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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情报战9~16

fu44.pw2015-01-25 14:03:02绝品邪少

正文石门情报战(全& 续)(九) 项汉微微的笑了笑,到不是他的记性有多好,而是这两个女人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向真是石门师范的英文教师,而年轻的沈菁则是她的学生,两个人都是通过石门师范特务学生的内线情报而被逮捕的。情报显示,向真和作为学生会骨干的沈菁,都是中共在石门师范的底下组织的重要成员。两个女人被捕的当天晚上,项汉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对她们的审讯,可两个女人的态度都十分的坚决,既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也不承认知道共产党的任何情况。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场残酷的折磨便不可避免的要落在两个女人的身上,而对于向真和沈菁这样漂亮性感的女人来说,以强奸凌辱为内容的性虐待自然成了对她们折磨的第一幕。项汉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年轻纯洁的沈菁身上,从沈菁的种种举动,项汉判断她还是一个处女,而给一个黄花闺女开苞的机会,残暴而好色的项汉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他命人将向真和沈菁押进了刑讯室,当者向真的面,剥光了沈菁的衣裙,又在姑娘的尖叫声中扒掉了她的乳罩、三角裤和白色的长袜,把仅穿着黑色半高根女鞋的沈菁踮着脚尖儿吊在了刑讯室的中央,接着,用他肮脏的手和嘴,在姑娘雪白丰满、还从未被任何男人看见过的的裸体上凌辱肆虐,耳垂、嘴唇、脖子、乳房、小腹、屁股、阴部、大腿……姑娘的性器官和敏感带一个个的被他蹂躏,然而,即使是如此的凌辱也没能得到沈菁屈服的回答,于是项汉立刻就把他挺立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姑娘娇嫩如花的阴道中。捅破处女膜的感觉,证实了项汉的判断,而夺取处女贞操的过程,又给了他一种强烈的变态刺激。 但除了这些,沈菁年轻稚嫩、还完全无法适应性行为的身体,却并没有给项汉更多的满足,在姑娘的阴道和肛门里发泄了两次后,项汉就把沈菁甩给了早已迫不及待的打手们,把兴趣转移到了年龄更大一些的向真身上,在他看来,向真这样美丽性感、富有成熟风韵的女人,才是能更好满足他欲望的性交对象。由于对两个女人的口供需求并不很紧,项汉并没有在刑讯室里强暴向真,而是把向真带回了他的房间慢慢的凌辱。他将向真扬起双臂吊在了屋梁上,强吻她的嘴唇,在她的脸上乱舔,隔着旗袍揉搓向真的乳房,拧她的屁股,隔着丝袜抚摩向真的大腿,把手伸进向真的裤袜和内裤里扣动她的阴部,还搬起向真的小腿,舔她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折磨了好一会儿,兽行大发的项汉扯开了向真的旗袍前襟,露出水红色的胸罩和三角裤,拎起了一条皮鞭,对准向真的身体狠狠的抽打起来,一直打到向真快要昏死过去了,他才住了手,把向真从屋梁上放了下来,彻底扒掉了她的旗袍,又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好,把只穿着三点式内衣,连裤丝袜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向真扔到了床上,继续在她的乳房、屁股、大腿等敏感部位上揉搓、舔咬,直到蹂躏够了,他才扒光了向真的内衣,在她连裤袜的裆部撕开了一个大洞,双手攥住了向真丰满高耸的双乳,把肉棒狠狠的顶进了她的阴道,疯狂的抽插起来。整整半夜,项汉在向真的身体上试用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性交方法和体位,“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猴子上树”、“隔山取火”,还有肛交、乳交、口交、腿交(就是把向真的两条穿着丝袜的大腿紧紧的捆绑在一起,然后在她的两腿间抽插)……向真的浑身上下,都被他射满了黏糊糊的精液。 好几个小时后,项汉才松开了向真的乳房,命人将她拖到刑讯室去继续轮奸,而将已经被轮奸了半夜的沈菁带了进来。当赤条条的仅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女大学生被拖进来以后,项汉看到了她娇翘挺拔的乳峰上布满了掐伤和齿痕,全身上下也被打手们玩弄的青红紫绿,黏糊糊的精液粘的她全身都是,而且还在不停的从她的阴道、肛门和嘴角里溢出,这一凄楚的场面强烈的刺激的项汉。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子之身,而现在已经被十几个肮脏的男人用最暴虐、最下流的变态方式轮奸了,此时沈菁的状态是可想而知的,但项汉并没有对姑娘产生一丁点的怜悯,他草草的用水冲洗了一下沈菁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就把她也反铐住双手,扔在了床上,再次凶狠的强奸了她。由于在向真的身上发泄了许多次,项汉已经无法连续的强暴沈菁,于是他跳下了床,抡起皮鞭,狠狠的抽打沈菁赤裸的娇躯,以姑娘无助的翻滚和厉声的惨叫取乐,直到姑娘的反应再次激起他的兽欲,他便的抓住姑娘的身体,用他喜欢的方式在喜欢的部位,再次对沈菁进行残暴的性虐待…… 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进行到了天亮。一整业的时间,在两个女人身体上的无数次射精,连身体强壮的项汉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但却并没有停止对两个女人的暴行。他叫人用冷水将已经昏迷过去的沈菁浇醒,拖回了刑讯室。此时的刑讯室里,向真也受尽了可怕的轮奸和虐待,挺着伤痕累累的裸体昏死在刑桌上,桌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精液和淫水,把她下身破烂不堪的裤袜也浸的透湿。项汉叫打手们把向真用水泼醒,又把精光赤条的沈菁扔到了她的面前。项汉满以为,这一夜的凌虐,肯定会使两个女人动摇,至少年轻的沈菁是肯定挺不住了。但事实再次打破了他的幻想,两个女人给他的回答仍是坚定的拒绝。 有些恼羞成怒的项汉立刻命令对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上刑。向真被拖上了老虎凳架腿,而年轻的沈菁则被背吊起来用皮鞭狠狠的抽打。不料刑讯进行了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张子江被抓住的消息,项汉只好命令暂停刑讯,将向真和沈菁带回了牢房。直到今天,项汉被冷眉拖去机场前,才命令几个打手把两个女人带到刑讯室,严刑逼供,争取在郭汝超的面前多一点邀功的资本。 “站座?您……”打手的探问打断了项汉的回忆,他回过头问到:“她们怎么了,招供了没有?” “这个,还、还没有……”打手胆怯的嘟囔了一句,继续说道:“不过,属下觉得那个姓沈的女共党已经快不行了,属下怕再打下去,她的小命就……站座您看?” 听了打手的话,项汉略一踌躇,挥了一下手说道:“看看去!” 刑讯室里,向真已经又一次的在电击乳头的酷刑下昏死了过去,审讯她的两个打手正准备用冷水把她浇醒,却突然看见站长大人走了进来,连忙放下了水桶,立正向项汉敬礼,项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去忙自己的事,然后走到一丝不挂的被绑在老虎凳上的沈菁面前,仔细的打量着被严刑拷打了七个多小时的女大学生。 姑娘脚下的砖已经被撤去了,伤痕累累的裸体上满是水渍,显然刚刚才被泼过冷水,头重重的垂在胸前,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湿淋淋滴着水珠,遮住了苍白而娇好的面庞,上身被铁链捆绑在立柱上,两条纤细的手臂被强硬的反剪过来,捆死在立柱的后面,娇翘丰满的乳房,因为铁链上下交叉的捆绑方式而显得格外的突出,倍受凌虐的乳头红肿渗血,难堪的挺立着,乳房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淤青、咬痕、精斑和各种酷刑留下的伤痕,尤其是左乳侧面的一块三角形烙伤,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姑娘被精液浸透的下身,也被轮奸和酷刑糟蹋的惨不忍睹,而在娇嫩的阴阜、以及右侧大腿的根部,竞也有两块黑漆漆的三角形烙伤,黑亮浓密的阴毛已经被完全的烧焦了,使得施刑的地方恐怖的凹了下去;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仍被死死的捆在长凳上,连脚腕都被麻绳拴牢;姑娘的左脚上,穿着一只黑色的船型半高根女鞋,鞋帮下满是砖头蹭上的污迹,右脚上的鞋子已经被脱掉了,显然就是提在打手手里的那一只,右脚的五个脚趾甲缝里,横七竖八的刺进了十几根闪亮的钢针,黏糊糊的鲜血顺着弧型的脚面一直流到小腿上。 欣赏了一番姑娘受刑后的惨状,项汉这才开口向打手问到:“你说这小妞不行了,是怎么回事呀?”打手凑到项汉身边,指着姑娘沈菁的右脚说道:“属下刚才正在给这个女共党的脚上刺刑,可是没上一会儿她就死过去了,等泼醒后再上刑,不论怎么扎,她都不叫唤了,好象她妈的连疼都不知道了,属下还以为她是装死,于是就……”打手的手又指向了姑娘的阴部,继续说到:“就摸到了她的阴蒂头,用针狠狠的扎了几下,可她也就是半死不活的哼哼了两声,不象下午的时候,只扎了一下,就嚎的死去活来的,所以属下觉得……觉得她可能是不行了,您看……” “我看看。”项汉说着,一吧揪住了沈菁湿漉漉的长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在剧烈的眩晕下,姑娘微微的睁开了双眼,迷离间她认出了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正是哪个凶残的夺走自己处女贞操的恶魔,但沈菁确实太虚弱了,长时间的变态轮奸和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已经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无力发出,就无力的垂下了眼睑。项汉一松手,姑娘的头就立刻又重重的垂到了胸前。 “看来是不行了,”项汉松开了姑娘的头发,拍了拍手,向两个打手吩咐到:“立刻停止上刑,先押回牢房,一个礼拜之内就不要再进行刑讯了,再叫医生给她治治伤,另外……这两天不许任何人再碰她,就说是我说的,谁要是色胆包天违抗命令,军法从事!” “是!”两个打手得到命令,立刻动起手来,一个把扎在姑娘脚指甲缝里的针拔了出来,把手里的高跟鞋穿在了姑娘的脚上,另一个解开了捆绑在姑娘身上的铁链和绳索,把姑娘从老虎凳上架了起来,又从地上捡起姑娘的衣裙,胡乱的套在她的身上,胸罩和三角裤,打手们已经懒得给姑娘穿戴,只是草草的团成一团儿,掖在姑娘的裙腰里,而后架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沈菁,向刑讯室外拖去。 处理完了沈菁,项汉转过身,向吊着向真的刑架走过去。拷打向真的两个打手泼了两盆的冷水,才把向真从深深的昏迷中激醒过来。然而,面对打手们的逼问和威胁,坚强的女人仍然没有动摇。于是,两个打手一边用恶毒下流的语言咒骂她,一面把电极从她的乳头上解下,又夹在了她两片红肿外翻的阴唇上。就在他们要开始继续对向真进行残暴的电阴拷问时,项汉走了过来,两个打手立刻知趣的退到了一边。向刚才一样,项汉先是打量了一番向真“X ”型的吊在空中的裸体,从她湿漉漉的短发,被疼痛扭曲的漂亮脸蛋,到一对丰满高耸、刑伤密布的乳房,以及她雪白的屁股,带着烙伤的阴阜,和穿着破烂裤袜的双腿,最后定在她只穿着丝袜的左脚和落在地上的白色全高根皮鞋上。看了一会,项汉一弯腰,将向真落在地上的那只鞋子拣了起来。 那是一只外型亮丽、做工精细的纯白色全高根女式皮鞋,细锐的鞋尖,柔软的皮革,前口也开的深浅适中,尖细结实、足有四寸高的鞋跟,更是将整只鞋子支撑成了性感而柔和的弧型,任何人都可以看出这双高跟鞋绝对是售价不菲的上等货。其实,在卧室中强奸向真时项汉就已经发现,不仅向真的穿的高跟鞋是上等货,连她的旗袍、胸罩、三角裤都是做工考究的高级货,而她下身穿的那条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长筒丝袜,更是印着洋文的进口货。一个女共党居然穿的比石门的大多数阔太太还讲究,直到在刑讯室里看向真的档案时,项汉才恍然大悟,原来向真的家是美国的华侨富翁,她本人则是在抗战开始时回国的,抗战结束时,便留在了石门师范。看着向真的材料,项汉也曾经纳闷过,他一直以为,干共产党、闹革命的都是些一文不名的泥腿子、大老粗,他们是因为活不下去,才铤而走险,而家庭富有、漂亮性感的向真是为了什么哪?想到最后他也没想出个究竟来,只是自己对自己说,要不是向真昏了头做了共产党,这么漂亮的尤物能任自己随意的享用? 想到这里,项汉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高根鞋当作了凌辱折磨向真的刑具,用高跟鞋的鞋底拍打着向真丰满结实的大腿,看着女人大腿上的随着自己的动作诱人的颤动着,并不时的用鞋尖拨弄着向真肿胀外翻、夹着电极的阴唇,甚至把尖尖的鞋尖顶进了向真倍受奸淫的阴道里。在女人的下身蹂躏了好一会儿,他又倒过来攥住鞋子的前部,用高跟鞋那又细又高的后根,在向真的乳房和小腹上划动着,同时用悠然自得的声音对向真说道:“怎么样呀,向女士,看你的样子,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要不然……”项汉说着,暂时松开了向真的乳房,用尖锐的鞋跟敲打着向真被电极夹住的阴唇,继续说道:“他们可就要对你的下体动手了,你已经尝过电奶头的滋味,知道受电刑是一种多么痛苦的滋味,何况这阴唇又是你们女人身上最娇嫩、也最怕疼的地方之一,只要一通上电,那滋味……哼哼!我也知道,在这种地方施刑,对一位女士来讲是很不礼貌的,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因为这是你身体上神经最密集也最敏感的地方,只有给这里用刑,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当然,如果你能和政府合作,就可以避免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好好想想吧,不要到最后受尽所有的罪,再回过头来招供,那可就太冤枉了!怎么?说话呀?”项汉一边说,一边再次把鞋跟转移到了向真的胸部,顶在她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乳头上,用力的挤压起来。 被吊着的向真一直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任凭项汉在自己的身体上肆虐,直到尖锐的鞋跟扎进了自己饱受淫虐和酷刑的乳头时,钻心的疼痛才使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缓缓的抬起了头,冷冷的看着项汉,用嘶哑的嗓音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共产党,也不知道共产党的任何事情,你们就算打死我,不知道的也还是不知道!” 听到向真的回答,项汉冷冷的一笑,用高跟鞋的鞋帮在向真的的脸蛋上拍了拍:“还嘴硬是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和办法,可以一点点的把它变软!”说完,他低下身,抓住了向真只穿着丝袜的左脚。虽然已经被刑讯拷打了很长的时间,向真的连裤丝袜大部分都已经被打的破烂不堪,但由于在受刑的时候一直穿着高跟鞋,她脚上的丝袜却基本上保持的完好,优质的丝袜在熊熊的炉火下仍然反射出性感的光晕,惹的项汉不禁兴起,真想立刻就强奸了她,但想到了会议室里的高参大人,项汉勉强压住了心头的欲火,攥住向真的脚狠狠的揉搓了几下,又把手里的白色高跟鞋穿在了她的脚上:“穿上吧,可别冻着了。” 项汉说完,站起身来在向真的乳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冷笑着说道:“好好的享受吧!”说罢,转过身来命令倒手:“继续用刑!”然后一转身走出了刑讯室。 刚刚走到院子的门口,项汉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向真凄厉的惨叫声,显然是残忍的电阴酷刑已经开始了,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项汉的嘴角又浮起了一丝阴冷的笑。 刑讯室背后的地牢里,两个打手把罗雪拖进一间狭小黑暗的囚室,然后象扔死狗一样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一个年轻些的特务贪婪的扫看着罗雪被破烂的旗袍紧紧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娇躯,尤其是从旗袍的开衩中裸露出来的、穿着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修长玉腿,忍不住把他肮脏的手在伸进了罗雪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最后一把揪住了罗雪丰满的双乳,一边放肆的揉搓着,一边淫笑着对另一个特务说:“哎,老吴,这个年轻的女共党真是不错,你瞧这两条大腿,还有这对大奶子,真是没治了,不如咱们趁这个机会……” 对于军统的特务们来说,强奸、轮奸被捕的女犯可以说是他们的家常便饭。