的。我就比平哥小几个月。」荷妹回答,眼角却瞄着坐在一边的男人。  「是呀,我们小荷也是大姑娘了。那在学校……」  母亲的话头一顿,眼角好象也瞄上了自己的儿子,然后接着说道:「那你在学校这几年,有没有给我们带回来一个?要是有的话,就凭我们小荷的人品,还不给我们弄一个白马王子啊!」  「什么呀!姨你尽笑我。」小荷的花瓣上飘上了几许绯红,她的眼角又是一瞄,见男人的筷子在快要空了的碗里戳来戳去的,就……  「人家……人家……才没有呢!」说完后,她眼角余光里的男人,几筷子后就放下了饭碗。  夜深了。李家的难题也就又来了……     ***    ***    ***    ***  以往苏家的人来锡市,总是在男人母亲这里住的,可是现在嘛……  男人看着满屋的女人,有一点头疼的感觉……是谁走?那又让谁留?说句实话,男人是一个也不想让她们走的,最好是所有女人都睡在一张床上,然后男人自己……  是呀,辣辣的小妹……含蓄的二姐……梅玉的……梅玥,还有金花、斯琴,以及两个小女……哪一个都是男人心中的宝。她们那满是风情的面容在男人的眼前不停的转,叫男人只想……可是现在,男人也就只能半躺在沙发上发发呆吧。  「小平……」母亲很是不满的长音终于传进了男人的耳朵。  「啊……什么事?」男人在美梦中醒了。  「你呀……」母亲嗔责的点了一句儿子,开始为自己的家做主。  「小平,今晚上先去你金姨那里去住,我要和小菊、小荷好好聊聊。」  呜呜……男人听见自己在哭泣。只是男人这一哭,好象就哭了十几多天。  ……  「我被抽调到市刑警队了。」男人说完看着家里所有的女人。  「刑警队?」一声惊讶后,女人们就炸了。七嘴八舌的吵嚷声里,不知道先回答谁的男人,抱着脑袋缩到了沙发里。  「让死小鬼自己说!」母亲大吼一声,四下立刻一片寂静。  男人慢慢地抬起头,解释道:抽调是暂时的,而且不参与具体刑事任务……男人是去给局里负责刑事的铁局长开车,还……  男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所有的女人又炸了。不过,这次是七手八脚,对象是只要男人身上够的着的地方……  女人啊!特别是在感情上历尽坎坷的女人,她们更希望爱人能更多地陪在自己身边。哪怕每天什么都不做,只要能默默地看到他平安,让他快乐!当听到自己的男人有可能会更忙,也许会离那些不知名的危险更近,她们就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叫她们激动。她们现在已经不需要自己的男人有什么轰轰烈烈,她们只想要……爱!我们的天长地久!  男人自己也一样,每每自己的女人有这种表现时,男人很是欣慰。他总是小心地呵护这来之不易的情感,并时不时让它在平静中轻轻的荡漾……让我们在这小小的涟漪中,一起去体会挚真的爱!              第四节  听着                (1)  铁局也是当兵的出身,为人随和,没什么架子,而且用车的时候很少。这主要是他更喜欢自己亲自驾驶,还不用人跟……到局里刑警队报道了几天后,男人才渐渐的明白,为什么给局长开车的,而编制却在行刑警队。  不过这样也好,由于不参与其它的具体工作,这就让不怎么和外人接触的男人有了更多的、属于自己的空间。  市局刑警队分为一队和二队,两队加起来共有二十几个人,男人跟的是专办重案的刑警二队。当司机的不开车,又每天和一群忙忙碌碌的人在一起,男人的耳边就有了许许多多的新鲜事……  不过,刚到新环境的男人还没有完全溶进这个新集体里,因为他的心思还有很大的一部分留在了刚刚离开的所里。  上个星期三的下午,平时最早一个来到所里的男人发现,有人比他来的更早……许姐在男人的办公桌前,面朝着窗外,静静地站着那里……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女人那稍显孤寂的背影,让细心的男人在心里打起了鼓。  男人刚跨进门,许姐同时也转过身来。平平淡淡的语气,许姐告诉了他局里调他去的决定。最后,女人微笑着向他表示了祝贺。  平而淡的语气中,男人听出了隐藏的压抑;嘴角扯出的笑容,搅乱了男人的心,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  飘在眼前的人影,让男人的目光落在屋里的电话上。不由自主,男人的手伸向了话筒。「是许姐吗?」  没有为什么,就好象知道接电话的人就是要找的人。  没有约定的默契,让两个无法说出是个什么心情的人又走到了一起。和上次差不多的时间,还是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一样的菜,一样的酒……     ***    ***    ***    ***  小小的雅间里,一个敞开心菲在尽情的诉说。另一个默默地真心的倾听。酒好象没喝多少,菜也没怎么动,但比草原上最烈的酒还热的情,却在两个人的心底熊熊的燃烧!  是什么时候,女人坐进了男人的怀抱?