尤其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犯人,除了要遭受种种非人的酷刑和拷打外,还无一例外的要遭受到特务们惨无人道的奸淫和花样翻新的性虐待。面对罗雪这样一个罕有的尤物,那个名叫“老吴”的特务显然也是十分的动心,不过他显然比那个心急的小特务要老到一些,想到正在站内视察的高参大人,他觉得还是稳妥起见:“我看还是算了吧,往日也就罢了,今天还是小心一点的比较好,那个南京来的什么高参就在这儿,万一……你我的脑袋都得搬家,为了这事,不值,还是快走吧!” 另一个特务本来已经解开罗雪旗袍的扣子,准备动手强奸罗雪了,听了老吴的话,不禁停下了手,可是看了看即将到手的天鹅肉,他又有些舍不得:“这……不过,这小妞实在是……” “好了,好了!”老吴说着,拉住他的胳膊说:“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还是快走吧!” “妈的,便宜了你!”那个小特务气呼呼的说了一句,不甘心的在罗雪肿胀的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才和另一个特务走出囚室,又反手重重的关上了铁门,小小的囚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当两个特务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一直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的罗雪立刻睁开了眼睛,她抬起头,警惕的听了听囚室外的动静,当确信外面已经没有人了,她才费力的用一只胳膊支撑起身体,向囚室的门口爬去。 这是一间很小的囚室,没有任何的窗户,只有那道铁门的下面有一条窄窄的缝隙,透露出一丝昏黄的灯光。罗雪努力的向那道光亮移动着,一天一夜的毒刑拷打和变态奸淫,在她的身上流下了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使得她每一次的用力都会引起一阵钻心的疼痛,但她还是强忍着,一点点的向门边接近。不知爬了多久,她终于触到了那扇冰冷的铁门。她把一只手放在铁门上,疲惫不堪的喘了几口气,又仔细的听了听门外的动静,这才伸手从口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团儿,那是刚刚在审讯室里被特务们踢打时,不知是谁塞进她的嘴里的。 罗雪费力的打开纸团,用颤抖的手把它凑近门边。纸团已经被唾液浸湿,但借着那一摸昏黄的灯光,罗雪仍看到了一行经过伪装的、却依然清晰的字迹:“向坚贞不屈的罗雪同志致敬,一定不能向敌人屈服,组织将尽全力营救你——茧” “茧!”看着这张小小的纸条,罗雪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想起自己一天以来饱受的酷刑和奸淫,此时却突然得到了同志的信息,罗雪自己都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她翻来覆去的把这张小小的纸条看了十几遍,才恋恋不舍的把它塞进嘴里,吞了下去。痛苦的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中流出,她从心里发出呼唤:“同志们,你们在那里啊!强哥,你快来救我啊!” 军统石门站的后院,原本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可这些刀口上舔血的恶汉们那里是侍弄花草的主,于是呼这个花园就自然而然的荒废了,变成了一个储藏杂物和垃圾的地方,再加上许久无人打扫,显得格外的肮脏凌乱,人迹罕至,入夜之后,更是寂静一片了。 石门情报战(全& 续)(十) 项汉微微的笑了笑,到不是他的记性有多好,而是这两个女人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向真是石门师范的英文教师,而年轻的沈菁则是她的学生,两个人都是通过石门师范特务学生的内线情报而被逮捕的。情报显示,向真和作为学生会骨干的沈菁,都是中共在石门师范的底下组织的重要成员。两个女人被捕的当天晚上,项汉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对她们的审讯,可两个女人的态度都十分的坚决,既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也不承认知道共产党的任何情况。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场残酷的折磨便不可避免的要落在两个女人的身上,而对于向真和沈菁这样漂亮性感的女人来说,以强奸凌辱为内容的性虐待自然成了对她们折磨的第一幕。项汉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年轻纯洁的沈菁身上,从沈菁的种种举动,项汉判断她还是一个处女,而给一个黄花闺女开苞的机会,残暴而好色的项汉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他命人将向真和沈菁押进了刑讯室,当者向真的面,剥光了沈菁的衣裙,又在姑娘的尖叫声中扒掉了她的乳罩、三角裤和白色的长袜,把仅穿着黑色半高根女鞋的沈菁踮着脚尖儿吊在了刑讯室的中央,接着,用他肮脏的手和嘴,在姑娘雪白丰满、还从未被任何男人看见过的的裸体上凌辱肆虐,耳垂、嘴唇、脖子、乳房、小腹、屁股、阴部、大腿……姑娘的性器官和敏感带一个个的被他蹂躏,然而,即使是如此的凌辱也没能得到沈菁屈服的回答,于是项汉立刻就把他挺立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姑娘娇嫩如花的阴道中。捅破处女膜的感觉,证实了项汉的判断,而夺取处女贞操的过程,又给了他一种强烈的变态刺激。 但除了这些,沈菁年轻稚嫩、还完全无法适应性行为的身体,却并没有给项汉更多的满足,在姑娘的阴道和肛门里发泄了两次后,项汉就把沈菁甩给了早已迫不及待的打手们,把兴趣转移到了年龄更大一些的向真身上,在他看来,向真这样美丽性感、富有成熟风韵的女人,才是能更好满足他欲望的性交对象。由于对两个女人的口供需求并不很紧,项汉并没有在刑讯室里强暴向真,而是把向真带回了他的房间慢慢的凌辱。他将向真扬起双臂吊在了屋梁上,强吻她的嘴唇,在她的脸上乱舔,隔着旗袍揉搓向真的乳房,拧她的屁股,隔着丝袜抚摩向真的大腿,把手伸进向真的裤袜和内裤里扣动她的阴部,还搬起向真的小腿,舔她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折磨了好一会儿,兽行大发的项汉扯开了向真的旗袍前襟,露出水红色的胸罩和三角裤,拎起了一条皮鞭,对准向真的身体狠狠的抽打起来,一直打到向真快要昏死过去了,他才住了手,把向真从屋梁上放了下来,彻底扒掉了她的旗袍,又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好,把只穿着三点式内衣,连裤丝袜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向真扔到了床上,继续在她的乳房、屁股、大腿等敏感部位上揉搓、舔咬,直到蹂躏够了,他才扒光了向真的内衣,在她连裤袜的裆部撕开了一个大洞,双手攥住了向真丰满高耸的双乳,把肉棒狠狠的顶进了她的阴道,疯狂的抽插起来。整整半夜,项汉在向真的身体上试用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性交方法和体位,“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猴子上树”、“隔山取火”,还有肛交、乳交、口交、腿交(就是把向真的两条穿着丝袜的大腿紧紧的捆绑在一起,然后在她的两腿间抽插)……向真的浑身上下,都被他射满了黏糊糊的精液。 好几个小时后,项汉才松开了向真的乳房,命人将她拖到刑讯室去继续轮奸,而将已经被轮奸了半夜的沈菁带了进来。当赤条条的仅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女大学生被拖进来以后,项汉看到了她娇翘挺拔的乳峰上布满了掐伤和齿痕,全身上下也被打手们玩弄的青红紫绿,黏糊糊的精液粘的她全身都是,而且还在不停的从她的阴道、肛门和嘴角里溢出,这一凄楚的场面强烈的刺激的项汉。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子之身,而现在已经被十几个肮脏的男人用最暴虐、最下流的变态方式轮奸了,此时沈菁的状态是可想而知的,但项汉并没有对姑娘产生一丁点的怜悯,他草草的用水冲洗了一下沈菁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就把她也反铐住双手,扔在了床上,再次凶狠的强奸了她。由于在向真的身上发泄了许多次,项汉已经无法连续的强暴沈菁,于是他跳下了床,抡起皮鞭,狠狠的抽打沈菁赤裸的娇躯,以姑娘无助的翻滚和厉声的惨叫取乐,直到姑娘的反应再次激起他的兽欲,他便的抓住姑娘的身体,用他喜欢的方式在喜欢的部位,再次对沈菁进行残暴的性虐待…… 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进行到了天亮。一整业的时间,在两个女人身体上的无数次射精,连身体强壮的项汉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但却并没有停止对两个女人的暴行。他叫人用冷水将已经昏迷过去的沈菁浇醒,拖回了刑讯室。此时的刑讯室里,向真也受尽了可怕的轮奸和虐待,挺着伤痕累累的裸体昏死在刑桌上,桌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精液和淫水,把她下身破烂不堪的裤袜也浸的透湿。项汉叫打手们把向真用水泼醒,又把精光赤条的沈菁扔到了她的面前。项汉满以为,这一夜的凌虐,肯定会使两个女人动摇,至少年轻的沈菁是肯定挺不住了。但事实再次打破了他的幻想,两个女人给他的回答仍是坚定的拒绝。 有些恼羞成怒的项汉立刻命令对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上刑。向真被拖上了老虎凳架腿,而年轻的沈菁则被背吊起来用皮鞭狠狠的抽打。不料刑讯进行了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张子江被抓住的消息,项汉只好命令暂停刑讯,将向真和沈菁带回了牢房。直到今天,项汉被冷眉拖去机场前,才命令几个打手把两个女人带到刑讯室,严刑逼供,争取在郭汝超的面前多一点邀功的资本。 “站座?您……”打手的探问打断了项汉的回忆,他回过头问到:“她们怎么了,招供了没有?” “这个,还、还没有……”打手胆怯的嘟囔了一句,继续说道:“不过,属下觉得那个姓沈的女共党已经快不行了,属下怕再打下去,她的小命就……站座您看?” 听了打手的话,项汉略一踌躇,挥了一下手说道:“看看去!”刑讯室里,向真已经又一次的在电击乳头的酷刑下昏死了过去,审讯她的两个打手正准备用冷水把她浇醒,却突然看见站长大人走了进来,连忙放下了水桶,立正向项汉敬礼,项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去忙自己的事,然后走到一丝不挂的被绑在老虎凳上的沈菁面前,仔细的打量着被严刑拷打了七个多小时的女大学生。 姑娘脚下的砖已经被撤去了,伤痕累累的裸体上满是水渍,显然刚刚才被泼过冷水,头重重的垂在胸前,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湿淋淋滴着水珠,遮住了苍白而娇好的面庞,上身被铁链捆绑在立柱上,两条纤细的手臂被强硬的反剪过来,捆死在立柱的后面,娇翘丰满的乳房,因为铁链上下交叉的捆绑方式而显得格外的突出,倍受凌虐的乳头红肿渗血,难堪的挺立着,乳房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淤青、咬痕、精斑和各种酷刑留下的伤痕,尤其是左乳侧面的一块三角形烙伤,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姑娘被精液浸透的下身,也被轮奸和酷刑糟蹋的惨不忍睹,而在娇嫩的阴阜、以及右侧大腿的根部,竞也有两块黑漆漆的三角形烙伤,黑亮浓密的阴毛已经被完全的烧焦了,使得施刑的地方恐怖的凹了下去;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仍被死死的捆在长凳上,连脚腕都被麻绳拴牢;姑娘的左脚上,穿着一只黑色的船型半高根女鞋,鞋帮下满是砖头蹭上的污迹,右脚上的鞋子已经被脱掉了,显然就是提在打手手里的那一只,右脚的五个脚趾甲缝里,横七竖八的刺进了十几根闪亮的钢针,黏糊糊的鲜血顺着弧型的脚面一直流到小腿上。 欣赏了一番姑娘受刑后的惨状,项汉这才开口向打手问到:“你说这小妞不行了,是怎么回事呀?”打手凑到项汉身边,指着姑娘沈菁的右脚说道:“属下刚才正在给这个女共党的脚上刺刑,可是没上一会儿她就死过去了,等泼醒后再上刑,不论怎么扎,她都不叫唤了,好象她妈的连疼都不知道了,属下还以为她是装死,于是就……”打手的手又指向了姑娘的阴部,继续说到:“就摸到了她的阴蒂头,用针狠狠的扎了几下,可她也就是半死不活的哼哼了两声,不象下午的时候,只扎了一下,就嚎的死去活来的,所以属下觉得……觉得她可能是不行了,您看……” “我看看。”项汉说着,一吧揪住了沈菁湿漉漉的长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在剧烈的眩晕下,姑娘微微的睁开了双眼,迷离间她认出了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正是哪个凶残的夺走自己处女贞操的恶魔,但沈菁确实太虚弱了,长时间的变态轮奸和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已经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无力发出,就无力的垂下了眼睑。项汉一松手,姑娘的头就立刻又重重的垂到了胸前。 “看来是不行了,”项汉松开了姑娘的头发,拍了拍手,向两个打手吩咐到:“立刻停止上刑,先押回牢房,一个礼拜之内就不要再进行刑讯了,再叫医生给她治治伤,另外……这两天不许任何人再碰她,就说是我说的,谁要是色胆包天违抗命令,军法从事!” “是!”两个打手得到命令,立刻动起手来,一个把扎在姑娘脚指甲缝里的针拔了出来,把手里的高跟鞋穿在了姑娘的脚上,另一个解开了捆绑在姑娘身上的铁链和绳索,把姑娘从老虎凳上架了起来,又从地上捡起姑娘的衣裙,胡乱的套在她的身上,胸罩和三角裤,打手们已经懒得给姑娘穿戴,只是草草的团成一团儿,掖在姑娘的裙腰里,而后架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沈菁,向刑讯室外拖去。 处理完了沈菁,项汉转过身,向吊着向真的刑架走过去。拷打向真的两个打手泼了两盆的冷水,才把向真从深深的昏迷中激醒过来。然而,面对打手们的逼问和威胁,坚强的女人仍然没有动摇。于是,两个打手一边用恶毒下流的语言咒骂她,一面把电极从她的乳头上解下,又夹在了她两片红肿外翻的阴唇上。 就在他们要开始继续对向真进行残暴的电阴拷问时,项汉走了过来,两个打手立刻知趣的退到了一边。向刚才一样,项汉先是打量了一番向真“X ”型的吊在空中的裸体,从她湿漉漉的短发,被疼痛扭曲的漂亮脸蛋,到一对丰满高耸、刑伤密布的乳房,以及她雪白的屁股,带着烙伤的阴阜,和穿着破烂裤袜的双腿,最后定在她只穿着丝袜的左脚和落在地上的白色全高根皮鞋上。看了一会,项汉一弯腰,将向真落在地上的那只鞋子拣了起来。 那是一只外型亮丽、做工精细的纯白色全高根女式皮鞋,细锐的鞋尖,柔软的皮革,前口也开的深浅适中,尖细结实、足有四寸高的鞋跟,更是将整只鞋子支撑成了性感而柔和的弧型,任何人都可以看出这双高跟鞋绝对是售价不菲的上等货。其实,在卧室中强奸向真时项汉就已经发现,不仅向真的穿的高跟鞋是上等货,连她的旗袍、胸罩、三角裤都是做工考究的高级货,而她下身穿的那条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长筒丝袜,更是印着洋文的进口货。一个女共党居然穿的比石门的大多数阔太太还讲究,直到在刑讯室里看向真的档案时,项汉才恍然大悟,原来向真的家是美国的华侨富翁,她本人则是在抗战开始时回国的,抗战结束时,便留在了石门师范。看着向真的材料,项汉也曾经纳闷过,他一直以为,干共产党、闹革命的都是些一文不名的泥腿子、大老粗,他们是因为活不下去,才铤而走险,而家庭富有、漂亮性感的向真是为了什么哪?想到最后他也没想出个究竟来,只是自己对自己说,要不是向真昏了头做了共产党,这么漂亮的尤物能任自己随意的享用? 想到这里,项汉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高根鞋当作了凌辱折磨向真的刑具,用高跟鞋的鞋底拍打着向真丰满结实的大腿,看着女人大腿上的随着自己的动作诱人的颤动着,并不时的用鞋尖拨弄着向真肿胀外翻、夹着电极的阴唇,甚至把尖尖的鞋尖顶进了向真倍受奸淫的阴道里。在女人的下身蹂躏了好一会儿,他又倒过来攥住鞋子的前部,用高跟鞋那又细又高的后根,在向真的乳房和小腹上划动着,同时用悠然自得的声音对向真说道:“怎么样呀,向女士,看你的样子,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要不然……”项汉说着,暂时松开了向真的乳房,用尖锐的鞋跟敲打着向真被电极夹住的阴唇,继续说道:“他们可就要对你的下体动手了,你已经尝过电奶头的滋味,知道受电刑是一种多么痛苦的滋味,何况这阴唇又是你们女人身上最娇嫩、也最怕疼的地方之一,只要一通上电,那滋味……哼哼!我也知道,在这种地方施刑,对一位女士来讲是很不礼貌的,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因为这是你身体上神经最密集也最敏感的地方,只有给这里用刑,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当然,如果你能和政府合作,就可以避免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好好想想吧,不要到最后受尽所有的罪,再回过头来招供,那可就太冤枉了!怎么?说话呀?”项汉一边说,一边再次把鞋跟转移到了向真的胸部,顶在她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乳头上,用力的挤压起来。 被吊着的向真一直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任凭项汉在自己的身体上肆虐,直到尖锐的鞋跟扎进了自己饱受淫虐和酷刑的乳头时,钻心的疼痛才使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缓缓的抬起了头,冷冷的看着项汉,用嘶哑的嗓音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共产党,也不知道共产党的任何事情,你们就算打死我,不知道的也还是不知道!” 听到向真的回答,项汉冷冷的一笑,用高跟鞋的鞋帮在向真的的脸蛋上拍了拍:“还嘴硬是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和办法,可以一点点的把它变软!”说完,他低下身,抓住了向真只穿着丝袜的左脚。虽然已经被刑讯拷打了很长的时间,向真的连裤丝袜大部分都已经被打的破烂不堪,但由于在受刑的时候一直穿着高跟鞋,她脚上的丝袜却基本上保持的完好,优质的丝袜在熊熊的炉火下仍然反射出性感的光晕,惹的项汉不禁兴起,真想立刻就强奸了她,但想到了会议室里的高参大人,项汉勉强压住了心头的欲火,攥住向真的脚狠狠的揉搓了几下,又把手里的白色高跟鞋穿在了她的脚上:“穿上吧,可别冻着了。” 项汉说完,站起身来在向真的乳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冷笑着说道:“好好的享受吧!”说罢,转过身来命令倒手:“继续用刑!”然后一转身走出了刑讯室。 刚刚走到院子的门口,项汉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向真凄厉的惨叫声,显然是残忍的电阴酷刑已经开始了,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项汉的嘴角又浮起了一丝阴冷的笑。 石门情报战(全& 续)(十一) 刑讯室背后的地牢里,两个打手把罗雪拖进一间狭小黑暗的囚室,然后象扔死狗一样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一个年轻些的特务贪婪的扫看着罗雪被破烂的旗袍紧紧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娇躯,尤其是从旗袍的开衩中裸露出来的、穿着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修长玉腿,忍不住把他肮脏的手在伸进了罗雪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最后一把揪住了罗雪丰满的双乳,一边放肆的揉搓着,一边淫笑着对另一个特务说:“哎,老吴,这个年轻的女共党真是不错,你瞧这两条大腿,还有这对大奶子,真是没治了,不如咱们趁这个机会……” 对于军统的特务们来说,强奸、轮奸被捕的女犯可以说是他们的家常便饭。尤其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犯人,除了要遭受种种非人的酷刑和拷打外,还无一例外的要遭受到特务们惨无人道的奸淫和花样翻新的性虐待。面对罗雪这样一个罕有的尤物,那个名叫“老吴”的特务显然也是十分的动心,不过他显然比那个心急的小特务要老到一些,想到正在站内视察的高参大人,他觉得还是稳妥起见:“我看还是算了吧,往日也就罢了,今天还是小心一点的比较好,那个南京来的什么高参就在这儿,万一……你我的脑袋都得搬家,为了这事,不值,还是快走吧!” 另一个特务本来已经解开罗雪旗袍的扣子,准备动手强奸罗雪了,听了老吴的话,不禁停下了手,可是看了看即将到手的天鹅肉,他又有些舍不得:“这……不过,这小妞实在是……” “好了,好了!”老吴说着,拉住他的胳膊说:“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还是快走吧!” “妈的,便宜了你!”那个小特务气呼呼的说了一句,不甘心的在罗雪肿胀的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才和另一个特务走出囚室,又反手重重的关上了铁门,小小的囚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当两个特务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一直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的罗雪立刻睁开了眼睛,她抬起头,警惕的听了听囚室外的动静,当确信外面已经没有人了,她才费力的用一只胳膊支撑起身体,向囚室的门口爬去。这是一间很小的囚室,没有任何的窗户,只有那道铁门的下面有一条窄窄的缝隙,透露出一丝昏黄的灯光。罗雪努力的向那道光亮移动着,一天一夜的毒刑拷打和变态奸淫,在她的身上流下了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使得她每一次的用力都会引起一阵钻心的疼痛,但她还是强忍着,一点点的向门边接近。不知爬了多久,她终于触到了那扇冰冷的铁门。她把一只手放在铁门上,疲惫不堪的喘了几口气,又仔细的听了听门外的动静,这才伸手从口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团儿,那是刚刚在审讯室里被特务们踢打时,不知是谁塞进她的嘴里的。 罗雪费力的打开纸团,用颤抖的手把它凑近门边。纸团已经被唾液浸湿,但借着那一摸昏黄的灯光,罗雪仍看到了一行经过伪装的、却依然清晰的字迹:“向坚贞不屈的罗雪同志致敬,一定不能向敌人屈服,组织将尽全力营救你——茧” “茧!”看着这张小小的纸条,罗雪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想起自己一天以来饱受的酷刑和奸淫,此时却突然得到了同志的信息,罗雪自己都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她翻来覆去的把这张小小的纸条看了十几遍,才恋恋不舍的把它塞进嘴里,吞了下去。痛苦的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中流出,她从心里发出呼唤:“同志们,你们在那里啊!强哥,你快来救我啊!” 军统石门站的后院,原本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可这些刀口上舔血的恶汉们那里是侍弄花草的主,于是呼这个花园就自然而然的荒废了,变成了一个储藏杂物和垃圾的地方,再加上许久无人打扫,显得格外的肮脏凌乱,人迹罕至,入夜之后,更是寂静一片了。 突然,后院的墙头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他只在墙头上停留了不到半秒钟的时间,略略听了听院内的动静,就一个轻巧的“鹞子翻身”,悄无声息的落向院内,脚刚一粘地,就势一个地滚翻,隐身在一片阴影当中,屏住呼吸仔细的倾听四周的动静,直到确认确实不存在危险了,这才直起身形,紧贴着墙跟儿蹭到后院的月亮门边上,一边查看院外的情况,一边拔出了别在后腰里的两把闪着黑色幽光的德制7.63mmM1896 型毛瑟半自动手枪――这也是中共石门武装部长李强的身份标志了。 院子的外面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李强这才略略的松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猫着腰穿过月亮门,向里面摸去。 军统石门站原先是一个土财主的大宅第,后来没落了,就被军统强行的“征用”了过来。房子本身是一个院跨院、屋连屋的大院落,李强又是第一次来,罗雪关在哪里他根本就是毫无头绪,只能是跟着感觉乱摸,大概越过了两个院子,李强来到一个有着回廊和假山的跨院,正想考虑一下下一步的行动,却突然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李强连忙一缩身,隐到假山后面。不一会儿,就看到两个敞胸露怀的特务拖着一个女孩儿出现在回廊上。 “是小雪!”神经高度紧张的李强几乎立刻就认定打手们拖着的女孩儿就是罗雪,差一点就冲了出去,然而最后的一点理智及时的制止了他,强迫他再认真的观察一下。几秒钟后,李强不禁为自己的理智感到庆幸,因为他已经从那个女孩儿的身型上判断出她并不是罗雪了。 那是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儿,显然才刚刚受过严刑拷打,已经深深的昏死了过去,两条伤痕累累的手臂,一左一右的被两个打手粗暴的拉扯着,拖着她在地上行进。她的头由于昏迷而重重的垂在胸前,一头湿淋淋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较好的脸庞。女孩儿的上身穿了一件蓝色的学生上衣,已经被连翻的酷刑和撕扯弄的破烂不堪,衣襟儿上的钮扣全部被撤脱了,两只娇小丰翘的乳房,从破烂的衣襟中裸露了出来,随着打手的拖动微微的颤动着,粉红色的乳头难堪的肿胀挺立着,白皙的乳房上满是鞭痕和刑伤,尤其是左乳侧面一块黑漆漆的三角形烙伤,更是格外的显眼。姑娘下身的黑色学生短裙,也早已在刑讯中变成了一圈破布条儿,两条雪白而纤细的腿几乎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没穿丝袜的腿上,也满是各种各样的刑伤,尤其是在姑娘的大腿上,不禁伤痕格外的密集,而且星星点点的沾着不少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在回廊上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分外的刺眼。女孩儿纤细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半高根儿船型女鞋,沾满了血迹和污渍,不停因和地面发生磨擦而发出“刺刺”的响声。 与此同时,两个打手淫荡无耻的对话也传进了李强的耳朵里:“”妈的,今天真不走运,本来想好好的整治整治这个小妞儿,不想她这么不禁折腾,这么快就不行了,老子还有好多的绝活儿都没用哪!“ “行了行了,我看你今儿也差不多了,整整的一个下午,皮鞭吊打,笋炒肉,藤条鞭阴,灌辣椒水,坐阴茎椅扎手指甲缝儿,乳夹夹奶子,针扎奶头、扎阴蒂,晚上还让她坐了老虎凳,用烙铁烙了她的奶子、下身和大腿,这小妞儿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被你折腾了七、八个钟头,你还不知足!?”“这才哪到哪啊,不说别的花样,过电的滋味咱还没让她尝尝哪!刚才你看见没有,老何他们给那个大美人上电刑的样,真*** 过瘾!我真想马上也把这小婊子吊上去,把电线接到她的奶头和阴蒂上,好好听她叫唤叫唤,再给咱跳一场‘白皮美人裸体舞’,那才叫刺激哪!哎,我*** 可真有点儿嫉妒老何,怎么那个大美人就那么禁折腾,现在还在受刑?” “人家不是什么老师吗,自然比这大学生强了,不过你还得谢谢老何哪,不是他让你,能轮到你给那个大美人的屁眼儿开苞儿,你还不说人家好!” “毬,什么他让我,还不是老子的家伙大工夫好,瞧把那大美人操的,哭爹叫妈的!” “你强你强,不过今儿,不管打够没打够,这小妞儿你可是操过瘾了吧?” “那到是真的,你还真别说,这白白嫩嫩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那窑姐儿根本就没法比。你看这小奶子,揉在手里就跟发面团儿似的,那小奶头还粉红粉红的,两条大腿也是又白又嫩,没治了!不过最棒的,还是她那小骚逼,又软又细,把我的家伙夹的紧紧的,这一进一出的,那滋味简直没法说!尤其是你烙她奶子的时候,这小妞儿的整个阴道都缩起来了,直把我的家伙往里吸,差点儿折在里面,老子再也忍不住了,一松劲全*** 射了,那份儿爽,这辈子都没尝过!” “那你怎么谢我哪?” “咱们哥俩,还谢什么呀,大不了下次你操她的时候,我也帮你烙一次!” “说着说着有兴起了,可惜站座不许咱们再碰这个小妞儿……哎老陆,不如一会儿咱们再去老何哪儿凑凑热闹?” “行啊,反正小美人操够了,大美人我还没过瘾哪……” 特务的声音随着他们的脚步声远去了,而李强的心里却像沸腾的开水锅再也无法平静,不仅仅是为那个不知名的可怜女孩感到痛心,更被两个特务的话语所揪扯,“人家不是什么老师妈”,“老师”,说的是不是小雪?如果真是这样,那小雪也和那个可怜的姑娘一样已经受尽了敌人的酷刑和淫虐,皮鞭吊打,笋炒肉,藤条鞭阴,灌辣椒水,坐阴茎椅扎手指甲缝儿,乳夹夹奶子,针扎奶头、扎阴蒂,坐老虎凳,烙铁烫……这些听起来都让人头皮发麻的酷刑,难道也一样施用在了小雪的身上,她较弱的身体怎么受的了?还有沾在姑娘伤痕累累的大腿上那些黏稠的精液,难道小雪也一样,真的被这些畜牲给糟蹋了,会有几个人,几次……李强感到自己的胃里已经开始剧烈的翻腾起来,他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平静了一会儿,李强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握紧手里的枪,踮着脚越过回廊,刚才的经历使得他更加的为罗雪担心,恨不得立刻就能把心上人就出来,不过这黑漆漆的院落中,罗雪到底会关在那里哪? 突然,一阵隐约的惨叫声传入了李强的耳朵,虽然还不能清楚的辨认,但已经可以听出是女人的喊叫声,而且恐怕叶只有非人的刑讯能够让一个女人叫的如此凄惨。李强的心头不禁一震,如果刚才两个特务所说的真的是小雪的话,那这凄厉的惨叫声就可能是小雪发出的。想到这里,李强寻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快步的走了过去。 又穿过了两个院落,女人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大,李强已经可以判断出前面那个门口站着两个卫兵的跨院就是严刑拷打女人的所在。不过李强还吃不准正在受刑的女人是否就是罗雪,因为女人显然已经受了很长时间的酷刑,嗓音嘶哑的根本无法辨认,那可能是罗雪发出的,也可能是其他任何的女人发出的,刚才差一点冲动的教训让李强没有马上行动。正在这时,女人的惨叫声暂时停止了下来,随后就是一阵泼凉水的声音,打手那破锣般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妈的,怎么样,这电击阴唇的滋味不错吧?臭婊子,快说!到底招不招?还是不说是吧,那咱们再换个花样玩玩,老何,把电线解下来,一根拴在这婊子右边的奶头上,另一根……哼哼,就夹在她的阴蒂头上,看她还招不招……” “就这么办,让她好好享受享受……行了,全夹上了,怎么样呀,大美人,现在招还来得及,瞧你这对可人的大奶子,我还真是有点心疼哪!哎哟,你还敢啐我,二狗,给我拿块烙铁来,捡烧红的,让这臭婊子尝尝烙大腿根儿的滋味!” 几秒钟后,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刑讯室里传了出来,让李强的整个内脏都猛的一缩,凄惨的喊叫使得院子门口的卫兵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伸头向院内张望。 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泼凉水的声音,和着打手气急败坏的喊叫:“还不说是不是?再不说,可又要开始上电刑了!” 李强忍不住了,他仿佛看见未婚妻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迷人的娇躯,孤立无援的吊绑在刑架上,曾经给他带来过无限快乐的乳房和下身,被两条毒蛇般的电线缠绕着,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绝望,等待着敌人兽刑的开始……不行,他现在就要把她就出来! 就在李强马上要冲出去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前面院落中传来,迫使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行动,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抬眼看去,只见两个特务晃里晃荡从院子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稍微年青点的,一边走还一边不停的埋怨另一个特务:“都是你,胆子太小,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站座他们在开会,还不知开到猴年马月哪,哪顾的上咱们啊!” “哎呀,你可真是急色鬼,小心使得万年船吗,保住脑袋最重要!” “怕什么呀!