又是什么时候,四片干渴的嘴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你带我走……」北国夜色的瑟瑟的寒风里,女人对着男人说。  点了点头,男人拉着女人的手,走进了无边的夜……  轻声的笑语传来,是紧紧拉着的手,喊累的时候,男人背起了女人,没有人而僻静的小巷里,他们拥抱,亲吻……  女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微微显得有些紧张的双手,护着胸前那两点嫣红,却是全然不顾赤裸的全身已经在柔和的灯光下,被男人静静的欣赏。为自己脱去最后一件裹在身上的障碍,男人伏身把女人压进自己的怀里……  轻柔的吻,从女人的额头到紧闭的双眼,然后逐渐的向下,翻过高山,穿过平原,来到荫荫的草地上。分开女人紧绷的双腿,男人已经非常期待的舌头,奋不顾身的扎进了迷人的溪谷……  女人在男人舌头的侵犯下,开始不安地抖动,她那深藏在溪谷中的相思豆硬了,微微泛着紫色的阴唇慢慢地胀了……  终于,男人从流满春水的山谷中抬起头来:「霞子。我要爱你!」伏在女人的耳边,男人轻轻的说着。然而,那跳动的火龙却没有象言语那般轻柔,它呼啸着闯进了女人嫩嫩的洞中……  女人的惊叫还没出口,就被男人的大嘴堵了回去。没有办法,受到重创的女人只好紧紧地搂住自己身上的男人。女人不依的捶打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狠心的家伙,而男人奸奸地笑着时候,胯下却悄悄地小幅度的抽动起来。女人」「嗯呀、噢呀」的,在几声不适的叫声后,就随波逐流了……  看到女人苦尽甘来,男人动的频率也逐渐地在加快……  前两次高潮,女人是被男人压在下面操出来的。第三次,嘴上说着「不要这样……我好羞……你真坏……」半红半羞着脸的女人还是骑到了男人身上,虽然经历了最初几次的脱轨与适应,但在男人细致的指导下,她自己虚心的学习,很快,女人就又体会了飞的感觉……  再后来,趴在床上,她会使劲往后耸自己的屁股;男人粘满淫水的鸡巴伸到她嘴边时,稍一犹豫,她还是慢慢地把它吞下;从用最小的声音说出「我想要」到「我要夹死你」、「我才不是你女儿」、「我是你妈妈」……  好象……时间不过才一个多小时!     ***    ***    ***    ***  一个人走夜路,难免要想这想那的。这不,把急匆匆赶回去的许姐送回她自己的家,再回自己住的地方的时候,男人的脑子有些乱。不知道为什么,老柳曾经给男人讲过的人和事儿又飘了起来……  说起来,现在从男人面前飘起的人和事都大同小异,那些都是男人和有夫之妇之间的故事。这些故事的起因虽然各有不同,但每个故事都有那么多的精彩,那么多的曲折,甚至会叫你感动。  然而,每个故事的最后,都没有曾经是少年心中所期望的花好月圆。相反,那里更多的是一个又一个凄美传说,有些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都说人老了就会成精,老柳这家伙是不是早就预见到,有一天男人也要面对这样的选择?只是男人现在还想不明白,老柳讲这些故事的目的是什么……是告诫?是劝说?还是吸取经验教训?男人不明白,但是男人心里有一种感觉,他和许姐之间绝不会,也绝不能,再一次成为凄美故事的结尾!  他们要……  男人的口号还没喊出来,金姐家客厅里亮起的灯光叫男人犯起了愁。  客厅里坐着的母亲,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她老人家摆摆手,堵住了儿子刚要蠕动的嘴,横了一脸尴尬的儿子一眼后,母亲朝卧室驽了驽嘴……  自从苏家姐妹来了以后,这些日子里,男人一直都住在金姐家里。没有结婚的金姐家突然住进一个男人,怎么也不叫一回事儿。所以为了避嫌,男人家里的女人总是会有一个、两个的来这里和男人一起住一下。金姐对外的解释就是,远房的亲戚来了,在自己这儿暂住。  今晚,两个沉浸在爱情中的男女来到了这里,眼睛里只有对方的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家里还有别人的存在……要怨的话,也只能怪谁让金姐是副院长,又住着上、下两层的小楼呢!男人也是在送完了许姐,回来看到了屋里的灯光,才意识到后院可能起火了。不过,有坚定支持自己的母亲,那灭火工作也就……  金花四肢大开的躺在床上,男人坚挺的火龙还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原本想向男人要个说法的她,现在好象只是说了一堆「我要」之后,就……  第二天下午,阴沉的天空下起了雪。这雪一连下了两天才停。第三天,男人就接到一个出车的任务……去东乌旗,到边境上去……               (2)屠杀  内蒙古自治区处在这个国家的最北端,它有着曲折而漫长的边境线。