再说,这可是石门一中大名鼎鼎的校花罗雪啊,要不是这机会,那里轮的到咱们兄弟?瞧她那对大奶子,还有那两条大腿……想起来我就心里发痒。” “还想着奶子大腿哪,我不是怕别的,要是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看见个屁!那地牢里又黑又暗,把门一关,操翻了她也没人知道!” “行了行了,你也别急,没听说那小妞儿还没招供吗?以后少不了给她上刑的机会,到时候我跟刘队长说说,轮上咱们哥俩儿,还怕操不上她的小骚逼……” 听着他们的话,李强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不禁一阵后怕,看来正在受刑的女人并不是罗雪,而罗雪显然关在不知什么地方的地牢里。此时,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抓住这两个家伙,逼出罗雪的下落,再伪装成特务,就能把小雪救出来! 主义打定,李强屏住呼吸,紧靠在大树的阴影里,待两个特务经过以后,他轻轻的扳开了手枪的击铁,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一直到了一个黑暗窄小、寂静无人的院落里,李强看准机会,猛的冲上去,抡起右手的手枪枪柄,重重砸在年青特务的头上,这个特务哼也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李强铁杆般的左臂也夹住了那个中年特务的脖子,捂住了他的嘴巴,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墙边。 李强举起右手的枪,把毛瑟手枪那长长的枪管顶在特务的太阳穴上,低声的吼道:“不许动,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喊乱动,我就一枪打死你!听着,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说什么,要是耍滑头,我同样一枪崩了你!听见没有!?”说着,松开了捂住特务嘴的左手。 特务已经吓得浑身瘫软,遍体筛糠,连舌头都不利落了:“好……好汉、汉……饶命啊……我上有、有八十岁的高堂,下、下有三岁的……” “少废话!”李强枪管猛的一捅,制止了特务的胡邹,“我问你,那个叫罗雪的女孩儿,被你们关在那里了?” “罗雪……我不知道啊,没听说过这个人哪!”特务还想耍滑头。 “住口,你们刚在不是还在变着方子想要强暴她吗?还敢说不知道?快说,地牢在哪儿?”见特务还是支支吾吾的,李强顶在他太阳穴上的枪管用力的一拧:“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别别,好汉,我说,我说……”特务已是吓的魂飞天外,结结巴巴的说道:“地牢就、就在……” “哎哟,疼死我了,怎么回……啊,共党!”一阵喊叫从身后传来,李强一惊,回头望去,只见刚在被打倒的年青特务一手捂着头,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另一只已经向腰间摸去。原来,由于心情过于急躁,李强刚才的动作没有砸正,使得年青的特务很快就醒了过来。 就在李强一分神的时候,他怀里的特务也猛的挣脱出来,一边没命的狂奔,一边高声的喊叫:“来人哪!快来人哪!抓共产党啊……” 情况已经不能再犹豫了,李强一咬牙,两只毛瑟手枪同时举起,“啪、啪”两声清脆的枪响,两名特务应声倒地。 寂静的夜空,也同时被这两声突兀的枪声划破了。 军统石门站的会议室里,会刚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打断了,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猛的起身,向外观望,靠近门口的刘三和邵剑峰已经拔出了手枪。 郭汝超缓缓的向前踱了一步,目光扫了扫众人:“这是……” 项汉的脸色已经有点发白,不到一分钟以前,他还在向郭汝超吹嘘自己这里的防卫是如何的“滴水不漏”、“固若金汤”,可一转眼的工夫就传来了枪声,实在是让他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只能是一厢情愿的估计道:“可能……大概是走火了吧?” “站座!站座!”没等郭汝超再开口,就见一个拎着美制11.43mm 汤普森冲锋枪的中尉军官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喘着粗气喊到:“站座,有、有情况,有……” “啪!”看到部下在郭汝超面前如此丢人,项汉立刻的火冒三丈,没等他把话说完,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喊什么,没看到高参在这里吗?” 报信的中尉挨了一个耳光,反倒定下神来,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连忙“啪”的一下对着郭汝超立正敬礼:“卑职不知高参在此,请高参原谅!” 项汉这才舒了一口气,问到:“怎么回事?” “报告,有人闯进站内,打死了我们两个弟兄!”中尉立正回答到。 “什么人?有几个?现在在哪儿?”项汉一连串的问到。 “这……不太清楚……”中尉胆怯的望着项汉,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天、天太黑……”他话音未落,远处又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响,接着,又是一阵小型自动武器杂乱的射击声。 郭汝超已经重新坐回到了坐位上,对于中尉的报告,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脸色已十分的难看。 项汉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好硬着头皮走到郭汝超身边说道:“高参不必担心,我立刻带人查看,请高参稍微等候一下。” “嗯。”郭汝超没有抬眼,只是哼了一声,算是许可。 项汉立刻回头吩咐到:“史站长,你带邵参谋去前院,我和刘副官去后院!” 史朝先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应了一声,带着邵剑峰出去了。项汉又回头吩咐刘三一声:“在这里保护高参!”说完,带着刘文骏也冲了出去。 李强开枪击毙了两名特务,也知道暴露了目标,只能赶紧撤退。但天色实在太黑,路又不熟,几次走错了路,浪费了宝贵的时间,他只能且走且看,顺手干掉了几个睡眼惺忪的出来查看的特务,好不容易又看到了刚才那个带有回廊和假山的院子,连忙快速的穿了过去,来到一个极大的院子中,还没等他走出几步,就看到一大群人荷枪实弹的从另一个方向冲了进来,他连忙一转身,闪到一堵矮墙后面。 遗憾的是,领头的项汉已经看到了前方闪过了一条人影,连忙喊了一声:“什么人?” 李强自然不会回答他,项汉知道对方不是自己人,连忙躲在了一块山石之后,同时掏出了自己那只乌黑发亮的美制9mm 勃郎宁M1910 半自动手枪,不停的挥动着:“上,快上!” 李强藏身的矮墙距离院子的出口只有不到20米的距离,但均在敌人的射程之内,他知道此时不能再莽撞,只能是慢慢的想办法,看到有两个国民党士兵猫着腰摸了过来,他抬起双手,又是两枪。 “双枪神”果然是名不虚传,两颗德制7.63x25mm 子弹准确的命中了两名士兵的要害,吓得项汉等人都缩起了头。 刘文骏手提一只美制11.43mmM3 盖德式冲锋枪,蹭到项汉身边,小声说道:“不行啊,站座,敌暗我明,这么冲不是办法,不如留下几个人,大队人马去抄他的后路?” “笨蛋,你看对方的枪法,几个人根本挡不住他,等人抄他的后路,他早跑了!”项汉觉得刘文骏的主意实在不太高明,不禁瞪眼骂道。 “哪……”刘文骏讨了个没趣,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这样……”项汉眼珠一转,对刘文骏说道:“我在这里拖住他,你带人从回廊绕过去,堵住他的退路,慢慢的收拾他!” “好,好,站座高明!”刘文骏说着,带着几名士兵向回廊绕去,项汉则指挥身边的士兵:“射击,快射击!”立刻,特务和士兵们手中的手枪、冲锋枪、卡宾枪一齐开火。 刘文骏则带着十来名士兵,小心翼翼的向回廊挪去,听到项汉这边打的热闹,他也不禁手痒,扬起手里的冲锋枪,“哒哒哒”就是一个长点射。 刘文骏的枪法,就平时的水平来说也是相当不错的,但今天可能是天太黑,抑或是心情太紧张,这头一枪的水准大失,十几发子弹打的零零落落,普遍偏高,最低的一颗离李强的脑袋也足有二十公分,而且还起到了副作用――李强本来已被项汉的火力所吸引,被刘文骏这一捅乱扫提了醒,注意到了这一队封他退路的人,连忙抬手就是几枪,虽然没有打中什么人,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刘文骏立刻停止了移动,躲藏在一根柱子后面,不停叫道:“注意隐蔽,注意隐蔽!” “啪,啪、啪”就在双方对峙,都有些无可奈何的时候,项汉的身后突然传来几声枪响,似乎是来自会议室的方向,想到会议室里的郭汝超,项汉一阵紧张:“好像是会议室,不会是……” “项站长……项站长……”伴随着高根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一阵女人气急败坏的喊叫声由远及近,项汉一抬头,看到冷眉拎着她那只还在冒烟的美制0.38英寸史密斯。韦森袖珍左轮手枪,气喘吁吁的跑到他的身边:“项站长,快,快,跟我回去,有人行刺高参!” “什么!”项汉一听,魂儿都差点吓飞了,连忙问到:“高参他怎么样了!” “高参受了伤……哎呀,别说这么多了,快跟我走!”冷眉一边摇晃着手枪,一边喊到。 “这……”听到郭汝超没死,项汉稍稍松了一口气,又回头看了看快要进网的猎物,不禁有些不甘心。 “项站长!”看到项汉还在磨磨蹭蹭,冷眉真的动了气,冷笑着说道:“高参在你这里受了伤,你已是难逃罪责,要是再有什么意外,你有几个脑袋!?” “是,是!”项汉心里一凛,知道冷眉说的不假,要是南京派来的特派大员真的死在他这里,恐怕他的脑袋真要搬家,又转念想到,反正刘文骏已经带人堵对手的后路去了,谅他也跑不了,连忙挥手说道:“快,跟我回去保护高参。” “站座……”项汉和冷眉刚走出不远,就发现刘文骏也从后面赶了上来,项汉不禁一阵火起:“你!你怎么也回来了?” “我听见会议室哪边……啊,冷秘书!”刘文骏正要解释,猛然看到项汉身边毫发无损的冷眉,似乎松了一口气,又连忙敷衍道:“我、我担心高参的安危,所以……” “妈的,鬼知道你担心谁!?”看到冷眉一脸遮掩不住的幸福表情,项汉心中不禁暗骂了一声,但也已经无可奈何,只有一挥手枪:“快走吧!” 李强正感到有些无计可施,突然听到对手的身后传来几声枪响,接着大队敌人突然撤的一干二净,搞得他一头雾水,不过形势紧急,已容不得他细想,他略微等了等,确认敌人真的撤退了,连忙穿过院子,来到后墙边,跃上墙头,然后顺势一纵身,消失在黑暗的夜幕中。 项汉回到会议室的时候,这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全是士兵,项汉也顾不得理会这些,连忙冲进屋去,只见郭汝超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左臂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一名军医正在他身旁做最后的处理,隐隐还可以看到一丝血痕从纱布渗出。 项汉本想先问候一下,见此情景也不好上前,可又不能干站在哪儿,转头看见了在旁边抖作一团的刘三,一把揪了过来:“混蛋!这是怎么回事,我……我毙了你!” 刘三早已吓的语无伦次:“我……这……在外面站岗……后来……” “算了吧,你难为他有什么用?”郭汝超止住项汉,话里有话的说道:“项站长,你这儿到真是‘固若金汤’、‘滴水不漏’啊!” 项汉自然知道郭汝超说的是反话,不过一时也是无言以对,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见屋中冷了场,刘文骏轻轻的走到冷眉的背后,小声问到:“冷秘书,这到底……” 正在查看郭汝超伤势的冷眉,听到身后的问话,不由得有些不耐烦,刚想要回头骂人,才发现来人是刘文骏,于是态度多少好了一点儿,没好气的说道:“刚才我正陪高参在屋里聊天,突然后窗有人向高参开枪,幸亏高参躲的及时,我还了两枪……”说到这里,冷眉也不再言语,又低下头去查看郭汝超的伤势。 此时史朝先也带着邵剑峰赶了回来,听到冷眉的话,邵剑峰走到窗前,仔细的看了看敞开的后窗,果然在窗沿上发现了两个新鲜的弹孔。 “怎么样,项站长,开枪的人抓到了没有啊?”郭汝超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 “这……”项汉突然间觉得自己满身都是不是,也不知如何开口。 “让他跑了是不是?”高参大人的语气又立刻严厉了起来。 项汉头上的冷汗已出了好几层,也算是急中生智,他偷偷的猛向刘文骏使颜色,又向冷眉扬了扬眉头,意思是让刘文骏求冷眉打打圆场。 刘文骏自然明白,站在冷眉的身后他马上偷偷的拉了拉冷眉的衣襟,冷眉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只是装作不知道,刘文骏无奈,只能壮着胆子又拉了一下,冷眉这才回过头,看到刘文骏那一脸恳求的谄媚笑容,冷眉感到自己挣足了面子,嘴角上挂上了一丝胜利者的微笑,这才转过头来,柔声说到:“算了高参,总算您没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别的小事就别去管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就交给项站长他们吧,总得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啊?” 郭汝超似乎也感到不能让项汉太过难堪,毕竟还要靠他办事,冷眉的话正好给了他台阶儿,于是他就坡下驴的吩咐了项汉几声,就在冷眉的搀扶下准备打道回府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郭汝超又回过了身,小声对项汉说到:“今天的事,要低调处理,传出去毕竟对你对我都不好。还有,我刚才说给那个女共党24个小时的时间,所以一天内就不要再刑讯了……审讯一道,也要一张一驰,明白吗?” “是、是,属下明白!”此时的项汉,头点的如同鸡啄米一般。 第二天的下午,2 点45分,石门市同安旅馆的二楼咖啡厅,这里是石门市最豪华的咖啡厅,也一直是达官显贵、名流富豪最爱光顾的地方。 罗雨坐在靠近窗户的一张二人桌旁,轻轻的搅拌着杯中的咖啡。看她今天的一声打扮,已是与昨天的教师装束大为不同:一条鹅黄色的缎带系在头部上方,将一头齐颈的乌黑短发束的整整齐齐,露出了柔和的耳廓,以及耳垂上两颗闪亮的红宝石耳钉;美丽的脸庞,在一层浓淡适宜的彩妆的装扮下,更显得妩媚娇艳,楚楚动人;罗雨的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的丝制半袖高开衩旗袍,剪裁的不松不紧,恰到好处,饱满的双峰,将旗袍的前襟儿高高顶起,完美的体现出了罗雨那丰润而苗条的身材,端庄中不失性感;由于旗袍的侧衩开的很高,加上处于坐姿,罗雨两条修长的玉腿,几乎完全的裸露了出来,一双厚薄适中的纯白色连裤丝袜,紧紧的包裹在双腿上,将这一对几无缺点的尤物修饰的更加完美;一双与丝袜颜色一致的无带儿细根船型皮鞋,则为她这身动人的装扮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之所以如此的打扮,罗雨是为了和今天的环境相配合,毕竟这里是石门最豪华的咖啡厅,总不能穿着一身的教师装束来这里。与环境统一的目的毫无疑问是达到了,不过罗雨却忽略了另一点,她本来已经是一个十分能够吸引男人目光的女人,再加上着这一身勾魂摄魄的装扮,早已成为了咖啡厅中一多半男人的注意焦点,特别是那对穿着雪白连裤丝袜的纤长玉腿,以及随着双腿摇摆而轻轻晃动的尖尖的纯白色鞋尖,更是让不少的男人魂飞天外,其中的几个急色鬼已经忍不住开始向她挤眉弄眼了。 罗雨只是装作没看见,低下头继续搅拌杯中的咖啡。表面幽闲的她,此时的内心中却如大海般的波涛汹涌:昨天和李强分手后,她立刻就去了火车站,在车站的留言版上用暗语给“茧”留下要求见面的信息――这也是她从市委最高领导那里得到的、在最紧急情况和“茧”见面联络的唯一渠道,而同时市委领导也告诉她,是否见面,何时何地见面,由“茧”来决定。而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中午她就在留言版上发现了“茧”的留言,约她下午三点在石门市同安旅馆的二楼咖啡厅见面,约定信物是一本梁祝的曲谱。于是她连忙回家化装打扮了一番,带上曲谱,就感到了接头地点。但坐在这里,她的心中却没有一丁点的踏实,“茧”也如此急切的想要见面,证明实际的情况确实十分的危急:是小雪已经被敌人折磨的出了什么事?或者敌人从小雪身上得不到什么东西,想要下毒手?或是……或是小雪挺不住敌人的酷刑拷打和折磨虐待,已经……不、不会的,罗雨越想越害怕,只能强制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她呷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稳定了一下情绪,拿起那本作为接头信物的梁祝曲谱,缓缓的翻动着,目光却不时的落在左手腕上那只精致的女装表上――时间已经是下午2 点55分。 