夕阳西下,男人站在这莽莽的原野上逆风北望,银装素裹的的大地向远方无限的延伸,被风吹起的雪粒在傍晚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瑰丽的光芒,它们欢笑着,争先恐后地扑到男人的脸上,身上。  男人收回的目光落在几百米以外的石碑上,那上面有着鲜红而醒目的字……中蒙边境第1763号界碑。  『快要行动了。』当夕阳最后一抹的亮色从眼前消失,男人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转身朝回走去。  21:00整,被分成两组的队伍出发了……  男人开着越野车碾着厚厚的积雪,在黑夜里搜寻着……他身边坐的是铁局,后座上是两个队里的同事和三只木柄的、崭新的『八一』式全自动步枪,他们的脚下放着一个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快看!就在左前方!」后座上的一个同事指着前方喊了起来。  「是吗?」一直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铁局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向前探着身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兴奋地说道:「奶奶的!就是!小李子,快!从后面兜上去!」  越野车飞快地向前奔驰,后座上的车窗已经摇下,『八一』步枪那黑洞洞的枪口从那里伸了出去……  越过一道山脊后,他们终于和目标追了个首尾相接……那是一大群、近千只在与越野车赛跑的黄羊。在铁局的指挥下,越野车调整了一下方向,从车窗里伸出去的枪管,在黄羊群的侧后方指向了它们……     ***    ***    ***    ***  几百米的距离,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缩短成了十几米。两辆车一左、一右的从侧后方,将几百只黄羊夹在了中间。车灯晃动的光影里,黄羊群是一个前小后大、锥形的队伍,它们的头用力向前,四条纤细而充满力量的腿全力的展开。漫天卷起的雪雾,紧凑而密集的蹄声,隐隐中,还能看见它们从鼻孔中不停喷吐出的一团团的雾气……  奔跑!从远古而来,本能的,为了生存而必须的奔跑!追逐!是现代文明也许在不经意间,所进行的一场屠杀的游戏!越野车的时速表稳定在每小时四十公里的时候,震耳的枪声也刺入了冬夜冰冷的天空……  就在枪声最密集的时候,一阵更大的雪雾突地从眼前腾起,跟着,硕大的黄羊群好像也要在这突如其来的雪雾里消失了一样,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让男人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后,双手向左一打越野车的方向盘,左脚踏离合器,右脚猛地把刹车踩到了底!  「吱……」随着强烈的刹车声,越野车的车身在向前横滑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一条深不知几许,沿着山脊向下、伸进无尽的黑暗的巨沟,摆在了还没从刚才巨大惯性中醒过来的人们面前,而越野车的前轮,就刚好停在巨沟的边缘上。***********************************  雌性的声音有的时候让你心醉神迷,可有的时候,就是最可怕的噪音,也没有她更让你心烦意乱。好不容易才理好的一条线,只好先放下。不过,请大家放心,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再放下。***********************************  「到了?」在车里一直睡着的铁局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后,睁开眼睛。  「是的。铁局长,你看,他们过来了。」男人一边回答,一边从指着正朝着他们车走过来的几个人,说道。  「哦……」铁局应了一声,顺着男人的手指看去。可还没等铁局看清楚,那几个人已经走到了车前。  从车里下来的铁局和来人热情的握手,用蒙语相互问候。一阵寒暄过后,一行人分别上车,直奔东乌珠穆沁旗宾馆而去……  躺在宾馆的床上,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几天来的经过从他眼前不断地晃来晃去……深夜里的屠杀,并没有因为那一场意外的惊魂而中止。相反,在一番相互的感慨庆幸之后,掉转车头的他们又开始搜寻新的目标。  那一夜,在越野车和「八一」式步枪的完美组合下,他们从奔跑的黄羊群中收获了一百二十多条鲜活的生命,把它们变成冰冷的尸体装在了卡车上。一夜的奔波屠杀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于是经过稍事修整,大家在铁局的带领下,直奔离这里四十多公里远的东乌旗旗里。  