突然,一阵不祥的感觉袭上罗雨的心头,这是一种在长期的地下工作中培养出来的、近乎于本能的感觉,也许一时毫无道理,但却异常的准确。罗雨抬起头,装作悠闲的左顾右盼,暗中却警惕的将整个咖啡厅的每个角落都一一扫过,第二次扫视到吧台的时候,罗雨感觉吧台旁边的门似乎动了一下,定睛再看时,已是毫无声息。罗雨略一思索,重新回过头坐好,从随身的提包中拿出一个小巧的化妆盒,作出一副补妆的样子,暗中却悄悄的将化妆盒中的小镜子对准了吧台旁边的门。 镜子中清晰的映出了那里的情景:打开的门缝中,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正向自己窥视着,还不停的指指点点。“叛徒张子江!”虽然距离不近,罗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左边那个瘦削枯干的男人。 张子江这两天可是霉运当头,本来昨天遇到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可以强奸一直让他垂涎欲滴的罗雪,却在实质阶段就要开始的时候被冷眉搅了局;晚上回去怎么琢磨怎么不是滋味,只能在夜深人静之后,躲在被窝里,一边疯狂的手淫,一边回忆着罗雪只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近乎于赤裸的吊在刑架上的性感模样,回味着揉搓那年青而饱满的乳房时带着无限弹性的快感,以及扣弄姑娘下身时无与伦比的刺激……然而就在快要射精的时候,外面却突然传来了枪响,做贼心需的他立刻想到可能是游击队来“锄奸”,吓的一轱辘滚到了床底下,直到枪声停息后很久才哆哆嗦嗦的爬了出来,却发现刚才还硬挺的“家伙”已经软塔塔的像条死蛇,而且不管再怎么搓弄都硬不起来了,恐怕是落下了什么毛病;这分担心还没落地,一大早就又被项汉叫去,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项汉声称三天之内再拿不出象样的东西来,就亲手毙了他。 别说三天,就是三十天,也未必能搞出什么。张子江知道到时候就算项汉不会真的枪毙自己,也决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想要拍拍项汉的马皮吧,项汉从来就不用正眼看自己,他只能从项汉身边的亲信身上打注意,希望他们能为自己说说好话,选来选取,他选中了刘三,点头哈腰要请刘三吃饭,刘三也没客气,一口就点了同安旅馆的餐厅――恐怕也是整个石门最贵的地方了,张子江虽然肉疼,但还得感谢人家赏脸,并早早的来到同安旅馆打前站。上了二楼,在经过咖啡厅的时候,生性好色的张子江发现靠窗的地方有个打扮入时的美艳少妇,就多看了几眼,不料越看越觉得眼熟,后来发现竟是自己一直苦心寻找的罗雨,他立刻连滚带爬的退下楼去,一头正撞上了刚进门的刘三,不等刘三骂人,他就赶紧把他拉到一边,报告了自己的“重大发现”。刘三当时马上就想上去抓人,却被张子江拦住了,张子江告诉刘三,以自己的经验,罗雨来这里肯定是要和什么人接头,不如等来人到了再动手,来个一网打尽。刘三觉得有理,就命令身边的小特务赶快调人来,秘密的将整个同安旅馆包围起来,自己则和张子江躲进了咖啡厅吧台旁的屋子里,偷偷的监视着罗雨。 罗雨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详情,却也猜到了敌人的险恶用心,一个个念头飞快的在她的脑海中闪现:敌人显然是发现自己了,但他们不动手,明显是想放长线调大鱼,看来今天不但自己是凶多吉少,连“茧”都有很大的危险,她为自己担心,更为“茧”着急,腕上手表的指针已经缓缓的指向3 点整,怎么办、怎么办…… 正在此时,正对着罗雨的楼梯口走上了一个人,只见他身材消瘦,穿着一件深兰色的长衫,头戴一顶黑色礼帽,一条宽大的棕色围巾围在脸上,再加上一副大号墨镜,把整个的脸部都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甚至连他的性别都难以分清。 但罗雨已经清楚的看到了他手中那本轻轻的晃动着的深兰色书本――正是一本梁祝的曲谱! 是“茧”!他已经来了! 长衫客此时也已经注意到了窗边的罗雨,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罗雨桌上的梁祝曲谱上,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抬腿就准备向罗雨走来。 罗雨的头上已经出了冷汗,她知道巨大的危险就在眼前,而她显然也不能出声通知“茧”,因为那一样会使“茧”暴露,这正是敌人希望的结果。她知道“茧”是党组织花费了巨大的心血才安插到敌人内部的尖刀,更是营救妹妹的唯一希望,自己今天已经是难逃魔掌了,绝不能再连累自己的同志!一秒钟的时间,她已经拿定了注意。 石门情报战(全& 续)(十二) 罗雨定了定神,打开随身携带的提包,把桌上的曲谱塞了进去,举手向服务生招呼了一声:“BOY ,结帐!”然后拿出一卷钞票放在桌上,同时把一件银光闪闪的东西攥在了右手的手心里。她站起身,向着与“茧”方向相反的另一个楼梯口走去。 看到罗雨要跑,躲在门后的刘三沉不住气了,一拉门蹿了出来,一边拔枪一边喊叫着:“站住!站住!来人哪,抓住那个的娘门儿!” 见刘三已经露了形迹,张子江也只好跟了出来,为了表现自己的“英勇”,他甚至蹿到了刘三的身前,跳着脚的喊到:“抓住她,她是女共党!” 叛徒的叫嚣激起了罗雨无限的仇恨,她猛的一转身,举起了手中那件闪闪发亮的东西――一只银白色的6.35mm口径美制勃郎宁“宝贝”袖珍手枪。 “啪!”一颗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张子江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绽开了一朵紫红色的血花,他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就“嗵”的一声栽倒在地上,结束了自己卑贱的生命。 看到张子江毙命,刘三也吓得一头缩到了吧台后面,一边掏出自己的那只11.43mm的美制M1911 半自动手枪,胡乱的放着,一边继续由破锣般的嗓音喊到:“来人,来人啊!” 枪声一响,咖啡厅里顿时大乱,人们一窝蜂的喊叫起来,有人向楼下冲去,有的则钻到了桌子下面,长衫客开始时一楞,接着随着躲避的人隐在一张桌子后面,看到已经暴露的罗雨,他略一犹豫,右手伸向后腰――那里插着一只装有13发9X19mm派拉贝鲁姆子弹的美制超级勃郎宁半自动手枪。 罗雨此时已经趁乱冲到楼梯口处,却发现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特务已经举着手枪冲了上来,领头的一个还不停的嚷嚷着:“就是那个穿黄旗袍的短发娘门儿,快抓住她!” 罗雨没有任何犹豫,抬手就是两枪,“啪、啪”领头的特务胸口中弹,骨碌碌的滚了下去,吓的其他的特务也一时不敢往上冲了,只是躲在楼下一个劲的放枪。 罗雨知道已经是冲不出去了,只好一回身躲在了一个大花盆后面,争取多拖延一点时间,让“茧”能安全的撤退,但回头一望,却发现“茧”并没有走,而是躲在一张桌子后面,似乎还想掏枪帮助自己,罗雨心里不禁一阵焦急,她知道那样做不仅根本于事无补,而且连“茧”也会自身难保。 此时,已经有几个特务冲到了刘三的身边,刘三连忙催逼着部下上前,罗雨想了想,猛的抬手又开了两枪。 “啪、啪”第月一颗子弹穿进了一个特务的坐肩,也吓得其他的特务暂时不敢再动,第二颗子弹则击碎了“茧”头上的一个花盆,泥土碎磁溅了他一身。 “茧”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罗雨的意思,虽然他不情愿看着同志落入虎口,但理智也告诉他罗雨的意见才是正确的,一番痛苦的犹豫后,他终于放开了已握的温热的枪柄,一转身,随着逃跑的人流冲下了楼。 看到“茧”安全撤离了,罗雨终于松了一口气,此时,刘三又已经催逼着特务们向上冲,罗雨再次扣动了扳机,但却没有子弹射出――勃郎宁“宝贝”袖珍手枪只能装5 发子弹。 看到罗雨没有子弹了,刘三立刻神气了起来:“上,快上啊!这婊子没子弹了!” 刹那间,楼上楼下的十几名特务一齐冲到了罗雨的跟前,十几只枪对准了她:“不许动,把枪放下!” 罗雨缓缓的站起身,扔掉了已经打空的手枪,抬手捋了捋略显散乱的头发,又扫视了一眼身边的特务,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 同安旅馆的大门,此时已是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门口停了好几辆军用吉普车和三轮摩托车,此外还有一辆黑色的铁囚车。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特务,押着一个穿着淡黄色旗袍的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从旅馆里走出,还不停的在后面推推搡搡,直到把她推进囚车。几个特务也跳上车,打开了刺耳的警笛,从包围人群自动打开的一个缺口里开了出去。 隔着一条街道,一个穿长衫、戴礼帽,头上戴着围巾和墨镜的人躲在墙角后面,一动不动的注视这一切,囚车已经在视线中消失了,他仍定定的站在那里,一滴泪水从墨镜下面流出,将脸上的围巾打湿了一小块儿。 直到囚车的警笛声也完全的消失了,长衫客才猛的转过身,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痕,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流当中。 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后面,有一间小小的地牢,这不是石门军统唯一的牢房,却是最重要、看守最严密的牢房,用来监禁最重要的犯人。罗雪就一直被关押在这里,现在这里也成为了关押罗雨的地方。罗雨所在的牢房也和关押罗雪的一样,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小屋子,没有任何的窗子,只有一扇厚重的黑色铁门,将这间牢房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起来。屋子的四壁和地面都是水泥砌成的,地上并没有许多普通牢房里常有的干草,只是在墙角里胡乱的堆着一床污秽不堪、血腥气刺鼻的薄被。 罗雨坐在远离门口的墙角了,穿着雪白的连裤丝袜和乳白色无带儿高根皮鞋的双腿并搂在一起,直立在地面上,双手抱住小腿,把头侧枕在膝盖上。现在已经落到了敌人的手里,下面是什么哪?酷刑?折磨?甚至是变态的强暴和淫虐?长期从事地下工作,她对落入敌人手中的革命者、特被是女革命者的悲惨遭遇多有耳闻。对于那些暴虐的打手来说,拷打折磨一个孤立无援的女人,不仅仅是为了获取口供,更是发泄他们兽欲和寻找变态刺激的绝好方式,除了老虎凳、灌辣椒水等“一般”的刑法,他们还会在刑讯中动用一系列精心设计、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妇刑,裸体皮鞭吊打、吃笋炒肉,针刺乳头阴蒂、藤条鞭阴、烙大腿根儿、电击全身的性器官……他们还会利用一切的机会强奸、轮奸受刑的女人,对她们进行处处变态的性虐待。他们喜欢看女人在酷刑和奸淫的过程中扭动挣扎,嗜好听她们凄厉而无助的惨叫,打手们有时甚至不希望受刑的女人过快的屈服招供,这样就可以使他们拥有充分的理由和时间在女人的身上做他们想做的一切。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经历了这可怕的一切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罗雨不仅想起刚才在地牢门口看到的一幕。 正当特务要押她进地牢的时候,两个打手也正好拖着一个刚刚经受过严刑拷打的女孩儿回牢房,由于女孩儿是面朝上被拖着的,罗雨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孩儿的脸,女孩儿长得并不很漂亮,但却很年青,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皮肤白白的,脸上留着几道青紫色的鞭痕,双眼痛苦的紧闭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水泼的湿淋淋的,有其中几缕贴在苍白的脸上,更多的垂在脑后,还不时的滴着水珠儿,女孩儿身上的丝制银白色长袖旗袍,早已在刑讯中折腾的污秽残破,扣子一个也没有系,加上里面也没有穿内衣,使得女孩儿的乳房和下身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乳房不大,却还算尖挺,只是此时已经被连翻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惨不忍睹,布满了刑伤、齿痕和手指抓拉的伤痕,两个娇小的乳头,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左乳的侧面还重叠着几块焦黑的烙痕,女孩儿下身的阴毛已经全部被拔光了,红通通的阴阜肿起老高,上面满是干涸了的针孔、以及几块烙铁烧烙过的痕迹,女孩儿的双腿不算修长,但也很直,大腿也还算丰满,肉色的长筒丝袜,到处是脱丝的痕迹,从大腿到小腿上,密密麻麻满是刑伤,尤其是靠近膝盖的大腿处,有几圈紫黑色的伤痕,还在不断的向外渗血,女孩儿脚上的红色斜带儿全高根皮鞋,也只剩下一只,另一只则和从女孩身上扒下来的胸罩、三角裤一起,攥在一个打手的手里。虽然女孩儿的容貌身材都不是非常的出众,但罗雨还是在她的下身、大腿、乳房甚至是脸蛋儿上,看到了一摊摊闪着光的黏稠的精液,记忆着女孩儿曾经遭受到的淫暴。不知是下意识的哀求还是昏迷中的呓语,虽然刑讯已经结束了,女孩儿的嘴中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求……求求你们,别、别再电我的下身了……啊,我快受不了了,啊……不要啊,不要烙我的乳房啊,求求你们了……啊、不要啊,我快死了……” 此时的刘三,在罗雨的身后恶狠狠的说到:“看什么,等着吧,要是你不开口,会比她还惨!” 罗雨知道,这并不是简单的威胁,而很可能就是可怕的现实,因为自己在石门地下党中的身份,敌人一定会想从自己的身上得到很多的东西。而且罗雨也想到了另外的一点,那就是自己还是个美丽而丰满的女人,在这座魔窟中,更能够引起男人施暴的欲望。 由于高根鞋的后根足有13、4 公分高,再加上坐的久了,罗雨感到双脚有些绷的难受,她翘起鞋尖,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按摩着脚面,一阵柔滑的感觉从包裹在脚上的丝袜上传来,“一会儿要是真的受刑,连你们也要跟着遭殃了!”想到刚才那个女孩儿腿上被糟蹋的破烂不堪的肉色长筒丝袜,罗雨的嘴角不仅露出了一丝苦笑。 按摩了几下,脚上的酸痛感仍未减轻,罗雨决定换一个坐姿,把原来直立的双腿斜放在地面上,又掀起旗袍的前襟盖住了裸露的大腿,把上身也靠在了墙壁上,轻轻的合上了双眼,不再去想那些可怕的事情,只是暗暗下定了决心:“不管敌人在我身上施用什么样的手段,都别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一个字!”与此同时,在项汉的办公室里,刘三正在向项汉汇报自己今天的重大收获,只见他吐沫横飞,手舞足蹈,拚命的想把自己今天的“英勇表现”表达的更全面一些。 项汉一言不发的靠在宽大的靠背椅里,根本没有去理会刘三的胡说八道,只是一边轻轻的把玩着从罗雨身上搜到的那只小巧的挎包,一边静静的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方案。抓住罗雨故然让他十分的高兴,特被是在他急需向郭汝超讨好、以挽回自己形象的时候,但如何让罗雨开口却是另外的一回事,从张子江的口供中项汉已经知道,罗雨是一个有着多年丰富工作经验的老地下党员,根据他的经验,这种人多数都是些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让他们招供决非是一件容易的事。一个年纪轻轻的罗雪他到现在都没有搞定,比罗雪的阅历要丰富的多的罗雨就更可想而知了,看来,必须要动用一切的手段才有可能让这个女人屈服。 在想到“一切”这个词时,项汉的嘴角不禁闪过一丝淫亵的冷笑,如果说刘三的废话中还有一点有用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他从中得知了罗雨也是个漂亮而性感的女人,对于折磨虐待这样的女人,项汉一向是有十二分的兴趣的。 刘三似乎也看出了项汉对他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好停止了无用的自吹自擂,带着讨好的笑容试探到:“站座,你看下一步……该如何是好?要不要立刻开始审讯?” “啊,那是当然,”项汉说到,“你马上去把罗雨带到这里来。” “是、是,属下这就去办!”刘三说完,就准备立刻出去。 “等一下!”项汉制止住了刘三,眼珠转了转,又对他说到:“你在叫两个兄弟把罗雪也提出来,带到刑讯室去,然后……”他伸手将刘三招到身边,附着他的耳朵说到:“叫兄弟们把她……” “是,是,嘿……您就瞧好吧!”刘三听完项汉的吩咐,发出一阵淫亵的笑声,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有些迟疑的问到:“可是……昨天郭高参说,给那个小妞儿一天的时间,现在还不到……” “好了好了!”项汉笑着打断了刘三的话,“他现在又不在这里,再说只要有了口供,你还怕他查时间?” “是、是,站座英明!”刘三一边拍着马屁,一边退了出去。 石门情报战(全& 续)(十三) 正当快要昏昏沉沉的睡着的时候,罗雨突然听到听到一阵“咣啷啷”的响声,刚一睁开眼,就发现牢房的铁门打开了,由于在黑暗的地方坐久了,过道里昏暗的灯光也让罗雨觉得有些刺眼,她不禁用手遮住了眼睛,这才看清门外走进了三个特务,领头的正是刚才抓捕自己的那个特务头目。 