一路的杀戮已经让男人的心情很是郁闷,可当车行驶到旗里一条新修的马路上时,男人的心上却像压了座山。这条新路的名字很有特色,它叫「黄羊街」。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却不是因为东乌旗草原上那些鲜活而奔跑着的黄羊,而是因为那些死在人们枪口下的黄羊。  近几年来,东乌旗政府组织人力、车辆、枪支,对草原上的黄羊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杀,然后,一车又一车的把死去的黄羊运入内地卖掉。于是,一个个生灵变成一张张钞票,成了东乌旗政府的一大项财政收入,于是,也就有了这条黄羊街。  这些年东乌旗人猎杀了多少只黄羊,谁也没去统计过,但是,仅仅眼前这条笔直而宽阔的马路要修出来,怎么也不会少于千万。如果按当时一只黄羊100元计算,那岂不是要杀掉……在这条马路上,东乌旗人轻松惬意的来来往往,却浑然不觉他们满身都沾着的鲜血。  有人告诉美国人小心埋在枕木下的尸体,也有人告诫几十年前的国人,不要忘了伏在纱锭上的冤魂,那,今天谁来告诉东乌旗人这条流满鲜血的长街?  见到东乌旗人,请把浓痰唾在他们的脸上。因为,他们是刽子手!  宁静的夜空星光闪闪,站在窗前的男人也一阵的迷离。是星光吗?不,它们是那些逝去的生命在上天的眼睛,它们在看那一场又一场的……***********************************  故事是真实的,可是还有谁能记得?***********************************  很快的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和家里的女人们打了声招呼,男人随便拉开一间卧室的门,把自己摔到床上。虽然女人们如花一般的娇颜很是让他留恋,而男人也不想把自己内心的不快,带给已经几天不见的她们,可几天来压抑的心情,还是让他决定自己先呆一会儿,那样,或许会让这糟糕透了的心情好一些……  男人不是一个迂腐的人,相反,包容和大度却是在他这个年龄中少有的。然而包容不是纵容,大度也决不是没有限度。每个人都不能让别人按自己的标准来活着,于是就有了包容和大度。但不论是什么,它都有一个底线。也许,这就是在人性中所谓的良知。  适度的狩猎,男人即不赞同,也不会去反对。也许有那么一天,男人也会在心爱的人儿怂恿下,端起枪来,像模像样的装模作样一番,用所谓的机智勇敢来展示一下男人的风采。因为我们都是凡人,七情六欲的万丈红尘让我们深深的迷恋,我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我们能克制一下自己的欲念,想一想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它叫……适可而止。  清冷的星光下,狭长的山谷里,一路上都是倒在血泊里的黄羊,它们有的已经死去,有的还在挣扎。几声无助、惶恐的叫声,一阵激烈的挣扎,把男人已经麻木的目光吸了过去。  这是一只今年才出生的小羊,『八一』步枪强大的火力,彻底打断了它的一条后腿。它朝着黄羊群消失的方向叫着,一次次的想用那剩下的三条腿站起来,一次次的又倒下……  最后一声的枪响,是男人为今晚的屠杀画上的句号!  这样的场景,有人会习惯,有人会去炫耀,但对于那一晚的我来说,用一生来忘记会不会长?  母亲坐到了儿子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小东西一回来,她就觉察到儿子那象要阴出水来的心情。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她的宝贝如此心情不好,但她知道,儿子既然没说,也就是他心里有个坎。  是坎嘛……就得过。怎么过?儿子一进卧室,婆婆就拿眼角瞄起几个媳妇来了……  『媳妇!你们的男人心情不好!还不快去安安抚抚他那颗受伤的心!』婆婆满是「责备」的眼神,看了这个,又瞪那个。  『我们也很担心!只是……只是……要不……您先去探探路?我们好……』回复婆婆眼神的媳妇们乖巧可怜地……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枉费我儿子每天那么……就那么样……和你们那么那么样……这一到关键时候……哼!还不是老娘我……』心里虽说愤愤不平,可是行动却毫不迟疑。母亲温暖的手一点点地抚去了落在男人心头的灰尘。  男孩拉过母亲的手,把她放在自己的腮上。「晚上我不去金姐那睡了。」  「行。」  「我要和你一起睡!」  「行……」  「我还要吃……」男孩的目光落在婴儿最向往的天堂上。  「行……」母亲长长的应着,放在儿子腮边的手,在那腻腻的捏着。