刘三走到罗雨的面前,色迷迷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冲着罗雨的大腿就是一脚:“起来,跟我走,我们站座有请!” 罗雨瞥了他一眼,缓缓的站起身,抚平了旗袍上的皱褶,大步的走了出去。 在刘三去提罗雨的时候,项汉打开罗雨的提包,将包里的东西都倒在了桌上,一件一件的用手拨弄着,口红、妆盒、发夹、钢笔、钞票……还有一本梁祝的曲谱,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如此的雅趣,项汉不由得微微一笑。桌上的东西摊开来,发出一丝女人特有的淡淡幽香,刺激着项汉的嗅觉,使得他更加的急于见到东西的主人。 “报告,罗雨带到!”门外终于响起了刘三的报告声。 “快,请罗小姐进来。”项汉赶紧命令到。 罗雨缓缓的走进了屋中,虽然已经听过了刘三的报告,但初次见到罗雨的项汉还是不由的一怔,没有想到已经三十出头的罗雨竟是这样一个美丽而性感的女人,不禁容貌出众,皮肤白嫩,而且身材也是一流的,尤其是那对高高隆起的乳房,以及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的、穿着雪白的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无带儿全高根皮鞋的颀长美腿,就是比起年青的妹妹也毫不逊色。 项汉禁不住上下看了好几遍,这才带着友好的微笑说到:“啊,罗小姐,久仰大名,兴会兴会,请,请坐!” 罗雨没有理会项汉,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径直的走到屋子中央,挑了一张背向项汉的沙发,坐了下来。 对于罗雨的冷淡,项汉早有准备,他只是微微一笑,挥手让刘三等人先出去,然后走到罗雨对面的沙发,坐下来说到:“怎么样,罗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吧!” 罗雨没有理他。 “本人项汉,是军统石门站的站长,对于部下给罗小姐造成的痛苦,我十分的抱歉!”项汉希望罗雨至少能够回应一下。 然而罗雨依然沉默着,项汉只能继续着自己编好的台词:“不要这样吗,罗小姐,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样的好好谈一谈吗!我项某人决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朋友!”罗雨淡淡一笑,终于开了口:“项站长这样的朋友,我可不敢高攀,我看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了,想干什么,说吧!” “好,罗小姐真是痛快人!”看到罗雨终于开口了,项汉不禁笑着翘起了腿:“其实,罗小姐是个聪明人,我想知道什么,罗小姐不会不知道吧?” 罗雨又是微微一笑:“不错,我知道,不过很抱歉呀项站长,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项汉吃了这个软钉子,心头不禁有些火起,但他还是笑着说:“不要这么着急吗,罗小姐,好好考虑一下。”说着他站起身,走到桌子边上,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张纸,高声念到:“罗雨,女,31岁,北平人,1937年加入共产党,1944年潜入石门,任共匪石门市委妇女部长、市委常委,曾多次参与组织工潮、学潮及各种破坏活动。”念完后,他将这张纸丢在罗雨面前的茶几上,说到:“至少你可以先帮我核对一下这份简历,看看有无错漏之处啊?” 罗雨连看都没有看那张纸,只是冷冷一笑:“项站长,我看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炫耀了,你们知道的,不会比叛徒更多了!” “你!”项汉真的有些压不住火了,他走到罗雨对面,冷笑着说到:“你以为你一直这么铁嘴钢牙的,我就拿你没办法,告诉你,比你狠得多的女人,被我整的跪地求饶都不知有多少!”说着,他弯下腰,逼视着罗雨的眼睛,语调突然变的格外的凶狠:“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可以马上叫人把你的衣服扒下来,一直扒到赤条条的一个布丝儿都不剩,然后再把你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吊在院子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几个、十几个的男人轮流的强奸你,十几次,几十次!等到玩够了,再把你送到刑讯室里去,用钢针扎你的奶头,用藤条抽你的下身,用烧红的烙铁捅你的屁眼、烙你的大腿根儿,还要给你的阴部上电刑!怎么样,好好想想吧!” 然而及时是听完了这样一番话,罗雨的脸上也丝毫没有显示出项汉希望的恐慌,她只是轻蔑的一笑:“这么快就凶相毕露了!我相信,你们这帮批着人皮的畜牲,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的出来的。不过我要说的还是一样,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 “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大步走到了桌前,突然又笑了,然后悠闲的坐到椅子上,欣赏着罗雨美丽的背影,悠悠的说到:“罗小姐这两天很忙吧,是不是一直在为令妹的事情担心啊?”看到罗雨的身体似乎震了一下,项汉认为自己已经抓住了要点,继续说到:“要说罗雪小姐可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啊,可惜啊,似乎和你一样的顽固不化,只有是自讨苦吃……”说着,他看了看罗雨的反映,说到:“想不想见一见她啊?” 在听到妹妹的名字的一瞬间,罗雨的双眼就红了,她此时是多么的盼望看一眼自己的妹妹,但她不能说,不能让敌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她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仍旧是一言不发。 项汉冷笑了一声,说到:“我说过,我项某人决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如此,我现在就让你们姐妹相见。”说完,项汉将刘三叫了进来,吩咐到:“刘队长,带罗雨小姐去刑讯室,和罗雪小姐团圆团圆!”刘三答应了一声,走到罗雨面前,喝了一声:“走!” 刚刚走到刑讯室的门口,罗雨就听到了刑讯室里传出女人凄厉而嘶哑的喊叫声,那是一种女人在受到严酷折磨才会发出的喊声,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难道小雪就在里面,难道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是心爱的妹妹发出的,不,不会的!罗雨猛的挣开身边的特务,几步跑进了刑讯室。 正在刑讯室里遭受非人折磨的女人正是罗雪,而她受虐的可怕情景也使得罗雨一时的呆住了。 罗雪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一根铁链从屋顶垂下,连接在捆绑着她手腕的绳索上,将她的整个人背吊起来,身体极度的前倾,湿淋淋的长发从头上垂向地面,铁链收的很高,使得罗雪穿着黑色带带儿高根皮鞋的双脚,只有脚尖儿能够勉强的着地。姑娘一袭破烂的兰色丝制紧身旗袍,扣子已经全部扯开了,前面大敞着,黑色的丝绸胸罩也被拉到了颈部,使得两只伤痕累累、却依然丰满高翘的乳房,完全的裸露了出来。一个打手站在罗雨的身前,借助姑娘前倾的身体,揪住她丰硕的左乳,将一根根闪着寒光的钢针,深深的刺进她的乳晕中去。 罗雪的身后也站着一个打手,将罗雪的衣襟掀起,黑色的丝制三角裤也扒下拉到了大腿上。打手抓住罗雪的纤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从后面顶进罗雪的阴道里,凶狠的抽插着,并不时狠命揉搓抚摸着罗雪没有受刑的右乳和包裹在丝袜里的丰满结实的大腿。 罗雪早已经被这惨无人道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痛苦不堪,每当新的一根钢针刺入她娇嫩的乳晕,她低垂的头就会猛的扬起,摇动着一头湿淋淋的长发,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同时徒劳的扭动着被悬吊着的身体,没有受刑的右乳随着扭动高速的甩动着,包裹在破烂丝袜里的双腿也挺的笔直,穿着黑色全高根皮鞋的脚尖也痛苦的在地面上蹭着。直到钢针完全的刺入了她的乳房,罗雪的头才又重重的垂到胸前,随着身后打手凶狠的奸淫,发出一阵阵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呜咽,等待着下一次折磨的降临。 “小雪!”罗雨终于从惊愕中回复了过来,哭着喊了一声,就要冲向正在受刑的妹妹,但立刻就被身边的打手们抓住了胳膊。 “姐!”突然看到自己的姐姐也出现在刑讯室,罗雪不禁的惊愕万分,再加上自己几乎全裸着被敌人拷打和奸淫的样子已经完全落在了姐姐的眼里,使得罗雪感到了无比的悲哀和羞耻。正在此时,打手又将一根锋利的钢针刺入罗雪的乳房,使得罗雪发出了一阵格外凄厉的惨叫声:“啊……不要啊……姐姐……啊!” “畜牲,你们这些畜牲,放开她,赶快放开她!”罗雨拚命的挣扎着,想从特务的手里挣脱出来,但特务此时已经有了防备,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双臂,令她的一切努力都变得毫无意义。“怎么样,姐妹团圆,感觉不错吧!”项汉走进刑讯室,欣赏了一下罗雪遭受酷刑和奸淫的惨状,又回过头,冷笑着对罗雨说道。 “你这个畜牲,恶魔,放开她,放开她!”罗雨愤怒的呼喊着。 看到罗雨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沉稳和矜持,项汉得意的笑了。现在这个情况正是他最希望发生的,也是经过他精心安排的。他早就想到将罗雪作为打击罗雨的一张牌,但如何出这张牌,却让他考虑了很久,让罗雨看到怎么样的妹妹哪?是正在受刑,还是正在被奸?他考虑再三,他决定采取双管齐下的方法,让罗雪同时熬受酷刑和奸淫的折磨,以便给罗雨精神上造成最大的刺激。看到自己的奸计已经得逞,项汉满意的踱到了审讯桌的后面,坐了下来,一边欣赏罗雪受刑,一边微笑着对罗雨说道:“不好意思,罗雨小姐,这我就可不能满足你了,我只是答应让你们姐妹团聚而已。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令妹和你一样顽固不化,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老实说,给罗雪小姐这样的天生尤物上这样的酷刑,我也很不忍心,不过没办法啊。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这样的刑法,罗雪小姐已经是不是第一回尝到了,对于当众和男人做爱,罗小姐更是轻车熟路了,经历的男人也有十好几个了,而且罗雪小姐是越来越享受,我想罗雨小姐一定不会想到令妹昨天吊在刑架上叫春的样子吧!”项汉继续刺激着罗雨,引来打手们的一阵淫笑。 “不过……”项汉的话锋一转,突然变得格外的冰冷,“罗雨小姐,我还要告诉你,令妹现在所受到的一切,还都仅仅是个开始,如果你们还是这么不肯合作,那么将要施加在令妹和你身体上的手段,恐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不如这样,只要你说出知道的一切,我就立刻罗雪小姐松刑,而且将你们姐妹二人立刻释放。怎么样啊,罗雨小姐,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的亲生妹妹想想吧,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人,却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刑讯室里受这样的罪,何必哪!” 石门情报战(全& 续)(十四) 听着敌人歹毒的语言,眼睁睁的看着年青的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折磨,罗雨终于忍不住满眼的泪水,失声痛哭了起来。 此时,强暴罗雪的打手也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他抓紧罗雪丰满柔软的胯部,猛烈的抽搐了十几下,然后猛的向前一挺,一声满足的低吼,开始了强有力的射精。 罗雪已经被刺乳的酷刑和粗暴的奸淫折磨的苦不堪言,加上突然出现在刑讯室里的姐姐又使得她的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当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深处的同时,她的头也猛的一挣,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然后又重重的垂到胸前,昏死了过去。 看到罗雪的样子,正在给她的乳房施刑的打手也暂时停了下来,揪住罗雪的头发用力的摇动了两下,然后就回过头向项汉报告到:“站座,这小妞儿昏死过去了,怎么办?” 项汉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笑着对罗雨说道:“怎么样啊,罗雨小姐,考虑的如何,我的时间有限,我这些兄弟们,对于令妹这样的天生尤物,可都是垂涎三尺啊!你要是不说,我可又要开始了!”说完,就要命令打手们继续给罗雪上刑。 “不,不要啊,不要!”罗雨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把她放下来……先……把她放下来。” “好!”项汉感到似乎已经有了点希望,向着站在罗雪身边的特务一挥手:“嗯!” 特务会意,走到墙边,松开了悬吊着罗雪的绳索,罗雪的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刚刚强暴过罗雪的打手,则端过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浇在罗雪的身上。 项汉又向架着罗雨的打手一挥手,打手们放开的罗雨,罗雨几步就跑到了罗雪面前,把妹妹从水淋淋的地上抱了起来。 罗雪已经在冷水的刺激下醒转了过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姐姐,两滴热泪不禁夺眶而出,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姐姐,你……你怎么也……” “不要说了,姐姐一直担心你,现在总算是看到!”罗雪忍住泪水,勉强的笑到。她用手轻轻的摸去罗雪额头上的水渍和乱发:“这些批着人皮的恶狼,怎么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 “落到魔鬼手里,怎么能不下地狱哪?从前天到现在,他们一直变着方子的打我、折磨我,不过姐姐你放心,我一个字也没有告诉他们!” “好妹妹,我、我……”罗雨感到喉咙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歪过头,打量着妹妹刚刚受过严刑的身体,只见她一对丰满高翘的乳房已经被折磨的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乳晕肿的老高,赤裸的下身也是血迹斑斑,过渡的轮奸和淫虐使得娇嫩的阴唇都充血肿胀起来,难看的外翻着,使得阴道口完全的暴露出来,从阴道的深处还不断的向外流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两条包裹在破烂丝袜里的纤细笔直的腿,也同样伤痕累累,连脚上的黑色高根鞋都沾染了不少的血迹。看到妹妹曾经玲珑诱人的娇躯被折磨成了这付惨状,罗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泪水像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姐姐,你……别这样,我能挺住,真的!”罗雪不愿意看到姐姐伤心的样子,她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丝轻松的笑容。 看着懂事的妹妹,罗雨反而是更加的伤心,她不愿让妹妹再担心,连忙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对怀中的罗雪说道:“对了小雪,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那个出卖了组织,出卖了你的叛徒张子江,已经被姐姐亲手打死了!” “真的!”罗雪的脸上闪过喜悦的神情,情不自禁的想用手撑着地面坐起来,然而刚刚一用力,刚在已经在残酷的背吊过程中受伤的肩关节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使得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又重重的落回罗雨的怀里。 “小雪,小雪,你没事吧!”罗雨不知罗雪那里被弄疼了,连忙焦急的问到。 “我没事,没事。”罗雪喘了几口粗气,又微笑着对罗雨说道:“谢谢你,姐姐,你终于是为我报了大仇了!” “傻妹妹,还说谢谢!”