「你个死小鬼……你还要……」     ***    ***    ***    ***  虽然自己的条件母亲全都答应了下来,但家中诸女现在微妙的状态,叫满怀希冀的男人不得不先采取迂回的策略。借口嘛……我累了,要休息。说完,拿了条毛毯,往客厅的沙发上一躺……  除了几个心知肚明女人窃窃一笑外,剩下的几个就是知道有点不对头,可又没法去问个所以然,只好悻悻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旦对某些事情产生怀疑,人们总是要进行一番证实。于是,几个心存疑虑的女人就……这不,家里的卫生间、客厅,甚至有那么两个从来不进厨房的人,却在夜深人静时,也都进去折腾了好一阵子……  把毛毯蒙在头上的男人,在一遍又一遍的骚扰下……哈哈!有一种说法叫作「百爪挠心」,好象就说的是男人现在所经历的时刻。  熬!希望与痛苦中坚强的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屋里那难得的安静却叫饱受折磨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悄悄地从毛毯中探出头来,一遍又一遍的观察着可能存在的「敌情」。终于,男人慢慢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那扇期待已久的门前。一个闪身,男人像鱼儿一样地滑了进去……  母亲对儿子的遭遇了如指掌。把儿子抱在自己的怀里,细细品味那难得的温情,母亲也很期待。然而,现在的等待对于母亲来说,却是一种幸福……是儿子能牵动这么多女人的心;那骄傲的幸福也是一种小小的得意……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还是等老娘……  儿子缩在母亲怀里,在那浓浓的爱抚里让压抑的心情得到舒缓,把几天来的不快散进夜的天空!  温情过后,在母亲的示意下,男人把注意力转到床上的另一个女人身上……金花闭着双眼,面无表情,只是刚刚还平稳的呼吸,现在有些急。男人吻着她的双唇,慢慢的抚弄她的身体……  女人睡衣的下边被撩起,上面被扒下。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个峰挺,一只被男人的双唇含住,另一只在男人的手上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慢慢的,男人的手滑到了女人的花房,隔着女人小巧的内裤,在那里徘徊,打转……  感觉到女人的花房已经充分湿润,男人的手转到了女人内裤的边缘。看起来被女人身体压着的内裤,很轻松的就被脱下并被扔到了一边。分开女人的双腿,男人伏身上去……  十几次的进进、出出,闭着眼的女人的双手缠上了男人脖子,两条腿也不知不觉地夹上男人的腰……  在女人的花房从又一次的狰狞中放松时,女人搂紧还要继续的男人,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句「我不行了,你去……」,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途不端的男人闭目仰躺,直冲天空的巨炮满是杀气,在黑暗中闪着油亮的光辉。『还要去找……』心犹不甘的男人好生的……  还没等男人作出最终的决定,男人那冲天巨炮已经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那手慢慢地抚摸,轻轻地上下撸动,蓦地!一条湿润精灵试试探探的在男人炮口上一碰,就象被电了一下似的,飞快的缩了回去……  或许感觉到也没什么不适,也许是有什么在吸引,那湿润的精灵又慢慢地接近了炮口,稍稍一个停顿,也许是作个决定,精灵义无返顾地缠上了那狰狞的炮口……  开始,精灵只是在炮口上小心地碰碰触触,可能真的是没有危险,也可能是适应它的狰狞,精灵慢慢地缠上了它的菇头,开始吸吮它的马眼,最后,完全上瘾的她,干脆把它吞没……  男人的眼睛一直也没有睁开,只是在他的巨炮被可爱的精灵吞没后,他的手也找到了两座山峰和一条小溪;巨炮被深深的吞入,男人的手指没入到小溪最深处,从山峰上离开的手按紧女人前后摆动的头,汹涌的,一次、两次……  稍一挣扎,女人就安静了下来,咕……咕……一阵有节律的吞咽,而此时,从男人手指堵出的溪口里,也热热的涌来一次次的潮涌……  打猎是件辛苦的事儿,因此,所有的参与者都被放了三天假。男人回家的第二天下午,在家里所有女人的一片猜测声里,男人拉着她们出了家门……     ***    ***    ***    ***  在九十年代初,一辆崭新的「松花江」面包车,叫从楼上下来的一群女人们兴奋了好一阵。因为男人告诉她们这车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今天他要带她们去一个地方参观,至于去哪,去看什么,女人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让这个一向「软弱」的男人供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你不说!