罗雨轻轻的爱抚着罗雪饱受折磨的身体,把她的黑色丝制胸罩从颈部拉了下来,重新戴在她的双乳上,又把绷在大腿上的三角裤也拉了上来,遮住了她赤裸的下身。这才回过头,轻声而坚定的对罗雪说道:“好妹妹,姐姐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受什么样的罪,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姐妹俩,都一定要挺住,绝对不能做像张子江那样的软骨头,要对的起我们的党。你明白吗?” “姐姐,我知道。”罗雪眼中含着泪光,用同样坚定的声音说道:“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做革命的叛徒!” “好妹妹,姐姐相信你!”罗雨不禁激动的将妹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够了!”项汉没想到罗雨姐妹在刑讯室里相见,竞会是如此一番对话,他粗暴的打断了姐妹俩的话语,站起身来走到她们的面前,冷笑到:“我看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好,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哪把罗雪给我再吊起来!” 打手们听到命令,立刻冲上前来,将罗雨姐妹拉开,把罗雪的双手拇指捆在一起,拴在了铁链上,然后拉动绳索,将她的身体吊了起来。 “小雪,小雪,你们放开她,有什么招数,你们尽管用在我身上!”罗雨一边在特务手中挣扎,一边不停的喊叫着。 “别着急吗!”项汉一把端住了罗雨的下颌,狞笑着说道:“我是不会让罗雨小姐这样的大美人轻闲无事的!”说完,对抓着罗雨的特务耳语了几句,特务点了点头,就架着罗雨向刑讯室外走去。“啊……姐姐,姐姐!”看着被拖了出去的罗雨,罗雪知道她也是凶多吉少,她不顾从手指上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扭动着已被吊在空中的身体,拚命的呼喊着。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项汉转过头,冷笑着对罗雪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说完,回头命令刘三道:“你留在这里,给我严加刑讯!” “是,是,站座放心!”刘三乐的像只报了窝的母鸡,点头哈腰的把项汉送出了刑讯室。这才转身来,走到被吊在空中的罗雪面前,上下打量几下,然后放肆的把手伸进罗雪的胸罩了,一边有力的揉搓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来吧,小美人,看我怎么乐吧!” 虽然担心着刑讯室里的妹妹,罗雨还是被强行的架了出来,又被拖进了另一个院子,这个院子中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房子,打手们把罗雨架了进去。 罗雨原来以为这是另外的一间刑讯室,进去后才知道自己错了。屋子有沙发、书柜等家具,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张十分宽大的双人床,床的前面还有一大块的空地,屋子的里面似乎还有一个套间,但被厚厚的拉帘遮掩着,什么也看不到。这屋子更像是什么人的卧室,如果说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就是在床和床前空地上方的屋梁上,装着几只滑轮和铁环,里面还缠绕着一团团粗长的绳索。 两个特务此时也把罗雨架到了床前的空地上,一个特务从上方的滑轮中拉下一条绳索,把罗雨的双手在身前绑牢,然后拉动绳子,将罗雨高举双臂吊了起来,一直到罗雨只有踮起的脚尖能够勉强着地的时候,特务才停了下来,将绳结绑牢在墙壁上的铁环里。干完这一切,两个特务一声不响的退了出去。罗雨就这样踮着脚尖,直挺挺的被吊在屋子中央,一阵阵剧痛从双臂上传来,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的是以后的处境,她有些茫然的扫视着屋中的一切。 “不好意思啊,罗小姐,又让你受委屈了!”正在此时,项汉走了进来,他回身关上门并上了锁,又关上了窗户,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屋子里立刻暗了下来。 “罗小姐放心,这件屋子是经过特殊设计的,隔音效果极佳,现在无论我们在这儿干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项汉一边打开了电灯的开关,一边继续说道:“啊,对了,罗小姐一定想知道我把你带到这里做什么,其实很简单,既然罗小姐不肯合作,我就只有准备给你上刑了,不过在上刑之前,我还想和你一起享受一下,不然你这样一个大美人,现在就送到刑讯室里,一顿酷刑打的不成人形,岂不是暴斂天物吗。至于享受吗,我想我就不用多解释了……”项汉说着,走到罗雨面前,托起她的下颌,微笑着说到:“就是我们一起做爱,或者更直白一些说,是……性交!” “呸,无耻!”罗雨终于明白了敌人龌龊卑鄙的打算,想到自己即将受到的凌辱,她的心中不禁羞愤交加,一口向项汉啐去。 项汉到是早有准备,一闪身子就躲开了,狞笑着说道:“怎么,不好意思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词,我们换一种说法,譬如……强奸!”项汉说完,转过身,坐到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欣赏着罗雨被吊在屋中的样子。 罗雨雪白的双臂高高扬起,被绳子强制的拉直,头部夹而双臂之间,略往前倾,画过妆的俏脸上,隐隐的又几道泪痕,满脸都是愤怒中带着羞涩的表情,一袭淡黄色的丝制半袖高开衩旗袍,紧紧的裹住丰满性感的娇躯,由于踮着脚尖的吊着,为了减少痛苦,使得罗雨不知不觉的采取了一种前挺后撅的姿势,导致她本就丰满异常的双乳更是高高耸起,丰翘的臀部也将旗袍的后襟顶的浑圆。从旗袍侧面的开衩处,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裸露出来,被雪白的连裤丝袜包裹着,一直延伸到脚上的一双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里…… 石门情报战(全& 续)(十五) 从上到下将这幅诱人心魄的“吊美人”欣赏了好几遍,项汉感到体内的欲火已经越烧越高,不过,他并不打算立刻就开始强奸罗雨,正像一只残酷的猫在捉住了老鼠之后,并不会立刻吃掉它,而总会先玩弄一番,然后再开始大快朵颐。 想到这儿,项汉按熄了手中的香烟,站起身走到罗雨的面前,狞笑着说道:“怎么,罗小姐,怎么不骂人了?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你一定在想:我会马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后强奸你。不过可惜的是,你只猜对了一半,我会扒光你的衣服,也会强奸你,不过不是现在。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情绪,强奸也是一样,我们可以先聊聊天,怎么样?” 罗雨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于是索性闭上了双眼,把头歪向了一边,不再理睬项汉。 项汉微微一笑,踱到挂着拉帘的套间门口,笑着说道:“如果,罗小姐不愿意聊天的话,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我可以给你讲一些故事,一些关于这屋里东西的故事。”说着,他伸手拉开厚重的拉帘,对罗雨说道:“罗小姐,不想先看看?也许你会很感兴趣哪!” 听到项汉的话,罗雨忍不住将紧闭的双眼睁开一条小缝,向套间内瞟去,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双眼立刻睁的溜圆,一言不发的呆住了。 只见小小的套间之内,坐、中、右分别靠墙摆放着三个木架,左边的木架分为五层,下面的两层空着,上面的三层则的摆满了一双双女人的高根鞋,鞋子的样式各异,颜色也不同,密密麻麻的足有三十多双;中间的木架是衣架,挂着一排排女人的外衣,大多数是各式各样的旗袍,也有几身套裙和学生装,靠边的地方甚至还有一套黑色的晚礼服;右边的架子上则分为两层,上面的一层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的女式内衣,主要是各种颜色的胸罩和三角裤,也有一两件的丝绸睡衣,下面的一个格子里则挂满了样式颜色各异、厚薄不同的丝袜,有普通样式的,也有连裤式的。 猛的一看,这里似乎是某位富家小姐的衣柜,但仔细的看后,罗雨才发现了异样,套间里的鞋子衣物不禁样式各异,而且状况也很不相同,有的干净整洁,有的则残破肮脏,血迹斑斑,在套间内昏黄灯光的映射下,显得十分诡异。 “怎样样啊,罗小姐,是不是有点儿奇怪,我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女人衣物?”看着迷惑不解的罗雨,项汉微微一笑,“其实这都是经过我审讯的女人留下的,项某有个个人爱好,总喜欢从审讯过的女人身上留下一些东西,譬如旗袍、内衣、高根鞋之类,也算是留做纪念了。其实项某这些年审讯过的女犯原比这要多的多,只是其中不少都是些土里土气的农妇,看着就让人到胃口,她们身上也不可能也不可能有什么令我感兴趣的东西。只有那些美丽而性感的女人,才能成为这里的收藏,就想罗小姐这样的……”项汉回头看了一眼罗雨,淫荡的一笑,继续说道:“其实,这里的的每一样东西都连着一个人,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同的故事……”说着,他从左面的鞋架上拿起一只乳白色的浅口半高根船型皮鞋说道:“这鞋的主人和令妹一样,也是教书的,不过是石门三中的老师,教书不用心,却一个劲的往共匪组织里钻,后来被捕了,也还是死不悔改,可惜我当时身有要事,只是在她的身上销魂了两次,就把她甩给手下进行刑讯,等我第二天再到刑讯室里去看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也怪那几个家伙的手太狠,一个劲的用烙铁,这个小妞儿的两个大奶子和下身都被烙的又焦又黑,唉,真是可惜了!” 项汉惋惜的叹了口气,又拿起了另外的一只黑色漆皮尖头高根皮鞋,抚摸着那足有15公分高的尖细鞋根,说道:“这只鞋可以说是我的收藏品中最漂亮的一只了,说来你也许不相信,它是属于君再来夜总会的一位红舞女的,这个小妞儿傍上了一个小白脸,原以为是有了依靠,却不知那个小白脸是你们的人,当我们去这个小妞儿家抓人的时候,小白脸已经闻风而逃了,留下了这个小妞儿顶缸。也许她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不过谁让她跟错了人,又生的如花似玉哪?我先是把她从头到脚的玩了个遍,又甩给了兄弟们,十几个大男人操了她整整的一天一夜,等玩够了,又把她赤条条的拖进了刑讯室,上了两天的大刑,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直到死在老虎凳上时还在断断续续的喊冤哪!” 项汉说道这儿,放下了手中的鞋子,又拿起一只全高根的黑色细带儿女凉鞋:“这只鞋子的主人我的印象很深,是来从外地来石门的一个女共党,我们得到了情报,在火车站就把她活捉了,这女人很年青,也很漂亮,一对大奶子比起你罗小姐来也是毫不逊色,不过骨头却是够硬的了,由于时间不紧,我把她关在这里玩了两天,又让兄弟们断断续续的轮奸了她好几天,她却还是死硬不说,于是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她就被扒的只剩下丝袜和高根凉鞋,整天的关在刑讯室里受刑,这个女人可以说是本人审问过的女人中最顽固的之一了,我把刑讯室里刑法几乎都在她的身上用了一遍,还是没能撬开她的嘴,最后把她吊起来,阴道里塞上电击器,连续电击了几个钟头,可是这小妞儿也真是能忍,一直嚎到子宫大出血也没招供……” 说着,项汉踱到中间的木架前,拉出一件破烂不堪的纯黑色丝制无袖高开衩旗袍说道:“这件旗袍就是从她的身上扒下来的,多漂亮啊,年纪轻轻的,这又何必哪!”说完,项汉又拉过一件带着几道鞭痕的纯白色丝绸睡衣,语言变得越发的淫邪无耻:“这件睡衣是石门医院的一个小护士的,她暗地里帮助游击队弄药品,我们知道后,把她穿着睡衣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我操这个小婊子的时候,就发现她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原来还是个处女,我知道这样的小雏鸡好对付。操够了她以后,我叫人把她带进刑讯室里,看别的女人受刑,等她吓的不知所措的时候,把她吊上了刑架,先是一顿皮鞭,然后又扒掉她身上的睡衣,把一炉通红的烙铁抬到她精光赤条的身体前面,告诉他要是再不招供,就用烧红的火筷子通她的阴道,看到红彤彤的火筷子真的向她的下面伸去的时候,她一翻白眼就昏死了过去。等到再用冷水破醒以后,她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说完,项汉又从睡衣的边上拉过一件血迹斑斑的米色短裙套装:“这件衣服的主人就因为执迷不悟,多受了不少的罪。她原本是石门日报的一个记者,老是写一些和政府唱对台戏的狗屁文章,后来我们一查,才发现她也是你们的人,就秘密的逮捕了她。开始她还坚定不屈,被我和兄弟们操了十几个钟头也没吭声,然后又被扒光了衣服,上了两天的刑,到最后我都快放弃了,却突然发现在用刑的时候,只要是打到她的一对大奶子时,她就叫的格外的惨,好像比折腾她的下身还要疼。我就立刻将她吊了起来,先搓硬了她的奶头,再把钢针从她的奶眼里扎进去,这个办法果然奏效,只扎了十几根,她就哭着什么都招了!”项汉得意的一笑,“不过她的下场可是比那些死不改悔的女人强多了!” 石门情报战(全& 续)(十六) 放下套装,项汉又从木架的边上拉出一件黑色的低胸紧身晚礼服,说道:“这算是我收藏的唯一一件晚礼服了,是属于石门市府的一个女共党的,她借参加宴会之际,想要偷取机密文件,结果被抓了个现行,穿着晚礼服就被押到这来了。一直到被押进刑讯室,还铁嘴钢牙的说是走错了路哪。我也没有客气,立刻就把她的礼服给扒了下来,才发现这娘们的上身是没有肩带儿的紧身乳罩,下面除了黑色的丝袜和高根鞋以外,居然还穿着吊袜带。吊袜带不知罗小姐知道不知道,就是你们女人围在腰上用来吊丝袜的那种东西。老实说,这两样东西我也是头回见,我一直以为女人的乳罩都是三根带儿哪!这女人打扮的这么骚,我也是来而不往非礼也,立刻就把她吊起来操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然后又让我的兄弟们玩了她整整一夜。轮到该动刑的时候,我用的是慢工出细活,天天都给她上刑,每天只用几种刑法,这样一直折腾了一个多月,刑法都用遍了,这个曾经千娇百媚的小娘们儿也被打的不成人形,最后还是没有口供,只有枪毙了事,唉!” 项汉又叹了口气,走到右边的木架旁,从上面拿下一件黑色的丝制无肩带胸罩、一条黑色蕾丝镂空吊袜带、一条窄小的黑色丝制三角裤以及一双极薄的肉色连裤丝袜,这几样东西都已经破破烂烂,而且在灯光下可以看到上面染满了血迹,项汉拿在手里抖了抖:“看,这就是她的东西。”说完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又从旁边拿起一件黑色的丝制紧身连体内衣说道:“这是我刚才说到的那个舞女的,这婊子不愧是干这行的,不仅外面的穿的旗袍又紧又露,衩都快开到了屁股上,而且连里面的内衣都是如此的性感风骚,一开我只是觉得这件衣服挺别致,近了才发现,原来这衣服遮住奶子和下身的部分,不过就是两块儿薄薄的黑纱,两个大奶头和下身的黑毛儿都看的清清楚楚,可真是惹火啊!” 说着,项汉又从架子上拿起了一对肉色的胸罩和三角裤:“这就是一个笑话了,它的主人是一个从银行里查出的女共党,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到还有几分姿色。不过让我注意到的是她那对又圆又鼓的大奶子,把旗袍的前襟撑起老高,真是诱人哪,不过把衣服扒开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这厚厚的乳罩撑起来的,真是扫兴的很,看在她还有两分姿色的份上,我草草的给她的屁眼开了苞,就叫人把她带到刑讯室里去了,至于后来……好像也是顽固不化,死在了刑讯室里了。” 放下内衣,项汉又拿起了一双完好无损的黑色长筒丝袜说道:“这双丝袜的主人到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尤其是两条漂亮的大腿,配上这双丝袜和红色的高根皮鞋,只怕是个男人都会眼直,惹的我操了他好几天,就连后来上刑的时候,也一直没对她的两条腿动刑,连脚镣都舍不得给她带,不过这个小美人到也是识趣,只上了半天多的刑,没等我下狠心,就老老实实的有什么招什么了!” 说完这句话,项汉放下了手中的丝袜,踱到已经听得有些呆滞的罗雨身边笑道:“怎么样啊,罗小姐,对那一个故事更感兴趣哪?” 罗雨仍是呆呆的一言不发,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听到项汉的话。望着那一屋子散发着血腥气味和淫邪气息的鞋袜衣物,罗雪的心中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深刻的恐惧。原来她认为只要下定决心,一个心思的挺住敌人的酷刑和淫虐,就一定能够坚持到最后,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事情根本就不象她想像的那么简单。