我们还不希罕知道呢!有什么了不起……」媳妇们虽然在心里愤愤不平,可是有婆婆在身边,她们又不能大失形象。因此,一道道似有似无的眼光就转到婆婆身上。  婆婆今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好像这些都与她老人家毫无关系似的。媳妇那如潮水般征求的眼神,都被这高高塑起的堤岸消于无形……  「这不是快到根生叔他们家了吗?」上车后,一直就左顾右盼的毛呢回过头对姐姐说道。  「是呀!再从这向右……」可还没等和妹妹一起辨别方向的姐姐说完,车已经停了下来。  这是一个门朝东开的院落,它的红砖围墙不是很高,但刚好让外面的人即使是垫起脚来,也看不见里面。男人下了车,拿出钥匙打开院门后,又上来把车开了进去。  女人们从车上陆续下来,在她们眼前的,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和占地约两亩的院落。这楼是新盖的,这院一看也是新建的,可是……  站在这个院子中,你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可当你去寻找这种不同时,却又没法儿说出不同在什么地方。但是这种不同让你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相反,正是一种平和的舒适感,叫你不自觉地想去体会这一时难以言语、却又真实的心境。  如果非要从直观上去找出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以往新居所应有的亮色,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没有一丝的张扬,它和周围的景色融在了一起,一站到这里,就让你有了家的感觉。  屋里屋外,楼上楼下,不知疲倦的女人们看了一遍又一遍,探讨了一个又一个的「这里应该是这样,那里应该是……」,因为男人告诉了她们,这里将是她们今后的家,她们是这里的主宰。  由于母亲原来的家变的越来越小,想干点什么也越来越困难,特别是苏家姐妹的到来,更是让不堪重负的男人雪上加霜。迫不得已,男人想要有个更大一些的空间。一次,男人去根生家,无意中从一个来买废品的人那得知离根生家不远的地方有块地要卖后,不由得心中一动。  那个地方在根生家的西面,它原来的主人在那用土墙圈了个院儿,打下了几间房的地基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就扔下不管了。最近,它的主人想把它卖了。可这里是城市的最边缘,是这个城市的贫民窟。偌大的一块,卖少了心有不甘,卖多了……谁会花那么多钱来这里与贫民为伍?  得知这个消息,淡然的男人毫不犹豫作出了选择。他托人找到卖主,双方以八万元达成交易。原主人拿着男人一次就付清的八万块钱时,兴奋得脸冒红光,而成为新主人的男人的期待却……  北国冬日的夜色总是来的很早,才是下午四时,太阳就转到了西山的顶上。从激动中慢慢平静下来的一家人决定先回旧宅,召开一个全员参与的家庭会议,来规划她们的……     ***    ***    ***    ***  星期二上午,男人把铁局长接到单位,铁局说他自己要用两天车,叫男人不用来接他,也不用在单位等,有事的话,他会打电话通知男人。看着「213」一溜烟从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男人知道,自己又要失业两天了。  和警队的同事扯了扯淡,没事可做的男人不知怎地就又转到警队留滞室的门前。还没等男人看清楚情形,里面的几个早就望眼欲穿的家伙已经大呼小叫了起来……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男人的「熟人」,那是因为这几个家伙,不管是派出所还是刑警队,隔三差五的总要来住上那么几天。虽说每回也没什么大事,但总体来说是谁见谁都烦。滚刀肉要切起来可是很费劲的呦。  男人是个警察,但从不问案子,闲来无事的时候,看着这些常客很是有些好奇,于是就有事没事的和他们聊上一聊。刚开始的时候,这些家伙们小心谨慎,你问一句,他答一句,可是答案要么是前思后想,慎言谨出,要么是根本就所答非所问。  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男人很是懂得他们的心思。天南地北的西拉东扯,淡然而平和的语气,偶尔挂上嘴角的一丝无害的笑意,不知不觉中,那层隔着的窗户被悄悄地打开,他和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  这些常客们让所有警察的头很疼,心好烦。因为你让我们不好过,所以我们会给你更丰厚的回报……  比如,我会让你半蹲下,双手反背的铐在横着的暖气管下,时间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一天?两天……  比如,我还会让你一只手高高举起,然后用手铐挂在铁栅栏上。这时,踮着脚尖的你是一尊雕塑呢?还是象一副壁画?  再比如,攥紧的拳头叫包子,岔开的手掌是肉饼,你那饥饿的小腹和那娇嫩的脸蛋,是叫你吃一百会不会多,还是吃两百个会不会少?  还比如,我拉开你的裤门扣,在里面找到那一堆……然后,我让电警棍冒着幽蓝的光,在你那一堆上放那么十分、八分钟的……  这些回报是对人类极限的一种艰巨考验,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人在一遍又一遍的来尝试?人有时候会不会是……对!人民群众对此的称呼是……贱骨头。但是,男人觉得好像又不完全是这样,所以男人找他们聊,想知道是什么动力在支持着他们冲刺极限。答案是不完整和模糊的。  聊天的时候,男人会让他们换换姿势,舒展舒展身子;还会给上一支烟,倒上一杯水;也会答应他们一些简单的要求,领他们去趟卫生间。记得他们其中的一个家伙,有一次一泡急尿居然撒七、八分钟,当他舒展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男人觉得在这一刻,他象做了神仙!  每个人都聊上那么几句,给每个人都发上一支烟,适当的领他们出来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男人看了一下表,将近十点。给他们留下几只烟,男人走进了值班室……     ***    ***    ***    ***  市局的值班室里,男人手里拿着话筒静静地等在那里,「喂……」当这熟悉中带有几丝疲惫的声音从那端传来,随着自己的心往下一沉,男人有些失神。  「喂……」  又一声催促刚一传来,男人就截断了她:「许姐,我是小平。你在单位门口等我,过一会儿我去接你。」说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就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男人开着自家的「松花江」赶到了约会地点。  正在东张西望的许小霞猝不及防地就被人拉到了车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车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一阵轰鸣声传来,车子就冲了出去。  车子停到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口,男人指天画地的在恳请「惊魂未定」的女人,饶恕他滔天的万恶的罪行。长江流水中,不胜其烦的女人把脸恨很地转向左,诚心悔过的男人赶紧也转到左,女人右,男人紧紧向右,一不留神,男人的手搂住了女人柔弱的肩膀,女人推拒,甩扭……  对抗中,男人的大嘴一张,包住了女人几天来就一直干裂的嘴唇。被突然袭击女人,把脸尽力扭向一边,双手在男人胸前拼命的捶打,躲不开男人大嘴蹂躏的小嘴恨恨的张开,男人厚厚的下唇被一排细白的小齿狠狠的咬住……  好久……在男人胸前捶打的手绕过了男人的脖颈,开始在他的肩上拍,背上揉……慢慢地,当两行清泪从女人的眼角汹涌而出时,她的双手也把男人紧紧的缠住……  一阵汽车喇叭象炸雷一样把沉醉的女人惊醒,她以万钧之力一把将男人推到一边,跟着,冲着目瞪口呆的他一声大吼:「还不赶快回家!」  「松花江」的后尾冒出一股蓝烟,箭一样的就从原地消失了……  新家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双手不断抚摸着跪伏在身前的女人的头发,女人的一只手轻揉着男人垂着的双丸,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火龙的根部,她的双唇包住火龙,头不断的前、后摆动,嘴角也因为长时间吞咽而冒出细细的白沫。  几次深而慢的吞咽,女人把口中的火龙吐出,伸出自己小巧的舌头,在火龙怒张的马眼上仔细地舔了舔,女人的双唇沿着男人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上……  含咬了几下男人的耳垂,再轻啄他的嘴唇,女人情动的看着男人,简短的,温柔的,妩媚也有力的说道:「操我!」  男人把女人抱起,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深深的吻住女人的小嘴,吸出她的香舌,和它肆意地纠缠,慢慢的放松托住女人双臀的力量,让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向下滑去……这一刻,两个心爱的人儿一起尽情的体会,火龙分开花瓣时的消魂、和那一点点被刺穿的向往!  