他所面对的,绝不仅仅是个暴虐的打手,或只是个好色的淫棍,而是一个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的变态恶魔,他所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将是残酷的无法想像的。 看到罗雨呆呆的样子,项汉十分的得意,他感到自己刚才那段平淡中充满恐怖的讲述,已经起到了作用,他又走近了一步,把手从罗雨旗袍的开衩处伸了进去,按在罗雨被纯白色裤袜包裹着的丰满结实的大腿上,用力的揉搓起来,同时淫笑着说道:“这双丝袜的手感真是好极了,看来我又要获得一件优秀的收藏品了。” 敏感的大腿部位被一个厌恶的男人如此粗暴的蹂躏,罗雨的全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愤怒的斥责道:“流氓,放开我!” “放开你!?”项汉继续用左手揉搓罗雨的大腿,右手则扭住了罗雨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狞笑道:“这样你就受不了了?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不然再过一会儿,你有十付嗓子也不够喊的。”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罗雨那涂着鲜红唇膏、微微颤抖着的双唇上,淫笑着说道:“真是性感的朱唇啊,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啊!”说罢,突然把嘴压在了罗雨的双唇上,狠狠的吻了起来。 “嗯……”无法发出声音的罗雨仅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由于下颌被项汉扭住,头部不能运动,使得罗雨无法躲避项汉的强吻,只能是闭紧双唇,不让项汉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但除此之外,罗雨也只能是任凭项汉在自己的嘴唇上挤压。 在罗雨的双唇亲了好一会儿,项汉又转移了目标,在罗雨的脸蛋儿、额头、鼻梁、眼睛和颈下胡乱的亲吻着。 “啊……不许……放开!”罗雨低声的呻吟着,拚命扭动被吊在空中的身体。此时两人的身体已经贴在了一起,罗雨高耸的胸部紧紧的顶着项汉的胸膛,而她身体的扭动,又不经意间加强了这种柔软的挤压感。 受这种挤压感的刺激,项汉暂时停止了对罗雨的亲吻,把目光定格在在了罗雨那将旗袍前襟高高顶起的双乳上,双手滑落到乳房的下方,突然间从下到上揪住了罗雨的乳房。 “啊……”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当身体上最敏感的性器官第一次被敌人抓住的时候,罗雨仍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了一声惨叫,泪水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项汉已经开始大力的揉搓起罗雨的双乳,虽然隔着旗袍和胸罩,他仍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手中这对乳房十足的饱满和丰富的弹性。本来项汉打算先从头到脚的将罗雨玩弄一遍的,不过隔着衣服凌辱乳房的快感,已经使得他控制不住高涨的欲火:“希望罗小姐的奶子不会是用乳罩垫起来的赝品!”项汉淫笑着说了一声,然后伸出双手,抓住了旗袍的领口,用力一扯。 “啊……”随着罗雨一声短促的喊叫,旗袍从领口到腋下的扣子全部被扯开,旗袍的前襟歪向一边,两只被雪白的丝制胸罩包裹着的丰乳便完全的裸露了出来。 “啊真是太美了!”望着罗雨的胸部,项汉情不自禁的赞叹了一声,他没有想到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罗雨还能有这样两只年青而美丽的乳房,丰满的出奇的乳峰,将胸罩那极薄的丝绸布料撑的紧绷绷的,腋下和肩上的那弹性十足的带子都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肉里,紧绷的内衣将双乳强制的向胸前集中,勾勒出一道深邃而诱人的乳沟。 “美极了,比罗雪小姐也都一点儿不差,而且这么大……天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奶子哪!”项汉一面的赞叹,一面从胸罩的下方把双手伸了进去,抓住了罗雨的乳房,贪婪的揉搓起来。 “啊……不要……放开!”罗雨继续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喊叫声。项汉根本不去理会罗雨,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对他从未见过的硕大美乳上,用尽全身的力量蹂躏着,如缎面般光滑的肌肤,加上海绵一样弹性十足的乳房组织,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由于罗雨的双乳格外的丰满,项汉的手根本抓不住,他就从上至下的反复抚摸揉搓,并不时的拨弄拉扯罗雨的乳头。 也许是被胸罩的带子勒疼了手,揉搓了一会儿,项汉暂时将手拿了出来,又用力的将罗雨胸罩的两个罩杯拉到了罗雨的乳房下方,让罗雨的双乳完全的袒露了出来,罗雨的乳房被胸罩一托,更加显得高耸了。项汉再一次从根部握住了罗雨的双乳,从下到上像挤奶一样用力的挤弄着,同时双手的拇指还不停的用力按压罗雨的乳头。 “啊……不要啊……流氓……”在项汉蹂躏自己乳房的同时,罗雨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挣扎和惨叫,乳房遭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罗雨已经不由自主的感到了快感的产生,特别是格外敏感的乳头被玩弄时,一阵阵久违了的感觉如电流般刺激她的神经,而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产生快感,使得罗雨感到格外的痛苦和羞耻,她咬紧了牙关,努力的制止着这种快感的蔓延。 项汉一边继续挤弄罗雨的双乳,一边低下头,在罗雨的乳沟间舔了起来。上上下下的舔了十几遍,项汉转移了舌头的目标,一口叼住了罗雨右边的乳头,不停的连嘬带咬。 “嗯……”乳头被温热的舌头和牙齿侵犯,罗雨感到一阵和疼痛混合在一起、却比被手指玩弄要强烈许多倍的快感,差点儿喊出声来,但最后还是强行的忍住,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哼。 项汉似乎并不知道罗雨的感受,但已经感觉到了罗雨的乳头开始发硬,于是他开始了另一种更刺激的玩弄,用牙齿轻轻叼住罗雨的乳头,然后像拽牛皮糖般的拉长,再突然松开,几次反复后,罗雨右侧的乳头终于硬挺挺的勃起在他的嘴里。 项汉感到体内的欲火已经在熊熊燃烧,他一边开始用嘴玩弄罗雨左侧的乳头,一边腾出左手,摸到罗雨旗袍上剩余的扣子,一个个的扯开,于是,罗雨穿着白色连裤丝袜和雪白的丝制紧身三角裤的下身也裸露在了他的面前。 “啊……不要……”虽然同样是性器官,但阴部和乳房对女人的意义还是不同的,下身裸露了出来,虽然仍有丝袜和三角裤遮掩,罗雨仍禁不住有些慌乱的喊叫起来。 项汉仍旧没有理睬罗雨,罗雨的反应正是他所希望的。他的左手隔着丝袜和内裤在罗雨的阴阜和屁股上抚摸揉搓了一番后,突然间伸进了罗雨的三角裤里,而且一下子就插到了罗雨的两片阴唇之间。 “啊……”已经五年多没有接触过异性的阴部,突然间受到男性如此直接的刺激,罗雨忍不住猛的挺直了身体,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 “怎么样啊,罗小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项汉一边让手掌在罗雨的阴唇之间用力的上下滑动着,一边淫笑着问到。 刚才在敌人抚摸阴部时不由自主的发出呼喊,使得罗雨感到格外的羞耻,她把头歪向一边,牙齿咬住嘴唇,不再吭声。 “我看你能够挺到什么时候!”项汉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把揉搓罗雨左乳的手也伸进了罗雨的三角裤里,拨开了罗雨的阴唇,寻找到罗雨的阴蒂,用两个指头夹住,搓弄了起来。 “嗯……”罗雨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般的感觉,但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进行抵抗,咬住嘴唇一声不吭。项汉用右手继续搓弄罗雨的乳头,右手则伸进了罗雨的阴道中,抽插扣动起来。 “嗯……嗯……”罗雨继续顽强的坚持着,全身绷的挺直,穿着丝袜的双脚已经从高根鞋里直立了起来,嘴唇上也已经渗出了血丝。 虽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项汉仍然没有在罗雨的脸上找到任何屈服的表现,虽然可以看到几条淡淡的泪痕,但罗雪的双唇紧闭,连嗓子里也没有发出一声呜咽。项汉不仅有些佩服罗雨了,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早就哭的一塌胡涂了。 项汉再次走到罗雨的面前,一边揉搓了罗雨的一双美乳,一边淫笑着说道:“罗小姐,我现在还真有点儿佩服你了,你的定力可真是够高强的,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不是哭作一团,就是泄的一塌糊涂,例如上次那个舞女,被我玩了二十分钟,就泄了两次,你居然挺了整整半个钟头,不过……”项汉说着,将湿淋淋的手抹在罗雨的乳房上,继续说道,“你的身子就没这么争气,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不知是挣扎累了,还是知道挣扎也毫无用处,虽然意识到了胸前湿滑冰冷的感觉,罗雨却没有再扭动身体,只是歪过头,不去理睬项汉。 罗雨的态度激怒了项汉,他冷冷的一笑,说道:“看来罗小姐是不喜欢温柔的爱抚了,没关系,我们换一种玩法!”说完,他从身边的立柜里拿出一条宽宽的黑色皮鞭,用力的甩动,发出清脆的响声,狞笑道:“怎么样,罗小姐,我们玩玩这个!” 看到项汉手里的皮鞭,罗雨立刻知道了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心里已经禁不住的有些颤抖,但她的脸上还一如既往的坚定,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咬紧嘴唇,静待着痛苦的降临。 项汉一咬牙,抡起手臂,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罗雨的双乳朴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皮鞭准确的落在了罗雪的乳房上,留下一道淡淡的鞭痕,项汉不想在强奸之前就把罗雨打的皮开肉绽,所以选择的是一条橡皮鞭,不会留下太重的伤痕,却可以造成足够的痛苦。 当皮鞭落在乳房上的一瞬间,罗雨感到一阵火灼似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忍不住便要开口喊叫,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他知道敌人如此的折磨她就是想听到她的惨叫声,她尽最大的努力,不让项汉如愿。 “啪!”当低一鞭的疼痛刚刚的有所减轻的时候,第二鞭又狠狠的抽打在了罗雨的大腿上,紧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啪!啪!啪……”一鞭紧似一鞭,撕咬着她的乳房、大腿、屁股、阴部等敏感部位,项汉一边用力的抽打,一边兴奋的嚷着:“叫呀,叫呀,叫出声来我就下手轻一点!” 罗雨忍耐着如雨点般抽打过来的皮鞭,仍是一声不吭,甚至在皮鞭砸在她娇嫩的阴户上时,她也用最大的努力忍住了就要夺口而出的惨叫声,继续的坚持着…… 十几分钟过后,项汉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罗雨则已经在鞭打下昏死了过去,头重重的垂在胸前,凌乱的短发遮住了面颊。 项汉喘了几口气,走到墙边松开绳索,罗雨的身体就“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项汉蹲下身来,解开罗雨手上的绳索,将罗雨的淡黄色丝制高开衩旗袍、白色丝制胸罩、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一一扒下,在扒三角裤的时候项汉遇到了一些麻烦,因为罗雨的三角裤是穿在连裤丝袜里面的,他只好先把罗雨的高根鞋和裤袜都扒掉,脱下罗雨的内裤,然后在给她传上裤袜和高根鞋,还把裤袜尽量的向上拉,让裆线勒进了罗雨的阴部。在项汉看来,这样的女人才是最性感的。 做完这一切,项汉从立柜里拿出一副锃亮的手铐,将罗雨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好,又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桌边到了满满的一大杯凉开水,一口气喝了半杯,然后踱到侧着身子昏死在地上罗雨身边,把杯子举高,将凉水浇在罗雨的身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雨满满的醒转过来,迷迷糊糊的感到下身勒的难受,习惯性的想要起身,才发现双手被铐在了背后,再仔细一看,身上的旗袍、胸罩、三角裤都已不翼而飞了,浑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无带儿全高根皮鞋。虽然下身还穿着裤袜,但阴部已在刚才的凌辱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加上项汉浇的冷水,裤袜的裆部已是完全透明,使她的身体和一丝不挂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 “怎么,罗小姐,醒过来了!”看到项汉赤裸裸的,挺着如钢棒般粗大的阳具向自己逼进,罗雨不紧厌恶的转过头去。 “躲什么!”项汉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一把抓住罗雨的头,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粗大的龟头顶在了罗雨的脸蛋上,放肆的磨擦着。“又不是没见过。”说完,项汉一手抓住罗雨的头发,一手揪着她的乳房,将她拖到床边,然后像扔死狗一样将她面朝上扔到了宽大的床上。 罗雨知道,真正的凌辱已经不可避免的就要降临在自己的身上,然而赤条条的被反绑着躺在床上的她,对此根本无能为力,只有一言不发的闭紧了双眼,两行热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此时项汉也跳上了床,骑在了罗雨的身体上,一边重新开始揉搓罗雨的乳房,一边狞笑着说道:“哭什么啊,罗小姐,我保证一会儿一定会很销魂的,刚才打疼你了吧,现在我将功补过,好好的让你舒服一下!”说着,项汉附下身,把头埋进罗雨深邃的乳沟里,舔弄起来,罗雨丰满的双乳在他有力的挤压下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形状,光滑细腻的乳房肌肤不停的在他的脸颊上蹭过,使他感觉到了这一器官特有的弹性。美丽而敏感的胸乳再次被粗暴的蹂躏,羞愤交加的罗雨也再一次感到甜美的快感从胸部传来,乳房的每一个部分被一一舔过,最后终于轮到了最敏感的乳头,一阵强似一阵的感觉已经从开始时的娟娟溪流变成的波涛汹涌的大河,然而她依旧的用将坚强的毅力抵抗着快感的侵袭,连不由自主的低哼也不再发出。项汉在罗雨的上身折腾了十多分钟,两只丰满的乳房都已经被舔的湿溻溻的,乳头更是早已经高高勃起,但除了愤怒,他在罗雨的脸上仍找不到一丝淫荡的表情。“妈的,还真能挺,看我怎么收拾你!”项汉心中暗暗骂了一声,把身体向下移了移,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罗雨被几乎透明的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下体上。 罗雨的下身虽然不像妹妹那般的鲜嫩如花,但乌黑的阴毛和微微隆起的阴阜,包裹在湿透的裤袜里,仍充满着无边的美丽,并发出一丝女人特有的淡淡气味,刺激着项汉立刻采取了行动。 “啊……”感到两条大腿被项汉粗暴的左右扯开,罗雨不禁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喊叫,竭尽全力想将双腿合拢,但身体强壮的项汉早有准备,每费多大的力气就击碎了罗雨的抵抗,然后他把罗雨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低下头,埋进罗雨的双腿之间,隔着丝袜舔弄了起来。 “嗯……”比乳房更加敏感的多的阴部受到舌头的刺激,罗雨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哼,她已经感到快感的大河此时已经在项汉的刺激下变成了无可阻挡的山洪,冲击着她用毅力筑起的堤坝。“啧……啧……”柔滑的丝袜和天鹅绒般的阴部组织刺激着项汉的兽欲,他该舔为嘬,继续折磨着毫无反抗的能力的罗雨,同时一只手抓住裤袜的腰部,用力的上下拉动,让勒入罗雨阴部的裆线不停的在她的阴唇之间磨擦着。 “嗯……”罗雨发出了一连串的低哼,随着裤袜裆线在阴唇间的磨擦,一阵阵奇特而强烈的从下体传来,她没有想到心爱的丝袜在项汉的手里也变成了折磨自己的淫具。