他们相拥相抱,紧密的连为一体,他们一起在屋中漫步,互诉相思,他们一起来到窗前,看白雪蓝天、院外的人来人往……当然,他们也会坐到沙发上,一起来讨论那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话题……  「好女儿,你和爸爸在干什么?」  「才……才不……是呢……我是你……你……妈……妈……妈妈……」  「是吗?你是妈妈吗?」  「就……就……就是!你……你敢……敢不不……认妈……妈!」  「你是妈妈?」  ……  「啊……啊!做……不!我们……我……我儿子……儿子在、在操……我!对……对对!使劲!操……操操……妈……妈妈!啊……爸……爸!女……女儿舒……舒……服,妈……妈的……好……儿子……」  ……  窗外有冬日的风,万里的雪。     ***    ***    ***    ***  女人从极度的兴奋中慢慢平复下来,在男人的爱抚下诉说了起来……  女人维系了十六年的婚姻,在两个月前彻底结束了。起因不是因为男人的出现,也不是因为她和男人的那次出轨。是什么叫本来很美满的婚姻生活,慢慢的有了细微的裂痕、和到后来那怎么也无法弥合的伤痛?有过类似经历的人们,又有几个能说清楚其中的原委?  男人的出现是一个催化剂,他让还有些顾虑的女人彻底的下了重新选择的决心。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在一方作出决断后,马上就有了结果:女儿和房子归了许姐,前夫在离婚协议签完后就搬了出去。  这一切,女人都没有告诉男人,她不想自己的事情影响到男人,她怕男人把自己婚姻的问题,想成是由于他的介入而造成的,她想找一个适当的时间再告诉他。可是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个新家耗去了男人太多的时间,跟着又是连续几次的出车……  (九十年代最初的几年,手机还离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很远,所以联系起来不是很便利。更何况,你要说点儿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悄悄话儿,那就……)  几天和男人没有联系,女人还可以接受,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去,让本来在离婚后心情上有些失落的女人变得愈发敏感起来。有事没事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的去想着想那……是他已经把我忘了?还是他根本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那一次只是……  想到两个人年龄之间那巨大的差异,想到别人那刺一样的目光,想到男人的家人、自己的女儿……煎熬中的女人,被等待的时间折磨得一天比一天憔悴!  然而,另一种打击也不期而至,女儿学校的老师找到她。告诉她的女儿现在学习成绩大幅下降,上课不听课,下学不完成作业,还时不时的逃学……  目瞪口呆的女人,心力交瘁的女人,如果男人再晚来几天的话,她就要彻底的崩溃了!  抚慰着又已经满是泪水的女人,告诉她自己这些日子的经历,给她最深情的安慰,向她表达最诚挚的歉意……女人朦胧的泪眼上,渐渐的浮上了笑意和一丝满足,而此时男人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小女孩的身影……  楼下传来的一阵声响让赤裸的女人大惊失色,可是男人的镇定与从容,让忙乱中的女人消去了所有的不安,因为那是男人给她的一个承认,是一个承诺!  安心下来的女人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她慢慢地穿着衣服,看着男人的背影,她有了一个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在这一刻所冒出来的想法,让这个可能是男人身边最不起眼的女人,在有意无意中,成了男人身边的最大一个的帮凶!  ……  心中忐忑的女人和男人从楼上一下来,男人立马儿就被发配到了角落里,而留下来的女人,却被家的感觉紧紧的包了起来。  家里刚回来人的时候,男人就已经知道,虽然他当时也相当紧张,但是怀中女人的依恋却叫他不能走开。本着「该来的,想躲也躲不掉」的原则,男人也就泰然处之。  当回来的一个又一个的上来偷听,而此时又正赶上许姐如泣如怨的诉说,本来想着一会儿还要费一番唇舌的男人,知道什么也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